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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娩之鎖 5 (5/6),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3

小说: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 2025-09-11 10:49 5hhhhh 1420 ℃

「你的每一滴汁液,」他低語,語氣裡帶著殞落的威嚴與霸氣,「都是我的。你的裂開,是我的傑作。」

珍妮絲咬緊牙關,汗水沿著額角滑落,身體隨著他的話語與引導,層層用力推送著。

她的聲音因用力而沙啞,斷斷續續地迴盪在這狹小的房間中。

「我……我用力了……奧斯卡……快……」

奧斯卡不發一語,只是眼神深沉地凝視著她,每一次推動都像是在雕刻她的身體,將痛苦與慾望揉合成一場無法言說的極致儀式。

時間在這裡被拉長,每一次收縮,每一次推送,都如同永恆的瞬間,令珍妮絲的身體和靈魂同時崩解與重生。

珍妮絲的孕腹隨著雙胞胎劇烈的胎動而瘋狂震顫,宛如一座即將炸裂的火山。

皮膚薄得幾近透明,青藍色的血管在燭光下如怒蛇般跳動,像是生命本身在無聲中反抗這場無盡的折磨。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緊繃的繩索與冰冷的鎖鏈深深勒入她的手腕與腳踝,鮮紅的血絲順著勒痕滲出,緩緩滴落,染紅了黑色絲絨般的床面,彷彿一場殞落祭典中灑落的祭血。

珍妮絲感覺那顆胎兒已經沉了下來,

不只是沉——而是壓迫、碾壓、嵌進她體內最深處的某種壓力,

像一塊被時間捏緊的石頭,在陰道深處緊貼著子宮頸,一點一點地擠裂她所有的理性與語言。

她張著嘴,卻沒有聲音。

喉頭仿佛被某種濃稠的空氣堵住,只剩下一種喘不過氣的顫抖。

那不是呼吸,是一種快要溺斃在自己體內的感覺。

陣痛,再次襲來。

但「痛」這個字太輕了——那是一種抽搐式撕裂的現實撼動,

像海浪,不是一波一波,而是整個海面被翻轉,拍打著她的骨盆、脊椎、腿根與羞恥。

骨頭在移位。

她幾乎能聽見自己骨縫被迫張開的聲音——咔哒一聲,在腦中無限擴大。

她感覺自己的恥骨不是裂開,而是被掀開,像一扇無法關上的門,暴露出裡頭所有潮濕的、發熱的真實。

那顆胎兒在體內緩慢而決絕地挪動,

不是滑動,而是衝撞:

每一寸前進都像有人拿著拳頭從裡往外砸,沿著她的產道,一次、又一次地敲擊。

她的手指死死抓住床緣,指節發白,整隻手顫抖到無法控制。

皮膚發熱,額頭滲出冷汗,沿著太陽穴一路滑落,劃過鬢角、頸側,最後滲進她貼滿血與液體的鎖骨凹陷。

她感覺自己正在融化——不是比喻,是事實。

這具身體正在崩解、正在鬆脫、正在被「母親」這個角色吞噬。

有人在旁邊對她說話,聲音低低的、像隔了一層玻璃。

她聽不清楚,但那語氣裡有一種不容拒絕的節奏——

像在對她的身體下命令,像在對她的破碎進行某種指揮。

她的肚皮因為肌肉猛烈收縮而高高鼓起,像一座即將噴發的地殼。

皮膚被汗水與體液潤濕,泛著幾近透明的光澤。

胎兒從她體內扭動,那重量與摩擦感逼出一聲低鳴,來自她骨盆深處的呻吟,如獸,如嘔吐,如默禱。

她知道,這還只是第一個。

她的呼喊開始變調。

原本低沈的呻吟,在下一次陣痛撕開時驟然尖銳起來,

聲音從胸腔底部被硬生生推出,像被刀片割裂的布匹,

穿過她破碎的喉嚨,一絲一縷地劃進空氣裡。

「不……要……不要……我……不行了……」

每一個詞都斷裂,每一個音節都像玻璃碎片一樣劃破空間。

她的聲音顫抖,混雜著痛、恐懼、羞恥和無助,像是整個夜晚都在她的聲音裡顫了一下。

「奧……斯卡……」

那名字,從她嘴裡吐出的時候,已經不像是呼喚,而像是一種咒詛。

不是期待救贖,而是對正在失控的自己的一種求證。

他還在嗎?她還是她自己嗎?還是只剩下這副扭曲的軀殼,在聲音中流血?

