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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囚荼蘼(31-34),【五条悟gb】爱囚荼蘼—獄門疆x五条悟的囚禁强制爱,1

小说:【五条悟gb】爱囚荼蘼—獄門疆x五条悟的囚禁强制爱【五条悟gb】爱囚荼蘼—獄門疆x五条悟的囚禁强制爱 2025-09-11 10:50 5hhhhh 7390 ℃

31

我尽到了自己应有的责任,爆了自己为爱人决战铺路。下到地狱,咒灵们都很瞧不起我。它们伸展着躯体在我周围说,咒灵为了咒术师去死,真是愚蠢。但我不在意。

走过黑暗的长廊,对这个结局,我心甘情愿,无怨无悔。但我还是在记挂他。

在我死后,五条悟又回归了正常的生活。别人问他在狱门疆里过得怎么样。他说,糟糕透顶以为时间过得很快,但实际上却很慢,再也不想经历了。他说话的语气漫不经心,就像那一点也不重要。他提到了骸骨,提到了幽暗的结界。但他一句都没有提到我。就像我们从未在黑暗中相拥而眠,他从未感受过我的体温,而我也从未枕着胳膊凝望过他。

那段时间的事情被尘封起来,除了他之外再无知情者。

距离决战仅有一个月,整个高专都在进行训练提升实力。五条悟开始在封闭的房间里和乙骨对练。看到乙骨忧太右手上的戒指,他问,戒指你找回来了?乙骨抬起头犹豫地说,是狱门疆小姐还回来的。然后小心地观察五条老师的神色。他还记得在仙台我说过的话。

听到那个名字,五条悟顿了一下,他说,这样啊。然后开始对练。

阳光在和室里留下光影,他穿着有绑带的长裤和黑色的上衣,行动非常潇洒。他轻松地把同为特级的学生给完虐,然后皱着眉头说:“这可不行啊,忧太。你要更加巧妙一些。”

指着那枚镶红钻的戒指,他含着笑意说,忧太,你要好好珍惜里香留下来的式神。

什么都困不住最强的五条悟,所有的事情就像雨滴划过防水布料,从他身上擦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但有些症状还是留了下来。

如果听到琴声,五条悟会停住动作,抛下还在等待他的会议,起身去寻声音的源头。找到弹琴者,他会抱着手臂静默一会,然后上前问一句这是什么曲子,又问对方知不知道三弦琴。

“那个很难弹啊,但我认识的一个人能弹得很好。”他蒙着眼罩露出微笑,说话就像打着哑谜,搞得对方一脸茫然。

像是中了诅咒一般,五条悟开始寻找我的过去。他突然想要知道我是谁,我之前经历过什么。动机很简单,他从封印里出来之后,一问谁谁都说我是个瞎子,眼睛是看不见的。

“你们都在开什么玩笑?她怎么可能是瞎子,拜托我可是……”第一次听到时,五条悟的表情就像听到了最荒诞不经的传闻。但扫视了一圈周围人惊讶的脸,他意识到这可能是真的。

“你们是说,她看不见吗?”他望向人们,带着疑惑。

结果是,光咒术高专那边就有七八号人作证,更有胀相等人证明,我在封印他之前就是盲人。事实就是板上钉钉。

伊地知拿着文件和他报告,“11月18日晚11点15分,咒术高层和总监部13人集体遇害,根据现场残秽调查,凶手是古代咒术师、死灭洄游玩家乌鹭亨子。但根据现场守卫证词,特级咒灵狱门疆曾与她一起进入房间,有重大作案嫌疑……”

望着窗外的山林,五条悟将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这算什么啊。混蛋。”

被打断报告的伊地知低下头,汗水流过方形的眼镜框,他谨慎地说:“事情是很糟糕……”

“伊地知,不是说这个啊。是为什么她要把我说的事情给干了。”

面对这种经常性的话题跳跃,伊地知一时之间不明白这话的中的主角是谁。五条悟依旧冷着脸,周身的威压让他什么都不敢问。

“不告诉我她是盲人,也不告诉我她的打算,背着我偷偷把事情都干了。这是什么啊?可恶的混蛋。”

猜测到主角,伊地知意识到了恐怖的可能,最强的咒术师和那个诅咒似乎不是完全相杀的关系。他犹豫良久才说:“可能正是因为她是咒灵吧,不会让任何人怀疑到您。”

