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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二次回归

小说:二次回归二次回归 2025-09-11 10:50 5hhhhh 2110 ℃

“能确定么?”

“虽然还没有找到账本,但目前只有这一种可能。”

艾拉和奇尔(奇尔沙治)的眉头拧成了一团。

“森洪这个家伙,真他妈当我们凯子了是吧?之前云壤港放他妈杂碎的人进来还没和他算账呢,现在就捡了点残羹剩饭,他还真拿自己当旗舰了?”

“之前情报确实有提过,森洪对于王室和我们的关系一直很不爽。他想架空哈莫王不是一两天了。这样好给自己儿子奈玛铺路,从而让高棉彻底变成军政府,也能在和对面那帮畜生谈卖国的时候,能卖个好价钱。” 奇尔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脸上的杀气也越来越重:“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不择手段。”

“倒也不意外,之前四方反诈的时候,那个逼嘴脸我想起来就恶心。现在好了,那三家一断,那堆杂碎全跑高棉去了,金岸和哈努港现在和蟑螂窝一样。”

“那是,一年五十亿啊。谁舍得收手。”

“切,哪怕五千亿,不收手他也得有命花啊?”

“没,艾拉。他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怎么讲?”

我顺手从供桌上掰了一根香蕉,一点点的剥开了皮: “现在就算他自己想洗手,底下的人也得把他苦迭塔了换个新的上来。他现在骑虎难下,必须跳这么一次墙。”

“切,他也不怕撞死。”

“逼急了是这样的。”我耸了耸肩:“而且这逻辑也理得顺。如果是暹罗的地方势力想干我,那很多事解释不通。”

“比如?”

“很简单啊,比如披蔓的活动经费是哪来的;比如他们怎么做到放了三把火只把披蔓烧死了;比如这尊兴亚观音的目的;比如那两家的进攻和这场台风为什么配合的这么好,这边刚乱那边就开炮了。”

奇尔气的手都有点哆嗦,而艾拉摘下了眼镜,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尽快找到账本,没账本那婊子不会出来的。”

“我已经知道在哪了。现在问题是这南北两家伪人怎么办,我直接下场?”

“扯淡,两边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拉我们下场还不是为了那点领土旧账。奇尔,去把大水牛(紫貂)和冰笨蛋(哈巴库克)叫起来,开会。”

虽然大家对于被耍了很是恼火。但汇总了一下情报后大家发现,目前的局面居然还算是差强人意(正确用法)。甚至因祸得福,我们可以顺势就坡下驴,来推进一些一直以来做不成的事情。但当在场的各位正在激烈讨论要不要下场干预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来电,打断了我们之间的争执。

是赤城。

“老公。抱歉打扰你们开会,但你赶快出来下。”

“怎么了?”

“殿下孤身冒雨前来,指名道姓非要见你,我这实在是劝不动。”

我先是一愣,然后这才发现在赤城的身边,站着一位慈祥的老太太。

孤身一人的她站在雨中,虔诚地低着头,双手合十地站着。自天际倾泻而下的银丝,将整座古寺残骸晕染成了一片湿漉漉的青黑。显出深沉的墨色雨水顺着石阶一路流淌,仿佛无数条蜿蜒的小溪,将老人的双足浸泡的有些发白。纵使风乃已经开了屏障为她遮风挡雨,但狂风还是让那沧桑的脸庞狼狈不堪,可雨中的女士却没有丝毫晃动。她就这么静静地在风雨中矗立着。

而当我看清她身旁来人的时候,无论是艾拉她们还是我,都瞬间长出了一口气。

真菩萨来了。

“萨瓦迪卡,将军阁下。非常抱歉,让阁下遭此...”