她的雙腿已經麻痺,恥骨像是被硬生生撕開,

每一次用力都像是在把自己從裡到外翻過來。

有什麼東西正在下墜,壓迫她的神經,拉扯著產道的每一寸,

那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整段沉重的命運,正從她體內,帶血地出土。

她試圖聚焦。

深呼吸,她在腦中拼命搜尋。

那是分娩課上教的:吸氣……呼氣……用力……用力……

她不斷重複這句話,不敢停。

這已經不是一種技巧,而是某種巫術——

如果她停下來,整個世界就會崩塌。

她用語言把自己綁在現實的邊緣,一次又一次,像用線縫住裂開的皮膚。

「吸氣……呼氣……用力……」

她的眼神開始散焦,像失速的列車窗外的景物,模糊、拉長、變形。

她不確定自己還在不在那個房間,

空氣太濃稠,時間太緩慢,

每一秒都像一整年,每一次宮縮都像一場地震。

她咬住下唇,鮮血滲出,混著汗與淚滑進嘴角。

鹹的、鐵鏽味的——那是她自己崩潰的味道。

她不敢哭,因為一哭,就會散,就會碎,就會完全離開這具破損的身體。

而身體還沒允許她離開。

還沒。

然而,她的思緒卻開始飄忽,無數念頭湧上心頭。

她想著,如果自己只是躺在冷冰冰的醫院病床上,那些穿著白袍的陌生人會如何看待她的痛苦?

是否會有人在旁安慰,輕聲說話,讓她感覺不是孤單一人?

還是她只能在這裡,為了滿足奧斯卡那扭曲的欲望,默默承受這場折磨?

她的內心在羞恥與無奈中翻騰,肚皮劇烈起伏,青筋繃緊,幾乎要裂開。

「我……我真的要生了嗎……」

她幾乎是對著空氣說的,喃喃,聲音發顫。

那不是提問,而是一種從恐懼中滲出的低語,像從洞穴深處傳來的回聲。

她自己也聽不清楚,像夢話,像祈禱,像在問一個她根本無法承受的答案。

她的腹部,隆起得幾乎扭曲了原本的人形,

皮膚繃緊到透明,青紫色的微血管如脈絡般攀爬其上,像是一張從體內伸出的地圖。

那裡面,正在逼近——一點一點地、毫不妥協地逼近。

每一次用力,都像是將自己反向擠出。

那顆尚未見天日的小生命,就在骨盆深處抵住她最脆弱的地方,

像在推門,推一扇由血肉構成的門,

她是那扇門,也是那間即將被打開的房子。

用力時,她的五指反射性地緊抓床緣,手背上的筋絡暴起,

汗水與淚水混合著,滴進她鎖骨與胸脯交界處的凹陷,

胸部因脹乳而沉重得幾乎變形,皮膚滲出細密乳液,混著汗滴,滑落進她隆起腹部的彎曲陰影裡。

她能感覺那一切在流動,溫熱的、濕潤的、無法控制的。

而體內更深的地方,那燃燒著的,是她的疼痛與生命的交界。

她甚至分不清這是哪一種痛了——

是肉體撕裂時的痛?

是自己「不得不交出某部分的自己」的痛?

還是從來沒有人為她說明過的,「誕生意味著死亡某個版本的自己」的痛?