五条讽刺地说:“那她还真是伟大哈。这种事我才不会领情。”

但在我死后,他开始寻找我的过去。

托了死灭洄游的福,让许多千年前的咒术师复活,给了五条悟很多线索。而胀相在护卫天元时,听那位全知的咒术师讲了很多我的事。这导致五条悟拼凑出的事情,比我自己想起来的还多。

他知道了这个盲女完整的一生。

天元大人说,我是被高僧源信收养的盲女,在6岁时觉醒了术式,开始了咒术师的生涯。可悲的是因为能力特殊,被各路权贵争夺,他们以寺庙和师傅的性命要挟,逼迫盲女成年后加入暗杀部队,成为刽子手,为大人们服务。

乌鹭小姐说:“千年前,两面宿傩最讨厌两个咒术师,一个是天使,一个是盲女。她俩的术式都很瘆人不是吗?一个无效化,一个是封印。”

五条悟问,“那决战的时候呢?她去哪了?”

乌鹭小姐讽刺地笑了一下:“决战之前,盲女就死了。”

她说,盲女在出任务时从不多说一句话,动手,展开术式,完工,然后坐下,在凶杀现场弹琴。

“她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弹琴。她相信弹断一百根琴弦就能双目恢复正常。可笑吧。但有一天她真弹断了一百根琴弦,四下摸索发现自己还是瞎子,才知道自己被那老和尚骗了。她当时哭得很凄凉呢。从那天起,她就拒绝出任务了,为惩罚她,大人就下令把她关进地牢。不过谁成想,她能自尽呢。”

“她用摔碎的粗瓷碗割的喉,人们发现时她早就咽气了。上位者们气坏了,下令挖出她的内脏做成咒物。我想就是那时候羂索和她立下束缚的吧。”

“当时没人想起来她是粗瓷碗割的喉。诶呀,他们怎么想不起来呢。这是常识啊。咒术师不用咒力杀死就会出事的。所以……”

“所以,她变成了咒灵。”五条悟双手交叠在一起,面无表情。

“对。我觉得她是故意的。很有她的风格不是吗?”

他们说,盲女变成咒灵后,连带着咒物一起消失了。那夜,源信师傅渡河遇到危险,盲女去找到他,将他背回了寺庙。

那天年迈的僧人伏在盲徒儿的背上,浑身颤抖。将布满皱纹的手放在她的手臂上,发现是冰凉的。他的徒儿变成咒灵回来救他了。

那天是十六,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黄澄澄的,清澈至极。老和尚流下了泪珠说,徒儿,我们在此休息一下吧。然后他站在盲女的身后,准备祓除咒灵。但徒儿却先说话了。

“师傅,今天是满月吗?”

“是满月。”

“真好。师傅,我弹断了一百根琴弦,但我还是看不见。然后我明白了,师傅是想给我个目标,让我有个目标好好活下去。但是师傅,我只想着弹琴,却做了很多错事。您总教我慈悲为怀,我却成了杀人犯。对不起,师傅您下手吧。”

月光下,盲女平静地跪坐在地面上,轻叹一声,“但是师傅,我真的好想看一眼啊。”

老和尚痛哭起来。“徒儿,你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啊!你快与为师结下束缚,说你不会伤害人类。”但之后,他的徒儿虽然没有亲手杀人,但还是成为了有21只眼睛的特级咒物狱门疆,变成了一个受各路人士驱役的工具。她忘记了师傅,忘记了过去,又重新抱起琴弹了起来。直到在那个万圣节封印了一个白发男子,她才记起往事。

终于解开所有谜题,五条悟的腿搭在茶几上,仰着头不知所想。

“那她为什么要解开我的封印?”五条悟开口问道,坐在他对面的乌鹭

32

不知道这是第几个晚上。他又失眠了。五条悟揉着头,发现自己在翻来覆去,以为睡着了,实际上还是没有。随时都能翻身起来。

最后,他看着钟表意识到是自己不愿意睡。回归正常之后的这几天,自己一直在被失眠困扰。真是可笑,在封印里都能睡得好好的,现在反而不行了。

他穿上外衣,走出高专的住处,去了熟人的医务室,在那里硝子还在加夜班。

“五条,失眠了吗?这么晚还不睡。”家入小姐摘下口罩,观察了一下这位许久不见的同期。五条悟没有什么不同,他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只是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不太正常。

这位老朋友靠着墙,在空气中嗅了一下,“硝子,你又抽烟了。之前不是戒了吗?”

