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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深渊-投标迷局】,4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4480 ℃

  张承宇的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沈曼那即将崩溃的意识上。

  李锋……陈默……

  原来……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原来,从头到尾,三个人都在给自己演戏!

  巨大的、无法言喻的背叛感和绝望,如同最恶毒的毒药,瞬间摧毁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放……开……滚……滚……」她的挣扎,变得比刚才激烈了一些。

  她的身体,在三个男人的压制下,绝望地扭动着,那双穿着丝袜的腿,徒劳地踢蹬着。

  但这一切,在成年男性的绝对力量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她的哼唧声,也渐渐地,从愤怒的咒骂,变成了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哀鸣但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

  强大的麻醉效力,正在飞速地、不可逆转地,摧毁着她最后的意识防线。

  她的身体,渐渐地,不再扭动。

  她的哼唧,渐渐地,变成了微弱的呜咽。

  她的眼神,也从极致的恐惧,渐渐地,重新变得涣散、空洞。

  大约持续了不到两分钟,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成熟玉体,终于,彻底地,脱力了。

  她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张承宇的怀里,再也没有了任何动作。

  张承宇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般的、残忍的笑容。

  他并没有立刻拿开手帕,而是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将沈曼那具温热、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继续用最下流的语言,阴狠地、克制地,羞辱着这个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的女人。

  「……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这个骚货,从里到外,玩个遍……把你身上每一个洞,都用老子的精液,灌满……」

  就在这时,一阵沉闷的、带着浓重痰音的、仿佛从胸腔最深处挤压出来的声音,忽然从被手帕死死捂住的口鼻之下,传了出来。

  「嗬……嗬……」是呼噜声。

  张承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意料之中的、满意的笑容。

  他知道,她已经被麻翻了。

  他缓缓地,拿开了那块雪白的手帕。

  一张绝美的、却又充满了屈辱与丑态的脸,呈现在了三人面前。

  沈曼的眼睛,并没有完全闭上,而是半睁着,露出了一大片毫无神采的、呆滞的眼白。

  她的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已经肉眼可见地,扩散开来,对光线再无任何反应。

  她的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着,嘴角,一缕晶莹的、混合着药物气味的唾液,正顺着她那光洁的下巴,缓缓地,流淌下来,在柔软的枕头上,洇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痕迹。

  张承宇伸出自己那肥厚的手指,轻轻地、沾了一点沈曼嘴角那晶莹的涎水,然后,像品尝绝世佳酿一般,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忘情地吮吸着。

  一股奇异的味道,在他的舌尖炸开。

  那是一种混合着女人唾液特有的、淡淡的甜腥,打底药残留的、微不可察的苦涩,以及沈曼自身那独一无二的、芬芳体香的味道。

  这味道,让他瞬间就痴迷了,陶醉了。

  「极品……真是他妈的极品……」他喃喃自语。

  他看了一眼床上那具已经彻底沦为「美肉」的身体,眼神变得愈发的贪婪。

  他伸出双手,动作轻柔地,将沈曼那件酒红色针织连衣裙的裙摆,缓缓地、向上掀起。

  裙摆一点一点地向上,首先露出的,是她那被沙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大腿根部。

  随着裙摆继续上移,一片充满了极致诱惑的、粉色的蕾丝,出现在了三人眼前。

  那是一条极其性感的、低腰的粉色蕾丝三角内裤。

  内裤的尺寸似乎有些偏小,以至于被她那丰腴饱满的臀肉,绷得紧紧的,近乎透明。

  内裤的边缘,深深地勒进了她那雪白滑腻的肌肤里,勾勒出两道无比诱人的痕迹。

  而最让男人疯狂的,是内裤的后片,那窄窄的蕾丝布料,早已被她那挺翘的臀缝,给死死地、深深地,夹了进去,形成了一道完美的、令人血脉偾张的「T-back」效果。

  三人的呼吸,又不约而同地,粗重了几分。

  张承宇喉结滚动,他伸出手,动作熟练地,将那层薄如蝉翼的沙色连裤丝袜,连同那条已经被臀缝夹得不成样子的粉色蕾丝内裤,一同褪了下来。

  丝袜和内裤被褪到了膝盖弯处,一具保养得堪称完美的、成熟女性的下半身,便毫无遮掩地、屈辱地,暴露在了昏黄的灯光和三台冰冷的高清摄像头之下。

  那片神秘的、只生长着稀疏柔软毛发的三角地带,粉嫩而又饱满。

  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无力的挣扎,那里的颜色,比平时更显得娇艳欲滴。

  而在那丰腴的臀瓣之间,那个同样是浅褐色的、受肌肉松弛影响完全张开的稚嫩菊花,也清晰可见。

  一股混合着女性下体独有的、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淡淡的汗味,以及一丝丝从后庭传来的、若有若无的、独特的微腥体味,瞬间钻入了三人的鼻腔。

  这股味道,是如此的原始,如此的充满了生命力,又是如此的令人疯狂!

