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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娩之鎖 5 (5/6),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2

小说: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 2025-09-11 10:49 5hhhhh 2220 ℃

那微小的金屬凸刺僅輕輕掠過黏膜,瞬間激起一陣撕裂般的預痛感。

珍妮絲猛地一震,身體失控般地顫抖著。

她發出一聲幾乎非人的嘶吼,聲音裡混合著疼痛、恐懼,還有一絲徹底的絕望。

汗水從額頭滑落,淚水則無聲地在她的臉頰上交融,像兩條冰冷的溪流劃過燭光映照的肌膚。

奧斯卡退後了一步,目光投射在她身體每一處細微的反應上,像是在解讀一張複雜的密碼。

他輕聲低語:「告訴我,如果太痛,妳要立刻說。」

他的手再次伸出,帶著更謹慎的動作,第二次嘗試比第一次更緩慢,探針幾乎像是在尋找子宮頸的脈動。

每一次輕觸,都讓珍妮絲體內的神經像被細細剝離,疼痛與快感交織成一張扭曲的網。

珍妮絲艱難地吸氣,淚眼迷蒙,喃喃:「我……我準備好了……」

卻又像隨時會崩潰的花瓣,無力地顫抖著,仿佛下一秒就會被這金屬的寒冷撕裂成碎片。

奧斯卡的眉頭緩緩皺起,眼神凝聚成一團無聲的暗影。

他深吸一口氣,空氣在肺腑間沉重地流轉,像一塊冰冷的石塊,緩慢而不容忽視。

他的手指緩緩移動,緩慢得像是在時間的縫隙中踱步,幾乎不敢打擾這場脆弱的靜謐。

探針再次向深處推進,那冷硬的金屬觸碰到子宮頸那柔軟且敏感的壁面,輕輕撐開一絲絲細微的縫隙。

那縫隙的開啟,不帶一絲溫度,只有刺骨的異物感,如鋒利冰刃劃過肉體的每一寸神經,帶來一種深入骨髓的壓迫與撕裂。

珍妮絲的身軀猛地收縮,像被無形的力量猛然拉扯。

她的肌肉緊繃,像一根被抽滿力氣的弓弦,緊繃得幾乎要斷裂。

一聲撕裂般的哀嚎從喉間爆發,那哀嚎裡充滿了恐懼、痛楚,還有一種被生命本身剝奪的絕望。

她的背脊因劇痛拱起,呼吸急促又不規則,彷彿每一次吸氣都伴隨著撕裂的疼痛,每一次呼氣都帶走一部分殘存的理智。

奧斯卡的雙眼在那一刻緊盯著她,像是想將她身體的每一個顫抖,每一絲痛楚,刻印在腦海深處。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固,燭光的影子在牆上緩慢跳動,映照出一場靜止卻極致濕潤的肉體與精神的崩壞。

珍妮絲的身體被這冷硬金屬與無情力量撕扯著,而她的意識卻陷入一片模糊的邊緣,既想逃離又被牢牢抓住,彷彿被困在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裡。

