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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儿子”的怀孕女友,3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5840 ℃

这里是蜂巢基地深处一条废弃的维修管道。借着夜因重要星系会议而短暂离开、以及看守对他这个“已驯服且怀孕的收藏品”不可避免的轻慢和疏忽,他抓住了一个转瞬即逝的机会——一个看守在例行检查时,因通讯器突然响起而短暂分神,目光移开的零点几秒。就是这微不足道的瞬间,他用尽在军校磨炼出的、刻进骨子里的潜行技巧和爆发力,像一道虚弱的影子般闪进了这条布满灰尘和油污的管道。

逃亡的路漫长而绝望。他忍受着身体内部翻江倒海的孕期反应,忍受着每一次挪动都带来的、源自改造器官和后庭撕裂伤口的剧痛,忍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带来的窒息感。他像一只在黑暗中摸索的老鼠,凭着模糊的方向感和对基地结构的零星记忆,在迷宫般的管道和废弃通道里艰难地爬行、躲藏。好几次,巡逻机械的红外光束几乎扫到他的藏身之处,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在通道里回荡,每一次都让他心脏骤停,屏住呼吸直到几乎晕厥。

时间失去了意义。饥饿、干渴、疲惫和无处不在的疼痛不断侵蚀着他残存的力量。他只能靠舔舐管道壁上凝结的冰冷水珠,以及偶尔找到的、不知存放了多久的、早已变质的能量凝胶来维持最低限度的生命体征。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强烈的呕吐冲动。

不知爬了多久,当一束微弱、却无比真实的光线从一个锈蚀的通风口栅栏缝隙中透射进来,带着外面世界冰冷而自由的空气时,白的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用颤抖的手指抠住栅栏边缘早已松动的螺丝,一点一点,无声地将其卸下。

冰冷的、带着沙砾的风猛地灌了进来,吹在他汗湿污浊的脸上。外面,是无名行星荒凉的、遍布黑色玄武岩的旷野,远处是永恒昏暗的天幕。自由的气息,如此凛冽,如此珍贵。

他几乎是滚落出通风口的,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的岩石地面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顾不上疼痛,挣扎着爬起身,踉踉跄跄地、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朝着远离那座如同噩梦之源的钢铁堡垒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奔跑起来。

风声在耳边呼啸,如同亡灵的哭泣。每一次脚步落下,都牵扯着小腹深处那令人憎恶的坠胀感。但他不敢停,也不能停。身后那座巨大的钢铁蜂巢,如同匍匐在地平线上的黑色巨兽,沉默地注视着他这微不足道的逃亡。

风像冰冷的刀子,持续不断地刮过荒凉的原野,卷起细小的黑色砂砾,抽打在裸露的皮肤上,带来细密的刺痛。

白佝偻着腰,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他身上裹着一件不知从哪个废弃补给点翻出来的、沾满油污和锈迹的破旧工装外套,宽大得如同一个麻袋,勉强遮盖住他过于纤细的身体和……那已经无法忽视的、微微隆起的腹部轮廓。外套下摆空荡荡的,露出两条细瘦得可怜、布满细小划痕和淤青的小腿,脚上套着一双同样破旧、明显不合脚的厚重工作靴,每走一步都沉重地拖沓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上。

他一只手死死地按在隆起的小腹上,仿佛想用这无力的按压来压制住里面那令人作呕的生命悸动和一阵阵翻涌的孕吐感。另一只手则紧紧攥着外套的领口,试图抵御那无孔不入的寒风。亚麻色的头发早已失去了光泽,被汗水和灰尘黏成一绺绺,凌乱地贴在苍白瘦削、沾着污迹的脸颊边。嘴唇干裂,渗着血丝。

腹部的隆起已经相当明显。即使隔着宽大的外套,那圆润的、象征着被彻底征服和玷污的弧度,依旧清晰可见。每一次迈步,每一次颠簸,都让他清晰地感觉到那里面生命的蠕动,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盘踞在他的身体里,汲取着他的养分,也啃噬着他的灵魂。自我厌恶如同跗骨之蛆,伴随着每一次胎动,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恶心和眩晕。

“呃……”又一阵剧烈的反胃袭来,他猛地停下脚步,扶住旁边一块冰冷的黑色巨石,剧烈地干呕起来,身体因痛苦而蜷缩、颤抖。胃里空空如也,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脸上的污迹滑落。

他抬起头,望向灰蒙蒙的天际线尽头。那里,似乎有熟悉的、属于人类聚居星球的灯火在遥远的轨道上闪烁。家……那个曾经代表着温暖、安全和一切荣耀起点的家。父母慈祥而骄傲的面容在他模糊的泪眼中浮现。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刚刚因看到希望而燃起的一丝微光。

他们会认出我吗?

