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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深渊-投标迷局】,3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5740 ℃

  她甚至有好几次,都想把脚上那双让她感觉越来越憋闷、越来越粘腻的短靴脱下来,让那双闷了一天一夜的、出了不少汗的丝袜脚透透气。

  但碍于李锋和陈默这两个男性在场,她最终还是忍住了这个不雅的念头。

  她只能在两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用脚尖抵着地毯,将脚跟从短靴里稍微抬起一点点,让那一丝丝的空气,流进那片闷热、潮湿的空间。

  那双被沙色丝袜包裹着的、汗津津的脚,在短靴里,已经有些打滑了。

  她所有的这些小动作,她脸上那无法掩饰的疲惫与困倦,她那因为燥热而微微泛红的、性感的脸颊……全都被李锋和陈默,不动声色地,尽收眼底。

  两人一边「认真」地工作,一边在微信上,用最污秽的语言,疯狂地交流着。

  陈默:『操!你看那骚货,快困得不行了。那副又累又困的骚样,看得老子鸡巴都快炸了!』

  李锋:『她脚上肯定不舒服。这短靴闷了一天一夜,能好受吗?』

  陈默:『哈哈!那必须的!这骚蹄子,做梦也想不到,咱兄弟俩,为了让她乖乖地中招,竟然陪着她演了这么一出通宵赶工的大戏!她现在,心里肯定还感激我们呢!』

  两人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能懂的、充满了恶毒与兴奋的眼神,心中在疯狂地冷笑着,羞辱着这个对即将到来的厄运,一无所知的女人。

  终于,在清晨七点半,当天边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最后一份标书,成功地封装完毕。

  「呼……终于……完成了。」沈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了椅子上。

  但没有时间休息。

  三人立刻带着那份承载着他们一夜心血的标书,火急火燎地打车,赶往了投标现场。

  轮到沈曼进去评标室述标时,陈默忽然中二的举起拳头,对着拿着笔记本正准备进去的沈曼鼓励道:「曼姐,好好发挥,一定可以的,我们给你……加油!」

  声音不算小,旁边几个友商的授权代表像看智障一样看着陈默,李锋默默捂住额头,想装作不认识他,沈曼也被陈默这一手突如其来的加油弄懵了,但还是对着陈默莞尔一笑,随即恢复了清冷的模样,自信满满的走进评标室。

  李锋一巴掌拍在陈默头上:「你个逼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你想嘴上找痛快,换个没人的地儿随便对着这骚蹄子喊加油,别拉着老子陪你丢人!」

  陈默嘿嘿一笑,并不反驳。

  评标室里,张承宇那张人五人六,一脸严肃的脸依然另沈曼作呕,但述标的过程,却异常的顺利。

  或许是因为他们准备得太过充分,又或许是张承宇那边提前打好了招呼,整个过程,沈曼没有遇到任何的刁难。

  外面等着的李锋和陈默两人也已经困得不行,李锋恶狠狠的想着,为了给你这个骚货设个套可真他妈不容易啊,老子自己公司的项目都没这么上心,等老子下午把你放翻了,必须加倍找补回来。

  中午十二点多,当评标委员会宣布,风驰集团成功中标的那一刻,沈曼那根紧绷了一天一夜的神经,终于,彻底地松了下来。

  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无法抗拒的疲惫与困意。

  但她还是强撑着,转过身,对着李锋和陈默,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充满了感激的笑容。

  「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们了。没有你们,这个项目,我肯定拿不下来。」

  她真诚地说道,「等项目的第一笔款一到,我一定……」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锋和陈默,异口同声地打断了。

  「曼姐!您要是这么说,就是看不起我们兄弟俩了!」李锋的表情,异常的严肃。

  「是啊!」

  陈默也假意地,露出了一丝「生气」的表情,「您之前给我们介绍项目,我们有项目想着您,这都是应该的!谈钱就太见外了!」

  沈曼看着两人那坚决的模样,心中更是感动。

  她知道,再坚持,就是对他们情谊的侮辱了。

  「那好。」

  她笑了笑,不再坚持,「那中午我请客,好好搓一顿,总行了吧?就当是庆功了。」

  「这还差不多!」两人立刻就笑了起来。

  沈曼丝毫不知道,自己早已被这两个她无比感激的男人,以及那个没有露面的张承宇,玩弄于股掌之间。

  在她这最精疲力尽、也最放松警惕的时刻,正是这三头恶狼,准备收网的时候。

  沈曼找了一家环境不错的私房菜馆,要了一个安静的包间。

  三人落座,点完菜,李锋强打精神开始主动和沈曼聊天,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曼姐,刚才张承宇还给我发微信了,说对您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也让我再次代他,向您表示歉意。」