「妳還好嗎?」奧斯卡語氣中難掩緊張,像是一個在荒野中尋找希望的旅人。

珍妮絲僅能用淚水和喘息回應,身體的顫抖告訴他,她已經快要被這無形的暴力撕裂。

奧斯卡停下動作,深深望著她,彷彿在等待一個未曾出聲的答覆。

房間裡只剩下燭火搖曳的影子,和兩人呼吸交織出的沉默戰場。

他啟動了探針的電擊功能,一股低頻的電流緩緩滲透進珍妮絲子宮頸的每一寸黏膜。那電流不像機械般冷漠,而像活生生的火蛇,無聲地纏繞、收縮,迅速引發一陣劇烈的子宮收縮。

陣痛的強度瞬間攀升,彷彿一股洪流瞬間傾瀉,令她全身繃緊到極限。

接著,他啟動了膨脹系統,探針末端緩緩膨脹,像是一隻無情的鐵拳,毫不留情地壓迫著子宮頸內壁。

那覆滿金屬凸刺的表面,不斷摩擦、撕裂每一處敏感組織,帶來無法忍受的劇痛,刺穿她的神經,深深地折磨著她的肉體與意志。

「你的身體正在為我敞開,」奧斯卡的聲音低沉而淫靡,帶著一種殞落的溫柔,

他調整著探針的振動模式,讓那金屬體以狂暴且無序的節奏震盪,與電擊和膨脹的痛楚形成三重折磨。

就在此刻,他找到了那個完美的點。

那深藏在骨盆深處的敏感之核,如同一把隱形的鎖扣,被探針的觸碰激活。

一股從骨骼深處緩緩釋放的感覺沿著她全身擴散開來,像冰與火交織的浪潮,在她懷孕的軀體裡肆意翻湧。

胎兒在珍妮絲體內也感應到了這股劇烈變化,他們的踢動與擠壓更加猛烈,像在回應這場狂野的交響樂。

珍妮絲感覺一股不可抗拒的快感從骨盆深處爆發,緩慢卻強烈,像是被火焰包裹又被冰霜冷卻,深刻而又撕裂。

她的身體在這場高潮中顫抖,像被某種無形的黑暗力量牽引,呼吸急促得幾乎破裂,心跳如雷霆般轟鳴,震碎了她胸腔裡的每一根神經。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高潮……為什麼……會這麼強烈……」

她的聲音破碎,宛若從地獄深淵掙扎浮出的一抹哀鳴,甜美中夾雜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痛苦。

「天啊……這感覺……美得令人絕望……好難以置信……」

她的雙腿不受控制地緊緊抱攏自己,胯部劇烈收縮,陰道深處彷彿被烈焰焚燒,痛與快樂交織成一張破碎的網,牢牢將她困於這場無法逃脫的極樂之牢。

這種極樂,並非拯救,而是深淵,

像是一種絕望的詛咒,讓她在崩潰邊緣淹沒,既是折磨也是誘惑,

每一次收縮都像是靈魂被慢慢撕裂,又被熾熱的火焰灼燒得更加鮮活。

那高潮來得緩慢且持久,像一道持續蔓延的烈焰,將她的意識與肉體一點一點地燒蝕,同時又給予她殘酷的慰藉。

呼吸斷斷續續間,她的聲音化為破碎的呢喃,飄蕩在這陰暗的房間裡,

「我……我從沒想過……會在這樣的痛楚裡……感受到這樣的……高潮……」

奧斯卡的目光黯淡,手指微微顫抖,他知道,這一刻的交織,是肉體與靈魂最深的叛逆與臣服。

珍妮絲的陣痛已經達到極致,十秒一次的收縮如同無形的巨手死死擰絞著她的子宮,疼痛深沉得像被銳利的鐵鉗從內部逐寸撕裂。每一波強烈的挤压都令她全身顫抖,仿佛她的血肉正在被無聲地撕裂成碎片。

探針內的氣囊緩慢且無情地膨脹著,像一頭悄無聲息的猛獸,在子宮頸的柔軟壁面裡逐步拓展它的領土。隨著振動系統啟動,那金屬凸刺不斷在黏膜上磨擦,深刻的摩擦帶來一種殘酷的折磨,彷彿每一次的碰觸都將她的神經和靈魂一同割裂。

她的孕腹被那禁錮的壓迫帶牢牢束縛,皮膚緊繃得像一張快要炸裂的鼓面,每一絲細紋都像是即將爆開的裂縫,濕潤的汗珠從皮膚表面滑落,與陰暗中閃爍的燭光交織成一幅扭曲的畫面。

奧斯卡冷靜而無情地調高電擊強度,低頻轉為高頻,電流如火焰般灼燒她脆弱的神經系統。那火焰攪動著她的意識,讓她的痛感淪為無邊的深淵,吞噬著她所有的理智。

尖刺的振動變得狂暴而無節制,掠過子宮頸的每一寸肌理,彷彿在她體內掀起一場殘酷的風暴。珍妮絲的尖叫逐漸崩解成斷裂的喘息,那聲音中充斥著絕望和無法抑制的恐懼。

她的意識開始破碎,像薄冰一般碎裂,痛苦吞噬了她的每一絲清明,只留下身體本能的反應與絕望的呻吟。整個世界彷彿停滯在這一刻,只有她身體的崩解與那逐漸擴散的濕潤氣息,緩緩地,在黑暗中蔓延。

