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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快的屈辱,州郡列传,1

小说:州郡列传 2025-09-11 10:50 5hhhhh 2660 ℃

檐角的雨滴砸在青石板上,啪嗒,啪嗒,像心跳般单调而沉重。我蹲在门槛上,数着那无休止的节奏,数到第一百三十七下时,巷口终于晃出那个熟悉的身影,母亲回来了。

此时她的官服已经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脯,曲线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手上的油纸伞不知道为什么破了个大洞,雨水顺着伞骨淌进她的后颈,沿着锁骨滑落,湿透的布料几乎透明,隐约透出她白皙的肌肤。月光洒在她脸上,那张曾明艳动人的面容,如今被疲惫侵蚀,脆弱却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诱惑。

我的母亲叫向青翎,曾经是朝廷中央秘密执法机构的捕头,和我父亲一起破案无数,风光无量,有着鸳鸯神捕的美名,但后来父亲追查某权贵时“失手致人死亡”,被反咬渎职,如今关入大牢生死不明。而母亲也被贬为九品官员被发配至这东州南临小城中任职巡检和捕快一职,从此带着我颠沛流离,具备欺压。

母亲踉跄了一下,手扶住墙根,纤细的背影在雨中颤抖,臀胯不自觉地微微摆动。那是她身为中央捕快练就的步伐,优雅而轻盈,却被官眷们恶意嘲笑为“贱人步”,说她故意勾人。昔日,她和父亲佩刀跨州行走,查办大案要案,地方官无比敬畏三分,豪强争相巴结。那时的她,独居一院宅邸,还有仆役伺候,单刀赴会,斩匪首于谈笑间。可如今,她只是小县的九品捕快,住在破旧的官舍,屋顶漏雨,年薪微薄不说,还要接私活——帮人写状纸、抄契书,才能换来几斗米。她曾查获的走私盐案震慑三州,如今却只能在荒山野岭蹲守,登记囚犯名册,被昔日同僚嘲讽,连衙役都敢当面刁难。

今晚知府又在后堂“设宴”了。上个月那次,她吐到寅时,官服前襟沾满酒渍和脂粉香,刺鼻得像在嘲笑她,因为母亲太漂亮了,哪怕是在官府中也让人垂涎,但母亲不敢反抗,我知道原因,如果反抗可能会牵连关在大牢里的父亲不说,还有可能让我无法参加科举,毕竟不管怎么说,母亲现在仍然是官,而不是吏,虽然干的是地方捕块的活。我站在门槛上,看着母亲进门,却没敢去扶她。

灶台上的药罐还温着,药香混着雨水的潮气,弥漫在屋里。她看都没看一眼,径直走向床底的红木箱,步伐虽慢,却带着一种无意识的魅惑,湿透的官服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那是她当中央捕头时,州府赏赐的红木箱,雕花精美,曾装满她破案得来的赏银和锦缎。如今,箱子里只有几件旧衣和父亲的铜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喉咙发紧,心跳乱得像擂鼓。她蹲下身,腰间的双短刀轻轻碰撞,刀柄上雕刻的男女交合纹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那是她曾经亲手捕获的合欢宗手里缴获的战利品,却被县尉强迫佩戴,说是“适合她”。她从不提及这对刀,像是耻辱的烙印,可那雕纹却总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勾起一些我不敢直视的念头。

我知道她在找什么——那枚父亲的铜牌。牌子上的獬豸兽首被她攥得发烫,掌纹几乎嵌入铜面。每当她孤独的时候,她都会这样,像是从那冰冷的金属里汲取最后一点力气。那时的她,曾在东州街头单刀破阵,剿灭黑风寨,救下被劫的户部侍郎,赏银堆满了半间屋。如今,她却只能在南安县的死囚牢里,面对县尉的刁难和知府的“赐宴”,锁骨上带着暧昧的红痕,美丽的身体疲惫不堪。

我走近一步,想说些什么,却又怕惊扰她。她抬起头,目光扫过我,疲惫的眼里闪过一丝柔和,却迅速被冷峻掩盖。“明石,去睡吧。”她的声音低哑,像被砂纸磨过,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没动,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滑向她湿透的官服,雨水在她锁骨间流淌,像在勾画一幅禁忌的画卷。我咽了口唾沫,脸颊发烫,赶紧移开视线,可心底却有一种异样的兴奋,像火苗在暗处窜动。