  李锋的谎话,张口就来,「他还说,您住的那个房间,他又给您续了一天,让您下午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补个觉。」

  一听到「张承宇」这个名字,沈曼的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一丝冰冷的厌恶。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的陈默,已经端起了桌上的那个青瓷茶壶,默默站起身,走向了包厢角落的茶水台。

  「我下午就回去了。」

  她冷冷地说道,一边说,一边就拿出了手机,准备买票,「我一天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

  昏昏沉沉端着茶壶正准备按原计划下药的陈默脑袋出现了一瞬间的短路,听到沈曼这句话立马急眼了,不自觉的把心里话喊了出来:「那哪儿成啊,我们下午还要迷了你呢!」

  说完自己就愣住了,一股麻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舌头都吓的开始发麻,心跳剧烈。

  沈曼听到陈默忽然喊出来的这句话也愣了:「陈默你说什么?迷了我?」

  她那双疲惫中依然透露着性感的杏眼中出现了一丝困惑。

  李锋瞬间眯起了眼,同样被吓得心惊肉跳,来不及破口大骂,迅速思考着该如何圆回来。

  短暂的短路之后,陈默的大脑飞速运转,立马开口说道:「哦!您下午要回去啊曼姐,我困傻了,以为李锋说要下午回去呢,我困死了都,还迷什么啊,不是,还回什么啊!迷迷糊糊的,怎么回啊,我是这个意思,先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再说啊,您也是曼姐,别急着回了,跟张承宇那人渣生什么气啊,他配吗?就让他花钱,该他的!」

  好在同样疲惫的沈曼并没有纠结陈默这句无心道破天机的真相,那双好看的杏眼中反而泛起一丝愧疚,叹了口气,「确实辛苦你们了,害的你们跟我一起熬通宵加一上午,我也不说分成的事儿,以后我们公司有你们能做的项目第一时间推给你们。」

  陈默听完憨憨一笑:「谢谢曼姐,还是曼姐对我们好!」

  端着茶壶继续走向茶水台,后背的衣服早已被冷汗塌湿,手止不住的抖,不断大口喘气。

  「是啊,曼姐,您就别跟他置气了。」

  李锋迅速掩饰过去同样紧张的心情,笑着劝说道,「项目都拿下来了,身体要紧啊。您看您,都累成什么样了。

  下午就好好睡一觉,哪怕晚上再回去呢?再说,张承宇房间都给您续好了,您要是不住,不是不给他面子嘛。」

  沈曼冷哼了一声:「给他面子?他有什么资格让我给他面子,他也配?」虽然她依旧恶心这个人,但李锋的话,也确实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她实在是太累了,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那双闷在短靴里的脚,也早就不舒服到了极点。

  就在她和李锋说话的这几分钟里,陈默的动作,快如闪电。

  他背对着沈曼,迅速地从口袋里,摸出了那个早已准备好的、装着白色粉末的小袋子。

  他将那早已磨成粉的打底药粉末,尽数倒进了茶壶里。

  然后,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包间配备的一小包包装精致的龙井,撕开包装也一同倒了进去。

  最后,他提起旁边的热水瓶,将滚烫的开水,冲入壶中。

  茶叶在热水中翻滚,瞬间就掩盖了那致命的粉末。

  「还是听我的,曼姐,下午就好好在酒店睡一觉,睡到自然醒,什么时候醒了再看回程的票,身体重要,你都差不多三十个小时没睡觉了,这样硬撑着赶回去,我们哥俩也不放心啊,托您的福,张承宇也给我俩房间续了一天,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享受五星级酒店的床呢,昨晚忙了个通宵。

