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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深渊-投标迷局】,5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8990 ℃

  但鼾声并没有因此停止,只是被迫改变了通道,全部从她的鼻腔里,喷涌而出。

  那声音,变得更加的尖锐、更加的响亮,像两台小功率的马达,在她那高挺的鼻梁两侧,疯狂地轰鸣着。

  「嗡……嗡……哼!」

  接着,是那卷医用胶带。

  张承宇撕下两小截,再次粗暴地扒开沈曼的眼皮,将那两片白色的胶带,分别粘在了她的上下眼睑上,强迫她那双早已涣散、迷离、却依旧美艳的杏眼,一直保持着睁开的状态。

  然后,是那串冰冷的肛珠。

  陈默此时也终于发泄完毕,他擦了擦手,自告奋勇地接过了这个任务。

  他将那涂满了润滑剂的、冰冷的玛瑙珠子,一颗、一颗地,缓缓地,塞进了沈曼那被蹂躏得早已红肿不堪、肌肉松弛大张的后庭之中。

  最后,是那根紫色的、狰狞的假阳具。

  李锋打开了开关,那根假阳具立刻开始以一种疯狂的频率,嗡嗡作响地高速震动起来。

  他将这根不断震动的、冰冷的凶器,狠狠地,塞进了沈曼那片依旧泥泞不堪、不断流淌出污秽液体的蜜穴之中。

  就这样,风驰集团的女王,沈曼,穿着那套羞耻到极点的绑带内衣,嘴里塞着口球,眼睛被胶带强行睁开,后庭里塞着冰冷的肛珠,下体里插着一根疯狂震动的假阳具,以一种无比屈辱、无比淫靡的姿态,呈现在了三个男人的面前。

  她依旧在昏睡,鼻腔里,发出着尖锐而又响亮的、变了调的死猪呼噜。

  「嗡……嗡……哼!」

  「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眼前这副由他们亲手创造出来的「杰作」,三个男人再也无法抑制,同时爆发出一阵压抑的、疯狂的、充满了变态成就感的爆笑。

  陈默更是看得兽血沸腾,他继续举着手机,一边疯狂地撸动,一边对着沈曼身体的每一个细节,进行着最详尽的、最变态的特写拍摄。

  李锋和张承宇也各自拿出了手机,从不同的角度,不断地拍摄着、录制着。

  他们要将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最屈辱、最丑陋、最淫荡的一面,永远地、完整地,记录下来,作为他们日后可以随时拿出来回味、品尝的,最顶级的精神食粮。

  没过多久,陈默便再次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缴械投降。

  而李锋和张承宇,看着沈曼这副任由他们摆布的、淫荡至极的死猪模样,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竟然又一次,可耻地、坚硬地,重新苏醒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疯狂的兽性。

  这一次,他们换了新的玩法。

  张承宇将沈曼的头,从枕头上抬起,让她仰面朝天。

  他粗暴地拔出了沈曼嘴里的口球,然后,将自己那再次挺立的、沾满了淫靡液体的凶器,狠狠地,插进了沈曼那张温热的、毫无抵抗的、被口球撑得有些变形的嘴里。

  而李锋,则拔出了那串肛珠,将自己的欲望,再次狠狠地,贯穿了那条早已被开拓得泥泞不堪的、紧致的后庭。

  陈默被两个大哥的身体,再次隔绝在了核心战场之外。

  他只能无奈地,将自己的脸,凑近那片还在被假阳具疯狂蹂躏的、泥泞的花园。

  他看着那根紫色的凶器,在里面疯狂地搅动、肆虐,带出一片片白色的泡沫和黏腻的液体。

  他甚至可以闻到那混合着男人精液、女人体液和润滑剂的、独特的腥臊味道。

  他伸出手,继续摆弄着那根假阳具,同时,将自己的手指,探进了沈曼的尿道口,在那片温热、滑腻的甬道里,无聊地、机械地抽插着,感受着那紧致的、不断被动痉挛的媚肉。

  「嗡……嗡……哼!」沈曼的鼻腔里,依旧在发出着那单调而又响亮的鼾声。

  她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疯狂冲击下,剧烈地颤抖、摇晃。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一股温热的、晶莹剔透的液体,忽然毫无征兆地,从沈曼那不断被手指搅动的尿道口,猛地喷涌而出!