见我冲出庙门的,门外默默伫立的女士双手合十,对着我就是深深地一鞠躬,如同一棵深深扎根于泥土的菩提树。我一个箭步冲上了前,赶紧搀住了她的胳膊。雨水沿着她的小腿滑落,汇成一道细细的清泉,在她脚边的石阶上敲打出细密而恒久的印痕。她沟壑纵横的脸庞上,雨水纵横流淌,如时光刀斧刻下的深谷,雨水沿着皱纹的沟壑蜿蜒而下,在脸颊分道扬镳。可她的目光却直直穿透密织的雨帘,带着一种奇异的澄澈与平静,无声地落在我身上,仿佛穿透了这喧嚣的雨幕与尘世的浮尘。

“在下有失远迎,还请殿下赎罪。您先进来喝上一杯茶,我们慢慢...”

“不,将军阁下,此等千钧一发之际,在下没有时间...”

她的目光直直穿透密织的雨帘,焦急中却又不失澄澈与平静,仿佛穿透了这喧嚣的雨幕与尘世的浮尘,无声地落在我身上。我和赤城一左一右,如同护法一般,一言不发地搀扶着这位天佛公主往佛堂里走。

我一边走,一边轻轻在她手心里写了两个字。

老太太一楞。随后便马上会意,一言不发地跟着我们进了庙。

雨仍旧下个不停。

廊下很幽暗,临时点起的几盏长明灯在风中摇曳不定,投下我们长长的、晃动的影子。换了一身白衣的天佛公主优雅地坐在我的对面。纵使我二人都是盘腿对坐,但殿下的举手投足之间动作之端庄,让我的盘腿怎么看怎么像脱鞋上炕。

“腌臜污秽之地,来不及收拾,让殿下受委屈了。”

我双手合十冲怹行了个礼,眼见赤城开启了屏蔽,这才安下心来举起了茶杯。

公主陛下轻轻摇头,随即用手沾杯中水,小心翼翼地在桌上写了两个字。

可否。

“啊,已经无事了。还请殿下原谅。” 我指了指一旁的赤城:“家妻刚才给您更衣,就是因为您孤身趟风冒雨来此,在下不敢确定,您身上是否被附有...”

“啊。” 公主连连点头:“我来的匆忙,确实没有想到这一层可能,还是将军心思缜密。”

“您深夜到此,想必是为了那些事而来。”

公主殿下微微一点头,紧接着神色严肃了下来:“近日台风肆虐,我在灾区组织工作,疏于管理。听报告才知晓了这桩桩件件之事。还望将军阁下和上峰息怒,让将军受此大难,是我等上位之人管理失察,还请不要迁怒于百姓...”

“事不大,但性质太恶劣了。” 我也喝了一口,微微欠了欠身子:“殿下您此次前来,是您个人的意思,还是您兄长...”

天佛公主神情微微一变,长吁短叹之中泪花闪动:“兄长,在听说将军的遭遇之后,暴跳如雷...他作为君主虽然知道个中缘由,但暹罗之乱象,将军和上峰应该也有所耳闻。纵使兄长有心配合上峰,但,下属各大卫所,其中势力盘根错节。胡作非为之事,好多连皇权都鞭长莫及。纵使兄长戎马一生贵为天子,对兵权掌握这一块,也很是有限。母亲托我协助,也是因为兄长不修边幅,不擅任何文职公务。纵使他想来出面解释,但看到将军的治安疏后,他气急攻心,不知如何...”

“公主殿下勤政爱民,终生致力于两地友好。现今顶风冒雨孤身前来,个中诚意自是不便多说。而令兄也是行伍出身,3000小时的战斗机老飞性格乖戾,自是也人之常情。”

纵使我对暹罗颇有微词,但对于这位被授予过友谊勋章的天佛公主,我还是从小就听说了怹的事迹,于是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斟酌着自己的用词: “但,这一连串的恶性暴行,加上令尊之前和家中的种种积怨,虽然在下可以不当一回事,可政治上实在是影响过于恶劣。我知道,关于军队之事,您有您的难处,但上峰也必须给民众一个态度,在下的治安疏虽然言辞犀利,但对事不对人,还望公主殿下能够理解。”

