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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快的屈辱,州郡列传,2

小说:州郡列传 2025-09-11 10:50 5hhhhh 6950 ℃

还有一日午后,县衙休沐时,我正在院子里晒书,母亲在屋内审阅卷宗。此时陈安大摇大摆推门而入,那次他官威赫赫对着母亲:“向捕头,本官来休息一下,还不伺候!”

母亲听到后咬着嘴唇,眼神低垂,对我低声道:“明石,去街口买些墨。”

听到后我迅速起身,低头假装离开,绕到柴墙的小洞,果然看到陈安将她压在床榻上,提起母亲那双修长的美腿在腰际,掏出肉棒在那里抽插,从房间中不断传出母亲低绵的呻吟声。

甚至某日傍晚,屋内烛光未点之时,我正在抄写卷宗,母亲刚从衙门归来,官服沾满尘土,疲惫不堪。陈安就在后面推门而入,这次还没有等他说话,母亲就声音颤抖地对着我道:“明石,去后院劈柴。”

我立刻点头出门,心跳如雷,绕到小洞旁,看着陈安撕开她的官服,迫使她跪在床榻上,从后面侵犯,房间中那朦胧的靓丽身影已经成为了我下体躁动的源泉,我发现我其实更想看到母亲被人玩弄,每次看到母亲被人征服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下面兴奋起来。

就这样日子过去了一天又一天,某日清晨,阳光透过窗纸洒进屋内,我正在整理卷宗,母亲在灶台旁煮粥,突然看到有人进来,我立刻心跳加速,正准备照例离开。

这时候母亲也一如往常般无奈地低声道:“明石,去库房取些纸张。”

我点头正要出门,却见陈安推门而入,这次他目光冷淡,扫了母亲一眼,语气平平:“向捕快,今日无事,忙你的。”说完他转身离开,锦袍衣摆在晨光中一闪而过,留下屋内一片死寂。

母亲愣在原地,手中的铜勺微微颤抖,眼神复杂,似松了一口气,嘴角甚至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解脱。她缓缓放下铜勺,整理官服,低头继续煮粥。我站在门槛旁,胸口却燃起一股欲望难填的躁动感。

从那日起,陈安对母亲的来访骤减,隔三差五的推门变为偶尔一次,甚至后堂的招待也不再召她。母亲也慢慢恢复了过来,重新将精心放在办案上,她眼底的疲惫少了分屈辱,多了分冷峻的平静。我却无法平静,每晚抄写卷宗,看着身边母亲安静的样子,我的脑海却总会浮现她被陈安压在床榻上的画面挨肏的样子,以及母亲赤裸的肌肤泛着汗光,在床上呻吟的淫荡样子,母亲曾经的样子已经让我难以忘怀,我想要更多。

此后我继续在县衙抄写卷宗,同时也会关注官府书房,某日深夜,我在书房角落发现一叠古旧文书,隐约提及“血莲刹”与“迦罗”。我屏住呼吸,小心翻阅,得知血莲刹这一织织早就存在于东州,他们来自东州以东的迦罗之地,属于性力派一支,崇尚肉欲与神秘仪式,早已在东州扎根百年。文书还提到同期进入东州的“业魔杵”,来自高原属金刚宗的一支,与血莲刹似有关联。血莲刹本并不是非法组织,但他们在南临的一些案件中有所涉及,母亲曾查到线索,却被陈安强压了下去。此时我正抄录关键段落,忽闻脚步声逼近,心跳如雷,匆忙将文书塞回原处。

突然陈安推门而入,看到我却奇怪地笑了笑,他未将我捉拿,而是走近,然后低声在我耳边道:“向明石,你这小子机灵,查血莲刹的底细?哼,本官早知道你偷看的心思。”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戏谑,“每次本官肏你母亲,你都趴在小洞旁,手在裤裆里忙活,兴奋得跟条狗似的,对吧?”