「現在,珍妮絲,」奧斯卡的低語像冰冷的刀鋒,鋒利且無情,切割著空氣,也切割著她脆弱的靈魂。「讓你的水,為我而破。」

他猛然將探針的膨脹功能推至極限,金屬冷硬的體積在她子宮頸深處無聲蔓延,像一頭隱藏的猛獸蠕動,逐寸逐寸撐開那柔軟的壁面。隨即,他啟動最強烈的振動,刺耳的機械震動與冰冷的金屬相互摩擦,刺破她身體的每一寸神經,將疼痛與快感揉成一團難以分辨的狂亂。

珍妮絲那龐大的孕腹在束縛中劇烈抽搐,皮膚緊繃得彷彿隨時會裂開,浮現出淺淺的血絲脈絡,汗水如油脂般滑落,黏膩而熱烈。她胸前那沉甸甸、柔軟卻沉重的乳房因顫抖微微起伏,乳頭勃起,染上血色的微紅,像是生命被榨取殆盡的花瓣,淤滯著生命與死寂的交界。

忽然,一聲低沉而濕潤的爆響從她下體深處炸裂開來,宛如黑暗洪流的決堤。

羊水攜帶著鮮紅的血絲,無情地從那被束縛的陰道口奔涌而出,沿著粗糙的絨布床單緩緩流淌,腥甜的氣味瞬間填滿整個房間,彷彿死亡的呼喚,將空氣凝固成令人窒息的漩渦。

珍妮絲的身體猛地一顫,尖銳的撕裂感如利刃割裂肌理,從骨骼深處蔓延至每一寸神經。

她撕心裂肺地尖叫,聲音淒厲,帶著無法壓抑的解脫與狂喜,像是從靈魂深處被強行拔出的吶喊。

「啊——終於……終於破了!」她嘶吼,聲音顫抖而失控,

「我的水……它破了……我……我終於……自由了……」

她的身軀軟塌塌地癱倒在床上,汗水、淚水、血水與羊水混合成一池暗紅的海洋,滲透進她每一寸破碎的肌膚。

那混沌的液體彷彿將她最深沉的羞恥與隱秘慾望一同沖刷,讓她淹沒在一場無法言說的瘋狂解放裡。

珍妮絲的呼吸斷斷續續,胸膛劇烈起伏,嘴唇微張,吐息間滿是熱烈的痛感與歡愉的混沌。

「我……我……」她的聲音像斷裂的琴弦,顫顫巍巍,卻帶著一種終於放手的喜悅與無助的甘願,

「終於……不再被囚禁……我……我快要生了……」

她的眼中閃著淚光,卻也燦爛得像夜空中最黑暗的星辰,光芒中流淌著破碎又重新連結的慾望與生命的交織。

那一刻,她不再是被壓迫的軀殼,而是被解放的生命,縱使疼痛依舊殘酷,卻充滿了最赤裸的真實。

那幅畫面,猶如一場死去的聖祭,被時間無情凝固在深不見底的深淵裡。

四周籠罩著濕潤、血腥與炙熱的氣息,像是一張無聲的網,緩緩將每一寸空氣都染成深紅。

每一滴從她體內滲出的液體,低聲在地板上潺潺訴說著她的墮落與臣服,濕滑的痕跡像詩行,寫在這場無盡的儀式中。

珍妮絲那龐大而異常突出的孕腹,此刻失去了最後的主控,

皮膚薄如紙,浮現出盤踞的靜脈,像夜幕中蠢動的毒蛇,帶著暗藏的威脅,準備隨時襲擊她那脆弱的身體。

那腹部的每一次微微顫動,彷彿內裡的生命在拼命掙扎,又在緩慢承受著毀滅的重量。

她的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斷斷續續,氣息像碎裂的樂章,在空氣中殘響。

喉嚨發出低沉而無力的呻吟,像是被遺忘在深海底層的幽靈,嘶嘶呼喚著自由卻被束縛。

她的下身,曾經隱秘的肉體之門,現在張開得不自然又無助。

濕潤的陰唇泛著紅潤與淺淺的瘀青,皮膚因長時間的壓迫和摩擦而粗糙,帶著紅色斑點與細微裂痕。

陰道內壁仍被擴張器無情撐開,濕熱且泛著粘稠液體的黏膜在燭光下閃著油亮的光澤,透露出一種過度勞損的脆弱。

羊水依然無休止地從那張無力合攏的肉門涓涓流出,

水流冷冽而持續,像黑夜裡不斷湧出的泉眼,永無止息,灌滿了珍妮絲與床單之間的每一個空隙。