“将军您说得对,我们也确实做的有诸多不当之处,家父当年虽然务实,但对上峰所做之桩桩件件之事...在下做儿女的,无可辩驳。因此上峰要求禁毒,要求管制声色场所传染病,要求治理电诈园区,吾等也在尽力去做。”

“这倒是,免签之后,便利店中所有毒草饮料已经不见踪迹。无论是因利还是因情,殿下都在使双边有意修好。”

天佛公主微微一低头:“多谢将军理解。但现在风云突变。趁此天灾肆虐之际,刀兵烽火黑云压城。兄长的禁军远在边陲,以镇压园区乱党。我等该作何...”

公主殿下的眉头紧锁,而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给找钥匙的另一边争取时间。

万幸,艾拉很快把钥匙发了过来。

“赤城。”

“亲爱的。”

我按了几下终端,验证成功后站起了身子。

“一会儿你和风乃跑一趟,把钥匙和公主殿下送回宫。”

“将军,您...” 公主大惊失色,自然知道我说的钥匙是什么:“当初上峰不是有言在先,给我等的天神之力只可用于自保,不可将其用于...”

“...同类相残。”

“正是。”

“那敢问公主殿下,现在在和边防部队交火的那些,是否还算同类。”

天佛公主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长出了一口气。

公主的这个反应,那证明我的一切猜想都彻底能说得通了。

“人非人,鬼非鬼。则神需借人之手,以神之力灭之。此为自然之理。”

“我理解,定不负天神嘱托。”

公主殿下对我深鞠一躬,拉起赤城的手就冲向了雨幕之中。

我望着老人家远去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虽然让暹罗用我们的军购上战场有些风险。但如果这架不拉,以后别说反电诈,连深海这活我们都别干了,还落了个无差别报复的坏名声,对于政治影响上...

嗯?

我好像忘了什么事。

操,我想起来了。

我和触了电一般一蹦而起,打开终端就是一阵唾沫星子。

“喂?老婆!拆下来的那些东西,赶紧给我追回来,可千万别...”

“嗯。” 端着咖啡杯绿发倩影理了理头发:“怎么着,现在装回去?”

“嗯,嗯?”

桑提一句话给我干懵了。

“装回去?老婆,我不是都叫你们拆碎了么,怎么就...”

“可能么?我还不知道你?” 桑提轻蔑地咧了我一眼,啜了一口咖啡顺势往躺椅上一倒:“我当时一听他们送人头我就觉得不对劲。吞武里劝你你还在那摆谱。现在殿下这一来,老实了吧。”

“谢谢老婆...”

虽然我很不甘心,但这下的确是被桑提救了大命,所以我也没法还嘴。

“老公。”

“嗯。”

桑提脸色也沉了下来:“你是我爷们儿。当着外人,我不能不给我老公做脸。但现在咱们两口子关上门,那我作为媳妇就得好好说说你了。你能拿最终主意,不代表你做事可以独断专行。别人吞武里好歹比你熟悉本地风土人情,你现在居然都敢装没听到。现在又觍着个脸,在艾拉那滔滔不绝。要不是我让姐妹们防了这么一手,我看老公你现在拿什么和当地百姓交待。”

“其实我也留了一手,没拆医院和水厂,停电也对外说是检修...”

“但你可是按着自卫反击战那么下的命令。这要不是我多留了个这么个心眼,你现在打算从哪变这么多基建设施出来装上?要不别把我吊路灯,吊电线杆上?”

桑提夹枪带棒,指着我鼻子好一通数落,弄得我整个人臊眉耷眼。

“老婆教训的是...不过老婆你是怎么...看出不对劲的...”

