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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儿子”的怀孕女友,2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6290 ℃

他的目光空洞地落在面前地毯繁复的波斯花纹上,却又仿佛穿透了它们,落在某个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充斥着无尽痛苦和绝望的深渊里。精致的少女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瓷偶。

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金属滑动声传来。

白纤细的身体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兔子,瞬间蜷缩得更紧,肩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空洞的眼神里瞬间注入了一丝惊恐,如同平静的死水被投入了石子。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将脸更深地埋进膝盖里,仿佛这样就能躲避即将到来的风暴。

夜走了进来。他今天没有戴面具,露出一张英俊得近乎完美的脸,五官如同大理石雕像般深邃冷峻,只是那双眼睛,深不见底,如同两口冻结的寒潭,没有任何人类的温度。他换下了那身标志性的制服,穿着一套剪裁完美的深灰色休闲西装,衬得他身姿挺拔,气质卓然。他步履从容,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径直走到巨大的鸟笼前。

他的目光落在蜷缩在沙发上的那个纤细身影上,如同冰冷的探照灯,带着审视和玩味。他抬起手,在鸟笼侧面的控制面板上随意地按了一下。

“咔哒”一声轻响。

笼内,沙发两侧看似装饰性的金属扶手内侧,悄无声息地弹出两条同样暗银色的、带着柔软内衬的合金束缚带!它们如同有生命的毒蛇,瞬间缠绕上白纤细的手腕!

“啊!”白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束缚带已经精准而冷酷地收紧,将他的手腕牢牢固定在沙发扶手上,只留下一点点细微活动的空间。他被迫挺直了身体,以一种无法反抗的姿态暴露在夜的视线之下。

夜打开笼门,走了进去。他没有立刻靠近,只是站在沙发几步之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猎物徒劳的挣扎和眼中重新燃起的、如同困兽般的愤怒与恐惧。

“看来,我们的‘小百灵鸟’今天心情不太好。”夜的声音低沉悦耳,如同大提琴,却带着一种刻骨的冰冷和嘲弄。他缓步上前,停在沙发边,微微俯身,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轻轻拂过白因为挣扎而散落在额前的亚麻色发丝,动作看似温柔,指尖的凉意却让白浑身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需要一点……音乐来放松吗?”

话音未落,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冰冷的信息素如同无形的浪潮般扑面而来!那气息霸道地钻入他的鼻腔,瞬间点燃了他身体深处那个被强行刻下的烙印!一股难以抗拒的热流猛地从小腹深处窜起,如同野火燎原,瞬间席卷全身。空虚感如同无数只蚂蚁在骨髓里爬行、啃噬!他的身体瞬间变得滚烫而敏感,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病态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他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压制那源自生理本能的、令人作呕的渴求和颤抖。

夜满意地看着他身体的反应,如同欣赏自己的杰作。他的手指顺着白滚烫的脸颊滑下,划过纤细脆弱的脖颈,最后停留在连衣裙的领口。指尖微微用力,一颗纽扣无声地崩开。

“不…不要!”白的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身体在束缚下徒劳地扭动,试图躲避那冰冷的触碰。

夜无视了他的哀求。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一颗颗纽扣,动作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亵渎感。柔软的白色连衣裙如同花瓣般被剥开,露出里面同样白色的、少女式的贴身内衣,以及那具刚刚发育、带着青涩诱惑的纤细身体。白皙的皮肤因为情潮和羞耻而泛起大片的粉红。

夜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扫过那微微起伏的、小巧的胸脯,扫过平坦的小腹,最后落在那被白色棉质内裤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耻丘。他的手指没有直接触碰那些敏感地带,而是轻轻抚摸着白因紧张而绷紧的腰侧曲线。

“真美。”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纯粹的、对物品的欣赏,冰冷得没有一丝欲望。“像初绽的花蕾。”

他转身,走向鸟笼一角一个同样由暗银色合金打造的、造型奇特的矮柜。打开柜门,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造型诡异精细的器械——细长的金属棒、带着吸附头的圆环、末端镶嵌着不同材质滚珠的探针……它们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不祥的幽光。

夜的手指在其中挑选着,如同在挑选趁手的工具。最终,他拿起一支笔状物,末端是一个小巧的、包裹着柔软硅胶的球形凸起,表面布满了极其细微的颗粒。他按下开关,那球形凸起立刻开始以一种极高的频率、肉眼几乎无法看清的幅度剧烈地震动起来,发出极其细微却穿透力极强的“嗡嗡”声。

看到那东西的瞬间,白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骤然收缩!他剧烈地挣扎起来,手腕被冰冷的束缚带勒出深红的痕迹,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不!不要用那个!求求你!拿走!拿走它!”