我想起去年冬天,被克扣俸银那天。母亲当掉父亲留下的玉佩,换了银子给赵叔他们买布料。她浑身湿透地回来,站在灶台前拆了自己的棉衣,手指冻得发红,却一针一线地为巡夜的捕快们缝护膝。那晚,火光映在她脸上,柔和得像一尊玉雕,我却不敢直视,只觉得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喘不过气。那一刻,我既想保护她,又被她无意流露的脆弱撩拨得心神不宁。曾经她,查获盐贩大案,州府刺史亲自设宴款待,豪强送来的锦缎堆满庭院;而如今,她却只能在贫穷的民房里,借着油灯抄写状纸,换几个铜板买米。

“向捕快!”巷口突然传来一声嘶哑的叫喊,打断了我的思绪。是牢房的张瘸子,提着灯笼,灯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像在亵渎一件珍贵的瓷器。“县尉大人让你现在去死囚牢,说是…嘿嘿,要再审审那个采花贼。”他笑得猥琐,目光在她湿透的官服上流连,肆无忌惮地停在她胸前和腰间。

母亲的手指僵在铜牌上,片刻后,她慢慢挺直腰背,动作优雅却带着一股冷冽的杀气。她将散落的鬓发别到耳后,指尖轻挽,露出白皙的耳廓和修长的脖颈。这个动作让我心跳一滞——茶馆说书人曾说过,当年青翎神捕单刀赴会,面对黑风寨匪首时,也是这样轻轻一挽鬓角,下一刻,匪首的人头便滚落在地。那时的她,刀法如风,眉目如画,州府的卷宗里,她的名字旁总带着“神捕”二字。可如今,她只是南临县的九品捕快,被迫佩着那对耻辱的双刀,被人踩在脚下,还要强颜欢笑。

她低声说了句“这就去”,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雨越下越大,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长街尽头,官服上的补丁在雨中泛着青光。第十八个补丁是新的,盖住了昨天被县尉“失手”烫穿的洞。那天他笑得那么开心,金牙上沾着午膳的菜叶,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像饿狼盯着猎物。

那时我站在一旁,恨不得扑上去撕碎他的笑脸,可母亲只是低头,默默地用手盖住那块烫坏的缺口,转身离开,并没有多说什么。

一个月后,南临县衙的正堂里,空气沉闷,母亲站在堂下,身着县衙特制的捕快服,深青色的布料崭新却异常修身,紧紧裹住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脯,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曲线。腰间的双短刀轻轻垂着,刀柄上雕刻的男女交合仍然显眼。这身官服本应与同僚无异,可裁剪得过于贴身,像故意要凸显她的身段,裙摆稍短,行走间臀胯的摆动更为明显。母亲的眉目间仍带着昔日青翎神捕的凌厉,可眼底的疲惫却怎么也掩不住。我站在堂外的廊柱后,屏住呼吸,目光死死锁在她身上,心跳如鼓。

县尉赵大人斜靠在太师椅上,手里捏着茶盏,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堂上还坐着刑名师爷李福和几个衙门同僚,个个眼神不善,像饿狼盯着猎物。母亲今日是来呈报一桩盗窃案的卷宗,可我早听赵叔说过,这案子早就被李福抢了功,偏偏出了岔子,失窃的银两追回不足三成,知府震怒,于是硬要母亲背锅。

“向捕快,”赵大人慢悠悠开口,他声音拖长就好像在戏弄一只困兽,“你这卷宗写得倒是详尽,可惜,案子办得一塌糊涂。银两丢了七成,知府大人问罪下来,你说,这锅谁来背?还是说,你又靠那身衣裳和‘贱人步’从贼人那儿套了点消息?”