“没办法,最近工作太多。所以呢,你来这里做什么。”

“哦,那倒也是。”五条悟笑了一下,“我最近有些睡不着。黑眼圈都出现了。真烦人,你有帮助入睡的药物吗?”

家入小姐拿给他安眠的药物,他看了一看时间,叹息了一声。“诶呀,今天是睡不了。还是出去喝酒吧。把娜娜明也叫上。”

“这个时间叫七海去喝酒,他会很生气的。”

“那又有什么关系。”五条悟说,“走嘛走嘛,我会把他拉过来。”

因为某位的强大主观意愿,三人在酒馆的吧台前坐下。五条悟点了水果苏打水和甜点,另两位则点了很多啤酒。

“好!硝子、娜娜明,我们来玩猜谜游戏吧!请说出五条悟最喜欢的喜久福馅料!”

“这才不是猜谜游戏。我不参与。”家入硝子摆手,端过自己点的下酒菜。冰镇的啤酒注入酒杯,在外侧的玻璃上凝结水珠。她一口气喝下去,呼出一口气:“啊,真舒服。”

被另一人也拒绝的五条悟,故作丧气地趴在桌子上,“最近好难熬啊。事情好多,忙到爆炸。”

“咒术师就是狗屎。我以为你早就习惯了。”他的高专学弟七海建人西装革履,他松开带花纹的领带,拿起吧台上的啤酒灌了下去,消除疲惫。本来在涩谷那天,七海一直以为自己会死,但那夜不知道为什么,身为诅咒的狱门疆竟会掉过头帮咒术师,很多人都因此存活了下来。七海觉得自己是因此得救的。

“之前是之前。我中间过得还是很悠闲。突然有那么多需要处理的事,这谁都会烦啊。”烦躁地挠挠头,五条悟没有好气地说。 “上层老头们都死光了,哎,真是的。”

“这不正合你意?”硝子说,她眼下的黑眼圈很明显。

“哼。但我很不爽。”甜点上来了,五条悟拿出手机拍了个照片,然后继续抱怨。

两个被强拉来的熟人默默地听着他抱怨,却总感觉这位最强咒术师没有说出重点。自从他的封印解开之后,他的行动就更加难以揣摩。他虽然还是会像以前那样胡闹,但是有时会突然闹不起来。虽然他们都在猜测,这是由于要和两面宿傩决战的缘故。但似乎不只是如此。

家入硝子提起五条悟回来之后,体检发现他不仅毫无外伤,而且变沉了6KG。她调侃地说,或许在狱门疆里的日子没有他形容得那么糟糕。七海端起酒杯,发现一向开朗的学长没有笑。

五条悟看着酒杯,眼底像一潭凝固的水。他提出了一个问题:“你们说,咒灵什么时候才能转生呢?”

听到问题的家入和七海都一脸茫然。

“咒灵没有轮回,但是会根据力量的强弱再生。大概一百年左右会再次产生意识吧。”七海建人根据咒术经验分析着。

五条悟双手交叉,他的脸藏在酒吧灯光的间隙中,“一百年?好遥远啊。那要是有咒术师帮助呢?会不会快一点?比如做什么黑暗仪式、招魂招灵之类的,把我的咒力分给她。这种方法肯定有吧,是吧?”

另外两个咒术师的脸色变得难看。“五条!”硝子厉声道,“你好像被诅咒了。”

“欸,是嘛?哦,可能吧。”五条悟装作惊讶地转过头,收敛了神色,他的手指划过高脚杯的边缘,发出了弦乐一般的声响。

他说:“原来晚上睡觉时有人陪着也是不错的。”

看着不安的两人,五条悟把两杯啤酒推向他们,笑道:“继续喝吧。”

觉得不对劲,七海建人问这位一直不着调的学长,“你在狱门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说:“没什么,只是做了一场梦。”

33

2018年12月7日,这一天是五条悟的29岁生日。有人按照嘱托,在他面前打开了速递来的纸盒,一个圆形的芝士蛋糕出现在他面前。有人为他点上蜡烛。在烛火下,五条悟面无表情。只是看着蛋糕,不说一句话。

