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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儿子”的怀孕女友,1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5290 ℃

帝国中央军事学院,七月流火。

阳光带着金属的质感,灼烫地泼洒在宽阔的阅兵场上,将每一块青灰色方砖都烤得发亮,蒸腾起若有若无的热浪。空气里弥漫着新修剪草坪的辛辣气息,混合着阅兵靴油和军礼服上浆织物散发的独特味道,庄重得几乎令人窒息。高亢激昂的《帝国雄鹰进行曲》撕裂了这份肃穆,铜管乐器的辉煌音色在古老的学院建筑群间反复撞击、回荡,每一个音符都敲在观礼台上那些佩戴着沉重绶带和勋章的胸膛上。

白站在队列的最前方,仿佛一杆刚刚淬火完毕、笔直刺向苍穹的银枪。深蓝色的军官礼服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躯,金色的绶带从肩头斜挂而下,在阳光下灼灼生辉,如同流淌的熔金。肩章上代表顶尖毕业生的铂金鹰徽,冰冷而锐利。他微微昂着头,下颌绷紧的线条透着一股刀锋般的冷峻。阳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照亮了那双深邃的、如同寒潭星夜般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同龄人常有的迷茫或亢奋,只有一片沉静的、经过千锤百炼的自信与笃定,像一块吸纳了所有光线的墨玉。

他看见了观礼台前排的父母。父亲穿着那套只在最重大场合才舍得拿出来的深灰色西装,背脊挺得比白还要直,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布满皱纹的脸庞上肌肉微微抽动着,努力维持着惯常的严肃,但那微微泛红的眼眶和紧抿的嘴唇却泄露了翻涌的心潮。母亲则早已泪流满面,用一方素白的手帕紧紧捂着嘴,泪水无声地滑过她不再年轻的脸颊,滴落在手帕上,洇开深色的痕迹。她望着白,眼神里的骄傲浓得化不开,仿佛在无声地呐喊:看啊,那是我的儿子!帝国最耀眼的星辰!

白的心口被一股温热的洪流猛烈地撞击了一下,喉头微微发紧。他强迫自己维持着完美的军姿,只在无人察觉的瞬间,极其轻微地、几乎不可见地对着父母的方向点了点头。这是他的起点,是父母半生辛劳浇灌出的最璀璨的果实。

肃杀的风像无数把冰冷的剃刀,刮过无名行星裸露的、遍布黑色玄武岩的荒原。空气稀薄而寒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味道,刺得肺叶生疼。远处,夜的核心研究基地——代号“蜂巢”——如同一个巨大的、蛰伏在昏暗天幕下的钢铁巨兽,外壳是哑光的深黑色,无数细小的能量管线在其表面流淌着幽蓝或暗红的微光,勾勒出庞大而诡异的几何图案,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白伏在一处嶙峋的岩石阴影里,战术目镜的幽绿光晕映亮了他半边冷峻的脸。他身后,是代号“雷霆”的十人突击小组,帝国最锋利的尖刀。此刻,这十双眼睛都透过各自的目镜,死死锁定了远处那座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钢铁堡垒。频道里只有短促、精确的战术口令和沉重的呼吸声。

“目标确认,蜂巢主入口。”

“热源扫描显示三层以上为高防护区,目标‘夜’大概率位于顶层核心实验室。”

“突击路线:Alpha-7。狙击组就位。”

“爆破组,准备破门。”

白的声音在加密频道里响起,冷静得像一块恒古不化的冰:“记住,最高优先级目标:摧毁‘夜’的生物神经元主控终端,瘫痪其指挥网络。次优先级:获取其最新生物兵器数据流。遭遇‘夜’本人……”他顿了一下,那瞬间的停顿里蕴含着钢铁般的决断,“授权使用‘湮灭’级武器。行动!”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瞬间,白的身体如同蓄满力量的猎豹般弹射而出。他身后,九道迅捷如鬼魅的黑影同时从不同的掩体后闪出,朝着“蜂巢”那巨大的、布满能量纹路的合金闸门无声突进。动作迅捷、精准、致命,每一个战术动作都刻进了他们的骨髓。

“轰——!”