母亲抿紧嘴唇,声音低沉却坚定:“大人,这案子从头到尾都是李师爷在牵头,我只奉命协助。衙役人手不足,线索查到一半就被掐断,连搜查权贵的宅子都被以地方稳定为由拦下。街头那些诋毁,说我用美色套供,更是无稽之谈。我夜探李员外宅邸,查到银两藏匿的暗格,险些被他的护院围攻,至今手臂上还有刀伤。大人若不信,可查我的伤口。”

李福冷笑一声,抖了抖手里的折扇,阴阳怪气道:“向青翎,你这话可不厚道。当年你和夫君在中央执法机构风光无限,破案如神,怎么如今连个小贼都抓不住?还是说,你这身新官服穿得太紧,勾得你心思都不在案子上?”他故意瞟向母亲的官服,目光在她紧致的腰肢和胸前流连,引来堂上一阵低低的哄笑。“听说街坊都传,你夜探李员外府时,穿着这身衣裳,扭着腰进去,出来时连头发都散了。啧啧,难怪线索来得那么快。”

我攥紧拳头,指甲刺进掌心。母亲的官服是县衙特制的,名义上是“赏赐”,实则是羞辱,布料薄得近乎透明,裁剪得让她每一步都像在展示身段。街头那些关于她“用美色套供”的流言,分明是同僚故意放出的风声,为的就是毁她的名声。我的目光不由自主滑向母亲的腰,修身的官服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裙摆微微晃动,确实就好像在撩拨别人的心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连我自己也无法移开视线。

母亲的脸色微白,却强压怒火,继续道:“李师爷若不信,可查卷宗记录。每次行动,我都按规程请示,偏偏文书批复拖延数日,线索早就断了。衙役人手不足,我孤身查案,连夜蹲守荒山,连罪犯的行踪都被人提前泄露,险些丧命。更离谱的是,有人安插亲信监视我,昨夜我查案时,行踪竟被直接报给了李员外。这不是我一人之力能成的。”

赵大人打断她,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向捕快,你这话是在指责本官调度不力?还是说,李师爷故意卡你的文书,派人监视你,泄露你的行踪?”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从锁骨到腰肢,像在剥开她的官服,“你这身衣裳,啧啧,县衙花了大价钱给你量身定做,可真是物尽其用。难怪连采花贼在牢里都念叨你,说你这身段,穿着这官服,比他祸害的女子还勾人。街坊都说,你查案靠的不是刀,是这张脸和这身衣裳。”

堂上爆发出一阵哄笑,几个同僚附和着,言语愈发不堪:“向青翎,当年你单刀破阵,州府刺史都得敬你三分,如今却连个卷宗都写不利索,怕是心思都花在知府的‘赐宴’上了吧?”

母亲的指尖微微颤抖,紧握住腰间的刀柄,雕纹在她掌心硌出红痕,低声辩驳:“若大人肯拨两名衙役,若文书不故意拖延,若线索不被泄露,这案子早该结了。我在中央时,破黑风寨案不过七日,救户部侍郎不过三日。如今却连查个盗窃案,都要被限制手脚,功劳被抢,过错全推给我。街坊那些流言,分明是有人故意散播,为的就是毁我清白。”

李福嗤笑着将扇子一合,然斜眼看她:“向青翎,你还当自己是当年的神捕?别忘了,你如今只是九品小吏,住着漏雨的官舍,靠抄状纸养活你那早熟的儿子。功劳?那是我们赏你的脸!锅?自然是你这破鞋来背!”他故意加重“破鞋”二字,目光在她修身的官服上打转,像是想透过布料看到更多。“你这身衣裳,穿得跟青楼女子似的,还好意思说清白?街坊都说,你查案时扭着腰,勾得李员外自己交了供,怕是连床都爬上了。”

赵大人这时候也接过话头:“向捕快,别不识好歹。知府大人看你可怜,才赏你这身新官服,衬得你这身段越发勾人。你若再抱怨,信不信本官让你去牢里伺候那些采花贼?他们可都惦记着你这张脸。”

他起身慢悠悠走近母亲,手里的茶盏“失手”一歪,茶水泼在她胸前的官服上,薄薄的布料湿透,贴紧她的曲线,勾勒得更加清晰。

母亲猛地后退一步,她脸色苍白,立刻双手下意识护住胸前,却不断引来更大的哄笑。我躲在廊柱后,胸口像被火烧,恨不得冲进去砸烂赵大人的嘴,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够了。”母亲的声音低哑却冷冽,像刀锋划过生铁,“大人若无其他吩咐,我先告退。”她转身要走,步伐依旧稳定,臀胯在修身的官服下微微摆动,却被赵大人一声喝住:“站住!卷宗没结,这案子的锅你背定了。明日知府问罪,你自己去解释,别连累我们!还有,管好你那张脸,别再惹出什么流言,坏了县衙的名声。”

母亲停下脚步,背对众人,肩膀微微颤抖,她缓缓转身,目光扫过堂上的每个人:“若大人执意如此,我无话可说。”