  「操……这骚货的逼,真他妈的粉嫩……」

  张承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赞叹,「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看来离婚之后,是真没怎么被男人操过啊……真是个良家少妇……今天,就让老子来,好好地,给你开开苞,给你做做保养!」

  陈默早已在旁边,将一支注射器吸满了透明的加深剂液体,并在针头处,接上了一根柔软的、细长的塑料软管。

  他将准备好的「工具」,毕恭毕敬地递给了张承宇。

  「来!先给沈总加个油!」张承宇坏笑着接过注射器,陈默会心一笑,张承宇慢慢扒开沈曼的屁眼,将那根柔软的软管,缓缓地、深深地,探入了沈曼那不设防的、紧致的后庭之中。

  然后,他缓缓地,将那整整一管强效镇定剂,全部注入了她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接下来,就是等待。

  等待加深剂被肠道黏膜完全吸收,将这个女人,带入更深、更沉、更无可挽回的麻醉深渊。

  而这段等待的时间,对于这三头饿狼来说,正是享用「开胃菜」的最佳时机。

  张承宇和李锋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沈曼那双依旧穿着短靴的、性感的脚上。

  李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变态意味的笑容。

  他俯下身,握住沈曼那只穿着黑色短靴的右脚,轻轻地拉开侧面的拉链。

  随着拉链的滑开,一股被禁锢了近三十个小时的、浓郁的、温热的、混合着皮革味道和沈曼脚部酸汗味的独特气息,瞬间就喷涌而出。

  李锋深深地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了极度陶醉的表情。

  他缓缓地,将那只精致的短靴,从沈曼的脚上脱了下来。

  一只被沙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形状堪称完美的玉足,呈现在了眼前。

  那层超薄的丝袜,因为在密不透风的靴子里,被汗水闷了太久,此刻已经完全湿透,变得近乎透明,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合在她那性感的脚上,将她那优美的足弓、圆润的脚跟、以及五只涂着优雅豆沙色指甲油的、形状可爱的脚趾,都勾勒得一清二楚。

  一股比刚才更加浓烈、更加纯粹的、混合着尼龙丝袜、汗水酸臭味和女人脚香的、奇异的「芬芳」,扑面而来。

  张承宇也早已迫不及待地,脱下了沈曼的另一只短靴。

  两个年过而立、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男人,此刻,像两个最虔诚的信徒,一人捧着一只沈曼那汗津津的、散发着浓郁味道的丝袜美脚,开始了他们变态而又忘情的「朝圣」。

  他们将脸深深地埋进那湿滑的丝袜脚心,像吸食毒品一样,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那让他们上瘾的、酸爽的、独一无二的酸臭味道。

  他们伸出舌头,肆无忌惮地,在那湿透了的丝袜上,从脚跟到脚趾,一遍又一遍地,仔细地舔舐着,品尝着那咸湿的、混杂着女人体香的汗水。

  他们甚至将沈曼那被丝袜包裹着的、湿滑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厮磨,用舌头灵活地搅动……

  站在一旁的陈默,看得是口干舌燥,心痒难耐,裤裆里的那根巨物,早已硬得快要爆炸了。

  「锋哥……张总……也……也让我闻闻呗……」他苦着脸,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闻你妈!」

  李锋头也不抬,鼻子和嘴紧贴着沈曼的丝袜脚趾,含混不清地骂道,「中午吃饭的时候你个傻逼脑袋短路,对着这骚蹄子喊要迷了她,得亏她那时候已经迷糊了,不然以这骚货的警惕性,绝对给你坏了老子的大事!上午还带着老子在开标室跟你一起丢人,给老子一边待着去!今天,你他妈就是最后一个!等老子和张总,把这骚货从里到外,彻底玩爽了,玩腻了,才轮得到你这头蠢猪,上来喝口汤!」

  陈默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他看着李锋和张承宇那副陶醉的、忘我的模样,又看了看床上那个对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一无所知的、如同一件艺术品般完美的女人,眼中充满了幽怨和委屈。

