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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里亚世界 P1,璃渊的奴隶生活,1

小说:璃渊的奴隶生活 2025-09-11 10:49 5hhhhh 3210 ℃

金属与石板摩擦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单调而富有节奏。每一次拖拽,都伴随着铁环细微的碰撞声,清脆地割裂着此地的寂静。璃渊的身体随着牵引力向前移动,赤裸的脚底感受着地面传来的冰冷与粗糙,老茧让这种触感变得迟钝,却无法完全隔绝。

他身上每一处束缚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从颈部的铁项圈开始,一条主链沿着脊椎的沟壑笔直向下,分出无数细密的支链,如同蛛网般将他古铜色的躯干紧紧包裹。这些链条勒进肌肉的缝隙,将胸前结实的八块腹肌勾勒成类似龟甲的形状,随着他的呼吸,链条与皮肤发生着细微的摩擦。

两枚穿过乳环的银环被链条向下拉扯,迫使他始终保持着微微挺胸的姿态。而另一端,链条则连接着他下身那尺寸惊人的硕大阳具。勃起的肉棒上,冰冷的金属圈与火热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尿道中插入的马眼棒末端,与冠状沟的银环一起,被链条固定,任何轻微的晃动都会带来奇异的牵扯感。

一个身穿灰色修行者长袍的男人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下脚步。男人的视线如同尺子,一寸寸地扫过璃渊的全身,从头顶那代表罪奴身份的黑色纹身,到脚趾上嵌着的咒文脚戒,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的表情平静无波,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出厂的精密工具。

“编号734,检查开始。”男人的声音没有起伏,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程序。

他伸出手,手指没有直接触碰璃渊的皮肤,而是用一根附着着微光的魔导探针,轻轻点在了璃渊颈部的项圈上。一圈淡蓝色的符文瞬间亮起,顺着遍布全身的链条流转,最终汇集于四肢的铁环之上。铁环发出嗡嗡的低鸣,确认着束缚术式的完整性。

'……'璃渊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闷哼。口枷撑开了他的口腔,一根粗大的棒状物抵着他的舌根,让他无法发出任何清晰的音节。双耳被特制的蜡块封死,隔绝了外界大部分的声音,只有金属链条的碰撞声,通过骨骼的传导,在他的颅内嗡嗡作响。

修行者绕着他走了一圈,检查着他身后。紧实的臀部肌肉因为异物的填塞而绷紧,形成一道诱人的弧线。那根连接着肛门内黑色球体的细链,一直延伸到他膝盖的镣铐上,确保了他双腿无法完全并拢,也让那里的肌肉始终处于一种微妙的紧张状态。

“生理指标稳定,魔力回路处于抑制状态,感官剥离与触觉强化术式运行正常。”修行者对着空气,或者说对着房间内无形的记录装置汇报着。他的手指在璃渊的背上轻轻一推,璃渊便顺从地向前踉跄了两步,短促的脚链让他只能以小碎步前进。

他被带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前。修行者在门边的水晶面板上输入了一串指令,铁门无声地向一侧滑开。门外,是一条长长的、由青石铺就的走廊,墙壁上每隔十步便有一盏发出冷光的魔法灯,将走廊照得亮如白昼,却也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走廊的尽头,是另一个更加宽阔的平台。一辆朴素的、由黑铁木打造的囚车正静静地停在那里。车厢四壁都铭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散发着压制性的气息。两名身穿皮甲的卫兵站在车旁,看到修行者和璃渊,立刻立正行礼。

修行者没有理会卫兵,径直将璃渊带到囚车后方,打开了车门。他解开手中牵引的锁链,将其扣在车厢内部的一个固定环上。然后,他再次拍了拍璃渊的后背,示意他自己走进去。

璃渊迈开脚步,身体因为各种束缚而显得有些僵硬,但他还是顺从地爬上了囚车。车厢内部空间狭小,他只能蜷缩着身体跪坐在冰冷的铁板上。随着“哐当”一声巨响,车门被重重地关上,最后的光线也被彻底断绝。