“说了啊,他们跪太快了。”

虽然知道我在转移话题,但桑提也没点破,顺着我的话就打开了街区图:“我调查火场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结果我还没回来报告你就哈气了,我拦都没法儿拦。老公你想想,这可是暹罗广场,是整个暹罗最繁华的所在。像素街上的两大风化巷子,NANA和素坤逸。一个是面向那帮老白男的,一个是面向亚裔的,整个广场是暹罗王还在当太子的时候,和当时的总理合伙私人修的。可以说是他自己的私产。在这开的所有商户必须让暹罗王入股,股份占比还不低。”

“可军方和暹罗王,你也知道。”

“我知道,军方和暹罗王不是一条心嘛。”

桑提撇了撇嘴,伸手给我画起了马赛克调查墙: “可我就算他狗胆包天,放这么一把火。可他为了什么?做事他总得有利可图吧。”

“也许是,怕我报复?”

“报复?拿钱,那是贪,拿枪,那是反!”

我怔住了,而桑提画了几下, 把图上的几方势力都给连上了线:“他们能杀得罪过老公你的人,那么就说明我们在暹罗的一举一动都被他们盯着,那他们自然知道查雅妹妹的事。好,就算他们怕你因为这个发难,要抓老公你的把柄来威胁你。他完全可以借着什么检查的名义突进妓院,说老公你来嫖娼,然后借着不上报组织来做交易,让老公你把查雅妹妹带走从而息事宁人,这样大家皆大欢喜。他他妈疯了在这放火?整个暹罗广场和旅游抽成这一块,可都是暹罗王个人的钱包。之前园区绑人那事,一夜之间把本地的旅游收入直接干跌了十个百分点,连王权(king power)免税店都干倒了三家。逼的暹罗王把禁军都派过去镇着,就生怕再闹出点什么幺蛾子。现在就为了一个校园霸凌,他直接在暹罗王钱袋子上来把火?怎么,他怕老爷没理由诛他十族是么?”

恍然大悟的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还得是老婆你这种资本家,才能想到这么一层...”

“不是什么资本家,而是思考。你一开始是怎么思考的,后来又是怎么想通的,你和我说说,来。”

“我吧...我一开始只是觉得,他们能烧死披蔓的话,为什么不用同样的火烧死我。然后我就想到了,披蔓资金来源应该也是有外部势力支持,包括高棉那边突然入侵,以及...”

“兴亚观音是吧。”

“嗯。”

“怎么说呢,老公。我不是说你从政治和人性去思考有什么问题。”

见我谈到了关键点,桑提也叹了口气:“但政治,本质上来说是利益交换。有些时候你不能光从仇恨,也要从资本和利益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好多事你稍微换一个角度想一下就知道,整个事从一开始的逻辑都说不通。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是你教我的话,你自己也要用啊,哪有光说别人,自己...”

“好老婆...谢谢...”

“嗯。” 看着我诚挚的目光,本来气鼓鼓的桑提也软了下来,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她就是对这样的我没辙。

“好了,你赶紧去做事,我喝完咖啡去合闸去了,再不通电真出事了。”

“等一下老婆,再过半个小时再合,我这边还有个事没解决。”

“啥事?”

“家里,有谁懂无线电么?”

自然,夫人们又把这活儿甩到了扁毛老头的身上。毕竟家里一大圈人,也就这么一个正经见过无线电的。

由于老头嫌累撒泼打滚,兰利索性拿了根鱼线,栓着老头和预警机出了门。

家有一老,如有一活宝。

“fuck U shitcunt scumbag!how dare you...”

面对于落汤鹰那慷慨激昂的“亲切”问候,我早就习以为常。

“都找到了?”

“他妈的,那还不好找?一开机那长波直接糊了我一脸,动静比他妈死亡金属都大。”

“清晰么?”

“你把那么去了,巨他妈清晰,你那台破唱片机都没他这么清晰!”

