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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里亚世界 P1,璃渊的奴隶生活,2

小说:璃渊的奴隶生活 2025-09-11 10:49 5hhhhh 9090 ℃

然而,这只是徒劳。他的双腿像是两条被抽掉了骨头的面条,刚一用力,便是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然后彻底失去了支撑的力量。身体再次重重地瘫软下去,脸颊几乎要贴到被自己淫液弄脏的地面。

“呜……嗯嗯……”

绝望的、细微的呜咽从他的口枷下溢出。这声音里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压抑的呻吟,只剩下纯粹的、属于幼兽的无助。他动不了了。那场被强行中止的风暴,带走了他身体里所有的能量,只留下一个被掏空的、酸软无力的躯壳。

凯看着璃渊在地上徒劳地蠕动,像一只被顽童抽掉了翅膀的甲虫。他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惊异,慢慢变成了一种近乎于研究者的专注。他没有不耐烦,反而像是对这种“彻底脱力”的状态产生了新的兴趣。

他走上前,再次蹲下身,伸出脚尖,又一次轻轻地踢了踢璃渊的大腿。那里的肌肉只是疲软地晃动了一下,再无任何反应。

“真的完全动不了了啊。”凯喃喃自语,他伸手拿起那本薄薄的手册,翻到了关于“惩罚模式”的后续注解部分,“‘高潮阻断后,目标将进入为时约一刻钟的“强制虚脱”状态,此期间身体机能降至最低,无法执行任何指令,便于进行后续的“维护”或“调整”’……原来是这样。”

他合上手册,目光重新落回到璃渊身上。他似乎觉得让这个“玩具”一直瘫在院子里不是个好主芬。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璃渊颈后的锁链,试图把他拖起来。

但璃渊的身体软得像一团湿布,被拖动时,只是在地上留下一道狼狈的痕迹。凯皱了皱眉,显然觉得这样很费力。

'好重……身体……好重……为什么……好空……' 璃渊的意识在虚无中漂浮,外界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切。

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松开锁链,转而伸手按在了璃渊颈部的项圈上。他按照手册上的图示,找到了一个隐藏在符文中的微小凹陷,用力按了下去。

“咔哒。”

一声轻响,反剪着璃渊双手的镣铐应声弹开。缠绕在他双臂的铁链也随之松弛下来。这突如其来的解放,让璃渊那两条早已麻木的手臂无力地垂落到身体两侧。

做完这一切,凯似乎还不满意。他绕到璃渊身前,看着那根因为虚脱而半软不硬,却依旧显得十分可观的肉棒。它此刻正无力地垂在璃渊腿间,顶端还挂着未干的黏液,整根都呈现出一种被过度玩弄后的暗红色。

凯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伸出手,仿佛对待一件新奇的工艺品般,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根温热的肉茎。

皮肤相触的瞬间,一股微弱的电流从璃渊的脊椎窜过。

凯的手掌温暖而干燥,与璃渊那滚烫的性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手指很小,却很有力,轻轻地摩挲着肉棒的柱身,感受着那不同于自己的、奇异的质感。他还用拇指的指腹,在那被尿道棒撑开的马眼上轻轻按压、揉搓。

“呜……”

一股不同于刚才任何一种刺激的、细微而陌生的感觉,从被触碰的地方传来。璃渊瘫软的身体因此而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栗。他疲软的肉棒,在凯那充满探索意味的揉捏下,竟然有了再次抬头的趋势。

“恢复得还挺快。”凯似乎对自己的“研究成果”很满意。他站起身,不再理会璃渊的身体反应,而是再次抓起锁链,“既然手动不了,那就先把你拖到棚屋里去吧。总不能一直扔在院子里。”

他开始拖拽。这一次,虽然璃渊依然浑身无力,但至少手臂不再被束缚,减少了一些拖行时的阻碍。

他像一个破旧的玩偶,被自己的小主人拖着,赤裸的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划过。尘土、石子、干枯的草叶,都在他那被强化了触觉的皮肤上留下了清晰的印记。而那个同龄男孩手掌的余温,似乎还残留在他的下体,与地面冰冷的摩擦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混乱的感受。

棚屋内的光线极为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年木屑和干草混合的、略带潮湿的气味。凯松开锁链,任由璃渊像一袋被丢弃的谷物般瘫软在屋子中央的地面上。