高能定向爆破弹精准地撕开了蜂巢厚重的合金大门。爆炸的冲击波裹挟着灼热的气浪和金属碎片横扫而出,瞬间点亮了昏暗的荒原,也彻底撕碎了夜的寂静。突击小组如同黑色的激流,顺着被炸开的缺口汹涌而入。

通道内部一片死寂。冰冷的金属墙壁反射着应急灯惨绿的光,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难以形容的、类似铁锈混合着腐烂甜腻的味道,冰冷地钻进每个人的鼻腔。只有突击队员战术靴踩在金属地面发出的轻微回响,以及他们自己压抑的呼吸和心跳声在空旷的通道里被无限放大。

太静了。静得反常,静得让人头皮发麻。经验丰富的战士本能地嗅到了浓重的死亡陷阱的气息。

“小心!有埋伏!” 白的警告在加密频道里嘶吼而出,几乎同时,异变陡生!

两侧光滑的金属墙壁骤然无声地滑开,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蜂窝状发射口。没有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只有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高频振动的蜂鸣!

“嗡——!”

无数道幽蓝色的能量束如同暴雨般倾泻而出!这些光束并非传统的激光或粒子流,它们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粘稠质感,仿佛液态的闪电,在空中划出扭曲的轨迹。它们无视了突击队员身上最先进的动能护盾,如同热刀切入黄油般轻易地穿透,精准地命中目标。

“呃啊——!”

“护盾无效!规避!快规避!”

“我的腿!我的腿没了!”

凄厉的惨叫和绝望的嘶吼瞬间取代了之前的死寂。被幽蓝光束击中的队员,身体瞬间发生了恐怖的变化。有的半边身体如同被强酸溶解,血肉骨骼在滋滋作响中化作粘稠的脓液流淌;有的则像被无形的巨力瞬间扭曲、撕裂,断肢残躯伴随着喷射的血雨飞溅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还有的,整个身体如同被超低温瞬间冻结,然后在下一秒无声地爆裂成无数细碎的冰晶粉末,纷纷扬扬地飘落。

死亡如同瘟疫般在狭窄的通道内急速蔓延,空气中瞬间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焦糊味和一种诡异的臭氧气息。仅仅一个呼吸间,雷霆小组的成员如同被割倒的麦子,倒下了大半。

“撤退!执行‘断尾’协议!我来掩护!” 白的声音如同炸雷在仅存的几名队员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他猛地扑向通道一侧一个凸起的控制台残骸,手中的突击步枪喷吐出愤怒的火舌,高爆弹头精准地点射向那些不断喷吐死亡光束的蜂窝发射口,试图为战友撕开一条生路。

就在这时,一种绝对的、令人灵魂冻结的威压如同实质的海啸般从通道尽头汹涌而来。

一个人影,不紧不慢地踏着满地的鲜血和残骸,从通道尽头那片惨绿的光芒中缓缓走来。他身形高大,穿着剪裁异常合体的深黑色长款制服,材质在幽光下流动着非金属的奇异光泽。脸上覆盖着一张光滑的、没有任何五官起伏的银白色面具,只反射着周围幽暗的光线,冰冷、空洞,如同深渊本身。他每一步落下,脚下粘稠的血泊便无声地荡开一圈涟漪。被他目光扫过的地方,连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夜。

仅仅是他的存在,就让白浑身的血液几乎要冻结。那种力量上的绝对差距,如同蝼蚁面对星辰,让人从骨子里渗出绝望的寒意。白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握枪的手指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

夜的目光透过那张冰冷的面具,精准地落在了白身上。那目光并非愤怒或杀意,而是一种……饶有兴致的玩味,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如同猛兽在欣赏落入爪下的猎物最后的挣扎。他微微抬起一只手,动作随意而优雅,仿佛只是要拂去肩头的尘埃。

没有任何征兆,一股无形的、沛莫能御的巨力骤然降临在白身上!