我脸色霎时苍白,却又无法反驳。这时他冷笑继续:“你那点禁忌心思,藏不住的。想不想再多看看?她那腰肢、那屁股,那叫床的声音,够骚是吧!”他拍了拍我的肩,语气充满着循循善诱,“放心,已经有其它人看上了她,他们过几天就来。你继续当你的瞎子,躲在门外看戏,保管更刺激!你若听话,好好学他们的语言,本官保你前程无忧。”

他的话如毒蛇一般钻进耳膜,羞耻感烧得我脸颊发烫,可心底那股禁忌火焰却被他点得更旺。母亲的胴体、她的呻吟、被玩弄的模样,在我脑海中不断炸开,我无法否认,他的诱惑让我心动了。

从那日起,我与陈安的关系变得微妙,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他时常召我到书房,表面讨论文案,实则低声调笑,循循诱导我承认对母亲的禁忌渴望,甚至暗示我主动上手,弄得让我心神摇曳,欲火与羞耻交织。

数日后,官舍木门外陈安再次出现,母亲立刻红着脸低声道:“明石,去县衙整理卷宗。” 我低头应是,心跳如雷,假装出门然后绕到一直躲着的小洞中,目光死死锁住屋内的光影。

母亲的声音略带抗拒和羞辱,“陈大人,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只见陈安嘿嘿一笑,轻轻抬起母亲的脸颊:“怎么,想挨肏了?“

母亲红着脸将头扭过一旁:“请大人自重。“

说完,陈安一如既往地脱下母亲的衣服,将她推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开始享用,而母亲也在他的玩弄下达到了久违的高潮。然后陈安完事之后站起来,正当母亲以为结束的时候,突然间一群肤色黝黑的外族人走了进来,他们三五成群,衣衫肮脏,散发着咖喱与汗臭的怪味。他们不会中原语,操着生硬的迦罗腔调,眉间点着朱砂,腰间铜铃叮当作响。

“今天开始,伺候他们,记得要好心伺候,这些可是我的‘贵客’。”

陈安正打算转身离去,母亲却不知所措,只见她光着身子将手伸向知府:“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伺候这些外人,这不行,不要啊。”

说完母亲转身正打算去拿刀,却被陈安一眼瞪住:“都说了,这是我陈府的客人,不得怠慢。”

“陈,陈大人!!!“

陈安对着那些异族人说了些听不懂的话,然后背影消失在官舍门口,留下屋内一片沉重的气息。母亲赤裸着身子,站在床榻旁,双手颤抖地试图抓起地上的官服,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带着屈辱与惊惶,刀柄在她手中咯吱作响,却不敢真的拔刀。

那些迦罗人三五成群,黝黑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油光,这些人衣衫肮脏,散发着浓重的咖喱与汗臭,腰间铜铃叮当作响。他们不会中原语,操着生硬的迦罗腔调,嘶哑的喉音混杂着淫邪的笑声,眼睛如饿狼般肆无忌惮看着母亲,将目光锁定在母亲赤裸的胴体上,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饥渴与好色。

我躲在屋后的小洞旁,心跳加快,目光死死锁住屋内的光影,只觉得越来越兴奋。

母亲试图开口,她低声哀求:“你们是谁……不要过来……”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屈辱与恐惧,却毫无回应。迦罗人听不懂她的中原话,只是在那里发出粗野的笑声,铜铃声混杂其中,刺耳而诡异。语言的隔阂让母亲的抗议如石沉大海,她的每一声哀求都像在对着空气诉说,只是徒增屈辱。

领头的一个男人,他身形高大,眉间朱砂猩红,腰间铜铃叮当作响,猛地跨前一步,粗糙的大手扣住母亲的肩头,油腻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污痕。他咧嘴狞笑,吐出一串她完全听不懂的迦罗语,只能听出语气中满是淫邪的挑逗,就好像像是将她当作猎物肆意评判一般。

母亲本能地后退一步,双手护住胸前,再次尝试用中原语低声哀求:“求你们……住手……不要”可她的声音在迦罗人的哄笑中显得如此无力,他们听不懂她的语言,眼中只有赤裸的欲望。

另一个矮胖的男人,满脸胡茬,散发着浓重的汗臭,猛地抓住母亲的腰肢将她推倒在床榻,只听到床板吱吱作响,木板因重量微微下陷的声音。然后他粗暴地翻转她的身体,迫使她跪在床榻上,纤细的腰肢弓起,一幅跪着准备挨肏的样子。