车厢内陷入了纯粹的黑暗与寂静,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以及身体移动时,那些叮当作响的金属链条声。片刻之后,车轮开始滚动,轻微的震动从下方传来,宣告着一段新的、未知的旅途已经开始。

就在这时,一个奇妙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头。仿佛有一道数据流,蛮横地冲入了他的意识。紧接着,一个只有他能“看”到的、如同游戏提示般的半透明光幕,在他眼前浮现。

【个人成就达成】

「罪之烙印」

——作为一名魔族罪奴,你已完成了基础调教,即将被送往人类的村庄。你的存在本身,便是对历史的偿还。这是你赎罪之旅的开端。

奖励:EXP +100

囚车内的黑暗是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璃渊首先尝试调动喉部的肌肉,试图从被金属口枷撑开的嘴里发出一点声音。他能感觉到舌头被坚硬的棒状物死死抵住,任何发声的努力都只在喉咙深处转化成一声沉闷、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唔唔”声。金属的冰冷与口中的温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一次尝试,都让口枷的边缘更深地压迫着他的口腔软肉。

放弃了无意义的发声后,他开始测试自己身体的活动范围。他跪坐在冰冷的铁板上,缓缓地将重心前移,尝试着挺直被链条束缚的脊背。这个简单的动作立刻引来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遍布躯干的细密铁链瞬间绷紧,将他古铜色的皮肤勒出道道更深的痕迹。

最尖锐的反馈来自于胸前与下身。连接着乳环与冠状沟银环的链条被拉直,一股奇异而清晰的牵扯感同时从两个敏感点传来,顺着神经一路向上,直达大脑。这股感觉并不寻常,混杂着金属的冰冷与被强行拉扯的紧绷感,让他勃发得更加硕大的阳具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带动着尿道内的马眼棒也随之转动。

他继续着自己的探索,双腿的活动范围被膝盖与脚踝的镣铐限制得极小,只能在原地进行细微的挪动。每一次移动,全身的金属部件都会发出一阵“叮铃哐当”的交响,在这绝对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这些声音通过骨骼的传导,在他的颅内形成了一场小小的音乐会。

当物理层面的探索达到极限后,璃渊的意识沉静下来。他开始尝试调动那被压制在身体深处的、属于魔族的精神力量。这股力量如同涓涓细流,从他的意识核心向外探出,试图穿透这层名为“囚车”的铁壳。

精神力的触角刚一离体,就撞上了一层无形的壁障。车厢四壁上铭刻的符文散发着冰冷的、压制性的气息,像是一道坚固的堤坝,阻挡着他的感知。他的精神力无法穿透,只能像水波一样,沿着壁障的内侧缓缓流淌,感受着它的形状和质地。

尽管如此,他还是捕捉到了一些零碎的信息。他“看”到了构成车厢的黑铁木纹理,感受到了固定着他锁链的那个铁环的坚固。在他的感知中,车厢外有两个模糊的、散发着微弱生命热量的人形轮廓,应该是那两名卫兵。他们一动不动,如同雕像。

更远处,是两团更加旺盛的生命火焰,那是拉车的马匹。他能感觉到它们有力的心跳和呼出的温热气息。囚车正在一条凹凸不平的土路上前进,车轮碾过石子时传来的震动,清晰地反馈在他的精神感知中。空气里,似乎有淡淡的松针和湿润泥土的气味,被符文壁障过滤得只剩下了模糊的影子。

'测试完成。口枷限制发声。活动范围极小,特定动作会引发强制生理反馈。精神力被符文压制,仅能进行近距离模糊感知。'

璃渊在心中冷静地做出了总结,将这些信息分门别类地储存起来。他不再进行多余的动作,而是调整了一个相对稳定的跪姿,让全身的链条都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既不松弛,也不过分紧绷。