“噗——!”

白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柄无形的万吨巨锤正面轰中!剧痛瞬间席卷了全身的神经,五脏六腑仿佛都在这一击中移位、破碎。他口中喷出一股滚烫的腥甜液体,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向后狠狠砸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巨响。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他自己的耳中。手中的突击步枪扭曲变形,脱手飞出。

他挣扎着想抬头,想看清那个恶魔,但视野一片血红模糊,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在剧痛和那股恐怖的威压下摇摇欲坠。他看到仅存的几名队员在夜的恐怖力量下如同脆弱的玩偶般被轻易撕碎。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他的心脏。

“带…走…数…据…”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一枚沾满自己鲜血的微型数据芯片,朝着离出口最近、正试图拖走一名重伤队友的爆破手扔去,嘶哑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然后,黑暗彻底吞噬了他。

冰冷。

一种深入骨髓、冻结灵魂的寒冷,是白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感觉。这股寒冷并非来自外界,而是从他身下的金属表面源源不断地渗透上来,穿透薄薄的衣物,直抵四肢百骸。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带着胸腔深处撕裂般的闷痛,提醒着他那沉重的伤势。

他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野里一片朦胧的惨白,过了好几秒才勉强聚焦。头顶是拱形的、散发着均匀冷白色光芒的无缝金属穹顶,光线柔和却毫无温度,如同手术台上的无影灯,将他身处的这个空间照得纤毫毕露,也照得一片死寂。

这是一个囚室。一个极其特殊的囚室。

目之所及,全是冰冷光滑的合金。墙壁、地面、天花板,浑然一体,找不到任何缝隙或接口。空间不算狭小,甚至称得上“宽敞”,却空旷得令人窒息。没有任何多余的物品,没有床铺,没有桌椅,只有他身下这张冰冷的金属平台——它更像一张巨大的解剖台或实验台,表面光滑得能映出他此刻狼狈不堪的倒影。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过后的那种洁净到极致的气味,冰冷、干燥,吸进肺里像含着细小的冰碴。

白试图移动身体,想坐起来观察环境,寻找任何可能的出口或弱点。但仅仅是转动一下脖颈,就牵扯到背后粉碎性骨折般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闷哼出声。更令他心头一沉的是,他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力量消失了。四肢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肌肉里只剩下难以言喻的酸软和虚弱,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异常费力。仿佛有某种无形的枷锁,禁锢了他身体里奔腾的力量之源。

沉重的合金门滑开时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同鬼魅。

夜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那身剪裁完美的深黑色制服,脸上覆盖着那副毫无表情的银白色面具。没有了战场上的血腥和混乱,在这绝对洁净、绝对冰冷的囚室里,他显得更加优雅,也更加……非人。他步履从容,如同在自己后花园散步,径直走到金属平台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挣扎的白。

面具遮挡了他的表情,但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道目光,冰冷、锐利,带着一种解剖刀般的审视和一种近乎亵渎的玩味,在他身上缓缓移动。那目光仿佛穿透了他残破的军服,穿透了他的皮肤,在细细品鉴着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骼,甚至他灵魂深处燃烧的愤怒和不屈。

“帝国最锋利的剑?”夜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出,低沉、平缓,带着一种奇异的金属共振感,在空旷的囚室里清晰地回荡,敲打着白的耳膜。那声音里没有嘲讽,只有一种陈述事实般的冰冷,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轻蔑。“果然,只有折断时,才能看清它真实的……脆弱。”

夜微微俯身,距离近得白能看清他面具表面极其细微的、如同活物般流动的暗纹。一只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伸了过来,动作看似缓慢,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朝着白的脸颊抚来。

“滚开!”白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如同受伤的孤狼。他猛地挥动手臂,试图打掉那只伸来的手。屈辱和愤怒在这一刻压倒了身体的剧痛和虚弱,化作一股蛮力。他的拳头带着风声砸向夜的手腕!

“啪!”