母亲挣扎着试图起身,口中低吟着什么,但她的中原语对他们毫无意义,只引来更狂野的笑声和铜铃的叮当声,语言的隔阂让她如被困在无声的囚笼,屈辱感如刀般刺入心底。

另一边高大男人狞笑着吐出一串迦罗语,语气粗俗而淫秽,油腻的手掌在母亲的屁股上啪啪几下,打得母亲的臀部泛起红印,肌肤颤抖,低吟从喉间溢出,夹杂着屈辱的呜咽声,但迦罗人听不懂她的哀求,只当她的挣扎是某种挑逗,围上来的三五人发出低吼,铜铃声混杂着他们的笑声,刺耳而诡异。领头男人毫不停顿,粗暴扯开自己的袍子,露出黝黑的胸膛,猛地压向母亲,然后将肉棒插入母亲的蜜穴之中,开始抽动,将整个床榻压得吱吱作响,木板几乎要断裂。

从小洞中,只看到母亲的胴体在泛着汗光,赤裸的胸脯与腰肢完全赤裸,青丝散乱贴在汗湿的额头,泪光在眼角闪烁。她试图推开男人,一只手无力地按在他胸膛,但完全推不开,只能趴在自己的床上被一群从来没见过的异族男人侵犯。

此时另一个男人也走过来,矮胖的身形散发着浓重的汗臭与咖喱味,迫不及待地扯开自己的袍子,露出黝黑的胴体,粗大的肉棒在烛光下狰狞毕现。他抓住母亲的青丝,猛地一拽,迫使她仰起头,眼前就是异族男人的肉棒。

矮胖男人吐出一串生硬的迦罗语,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肉棒塞进母亲的嘴里,粗暴地抽插起来。母亲的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另一只手无力地推搡着他的大腿,但根本无济于事,只能被夹在两个男人中心被前后抽插。

此时又有一个男人加入其中,抓他住母亲的肩头,迫使她保持跪姿,然后招呼着族人,三五人轮番压上,只见他们说着听不懂的话,最先将肉棒插入母亲蜜穴的男人让了个位置,让第三个男人凑过来,然后毫无顾及地将第三根肉棒插入母亲的肛门之中,就这样母亲的下面同时被两个异族男人同时侵犯,虽然看不真切,但可以朦胧地看着两人男人的身影和母亲的身影不断重合和交叠。

母亲发出一声呻吟,因为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但肉体却因为被多人侵犯而屈辱地摇晃着。接着第四个男人走过来,伸出双手将母亲垂在下方的双峰玩弄在掌心,不断揉捏不说,还发出淫荡的笑声。第五个男人见没有地方可插,就直接骑在母亲的身上,将肉棒在她雪白的背部上摩擦。

我趴在屋后的小洞旁,目光死死锁住母亲被轮番玩弄的模糊身影。她的呻吟、被五个异族男人侵犯时的赤裸胴体、男人身上铜铃的诡异叮当,如烈焰在我胸口焚烧。语言的隔阂让她的哀求毫无回应,但这反而让母亲显得更美。

我的手探向身下,呼吸急促,禁忌的冲动如潮水般涌来,羞耻、愤怒与欲望交织,烧得我几近崩溃,当场就射了出来。此时母亲的喉间被粗暴侵犯,汗湿的青丝贴在脸侧,她的挣扎与低吟比过去被陈安玩弄时的样子更刺激我的神经。

直到天色渐晚,烛光昏暗,屋内的床榻吱吱声依旧未停,迦罗人三五成群,轮番侵犯母亲,铜铃叮当混杂着他们的低吼与母亲的破碎呻吟,刺耳而诡异。母亲的胴体汗湿,青丝散乱,臀部红印累累,低吟断断续续但没有人理睬。

她的声音几近崩溃,泪水洇湿床单,双手无力抓着床沿,赤裸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微光。我缩在小洞旁一直看到天暗,禁忌的快感让我这完全无法移开目光。射了好几轮之后,突然我想起了陈安的吩咐,他曾让我今晚回县衙住,说有文案要整理。