被拖行的过程,是一场对璃渊感官的持续折磨。他赤裸的后背、臀部和大腿,在粗糙不平的地面上摩擦,每一次颠簸,都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砂砾在研磨他那过度敏感的皮肤。那些刚刚被“高潮禁止”蹂躏过的神经,对任何细微的触碰都反应过度。

'疼……好疼……' 他的意识中不再是冷静的分析,而是被这种纯粹的物理不适感所占据。他本能地、虚弱地尝试着蜷缩起身体,将手臂和双腿收拢到身前,试图用这种方式减少与地面的接触面积。这是一种幼兽在面对无法抵抗的伤害时,最原始的自我保护姿态。

然而,在凯看来,这种徒劳的挣扎显得既可怜又有趣。他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直到璃渊被拖进棚屋,他才松开了手。

凯没有离开,他似乎对这个刚刚经历过“惩罚”的玩具充满了研究的兴致。他走到棚屋的角落,从一堆杂物中翻出了一个沉重的、边缘镶嵌着铁皮的木制托盘,以及一卷看起来很结实的细麻绳。

他将托盘放在璃渊面前,然后拿起麻绳,手法熟练地在璃渊胸前的两个乳环上各系了一个活结。

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让璃渊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乳尖上还残留着之前被链条拉扯的余韵,此刻被麻绳触碰,更是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凯将两条麻绳的另一端,系在了木制托盘前端的两个铁环上。做完这一切,他后退一步,用脚尖轻轻踢了踢璃渊的腰。

“起来,跪好。”凯的命令简洁而直接。

'……惩罚……会……有更可怕的惩罚……' 那个被深植于记忆中的恐惧,如同看不见的鞭子,狠狠地抽打了璃渊一下。这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竟然奇迹般地压倒了身体的虚脱感,让他重新榨取出一丝力量。

他挣扎着,用那双依旧有些麻木的手臂撑起上半身,颤抖的双腿在地面上摸索,最终,以一种极为标准而又充满痛苦意味的姿态跪立起来。

他的双腿尽力向两侧分开,膝盖承受着大部分体重,脚背紧贴地面,但脚腕上那略微凸起的铁环,却迫使他的脚尖也分担了一部分压力。这个姿势让他的大腿肌肉始终保持着一种将坐未坐的紧张状态,无法得到丝毫放松。

随着他跪立起来,胸前连接着托盘的麻绳被瞬间绷直。沉重的托盘前端被他那两个小小的乳环硬生生地吊离了地面。一股尖锐的、撕扯般的坠力立刻从他敏感的乳尖传来,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很好。”凯对璃渊的顺从感到满意。他走到璃渊身后,用脚尖拨弄了一下璃渊那两颗因为紧张而缩紧的卵蛋,然后指着托盘的后端,下达了新的指令:“现在,用你的鸡巴,把这个盘子给老子顶起来,保持水平。要是敢让它掉下来,或者弄翻了……”

凯没有说完,但他语气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璃渊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用那根刚刚遭受过非人折磨、现在依旧处于半勃不硬状态的肉棒,去顶起一个沉重的木盘?这简直是……

但对惩罚的恐惧,已经超越了一切思考。他深吸一口气,集中起残存的意志力,努力去控制那根不听话的器官。他晃动着腰胯,用那根插着尿道棒、前端还挂着黏液的肉棒,笨拙地去寻找托盘的底面。

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托盘的木质底面粗糙不平,刮蹭着他敏感的龟头。而他胸前的乳环,则因为他身体的动作,承受着更加剧烈的撕扯。

终于,在几次失败的尝试后,他成功地用肉棒的顶端,将托盘的后端顶了起来。为了保持平衡,他必须将肉棒维持在一个相当挺立的角度。这使得连接着乳环与冠状沟的细链再次被拉紧,形成了一个新的、持续不断的刺激源。

沉重的托盘就这么诡异地悬浮在了空中,前端由他脆弱的乳环吊着,后端由他那根同样脆弱的肉棒顶着。整个装置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自给自足的折磨循环。

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拍了拍手,似乎觉得还不够。他转身走出棚屋,不一会儿,又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散发着浓郁肉香的浓汤走了进来。

他将那碗热汤稳稳地放在了璃渊用身体支撑的托盘中央。

滚烫的汤碗,透过木盘,将热量传递下来。璃渊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顶端,正承受着那惊人的温度。