  那股热流,来得如此突然,如此迅猛!

  「嗤——!」

  由于之前下体被长时间、高强度地疯狂蹂躏,再加上多种强效麻醉药物导致的全身括约肌严重松弛,沈曼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失控了。

  她,被操尿了。

  这股突如其来、充满了羞耻意味的尿液,不偏不倚,正好尽数喷在了正把脸凑在最近处、沉浸式观看的陈默的脸上、嘴里!

  「我操!」

  陈默被这股温热的液体浇了个满头满脸,瞬间就愣住了,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正在沈曼身上疯狂驰骋的李锋和张承宇,也立刻就注意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他们停下了动作,同样愣住了。

  房间里,出现了长达三秒钟的、诡异的寂静。

  紧接着,李锋和张承宇,看着陈默那满脸尿液、一脸懵逼的狼狈模样,再看看身下那个依旧在打着呼噜、无知无觉地尿了一床的女人,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操!哈哈哈哈!陈默!你他妈……哈哈哈哈!被这骚货给尿了一脸!哈哈哈哈!味道怎么样啊?」

  两人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而被尿了一脸的陈默,在最初的震惊过后,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嫌恶,反而浮现出了一抹极度兴奋的、变态的红晕。

  他伸出舌头,咂巴了一下嘴,将流到嘴角的、温热的、带着一丝腥臊味的尿液,舔进了嘴里,仔细地品尝着。

  「妈的……极品少妇的尿……就是他妈的不一样……一点都不骚……还有点甜……」

  他一边说着这变态至极的话,一边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尿液,然后,像品尝甘霖一样,再次伸出舌头,将手指上的液体,舔舐干净。

  这变态的一幕,让李锋和张承宇笑得更加大声了。

  「行了,别他妈尝了!」李锋笑骂道,「赶紧拿毛巾来,给咱们的沈总擦擦干净!妈的,尿都给操出来了,真是个骚货!」

  两人草草地用浴巾,将沈曼的下半身和被尿湿的床单擦拭了一下,然后,竟然又一次,兴致不减地,继续开始了他们那未尽的、疯狂的发泄。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在尿液的腥臊味、男人的汗臭味、女人的体香味和空调的暖风混合成的、奇异的氛围中,这场充满了凌辱、亵渎与疯狂占有的、不见天日的饕餮盛宴,才终于,渐渐地,接近了尾声。

  李锋和张承宇,早已是精疲力尽。

  他们瘫倒在床的两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了。

  而陈默,在亲眼目睹了那场失禁的、羞耻的大戏之后,也早就在一旁,自己撸了好几次,同样是一滴都射不出来了。

  他,和李锋,跟沈曼一样,都是熬了一个通宵加一上午,下午又经历了如此高强度的「体力劳动」,早已经是身心俱疲,困意如同潮水般涌来。

  他再也支撑不住了,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尾,也顾不上去洗漱,就那么和衣躺在了沈曼那双穿着情趣绑带的、散发着淡淡酸臭脚汗味的玉足旁边。

  他将自己的脸,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狗一样,贴在了沈曼那冰凉、性感的脚底板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那让他迷醉的、独特的味道,然后,眼皮一沉,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的鼻子,还下意识地,在那光滑的脚心上,轻轻地蹭着。