「用力,珍妮絲!」奧斯卡的聲音在旁,冷冽而堅定,彷彿這是唯一的法則,

「讓我看見你如何為我裂開,為生命開路。」

珍妮絲深吸一口氣,眼淚混著汗水滑落,身體在痛苦與屈服中再次用力推送,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換來那份即將到來的解脫。

珍妮絲的聲音在陰暗的房間裡破碎而沉重,像被撕裂的布料,她的呻吟彷彿從身體最深處迸發出來,「啊啊……呼……哇!」她嘗試騎乘著那痛楚,努力讓身體配合這不完全受控的感覺。

宮縮如同猛獸般猛然襲擊,痛苦達到頂點,腹部劇烈收緊,胎兒在骨盆中劇烈地扭動,頭顱像是在掙扎中不停撞擊子宮壁。

珍妮絲驚慌失措地喊出聲:「檢查我!檢查我!我覺得要推了!」

奧斯卡的聲音冷峻且堅決,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不許推,珍妮絲……得等我許可。」

他用力更猛地推入那根插入體內的裝置,寬大的底座牢牢壓在她滾燙的皮膚上,牢不可破。

珍妮絲感受到那沉重的壓迫,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痛,她掙扎卻無法擺脫,身體被束縛得死死的。

「好……好……」她點頭,咬緊下唇,鼻翼張開,重重地呼吸,試圖控制內心那股違抗的衝動。

陣痛如潮水般再次湧來,珍妮絲感覺胎兒的頭顱緩緩向下推進,壓迫著她的骨盆與陰道壁。

她的身體反射性地隨著這股力量微微向前傾,汗水從額頭滑落,濕透了背部的肌膚。

「感覺到了嗎?」奧斯卡低聲問,手指輕觸她隆起的腹部,感受著胎兒的律動,

「那是你的寶寶,正在為這場儀式開路。」

珍妮絲喘息著,聲音依舊脆弱卻帶著決絕,「是……他們……好重……好擠……我……我快撐不住了……」

奧斯卡不語,只是用他那鐵一般的意志緊緊控制著節奏,像在指揮一場盛大而殘酷的交響。

時間像被拉長成無盡的縫隙,每一次收縮都像是一記撕裂的鞭笞,讓珍妮絲在痛苦與羞恥的邊緣徘徊。

珍妮絲咬緊下唇,鼻翼張開,試圖用重重的呼吸控制那股洶湧而來的衝動,聲音微弱而斷斷續續:「好……好……」

奧斯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一絲罕見的柔情與權威:「好女孩。」

他的手從她臀部輕輕滑到陰部,托住那處脆弱而敏感的肉體,指尖輕繞著她的陰蒂,慢慢地,一雙手指緩緩插入她的體內。

珍妮絲感覺到那股填滿的壓迫感,身體本能想合攏雙腿以阻止更深的擴張,但繩索與鎖鏈的束縛讓她只能無助地在床上扭動。

她淺淺喘息著,聲音中帶著絕望:「嗯!嘿嘿嘿呼呼呼……」

「好棒,珍妮絲。」奧斯卡讚許地說,他的拇指繞著她的陰蒂轉動,帶著節奏的輕撫與壓迫,試圖將痛苦轉化成另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突然,一陣強烈的宮縮席捲全身,珍妮絲忍不住破口而出:「啊啊!啊啊!」

臀部內那沉重的插頭在痛楚與壓迫中劇烈移動,她想伸手引導它出來,卻被奧斯卡穩穩按住。

她緊握床邊扶手,身體前後搖晃,努力抵抗著即將爆發的本能衝動。

「請……我可以……推嗎?」她顫抖著低聲乞求,聲音裡充滿了無助與焦急。

奧斯卡凝視她的眼睛,語氣堅定而冷冽:「還不行,珍妮絲。再忍一忍,聽我的指令。」

珍妮絲感覺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口悶痛,她開始感到頭暈目眩,像有氣泡在體內炸裂。

她的意識模糊,所有的感覺被痛楚佔據,只有那曾經在電擊與振動中爆發的高潮,在記憶中一閃而過,與當前的深沉痛楚形成殘酷的對比。

她心底默默祈禱,雙胞胎能夠理解她此刻的痛苦與絕望,能夠原諒她或許並不完美的母親。

「對不起……我的孩子們……我已經盡力了……」她在心裡低語,眼淚混著汗水滑落。

陣痛再度襲來,珍妮絲用盡最後的力氣迎接著那波痛楚,她知道,生命即將破繭而出。

她閉上眼,咬緊牙關,重複著奧斯卡教她的節奏:「吸氣……呼氣……用力……用力……」

每一次用力,都帶著撕裂的痛與近乎狂喜的期待,

她在這痛苦與羞恥的深淵中掙扎,卻也在生的召喚下堅持不懈。

珍妮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淚水混著汗水滑落,她的聲音帶著絕望與無力,「這……什麼時候才結束?第一個寶寶……什麼時候才會出來?」