夜拿着那嗡嗡作响的器械,如同拿着逗弄宠物的玩具,缓步走回沙发边。他无视白绝望的哭喊和徒劳的挣扎,目光落在白被内裤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耻丘上。他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棉布,轻轻按在了那最隐秘、最敏感的顶点。

“唔——!”白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被束缚带狠狠拉回!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痛苦和陌生快感的电流从被触碰的地方猛地炸开,瞬间窜遍全身!那感觉太过剧烈,太过陌生,让他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夜的信息素如同催化剂,让这种可怕的刺激感被无限放大。

夜的手指依旧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按压、揉弄着那小小的凸起。另一只手则拿着那嗡嗡作响的器械,缓缓地、带着一种残酷的从容,移向了白紧闭的双腿之间。

冰冷的、剧烈震动的硅胶圆头,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精准地抵在了那被强行改造过的、最脆弱敏感的入口!

“啊——!!”白的惨叫猛地拔高,带着撕裂般的绝望!那高频的震动如同无数根细小的钢针,疯狂地穿刺、搅动着他最私密、最脆弱的区域!强烈的刺激如同狂暴的海啸,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意志堤坝!空虚感、灼热感、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和尖锐的刺激感交织在一起,疯狂地冲击着他的神经末梢!他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弹跳,却被束缚带死死固定,每一次挣扎都带来更强烈的摩擦和刺激!

“停下……求你……停下……”白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生理性的颤抖,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滑落。他的身体在极致的刺激下剧烈地痉挛,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无法控制的、强烈的收缩和悸动——那是高潮即将来临的恐怖征兆!

就在那临界点即将被突破的瞬间!

那抵在入口的、带来地狱般折磨的震动,毫无征兆地、冷酷地停止了。

连同夜按压在他胸前的手指,也同时撤离。

所有强烈的刺激,如同被骤然掐断的电源,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呃……!”白发出一声如同被扼住喉咙的、极度痛苦的抽噎。身体被强行推到了欲望的悬崖边缘,却又被无情地一脚踹开!那股汹涌澎湃、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洪流被硬生生堵截、憋回体内,瞬间转化为一种比之前强烈百倍的、撕心裂肺的空虚、焦灼和痛苦!像有无数只滚烫的钩子在他身体内部疯狂地撕扯、搅动!他整个人像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沙发上,只剩下剧烈的、无法控制的颤抖和痉挛,眼神涣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呜咽。巨大的失落感和生理上的极度不适,让他如同溺水般窒息。

夜静静地看着他这副濒临崩溃的模样,冰冷的眼底闪过一丝残忍的满足。他俯下身,冰冷的呼吸喷洒在白汗湿的耳廓,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想要吗?”他问,指尖轻轻划过白剧烈起伏的、小巧的胸脯顶端,带来一阵过电般的颤栗,“想要释放吗?求我。”

巨大的羞耻感和身体深处那如同地狱业火般燃烧的空虚感疯狂撕扯着白的理智。他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浓重的血腥味,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悲鸣。生理的需求如同跗骨之蛆,疯狂啃噬着他残存的自尊。

“不……绝不……”他用尽最后一丝意志,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拒绝,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

“呵。”夜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那根带来地狱折磨的震动棒再次启动,发出致命的嗡鸣!这一次,它不再隔着布料,而是粗暴地、直接地、抵在了那早已被刺激得湿润、微微张开的入口!

“啊——!!!”白发出凄厉到变形的惨叫!高频的震动毫无阻碍地穿透脆弱的黏膜,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直接刺入他最敏感的核心!那被强行压抑的、积蓄到顶点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混合着灭顶的痛苦和刺激,瞬间将他彻底淹没!身体像被强电流贯穿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束缚带狠狠拉回!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挺动、抽搐!

“求你……给我……求求你!!”最后一丝意志在生理的洪流面前彻底崩溃!白哭喊着,声音嘶哑绝望,带着彻底的屈服和乞怜,“给我……求你……让我……啊啊啊——!”

就在他哭喊出声的瞬间,那冰冷的震动被猛地、更深地抵入!