一声轻响。

夜的手甚至没有改变原有的轨迹,只是随意地、如同拂去一粒微尘般,反手用两根手指精准地扣住了白的手腕。

一股无法形容的、如同高压电流般的恐怖力量瞬间从那两根手指传来!白感觉自己砸过去的不是拳头,而是撞上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那股力量轻易地瓦解了他所有的反抗,沿着他的手臂一路向上,蛮横地冲撞着他受伤的躯体。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白眼前一黑,喉咙里涌上浓烈的腥甜,一口鲜血抑制不住地喷了出来,溅在冰冷的金属平台上,如同盛开的、绝望的彼岸花。

他整个人被这股力量死死地按在金属台上,动弹不得,只剩下胸腔剧烈的起伏和粗重的喘息。力量上的绝对碾压,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夜的手指依旧扣着他的手腕,冰冷、稳定,如同最坚固的镣铐。

“多么倔强的眼神。”夜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愉悦的叹息。他伸出另一只手,无视白愤怒得几乎要喷火的目光,用戴着手套的食指,轻轻拂去白嘴角残留的血迹。那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如同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却刚刚打碎了的瓷器。“愤怒、不屈、骄傲……像燃烧的星辰,璀璨得让人着迷。”

他的手指缓缓向下,抚过白因剧痛而紧绷的脖颈线条,感受着皮肤下激烈搏动的颈动脉。那冰冷的触感如同毒蛇爬过,让白浑身汗毛倒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星辰,终究是要熄灭的。”夜的指尖停在了白的喉结上,微微用力按压下去,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感。他的声音骤然变得如同极地的寒风,每一个字都带着冰渣,“我会亲手掐灭它,然后……重塑它。从里到外,一点一点,磨掉你所有的棱角和印记,直到只剩下……我喜欢的形状。”

他缓缓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因剧痛和窒息而脸色惨白、却依旧死死瞪着他的白,面具后的目光冰冷而专注。

“你的名字,你的军衔,你作为男人的身体和意志……所有属于‘白’的一切,都将成为过去。”他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迎接你的新生吧,我的……‘收藏品’。”

话音落下的瞬间,金属平台两侧无声地滑开数道缝隙。数条闪烁着幽冷金属光泽、布满复杂生物识别感应器的合金拘束带如同活物的触手般猛地弹出!它们精准地缠绕上白的手腕、脚踝、腰部、胸口,甚至脖颈!

“不——!”白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拼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量疯狂挣扎!他绷紧全身每一块肌肉,试图挣脱这冰冷的枷锁。但一切都是徒劳。那些拘束带带着远超他想象的巨力,冰冷而强硬地收紧,将他身体每一处可能的发力点都死死锁住。沉重的合金搭扣在他皮肤上勒出深红的凹痕,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哒”声,如同地狱的钟摆敲响。

手腕被强行拉直,固定在头顶两侧冰冷的金属环上;脚踝被分开,牢牢锁死在平台末端;腰部和胸部的束缚带深深陷入肌肉,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整个人被以一种极具侮辱性的姿势,呈“大”字型牢牢地束缚在这冰冷的实验台上,如同一只待宰的、被钉上标本台的蝴蝶。无论他如何疯狂地扭动、拉扯,那些冰冷的合金都纹丝不动,将他所有的反抗都无情地碾碎。

屈辱和愤怒如同岩浆般灼烧着白的理智,他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混合着血水浸湿了鬓角,身体因极致的愤怒和无力而剧烈颤抖。他能感觉到平台下方传来细微的震动和能量流动的嗡鸣,仿佛这冰冷的金属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活着的、即将启动的恐怖机器。

“放开我!你这个怪物!!”白嘶吼着,声音因窒息和极致的愤怒而扭曲。

夜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面具后的目光冷漠地注视着实验台上徒劳挣扎的猎物,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默剧。

“省点力气,”他的声音毫无波澜,如同冰冷的机械合成音,“好戏……才刚刚开始。”