我冷笑一声,抬头看了看那漆黑如墨的积雨云。

“图灵。”

“我在。”

“等赤城把事办完以后,按这个名单,吹紧急集合哨。”

“好的,已验证指挥权限,正在设置预定时间紧急集合。”

半个小时后,刚刚走出宫门的赤城和风乃刚伸了半个懒腰,身上的终端就蹭地一下弹了出来。

差点抻一跟头的俩人对视了一眼,直接开启了跃迁装置。

“亲爱的(老公)(夫君)(旦那)(将军),你没事吧!”

仅仅半分钟不到,从我身体里钻出来的夫人们个个杀气腾腾。

“啊?啊。” 我这才明白,她们以为是我被人袭击了:“我人没事,不过找你们有事。装备都齐了么?”

“你要求的,出门,必须带全装。” 阿川展开了自己的舰装,熟悉的配置让我很是安心。

“好老婆,现在这样。” 我清点了一下人数后觉得跃迁的动静太大,还是11路(两条腿)才能避免打草惊蛇:“ 我进阿川体内,以阿川为中心,赤城,你让风乃和帽帽(絮弗伦)芝加哥负责防空警戒,吞武里你熟悉地形,你做尖刀导引。黎黎,你和大拿一左一右,两门炮架住。两侧峡谷就拜托勇猛和中途岛你们的舰载机了,一定要保证预警机的安全,注意,全程开力场用传音,保持无线电静默。”

“明白!诶,老公,我们这是要上哪?”

“柏威夏寺。”

“哈?”

大家一片惊讶之声,吞武里更是吓了一跳:“不是,老公,我们去那干嘛,那边可是高棉的...”

“我知道啊,要不是我还不去呢。”

我揉了揉眼睛,开始给老婆们布置战略: “我路上和你们慢慢说。其余没来的人,配合当地的抢险人员做好抢修工作,所有防空班组固守位置,收到信号后,按预定计划第一时间开火,听清楚没有!”

“是!”

“另外,牛牛。辛苦你们鱼队再趴一段时间,回去老公一定好好补偿你们。”

“哎呀补偿啥啊。” U47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以前真潜艇你说蹲大牢辛苦也算了,我们这有网有电影的,潜海底不就是黑点嘛。这还叫事,忙你的去。”

“好老婆,辛苦了。大家,出击!”

“是!”

而就在我急行军的路途中,两方冲突的前线战报如雪片一般传进了我的终端,跌宕起伏的局势风云突变,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暹罗的总理由于在被高棉公开的电话录音中对暹罗表示了退让,被暹罗的宪法法院暂停了职务。通电过后街上的游行人群也已经从一开始的宗教口号,转向成了对高棉入侵的不满。

暹罗降低了和高棉的外交关系等级,召回了驻高棉大使,并驱逐了高棉驻暹罗的大使。

北面的东吁慑于皇家游骑兵团,也就是暹罗禁军的存在。在试探性摩擦之后宣称只是前线部队个人行为,退回了两国边界宣布停火。

高棉王家军第7步兵师的少将师长,于早些时候被MK6改装炮发射的炮弹击中指挥所身亡,暹罗顺势夺回了包括Phu Makhuea山所在的两个地区,现在正往高棉所属的波贝市(Poipet City)进军。而位于高棉北部的澜沧边军也出了事,于数分钟钱和高棉的特种部队发生了交火,打死了三人,总部分析,不排除高棉有进一步搞扩大化的可能。

“大家,脚底快着点。”

“是!”

我面色凝重。虽然我也想加快速度,但由于这次不是高速队,因此哪怕再快也得保证前后的步调一致。

“老公,现在到底怎么回事,你长话短说。”

“简而言之,我们现在被人借力打力了。”

“亲爱的你说的是谁,是高棉还是暹罗?”

“都是,但高棉为主。” 我整理了一下语言,在所有夫人们的眼前学着桑提的样同样画起了马赛克调查墙:“这场风波,或者说战争,是森洪在为他的儿子进行政治铺路。为了巩固他儿子奈玛的政治权力地位,他需要一场可控的冲突,这是令他儿子快速掌握军权的最好最有效的方法。”

“你的意思是,我们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嗯。” 我复述了一边桑提给我的分析,把各个线索连了起来:“结合多方情报来看,无论是用披蔓诱发暹罗的宗教矛盾,还是他通过公开对话,惹毛暹罗军方逼总理停职。这都是为他儿子掌权,架空高棉的哈莫王所做的牺牲。”

“但,他是怎么获得娑毗迦罗的。而且,那些阴法...”