突然,囚车猛地一震,似乎是碾过了一个巨大的坑洼。巨大的颠簸让璃渊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向前重重一倾。全身所有的链条都在这一刻被拉扯到了极致。

那根深埋在他后穴中的黑色球体,也因为这剧烈的震动而向内顶入得更深。一股强烈的、异样的酸胀感瞬间从尾椎骨炸开,沿着脊椎神经闪电般窜遍全身。他硕大的阳具不受控制地猛烈一跳,顶端的马眼流出几滴清液。

他闷哼一声,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微微颤抖。但他很快就稳住了身形,重新调整好姿势。那股突如其来的刺激感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阵阵余韵。

他将这次意外的体验也作为一个重要的数据点,默默记录下来。这具被改造过的身体,就像一台精密的仪器,任何外部的输入,都会产生精确的、可被预期的输出。

囚车继续在黑暗中前行,有节奏的摇晃着。璃渊安静地跪坐在其中,像是一尊被精心打造、等待着抵达目的地后发挥其功用的雕像。他的意识沉浸在对自身的分析中,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

在做出决定后,璃渊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进入了一种近乎休眠的状态。他将意识的波动降到最低,只保留着对外界最基本的警觉。呼吸变得绵长而平缓,每一次吸气和呼气都精准地控制着节奏,最大限度地减少着不必要的体力消耗。这是一种在漫长的调教中,被动学会的生存技巧。

囚车的摇晃成为了背景中唯一的旋律。他的身体随着车轮的滚动而有节奏地轻微摆动,肌肉和关节在长时间的适应后,已经找到了与这种颠簸共存的方式。那些紧贴着皮肤的铁链,也仿佛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不再引人注目。

时间在纯粹的黑暗与单调的摇晃中失去了具体的概念。璃渊无法通过光线的变化来判断白昼与黑夜,只能通过外界声音的细微差异,来推测旅途的进程。有时,他能听到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有时则是远处野兽模糊的嚎叫,这代表他们正穿行在荒无人烟的野外。

'能量消耗已降至最低。身体机能稳定。等待下一个变量的出现。' 他的思维如同一台精密的计算器,冷静地分析着自身的状态,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波动。对他而言,这趟旅途只是一个需要执行的程序,而他的任务,就是以最优的状态抵达程序的终点。

不知过了多久,车轮下方的声音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原本碾过泥土和碎石的沉闷声响,逐渐被一种更加清脆、更有规律的“咯噔”声所取代。这是车轮压在青石板路面上的声音。紧接着,各种嘈杂的人声开始断断续续地渗入车厢。

尽管被符文壁障过滤了大部分,但璃渊依然能分辨出那是人类集市的喧嚣。有小贩的叫卖声,有孩童的嬉闹声,还有车马行过的声音。这些混杂在一起的生命气息,宣告着囚车已经驶入了一处人类的聚居地。

囚车行驶的速度明显放缓,最终,在一阵轻微的晃动后,彻底停了下来。突如其来的静止,让璃渊的身体有了一瞬间的不适应。长久以来的摇晃感仿佛还残留在他的平衡系统中。

车外,卫兵们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他们从车辕上跳了下来,盔甲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随即,又有几串不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囚车旁边。一个苍老而沙哑的男声响起,似乎在和卫兵交谈着什么。

“咔哒”一声,是车门上沉重的门栓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刺眼的亮光从门缝中射入,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切开了这片被囚禁了许久的黑暗。璃渊虽然被黑布蒙着双眼,但那突如其来的强光,依旧让他感觉到了眼皮上传来的灼热感。

厚重的铁门被“吱呀”一声完全拉开。光线、声音、气味……无数被隔绝已久的外界信息,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入。阳光的温度,空气中夹杂着的木柴燃烧和牲畜粪便的气味,以及村民们好奇的、压低了声音的议论声,一股脑地冲刷着他那被特意强化过的触觉和感知。