地板上的水漬逐漸擴散,混合著汗水、淚水、還有那帶血的液體,形成一汪深色的漩渦,吞噬著燭光的倒影。

這一切,如同一場活生生的腐朽祭典,讓人無法移開視線,卻又忍不住想要掩面逃離。

她的身體,是這場祭典的祭壇,也是被撕裂的祭品,濕潤、血腥、搖搖欲墜。

她的心跳像猛獸般在胸腔裡撞擊,疼痛與羞恥、快感與恐懼交織成一片濃烈的迷霧,籠罩著她,將她推向無法逃離的深淵。

「你的羊水,在我的掌控下爆裂了。」

奧斯卡的聲音冰冷得如同刀刃,切割著寂靜的空氣,語氣裡藏著不容置疑的支配與狂喜。

他的眼神銳利,凝視著珍妮絲那早已失控的軀體,像在看一件即將被焚燒的藝術品。

「你的子宮,」他低語,手指微微顫抖,握緊那狂暴震動的探針,「在我的刺激下顫抖,珍妮絲。每一次陣痛,都為我加速著分娩的腳步。」

他看著那從她體內噴湧而出的羊水和血液,彷彿看見自己吞噬一切的力量在她身上淋漓展現。

「你的痛苦,將成為我的永恆祭品。」他冷笑,語氣裡是徹底的掌控與貪婪。

珍妮絲淚流滿面,身體仍因劇痛顫抖,但她的聲音低柔而服從,宛如被剝奪了所有反抗的餘地,卻又帶著最深沉的決絕。

「是……我的主人……我……準備好了……請……帶我去生產……」她哀求,聲音如同被壓碎的花瓣,脆弱得令人心碎。

「很好,」奧斯卡的嘴角揚起一抹陰森的笑,「從現在開始,妳的身體將在我的掌控下完全開放,迎接生命的終章。」

他緩緩向她靠近,手中握著冷冽的金屬器具,準備將她推向那既是毀滅,也是重生的邊緣。

珍妮絲緊閉雙眼,胸口起伏不定,任由那洪流般的痛楚和羞恥席捲全身,卻在心底默念著,

「我屬於你……我將在你手中重生……」

時間彷彿凝固,空氣中彌漫著濕潤、血腥、恐懼與服從交織的氣息,這一刻,成為一場永恆的祭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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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水破裂的瞬間,珍妮絲的身體並未得到片刻的釋放,反而像被無情的狂風驟雨狠狠撕扯,陣痛的波濤湧動得更加洶湧難控。

那龐大隆起的孕腹在束縛帶的緊箍下彷彿一座即將崩裂的火山,皮膚緊繃得近乎透明,浮現出纏繞如藤蔓般的血管網絡,映著昏暗燭光泛起令人窒息的紅色幽光。

胸前那對誇張而沉甸甸的乳房隨著每一次顫抖微微晃動,乳尖被壓迫得泛紅發硬,彷彿在那嬌嫩處燃燒著暗潮洶湧的痛與慾。

奧斯卡沒有絲毫退讓,沒有抽離那冷硬而殘酷的金屬探針。

他緩緩而堅決地維持壓迫帶在最高強度,讓那無形的束縛緊鎖她每一寸肉體。

電擊與振動的節奏並非固定,而是隨機變換,讓珍妮絲的子宮宛若置身於永無止息的風暴中心,肆虐著她的意志與肉體。

他細微調整探針的膨脹與震動幅度,確保子宮頸被撐到極限,金屬凸刺像惡魔的指甲,在敏感脆弱的黏膜上留下無聲的瘡痕,電流如火焰般燒灼神經末梢。

她的下體不斷痙攣,肌肉緊繃得像是在抵抗自身的崩壞,卻又被這種痛楚與快感混合的刺激吞噬得逐漸麻木。

「你的分娩,」奧斯卡的聲音如寒冰般冷峻,目光專注得像獵人盯著獵物,「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