  李锋和张承宇休息了片刻,看着依旧在熟睡的陈默,又看了看床上那个被他们玩弄得一片狼藉、身上还挂着各种羞耻道具的女人,相视一笑,脸上露出了满足而又疲惫的笑容。

  他们并没有立刻就去休息。

  他们从背包里,拿出了更多准备好的、千奇百怪的情趣用品。

  长长的羽毛、冰冷的金属链条、带着微弱电流的电击器……

  他们要在这最后的、垃圾时间里,将这个女人的身体,当成一个最完美的画布,尽情地,挥洒他们那无边无际的、肮脏的、变态的想象力……

  窗外,夜色渐深。

  而房间内,这场只属于三个恶魔的、肮脏的狂欢,还在继续。

  女王,早已沦为了他们最卑微的、最顺从的祭品。

  房间里,空调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输送着温暖而又干燥的空气。

  那三台早已工作了数个小时的高清摄像机,依旧在忠实地、无声地记录着眼前这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灵魂战栗的、疯狂而又淫靡的画面。

  李锋和张承宇的体力,早已在数轮疯狂的、充满了征服与泄愤意味的挞伐中,消耗殆尽。

  他们像两头刚刚饱餐过后的野兽,瘫倒在床的两侧,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淋漓的汗水,眼神中,却依旧燃烧着满足而又疲惫的、病态的火焰。

  但这场饕餮盛宴的「余兴节目」,或者说,真正的「精神凌辱」,才刚刚拉开帷幕。

  他们看着床上那个被他们折腾得一片狼藉、身上挂满了各种羞耻道具、鼻腔里依旧顽强地喷涌出「嗡嗡」作响的死猪呼噜的女人,相视一笑,脸上露出了一个只有彼此才能懂的、充满了变态成就感的笑容。

  「来吧,张总,」李锋喘着气,从床头柜上,拿起了那根早已准备好的、长长的孔雀羽毛,「正餐吃完了,该上点精致的、能回味无穷的『甜点』了。」

  张承宇阴笑着点了点头,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条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细长的链条,以及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带着两个电极贴片的黑色仪器。

  李锋捏着那根华丽的羽毛,俯下身,将那柔软的、带着绚烂色彩的羽尖,轻轻地,划过沈曼那被胶带强行撑开的、毫无神采的杏眼。

  羽毛扫过她那长长的、微微颤动的睫毛,却无法引起哪怕一丝一毫的反应。

  他又将羽毛,缓缓地,移到她那高挺的、正在发出巨大鼾声的鼻梁上,在那温热的鼻翼两侧,来回地、轻轻地搔刮着。

  「嗡……嗡……哼!」

  沈曼的鼾声依旧,身体却因为这轻微的、持续的骚扰,下意识地、无助地,微微扭动了一下。

  这微小的、如同条件反射般的反应,却让李锋和张承宇的眼中,再次迸发出了兴奋的光芒。

  张承宇也行动了起来。

  他将那两个冰冷的电极贴片,分别贴在了沈曼那两点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嫣红的乳尖上。

  然后,他打开了那个黑色仪器的开关,将电流,调到了一个极其微弱、却足以产生酥麻刺痛感的档位。

  「滋……滋……」微弱的电流,瞬间通过了那两片敏感的、娇嫩的肌肤。

  「嗯……」

  一声极其轻微的、近乎无法察觉的、痛苦的闷哼,从沈曼那被口球堵住的喉咙深处,艰难地挤了出来。

  她那瘫软的身体,猛地、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那两团饱满的、雪白的玉兔,在电流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高频率地颤抖着。

  「哈哈哈哈!你看!你看!有反应了!」

  张承宇像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兴奋地低吼着,「这骚货,身体还挺敏感的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了那条冰冷的金属链条,将其一端,缠绕在了沈曼那被电流刺激得不断颤抖的乳尖上,另一端,则缓缓地,向下延伸,穿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轻轻地搭在了那根依旧在她下体里疯狂震动的、紫色的假阳具上。