她全身的力量彷彿被抽空,身體沉重得像被萬斤重物壓住,連最基本的動作都成了難以逾越的山峰。

她用盡了下半身全部的力氣,子宮收縮如同翻滾的巨浪,拼命擠壓著插入體內的異物。

羊水的滋潤已逐漸無法抵擋那胎頭對產道的撕裂般壓迫,陰道內壁反覆被擴張、灼燒。

她的呻吟逐漸轉為無法控制的啜泣,痛苦與快感交織,達到難以言喻的高潮。

「呼……呼……要……要來了……」珍妮絲感受到那最強烈的宮縮,一聲淒厲尖叫撕裂黑暗,胎頭緊緊卡在子宮口,彷彿一道無法逾越的峭壁。

她身體的肌肉猛烈地滾動,宮縮如同鐵鉗,死死擠壓著插頭,那異物穿過收緊的肌肉入口,濕滑且灼熱,讓她劇烈後退。

「啊啊啊啊!」她哀號,陰部內壁反覆被灼燒與撐開,痛感尖銳且持續。

她感覺有兩個生命在她體內同時掙扎,一個胎頭重重壓迫著陰道口,另一個稍小的生命在臀部位置蠕動,儘管真正的第一胎尚未完全下降。

她喘息著,身體扭動,試圖緩解那撕裂般的痛楚,但內部拉伸迅速變得壓倒性,她的意識一度模糊。

忽然,像氣球被擠壓的聲音響起,拉伸感加劇,插入的異物隨之膨脹,珍妮絲驚訝地嘶鳴:「呼呼呼……嘶!」

她一時忘記語言,只能用尖叫與扭動回應那難以忍受的充實感,眉頭深鎖,嘴巴大張,幾乎要被這力量擊垮。

她努力向前滑動臀部,為內部空間騰出縫隙,尾骨與下背因劇烈壓力而疼痛尖叫。

「哦……你做得太好了,珍妮絲……哦,操……」奧斯卡的呻吟響起,聲音充滿溫柔與燃燒的慾望。

珍妮絲哀嚎著,幾乎無法承受這深刻的拉伸,全身肌肉繃緊,背脊拱起。

「天啊,真他媽的美麗!」奧斯卡低語,再次用力擠壓,將她推向極限。

時間彷彿在這疼痛與高潮交織的深淵中凝固,每一秒都像被放大成永恆的苦楚與欲望,她在這難產邊緣掙扎,迎接那即將破曉的生命。

太大了……我不行……我裂開了……」

珍妮絲的聲音顫抖,在喉頭裡顆粒般碎裂,像有人在用玻璃劃開夜的靜。

她的身體不再是她熟悉的輪廓。隆起的腹部高高頂起,皮膚被從內部撐開,緊繃得發光。子宮底部已緊貼骨盆,像一座快要崩塌的堤壩,在最後一波宮縮中失去控制。

她的脊椎往前拱,骨盤像被兩隻無形的手往外撐裂,空氣中飄著鹹濕與鐵鏽味,那是自己的體液,也是自己的邊界正在融化的證據。

她感覺自己正一點一點從肉身中退出。

意識變得浮動,不再黏附在每一塊疼痛的肌肉上,而是懸在上空,看著自己像一個正在解體的模型——

乳房高漲、腹皮薄如紙、腿根泛紅,像畫布上被過度塗抹的一角。

她無法思考,只剩下一句句碎語:「撐不住了……太重……太深……太大……」

世界變得慢得病態。每一滴汗落下的聲音都被放大,每一次宮縮都像地震中一條街道的崩陷。

她費力地抬起頭,眼神迷離而渾濁,努力聚焦在面前椅子上的鏡子。

鏡中映出的是一具超期未產、沉重得幾乎無法承載的孕體。

皮膚被細密的汗珠覆蓋,反射出燭光下刺眼的光澤;肚臍因長期撐大而暗沉突出,像是一道凹陷的傷痕,與泛紅的腹皮形成鮮明對比。

她感覺腹部肌肉不停痙攣,無力地試圖將那生命推送出體外,然而身體卻似乎不願意配合,讓她痛苦地喘息。

乳房脹得如同兩個沉重的圓球,隨著肩膀的顫抖與大腿的搖晃微微晃動,乳頭深色腫脹,比平日更長更粗,散發出準備哺育的濃烈氣息。

珍妮絲的雙手緊緊握成拳,腳趾也緊繃著,無法放鬆,身體被劇痛牢牢束縛。

「我……真的快撐不住了……」她喃喃低語,聲音帶著淚水和無盡的疲憊。

奧斯卡握著她的腰,低聲但堅決地說:「還不行,珍妮絲,痛楚是你的盟友,疼痛越深,生命越接近你的世界。」

他的語氣冷峻卻不失溫柔,像是既是獵人也是守護者。

珍妮絲的背部拱起,肌肉因無法承受的壓力而僵硬,像是一塊快要斷裂的石板。

她發出絕望又無助的尖叫,混雜著喘息和呻吟,像在黑暗中被撕裂的靈魂。

「奧斯卡……我……我真的……不行了……這太痛了……」

她的聲音破碎,帶著濃烈的恐懼和屈服,卻也透露出一絲對生命降臨的期待。

時間被拉長成無盡的折磨,每一次子宮收縮都像冰冷的鐵鉗,死死夾住她的內臟,讓她的意識在痛苦的邊緣徘徊。

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推送,淚水滑落,血液和羊水混合著滴落在床單上,形成一片紅濕的海洋。