「你的痛苦,是生命的序曲,是我為你寫下的詩篇。」

珍妮絲的呼吸斷斷續續,身體在這無情的折磨中逐漸融化。

她感覺自己的肉體不再是屬於自己的,那龐大的孕腹如同一座被暴風暴擊的山峰,搖搖欲墜。

胸口的起伏變得紊亂,每一次呼吸都帶來刺骨的痛感與難以言喻的羞恥,像被慢慢剝離的羽毛,濕潤而脆弱。

她的視線模糊,眼中淚光閃爍,內心的羞辱和慾望在黑暗中交織成一張細密的網,牢牢困住她。

她喃喃自語,聲音低沉而顫抖,「我……我屬於你……無法逃離……」

這聲音裡,滿是破碎與臣服,像是從深淵裡流出的最後一滴血,濕潤而冰冷。

整個房間在這濕熱、血腥與機械振動的交響中顫動,時間像被切割成無數細小的瞬間,無法連續,卻又無法停止。

珍妮絲的身體在這裡,成了一座被祭祀的聖壇,

她的痛苦與慾望成為這場無聲儀式中最赤裸的祭品,燃燒著,慢慢被吞噬。

珍妮絲的呻吟逐漸變得微弱,化作斷續的喘息,她的雙眼半闔,視線迷離,意識在疼痛與迷幻的深淵中忽明忽暗。

那龐大隆起的孕腹在每一次陣痛來襲時,像海浪般劇烈起伏,皮膚被內部胎兒的推擠撐得緊繃透明,泛起細密的汗珠,彷彿隨時會被撕裂。

每次子宮收縮,都帶來壓迫骨盆的劇烈感覺,深處的撕裂痛與刺痛糾纏,令她幾乎無法忍受。

她的下體因探針的持續刺激而腫脹,濕潤的黏膜泛著紅潤,伴隨著羊水與少量血液不斷流出,順著陰道口緩緩滴落,像潮水般侵蝕著束縛床。

珍妮絲彷彿能感覺到胎兒在骨盆中沉沉地移動,踢打著她的內壁,像是雙重的力量在體內交織,既有生命的堅韌,也有破壞的痛楚。

束縛床上的皮革扣帶深深勒入她的手腕與腳踝,留下紫紅色的瘀痕,訴說著她的掙扎與無力。

那鋼製的壓迫帶與冰冷的探針在她身體間碰撞,電擊聲與她斷續的喘息聲相互交織,構成一曲濕潤、破碎而殞落的交響,幽暗而冷冽。

她喘息著,聲音微弱卻帶著急切:「奧斯卡……我快不行了……這痛……越來越深……真的要生了嗎?」

又或是哀求般低語,「孩子……他們怎麼這麼動……好痛……」

她的話語中帶著不安,卻又無奈地接受這即將到來的命運。

她那沉重的腹部輕輕搖晃,彷彿在與她心跳同步,等待那最後的爆發。

奧斯卡的眼神如冰川般堅定,毫無絲毫動搖。

他冷笑一聲,動作愈發殘酷,手中多了額外的鎖鏈,緩緩纏繞在珍妮絲的腰部與大腿之間,牢牢固定她那龐大而脆弱的身軀。

鎖鏈緊繃得發出輕微的金屬摩擦聲,像是在宣告她的無力與無助。

珍妮絲被迫保持著那完全敞開的姿態,身體在痛楚中無處可逃,卻又被他的凝視深深捕捉,彷彿成為他獨有的祭品。

奧斯卡低聲吐息,聲音如毒蛇般纏綿、致命:「你的裂開,是我的榮耀,珍妮絲。讓我看見你如何為我撕裂。」

他的話語既是命令,也是誘惑,像是深海裡暗潮湧動的低語,令她在羞恥與渴望間搖擺不定。

他纖長的手指緩緩滑過她那飽滿的孕腹,指腹輕觸著濕潤的皮膚,感受著羊水破裂後的潮濕與雙胞胎在裡面激烈踢動的律動。

那律動像是生命的鼓點,又像在回應他冷酷而佔有的觸碰。

奧斯卡的每一個動作都刻意而緩慢,像是在她的肉體上雕刻出屬於他的無聲印記。

他的指尖遊走間,珍妮絲感覺自己像一件被拋棄的藝術品,濕潤而脆弱,卻又深陷無法逃離的渴望之中。

她的呼吸跟隨他的手指起伏,聲音低沉而斷續,帶著難以言喻的羞恥和欲望:「奧……奧斯卡……你……你真的要我這樣……為你撕裂嗎?」

她的聲音顫抖,彷彿在求饒,又似乎在渴望被掌控的疼痛成為某種扭曲的救贖。