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大部分光线,在囚车内的地面上投下了一片阴影。璃渊抬起头,尽管“看”不见,但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一个生命体正站在他的面前,用一种审视的、不带任何情感的目光打量着他。

“就是这个小东西?比文书上描述的还要瘦小。确定他能干活,而不是个需要人喂养的累赘?”那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怀疑。

“村长阁下,请放心。这是经过‘净化中心’认证的合格品。”卫兵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公式化,“他的力量远超体型所能展现的。这是他的档案和使用说明,请您签收。”

一阵纸张摩擦的声音后,那个被称为村长的老人走上前来。一只布满老茧、粗糙而有力的手,抓住了璃渊颈部的锁链,轻轻一拽。

璃渊顺从地被这股力量牵引,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跪坐而有些僵硬。他踉跄着爬出车厢,踏上了坚实的土地。双脚踩在地面上的瞬间,他能感觉到泥土的柔软和石子的硌脚。

他被拉着站在了村子中央的空地上,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阳光毫无遮拦地照射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全身的金属束缚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他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了无数道混杂着好奇、审视、或许还有些许厌恶的目光。

面对着眼前嘈杂的世界,璃渊的反应是近乎于无的。他只是微微地、以一个不易察觉的角度,抬起了他那被黑布蒙住的头颅。这个动作并非挑衅,也无关情绪,仅仅是为了让他的感知器官——那些被魔法强化过的皮肤和精神力,能更好地接收来自四周的信息。

他的精神力如同无形的薄雾,以他为中心缓缓铺开。他“看”到了一个由土石和木材搭建的简陋村庄。房屋低矮,屋顶上铺着茅草,一些烟囱正冒着袅袅的炊烟。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味道:泥土的芬芳、牲畜的膻气、木柴燃烧的焦香,还有远处飘来的一丝麦饼的香甜。

他感知到大约有三四十个生命体正围绕着他。这些生命的气息普遍不强,如同风中的烛火,是普通人类的水平。他们压低了声音的议论,像蜜蜂的嗡嗡声,内容模糊不清,但其中的好奇与审视却清晰地投射在他的感知中。

站在他正前方的,是村长那苍老而略显干涸的生命气息。而在村长身旁,璃渊捕捉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生命信号。那是一个年轻的、充满活力的气息,如同初升的太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躁动与好奇。

村长似乎对卫兵的保证并不完全信服,他用那只抓着锁链的手,将璃渊向自己拉近了一些,粗糙的手指捏了捏璃渊的手臂肌肉,像是在评估牲口的品质。

“哼,看着没什么肉。凯,过来!”村长粗声喊道。

随着他的呼唤,那个年轻的生命气息迅速靠近。一个男孩挤出人群,站到了村长身边。他的外貌和璃渊的体型相仿,大约十岁出头,穿着一身干净的亚麻短衫,脸上带着一丝属于村长孙子的、不加掩饰的傲气。他的目光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兴趣,像是在看一个新奇的玩具。

“爷爷。”男孩的声音清脆响亮。

“这个魔族罪奴以后就交给你来看管。”村长将手中的锁链和一本薄薄的册子一同塞到男孩,也就是凯的手里,“手册你看过了,别让他偷懒,也别把他弄死了。让他先把后院的柴劈了。”

“知道了,爷爷!”凯兴奋地接过了锁链,小小的手掌握住那冰冷的铁链,仿佛得到了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他用力一拽,“喂,跟我走。”

璃渊顺着力道,迈开了脚步。凯在前面带路,他则跟在后面,赤裸的脚掌踩过村子的土路,全身的金属束缚随着步伐发出“叮当”的轻响,吸引了所有村民的目光。他能感觉到凯不时回头看他,那目光中充满了研究和评估的意味。

凯将他带到了村长家屋后的一片空地。这里堆放着小山似的原木,旁边只有一个简陋的、用作储藏室的破旧棚屋。四周无人,远离了村民们的视线。

一到地方,凯就松开了锁链,任由它拖在地上。他没有急着让璃渊干活,而是绕着他走了一圈,那双明亮的眼睛仔细地审视着璃渊身上每一处奇特的束缚,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璃渊那与娇小身躯完全不成比例的硕大阳具上。