认出这个顶着少女外壳、孕育着仇人子嗣、被彻底摧毁了所有尊严和过去的……怪物?

他们会接受这样的我吗?

还是会被这荒诞、扭曲、亵渎的现实吓得魂飞魄散?或者……像看一个肮脏的、玷污了他们完美儿子名声的耻辱一样,将他拒之门外?

巨大的羞耻感和身份认同的混乱,如同两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他下意识地、更加用力地按住了那隆起的小腹,仿佛想将它按回虚无。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半是寒冷,一半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漫长的星际航程的。像一件被遗弃的垃圾,蜷缩在货运飞船最肮脏、最寒冷的货舱角落,忍受着颠簸、缺氧和船员偶尔投来的、如同看垃圾般的鄙夷目光。靠着一路上翻找到的、别人丢弃的残羹冷炙和冰冷的冷凝水维生。每一次飞船的震动都让他心惊胆战,生怕惊动了腹中那个日益沉重的“负担”。

终于,飞船在熟悉的空港降落。

当他拖着疲惫不堪、如同灌了铅的双腿,踉踉跄跄地走出空港那巨大的、冰冷的合金闸门时,外面熟悉的、属于家乡城市的人造天幕光芒,混合着嘈杂的人声和飞行器引擎的轰鸣,如同潮水般向他涌来。这曾经熟悉的一切,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的陌生和恐慌。他下意识地将那件破旧的外套裹得更紧,深深地低下头,让凌乱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试图将自己缩进那件宽大的衣服里,隔绝周围所有可能投来的目光。

他像一个幽灵,在繁华的街道上蹒跚而行。周围是衣着光鲜、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播放着最新广告和帝国胜利新闻的巨大全息屏幕,是悬浮车流光溢彩的尾灯划过的轨迹。这一切都与他格格不入。他身上的破旧、肮脏,还有那无法掩饰的、少女孕态的身体,引来了一道道或好奇、或鄙夷、或嫌恶的目光。那些目光如同无形的针,密密麻麻地刺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刺进他的心里。

他不敢抬头,不敢回应任何目光。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压垮。他只能死死地咬着干裂的下唇,强迫自己迈动如同灌了铅的双腿,朝着记忆中的方向,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动。

家。那个温暖的、散发着食物香气、有父母慈爱笑容的地方。那是他在这无间地狱中挣扎求生的唯一执念,也是此刻他心中最深的恐惧之源。

近了……更近了……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社区绿化树,熟悉的……那栋有着米白色外墙和温暖灯光的两层小楼。

白站在那扇熟悉的、漆成深棕色的家门前。双腿如同被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沉重得无法抬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撞击着肋骨,带来一阵阵窒息般的闷痛。他死死地盯着那扇门,仿佛那是一个通往未知深渊的入口。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他会看到什么?父母震惊而苍老的面容?还是……彻底的不认?

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他剧烈波动的情绪,不安地蠕动了一下,带来一阵清晰的坠胀感。这感觉如同最残酷的提醒,将他瞬间拉回冰冷的现实——他是谁?他是什么?一个怪物?一个容器?一个……笑话?

冷汗浸湿了他单薄的衣衫,在寒风中带来刺骨的冰冷。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他几乎想转身逃离,逃离这比夜的囚笼更让他恐惧的审判之地。

但……他无处可去。

残存的、最后一丝对温暖的渴望,如同风中残烛,微弱地摇曳着。

他用尽全身残存的、最后一丝勇气,抬起那只沾满污迹、布满细小伤口、此刻正剧烈颤抖的手,用尽所有的力气,朝着那扇象征着过去一切美好的门板,敲了下去。

“咚、咚、咚。”

敲门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响起,微弱,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白的耳边。他猛地缩回手,像被烫到一样,身体因极致的紧张而绷紧,几乎停止了呼吸。

几秒钟的等待,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门内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

白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骤然收缩!