冰冷的恐惧,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沉重地,压过了白心中燃烧的怒火。

……

白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不断扭曲、拉伸、粉碎又重组的漩涡中心。

意识在剧烈的痛楚中沉浮,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时而清醒地承受着那撕裂灵魂的剧痛,时而又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混沌彻底吞噬。每一次短暂的清醒,都伴随着身体深处传来的、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肌腱被强行拉伸的撕裂感,以及内脏被无形巨手揉捏搅动的恐怖错觉。

他感觉自己的骨架在融化、重塑,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强行压缩、收拢,变得更加纤细、轻盈,失去了男性骨架特有的棱角和支撑力。肌肉纤维如同被高温熔断又强行编织,力量感被迅速抽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令他作呕的柔韧和无力。皮肤似乎也在被剥离、打磨、重新覆盖,变得更加细腻、光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无菌冷风拂过时带来的细微刺痛。

一种更加深入骨髓、无法言喻的剧痛在他小腹深处爆发开来!仿佛有无数把烧红的手术刀在里面疯狂地切割、挖掘、重塑。他感觉有什么沉睡的、本不该存在的东西被强行唤醒、撕裂、然后重新构建——一个空腔在血肉模糊中形成,被强行拉扯、塑造成型;与之相连的、代表女性生殖功能的复杂器官如同被3D打印般,在剧烈的排斥反应和撕心裂肺的痛苦中强行嵌入他身体的核心!每一个细胞的哀嚎都清晰地传递到他的神经末梢。

紧接着,是荷尔蒙的洪流。一股冰冷、粘稠、带着强烈诱导性的液体,如同活物般被直接注入他的血管。它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席卷了他全身每一个细胞。体温不受控制地升高,皮肤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冰冷的拘束带摩擦都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令人羞耻的颤栗。一种源自生理最深处的空虚、焦灼和渴求,如同疯狂滋生的藤蔓,缠绕上他的意志。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对空气中弥漫的、那属于夜的、若有若无的冰冷气息(信息素)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无法抗拒的敏感和……渴望!这感觉比身体的痛苦更让他恐惧、恶心。

他的声带如同被砂纸打磨,每一次试图发出愤怒的咆哮,出口的却只有沙哑、破碎、甚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陌生的尖细音调。浓密的短发在某种无形的力量作用下纷纷脱落,新的发丝如雨后春笋般迅速生长,变得柔顺、细软,带着一种不自然的、缺乏光泽的亚麻色,如同枯萎的稻草,散乱地铺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

不知过了多久,那永无止境的痛苦折磨似乎终于达到了顶峰,然后……缓缓退潮。

束缚带无声地松开、缩回平台内部。

白像一具被抽空了所有骨头的破布娃娃,软软地从冰冷的实验台上滑落,“噗通”一声摔在同样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剧烈的撞击带来一阵闷痛,却奇异地让他感到一丝“活着”的实感。

他颤抖着,用尽全身仅存的一丝力气,艰难地抬起头。

正前方,是一整面光滑如镜的金属墙壁,清晰地映出了他此刻的模样。

镜子里的人,陌生得让他灵魂都在尖叫。

那是一个少女。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骨架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带着一种大病初愈般的脆弱感。亚麻色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边,长度刚刚及肩。一张脸……清秀得近乎寡淡,眉目间依稀还能找到一点点他过去的轮廓,却像是被水洗过、揉皱了的劣质拓印,线条变得柔和、模糊,失去了所有属于男性的硬朗和棱角。嘴唇小巧而单薄,失去了血色,微微颤抖着。最让他感到无边恐惧的是那双眼睛——曾经如寒潭星夜般深邃锐利的眸子,此刻变得大而空洞,里面盛满了惊魂未定、尚未褪去的极致痛苦,还有一丝茫然无助的稚气,像一只被风暴撕碎了巢穴的雏鸟。

视线颤抖着下移。纤细的脖颈下,是单薄得可怜的、微微起伏的胸膛。再往下……平坦的小腹深处,似乎还残留着器官被强行改造植入后的隐痛和异物感。

“不……这不是我……”一个破碎、沙哑、带着明显哭腔的尖细声音从他喉咙里挤出。那声音如此陌生,如此软弱,如此……女性化!如同最后的重锤,狠狠砸在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上。