  您要非得回,我们俩陪您一起,不然我们放心不下。」李锋继续坚持不懈的劝说。

  陈默听着沈曼和李锋的对话,心里嘀咕:他哪是想享受五星级酒店的床啊,分明是想享受五星级酒店床上的你这骚蹄子的身体啊。

  「来,曼姐,喝杯茶,解解乏。」陈默端着那壶下了猛药的茶,走了回来,脸上挂着热情的、无懈可击的笑容。

  他先是给沈曼面前那个小小的茶杯,斟满了澄黄透亮的茶汤。

  然后,又给李锋和自己,也倒上了。

  沈曼此时,确实是又渴又累。

  在李锋的劝说下,她也终于勉强同意了下午先回酒店休息的提议:「行吧,听你的,哪能让你们再跟我一起回,你们也累坏了,咱们下午都先好好休息,睡醒再说。」

  她端起那杯散发着清香的热茶,丝毫没有怀疑,便凑到了她那涂着性感豆沙色口红的唇边。

  李锋和陈默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都屏住了。

  他们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眼底深处,是即将得手的、疯狂的兴奋。

  他们那早已在裤裆里硬如钢铁的欲望,此刻更是叫嚣着,仿佛要破体而出。

  沈曼小口地,品了一口。

  随即,她便将杯中的热茶,一饮而尽。

  她那涂着性感的、成熟的豆沙色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她那优美的、雪白的天鹅颈下,喉咙,在不经意间,微微滑动。

  干渴的喉咙得到了滋润,让她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李锋和陈默,自始至终,都只是端着茶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便将杯子放下了。

  饭菜很快就上齐了。

  三人边吃边聊,又云淡风轻地聊了大约十几分钟,期间,陈默又不动声色地,殷勤地,为沈曼续了第二次茶。

  又拖延了一会儿时间。

  李锋和陈默算计着药效发作的时间,眼见差不多了,便立刻借口说看沈曼太累了,让她赶紧回酒店休息。

  沈曼也确实撑不住了。

  她再次笑着感谢了两人的辛苦,也嘱咐他们下午好好补个觉。

  饭局结束,沈曼站起身,准备去前台结账。

  就在她起身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摇晃了一下,险些没能站稳。

  「嗯?」她扶着桌子,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

  但她并没有在意,只当是自己通宵熬夜,加上精神放松后,身体出现的正常反应。

  她依旧神志清醒地,走到前台,结了账。

  然后,三个人一起,打车回到了酒店。

  车上,沈曼和李锋坐在后排。

  陈默则坐在副驾驶,将手机调成录像模式,用手巧妙地遮挡着,偷偷地,将镜头对准了后排的沈曼。

  沈曼还想和李锋聊几句项目上的事情,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舌头,开始有些不听使唤了,思维也变得异常的迟缓。

  她的话越来越少,头靠在车窗上,眼皮不受控制地,开始打架。

  这一切,都被陈默的手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他将这段视频,配上一个「骚货已中招儿,药效发作中」的文字,发进了那个三人的微信群里。

  张承宇几乎是秒回,发来了一个流着口水的、色眯眯的表情,和一行充满了猥琐与兴奋的文字:「哈哈哈哈!好!快点把这骚蹄子弄回房间!老子已经等不及了!」

  下了车,沈曼走路的姿态,已经明显地,有些发飘了。

  她的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话也变得更少了,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迟钝的状态。

  陈默跟在她的身后,继续用手机,肆无忌惮地偷拍着她那摇摇欲坠的、性感的背影,以及那副又困又累的、迷离的表情。

  视频,再次被发进了群里。

  张承宇的回应,也更加的直接和下流:「操!快看这骚货的样子!马上就要不行了!那双穿着丝袜的骚腿,都快站不稳了!老子现在就想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干!」

  电梯里,空间狭小而又密闭。

  陈默的偷拍,也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

  电梯到达李锋和陈默所在的楼层,两人先下了电梯。

  「曼姐,您赶紧上去休息吧,看您都累得站不住了。」李锋「关切」地说道。

  沈曼站在电梯里,眼神发直,似乎没有立刻听懂他的话。

  她愣了两秒,那双漂亮的杏眼,瞳孔已经开始有些涣散。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用一种含混不清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两人说道:「嗯……你们……也好好休息……添麻烦了……」

  说完,她便胡乱的按下了关门键。

  这一切,自然也都被陈默,完整地录了下来。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那张写满了疲惫与迷离的、绝美的脸。

  门外的李锋和陈默,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狂喜。

  「操!」陈默压抑着声音,兴奋地吼道,「你看到那骚货刚才那副样子没有?