于是我咬了咬牙强迫自己起身,然后爬出小洞,踉跄着走向县衙。夜色已深,街上空无一人,县衙内陈安早已不在,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厢房,倒在榻上,脑海却无法平静,母亲被迦罗人轮番侵犯的画面在眼前挥之不去——她的呻吟、汗湿的腰肢、以及被四五个黝黑男人同时侵犯的姿态让我辗转难眠,单单是想到这些我就又射了一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纸洒进县衙,我就匆匆赶回官舍。还未到门口,便听见屋内传来的床榻吱吱声,混杂着铜铃的叮当与母亲的低吟。我躲在门外半掩的门缝,目光死死锁住屋内的光影。母亲依旧被迦罗人压在床榻上侵犯。

她此时整个人面朝上,大腿分开,仰起头,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她喉间抽插,另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双腿间抽插,还有一个男人正面骑在母亲的身上,将肉棒插在母亲的双峰之间摩擦。床单被汗水与污痕洇湿,屋内充斥着汗臭与咖喱味,刺眼而肮脏,母亲此时双眼微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她的双手紧抓床单,完全一副被征服了的模样。

我站在门外,呼吸急促,将手探向身下,母亲被轮番玩弄的画面让我下体几乎失控。陈安的诱导在我脑海回响,那毒药般的诱惑让我心神摇曳,母亲的呻吟、她的胴体、被迦罗人侵犯的模样,此时已成为我心底最扭曲的渴望。

这时候的人不多,但过了一会儿,一大群男人走了进来,这时候能看出他们刚吃完东西,只见迦罗人三五成群,衣衫肮脏,穿破旧的库尔塔或多提,布料沾满咖喱油渍,撕裂处露出黝黑的胸膛与腿部,肮脏不堪。他们的眉间点着猩红的朱砂,有些人脖子上挂着檀香木珠串,腰间铜铃刻有梵文咒语。檀香、没药与辛辣的咖喱气息混杂,弥漫在屋内,沉闷而令人窒息。

领头男人,身形高大,黝黑的皮肤泛着油光,穿破旧的红色库尔塔,上面的莲花刺绣已经褪色,袖口撕裂露出粗壮的臂膀,鼻环刻异国的女神图案,在那里叮当作响。他抓着一块刚烤好的薄饼,夹着浓稠的马萨拉咖喱酱,黄姜、孜然、丁香与香菜籽气息扑鼻。他大口撕咬,咖喱汁顺着嘴角滴落,油腻的手指在母亲的腰肢上粗暴扣住,留下黄色污痕,混杂汗珠,滴在床单上。

这次他在侵犯前,用沾满檀香灰的手指在母亲额头点上提卡,猩红的粉末在她白皙的额头上刺眼,口中低吟陌生的语言。母亲因为听不懂,只能试图摇头,低声哀求,但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此时她被压在床榻上,纤细的腰肢弓起,臀部的弧线在晨光下更显丰腴,他迫使她跪在床上,粗大的肉棒在她喉间抽插,喉间发出低低的哽咽。他用沾满咖喱的手指插入母亲的鼻孔,辛辣的黄姜与孜然气息刺激鼻腔,母亲立刻剧烈咳嗽起,泪水涌出,差点窒息,脸上、胸脯、乳房与大腿被他吃完咖喱的手抓得满是油渍,黄色污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刺眼,狼狈不堪。

另一个高瘦的男人抓着一块烤得焦黄的帕拉塔饼,夹着罗干乔什咖喱酱,辣椒、肉桂与豆蔻气息浓烈,在那里大口嚼着,任由油渍滴在母亲雪白的背上。然后撕下饼块,强行塞进母亲的嘴里,迫使她舌头伸出,咖喱酱的辛辣刺激她的喉咙,弄得她咳嗽不止,舌头被油渍与饼屑覆盖,狼狈不堪。

接着这个男人用吃完咖喱的手猛地拍打母亲的臀部,啪啪的脆响混着铜铃与吊坠的叮当,红印与黄色油渍交织,打得母亲的肌肤颤抖,泪水滴在被油渍与汗水浸透的床单上,污浊不堪。

一边吃,他一边将肉棒粗暴插入母亲的阴道与肛门,动作猛烈,弄得母亲阴道与肛门内充满咖喱油渍与精液混合的腥臭气味,辛辣的黄姜与肉桂气息弥漫,母亲不习惯这刺鼻气味,在那里不断地恶心。