  但他也自知理亏,不敢再多说一句,嘴里委屈的嘀咕着我不是圆回来了嘛,但还是只能苦着脸,认命般地拿起手机,重新当起了那个「尽职尽责」的摄影师。

  他将镜头,对准了沈曼那张丑态百出却又依旧美艳动人的脸。

  他悄悄地,伸手,轻轻地扒开沈曼那半睁着的、毫无神采的眼皮,将镜头凑得极近,录制着她那已经彻底涣散的、美丽的瞳孔。

  录着录着,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欲望。

  他俯下身,对着沈曼那微微张开、流淌着涎水的、性感的红唇,深情地,吻了下去。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轻易地就撬开了那毫无抵抗的贝齿,探入了那片温热、滑腻、充满了药物气味的口腔。

  他疯狂地、贪婪地,与那条早已失去知觉、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布的香舌,纠缠、共舞。

  沈曼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受着如此屈辱的、彻底的凌辱。

  她依旧在沉睡着,胸口平稳地起伏,喉咙里,发出着一阵阵沉闷的、带着痰音的呼噜。

  「嗬……嗬……嗬……」

  时间,在三人变态的、疯狂的玩弄中,一分一秒地过去。

  大约十几分钟后,床上那具原本还算平静的身体,忽然,毫无征兆地,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沈曼的胸脯,像一个被瞬间充足了气的气球,猛地向上高高挺起!随即,又重重地落下。

  紧接着便开始剧烈起伏。

  药效终于被完全吸收,开始发挥它那霸道无比的、最深度的麻醉效力了!

  「哼!」

  一声石破天惊的、仿佛要将整个房间的玻璃都震碎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惊天动地的死猪呼噜,猛然从沈曼那清冷成熟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化不开的痰音,轰然炸响!

  这声呼噜,是如此的响亮,如此的粗野,如此的不加掩饰!

  它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三人的心脏上!

  也像一把钥匙,彻底地,打开了他们心中那扇关押着最黑暗、最疯狂欲望的牢门!

  床上那个高贵、优雅、精致的、如同女王般的沈曼,在这一刻,彻底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头真正的、彻底的、沉睡的、美丽的「母猪」。

  一摊任由他们宰割、玩弄、羞辱的,绝品「美肉」。

  随着这第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噜炸响,更加密集、更加响亮的、如同雷鸣般的鼾声,开始源源不绝地,从她那张微微张开、涎水横流的性感小嘴里,疯狂地涌出!

  「嗬……!嗬……!」

  「咯……咯……吭哧……!」

  「哼!……哼!」

  正戏,可以开始了。

  寂静的、被厚重窗帘笼罩得如同地宫般的套房里,唯一的声音,便是从那张宽大的、铺着洁白贡缎床单的床上,源源不断传来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粗野不堪的呼噜。

  这声音,是如此的洪亮,如此的毫无修饰,带着化不开的痰音,仿佛是从胸腔的最深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挤压出来的。

  它像一把无形的、沉重的巨锤,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砸在房间每一个人的耳膜上,也砸碎了床上那个女人最后的、名为「尊严」的、虚无缥缈的东西。

  三个男人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野兽,沉默而又贪婪地,站在床边,审视着他们耗费了数月心血才再次捕获的、最顶级的猎物。

  沈曼的身体,此刻就像一件被剥去了所有包装和伪装的、最完美的艺术品,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彻底屈辱的姿态,呈现在他们眼前。

  他们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却又怀着最亵渎、最残忍的心思,将她身上最后的那件酒红色针织连衣裙,缓缓脱下,随着连衣裙的滑落,大片雪白细腻、光滑如顶级丝绸的美背,暴露在了昏暗的空气中。

  没有一丝赘肉,蝴蝶骨的形状优美而又清晰,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牛奶般的光泽。

  连衣裙被轻易地褪下,露出了里面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

  那件四分之三罩杯的蕾丝文胸,将她那对尺寸惊人、形状饱满挺拔的雪乳,向上托起,挤出了一道深邃得令人窒息的、惊心动魄的事业线。

  而下半身那条粉色的蕾丝三角内裤,早已被她那丰腴挺翘的臀肉绷得紧紧的,近乎透明,边缘深深地勒进了雪白的肌肤里,勾勒出无比诱人的痕迹。

  张承宇的动作没有停。

  他熟练地解开了文胸的后扣,将那两团沉甸甸的、失去了束缚的雪白玉兔释放了出来。

  它们是如此的饱满、挺拔,顶端那两点精致的、因为空气的微凉而微微挺立的嫣红,像是熟透了的樱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最后,是那条被汗水和体液微微浸湿的、紧绷的蕾丝内裤。