“这是给你的奖励。”凯的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端稳了。要是洒出来一滴,烫到了你的宝贝,或者弄脏了我的晚餐……你知道后果的。”

凯的威胁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璃渊那快要被折磨焚毁的理智上。对惩罚的、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恐惧,瞬间压倒了一切生理上的不适。他知道,他必须稳住,无论如何都必须稳住。

'不能……不能洒出来……会……会被惩罚……更可怕的……'

这个念头化作唯一的执念,驱动着他调动起身体里每一分、每一毫的力量。他紧咬着牙关,口枷下的肌肉绷成坚硬的石块。他全身的肌肉,从颤抖的膝盖到被撕扯的胸膛,再到那根承受着高温的阳具,都进入了一种极度的、僵硬的紧绷状态。

三重折磨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第一重,是来自乳环的撕扯。沉重的托盘和那碗热汤的分量,全部由他胸前那两点最脆弱的皮肉承担。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会带动胸腔的起伏,从而加剧那撕裂般的坠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已经变得红肿、麻木,仿佛随时都会被硬生生扯下来。

第二重,是来自下体的灼痛。滚烫的汤碗透过木盘,将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递给他那根本就敏感脆弱的肉棒。他那刚刚被粗暴揉捏过的龟头,此刻正承受着足以将血肉烫熟的高温。一种钻心的、火烧火燎的灼痛感,让他几乎要发疯。为了保持平衡,他又必须让肉棒维持挺立,这使得连接着乳环的链条绷得更紧,带来了第三重折磨。

第三重,是来自链条的持续刺激。这根链条如同一个精密的杠杆,将乳环的坠力和肉棒的顶力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持续不断的、低强度的催情信号。这股信号虽然微弱,却像跗骨之蛆,不断地撩拨着他那刚刚被蹂躏过的神经,让他本就紧绷的身体,在痛苦之余,还泛起一阵阵无处宣泄的燥热。

他拼尽全力,试图用意志力对抗身体的本能颤抖。汗水从他的额角、脊背、大腿内侧不断地渗出,很快便打湿了他身下的地面。棚屋内的空气闷热而压抑,混合着他身上散发出的、带着一丝腥甜的汗味,以及那碗肉汤诱人的香气,形成了一种荒诞而又令人窒息的氛围。

然而,恐惧带来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他的身体在长时间的超负荷运转下,已经达到了极限。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最先崩溃的是他那双早已不堪重负的膝盖。

一阵剧烈的颤抖从他的左膝开始,迅速蔓延至全身。

托盘,开始晃动了。

碗里的热汤,随着托盘的晃动,漾起了一圈圈危险的涟漪。

'不……不行……稳住……求你……稳住啊……' 他在心中无声地哀嚎,对象却是自己这具不争气的、即将背叛他的身体。

凯就坐在他对面不远处的一只木箱上,手里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木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马戏。璃渊的每一次颤抖,碗里汤汁的每一次晃动,都让凯嘴角的笑意更深一分。

终于,璃渊的身体迎来了极限。他的左腿猛地一软,整个身体向左侧倾斜下去。

“哗啦——!”

一声脆响,托盘失去了平衡。那碗滚烫的肉汤,大部分都泼洒了出来,不偏不倚地,尽数淋在了璃渊那根用来支撑托盘的、早已被烫得通红的肉棒上。还有一部分,则溅到了他的小腹和大腿内侧。

“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终于冲破了口枷的束缚,在小小的棚屋里回荡。

那是一种超越了之前所有折磨的、纯粹的、毁灭性的灼痛。滚烫的汤汁瞬间将他娇嫩的皮肤烫得通红,甚至起了几个燎泡。他的肉棒在极致的痛苦下,猛地痉挛、收缩,然后又因为神经的错乱而疯狂地跳动起来。

他整个人都瘫倒在地,像一只被开水浇过的虾米,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他的双手胡乱地在地上抓挠,指甲在泥土里划出深深的痕迹。他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为无法忍受的痛苦而剧烈地抽搐。

凯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他猛地站起身,几步冲到璃渊面前,看着那被打翻的汤碗和一地的狼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废物!”他低吼一声,一脚踹在了璃渊的肚子上,“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的晚餐!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这一脚并不重,但对于此刻的璃渊来说,却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被踹得在地上滚了一圈,腹部传来一阵剧痛,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