堂上的笑声戛然而止,赵大人眯起眼,像是被她的气势刺了一下,却很快恢复笑意:“好一张利嘴!不愧是神捕的遗风。行,你去吧,明天知府面前,看你这身衣裳和这张脸还能不能救你。”

母亲头也不回地离开,修身的官服在烛光下泛着微光,勾勒出她孤单却挺拔的背影。我站在廊柱后,看着她消失在夜色中,心跳依旧乱得一塌糊涂。她的腰肢、她的刀、她的屈辱,像一幅画深深烙在我脑海里。我咬紧牙关,恨自己无能为力,更恨自己心底那股无法压抑的悸动。

数日后,南临县衙的后堂,知府陈安高坐主位,眼神在母亲身上肆意游走。母亲向青翎站在堂下,身着县衙特制的修身捕快服,深青色布料紧贴她的身段,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脯,裙摆稍短,行走间臀胯的摆动在更显撩人。腰间的双短刀轻轻碰撞,刀柄上的男女交合纹仿佛像是耻辱的烙印。

我则站在后堂侧门外的屏风后,目光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心中羞耻与愤怒交织,却又夹杂着一丝扭曲的悸动。

今日是陈安召母亲“议事”,实则是又一场“赐宴”。桌上摆满珍馐,酒盏却只放在母亲身前,明摆着是给母亲坐局。堂下还有几个同僚,刑名师爷李福和县尉赵大人也在,眼神猥琐,像在期待一场好戏。陈安是刺史陈芳的侄子,因贪污勾结外党被陈芳弹劾,贬至南临县做知府。他与陈芳一家素有嫌隙,而母亲当年为陈芳查办大案,剿灭黑风寨、追回户部赃银,立下汗马功劳,早已被陈安嫉恨在心。如今母亲落魄至此,他以知府之威,借机报复,表面却装得道貌岸然。

“向捕快,”陈安端起酒盏,语气慢条斯理,带着官威的压迫,“本官管辖南临,百姓安居乐业,全赖衙门齐心协力。你这盗窃案却办得一塌糊涂,银两追回不足三成,街头巷尾的百姓都说你徒有虚名,靠着当年刺史的赏识才混了个‘神捕’的名头。如今却连个小贼都抓不住,啧啧,他们说你查案靠的不是刀,是那张脸,勾得李员外自己交了供!”他从袖中掏出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丝质亵衣,绣着淡雅的花纹,猛地展开在母亲面前,语气带着刻薄的戏谑,“百姓还送来这样的‘证据’,说是在李员外宅邸的暗格旁捡到的,向捕快,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母亲的脸色霎时苍白,眼神闪过一丝惊愕。她认得这亵衣,确实是她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遗失掉了,可她从未想过会被人捡到而且用来对她如此羞辱。她咬紧牙关,声音低沉却颤抖:“大人,这……可能是查案时不慎遗落,但绝无百姓所说的龌龊之事!有人故意栽赃,毁我清白!”

陈安哈哈大笑,装作义正辞严:“遗落?向青翎,百姓的眼睛可是雪亮的!街坊都传,你夜探李员外宅邸,衣衫不整地出来,留下这亵衣,勾得他交了暗格的线索。还说你跟护院不清不楚,怕是早就爬上了权贵的床!”他以知府的口吻,压迫感十足,“本官为南临清誉着想,不能容你这等败坏风气的捕快!”

堂上的笑声更大,李福抖着折扇附和道:“知府大人说得是!向青翎,当年你仗着陈芳撑腰,刀法凌厉,连我等都不放在眼里。如今百姓都说你查案不靠本事,靠的是扭腰摆臀,勾引权贵。街头那帮老汉都传,你夜里去李员外府,出来的时候发髻散了,亵衣都落在人家卧房里!”

我攥紧拳头,只能站在那里看着母亲的亵衣被高举在堂上。那确实是她的物件,我曾在官舍的晾绳上见过,柔软的丝质在风中轻晃,是母亲少有的几件贵重贴身物品。而那些“百姓的评价”分明是陈安收买市井闲汉散播的下流谣言,毁她清白用的,根本不是真的。

母亲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却掷地有声:“大人若有公事,请直说。若只为羞辱,青翎无暇奉陪。那些街头谣言,分明是有人收买闲汉散播。这亵衣可能是我查案时不慎遗落,但绝无下作之事!我查案时,文书批复拖延,衙役人手不足,线索被泄,行踪被监视,功劳被抢,过错全推给我。夜探李员外府,我险些被护院围攻,手臂刀伤还在,若说我用美色套供,那是污蔑!”