  眼神都直了!跟个傻逼一样!老子看得差点当场就射了!」

  两人几乎是飞奔着,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张承宇早已等候在房间里,像一头焦躁的、即将开餐的野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三人碰头,脸上都露出了如出一辙的、狰狞而又变态的笑容。

  他们将早已准备好的、全套的「狩猎工具」,从行李箱里拿了出来,一一摆放在桌子上,开始为即将到来的饕餮盛宴,做着最后的准备。

  而此时,电梯里。

  沈曼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那股排山倒海般的、无法抗拒的困意,如同海啸般,彻底淹没了她最后的意识。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她的楼层。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步履蹒跚地,走出了电梯。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灌满了铅,每一步,都走得异常的艰难。

  她扶着墙,找到了自己的房门,用房卡,刷开了门。

  走进房间,她做的第一件事,依旧是反锁房门。

  这是她多年来,深入骨髓的、自我保护的习惯。

  但此刻,她的思维,已经是一片混乱。

  她看着门把手,眼神发直。

  这个酒店的门锁,设计得很简约,没有那种传统的防盗链。

  门把手向右拧,是开门;向左拧,就是反锁。

  她愣愣地,盯着那个门把手,费力地,思考了好几秒,才终于明白过来。

  然后,她伸出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那个精致的门把手,向左,拧了一下。

  「咔哒。」一声轻响,房门,从里面,被她亲手「反锁」了。

  做完这个动作,她再也支撑不住了。

  她胡乱地将身上那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脱下,随手扔在了沙发上。

  脚上那双让她难受了一天一夜的短靴,她甚至都来不及脱,便摇摇晃晃地,扑倒在了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她拿出手机,想先回复几条工作上的重要消息,然后再去卸妆、洗漱、休息。

  但,她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也彻底低估了那杯茶的「威力」。

  手机屏幕上的文字,开始变得模糊、重影、跳动。

  她拿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地,向下滑落。

  她的眼皮,疯狂地颤抖着,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再次睁开。

  那双明亮的、锐利的、总是顾盼生辉的杏眼,此刻变得迷离、涣散、空洞。

  她用尽全力,想要睁开那双重如千斤的眼皮,去看清屏幕上的内容。

  但她看到的,只是一片模糊的光晕。

  屏幕上的文字和图标,像一群被惊扰的蚂蚁,扭曲着,蠕动着,最终融化成了一片混沌的色块。

  她的脑袋越来越沉,思维像生了锈的齿轮,艰难地、咯吱作响地转动着。

  李锋和陈默那「真诚」的笑脸,张承宇那「猥琐」的嘴脸,标书上那密密麻麻的文字,中标时那如释重负的喜悦……

  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得遥远、模糊,像一部老旧的、褪色的电影。

  她还想挣扎,还想命令自己的身体坐起来。

  但她的意志,在强大的化学药物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那股睡意,不是疲惫,而是一种更霸道、更不讲道理的力量,它正在强行关闭她身体的所有机能,剥夺她对每一寸肌肉的控制权。

  最后的意识,是那只紧握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地,松开了力气。

  「啪嗒。」手机从她那无力的手中,滑落在了柔软的被子上,屏幕暗了下去。

  她的眼睛,也彻底地、无可挽回地,闭上了。

  那对总是顾盼生辉的杏眸,此刻被长长的睫毛覆盖,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半分神采。

  那颗总是高速运转的、充满了智慧与警惕的大脑,彻底地、缴械投降。

  她,就这么带着满身的疲惫,带着对那两个「好弟弟」的感激,带着对未来的憧憬,穿着那身性感的针织连衣裙,穿着那双包裹着她汗津津玉足的沙色丝袜和黑色短靴,彻底地、沉入了无边无际的、人为制造的黑暗深渊之中。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另一个房间里,三头已经等待了太久的、饥饿的恶狼,正拿着那张可以打开她房门的备用房卡,脸上挂着狰狞的、残忍的笑容,准备开始,享用他们期待已久的,饕餮盛宴。

  「滴……」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在寂静的走廊里,像是毒蛇吐出的信子,阴冷而又致命。

  那不是房卡划过感应器的清脆的声音。

  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道缝隙。

  李锋、陈默,以及早已在他们房间里等候多时、脸上写满了焦躁与贪婪的张承宇,如同三只幽灵,鱼贯而入。

  他们的动作轻巧、熟练,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显然早已对这种事情驾轻就熟。

  房间里温暖如春,厚重的遮光窗帘将午后炽烈的阳光隔绝在外,只余下一片昏黄暧昧的静谧。

  空气中,漂浮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沈曼的独特体香。

  那是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前调散尽后,与她自身荷尔蒙混合在一起的、淡淡的、带着奶香的、成熟女人的芬芳。

  而这股芬芳的来源,正毫无防备地,侧卧在房间中央那张洁白宽大的床上。

  沈曼睡得很沉。

  她那件酒红色的紧身针织连衣裙,因为她入睡前的扑倒动作,裙摆被向上卷起了几寸,堪堪遮到大腿中部。

  两条被沙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充满了惊人肉感与弹性的修长美腿,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微微蜷曲着,交叠在一起。