一股无法抗拒的、撕裂般的极致快感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白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弦,随即是剧烈的、失控的痉挛!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炸开,意识瞬间被抛入虚无的漩涡!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如同解脱又如同彻底坠落的呜咽,身体瘫软下去,只剩下细微的、无意识的抽搐,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无声地从失焦的眼角滑落。

夜冷漠地看着沙发上这具在高潮余韵中不断颤抖、失神的纤细躯体,如同欣赏一件刚刚调试到最佳状态的精密仪器。他关掉了手中的器械,那致命的嗡鸣声戛然而止。他伸出手,冰冷的手指轻轻拂过白汗湿的额头,将那凌乱的亚麻色发丝拨开。

“这才乖。”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有掌控一切的冰冷,“记住,你的身体……永远只属于我。”

巨大的、冰冷的合金鸟笼被换成了更宽敞的“起居室”,奢华的陈设依旧,但空气中弥漫的熏香似乎更浓了些,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令人放松的甜腻,试图掩盖那深入骨髓的冰冷囚禁本质。

白赤着脚,站在房间中央厚实的地毯上。他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明显不属于他尺码的男性丝质睡袍,深沉的墨绿色衬得他露出的脖颈和锁骨更加苍白纤细。睡袍的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一小片平坦的胸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刚刚经历了一场更激烈的、徒劳的反抗,他脸上还残留着愤怒的红晕和泪痕,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冰,死死地瞪着几步之外,好整以暇坐在一张高背椅上的夜。

夜的姿态很放松,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中端着一杯暗红色的酒液,轻轻晃动着。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目光如同逗弄着爪下老鼠的猫,欣赏着白因愤怒而显得格外生动的表情。

“看来,我的小宠物爪子又痒了?”夜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白没有说话,只是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手中紧握的一个沉重的水晶烟灰缸朝着夜的脸狠狠砸了过去!这是他刚刚在激烈挣扎中唯一能抓到的“武器”。

夜甚至没有起身。他只是随意地抬了抬手,那只飞来的烟灰缸就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啪”地一声脆响,在他面前不到一尺的地方碎裂开来,水晶碎片四溅!

一股无形的、沛莫能御的力量瞬间降临在白的身上,如同巨山压顶!

“唔!”白闷哼一声,双膝不受控制地重重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剧痛从膝盖传来,但更让他屈辱的是这个被迫臣服的姿势。他试图挣扎着站起,但那股力量死死地压制着他,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挺直脊背,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跪在夜的面前。

夜放下酒杯,缓缓站起身,走到白的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跪在地上的白完全笼罩。

冰冷的、带着皮革气息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了白纤细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迎上那双深不见底的、如同寒潭般的眼睛。

“既然精力这么旺盛,”夜的声音冰冷地响起,如同宣判,“不如……做点更有意义的事。”

话音未落,那只捏着他下巴的手猛地向前一送!

“呃!”白只觉得下巴被一股巨力强行捏开,口腔被迫张开到极限!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个巨大、灼热、带着浓烈雄性气息和一丝酒味的硬物,就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和冷酷的意志,猛地、粗暴地捅入了他的口腔深处!

深喉!

那滚烫坚硬的异物瞬间塞满了他的口腔,野蛮地顶开了他脆弱的喉咙口,直直地捅入食道深处!窒息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白!他猛地瞪大双眼,眼球因缺氧和极致的痛苦而迅速充血凸起!气管被完全堵塞,肺部疯狂地抽搐着,却吸不进一丝空气!喉咙深处传来可怕的、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剧烈的呕吐感汹涌而上,胃部痉挛着,酸液倒灌!

“呜……呜呕——!”他发出极度痛苦的、被堵在喉咙深处的呜咽和干呕声,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剧烈地弹动、挣扎!眼泪和涎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糊满了整张脸。双手死死地抓住夜结实的大腿,指甲隔着昂贵的西裤布料深深掐入,试图推开这可怕的入侵,却如同蚍蜉撼树。

夜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这具因窒息和痛苦而剧烈抽搐的纤细身体,感受着口腔深处那紧致、灼热、充满排斥又被迫包裹吸吮的极致触感。他微微挺动腰身,那凶器在白的喉咙深处开始了冷酷的、缓慢而深入的冲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带来更强烈的窒息和撕裂感。

“放松,小可怜。”夜的声音带着一丝残酷的愉悦,如同欣赏着猎物最后的挣扎,“用你的喉咙……好好感受你的主人。”

白的大脑因为极度的缺氧而开始眩晕,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意识在窒息的痛苦和喉咙被撑裂的剧痛中浮沉,濒死的恐惧攫住了他。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和绝望之中,一股极其诡异、无法抗拒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热流,却如同被强行点燃的引信,沿着脊椎猛地窜起!那感觉如此熟悉,如此可怕——是信息素烙印被彻底激活、身体被强行推向高潮的反应!