「這是你最後的戰鬥,」奧斯卡低語,「撐住,珍妮絲,你是最堅強的女人。」

珍妮絲深吸一口氣,雙手死死抓緊繩索,迎向那最終的衝刺。

痛楚如火焰焚燒,她的身體在這場生命與死亡的交戰中,支離破碎,卻又堅毅不屈。

「哦,天啊!哦,天啊!」珍妮絲的聲音沙啞刺耳,宛如從深淵中被撕裂的靈魂呼喊,肺部像被巨石緊緊擠壓,痛苦無法言喻。

「啊啊!」她的喘息混雜著絕望,像無助的野獸在黑暗中哀嚎。

鏡中映出奧斯卡那帶著壞笑的臉龐,他冷冷地低語:「淘氣,淘氣,珍妮絲。」

他的笑聲猶如冰冷的刃片,在空氣中劃出殘酷的軌跡。

即便珍妮絲在沉重的束縛中拼命掙扎,與恐慌搏鬥,原始的本能已然接管了她的意識。

她隱約聽見奧斯卡手中某物點擊的聲響,像是暗夜中的雷鳴,轟然炸響她的神經。

閃電般的電流穿透每一根神經末梢,不僅那兩處被完全填滿,連充氣裝置也開始強力震動,帶來毀滅般的刺激。

宮縮如暴風巨浪撕裂她的軀體,孕腹驟然收縮成一個硬邦邦的球體,彷彿內部的生命即將破殼而出。

陰部的每一條神經都被無情點燃,痛楚與快感交織,交織成一張扭曲的網,牢牢纏繞著她的全身。

「啊啊!」珍妮絲劇烈喘息,身體從緊縮的孕肚上猛然彈起,半跪半站,儘管依舊被緊縛,卻透露出一種無法抗拒的動力。

她努力吸氣,再次用盡全力推送,目光定格在鏡中自己僵硬的身軀,微微蹲下,低吼著。

她感覺臀部的插頭和充氣震動器在那劇痛與膨脹間微微滑動,兩處洞口開始呈現出一絲裂痕,像在掙扎著求生。

恐慌幾乎吞噬她的理智,她感覺自己隨時可能昏倒,但她仍緊盯著鏡中那拼命掙扎的自己。

同時,看到奧斯卡臉上的驕傲與佔有欲,那種極致的興奮令空氣幾乎凝固。

高潮的觸手開始舔舐著她的陰部,疼痛與快感交錯,像深淵中炙熱的火焰同時吞噬著她。

「我不行!不行了!拿出來!寶寶要下來了!」她哀嚎著,聲音中帶著淒厲的絕望與不甘。

她看見自己的陰部和肛門劇烈凸出,生命的壓迫在極限邊緣爆發,撕裂了這無盡的黑暗。

寶寶正從珍妮絲體內緩緩滑出。

不是誕生,更像是一場被迫的遷移,由內而外,一毫米、一毫米地推擠、掙脫。

那不是劇烈,而是極慢的暴力——像將整段生命從血肉深處緩慢剝離,一縷一縷地抽出,如同緩慢解構的繭。

她的子宮正在塌陷。

從最深處湧出的痙攣帶著飢渴的節奏,如潮水,每一波都含著撕裂與推擠,

骨盆像被看不見的齒輪緩慢碾碎,發出一種無聲的斷裂感。

她的陰唇早已褪去血色,失去彈性,如同被曬乾的冬日玫瑰——蒼白、裂紋縱橫,