奧斯卡的笑聲幽冷,輕聲回應:「是的,珍妮絲,為我完全打開,讓你的痛苦成為我的榮耀,成為這黑暗儀式中最美的詩篇。」

燭光映照下,他們的身影交織成一幅靜止的畫面,濕潤、血色、痛苦與慾望,彷彿一場永不終止的靜謐祭典,在時間的深淵中緩緩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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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絲再次哀求,聲音破碎如被撕裂的薄紙,充滿絕望與無助:「放開我……我受不了了……我要正常分娩……」

然而,她的每一句抗議都被陣痛的劇烈掐斷,痛楚如巨浪般將她淹沒,無情地席捲全身。

那緞帶緊緊封住她的唇,讓她無法發出完整的聲音,僅能低沉悶哼,那悶聲裡夾雜著羞恥、無力與放逐感,像一條被束縛的魚,掙扎卻無法逃脫。

她的意識被撕裂成兩半,痛苦和羞辱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困住她最後的理智。

那些曾經溫柔而光明的分娩幻想,如同泡沫般脆弱,隨著這場突如其來的支配儀式,在她心中破碎得支離破碎。

在內心最深處,她低聲喃喃自語:「我動不了……我正在裂開……這是他的儀式……我只能順從……」

汗水如細密的雨珠滑落,混合著乳汁的溫熱與羊水的潮濕氣息,瀰漫整個房間。

燭光柔和地映照出她被勒痕覆蓋的肌膚,那些深淺不一的痕跡像一張張語言,刻畫著她被撕裂的身體與靈魂。

這一刻,淫靡與神聖交織成一幅靜止的畫卷,映照著她身體的崩解與內心的淒美。

奧斯卡趁著羊水破裂後那濕潤而黏膩的氛圍,伴隨著陣痛的節奏如暴風般席捲珍妮絲的全身,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猙獰的陰莖狠狠壓向她那被折磨得腫脹、敏感的私處。

他的侵入粗暴而冷酷,帶著無法抗拒的力量,像是一場無聲的暴風雨,肆意掠奪著她的身體與靈魂。

他的陰莖已經腫脹到極限,呈現出深紫黑的猙獰色澤,青筋如繃緊的鋼索在表皮下扭動,每一次跳動都帶著痛苦與亢奮的雙重交響。

那黑暗的肉體在她體內占據著主導,與她因羊水與體液混合而濕滑的內壁交織成一場極端、幾近殞滅的性愛儀式。

珍妮絲被冰冷的金屬架和緊繃的鐵鏈牢牢束縛著,四肢被拉扯到極致,皮膚在繩索的勒痕下泛起猩紅,細微的血珠因摩擦而滲出,像是她身體被撕裂的證據。

她無力掙脫,只能被動承受這場野蠻的侵入與陣痛的雙重折磨。

痛楚如鋒利的刀刃撕裂她的每一寸肌肉,禁忌的快感則像猛獸在她體內咆哮,兩者交織成一場難以言說的瘋狂,幾乎將她的意識撕裂成無數碎片。

奧斯卡低聲呢喃,聲音混合著欲望與掌控的冷冽:「你感覺到了嗎?這是屬於我的你,濕透、崩裂,為我完全開放。」

珍妮絲呼吸急促,淚水與汗水交織,聲音顫抖卻帶著濃濃的依賴與屈服:「奧斯卡……我……我屬於你……痛……痛得好美……」

他們的身體在這場禁忌的儀式中融合,時間變得扭曲,空氣中充滿了血腥與欲望的濕熱氣息。

每一次的律動都像是在劃開她最後一道防線,讓她深陷這無盡的、靜止卻炙烈的恐怖美學裡。

奧斯卡的動作緩慢而沉重,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她體內劃開一道刀痕,帶著危險而瘋狂的節奏。