  那双让她奔波劳碌了近三十个小时的、精致的黑色半高跟短靴,依旧牢牢地包裹着她那双性感的玉足。

  她那张总是精致得体、此刻却未施粉黛的绝美脸庞,深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侧脸的轮廓柔和而又安详。

  微卷的栗色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开来,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她那光洁饱满的额头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

  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安静地覆盖在那双总是顾盼生辉的杏眼之上。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随着每一次呼吸,发出一阵阵沉重而又粗粝的、带着轻微鼻音的鼾声。

  「呼……呼……呼……」

  这鼾声,对于这三个男人来说,无疑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宣告胜利的号角。

  三人脸上没有丝毫大惊小怪的表情,更没有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那种沉不住气的兴奋。

  他们只是沉默地、用一种审视猎物的、冰冷的目光,打量着床上那个对即将到来的厄运一无所知的女人。

  李锋和陈默迅速地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了几台小巧的高清摄像机和便携三脚架。

  他们分工明确,动作麻利地在房间的几个关键位置——床头、床尾、以及正对床铺的电视柜上,各自架设好了机位。

  每一个角度都经过了精心的计算,确保能从不同的方位,全方位、无死角地,记录下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张承宇则负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和淫邪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贪婪地,逡巡在沈曼那成熟丰腴、曲线玲珑的身体上。

  他的眼神,像两条黏腻的毒蛇,从她那被针织连衣裙勾勒得无比饱满的胸脯,到她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她那挺翘浑圆、被包臀裙包裹得惊心动魄的臀部……最后,落在了她那张因为深度昏睡而显得有些呆滞的、毫无防备的睡脸上。

  他心中的那股因为上次在饭局上被当众呵斥而积攒下来的、无名的邪火,混合着对这个女人病态的、疯狂的觊觎,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在他的胸腔里,疯狂地翻涌、咆哮。

  「骚蹄子……」

  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神阴狠得可怕,「不是挺能耐吗?不是挺清高吗?现在,还不是像头死猪一样,躺在老子给你开好的房间床上,等着被操?」

  他心中的怒火与欲望,已经让他等不及了。

  他要亲自,给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补上最后一道「大餐」,让她彻底沦为他们胯下的一件玩物,一摊美肉。

  「锋哥,搞定了。」陈默压低声音,对李锋比了个「OK」的手势。

  李锋点了点头,然后转向张承宇,用眼神询问他是否可以开始了。

  张承宇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而又克制的笑容。

  他从背包里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棕色玻璃瓶,和一块医用纱布。

  他拧开瓶盖,一股微甜中带着些许刺激性的、独特的化学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将瓶口对准纱布,小心翼翼地,倒上了足量的液体,让那麻醉剂,将整块纱布彻底浸透。

  然后,他拿着那块致命的、湿漉漉的纱布,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床边。

  他弯下腰,那张肥胖的脸,几乎要贴到沈曼的脸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呼出的、带着一丝丝甜腻鼾声的温热气息,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的变态和陶醉。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块浸满了液体的纱布,狠狠地、准确地,捂在了沈曼那正微微张开、流淌着鼾声的口鼻之上!

  「唔……!」

  就在纱布接触到她皮肤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刺鼻的化学气味,仿佛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打底药为她构建的、那层厚厚的昏睡壁垒,野蛮地、粗暴地,侵入了她的大脑。

  一种来自生命最深处的、对于窒息和危险的本能恐惧,让她那已经彻底「宕机」的身体,竟然奇迹般地,做出了一丝反应!

  沈曼那原本安详美艳的睡脸,瞬间痛苦地皱成了一团。

  她紧闭的双眼,眼皮在剧烈地颤抖,似乎想要拼命睁开。

  她的身体,开始在床上,无意识地、瘫软地扭动、挣扎起来。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阵阵含混不清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

  「唔……嗯……拿开……嗯……」

  这声音,再也没有了平日里那清冷、干练的女王风范,只剩下小女孩般的、无助的、绵软的呜咽。

  这声音,这副瘫软无力、任人宰割的挣扎模样,对于眼前的三头恶狼来说,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劲的、最顶级的春药!

  李锋和陈默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起来。

  他们感觉自己的下体,像被火烧一样,瞬间就硬得发烫、发疼!