“这是狱门疆托我给你的。”胀相将一个信封递给他。五条悟拿起来,面无表情地打开,只扫了一眼便放在了一边。

生日蜡烛还在燃烧,他一直都没有吹灭,而是看着它们燃烧殆尽,在蛋糕上留下烛泪。

他收到的信封里有两张纸,一张是只填了一半的结婚登记表,另一张是一个对折的贺卡,打开后只有两句话,一句是“祝君生日快乐”,另一句是“请你忘记我”。

他拿起叉子吃起了蛋糕,浓厚香甜的味道在口中化开,那绵密的口感让人可以为这种享受等上三个月。五条悟一口一口吃着蛋糕,眼神向上,没有丝毫的喜悦。

他完完整整地吃下了蛋糕,然后去训练室和学生对练。

但那天晚上,他去了医务室管硝子要了加倍的安眠药。硝子说,十几天之后就是决战了,你不能这样。五条悟说,我知道。

硝子望着他矫健离去的身影,又给自己点了根烟。

五条悟回到房间,一头埋在床上。十多天之后他就要上战场,诅咒之王和破烂的城市。哼,有什么所谓的呢。

余光瞥到了那一张纸,他拿过来脸贴在枕头上,却并没有打开。那是她最后的痕迹,一张给他的贺卡。

他拉开裤子,开始自渎,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张纸。现在,五条悟又成为了最强,强大到不像人类的咒术师。他随心地扮演着这个角色,不曾感到寂寞。只是现在,外面已经没有了那么爱他的人,没有了不由分说地想占有他的人。

他含住手指,裹上唾液,极其自然地手伸向后面,用手指撑开,费力地寻找那个敏感点。真是的,那个家伙明明一找就能找到。

在封印中的那些时日,彻底改变了他的身体,让他不靠前列腺刺激就无法勃起。这都多亏了某个人的福。那个家伙总是拉住他的脚踝,拽住他的手腕,猛烈地顶着他,让他体验到那种正常性爱无法获得的快感。

一起玩了那么多play,现在他变得奇怪了,而她却死了。真是混蛋。

他埋在枕头上喘息,视线一直盯着那张纸条,手指快速刺激着自己。他想到了残忍,想到了他哭的时候、我哭的时候,他想起了我舔过他的血,看他的眼神执着。他想到坐在摄影机前,灯光照在他的身上。冰冷的镜头后总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让他觉得自己只能属于对方。

他脑中的想象开始纠缠了,眯着眼睛,他觉得有人将一个甜点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熟悉的气息接近。靠着一种幻想,他又回到了那个封印的结界,又看到了那个人。她在对他微笑,走过来开始沿着他的胸膛亲吻,抚摸上他的脖子。触感非常熟悉。

他被压住了,酥酥麻麻的快感爬上他的身体,像火苗一样燃烧了他。耳边响起轻喃,“我的小幸运神,我好爱你。”

带着一种柔情,他双手捧住那个人的头,“你知道吗,其实我”

未等他说出后面的话,手机铃声就已响起,五条悟睁开眼睛,看到了属于他的现实。枕边纸条上的几句话,他都已经看了无数遍。两句话,一句“祝君生日快乐”,一句“请忘记我”。被子缠在他身上,有些意味不分明。

白色的液体沾了他一手。五条悟深深地喘息,发出呢喃:“主人,小幸运神想你了哦。你死得那么早干什么。”

第二天,他把结婚登记表填完,提交了上去。当天工作人员打电话给他。他们说:“经过调查,发现女方查无此人。”

五条悟甩着钥匙串,他说:“好吧,那我再去问问她更详细的信息。”

隔天,机构又打电话过来,他们说:“信息不实,能不能请本人来证实一下。”

第四通电话是五条悟打过去的,他说:“能不能做个交易。我再过十多天可能就要死了,不想死前连婚都没结过。你们要多少钱?开个价。”

电话那边的人很慌张,说:“先生,您只要带夫人过来证实一下就行。其他的请别为难我们。”

“哎。”五条悟发出不满的声音,用手遮住眼睛,他说:“那家伙已经死了。”

最后,那份申请自然是没有通过。

***

乙骨忧太背着刀跟在老师的身后,他的黑眼圈越来越重,显然忧虑了很久。少年带着决心说:“综上所述,如果你死了,那你的身体就归我了。怎么感觉你不太高兴?”