“手册上说,你们魔族被改造后,这里会一直保持这个样子,方便进行‘泄压’处理。”凯的语气带着一种孩子气的直白与残忍,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根被金属环束缚的、青筋贲起的肉棒。

触感坚硬而滚烫。

璃渊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仿佛被触碰的只是一块没有知觉的木头。

凯似乎觉得有些无趣,他又想起了手册上的内容。他的视线在璃渊身上游走,找到了那根连接着乳环和冠状沟银环的细链。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住了那根链条的中段。

“手册上还说,拉动这里,会有很有趣的反应。”凯自言自语着,然后猛地向下一拽。

链条瞬间绷紧!一股尖锐而强烈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同时从璃渊的乳尖和龟头冠状沟窜起,沿着两道截然不同的神经路径,最终汇集于他的下腹部,然后轰然炸开。

“唔!”一声压抑的闷哼从璃渊的喉咙深处挤出。他的腰身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挺,紧实的腹肌瞬间绷紧,将身上的铁链勒得更深。那根硕大的肉棒猛烈地向上弹跳了一下,顶端的马眼处,被尿道棒撑开的缝隙里,立刻泌出了一滴晶莹的、黏稠的液体,挂在金属棒的末端,微微颤动。

“哦!真的和书上画的一样!”看到这立竿见影的反应,凯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一个绝妙的玩法。他松开手,又拽了一下,欣赏着璃渊身体那不由自主的挺动和阳具的跳动。

在连续几次的拉扯后,璃渊硕大的性器顶端已经挂上了一串晶亮的液体,顺着金属马眼棒滑落,滴在他脚下的尘土里,洇开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玩够了的凯终于停下了手,他后退两步,指着那堆原木,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好了,玩具测试完毕。现在,去干活。在我回来之前,把这些都劈完。”

说完,他便哼着小调,转身离开了后院,留下璃渊一个人,和那堆积如山的原木,以及他身上那依旧残留着奇异刺激感的束缚。

凯离开后,后院恢复了宁静,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璃渊身上金属链条偶尔碰撞发出的细微声响。方才被强行挑起的奇异感觉如同退潮后的余波,依旧在他的神经末梢隐隐跳动。他硕大的阳具仍然保持着勃发的姿态,顶端的黏液在阳光下折射出暧昧的光。

他沉默地站在原地,冷静地处理着刚才获得的数据。

'刺激源:乳头与冠状沟神经连接。反应模式:非自主性腰部挺动,性器上翘,泌出前列腺液。刺激阈值:低。反馈强度:高。结论:该连接链条为高效的强制催情装置。'

在完成数据归档后,他将注意力转向了眼前的任务——劈柴。这是一个明确的指令,而他被植入的底层逻辑之一,便是服从。他拖着沉重的镣铐,迈着小步,走到了那堆积如山的原木旁。一个粗糙的木桩立在中间,一把沉重的劈柴斧斜靠在上面。

问题显而易见。他的双手被附有咒文的厚重布料紧紧包裹,强制性地维持着握拳的姿态。手指无法伸展,掌心无法打开,他根本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握住斧柄。这是一个从设计之初就无法完成的任务。

但他还是要去尝试。这是程序的一部分。他弯下腰,用两个被布料包裹的拳头,笨拙地夹住冰冷的斧柄。他调动全身的力量,肌肉在古铜色的皮肤下贲起,试图用这别扭的方式将沉重的斧头举起来。斧头很重,在他不协调的发力下,斧刃在木桩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最终“哐当”一声滑落,掉在地上。

璃渊没有停下,他再次尝试。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徒劳无功的噪音和失败。他只是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在没有新的指令前,他会不断重复这个注定失败的循环。