卻仍固執地張開著,如同一扇無法關閉的門,暴露在溫熱與恐懼交織的空氣裡。

皮膚泛著微微的濕光,不是汗,也不是血,是某種混合了羞恥與體液的透明證據。

那開口不斷擴張,緊張到發出顫抖的波紋,像一張布滿裂縫的膜,等待某個瞬間會被完全撐破。

她想叫,喉嚨卻像塞滿棉花,一聲都吐不出來。

取而代之的,是喉頭深處那種微微上湧的窒息感——像是在水底憋氣太久,卻被迫咬緊牙關不讓氣泡逃逸。

她雙腿大張,腳踝在抽搐,整個人像被擺上某種古老的祭壇,

不再是女人,不再是母親,只是一個張開的傷口,一道供獻的裂痕。

腹部還高高鼓起,皮膚因拉扯而微微泛紅,像還未結痂的創面。

乳房下垂,重重地壓在肋骨上,乳頭因張力而發黑,像沉默又絕望的眼睛。

從她體內滑出的,不只是嬰兒——是她最後的力氣、她的尊嚴、她曾經擁有過的完整。

這一切在靜止中發生。

空氣像濃稠的膠質,所有聲音都被包覆,

只有寶寶與她身體的摩擦聲,濕潤、細碎、令人羞恥地清晰。

那不是誕生。

那是內爆。是自我撕裂成兩半的過程。

她知道自己正在離開原本的自己,成為一個被打開、使用過、再也無法復原的軀體。

她的臉頰貼著枕面,眼神模糊,嘴唇無聲地張開,像在說話,

但沒有語言能描述此刻——這不是語言的領域了,

這是肉體的哭泣,是裂縫的祈禱,是羞恥與神聖並存的邊緣。

胎頭已嵌入她的陰道口,像一顆過熟的果實,緊緊卡在那裡,欲墜未墜。那不是「痛」,而是一種肉體與肉體交纏至極的撕扯──不是被撕裂,而是被塞滿,被填補,被撐展得沒有一絲空隙,連呻吟都無處擠出。

珍妮絲的產道像是一條漫長又濕熱的甬道,胎兒的身體一寸一寸碾壓著她體內的黏膜與神經,沿途劃過如燒灼的感覺,每一節骨縫都震顫著微弱的抵抗,卻又無能為力。那最後一縷羊水垂掛在她被撐開的陰口上,濕潤而透明,像極了一滴遲疑的淚,在墜落前輕輕顫動——為誰而流,為何而濕,已說不清。

而胎兒尚未呱呱墜地,珍妮絲卻已在體內體外的摩擦裡,一次次被推向臨界。那不是高潮──那比高潮更安靜,更深沉,如同一隻柔軟的手從喉嚨緩緩探入,摸索著她的肺、她的肋骨、她的靈魂,最後將慾望整顆揉碎,逼她咽下。咽不下,也吐不出,只能窒息地活著。

珍妮絲聽見他在她身後,發出一聲低吼──不是野獸的咆哮,而是被困獸壓抑至極的悶吼,那聲音像從喉骨深處擠出來的濃痰,灼熱、粗重、失控。他正看著她,在鏡中,凝視著她撐開的、濕潤的、還在蠕動著的身體。