五条悟双手插着兜,穿着黑色卫衣就像一个年轻的大学生。他皱眉说:“没有啊,自己的身体死后怎么样都无所谓吧。只是硝子不反对这点我有点不爽。”

说完,他的身体猛地顿住,一种在梦里经常向他袭来的感觉出现了,他的身体感觉到了熟悉的被控制感。他好笑地说:“但要是那个家伙知道,她肯定会气疯吧。哈,不过既然她都已经死了,也管不了我了。”

听出了一些意味,乙骨忧太捏紧身上的背带,他望着老师想安慰一句,但五条悟回过头道:“虽然我不觉得自己会输,但万一真到了那种情况,那就随你便吧。”

34

2018年12月24日,这天凌晨新宿决战开始。

听到学生抱怨“老师,你的术式好碍事!”,五条悟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一把掀开衣服,做出棒球手的经典动作:“好,悠仁同学,放马过来吧!”

学生们见此纷纷拍了他的后背作为加油,被鼓励被祝福,五条悟扯着外套,带着得意又有点羞涩的笑容上了战场。最强的咒术师当然是要第一个对战诅咒之王,而且他觉得只要他上场,就不会有下一个需要上场的人。

毕竟她说过,他会赢的。

站在新宿的高楼上,他穿着御三家的战斗服,纯白色外套下是黑色的紧身衣,胸前坠着特殊形制的羽织纽。他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说:“差不多开始吧。歌姬,老爷子。”

辅助型的咒术师们用歌、乐、舞、咒词、掌印为五条悟的咒术增幅。有人为他设置了结界,掩藏他的起手攻击。

五条悟伸手结出掌印,口中吟唱:“「九网」、「偏光」、「乌鸦与声明」、「表里之间隙」,”狂风因为力量而拂动他的衣角,他完成了反转的蓄力,吟唱道:“虚式「茈」。”

足以扭曲时空的力量从他手中发出袭击到诅咒之王。

被烧断双臂的两面宿傩跃下高楼,用反转术式恢复着身体,一阵青烟而过,双臂都恢复如初。

“你貌似有些误会,所以我要声明一下。”五条悟的白发遮住一只眼睛,他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对方,咧嘴笑道:“你才是挑战者!”

史上最强的咒术师vs现代最强的咒术师,决战帷幕正式拉开。

在咒术高专的房间中,无数台屏幕直播了这一战况。五条悟的同事和学生在那里看得心惊肉跳,每一次战况反转都引得他们惊呼和讨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我已经不能理解了。”“天啊,快看!”人们焦急地看着屏幕,心一会儿飞上天,一会儿坠落到地上。第一次领域展开后,五条悟被宿傩的术式割成了血人。地面上大片猩红的血透过乌鸦的眼睛,转播到人们看的屏幕上。

“糟了糟了!”“天哪,五条老师用反转术式治愈了熔断的术式!情况又对他有利了。”

在五条悟的领域「无量空处」第二次被「伏魔御厨子」击败后,四百年前的最强鹿紫云傲慢地对他的学生们说:“喂,等他死了。就由我出手,谁也不许妨碍我。”

没等鹿紫云这话说完多久,五条悟又重新展开了领域,他的结界先扩大又缩小,最后将他和两面宿傩都裹挟进去,变成了一个足球大小的领域。这一幕震惊了所有人。

“这不可能?五条怎么能把结界变得那么小!”日下部叼着烟,满脸都是汗。教师们告诉高专的学生说,结界术重点在于印象,人是不可能突破现实去想象的。五条悟的做法突破了常识。

胀相拄着他苍白的脸,沉默地吐出三个字:“狱门疆。”

众人闻言愣住,才明白是狱门疆的封印让五条悟领悟到这秘诀。但没有人能想到,这一招他是被手把手传授的。

缩小后的「无量空处」破掉了宿傩的「伏魔御厨子」。

诅咒之王抹掉嘴边的鲜血,恶狠狠道:“狱门疆,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之后的战况不断升级,两面宿傩召唤出最强式神「魔虚罗」。两个人都处于术式熔断之中,五条悟抹掉鼻血喘息着,得意地看着宿傩因为自己的策略,鲜血迸裂的四眼。