门,开了。

站在门内的,不是他记忆中父母年迈慈祥的面容。

而是一个年轻的男人。高大、挺拔、英俊得无可挑剔。他穿着一身剪裁极其合体的、质料上乘的深蓝色休闲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身姿如松。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英俊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得体的笑容,眼神明亮而自信,散发着一种沉稳可靠的气质。

这张脸……这张脸……

白的呼吸骤然停止!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这张脸,赫然是他自己!是那个意气风发、前途无量的帝国精英军官——白!是他过去二十多年人生的完美复刻!连那嘴角上扬的弧度,那眼神中沉稳自信的光芒,都与他毕业典礼上面对父母时的样子……分毫不差!

是夜!他利用那该死的生物伪装技术,完美地冒充了他!

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恐惧如同冰水混合物,瞬间灌满了白的四肢百骸!他像一尊被雷击中的石像,僵立在门口,连颤抖都忘记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张熟悉又无比陌生的、属于“自己”的脸,在视野中无限放大,扭曲成最恐怖的梦魇。

夜(伪装成白)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门口这个衣衫褴褛、挺着孕肚、满脸泪痕和污迹、如同受惊小鹿般颤抖的“少女”,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只有白才能读懂的、冰冷而残忍的满意和嘲弄。

随即,那英俊的脸上绽开一个更加灿烂、更加自然的笑容。他侧过身,朝着屋内,用一种白无比熟悉、此刻却如同地狱魔音的、充满阳光和亲昵的语调朗声喊道:

“爸,妈,正好,给你们介绍一下。”

他的声音轻松愉快,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和一丝恰到好处的、面对家人时的亲昵随意。

随着他的侧身,门外的、挺着明显孕肚、穿着破旧宽大工装外套、头发凌乱、脸上布满泪痕污迹和惊恐绝望神情的少女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门内温暖的灯光下,也暴露在屋内闻声走来的、两位老人的视线之中。

夜(伪白)的手极其自然地抬起,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和虚假的亲昵,揽住了门口僵立如石像、正剧烈颤抖着的少女白的肩膀。那手掌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灼穿了少女白单薄的衣衫,烙印在他的皮肤上,也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伪白微微低下头,目光落在少女白惨白惊恐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混合着“宠溺”和“炫耀”的、极其刺眼的笑容。他抬起头,用一种清晰无比、带着一丝得意尾音上扬的语调,对着屋内震惊得如同石化般的父母,说出了那句如同最终审判、彻底将白打入无间地狱的话语:

“她是我在外面交的女朋友。”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少女白那无法掩饰的、明显隆起的腹部,笑容里的恶意如同毒汁般满溢出来。

“她肚子里的,”他的声音刻意放得轻柔,如同在宣布一个天大的喜讯,那上扬的尾音充满了戏谑和残忍,“是您二老一直在盼的乖孙哦~!”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时间停止了流动。

门内,白年迈的父母如同两尊瞬间风化的石像,僵立在原地。父亲脸上的慈祥和期待如同破碎的玻璃般裂开,只剩下极致的震惊、困惑和一种无法理解的茫然,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母亲手中的一个精致茶杯“啪”地一声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滚烫的茶水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她却浑然不觉。她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目光在门口那个英俊挺拔的“儿子”和旁边那个挺着孕肚、衣衫褴褛、看起来明显未成年的“少女”之间反复切换,最终定格在少女白那明显隆起的腹部上。那眼神,从最初的震惊,迅速转变为困惑、失望、愤怒,最后凝固成一种深沉的、如同看一个巨大麻烦和耻辱来源的审视与不认同。

门外,少女白的视角。

整个世界在眼前轰然崩塌、旋转、扭曲成最荒诞、最恐怖的图景!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濒临碎裂的轰鸣!血液倒流,四肢冰冷麻木。

女朋友?孙子的母亲?

这身份错位的极致羞辱,比夜的任何酷刑都更残忍百倍!它彻底碾碎了他最后一点残存的身份认同,将他钉死在最荒谬、最不堪的伦理耻辱柱上!