  当它被褪下的那一刻,一具保养得堪称完美的、成熟女性的雪白玉体,便毫无遮掩地、屈辱地,彻底暴露在了昏黄的灯光和三台冰冷的高清摄像头之下。

  那片神秘的、只生长着稀疏柔软毛发的私密花园,粉嫩而又饱满。

  丰腴的臀瓣之间,那个同样是粉褐色的、因肌肉松弛而微微张开的稚嫩后庭,也清晰可见。

  此刻的沈曼,一丝不挂,如同一块最上等的、散发着温热气息的羊脂白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和那三台早已开始工作的、冰冷的高清摄像头之下。

  她被三人粗暴地翻转过身体,以一个胸部和脸颊深深压进柔软枕头里、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的姿势,跪趴在床上。

  这个姿势,将她那成熟丰腴、曲线惊人的身体,以一种最原始、也最具冲击力的方式,彻底地展现了出来。

  雪白的、挺拔的背脊,勾勒出一道优美而又性感的弧线,向下延伸,没入那片因为姿势而被绷得更紧、显得愈发挺翘浑圆的臀瓣之中。

  那两瓣丰腴、紧致、充满了惊人弹性的雪白美臀,像两轮完美的满月,高高地悬挂在半空中,散发着致命的、令人疯狂的诱惑。

  即便是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趴着,也丝毫无法压抑住她喉咙深处那如同雷鸣般的鼾声。

  只是因为胸腔受到了压迫,那呼噜声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变得更加沉闷、更加粗重。

  每一次剧烈的鼾声响起,她那雪白的、丰腴的背脊和挺翘的臀部,都会随之剧烈地、大幅度地起伏一下,像一块正在被无形的手掌用力揉捏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极品美肉。

  张承宇的眼神,像淬了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那两瓣随着鼾声不断起伏的雪白美肉,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着。

  他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已经燃烧到了沸点,裤裆里的那根狰狞的巨物,早已硬得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叫嚣着要冲破束缚,狠狠地、残忍地,贯穿眼前这具完美的身体。

  但他没有急。

  顶级的美食,需要最顶级的仪式,才能品尝出其中最极致的、最销魂的滋味。

  而对于沈曼这种高高在上的女王,最顶级的仪式,莫过于在她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将她最引以为傲的「体面」与「尊严」,一片一片地撕碎,然后,再强迫她那已经涣散的灵魂,「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从一个受人敬仰的行业标杆,沦为一头任人宰割的、只会打呼噜的、被肆意玩弄的美丽母猪。

  接下来,是布置「舞台」的时间。

  李锋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丝绒袋子。

  他将袋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小心翼翼地摆放在了床头柜上,像是在陈列最珍贵的祭品。

  一串由小到大、由黑色玛瑙和金属串联起来的、冰冷沉重的肛珠。

  一个红色的、带着皮质束带的、光滑的口塞球。

  一小卷白色的、撕下来不会留下痕迹的医用透气胶带。

  一个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鸭嘴形状的窥阴器。

  一根尺寸夸张的、紫色的、表面布满了狰狞血管纹路的硅胶假阳具。

  以及,一套他们早就准备好的、堪称羞耻到极点的「决胜情趣内衣」。

  那是一套由几根细细的黑色皮带和几个金属圆环连接而成的、几乎不能称之为「衣服」

  的东西,仅能在关键部位起到象征性的遮挡,其设计理念,就是为了最大程度地、最羞辱地,展示女性的身体。

  三人合力,将这套设计无比羞耻的情趣内衣,穿在了沈曼那具瘫软如泥、任由他们摆布的身体上。

  细细的皮带,深深地勒进了她雪白的肌肤里,将她那饱满的胸部和挺翘的臀部,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勾勒、束缚、呈现出来。

  张承宇拿起酒店的电视遥控器,按下了开机键。

  五十英寸的液晶大屏幕闪烁了一下,亮了起来。

  他熟练地拿出自己的手机,通过投屏功能,将手机与电视连接。

  很快,一段视频,便出现在了电视屏幕上。

  视频的画面,是在一间装修现代的会议室里。

  画面中央,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外套、白色真丝衬衫,下半身是黑色包臀裙和灰色丝袜的、充满了知性与性感魅力的女人。