他的手臂緊緊環繞著珍妮絲的腰,將她的身體壓得更緊,讓他們的肌膚幾乎融為一體。

珍妮絲感受到那硬邦邦的深紫色陰莖,在她濕潤又腫脹的私處裡撐開每一寸空間,帶來絕望般的撕裂感,卻又刺激著她內心深處那被禁錮的慾望。

她的身體隨著奧斯卡的律動猛烈顫抖,肚皮上的靜脈像怒放的藤蔓,胸膛起伏不定,乳尖被緊緊拉扯,痛楚與快感交織,化作一場暗黑的盛宴。

「珍妮絲,」奧斯卡低吼,聲音裡帶著一種危險的柔情,

「這是我們最後的交融,痛與愛在此刻融為一體,你準備好了嗎?」

珍妮絲喘息著,眼神濕潤卻堅定,

「我……我準備好了……即使會痛死,我也要和你一起走到最後。」

他的節奏逐漸加快,每一次撞擊都如同雷霆萬鈞,擊打著她的每一寸神經。

珍妮絲的呻吟變得越來越高亢,像是在宣洩那積壓已久的絕望與欲望,痛苦中蘊含著前所未有的快感。

「你感覺到了嗎?」他在她耳邊低語,語氣危險且誘惑,

「你的身體在為我高潮,這是屬於我們的終章。」

珍妮絲感覺高潮如潮水般湧來,從腹部到胸口,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

「奧斯卡……啊……我要……我要和你一起……」她的聲音被一陣劇烈的收縮打斷,身體如波浪般翻滾,淚水與汗水交織。

奧斯卡也達到了頂點,粗重的喘息與他體內的律動融合,兩人的身軀緊貼,彷彿化作一體。

那一刻,痛苦與快感同時爆發,猶如火焰吞噬了一切,濕熱的氣息充斥整個房間。

他們的身體在最後的高潮中緊緊纏繞,顫抖著承受著這場生命與死亡交錯的儀式,

時間彷彿停止,只剩下兩顆靈魂在黑暗中交織,燃燒成永恆。

奧斯卡緩緩抽出那早已飽脹、猙獰的陰莖,動作緩慢得彷彿要將每一寸肌膚的記憶都帶走。

那根深紫黑色的肉體從珍妮絲濕潤的私處滑出,帶著尚未散去的熱度和濃烈的氣息。

他停在她那龐大隆起的孕腹之上,呼吸沉重而緩慢,目光中閃爍著一種近乎瘋狂的柔情與殘酷。

隨著一聲低吼,他的身體微微顫動,精液緩緩從龜頭迸發,溫熱而粘稠的液體一滴一滴地濺落,緩慢地落在那張堅韌而柔軟的孕腹上。

每一滴精液都像熾烈的火焰,灼燒著皮膚的表層,留下溫暖而濃郁的痕跡。

那厚重的白色液體在她緊繃的腹部上蔓延、滲透,與汗水和羊水混合,散發出一種黏稠而濕潤的光澤。

奧斯卡伸出手指,輕輕地將這溫熱的液體在她的肚皮上慢慢抹開。

指尖的觸感柔軟而帶有濕潤的黏性,像是在她的肌膚上書寫著一篇殞落的詩篇,訴說著生與死、束縛與解放的交錯。

珍妮絲感受到那液體的溫度,心跳加速,肌膚微微顫抖。

她的意識彷彿被剝離,又彷彿被灌注了某種奇異的力量,那是屬於生命最深處的召喚,也是毀滅的前奏。

這一刻,時間凝固,空氣中充滿了濕潤、血腥、生命與死亡交織的氣息。

她的身體,這座巨大的孕塊,成為一件活生生的藝術品,接受著最後的印記,迎接那無聲卻震撼的終章。

奧斯卡繼續緩緩將溫熱而粘稠的精液抹開在珍妮絲隆起的孕腹上,指尖緩慢滑動,彷彿在她皮膚上寫下一段無聲的誓言。他微微側頭,眼神幽深地望向她。

「你喜歡嗎?」他低聲問,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逗與冷酷的佔有欲,「你覺得他們會喜歡嗎?你的雙胞胎,這是我留給他們的最後禮物。」

珍妮絲的呼吸仍然斷斷續續,痛楚與解脫交織,她眼中閃爍著一抹模糊卻堅定的光。

她微微一笑,那笑容裡藏著對即將來臨的生產的恐懼與期待。

「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喜歡……」她低聲回答,聲音沙啞卻柔和,「但我知道,我很快就要見到他們了。」