夜精准地掌控着他身体的每一丝变化。他猛地将凶器更深地顶入!

“呜——!!!”白发出一声被彻底堵死的、扭曲的哀鸣。身体在窒息的边缘和汹涌而来的、被强行催发的快感夹击中,猛地绷紧如石!随即是剧烈的、失控的痉挛!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电流般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羞耻和屈辱,如同海啸般冲垮了他残存的所有意识!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自己身体深处涌出,浸湿了腿间薄薄的衣料。

他彻底瘫软下去,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软泥,瘫跪在夜的身前,只剩下剧烈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和无声的、剧烈的颤抖。眼泪、涎水和某种浑浊的液体混合着,狼狈地挂在他惨白失神的小脸上。喉咙深处火辣辣地疼痛,每一次微弱的吸气都带着血腥味。

夜缓缓抽离,动作带着一丝餍足的慵懒。他低头,看着脚下这具彻底崩溃、失神的躯体,看着那张被泪水、涎水和浊物弄脏的、布满痛苦和极致羞耻的少女脸庞,如同欣赏一件被彻底征服、打上烙印的艺术品。

他伸出手指,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姿态,轻轻抹去白嘴角残留的浊液,动作带着令人作呕的“温柔”。

“看,”他的声音冰冷地响起,如同最终的判决,“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冰冷的金属环扣锁死脚踝时,那“咔哒”的轻响如同丧钟,敲在白的神经末梢。

他被迫站在一个特制的金属圆盘上,双臂被两个穿着同样暗银色制服、面无表情的助手向后拉直、抬起。冰凉的合金拘束环精准地扣上他的手腕,然后猛地向上收紧!一股强大的拉力瞬间传来,将他整个身体向上提起!

“呃!”双脚骤然离地带来的失重感让白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他像一件等待晾晒的衣物,被悬吊在半空中。特制的、包裹着柔软黑色皮革的合金锁链从天花板垂落,连接着手腕和脚踝的拘束环,将他四肢舒展地拉开,形成一个脆弱而屈辱的“X”形。身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毫无遮挡,也毫无反抗之力。柔软的皮革内衬并不能减轻多少关节被拉扯的酸痛和无力感,反而更添一种被精心包装的羞辱。

他微微晃荡着,每一次轻微的摆动都牵扯着全身的肌肉和关节,带来细微的痛楚和更深沉的无力感。房间里光线被刻意调暗,只有几束惨白的光柱从高处打下,将他悬吊的身影清晰地投射在冰冷的地面上,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

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响起,如同踏在白的鼓膜上。

夜的身影出现在光柱的边缘。他依旧穿着那身剪裁完美的深色制服,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深潭般的冰冷。他缓缓走近,每一步都带着沉甸甸的压迫感,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在悬吊在半空中的、完全展露的纤细躯体上缓缓移动,带着一种纯粹的、对所有物的审视和即将享用的愉悦。

他停在白的正下方,微微仰头,欣赏着这具因悬吊而微微绷紧、曲线毕露的身体。然后,他伸出手,冰冷的手指带着一种亵渎的缓慢,抚上白被迫挺起的、微微起伏的胸口,隔着薄薄的丝质衣物,精准地捏住了那顶端小巧的凸起,用力揉捻。

“啊!”白浑身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悬空的身体猛地绷紧,试图蜷缩,却被锁链死死地拉扯住,动弹不得。陌生的快感和被玩弄的羞耻瞬间涌上,让他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

这声惊叫仿佛取悦了夜。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冰冷而毫无温度。他的另一只手也抚了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顺着白纤细的腰肢滑下,抚过平坦紧绷的小腹,最后停留在那被薄薄布料覆盖着的、最隐秘的三角地带。

指尖隔着布料,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力度,按压在那微微凹陷的入口处。

“唔……不……”白的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身体在悬吊状态下徒劳地扭动、闪躲,却只是让锁链发出轻微的哗啦声,身体在夜的手中无助地晃动。

夜的手指微微用力,隔着布料揉弄着那脆弱敏感的部位,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细微湿润和热度。同时,他高大的身体向前一步,坚实的胸膛直接贴上了白悬空的身体!沉重的男性躯体带来的压迫感瞬间将白紧紧压向他自己!白纤细的身体如同被巨岩压住的蒲草,悬空的姿态让他无处借力,只能被迫承受着这全方位的挤压和禁锢。

夜的一条手臂如同铁箍般紧紧环抱住白纤细的腰背,将他更紧地压向自己,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扯开了那层可怜的、最后的屏障!