  正是沈曼。

  那是她第一次来邻市,拜访张承宇的公司时,李锋躲在角落里,用手机偷偷录制下来的、她做项目方案汇报时的片段。

  「……所以,张总,综合以上三点,我们可以看到,传统的市场投放模式,在疫情后的几年,已经越来越难以触及到真正的、精准的目标客户群体。

  它的转化率正在逐年递减,而获客成本,却在以一个非常夸张的速度,逐年攀升。

  这对于像贵公司这样,正处于高速发展期的独角兽企业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隐性的资源浪费。」

  电视里,传来沈曼那清冷、悦耳、充满了自信与专业度的声音。

  视频里的她,神采飞扬,顾盼生辉。

  那双明亮的杏眼,闪烁着智慧与锐利的光芒。

  她时而用手中的激光笔,指向PPT 上的关键数据;时而又用那双保养得极好的、涂着精致裸色指甲油的手,做出各种极具说服力的手势。

  她的每一个用词,都精准而又犀利;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得体而又从容。

  她就像一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女王,将整个会议的节奏,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那是一种纯粹的、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属于成功女性的、强大的、令人折服的魅力。

  然而,这充满魅力的、专业的声音,却与房间里那粗野不堪的、震耳欲聋的死猪呼噜,形成了一种堪称诡异的、充满了极致讽刺意味的交响。

  「嗬……!吭哧……!」

  「张总,您看这张图表,这是我们根据过去三年的行业大数据,建立的一个预测模型。

  我们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未来五年,用户消费习惯的变迁,将会呈现出三个非常明显的趋势:第一,是场景化的深度沉浸;第二,是个性化的精准定制;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情感化的价值共鸣……」

  「哼……!咯……咯……!」

  电视里,是优雅、专业、高高在上的沈总监。

  电视下,是趴在床上,撅着雪白的屁股,流着哈喇子,打着死猪呼噜的,美丽的、沉睡的母猪。

  这强烈的、充满了荒诞与羞辱意味的对比,像一剂最猛烈的毒品,狠狠地注入了三个男人的大脑,让他们瞬间就进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变态的兴奋状态。

  「骚蹄子……你看清楚了……看看你现在这副骚样……」张承宇走到床边,俯下身,用手粗暴地揪住沈曼那微卷的栗色长发,将她那张深陷在枕头里的、早已被压得有些变形的脸,强行抬了起来,转向电视屏幕的方向。

  然后,他伸出另一只手,用两根手指,粗鲁地、毫不怜惜地,扒开了沈曼那双半睁着的、毫无神采的眼皮,露出了那双早已彻底涣散、对光线和画面再无任何反应的、美丽的杏眼。

  「看啊!骚货!给老子好好看看!」

  他将嘴唇凑到沈曼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咆哮的、充满了残忍快意的声音,低吼着,羞辱着,「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骚样!被老子扒光了,趴在床上!你再看看电视上那个你!你觉得,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嗯?」

  他一边恶毒地羞辱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那根早已忍耐到了极限的、狰狞的巨物,瞬间就弹了出来。

  他握着那滚烫的凶器,对准了沈曼那片因为被摆成跪趴姿势而显得愈发饱满、诱人的、湿润的神秘花园,眼神里充满了即将得手的疯狂与残忍。

  「沈总,您刚刚提到的「成本控制」,我非常感兴趣。」他模仿着视频里自己的语气,阴阳怪气地说道,同时,将那狰狞的头部,缓缓地、试探性地,抵在了那片湿滑的入口处。

  「今天,就让老子来,跟你好好探讨一下,什么叫「零成本」的「深度合作」!」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一声黏腻的水声,那根狰狞的巨物,便毫不费力地、长驱直入,彻底地、深深地,埋入了那片从未经受过如此粗暴对待的、紧致、温热、滑腻的蜜穴深处!

  「操……!」

  那极致的、温暖的、紧致的包裹感,让张承宇舒服得浑身一哆嗦,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呻吟。

  「妈的……这骚货的逼……真是他妈的极品……又紧又热……还会吸……」

  他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抽动起来。

  而电视上,沈曼那自信从容的声音,还在继续回响。

  「……我们的技术团队,拥有超过十年的行业经验,成功交付过上百个类似体量的项目,无一例失败。

  这一点,我可以向您保证,我们的交付能力,是业内顶尖的……」

  「顶尖?哈哈哈哈!」张承宇疯狂地大笑着,身下的动作,也随着他情绪的激动,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啪!啪!啪!啪!」