  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肌肤,微弱的电流,与疯狂的震动……这一切,共同构成了一副充满了后现代主义荒诞感的、极度淫靡的「装置艺术」。

  而这件「艺术品」的创作者,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王,此刻,却只能被迫地、无知无觉地,用自己最完美的身体,去承受这一切最极致的、最变态的凌辱。

  她那双被强行撑开的、美丽的杏眼里,倒映着房间昏黄的天花板,瞳孔涣散,空洞无神,仿佛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最精致的人偶。

  「嗡……嗡……哼!」

  鼻腔里的鼾声,与下体里假阳具的嗡鸣声,交织在一起,谱写着一曲独一无二的、属于她的「崩坏交响曲」。

  李锋和张承宇又兴致盎然地,用各种道具,将沈曼的身体,当成了一个最完美的试验场,尽情地、肆无忌惮地,挥洒着他们那早已突破人类道德底线的、肮脏的、变态的想象力。

  他们不断地用手机,从各种刁钻的角度,拍摄着、记录着。

  他们要将这个女人,最丑陋、最淫荡、最屈辱的一面,用最高清的画质,永远地保存下来。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彻底玩腻了,也彻底玩累了。

  那股由药物和酒精催化出来的、非正常的亢奋,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无法抗拒的疲惫。

  「妈的……不行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张承宇喘着粗气,瘫倒在床上,喃喃自语。

  李锋也累得连话都不想说,只是点了点头。

  他看了一眼床尾那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陈默,走过去,用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的屁股。

  「喂!陈默!醒醒!操!该你了!」

  陈默被踢得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涣散,一脸的茫然。

  他抬起头,看到了床上那个被布置得如同淫纹祭品般的沈曼,又看了看李锋和张承宇那副纵欲过度、精疲力尽的模样,脑子里的那根弦,过了好几秒,才终于接上。

  「啊……到……到我了吗?」他揉着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睡意。

  他挣扎着,想要从床尾爬起来,去享用这迟来的「恩赐」。

  但他实在是太困了,眼皮重得像灌了铅,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

  而且,他之前对着手机屏幕,早已经自己解决了好几次,此刻,那根东西软得像根面条,根本提不起丝毫的「战意」。

  他努力地撑起身体,但刚爬到一半,就又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锋哥……我……我操不动了……太困了……」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翻了个身,竟然又准备睡过去。

  「操!你他妈真是个废物!」李锋笑骂了一句,也懒得再管他。

  张承宇看着陈默那副没出息的样子,摇了摇头,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新的、玩味的笑容。

  「算了,别管他了。」

  他对着李锋说道,「正戏结束,也该拍点有纪念意义的『艺术照』了。来,搭把手,把咱们沈总监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先拆了。然后,把她那些「战袍」,都给她摆出来,拍个大合影。」

  这个提议,瞬间就让同样精疲力尽的李锋,再次来了精神。

  两人合力,将沈曼身上那些情趣道具,一件一件地,小心翼翼地取了下来。

  口球、肛珠、假阳具、电击贴片、金属链条……

  每取下一件,他们都会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片刻,脸上露出回味无穷的、猥琐的笑容。

  很快,沈曼的身体,再次恢复了「干净」。

  只是,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被皮带勒出的、暧- 昧的红痕;那两点嫣红,也因为长时间的玩弄和电流刺激,显得愈发的红肿、挺立;而那片神秘的花园,和那朵稚嫩的后庭,更是早已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穴口,还在不断地、向外渗出着混合了精- 液、淫- 水和润滑剂的、黏稠的白色液体。

  接下来,便是布置「舞台」的时间。

  李锋走到沙发旁,拿起了沈曼那件被随意扔在那里的、米白色的长款羊绒大衣,和那件酒红色的紧身针- 织连衣裙。

  张承宇则从地上,捡起了那套被他们撕扯下来的、黑色的蕾丝内衣,那条早已被臀缝夹得不成样子的粉色蕾丝三角内裤,以及那双被汗水浸透、散发着浓郁酸爽味道的沙色连裤丝袜,和那双精致的黑色半高跟短靴。