凯的怒火显然没有平息。他看了一眼璃渊那根被烫得惨不忍睹的肉棒,眼中非但没有一丝怜悯,反而闪过一个更加阴狠的念头。他从腰间解下一条皮鞭——那是村里用来驱赶牲畜的,鞭梢上还带着倒刺。

“看来,手册上写的普通惩罚对你这种顽固的家伙根本没用。”凯甩了甩手中的皮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是时候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调教’了。”

那声清脆的鞭响,如同一道惊雷在璃渊的脑海中炸开。灼痛、惊吓、以及凯那冰冷的话语,三者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足以摧毁任何生物求生本能的恐怖。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趋利避害的本能,在这一刻被激发到了极致。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已经做出了最原始的反应——逃。

他蜷缩在地上的身体猛地一弹,手脚并用地在地上胡乱蹬踹,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受伤的小动物,拼命地向后退缩,想要远离那个手持皮鞭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人类男孩。

'……不要……不要过来……'

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声响,那是被极致恐惧扼住喉咙时,唯一能发出的声音。他退得是那样的狼狈,赤裸的身体在满是尘土和汤汁的地面上蹭过,留下一道道肮脏的痕迹,但他毫不在意。此刻,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油光的皮鞭,以及凯那双因愤怒而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眼睛。

凯看着璃渊这副丑态百出的模样,嘴角的冷笑愈发明显。他并没有立刻追上去,而是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将皮鞭在手心轻轻地敲打着,发出“啪、啪”的、富有节奏的声响。

“跑?你觉得你能跑到哪里去?”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锥子,轻易地刺穿了棚屋内的嘈杂,精准地钻进璃渊的耳朵里,“这间屋子就这么大。还是说,你觉得你退到墙角,我就打不到你了?”

每一下鞭子敲击手心的声音,都像是一次对璃渊神经的抽打。他很快就退到了墙角,冰冷粗糙的墙壁抵住了他的后背,让他再也无路可退。

他把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双臂徒劳地抱住自己的头,仿佛这样就能抵挡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他浑身都在不可抑制地发抖,牙齿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

也就在这时,他身为魔族的强韧体质开始发挥作用。那股被“高潮禁止”所带来的强制虚脱感,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消退。被烫伤的皮肤,虽然依旧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但那股最尖锐的刺痛正在被一种麻痒的感觉所取代。这是他的身体在进行超高速的自我修复。

力量,正在一点一点地回到他的四肢百骸。

然而,这种身体上的恢复,在此刻却成了一种更大的折磨。因为这意味着,他将能更加清晰地、更加深刻地,去感受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身体不会麻木,感官将永远敏锐。

凯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他高大的身影,在棚屋昏暗的光线下,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将璃渊完全笼罩。

璃渊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汗味和属于人类的体味。他能感觉到,凯的呼吸,就拂在他的头顶。

凯没有立刻挥鞭。他弯下腰,一把揪住璃渊颈后的锁链,将他从地上硬生生地拎了起来,让他重新跪好。然后,他用脚尖,挑起璃渊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看着我。”凯命令道,“我要让你好好看看,反抗主人的下场是什么。”

他举起了皮鞭。

“啪——!”

第一鞭,并没有抽在璃渊的身上,而是狠狠地抽在了他身前的地面上,激起一片尘土。那尖锐的破空声,和鞭子落在地上发出的巨响,让璃渊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抖。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浪费我晚餐的代价。”

“啪——!”

第二鞭,精准地落在了璃渊那根因为恐惧和身体的自我修复而再次半勃起的肉棒上。那根刚刚被热汤烫伤的、遍布燎泡的、脆弱的器官,瞬间皮开肉绽。

“呜啊啊啊啊——!!!”

无法形容的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他的神经上。他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弓起,但被凯用锁链死死地拉住,动弹不得。他的双腿在地上疯狂地蹬踹,但除了让膝盖磨出血痕之外,毫无用处。

新鲜的血液,从他肉棒的伤口处渗出,与之前烫伤的组织液、以及残留的汤汁混合在一起,景象惨烈无比。

凯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似乎对这种能够完全主宰另一个生命的感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叫啊,大声点叫。”他低笑着,凑到璃渊耳边,用气声说道,“你的叫声越大,就证明我的‘调整’越有效果。现在,告诉我,谁才是你的主人?”