  他那肥硕的肚皮,与沈曼那挺翘浑圆的臀瓣,每一次撞击,都发出一阵阵清脆响亮的、淫靡至极的声响。

  而沈曼那具瘫软的身体,也随着他疯狂的冲撞,在洁白的床单上,无助地、被动地前后摇晃。

  「你的逼才是顶尖的!你这身骚肉才是顶尖的!你这呼噜才是他妈最顶尖的!」

  他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语无伦次地、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着身下这个早已失去意识的女人。

  他感觉自己积压了许久的、所有的怨气、怒火、以及那病态的欲望,都在这疯狂的、充满了征服感的律动中,得到了最彻底的、最酣畅淋漓的释放。

  没过多久,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压抑的低吼,他便浑身一颤,将自己那滚烫的、充满了腥臊气味的亿万子孙,尽数、狠狠地,倾泻在了那片温暖的、紧致的、不断被动收缩的蜜穴深处。

  第一次的宣泄,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烈。

  但他并没有就此罢休。

  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沈曼那张依旧毫无反应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涎水的、彻底松弛的死猪脸,那股邪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在短暂的疲软之后,竟然又一次,迅速地、坚硬地,重新抬起了头。

  他缓缓地退出,然后对着早已在一旁等得双眼喷火的李锋,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女人。

  「到你了。」李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阴冷的、期待已久的笑容。

  他走到床边,将沈曼那具瘫软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以侧躺的姿势,面向自己。

  然后,他也侧躺下来,从正面,将沈曼那具柔软火热的玉体,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紧接着,张承宇也从沈曼的身后,再次躺了下来。

  就这样,风驰集团高高在上的市场总监,那个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少妇沈曼,像一块最廉价的三明治,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紧紧地、羞辱地,夹在了中间。

  李锋对准了那片刚刚被蹂躏过、依旧泥泞不堪的蜜穴,缓缓地挺身而入。

  而张承宇,则握着自己那再次昂扬的凶器,对准了沈曼身后那片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的、粉褐色的神秘后庭,在涂抹了大量的润滑剂后,也开始艰难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开拓着一条崭新的、充满了罪恶的航道。

  「嗬……吭哧……!哼……!」

  沈曼依旧在打着她那震天动地的死猪呼噜,对这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堪称丧心病狂的凌辱,一无所知。

  她的身体,被两个男人以如此羞耻的姿势夹在中间,随着他们频率不一的、疯狂的抽插,无助地、被动地,前后晃动着。

  大电视上,她那专业自信的述标视频,还在循环播放着。

  她那清冷悦耳的声音,与房间里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肉体撞击的淫靡声、以及她自己那粗野不堪的死猪呼噜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无比荒诞、无比黑暗、无比讽刺的交响曲。

  如果她现在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清醒,看到眼前这一幕,听到这匪夷所思的声音组合,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但万幸,或者说,万不幸的是,她什么都不知道。

  强大的药物,让她彻底沉入了无梦的、漆黑的深渊。

  站在一旁的陈默,则像一个最忠实的、也最痛苦的记录者。

  他苦逼地、尽职尽责地,举着自己的手机,将镜头在李锋和张承宇之间来回切换,录制着各种角度的、高清的特写视频。

  他看着两个「大哥」在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神身上,为所欲为,疯狂发泄,而自己,却只能在一旁看着、拍着,连口汤都喝不上。

  一股混杂着嫉妒、不甘、屈辱和变态兴奋的复杂情绪,在他的心中疯狂地翻涌。

  他的裤裆,早已硬得像一块烙铁,顶得他生疼。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只手继续举着手机拍摄,另一只手,则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对着手机屏幕上那活色生香的画面,开始疯狂地、快速地撸动起来。

  李锋和张承宇的第二次发泄,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他们仿佛要将这几个月来积攒的所有欲望,都一次性地、彻底地,倾泻在这具完美的、毫无反抗的身体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压抑的闷哼,这场一前一后的双重奏,才终于落下了帷幕。

  两人精疲力尽地退出,床上,只留下一个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无知无觉的女人。

  但,这场饕餮盛宴,还远未结束。

  休息了片刻之后,真正的「玩弄」,才刚刚开始。

  他们将床头柜上那些冰冷的「玩具」,一一拿了过来。

  首先,是那个红色的口塞球。

  李锋捏开沈曼那早已被涎水浸湿的、柔软的下巴,毫不费力地,就将那个光滑的、尺寸不小的口球,塞进了她那张微微张开的、性感的嘴里。

  然后,他将皮质的束带绕到她的脑后,拉紧,扣好。

  口球瞬间就堵住了她那不断流淌出死猪呼噜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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