陈安眯起眼,像是被她的话刺了一下,却从袖中又掏出一条丝质亵裤,绣着与亵衣相同的淡雅花纹。他高举在堂上,冷笑一声:“不慎遗落?向捕快,你倒是会狡辩!百姓还说,你查走私时,在荒山蹲守,护院捡到这条亵裤,绣花和你这亵衣一模一样!街坊都传,你夜里与贼人私会,留下贴身物件,勾得他们吐露真情。这样的‘神捕’,南临可消受不起!”他将亵裤甩在母亲脚前,堂上的哄笑如潮水般涌来,同僚们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打量,像在剥开她的身体。

只见母亲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她认得这亵裤,也是她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会遗落在荒山。她紧握刀柄,声音几乎从齿缝中挤出:“大人,这亵裤……我不知如何遗落,但绝无百姓所说的私会!有人收买闲汉,捏造谣言,毁我清白!我查走私时,孤身在荒山,险些丧命,哪来的下作之事?若大人真为南临清誉着想,为何不查那走私案的幕后?血莲刹的案子早已浮出水面,大人却视而不见!”

她的话音刚落,堂上一片死寂。血莲刹,外族的秘密组织,传闻与南临的走私案暗中勾结,母亲曾查到线索,却被陈安以“地方稳定”为由强压下去。她知道此话题禁忌,一怒之下却失口说出。陈安的脸色霎时铁青,眼中燃起怒火,像是被戳中了痛处。

他猛地起身,拍案大吼:“向青翎,你敢污蔑本官?血莲刹?好大的胆子!”他暴怒之下,猛地伸手抓向母亲的肩,试图将她拉近:“你这破鞋,还敢胡言乱语,坏本官的名声!”

母亲本能一闪,腰间的双短刀出鞘半寸,刀光一闪,感到不对的她立刻收刀换手,但此时已晚,她失手推开陈安的手,因为力道过猛导致陈安踉跄后退,一下子重重摔倒在地上,身上锦袍沾满酒渍,狼狈不堪。

立刻堂上一片死寂,同僚们瞠目结舌,李福和赵大人的笑声戛然而止。陈安捂着腰,脸色由青转紫,眼中燃起更深的怨毒:“向青翎,你敢动手?反了你了!”

他挣扎起身,拍案大吼,“来人!把她押下去!”

母亲的脸色也霎时苍白如纸,她知道大事不好,提及血莲刹已触怒陈安,再加上失手将他推倒,不仅给了他治罪的把柄,还可能牵连父亲的安危。于是只能她缓缓收刀,垂下头,低声道:“大人,青翎失手,请恕罪。”

可她的声音已无刚才的坚定,仿佛萎了一样。

陈安喘着粗气,此时他的目光阴冷:“失手?向青翎,你这捕头的脾气还真是大!污蔑本官,又敢动手伤人,明日公堂之上,本官要你当众认罪!若再顶撞,信不信本官让你丈夫在大牢里生不如死!”他挥手,示意她离开,眼神中充满了恨意。

血莲刹是东州的外族佣兵,因为文化不同的关系,他们有些所作所为本地人无论容忍,但这些人却能在本地扎根,一直以来都认为是和官府勾结,这也是陈安暴怒的原因。至于我的父亲,虽然陈大人其实没有能力管我父亲的事,毕竟不在他的管辖之内,父亲甚至是死是活都不清楚,不过母亲还是害怕万一会牵连到什么。

母亲的肩膀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地转头离开,而我心中那不安的影子也开始进一步的放大。

自从那日后堂争执,母亲失口提及血莲刹,又失手将知府陈安推倒在地,虽未被当场入罪,却被陈安抓住了把柄。陈安以违抗和诬陷上官为由,威胁母亲,而母亲为了我和父亲,只得低头,强忍屈辱,继续在县衙奔波查案。

至于我则继续在县府里做工,一方面这本来就是母亲的希望,她忍辱负重就是不希望耽搁了我的将来,九品官虽小,但毕竟也是官,而非吏。另一方面因为我在文案工作上的长处,陈安倒是也赏识我,让我留在府中继续帮忙,竟然也毫不顾及,让人心生疑惑。