就在他第四次尝试失败,斧头再次砸在地上时,他颈部的铁项圈发出了一声极轻的“滴”声。随即,一个之前从未亮起过的、针尖大小的红点,在项圈的正面闪烁起来。

一股冰冷的、非生命的信息流直接灌入他的脑海。

'警告:检测到指令“劈柴”未被执行。被判定为“怠工”状态。惩罚模式…启动。'

话音未落,他身上的束缚器具瞬间改变了形态。缠绕在他双臂上的铁链猛地收紧,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将他的双臂强行拉向背后,手腕上的铁环死死地扣在一起。他的双手被牢牢地反剪在身后,强制握拳的姿态让他的手背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腰窝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姿势变化,让他彻底失去了平衡。他的上半身被迫向前倾倒,为了不摔倒,他只能将腰身极力向前挺出。这个姿势使得他的胸膛和下腹完全暴露,硕大的性器被铁链拉扯着,高高地翘起,直指前方,呈现出一种极为顺从且充满邀请意味的姿态。

惩罚并未就此结束。

深埋在他后穴中的那个黑色球体,突然开始高速旋转,并伴随着强烈的震动。一股粗暴的、研磨般的快感瞬间从他体内最深处炸开,如同野火燎原,瞬间席卷了他整个下半身。他紧实的臀部肌肉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试图夹紧那作恶的异物,却只能让它与柔嫩的内壁发生更加剧烈的摩擦。

与此同时,插在他尿道里的那根马眼棒也开始嗡嗡作响。一种酥麻的、仿佛能钻进骨髓的震动,从他最敏感的通道内部,一路向上蔓延。这股震动绕开了所有的正常感知,直接作用于他的神经中枢,让他产生了一种身体即将分崩离析的错觉。

“唔……嗯……”被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口枷的缝隙中溢出。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他只能依靠着那副将他强行挺立的拘束器,勉强维持着站姿。他的腰身开始前后小幅度地、无意识地摆动,仿佛是在迎合那来自内部的、无法逃避的侵犯。

在这双重夹击之下,他那本就硕大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充血、膨胀,青筋如同虬龙般盘踞在滚烫的柱体上。顶端的马眼被尿道棒撑开,大量透明的淫液争先恐后地涌出,顺着金属棒滑落,将他身下的地面打湿了一片。

后穴中的球体旋转得越来越快,震动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每一次旋转,都像是在他体内点燃一丛新的火焰。他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冲动正在下腹汇聚,那是身体在强烈刺激下,即将迎来强制性高潮的信号。

就在那临界点即将到来的瞬间,一个清脆的、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哦呀?看来手册上写的‘怠工惩罚’模式,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得多呢。”

凯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靠在棚屋的门框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他的目光在璃渊剧烈颤抖的身体、高高翘起的肉棒和那一地的淫液之间来回逡巡,脸上露出了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的、充满探索欲的笑容。

凯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本已波涛汹涌的湖面,激起了千层巨浪。被人注视的感觉,尤其是被另一个同龄男孩——他名义上的“主人”——如此近距离地、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自己身体最私密的反应,这本身就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为强烈的刺激。

'……观察者出现。变量增加。心理刺激导致生理反应增幅。心率……正在超速。'

璃渊那试图保持冷静的分析,在瞬间就被奔涌的浪潮打得七零八落。他的身体比他的意识更诚实。凯的目光仿佛带着温度和重量,所到之处,皮肤下的神经都在战栗。这股战栗与体内那两处源头传来的粗暴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恶性的正反馈循环。

他颤抖得更厉害了,身体像是秋风中最后一片顽固的落叶。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被咒布包裹的拳头无意识地握得更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挺翘的腰身前后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已经不是无意识的迎合,而是在本能地追逐那股让他头皮发麻的刺激。

“唔……啊……哈……”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他口中漏出。口枷的存在让这些声音变得含混不清,听起来更像是某种幼兽在极度不安时发出的呜咽。他硕大的肉棒因为过度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狰狞的紫红色,青筋贲张,顶端的马眼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地吐出黏滑的淫液,将他身前的地面弄得一片泥泞。