  他们将这些属于沈曼的、每一件都充满了她独特体香和性感风韵的衣物,按照人体穿着的结构,小心翼翼地,整齐地,摆放在了沈曼那具瘫软如泥、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旁边。

  从上到下,依次是那件酒红色的连衣裙,黑色的蕾丝文胸,粉色的蕾丝内裤,然后是那双沙色的连裤丝袜,最下面,是那双黑色的短靴。

  这些衣物,勾勒出了一个虚幻的、穿着整齐的「沈曼」的轮廓。

  而在这个虚幻的轮廓旁边,躺着的,是那个真实的、赤- 裸的、丑态百出的、依旧在打着震天响的死猪呼噜的沈曼。

  这强烈的、充满了超现实主义荒诞感的对比,让两个男人看得是心潮澎湃,变态的满足感,瞬间就填满了他们那颗早已被欲望腐蚀得千疮百孔的心。

  但这还不够。

  张承宇走到门口,从沈曼那个银灰色的RIMOWA小行李箱里,翻出了她的手提包。

  他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全都倒在了地毯上。

  一个香奈儿的黑色荔枝皮钱包,一支TF的豆沙色口红,一盒纪梵希的散粉,一本黑色笔记本,一支万宝龙的钢笔……每一件物品,都彰显着主人的品味、身份与精致。

  张承宇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香奈儿钱包上。

  他打开钱包,从夹层里,抽出了一张小小的、蓝白相间的卡片。

  是沈曼的身份证。

  他将身份证,拿到了床边,凑到灯光下,仔细地端详着。

  照片上的沈曼,留着一头干练的齐肩短发,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职业化的、礼貌的微笑。

  那双明亮的杏眼里,是一种充满了江南女子特有的、知性与温婉的美,与她此刻这副瘫软如泥、丑态百出的死猪模样,形成了天与地般的、残酷的对比。

  【姓名:沈曼】

  【性别:女】

  【民族:汉】

  【出生:1992年5月20日】

  【住址:江苏省苏州市姑苏区平江路XX弄XX号】

  【公民身份号码:32050119920520XXXX】

  「嘿,原来是苏州人,还是520 生日。」

  张承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下流的笑容,「怪不得长得这么水灵,说话也那么好听。骨子里,就是个骚蹄子。」

  他又从那堆杂物中,翻出了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A4纸。

  他展开一看,正是今天上午才新鲜出炉的、盖着鲜红公章的——【中标通知书】。

  他的脸上,瞬间就露出了一个更加恶毒、更加充满了羞辱意味的笑容。

  他看了一眼床上那个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的女人,低声地、用一种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残忍地说道:「骚蹄子,你看看,这哪里是「中标通知书」?这他妈分明就是你的「中招通知书」啊!」

  他将这张充满了讽刺意味的「中招通知书」,连同沈曼的身份证一起,小心翼翼地,摆放在了沈曼那张因为深度昏睡而显得有些呆滞、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涎水的死猪脸旁边。

  然后,他又指挥着李锋,将沈曼那个精致的银灰色RIMOWA行李箱打开,将里面那些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也一件一件地拿了出来,散乱地、却又刻意地,堆放在床的周围。

  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一套备用的、剪裁精良的职业套装,几件质地柔软的羊绒衫,一个装着La Mer、SK-II 等贵妇级护肤品的化妆包,甚至还有一本她正在看的、关于后现代艺术史的英文原版书……