奧斯卡的唇角揚起一抹冷笑,他伸手輕輕覆蓋在她的笑容上,指腹溫暖而堅定。

「那就好,珍妮絲。這是屬於我們的秘密,也是他們的命運。」

珍妮絲回以一聲輕輕的喘息,眼神緊盯著奧斯卡,彷彿在告訴他,她已經準備好迎接這場生命的狂潮。

「我準備好了,奧斯卡。無論痛苦多深,無論這條路多黑暗,我都會走完。」

奧斯卡深深望進她的眼裡,似乎看見了那個在絕望與期待間搖曳的靈魂,緩緩點頭:「很好,珍妮絲。讓我們一起走到終點。」

他們的對話,如同幽暗夜色中低語的詩句,纏繞著肉體的渴望與靈魂的歸屬,編織成一場靜止卻濕潤的恐怖美學,時間在他們之間緩慢流淌,無法逃離,也無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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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卡的手掌,像是一張潮濕的信紙,緩慢地貼上珍妮絲那隆起至幾近不合比例的孕腹。

指尖輕輕滑動,沒有任何多餘的力道,卻每一寸都像是在測量某種即將破裂的界線。

他感覺到了——那微妙而劇烈的鼓動,來自她體內深處,那對尚未出生的雙胞胎,像兩顆交疊的心臟,在緊閉的軀殼裡衝撞。

珍妮絲閉著眼,呼吸極輕,額頭上浮著一層細細的汗。

她什麼也不說,但整個身體都在發出聲音——一種幾近啜泣的震顫。

她的子宮已經完全開指,宮頸柔軟到如同濕潤的花瓣,無聲地、不可逆地張開。

她能感覺到——不是疼,而是一種極端的撐裂感,如一座地基早已裂痕滿佈的屋子,最後一次張開門窗,準備迎接風暴。

腹部依然高高聳起,皮膚被從內部推擠得發亮,表面微微發紅,如盛夏西瓜外皮的輕輕裂痕。

她知道,下一波宮縮來臨時,她將無法再保持沉默。

而他——奧斯卡——並未移開視線。

他的掌心貼著她的腹皮,目光卻比手更深,仿佛想穿透那層薄如緞帶的肌膚,看見胎兒蜷曲的骨骼,看見她體內所有為「誕生」讓出的空間與秩序。

她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她自己」了。

從某一刻開始,她的身體被時間與血液分割為兩個世界:外部的她,是沈默、是服從、是等待;而內部的她,是一場潰決、一座容納兩個靈魂的深井。

她的腳踝微微顫動,肌肉像是正在記憶某種已被遺忘的儀式姿態。

她抓住床沿,指節發白,身體像被無聲的繩索綁住,每一個細胞都在被拉向下一刻的終點。

時間在那一刻拉長了。

不是分秒計算,而是身體與疼痛共構的節奏。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穿越一層濃霧;

每一次胎動,都像有人從她體內試圖撕開一條通道。

然後,是一種極深的靜。

靜到她幾乎聽見了自己子宮壁上液體滑過肌肉的聲音,

靜到奧斯卡貼著她腹部的那隻手,也變成了空氣中的重量。

她沒有力氣問:「你在想什麼?」

但她知道——他不是在聽胎兒的聲音。

他在「讀」她。讀她這副軀殼是怎麼為了愛、為了功能、為了某種從未發聲的信仰,一點一點裂開來的。

他一邊低聲引導她用力,每一句話都帶著不容抗拒的權威與佔有,彷彿她的身體已成為他慾望的容器,無法逃離。

「用力,珍妮絲,感受生命從你體內爆發。」

同時,他的另一隻手緩慢而刻意地擠壓她那因陣痛而豐滿敏感的乳房,乳汁在壓迫下濺出,溫暖的液滴沿著柔軟的曲線滑落,滴落在她緊繃發亮的孕腹上,形成一條條濕潤閃光的軌跡。

他不慌不忙地將乳汁塗抹在她隆起的肚皮上,動作如同一場神聖的儀式,緩緩畫出圓形的軌跡。

他的指尖輕輕按摩著,感受著胎兒在她體內狂烈的踢動,那震動穿透皮膚,傳達著生命的怒吼與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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