鏡子裡的光線斑駁,他的身形半隱在陰影裡,只有那條結實的前臂,在她的肩胛上方反覆抽動。那動作粗暴、飢渴,不容懷疑──他正緊握著他自己的性器,像一頭長久飢餓的犬獸,對著她裸露的、尚在分娩劇痛中顫抖的下體,急切地摩擦自己,像要把自己也擠入那已被填滿的縫隙。

珍妮絲的目光滑過鏡面,一瞬間,她和他四目相對。他的眼睛濕潤、發紅,像燃燒著的玻璃,閃著某種接近瘋狂的光。他不是在看她——不,只是在看她的洞、她的撕裂、她的濕滑、她那被生命從內裡撕開的模樣,如同一尊原始女神,淫穢又神聖,苦痛與高潮纏繞成無解的肉體。

她忽然意識到,他正在用她的分娩自慰。

他把她的撕裂當作歡愉的敘事,把她的痛作為慾望的頂點。他手中的陰莖漲得可怖,每一下摩擦都像是在懲罰,也像在膜拜。他在渴望什麼?是進入她──還是想被她吞沒?

珍妮絲沒有說話,甚至沒有閃避,只是任由自己攤開、顫抖、滴落。她不知那從體內流出的,是羊水、潤滑液,還是他眼裡那片無聲高潮的倒影。

「不行……好累,好痛……」珍妮絲哀嚎,那聲音又尖又啞,像是被磨鈍的刀緩緩劃過喉嚨,她的唇顫著,唾液沿著下巴滑落。她不是在抗拒,而是在被迫接受太多、太深、太過盈滿的「進入」──即使那進入的,不只是肉體。

她的下背像被千鈞重壓,尾骨仿佛碎裂的琉璃,在每一次抽搐間響出吱呀呻吟。骨盆內裡,某種沉重的形體正被無情撐展,像是整個身體都被改寫成一具容器,一具只為充實與吞納而生的軀殼。空間不夠了,神經也不夠了,慾望卻還在擴張。

「哦……可憐的寶貝……」他低聲說,那語氣介於疼惜與玩賞之間,像貓捉老鼠般的輕柔。他的手撥開她臉側濕漉漉的髮絲,那些頭髮像剛從水裡撈出的絲綢,貼在她顴骨與脖頸之間。他的另一隻手還在抽動陰莖,每一次緊握與放鬆,都伴隨著濕潤聲響與肉體摩擦的節奏。

珍妮絲幾乎睜不開眼,那雙被淚與汗浸潤的眼睛半睜半閉,但鏡中,他的身影正如一團陰影逼近──結實的胸膛、赤裸的腰、他掌控著自身、也掌控著她的整個世界。他俯下身,緩慢地、極度緩慢地,將陰莖靠近她的臉側,龜頭在她顴骨上輕輕磨蹭,一點點把預液抹開,像是用自己的慾望替她畫上一層濕潤光澤。

他的表情毫無遮掩──那是純粹、赤裸、無需翻譯的肉慾,沒有溫柔、沒有愛,只有炙熱與佔有欲。一種要把她整個人吞進去的慾望,不是吞噬靈魂,而是把她揉成液體,填進他渴求的穴隙。

珍妮絲感到他的熱度,那龜頭像是一團燃燒的鐵芯,預液緩慢而濃稠地劃過她的臉頰,她的肌膚像被印記,敏感地顫了一下,整張臉都因此而微微顫抖。

她轉頭──那個動作極其緩慢、幾乎帶著哀求。像一株乾渴向日葵,在烈日下顫抖地朝向陽光,她張開嘴,嘴唇發紅、濕潤、幾乎發抖地吐出舌頭,伸出那條細細的、顫巍巍的粉紅舌尖,像一條極餓的幼獸在索求餵養。

但他沒有給她。

他故意將自己向後挪了一寸,只有一寸,卻像天與地的距離。珍妮絲的舌尖懸在半空,呼吸打顫,空氣在她舌頭與他龜頭之間濕潤地流動,她能聞到他那帶著鹹鐵味的體液香氣,能感覺那龜頭上的跳動脈搏,但就是,含不到。