“这不是很奏效嘛?我的学生们都在看着呢!再让我耍会帅吧!”五条悟张狂地大笑道。挥拳冲了上去。

“天啊。”虎杖悠仁数了数老师术式治愈熔断的次数,发现这么不要命的事情,老师竟然干了五次。这是顶级高手的战斗,天才的行为无法被预测,人们只能蹲在房间里,看着不断惊心的战斗。

两面宿傩使用伏黑惠的十种影法术,创造出了嵌合兽式神,加上「魔虚罗」,对五条悟进行了三打一。看到这场面乙骨忧太拿起长刀,“我要去为老师助阵。”

虎杖悠仁连忙说:“乙骨前辈,我支持你,我和你一起去。”

日下部痛苦地捂着脸,“先冷静一下啊,臭小子们。两面宿傩肯定还有底牌。你们现在去只能激怒他。”

鹿紫云闻言皱起眉头,不屑道:“现在的术师都是你这种货色嘛?”这位同样顶着最强名号的咒术师傲视全场,收获了一众不解,他严肃地说:“不能去的理由是,这是五条悟的战斗,无论战况如何都不许别人插手。”

没过多久,五条悟便在众目睽睽之下,使出了无限制的「茈」,在波及自己的情况下重创宿傩,在新宿印刻下了最强的战绩。

看到废墟之中,伤残的两面宿傩拄着墙壁淌血。而五条悟则在高楼上,浑身充盈着激情的力量。屏幕前的人们心中闪过一个声音,“是五条悟赢了。”

诅咒之王拖着伤残的手臂勾起阴森的笑容,他利用「魔虚罗」的适应完成了。下一秒,一道可以斩开的空间的斩击向五条悟袭来。五条悟感到身上一空,上身突然向后倒去,摔落在地上。嘴里突然涌出腥味,他眼球向下看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啊,这样。他望着天空,模糊地意识到天上在下雪。

再睁开眼睛,他看见了已经死去的挚友夏油杰。

“岂有此理!衰到家了!怎么就这样开始走马灯了?拜托你帮帮忙,告诉我这是幻象好不好!”五条悟一拍座椅后背,气急败坏地说。

“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垂着一绺刘海,夏油杰嘟着嘴说,顺便递给了他一杯茶水。

五条悟烦躁地揉了下头发,和朋友聊了一下自己的决战。他摊开手说,两面宿傩肯定耍了阴招。

他们说了很多的话。五条悟说到最后,表示自己的一生没有遗憾,也不寂寞,如果硬要说的话,只有一个执念还放不下。

“她也会在这里吗?”五条悟盯着夏油杰问。

“咒灵和我们的世界不一样。你恐怕找不到她。”夏油杰喝了口茶,就像立刻明白他在说什么一样回答他。五条悟站了起来,他说:“我要去找她。”

“怎么,被人教会爱了吗?”夏油杰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逗趣似地拍了拍,和一旁的灰原对视一眼,都露出灿烂的笑容。

五条悟皱起眉。“别笑话我。我只想抓到那个女人,算一下账。真可恶啊!那个家伙,干的事简直罄竹难书!”

“那个家伙骗了我好多。她看上去正正常常的,结果竟然是盲人。”

“我手臂被烧伤,她竟然哭了欸,哭得好惨。好像她比我更在意我的身体,我明明在威胁她,她竟然还给我贴止痛的符咒。真是笨蛋。”五条悟一脚踩上旁边的椅子,“我想找到她,问一下为什么约定第二天就忘了。问问她,看我被腰斩成那个样子,她后不后悔。”

“不多说了,我去找她了。”五条悟站起身,决定去某个混蛋,却发现自己的挚友和灰原在捂着嘴偷笑。‘

他恼火道:“你们笑什么!”

夏油杰捧着肚子说:“哈哈哈你不用急,马上就有人来接你了。”

“哈?”五条悟愣住了,他摘下墨镜打量满脸笑容的挚友,感到古怪。他低下头看到了桌子上的四杯茶水。

“那杯水是谁的?”他问。

“你猜啊!”