不过对我是如此,陈安对母亲的报复却愈发肆无忌惮。他借着知府之威,隔三差五将母亲召入他的内室“议事”,每次母亲出来时,衣衫总有些许不整,发髻微乱,官服的领口或裙摆微微敞开,露出锁骨或腿侧的白皙肌肤。

那时我躲在廊下,透过半掩的门缝,偷窥到陈安的猥琐行径:他时而伸手抚过母亲的腰肢,时而故作无意地触碰她的肩,甚或更过分——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的手探入母亲的双腿间,扣住她的裙摆,母亲猛地后退,脸色苍白,刀柄在她手中咯吱作响,却不敢发作。

最不堪的一日,我在陈安的书房外抄写卷宗,忽闻门内传来低低的争执声。门缝半开,我偷眼望去,只看到母亲从陈安的案桌下狼狈爬出,官服的裙摆掀至大腿,露出白皙的腿侧,发髻散乱,几缕青丝贴在汗湿的额头。她的眼神带着羞耻与愤怒,却没有发作。

陈安斜靠在太师椅上,轻蔑地看着母亲:“向捕快,你的身段真是好,连案桌下都爬得如此勾引人。明日再来‘议事’,到时候可别忘了本官的恩典。”

母亲咬紧牙关,低声应道:“大人,请自重。”却不敢多言,匆匆整理衣衫,头也不回地离开。

但同僚与衙役可不打算放过母亲。刑名师爷李福常在廊下抖着折扇,斜眼瞥着母亲,阴阳怪气道:“向捕快,知府的案桌下舒服吗?”

县尉赵大人也在旁边起哄:“向捕快,知府的内室可比公堂舒服吧”

而母亲只是脸色铁青,瞪了他们一眼便不再回答。从那之后,又过了些日时,那陈安就开始频繁进入我家,每次母亲都会借故将我支开,但她也不知道其实我们家的房子后面有一个小洞,可以从洞中爬进屋子,虽然看不清母亲床上的全貌,但可以大体上看清楚轮廓。

某日,我坐在灶台旁,借着昏黄的烛光抄写卷宗。母亲站在红木箱前,捕快服紧贴她的身段,深青色布料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脯,由于裙摆稍短,臀胯的曲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弄得我心烦意乱,母亲的狼狈不知什么时候成为了我内心的期待,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她的身影,看着母亲曼妙的肉体,母亲本来就生我极早,如今仍然是少妇年华,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她可能自己也没认识到的吸引力。

“明石,去巷口的茶肆买些炭火来。”母亲突然开口,声音低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避开我的目光,盯着手中的铜牌。那是父亲的遗物,她攥得指尖泛白,掌纹几乎嵌入铜面,像是在纠结着什么。我愣了一下,察觉到她的语气不对,平日她从不会在深夜让我出门。

但我仍然低声应了句“是”,起身推门,假装离开,却悄悄绕到屋后的柴墙,那里有个废弃的小洞,只有我能趴下通过,爬过洞口可以看到从里面渗出的微弱烛光,勉强窥见床榻的模糊轮廓。泥土的腥味钻进鼻腔,我屏住呼吸,心跳如雷,像是被某种禁忌的冲动驱使,目光死死锁住那片昏暗的光影。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官威赫赫。他身后跟着两个亲信,提着灯笼,目光在母亲身上游走后退至门外。母亲站在屋内,湿透的官服紧贴身段,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

她低声说道:“大人……深夜来访,所为何事?”这时母亲的声音低沉不安,手指紧握刀柄,显然在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陈安冷笑着挥手让亲信守在门外,然后反手关门走向母亲:“向捕头,本官乃南临知府,深夜来访,你这个捕头不应当好好伺候我吗!”