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最脆弱的部位,让白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要……”他绝望地呜咽着,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恐怖。

夜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悯。他挺起腰身,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坚硬的凶器,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冷酷和粗暴,对准那微微湿润、却依旧紧致狭窄的入口,猛地、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啊——!!!”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叫撕裂了房间的寂静!

剧痛!如同身体被活生生劈开的剧痛!悬空的状态让白无法做出任何缓冲,那巨大的异物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瞬间撑开、撕裂了他体内最脆弱的地方,长驱直入,直抵最深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张被强行拉满的弓,从结合处到喉咙深处都被这粗暴的贯穿所撕裂!悬吊的身体因这巨大的冲击力而剧烈地前后晃荡起来,每一次晃动都带来更剧烈的摩擦和撕扯般的痛楚!

夜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喘。他死死扣住白纤细的腰肢,固定住他晃动的身体,开始了冷酷而有力的撞击!每一次进入都如同攻城槌,凶狠地撞向最深处,每一次退出都带着残酷的刮擦,将那刚刚被撕裂的伤口反复蹂躏!悬吊的姿态让白完全失去了重心和反抗能力,只能如同一件玩偶般被动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他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摇摆、晃动,纤细的四肢随着撞击的节奏无力地晃动,锁链发出单调而屈辱的哗啦声。

“呃…啊…停…停下…”白的惨叫很快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剧痛在反复的摩擦中逐渐被一种更可怕的、被强行催生出的酸胀和灼热所取代。夜身上那冰冷而霸道的信息素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疯狂地撩拨着他身体深处那个被刻下的烙印。空虚感、渴望感,混合着巨大的痛苦和被征服的屈辱,如同毒藤般缠绕上他的神经。

夜的手并没有闲着。他一边凶狠地撞击着,一边肆意玩弄着白被改造后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他的手指时而粗暴地揉捏、拉扯着那挺立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羞耻的电流;时而又探入两人紧密交合的下方,粗糙的指腹恶意地按压、揉搓着那被撑开的花瓣和上方小小的、因刺激而充血肿胀的凸起!

“唔啊——!”上下同时传来的、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刺激如同无数道电流在白的体内乱窜!痛苦和快感疯狂地交织、攀升!他失神地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和呻吟,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滑落。身体在剧痛和被迫涌起的快感夹击中剧烈地痉挛、颤抖,悬吊的四肢无力地晃动着,意识在汹涌的感官风暴中沉浮,濒临破碎的边缘。

就在白的身体被这狂暴的侵犯和玩弄推向又一个崩溃的临界点时,夜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那可怕的、带来地狱般折磨的凶器依旧深埋在白的体内,滚烫而坚硬。白悬在半空的身体因这骤然的停顿而剧烈地颤抖着,如同风中的残烛,每一次细微的喘息都牵扯着下身的剧痛和体内翻涌的、无处宣泄的可怕浪潮。

夜缓缓抽离。

白发出一声极度痛苦和失落的抽泣,身体猛地弓起,又被锁链狠狠拉回。

夜走到旁边一个同样由暗银色合金打造的工具台前。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冰冷的器械。他拿起一件东西——那是一个长形的、哑光黑色的柱状物,成人手臂粗细,一端连接着复杂的线缆和控制器,另一端则是一个光滑的、如同子弹头般的流线型尖端,表面布满了极其细微的螺旋纹路,隐隐有幽蓝的能量光芒在纹路深处流动。它静静地躺在夜的手中,散发着不祥的、冰冷的压迫感。

看到那东西的瞬间,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都要纯粹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攫住了白!他剧烈地挣扎起来,悬空的身体疯狂地扭动、拉扯着锁链,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瞳孔因极致的惊恐而缩成了针尖大小!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用那个!!”他的尖叫声凄厉得变了调,带着彻底的崩溃和绝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那是面对无法理解、无法承受的终极亵渎时,最本能的恐惧。

夜拿着那冰冷的柱状物,如同拿着一个普通的工具,缓步走回悬吊的白身边。他无视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徒劳的挣扎,目光落在白因恐惧而剧烈收缩的、微微翕张的后庭入口。

“这是你应得的‘奖励’。”夜的声音冰冷地响起,如同最终审判的宣告,“为了让你……更深刻地记住自己的位置。”

他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缓慢的亵渎感,探向了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绝对私密的禁地!