她的唇微微合起又張開,喉頭發出一聲沙啞的喘息,如野獸失去獵物的低鳴。她沒有語言,只有全身上下那一口渴望,如一條蛇捲曲等待,嘴裡乾熱,陰部早已被生命壓裂,但她現在全身的注意力,只集中在他那根帶著濕意的硬物上。

而他……只是看著,帶著某種殘酷的柔情,繼續撫弄自己,讓那滴液體一點點從頂端滑下,滴落在她的下唇上,留下短暫的一絲溫度,然後立刻冷卻。像是一種儀式的開端,也像是一種懲罰:她渴望,而他讓她渴得更深。

分娩最痛苦的階段,莫過於——著冠。那是一個瞬間,也是一個永恆。時間在那一刻被拉長,每一秒都像一根銹釘慢慢穿過神經。又是初產婦,珍妮絲的身體對這前所未有的撕裂毫無記憶,只能硬生生地承受每一寸皮膚、每一條神經的喚醒。

她仰面朝天,脖子筋脈暴突,雙目泛紅,失焦地盯著天花板的某一處裂縫。身體半坐起來,像是一張被反折的弓,背部拱起成不自然的弧度,全身肌肉繃緊如石。她每一次用力,都是從腳尖、從骨盆深處、從肺底抽出整個生命的力量。

陰道口被胎頭漸漸撐開,如同一個飽和到極點的果實即將破裂。血絲混合著羊水一滴滴滲出,沿著股溝滑落,劃過大腿根,墜入墊布上。那不是劇烈的奔流,而是飽含壓力的滲漏——每一滴都沉重,像是從身體深處掙扎出來的訊號。

胎頭開始著冠,那一圈最寬的頭顱部位卡在了陰道口,動也不動。這是一場靜止的膠著,全都定格在那腫脹、發紅、已經因過度拉扯而微微裂開的部位。皮膚細緻如紙,幾乎要透出底下的微血管網路。

最後的羊水已經不多,像是被擠乾的海綿那幾絲勉強的水分,滑過胎頭與產道之間那緊貼的界面。那潤滑既是解脫,也是延長——因為在這無盡的拉扯中,速度變得殘酷。胎頭似乎又推進了一毫米——僅僅一毫米——但那對珍妮絲而言,已是另一重痛的山巒。

每一下呼吸都像被針刺,嘴巴張開,發不出聲,只剩喉嚨深處一種像野獸低鳴的嘶啞。身體自動地再度收縮,如一條緊繃的繩索被拉至極限。推擠、滑動、裂開、溫熱的血液流出,羊水再次噴濺——胎頭繼續往外滑行。

但還不夠。那最大圈的頭顱仍在產道內。要娩出這顆頭顱,還需要另一波更深層的摧毀與再生。

珍妮絲的臉色已經近乎蒼白,額頭汗水混著淚水模糊視線。身體卻不曾停止奮戰。她的下體像是正經歷一場活體雕刻,疼痛無法用任何言語比擬,而她只能讓那張肉身開裂、讓生命穿越這道裂縫而出。

此刻,整個產道彷彿是一條封閉的隧道,被完全填滿。胎兒的頭部頂著陰道外緣,像是巨石卡在山壁之間,動也不能動,靜得可怕。時間仿佛不再前進,空氣也因緊張而濃稠。

那滴混著血絲的羊水,

透明、濃稠,閃著燈光折射出的微光,像是一枚懸在空氣裡的信號彈。

它搖晃著,在她陰唇與胎頭之間細細拉長,

像一條即將斷裂的時間線,

牽動著空氣、重力、等待,以及她體內那尚未落地的生命。

整個房間靜得異常。

窗外的蟬聲早已退散,只剩牆上掛鐘每秒一次地跳動,

音量不大,卻像一顆顆從高處落下的石子,砸進她神經的水面。

奧斯卡跪在她身後,雙手張開,像等待什麼從她體內流出——

不是接生,更像是等一場天災的降臨。

然後,那滴羊水,墜落了。

聲音極輕,如雨落塵埃,像在床單上輕敲一記無聲的鼓,

但那聲音卻如警報般,敲響她全身的神經鏈。

一瞬間——她的子宮再次收縮,那不是一波,而是一道全身貫通的深層震動,

從背脊最底端往下炸開,燒灼、撕裂、推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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