“老婆,你别忘了,暹罗文化来自于哪里?”

吞武里挠了挠头。

“还真是,确实法术这一块,高棉才是源头...”

“但是老公,这说不通啊。” 勇猛在一旁也开了腔:“如果按照你这个推论的话,他应该是发起一场可控冲突,而不是这样直接用深海的力量梭哈啊。他连空军都没有,一旦发展成全面战争,他要怎么才能...”

“我猜,他大概率是给那个给他沙什么罗的人给骗了。” 中途岛嫌头发飘着太烦,脱下了内裤绑着自己的头发:“那个深海大概率是和那个森洪说什么,只要他的人有了这个,敌人都会不战而降。所以你大可以放手去做,什么诸如此类的狗屁。”

“我同意中途岛的意见。” 芝加哥也点了点头:“但他想的太简单了。本来这边的军方和文官以及暹罗王就有点三足鼎立那意思,他这么一弄,现在真正受益的反而变成暹罗了。公主殿下前来,大概率其中也是有点这种意思。如果不让暹罗军干赢这一场,别说王和公主,就连我们也会在国际社会上被架在火上烤。所以暹罗王必须让暹罗军打,而且必须赢。如果不能令森洪家族倒台,那么暹罗,就危险了。”

“操,真不爽。居然连我们都被算计了。” 帽帽(絮弗伦)恶狠狠地一挥手。

路边的一颗参天古木如同被水刀切过,整整齐齐的轰然倒塌。

“那老公,我们现在要打谁?”

“不打谁。” 我从阿川乳沟里探出了头:“我们现在去柏威夏寺,拿东西。”

“寺里有什么东西拿?”

“拿账。”

“账?” 一旁的大拿有些意外:“亲爱的,你说的是,那本黑账?”

“嗯。如果只是一般的账,他们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专门用带有贝塔粒子的火破防来杀披蔓。只可能是为了要烧毁那个庙里的什么东西,只是他们没想到,老头直接砸了一发消防火箭下去。”

“等下,老公?” 吞武里突然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是他们要烧的,是那块牌子?”

“不然呢,她一个学阴法的假尼姑,在一块深海护身符上刻这么多哪也不挨哪的经文,不是藏东西还能是搞艺术么?”

“等等,柏威夏,柏威夏...” 黎塞留也愣了一下:“这名字为啥这么熟,我好像在哪听过...”

“对啊,因为这个寺庙是高棉的世界遗产,但去庙里的那条山路却归了暹罗。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走了还留这么个坑。”

“这什么奇葩分配方式啊,谁这么缺德。” 帽帽翻了个白眼。

“对啊,谁这么缺德呢?”

看着坏笑的吞武里,感觉不对的黎塞留查了一下终端,然后瞬间变成了一幅苦瓜脸。

一旁的帽帽偷偷别过了头,假装四处看风景。

(当时的柬埔寨(高棉)被法国所殖民,争议也是由于负责勘界的法国军官在地图上作弊,涂改分水线,让柏威夏神庙被划在法属高棉一方,之后便在这4.6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留下了诸多隐患)

“好了好了,老婆们。你俩也别纠结,知道有这么回事就行。”

“嗯...”