  这些物品,共同构建出了一个完整、立体、成功的女性形象——她有品位,有事业,有追求,有精致的生活。

  然而,此刻,这个形象的缔造者,这个所有物品的主人,却像一头最卑微的、被献祭的牲口,赤- 裸地、屈辱地,躺在这堆代表着她所有「体面」与「尊严」

  的物品中央,被动的、无知觉地,接受着命运对她开的、最残忍的玩笑。

  整个房间,此刻就像一个精心布置的、充满了黑色幽默的艺术展。

  李锋和张承宇,像两个最专业、也最变态的摄影师,拿着手机,从各个角度,疯狂地拍摄着。

  他们时而拉远景,将整个荒诞的画面尽收其中;时而又推近景,对着沈曼的身份证、中标通知书,以及她那张丑态百出的死猪脸,进行着最详尽的、最羞辱的特写。

  他们要用这种方式,将这个女人,彻底地、从精神层面,剥得一丝不挂。

  他们要让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成就、所有的体面,都沦为她此刻丑态的、滑稽的注脚。

  拍够了,玩腻了,两人终于感到了发自骨髓的疲惫。

  「行了,收工吧。」李锋打了个哈欠说道。

  张承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也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是堪称专业级别的、毫无破绽的「善后」工作。

  两人分工明确,动作麻利。

  李锋负责将散落在房间各处的、沈曼的私人物品,按照之前的摆放顺序,一件一件地,重新收好。

  衣服叠好,放回行李箱;化妆品、钱包、钥匙,放回手提包;身份证和中标通知书,也原样放回。

  张承宇则负责收拾他们自己的「作案工具」。

  摄像机、情趣用品、空掉的药瓶……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迅速地、有条不紊地,装回了那个黑色的背包里。

  然后,是最关键,也是最费力的一步——处理「现场」。

  两人走到床边,一人抬着沈曼的胳膊,一人抬着她的腿,试图将她从床上抬起来。

  沈曼的身体,此刻就像一袋沉重的大米,肌肉完全松弛,没有一丝一毫的支撑力。

  那具平时看起来玲珑有致、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此刻却像一摊烂泥,重得惊人,而且根本无法配合。

  他们刚把她抬起来一点,她的身体就软绵绵地滑了下去。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这具瘫软如泥的「美肉」,从床上抬了起来,然后,踉踉跄跄地,抬进了浴室。

  他们将沈曼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放在了冰冷的、铺着防滑垫的淋浴间地上。

  然后,打开花洒,调好水温,开始用温热的水流,仔细地冲洗着她那具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身体。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雪白的肌肤。

  那些早已干涸的、混合着各种污秽液体的痕迹,被一点一点地冲刷干净。

  他们像清洗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仔细地,冲洗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肌肤。

  从修长的脖颈,到挺拔的脊背,再到那片泥泞不堪的、红肿的私- 密花园……

  他们甚至还用酒店配备的沐浴露,帮她仔仔细细地打了一遍泡沫,将那股混杂着汗味、精- 液味和尿臊味的、属于他们的「烙印」,彻底地、从她的身体表面,清洗干净。

  清洗完毕,两人又用干净的浴巾,将她身上的水珠,仔仔细细地擦干。

  然后,张承宇从背包里,摸出了一管小小的、没有任何标签的白色药膏。

  他挤出一些,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了沈曼那依旧红肿不堪的下- 体和后- 庭上。