迦罗人轮番侵犯,边吃边干,手中薄饼与咖喱酱的油渍涂满母亲的胴体,乳房、腰肢、臀部、大腿、阴道与肛门满是黄色污痕,混杂汗水与精液,散发黄姜、孜然、丁香、茴香与檀香的刺鼻气息。

我躲在门外,看着母亲被活生生肏到翻白眼,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混杂咖喱饼屑与油渍,滴在床单上,狼狈不堪。她的身体因上过她的人太多而疲惫不堪,即便曾是武林人士,如今也被轮番侵犯折磨得瘫软无力,弄得喉间哽咽,舌头伸出,沾满饼屑与咖喱酱,阴道与肛门充满着怪味。

我站在门外,将手探向身下,母亲被迦罗人粗暴侵犯的惨状让我下体几乎失控,脑海中她的呻吟、油渍涂满的胴体、辛辣的咖喱与檀香气息,挥之不去。

我在门外半掩的门缝旁站了许久,鸡巴在狂热套弄中射了好几次,直到发红发软,刺痛难耐,才强迫自己停下。我踉跄离开,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县衙,此时夜色已深,街上空无一人,县衙内陈安依然不在。我倒在厢房榻上,脑海中母亲被轮番侵犯的画面挥之不去——她的呻吟、油渍涂满的胴体、辛辣的咖喱与檀香气息,如毒药般让我辗转难眠。

第三天清晨,我再次来到官舍,屋内的人群依旧,还有些人就这么站在外面等着进去,迦罗人依旧聚在母亲的房间里,轮番侵犯未停。我这一次就站在门外看,那些人也不在乎,就这么自故自肏着我的母亲。母亲此时已经全身虚弱无比,瘫软在床榻上,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细弱如游丝,喉咙沙哑得几乎失声,再无半分昔日女捕头的凌厉气势,体力被轮番侵犯彻底耗尽,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她的白皙胴体被男人摆出各种几乎不可能的怪异姿势——或是如瑜伽一般整个人身体向后呈拱形,阴道与肛门暴露在黝黑肉体的粗暴抽插下,腿根颤抖,肌肉痉挛,汗水与油渍顺着大腿滑落;或被翻转趴伏,臀部高翘,腰肢被强行拉直,脊背弯成极端的弧度,腰骨咯吱作响,几近断裂;或被两人夹击,身体悬空,乳房与大腿在空中剧烈颤抖,汗水与咖喱油渍滴落,混杂精液,洇湿床单。她的胴体体无完肤,乳房被揉捏得红肿不堪,乳头满是咖喱油渍与咬痕,臀部与大腿布满红印与黄色污痕,阴道与肛门被轮番侵犯,充满咖喱油渍与精液的腥臭,黏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滴在床单上。额头猩红的提卡被汗水洇湿,像是耻辱的烙印,青丝散乱黏在脸侧,散发黄姜、孜然、丁香、香菜籽与檀香的刺鼻气息。

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看母亲的样子,怕是这三天就没下过床吧,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母亲现在狼狈的样子,我反而觉得越来越兴奋,甚至脑海中浮现出更多她被其它玩法玩弄的样子。

一看着母亲被侵犯,一边我的手探向身下,鸡巴在狂热套弄中射了好几次,直到鸡巴发红发软,刺痛难耐,我才强迫自己停下,离开官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县衙。

此时县衙内有些冷清,晨光透过窗纸洒在青石地面,几个胥吏与差役聚集在回廊下,窃窃私语,不过他们并不知道母亲被人轮番侵犯的惨况,只因她多日未现身,流言已在县衙内肆意滋生,夹杂着猥琐的揣测与恶意的中伤。

一个瘦高的胥吏斜靠在柱旁,手指拨弄算盘,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嘴角挂着猥琐的笑:“向神捕这些天销声匿迹,怕是被陈大人锁在后院,私下调教了吧?那身段,啧啧,哪个男人不动心?”

他眯着眼,语气酸涩,算盘珠子停下,像在回味什么不堪的画面。旁边的差役,腰间佩刀晃动,发出轻响,低声冷笑:“哼,女人做捕头终究是笑话啊,现在她怕是早就被陈大人送去‘伺候贵客’了!”。

此时另一个矮胖的胥吏凑过来,压低声音,眼中闪着淫光:“我看向捕头这几天没来,怕是夜夜被陈大人玩得下不了床!哈哈!”