他想尖叫,想嘶吼,想扑上去撕碎那张顶着“自己”脸皮的恶魔!他想对着父母哭喊:是我!我是你们的儿子白!看看我!救救我!

但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死死扼住!他发不出任何声音!父母那震惊、失望、不认同的目光,如同万载寒冰,将他所有解释的冲动瞬间冻结、粉碎!

他们……会信吗?

信了……又能如何?

那个恶魔,那个拥有恐怖力量、顶着他完美皮囊的夜,此刻就站在他身边!那只揽着他肩膀的手,如同最坚固的枷锁,无声地宣告着掌控和死亡的威胁!

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的头顶。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被彻底抽空。他彻底崩溃了。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出眼眶,瞬间模糊了视线,混合着脸上的污迹狼狈地滑落。他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如同狂风中的落叶,牙齿咯咯作响,死死地咬住了自己干裂的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带着铁锈味的血腥。喉咙里只能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破碎而无意义的呜咽声。

夜(伪白)似乎很满意眼前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残酷而完美的戏剧效果。他低下头,凑近身边因崩溃而无声颤抖、泪流满面的“少女”。在父母看不到的角度,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只有少女白才能清晰看到的、冰冷到极致、残忍到极致、充满了绝对掌控和无情嘲弄的完美微笑。

然后,他伸出手指,动作极其“温柔”地、用指腹轻轻抹去少女白脸上汹涌的泪水。那冰冷的触感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过皮肤。

“别哭,亲爱的,”伪白的声音刻意放得轻柔、宠溺,如同最体贴的情人,清晰地传入屋内呆滞的父母和门外崩溃的少女耳中,“爸妈会喜欢你和宝宝的。”

这温柔的假象,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带着千斤的重量,狠狠压垮了少女白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他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向前倒去。

夜(伪白)眼疾手快地、以一种极其“体贴”的姿态,伸手扶住了少女白瘫软的身体,顺势将她半搂半抱地拥入怀中。动作自然流畅,充满了“男友”的关切和呵护。

“爸妈,她身体不太舒服,可能路上太累了。”伪白对着屋内依旧处于巨大震惊和混乱中的父母解释道,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和担忧,“我先扶她进去休息一下。”

他半抱着(或者说,半强制地挟持着)眼神空洞、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般、挺着孕肚的少女白,踏进了那扇熟悉的、此刻却散发着无尽寒意的家门。

身后,沉重的、象征着温暖港湾的家门,在夜(伪白)的操控下,无声地、缓缓地关上了。

“咔哒。”

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也彻底隔绝了少女白最后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门内,是温暖的灯光,是熟悉的家居布置,是空气中残留的、母亲烤制饼干的甜香气息。父亲常坐的沙发扶手旁,还放着他那副老花镜。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熟悉,那么温暖。

但少女白知道,这只是表象。

家的温暖外壳下,是比夜的钢铁蜂巢更冰冷、更令人窒息的囚笼。他失去了身份,失去了名字,失去了过去,失去了家庭,失去了作为人的一切尊严。他的身体里,孕育着仇人的血脉,一个永远无法摆脱的耻辱烙印和枷锁。而那个夺走他一切的恶魔,此刻正顶着他最完美的皮囊,堂而皇之地占据着他的位置,享受着属于他的人生,扮演着父母的“骄傲儿子”,以及……他这个“怀孕女友”的“体贴男友”。

他被彻底地、从里到外地替换、抹除、吞噬了。

少女白被夜(伪白)“体贴”地安置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他空洞的目光越过伪白那带着虚假关切的英俊脸庞,落在不远处父母那依旧写满震惊、困惑、失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疏离的脸上。

夜(伪白)转过身,背对着父母,面对着沙发上的少女白。在父母看不到的角度,他脸上那温和得体的笑容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冷和掌控一切的绝对漠然。那双属于“白”的、曾经充满自信光芒的眼睛里,此刻只有深渊般的黑暗和一丝……纯粹而冰冷的、欣赏猎物彻底绝望的愉悦。

他微微俯身,靠近少女白因无声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脸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气声,低语道:

“欢迎回家,我的……小百灵鸟。”

这轻柔的低语,如同最后的丧钟,在少女白彻底死寂的心湖中,敲响了绝望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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