他一边说,一边用带着倒刺的鞭梢,在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上,轻轻地、来回地刮擦着。

凯那冰冷的、带着戏谑的问话,和他手中鞭梢刮擦伤口带来的、难以言喻的刺激,像两把巨大的铁钳,夹住了璃渊那早已濒临崩溃的意志。

'……说……必须说出来……说了……就不会……再挨打了……'

理智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剩下的只有被无数次惩罚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条件反射。疼痛等于屈服,屈服等于疼痛的暂时停止。这个简单的、野兽般的逻辑,成了他此刻唯一的信条。

他的嘴唇颤抖着,费力地张开。口枷的存在让发声变得极为困难,他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些破碎的、含混不清的音节。

“主……呜……人……”

那声音嘶哑、微弱,更像是受伤小兽的哀鸣。但“主人”这两个字的音节,却清晰地、卑微地,从他口中吐露出来。

当这两个字出口的瞬间,璃渊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彻底地碎掉了。那是一种比肉体上的任何疼痛都更加深刻的、无形的崩塌。

凯似乎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他手中的鞭子停止了刮擦,脸上的表情也从刚才的残忍和兴奋,慢慢缓和下来,恢复了一种近乎于平静的、属于孩童的好奇。他松开了揪着锁链的手,任由璃渊再次瘫软在地。

他看着璃渊那血肉模糊的下体,眉头微微皱起,似乎觉得这副景象有些碍眼。他将那根沾着血的皮鞭随手扔到一旁,然后转身走出了棚屋。

璃渊躺在冰冷的地上,剧烈地喘息着。鞭伤和烫伤带来的双重剧痛,依旧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但最可怕的威胁暂时解除了。他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棚屋里污浊的空气,试图从刚才那极致的恐惧中缓过神来。

没过多久,凯又回来了。这一次,他的手里没有拿鞭子,而是端着一盆清水,和一卷干净的白色布条。

他走到璃渊身边,蹲下身,将水盆和布条放在地上。他的动作不再像刚才那样粗暴,反而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仿佛在处理一件珍贵物品般的轻柔。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将一块布条浸湿,然后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擦拭着璃渊下体和腹部的污秽与血迹。

这突如其来的、近乎于“温柔”的对待,让璃渊彻底愣住了。他的大脑完全无法处理这前后反差如此巨大的行为模式。

'……为什么……?'

当湿润的布条触碰到他那遍布伤口的皮肤时,一股清凉的、带着轻微刺痛的感觉传来。凯的动作很轻,尽可能地避开了那些最严重的伤口,只是擦拭着周围的皮肤。他的手指偶尔会不经意地触碰到璃渊的身体,那指尖的温度,与他施暴时的冰冷截然不同,带着一种属于活人的、温暖的触感。

璃渊僵硬地躺着,一动也不敢动。他能感觉到,凯正在用一种近乎于专注的神情,为他清理伤口。那个刚才还如同恶魔般的男孩,此刻却像一个笨拙的、试图修复自己心爱玩具的工匠。

清理完血污后,凯又拿起干燥的布条,小心翼翼地为璃渊的伤口进行包扎。他将布条撕成合适的宽度,然后一圈一圈地,将璃渊那根受伤的肉棒和两颗卵蛋轻轻地包裹起来。他的动作很生涩,包扎得歪歪扭扭,但却异常地认真。

在包扎的过程中,为了固定布条,他的手掌不可避免地要托住璃渊的臀部和下腹。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与璃渊冰凉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别动。”看到璃渊因为他的触碰而下意识地颤抖,凯低声说了一句。这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命令和威胁,只是一种平淡的、不带情绪的陈述。

做完这一切,凯站起身,看着自己的“作品”,似乎还算满意。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璃渊,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开口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像一道闪电,划破了璃渊混乱的思绪。名字……他有多久没有听到过别人问他这个问题了?自从被烙上“罪奴”的印记后,他就只有一个代号。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因为刚才的惨叫而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璃……渊……”他用尽全力,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干涩的、几乎听不清的音节。

“璃渊……”凯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像是在品味这两个字的读音。他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叫凯。记住,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

说完,他不再看璃渊一眼,转身走出了棚屋,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话语。

“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待着。明天早上,要是你的伤还没好,就不用干活了。”

棚屋的门被轻轻地带上,将外界最后的光亮也隔绝在外。黑暗与寂静,重新笼罩了璃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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