  这是特制的消肿软膏,能迅速消除红肿,防止感染,是他们这种「惯犯」的必备良药。

  做完这一切,两人再次合力,将沈曼那具沉重的、瘫软的身体,抬回了卧室。

  李锋将被沈曼尿湿的那张床单撤下,并且从他和陈默的房间里,拿了一张全新的、干净的床单,重新铺好。

  他们将沈曼放回床上,然后,开始给她穿衣服。

  他们像两个默契的外科医生在为一台精密的手术收尾,先用浴巾将沈曼身上残留的水珠,一丝不苟地擦干。

  然后,张承宇托起她的上半身,李锋则拿起了那件黑色的蕾丝文胸。

  他们费力地将她柔软的手臂穿过肩带,再将那对刚刚被清洗干净、却依旧残留着被肆虐痕迹的丰盈,小心翼翼地,重新安放回蕾丝罩杯中,最后,在背后扣上了挂钩。

  接下来,是那条粉色的蕾丝内裤和沙色的连裤丝袜。

  这比穿文胸的难度更大。

  他们不得不将沈曼的身体摆成一个屈辱的、双腿大开的姿势,像是在给一个大型的、没有生命的洋娃娃穿衣服。

  李锋负责撑开裤腰,张承宇则抬起她修长而瘫软的腿,一点一点地,将丝袜的袜筒,从脚尖,极其费力地、向上滚动、拉扯,直至包裹住她浑圆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

  这个过程中,他们不可避免地,再次触碰到了那片刚刚被他们亲手清洗、涂抹过药膏的、温热的禁地。

  最后,是那件酒红色的、包裹性极强的针织连衣裙。

  两人合力,将沈曼的身体,从地上半抬起来,靠在浴室的墙壁上。

  他们将紧身的连衣裙,从她的头部套下,然后,像给蟒蛇喂食一般,一点一点地,将裙身向下拉扯,抚平每一处褶皱,让裙子重新贴合她那完美的、却毫无反应的身体曲线。

  当裙摆最终落停在膝盖上方,那个白天在评标室里光芒四射、高贵冷艳的沈总监,在形象上,已经基本被「复原」了。

  李锋走过去,拿起那双黑色的半高跟短靴。

  他捏着沈曼那只形状完美的脚踝,将靴子套了上去,然后,拉上了侧面的拉链。

  一切,都已复原。

  ……

  不知又过了多久。

  窗外的天色,早已从墨黑,转为鱼肚白,再到天光大亮,最后,金色的阳光,已经变成了午后慵懒的暖黄色。

  床上,那雷鸣般的鼾声,终于,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沈曼的眼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一阵宿醉般的、仿佛骨头被拆开重组过的剧烈酸痛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嗯……」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感觉自己的大脑像一团被搅乱的浆糊,昏沉而又迟钝。

  她撑起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熟悉的酒店房间,一切如常。

  身上的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甚至连脚上的短靴都还没脱。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随即自嘲地、苦笑了一下。

  「看来……是真的累垮了……」她喃喃自语。

  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屏幕。

  第二天的下午三点十七分。

  「天哪!」她惊呼出声,「我居然……睡了这么久?」将近24个小时,几乎整整睡了一天!

  这对于一向自律到极致的她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无比合理。

  为了这个项目,她已经连续一个多月高强度工作,在竞标前的最后三天,更是加起来都没睡够五个小时。

  投标前一天和当天将近三十个小时没合眼,会发生这种「报复性睡眠」,也实属正常。

  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有公司下属的,也有几个朋友的,还有一个是她女儿幼儿园老师的。

  身体的酸痛,被她理所当然地归结为「穿着衣服和靴子,以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睡了太久」的后遗症。

  至于喉咙的干涩和沙哑,那更是连续多日高强度讲话的必然结果。

  她甚至隐约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似乎传来一丝丝异样的、难以言喻的酸胀感。

  但那感觉太过轻微,很快就被全身那股更强烈的、仿佛被卡车碾过的疲惫酸痛感,彻底掩盖了过去。

  她只当是生理期快要来临前的正常反应。

  她没有丝毫的怀疑。

  因为一切的「不正常」,在她强大的、自我说服的逻辑闭环里,都找到了最「正常」、最「合理」的解释。

  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那口气里,混合着宿醉的浑浊,与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一把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午后温暖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晕之中。

  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慵懒的懒腰,尽管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着,但她的精神,却在这一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与满足。

  项目,拿下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彻底放空的深度睡眠,也睡了。

  虽然过程狼狈了点,但结果,是完美的。

  她拿起手机,在众多的未接来电中,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她最熟悉、也最思念的号码,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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