其实我心里知道,母亲倒不是被陈大人弄得下不了床,而是被一群外族男人肏得根本没下过床!不知为什么想到这里我下面又硬了起来。

最终在一个房间旁,我见到了陈大人,此时他身旁站着一个身形高瘦的异国僧人,额间点着檀香灰,眉间朱砂鲜红,披着藏红花色的长袍,袍角绣有曼陀罗图案,拖地沾满檀香灰,散发浓烈的茴香与檀香气息。脖子挂着红珊瑚与檀香木混制的念珠,手腕缠着铜质手镯,刻有林伽,显得诡异而压迫。

“夫人接下来的轮座仪式,我自会安排。“

这个异国僧人的口音明显,但确实会说中原语言,而他口中所说的轮座仪式,我似乎也从哪里听说过,是一种特殊的修行仪式。这种仪式旨在通过肉体与精神的交融,达到与神性的合一,象征与实际的交媾。据说那里的僧人会站在女人身后,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低声引导她感受体内能量的升腾。他的手指轻抚她的背部,象征性能量的唤醒。

然后是杂交,僧人会解开女人的纱衣,露出她赤裸的身体,让火光映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然低声念诵咒语,身体贴近她,胯部紧贴她的臀部,缓慢而充满仪式感地进入她。弟子们随之进入类似的双人仪式,男女交缠,呻吟与咒语声交织,场面淫靡而狂热,直至高潮,象征昆达利尼的升腾。

当然这只是我从书上看来的,只不过听到夫人这一字我心里一震,陈安的夫人是柏家的柏令仪,据说是个温柔贤淑的美人。不过听说这个夫人并不是陈安自己想要的,柏家是刺史陈芳的支持者,所以两人全无感情,联想到轮座这一事,怕不是献给了这个异国僧人?想到美貌的柏夫人被这些外国人进行轮座和杂交仪式,心中就感到一种异样的兴奋。

正在想的时候,突然间陈安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位是毗舍浮陀,来自迦罗。“

没想到陈大人直接就开口介绍了起来,只见这个僧人目光深邃,嘴角微翘,带着一丝淫邪,缓缓点了点头,似乎表示出一种满意的表情。

“以后和你母亲,会有更多交流的。“

他突然开口,说完就出去了,让我吓了一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只是听到之后还会有‘交流’,我的脑海中就浮现出母亲被咖喱和香料填满的样子了。

此时陈安轻笑着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你近日的表现,我很满意,办事勤快,没让我失望。”他顿了顿,嘴角笑意加深,“以后如果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与我交流。”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震,心中冒出了无比邪恶的想法,不过我暂时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想法。

“说起来,你母亲现在应该还没机会下床吧,第一次看到你母亲被肏成这模样,我看你兴奋了好几天啊。“陈安看着我下面还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弄得我脸涮得通红。“毗舍浮陀对你的母亲很满意,我也对她很满意,这才是女捕头的正确用法嘛。”

“放心,接下来会让向捕头休息一会儿,毕竟还有捕头工作要给她做。”陈安凑近我,“女人嘛,还是有点矜持和屈辱感肏起来更有意思,接下来要靠你安抚她了,好让她乖乖听话就行的,毕竟她这么顺从也是为了你,不过她还不知道其实你很喜欢看她被人肏吧。”

“我不会让她知道的。”

我红着脸,不敢相信母亲要是知道我看她被人肏会兴奋这件事,会发生什么。

从那之后,母亲足足十天都下不了床,十天之后才开始能慢慢下床,不过我和母亲的生活暂时恢复了正常,母亲继续作她的捕头,虽然每隔一些时间就会有不同的身份的人进入母亲的房间,那时候我总会识趣地将理由离开,而去府里帮忙是最好的理由了,从那之后我和陈大人的关系倒变得亲近了起来,不过我的母亲并不知道这件事。

后来成了陈大人的心腹之后,我才知道他和血莲刹这个组织的关系,以及为什么要包庇这个组织,但这和东州刺史陈芳一家有关,这是另外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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