  张承宇更是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抖。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将手帕死死地按在沈曼的脸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沈曼的挣扎,变得稍微激烈了一些。

  她那两条被沙色丝袜包裹着的性感美腿,开始在床上,毫无章法地、软绵绵地蹬踹着。

  那双穿着短靴的脚,甚至踢到了床头柜,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摁住她!」李锋低喝一声,眼中闪烁着兴奋而又冷静的光芒。

  三人瞬间心领神会。

  陈默一个箭步冲上前,扑倒在床尾,用自己的整个身体,死死地压住了沈曼那两条正在徒劳挣扎的、性感的丝袜长腿。

  他那双罪恶的手,更是毫不客气地,紧紧地攥住了沈曼那穿着短靴的、纤细的脚踝。

  李锋则从另一侧,压在了沈曼的身上。

  他一手按住沈曼那不停扭动的、丰腴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重重地落在了她那被针织连衣裙包裹着的、挺翘浑圆的臀部上,还借着按压的机会,肆无忌惮地、用力地揉捏、抓握着,感受着那惊人的、紧致的弹性。

  而张承宇,则继续死死地捂住沈曼的口鼻,将她的上半身,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被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如此死死地压制住,沈曼那点微不足道的、软绵绵的挣扎,瞬间就变得像小猫挥舞爪子一样,可笑而又无力。

  但她还在挣扎。

  她似乎用尽了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拼命地、想要扭动自己的头,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谁,在她的房间里,在她的床上,如此粗暴地对待她。

  终于,她那双始终在剧烈颤抖的眼皮,艰难地、掀开了一道缝隙。

  那双总是明亮锐利的杏眼,此刻,瞳孔涣散,眼神发直,充满了迷离与困惑。

  她像一个刚刚从噩梦中惊醒的孩子,茫然地,看着眼前那片模糊的世界。

  光线、色彩、轮廓……在她那被药物侵蚀得一片混沌的视野里,缓慢地、艰难地,重新组合。

  终于,一张她无比熟悉、又无比憎恶的、放大了的肥胖脸庞,在她那涣散的瞳孔中,渐渐地,清晰了起来,她愣愣的盯着那张脸,涣散的眼神有一丝疑惑,似乎在费力的辨认。

  是张承宇!

  「!」

  当她终于辨认出眼前这张脸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惊恐、屈辱、难以置信和滔天恶心的情绪,如同最猛烈的海啸,瞬间吞没了她那即将崩溃的、最后一丝理智!

  她那双迷离的杏眼里,瞬间被巨大的、极致的恐惧所填满!

  她想尖叫,想怒骂,想求救!

  但她的声带,她的舌头,她的大脑,早已不听她的使唤。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却只是一阵阵含混不清的、带着哭腔的、软弱无力的哼唧。

  「张……张承宇……滚……你……你滚开……别碰我……你滚……滚……」

  这声音,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清冷与高傲?那是一种最纯粹的、被恐惧和绝望浸透了的、雌性动物在面对天敌时,发出的最原始的、悲哀的哀鸣。

  张承宇笑了。

  他笑得阴狠而又得意。

  他知道,打底药强大的顺行性遗忘作用,会让她在醒来之后,对现在发生的这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

  她的记忆,只会停留在自己扑倒在床上的那一刻。

  这短暂的、充满了恐惧的清醒,只会成为他们三人独享的、最刺激的、绝密的回忆。

  「哟,沈总,醒了?」张承宇看着她眼中的恐惧,非但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阴狠地、畅快地笑了起来。

  「骚蹄子,现在知道怕了?」

  他将嘴唇凑到沈曼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变态的语调,一边深深地嗅着她颈间那迷人的芬芳,一边残忍地羞辱着她,「你不是牛逼吗?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当着老子面,骂我是混蛋,让我滚吗?现在呢?你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风驰集团的总监?在我眼里,你他妈就是个欠操的骚逼!老子从见你第一面起,就想把你像现在这样,按在床上,狠狠地操!操到你求饶,操到你失禁!」

  「我早就想看看,你这副高高在上的骚样,被迷得翻白眼、流口水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我早就想听听,你这张高贵的嘴,被我的肉棒堵住的时候,还能不能再让我滚!」

  「不……不要……李锋……」沈曼还在徒劳地、绝望地挣扎着,眼角,甚至渗出了一滴晶莹的、屈辱的泪珠。

  「哟!还等着你那两个好弟弟英雄救美呐?我告诉你,沈曼,你以为的那两个好弟弟,现在,一个在按着你的腿,一个在玩你的屁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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