***

两面宿傩俯视着自己的杰作,说:“我让「魔虚罗」适应的可不只是你,而是扩展到空间、存在以及世界本身。适应成功之后,斩击会斩断世界,那存在于这一世界的你自然也会被斩断。”

诅咒之王缓缓恢复着被烧掉的半张面孔,感慨地说:“值得敬佩,五条悟。恐怕我一生都不会忘记你吧。但你只能到此为止了。”

诅咒之王转身想要迎接新的敌手。但他的耳朵却听到了一声脆响,他回过头,看见一个带血的方盒子掉到了地上。宿傩的四只眼睛看着那东西,非常好奇。

一道女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狱门疆,开门。”那方盒便呈四角展开,露出一只巨大的眼睛。诅咒之王凭直觉想要逃离。却见方才被自己送葬的最强出现了异动。

一只手从那满地的血液中爬出,抱住了白发男子。逐渐显出了形状。

诅咒之王瞳孔一缩,“是你!盲女,不,狱门疆!”他暗叫不妙想逃,枷锁却牢牢地捆住了他。

“可恶!”被困住的诅咒之王想要用他的空间斩,却发现自己使用不了任何的咒力。宿傩看着全盲的我在地上焦急地摸索。

急得要哭了,我满头是汗地在黑暗中摸索,寻找他另一半的身体。终于摸到他的腿,我抓住他的裤子,把他拼接起来,用自己的鲜血浇灌在他被斩断的身上。我上下摸着五条悟的胳膊和腿,发现还断了一只左臂。我的手指摸过泥土和碎石,终于在不远的地方摸到了那只手臂。

“狱门疆,放开我!有事好商量!”诅咒之王嘶吼着。

接上那只手臂,我用手指沾着鲜血画着符咒。画完,我背对着诅咒之王说:“宿傩,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活过来吗?因为你对我说过,你要杀死他。我把他放出来的时候,一想到他要和你决战,心就痛得要死。我怎么能让他一个人上战场呢?”

我已经看不见他了,摸上五条悟的脸,我抵上他的额头,吻了他带着铁锈味的嘴唇。那是他鲜血的味道。

“于是,我下了一个束缚,如果五条悟面临死亡,我就会复活。趁他睡着的时候,我把狱门疆的本体「里」,也就是我的心脏悄悄地塞进他的肚子里。”

“我说过守护他,我会陪着他一起上战场。”

“我说过的,有我在你杀不死他。现在你下地狱去吧。”

“我真该送你们这对痴男怨女下地狱。里梅!”两面宿傩嘶了一声,发现里梅被高专的人困住了。

我摸着五条悟的胸膛不断祈祷。有凉意飘到了我的身上,天空下起了飞雪。他逐渐有了脉搏和心跳。我一下一下数着他的心跳,直到恢复了我熟悉的频率,我才松了一口气,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耗尽了。

指尖下的睫毛动了一下,他应该是睁开了眼睛。我听见他说:“混蛋,你还是要纠缠我啊。”他的声音很虚弱,我用力抱紧了他。“知道你这个样子,我从地狱里爬也要爬出来。”

五条悟靠在我的肩膀上看到了被困住的两面宿傩,他的顿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宿傩,你看这就是有女人爱和没有女人爱的区别。”他拉过我狠狠亲了一口。

两面宿傩对他破口大骂。我说:“狱门疆,关门。” 「里」的方盒子就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手里。

他问我,“你真的看不见了吗?”我点点头说是的。

我低下头愧疚地说:“我没有反转术式,所以只能用诅咒的力量让你活下来。你现在已经是半个诅咒了。”

“能活下来就很好了。”他笑道。摸着我似乎还没有实感,“你见过杰了。”

“是,和他喝了杯茶。”

“混蛋,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

“告诉你契约就不成立了。你原谅我吧。”

天空中有乌鸦发出叫声,我警惕地护住五条悟。“好像有人在我们。”

“是冥冥在直播呀。”

“都有谁能看到?”

“嘛,所有人,整个咒术界吧。毕竟是最强对决。”

现代最强咒术师vs史上最强咒术师,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们的整个战场都在直播,咒术高专、咒灵、甚至诅咒师官网都在播放,我亲吻五条悟的画面、我说的话、他说的话一字不漏都传出去了。

“这下可是天下皆知了。”他笑哈哈地说。我却很紧张,问:“那怎么办?”

他抓住我的手,用那种很开心的语气说:“你带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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