知道了陈年往事的黎黎和帽帽虽然嘴上不说,但看着明显心情就低落了下去,而我见状也拍了拍手,果断把老婆们的注意都吸引了过来。

“正如刚才吞武里所说,这块地方是争议领土,因此除了拜佛的信众以外,两方的势力都不方便进入。自然是绝佳的藏匿之所。那块蜈蚣牌上所说的,一切众生,即非众生,指的就应该是这里。”

“那我们来不就好了,你一个指挥位,干嘛这么冒险前出。”

“就是啊!亲爱的你总是这样,这又不是什么英雄歌剧。哪有一个指挥员天天冲在最前面的。”

周边的夫人们顿时一片埋怨,而我在阿川肚子里笑了笑。

“一会儿,你们就明白了。”

“还什么一会儿,这不就到了么。”

说话之间,我的舰队就已经到达了山脚下。

“也没多高嘛,还以为是什么崇山峻岭。”

中途岛抬头看了看,又用舰载机巡视了一圈周边:“挺安静的,好像两边都没靠近这边。不知道是打完了还是没碰上。”

“没事,来了也不怕,有风乃在高空看着呢。” 芝加哥也抄起了自己的打字机:“走吧,上山去看看,庙里是什么菩萨,值得让我亲爱的这么...”

只上了五级台阶,芝加哥非常自然的一个转身,顺着一旁的土坡就滑了下来。

两边的夫人们一脸懵逼。

“诶,不是。芝加哥你干嘛呢?”

“诶?”

直到站回了平地上,芝加哥这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这他妈怎么回事,我...”

刚走了五步,芝加哥又以同样的方式走了下来。

所有夫人们瞬间打开了舰装,把所有武备对准了山上的那间庙。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芝加哥,你刚才搞什么鬼?”

“我不知道啊,我就自然走着走着,然后就感觉就这么转下来了。”

“鬼打墙,肯定是鬼打墙。”

“哪有直路上鬼打墙的。我猜啊,肯定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把时间暂停,然后把我们从楼梯上抱下来。”

“中途岛你漫画看多了吧,再说要真有那种东西,不早给我们都...”

一旁的夫人们浑然不觉,还在叽叽喳喳的研究着周遭的环境。谁也没注意到,从阿川身体里钻出来了的我,赤身裸体的踏上了那阶山道。

雨丝如雾,山间石阶被雨水浸染成暗沉的青灰色,湿滑如镜面一般的阶梯幽幽地向上延伸着,直至被雨幕吞没在云雾之中。

我艰难抬起了脚,慢慢踏足于其中。

一,二。

雨声沙沙,竹叶簌簌,仿佛无数低语在耳畔交织,密不透风地笼罩着我。竹林夹道而立,青翠竹竿被雨水洗得发亮,竹梢在风里俯仰,恍如无数幽魂在雨雾里摇曳,低语不止。

三,四,

我抬头仰望,雨珠密密地砸在脸上,冰冷刺骨,灰蒙的天空如巨大的盖子,沉沉压下来,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而我任雨水淋漓全身,步履却稳健的如履平地。行走于雨中的我,虽然妻子们近在咫尺,却仿佛一瞬之间独处于空山,无牵无挂,自在如云。

五。

雨幕连绵不绝地敲打着两旁的竹叶,石阶缝隙里,一截新笋正倔强地破土而出。它尖尖的嫩芽刺穿了湿冷的泥土,也刺穿了压顶的雨帘——那微小而青锐的芽尖,竟映出了天光熹微的剪影。

六。

披头散发我突然仰面朝天,哈哈大笑。山阶继续蜿蜒,雨声恒久如初,而我的核心全速运转,浑身发出的高热瞬间就蒸腾了水气,在我的周边形成了一道虚无缥缈的水雾。

“老公,你...”

夫人们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起抬头看向云雾飘飘的我。

我双手合十,装模作样的对着我的妻子行了个礼。

“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可入无色界者,需背离一切相。各位女施主,贫僧就此...”

没等我逼装完,我就觉得我的鸡巴被一只手拽住,把我整个人从楼梯上拖了下去。

“我他妈让你贫僧!我让你出家!”

所有夫人们一拥而上,死死地围住了我,在这山脚之下把我一通死榨。

我觉得我真是贱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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