从洞中可以看到他的目光在母亲官服上肆意流连,嘴角挂着狰狞的笑,身为知府的官威压得屋内空气凝滞。

母亲的肩膀微微一颤,低声道:“大人,请……以公事相待……”

我趴在小洞旁努力伸着头,烛光从缝隙中透出,母亲的轮廓模糊显现在眼前时,整个人都在心跳失控,像是被禁忌的火焰灼烧一般。只见陈安猛地抓住母亲的肩,手指扣住官服的系带,缓缓一扯,深青色布料裂开一道口子,露出白皙的锁骨,继而猛地一拉,整件官服滑落地面,堆成一团。

母亲赤裸的肩头与腰肢暴露无遗,汗珠顺着她的胸脯滑落,滴在地面,发出细微的声响。她试图推开他的手,低声抗议:“大人……请放手……我儿子还在外面”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屈辱,双手无力地按在他胸膛,但无济于事。

陈安毫不理会直接用手指扣住她的腰,猛地推向床榻,赤裸的身形在烛光下如一幅禁忌的画卷,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他翻身压住母亲在床上,床榻吱吱作响,木板因他的重量微微下陷,低笑刺耳:“看到我带来的两个人吗,他们就是干这个的。!”

只听到母亲在那里微微挣扎着,然后低声哀求:“大人……求你,不要……”

她的声音软得像呜咽一样,腰肢不自觉地弓起,赤裸的肌肤泛着汗光,烛光在她胸脯与腿侧投下摇晃的影子,像是被官威压迫的囚徒。

陈安低吼着,强行将母亲转过身然后迫使她跪在床榻上,纤细的腰肢微微弓起,臀部的弧线在烛光下更显丰腴,汗珠顺着她的脊背滑落,滴在床单上。他抬起厚实的手掌,啪的一声重重拍下,在母亲的臀部上泛起浅红掌印,母亲的身体一颤,肌肤微微颤动,低哼声从喉间溢出:“大人……求你,住手……”

母亲的语气充满恳求,但只得到陈安的冷笑:“在本官面前,你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跪好了!”说完他又是一掌,这次掌印更深,啪的脆响回荡在屋内,母亲的身体一颤,双手紧紧抓床沿,但屁股都仍然翘在那里。

打完母亲的屁股之后,陈安粗暴地拉起她,迫使她背对床头,赤裸的胸脯与腰肢被汗水浸湿,泛着诱惑的光泽,青丝如瀑布般披散,遮住半张脸,泪光在烛光下闪烁。

她低声呜咽着什么,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只能听到床榻急促刺耳的吱吱声,与陈安的低笑和母亲的低声哀求交织在一起。接着陈安的动作愈发粗暴,我只能看到母亲的轮廓在挣扎中微微起伏,锁骨与腿侧的白皙肌肤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屈辱美感。

终于床榻的吱吱声停下了下来,应该是陈安在母亲的身体内射了出来,只见陈安起身整理锦袍,看着母亲的赤裸肉体笑了一下:“向捕快,伺候得不错。明日再来,别忘了本官的恩典!”

母亲撑着床沿起身,双手颤抖地捡起地上的官服,她试图遮住赤裸的肌肤,在床上低声呢喃:“大人……请走好……”

我缩在小洞旁,泥土的腥味混着心头的血腥味,愤怒想让我冲进去撕碎陈安,可双腿却像被钉在地上,并不是害怕,而是另一种更加原始的冲动在灼烧着我。母亲的轮廓、她的屈辱、她的呻吟不断在我的内中跳动,我的手不自觉地探向身下,呼吸急促,目光死死锁住她模糊的身形,汗湿的青丝与颤抖的腰肢让我心神失守,禁忌的冲动如潮水般涌来,难以压抑。

自那夜起,陈安来官舍的次数愈发频繁,不再局限于深夜,白天、清晨、傍晚皆会推门而入,于是母亲的低声哀求与床榻的吱吱声成了家里的常态,刺耳而熟悉。我早已习惯,只要看到陈安或他的亲信出现在门口,便立刻找借口离开,假装有事,低头匆匆出门,绕到屋后的小洞旁,趴在湿冷的泥土上偷窥。

某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纸洒进屋内,我正在整理卷宗,母亲在灶台旁煮粥,陈安推门而入,直接就将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流连:“向捕快,本官来查案卷,伺候好了!”

母亲的脸色一僵,眼神避开,低声道:“明石,去库房取些纸张。”

我立刻低头应答,但此时已经心跳加速,假装出门,绕到小洞旁。透过缝隙,我看到陈安粗暴扯下她的官服,推向床榻,母亲赤裸的肌肤在晨光下泛着微光,床榻吱吱地作响,啪的一声,陈安的手拍打在母亲的屁股上,轻脆的响声促使我将手探向身下,不断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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