他猛地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抱住自己这具陌生、纤细、脆弱得令他作呕的身体,指甲深深掐进胳膊里,试图用这种自残般的疼痛来确认什么,或者驱散那无边的恐惧和荒谬感。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他猛地侧过头,干呕起来,却只能吐出一点酸涩的胆汁。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顺着苍白瘦削的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就在他被这灭顶的自我认知冲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时,一股极其霸道、冰冷、仿佛带着金属腥甜和某种黑暗花香的独特气息,毫无征兆地、如同实质般笼罩了他。

夜的气息。

这股气息像是一把烧红的钥匙,瞬间捅开了白身体深处某个被强行植入的、最黑暗的开关!

“啊——!”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完全不像他发出的惊叫从喉咙里挤出。刚才还因痛苦和绝望而冰冷的身体,如同被投入了熔炉般瞬间变得滚烫!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生理最深处的、如同无数细小电流窜过的剧烈酥麻感,伴随着一种无法抗拒的空虚和渴求,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每一寸神经!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不由自主地朝着那股气息的来源——那个刚刚走进囚室、正冷漠地俯视着他的恶魔——的方向微微蜷缩、靠拢。那感觉,像是沙漠中濒死的旅人嗅到了水源的气息,是一种铭刻在基因最深处的、被设计好的、致命的吸引和臣服!

信息素烙印!夜在他身体里种下的枷锁!

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彻底操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白。他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试图用这疼痛对抗那汹涌而来的、令人作呕的生理反应。他蜷缩得更紧,像一只受惊的虾米,指甲在细嫩的胳膊上划出更深的血痕,身体却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着对那冰冷气息的渴望。

夜缓缓蹲下身,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优雅,轻轻捏住了白纤细的下巴,强迫他抬起那张布满泪痕、写满绝望和生理性红晕的少女脸庞。面具后的目光冰冷地审视着这张由他亲手“雕琢”出来的、青涩又带着一丝奇异成熟韵味的作品,如同在欣赏一件刚刚烧制完成的、还带着余温的瓷器。

“完美的雏形。”夜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有一种纯粹占有者的冰冷评价。他的手指顺着白颤抖的脖颈线条滑下,带着一种亵渎般的缓慢,抚过那单薄起伏的胸膛,最后停留在那平坦、却已被改造得孕育着女性功能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衣物,感受着下方轻微的痉挛。“现在,是时候赋予它……真正的意义了。”

白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骤然收缩!他听懂了那冰冷话语下潜藏的、令人窒息的恐怖意图!

“不……不要碰我!滚开!!”他用那陌生的尖细嗓音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疯狂地扭动身体,双手胡乱地抓挠、推拒着夜靠近的身体。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炸起全身绒毛的小兽,做着徒劳而绝望的反抗。

他的挣扎在夜的力量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夜轻易地单手就制住了他挥舞的、纤细得可怜的双腕,将它们反剪着按在他的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撕开了他下身那件薄薄的、如同囚服般的衣物。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暴露的、从未经人事的私密部位,带来一阵剧烈的羞耻和寒意。

白感到一股撕裂般的、从未有过的剧痛猛地贯穿了他身体最脆弱、最隐秘的核心!那感觉像是被烧红的铁钎狠狠捅入、搅动!他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叫,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猛地向上弓起,随即又被夜沉重如山的力量死死地压回冰冷的地面。他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巨大、坚硬、灼热的异物,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和冷酷的意志,正以一种不容抗拒的、缓慢而坚决的方式,强行撑开、侵入他体内那个刚刚被塑造出来、还带着新鲜创伤的、狭窄而脆弱的甬道!