凯显然对这幅景象非常满意。他走上前,蹲下身,与璃渊那高高翘起的性器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他伸出手指,再次触碰了一下那根因为剧烈震动而模糊不清的尿道棒。

“真厉害啊……明明看上去这么小,这里却这么精神。”凯的语气充满了孩童般纯粹的好奇,“手册上说,这是为了让你们能承受最高强度的劳作而进行的‘适应性改造’。看起来效果不错。”

这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评价,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璃渊的脑中“嗡”的一声,所有试图分析的念头都在瞬间被烧成了灰烬。他能感觉到了,那股汇聚在下腹部的灼热冲动,已经积蓄到了顶点,即将迎来毁天灭地的大爆发。

'要……要去了……不行……不能……'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本能接管,所有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限,准备迎接那释放一切的巅峰时刻。

然而,就在那高潮即将来临的千分之一秒,他身上那套传说品质的拘束器,终于展现了其真正的、也是最核心的设计理念——【高潮禁止】。

“滋——!”

一声刺耳的、高频的电流音从他颈部的项圈中发出。遍布全身的铁链瞬间闪过一道蓝色的电光。原本带来极致快感的震动和旋转,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截然相反的、绝对的“静止”。

后穴中的球体停止了旋转,转而释放出一股强烈的、精准的麻痹电流,瞬间瘫痪了他臀部所有准备收缩高潮的肌肉群。尿道内的金属棒也停止了震动,顶端却弹出几根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带着微弱电荷的细针,深深刺入他最敏感的内壁。

一股无法形容的、被强行中断的空虚感,瞬间取代了即将到来的快感。那股庞大到足以冲垮理智的能量,在即将喷发的瞬间,被一股更强大的外力硬生生地堵了回去,然后被粗暴地打散、压制、碾碎。

“呃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嘶叫从他的喉咙里被硬挤出来。他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脊椎弯成一个惊人的弧度,然后又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重重地向前瘫软下去。若不是被反剪双手的铁链拉扯着,他会直接脸朝下地摔在地上。

他没有射精。一滴也没有。那股庞大的欲望被硬生生地憋在了体内,没有得到任何释放。他的肉棒在瞬间的痉挛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疲软下去,但并未完全软化,只是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因过度压抑而肿胀的暗红色。

惩罚模式结束了。身体的控制权缓缓回归,但留给璃渊的,不是高潮后的余韵,而是一种仿佛从骨髓深处透出来的、无边无际的酸软与空虚。他的四肢百骸都像被灌满了铅,沉重得无法动弹。

凯蹲在一旁,完整地目睹了这堪称“奇迹”的一幕。他脸上的好奇已经转变为一种混杂着惊异与思索的神情。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使用手册,又抬头看了看像一滩烂泥般挂在拘束器上的璃渊。

“原来如此……‘通过持续性的边缘刺激积累欲望,在达到高潮临界点时进行强制阻断与逆向压制,从而达到彻底磨损反抗意志、塑造绝对服从性的目的’……”凯一字一句地念出手册上的注解,“……真是天才的设计。”

他站起身,走到璃渊身边,用脚尖踢了踢璃渊的腿。

“喂,还能动吗?”

凯那带着审视意味的问话,像一枚冰冷的石子投入璃渊混乱的意识之海。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被那硬生生憋回去的欲望洪流冲刷得只剩下嗡嗡作响的耳鸣。身体……不属于自己了。那个被植入的、名为“服从”的底层指令,却依然在顽固地运作着。

'指令……站起来……必须……动……'

这个念头像风中残烛般微弱,却驱动着他做出反应。他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试图撑起那如同烂泥般的身体。被反剪在身后的手臂肌肉徒劳地绷紧,带动着身上的铁链发出一阵虚弱的“哗啦”声。他的膝盖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摩擦,想要找到一个支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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