“不——!!!”白发出濒死般的绝望嘶喊!身体因极度的恐惧和抗拒而绷紧到了极限,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

冰冷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强行挤入了那紧致、干燥、从未被开发过的狭窄甬道!异物入侵的剧痛和强烈的排斥感让白眼前一黑,身体疯狂地痉挛!但这仅仅是开始。

那冰冷、光滑、带着螺旋纹路的、令人恐惧的柱状尖端,取代了手指,抵在了被强行开拓的入口处。

“呃啊——!!!”当那粗大的、冰冷的异物,带着绝对的力量和残酷的意志,强行撑开、挤入那从未设想过的、绝对私密和脆弱的甬道深处时,白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撕裂了!那是一种比下身被侵犯更加深入骨髓、更加令人崩溃的剧痛和亵渎感!身体被彻底贯穿、被强行打开的恐怖感觉清晰得让他发疯!悬吊的身体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疯狂地弹动、挣扎,锁链被拉扯到极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夜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冷酷而坚定地将那粗大的柱状物一寸寸地、深深地推入,直到完全没入。

然后,他的手指按下了控制器上的开关。

“嗡——!!!”

一股远超之前任何器械的、狂暴到无法形容的剧烈震动,瞬间从那深深埋入的异物内部爆发出来!那震动带着恐怖的高频和巨大的能量,如同无数把高速旋转的电钻,在白的身体最深处、最脆弱的核心疯狂地搅动、穿刺、撕扯!

“啊啊啊啊啊——!!!!!”

白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嚎!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无形的巨手从内部狠狠撕裂!眼球因极致的痛苦而暴突充血,几乎要挣脱眼眶!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极限,随即是彻底失控的、如同癫痫发作般的剧烈痉挛和抽搐!悬吊的身体在空中疯狂地摆动、甩动,锁链被拉扯得哗啦作响,仿佛随时会断裂!

那感觉无法形容!不仅仅是剧痛,更是一种来自灵魂最深处的、被彻底玷污、被彻底物化、被彻底摧毁的恐怖!仿佛他不再是一个人,甚至连一件玩物都不是,只是一个被随意塞入异物、用来测试震动强度的容器!那狂暴的震动穿透了血肉,穿透了骨骼,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他的灵魂都震成齑粉!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彻底剥夺了最后一点尊严的绝望,混合着那灭顶的生理刺激,将他残存的意志彻底碾碎!

他的惨叫很快变成了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和嘶鸣,口水、眼泪和失禁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身体在剧烈的、无休止的痉挛中彻底失去了控制。意识被抛入一片混乱的、充斥着尖锐噪音和毁灭性震动的漩涡之中,除了无边无际的痛苦和彻底的虚无,什么也感觉不到。

夜静静地站在下方,仰头看着空中那具因剧烈震动而疯狂颤抖、扭曲、失禁的纤细躯体。那狂暴的嗡鸣声充斥着整个空间。他英俊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倒映着这具被彻底摧毁、彻底物化的身体,闪烁着一种冰冷而纯粹的、如同欣赏完美实验结果的满足光芒。

“呕……咳咳……”

剧烈的干呕声在冰冷的金属通风管道里沉闷地回响,带着撕心裂肺的痛苦。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瘦削的肩膀随着每一次痉挛而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狭窄的管道内弥漫着他自己呕吐物的酸腐气味,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汗水的咸腥。胃里早已空空如也,只剩下灼烧般的绞痛和不断翻涌的酸水。

他艰难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胸腔深处撕裂般的闷痛。身体深处,那狂暴震动带来的、如同被彻底撕裂搅碎的剧痛依旧残留着,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如同酷刑。更折磨人的是小腹深处隐隐传来的、持续不断的坠胀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有活物在汲取他生命力的虚弱。

他颤抖着,用那只沾满污秽和锈迹的手,小心翼翼地抚上自己依旧平坦、却已能清晰感觉到微妙变化的小腹。指尖下的皮肤温热,里面……一个不属于他、甚至憎恨他的生命正在悄然生长。这个认知带来的巨大恶心感和自我厌恶,几乎要将他再次击垮。

“不能停……不能……”他无声地对自己嘶吼,用残存的、几乎被碾碎的意志力强行压下翻涌的呕吐欲和灭顶的绝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嫩肉里,用疼痛来刺激自己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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