“呃啊——!出…出去!!”白的身体疯狂地痉挛、抽搐,每一块肌肉都在抗拒这可怕的入侵。屈辱、痛苦、被彻底撕裂的恐惧像冰冷的毒液注入血管,让他眼前阵阵发黑。泪水混合着汗水糊满了整张脸。

夜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和掌控感。他俯视着身下这具因剧痛和绝望而剧烈颤抖的纤细身体,感受着那紧致、灼热、充满排斥又被迫接纳的包裹感。他低下头,冰冷的金属面具几乎贴上白因痛苦而扭曲的少女脸庞,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一丝掌控一切的冷酷满足:

“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是谁……彻底占有了你。从身体,到灵魂。”

那巨大的、属于男性的凶器在他体内开始了冷酷而有力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他整个贯穿、捣碎。白感觉自己像一片脆弱的叶子,在狂暴的飓风中被彻底撕扯、蹂躏。身体被强行打开、填满、撑胀到极限的恐怖感觉清晰得令人发疯。最初的剧痛在反复的摩擦和冲撞中渐渐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强行催生出的、混杂着撕裂感的、陌生的、令人作呕的酸胀和灼热,如同地狱的业火在身体内部燃烧。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白以为自己会被活活撕裂、碾碎在这冰冷地面上的时候,一股滚烫的、如同熔岩般的洪流,猛地、深深地灌注进他身体最深处那刚刚被塑造出来的、象征着生育的脆弱腔体之中!

那滚烫的液体仿佛带着腐蚀性,灼烧着他脆弱的内壁。白猛地弓起身体,发出一声如同灵魂被抽离的、破碎的呜咽。

夜缓缓抽离。他站起身,动作依旧优雅从容,整理着自己微乱的衣襟,仿佛刚刚完成的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实验操作。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蜷缩成一团、如同破败玩偶般的少女身体——那纤细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剧烈抽搐着,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挣扎的擦伤,双腿间一片狼藉,混杂着刺目的红与白。

“一次受孕剂量。”夜的声音毫无波澜,如同宣读冰冷的实验报告,“你的子宫会牢牢抓住它。这是你的新使命,我珍贵的……‘育床’。”

他不再看地上无声颤抖、眼神空洞如同死去的少女,转身,步履从容地离开了囚室。沉重的合金门无声地滑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线和声音,也隔绝了所有希望。

冰冷的地面上,只剩下那具纤细的、被彻底玷污和改造过的身体,如同被丢弃的垃圾,无声地颤抖着,承受着身体内部被强行入侵和改变的、永恒的恐怖烙印。每一次细微的抽泣,都牵扯着下身撕裂般的剧痛和体内那灼热的异物感。

白(这个称呼对他而言已经变得如此陌生而讽刺)睁着空洞的、失去焦距的眼睛,望着头顶那冰冷的、散发着永恒死寂白光的穹顶。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悬浮在无尽的虚无中,只留下一个被彻底摧毁、被强行塞入了异物、被烙印上恶魔印记的空壳。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模拟出的、永恒宁静的黄昏景致。暖橙色的光晕温柔地铺洒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为昂贵的红木家具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空气里弥漫着清雅的熏香,混合着新鲜插花的淡雅芬芳。一切都显得如此温暖、舒适、奢华,如同最高档的度假酒店套房。

除了那无处不在的、冰冷坚硬的金属栅栏——它们并非传统的铁条,而是泛着哑光的、暗银色的特殊合金,线条流畅而纤细,如同巨大的鸟笼骨架,将整个奢华的房间严丝合缝地笼罩其中。栅栏的间隙很小,仅能伸出一只手。这冰冷的囚笼与内部温暖奢华的陈设形成了最尖锐、最讽刺的对比。

白(或者说,这具身体的主人)蜷缩在巨大笼子中央一张铺着厚厚天鹅绒垫的宽大沙发上。他穿着一条质地柔软、剪裁精致的白色棉质连衣裙,长度及膝,带着一点稚气的蕾丝花边。这身装扮让他看起来更加年幼、纤细,像一个被精心打扮的昂贵娃娃。然而,他的动作却与这身衣服格格不入——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纤细的手指死死抓着连衣裙的布料,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前倾,肩膀以一种防御的姿态紧绷着,仿佛随时准备承受无形的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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