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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娩之鎖 5 (5/6),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4

小说: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 2025-09-11 10:49 5hhhhh 8230 ℃

每一寸黏膜都在抽搐,每一條神經都像被鐵絲勒住,崩緊、爆開。

胎頭開始滑動。

那不是滑落,而是「穿過」——

穿過她體內每一道層層摺疊的阻力,

像石頭穿過布帛,如獸穿過甬道,如某種神祕的鑰匙,撬開一扇從未打開過的門。

她感覺自己整個下腹腔被翻轉,

骨縫微微張裂,像老舊木櫃被扯開發出的咯吱聲,

而她的陰道口,被那顆胎頭緊緊包住,反推著她整個下半身的存在感,

讓她的意識短暫斷片,然後猛然回到那個「我還沒結束」的事實中。

空氣中彌漫著鹹與鐵的味道,還有一種無法命名的溫熱與羞恥混合的潮濕氣息,

像是從她身體深處漫出,悄無聲息地感染整個房間。

她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

眼角就先滑下一滴淚——不為疼痛,只為那種絕對失控的深層領悟:

她無法再關回去,無法再成為「未生」的自己了。

那滴羊水墜落的聲音,依然在她腦中迴響,

像某種秘密儀式啟動的鐘聲,

預告著下一秒:她將被徹底打開。

珍妮絲深深吸了一口氣,整個胸腔震顫,如同即將斷裂的弦再度繃緊。那不是一口普通的氣息,而是撕裂、翻轉、嘶吼都壓縮在肺裡的最後動員。她再一次用力,一種幾乎違反人體極限的施力,自骨盆深處湧起,直衝產道。

她的下體此刻已不再是私密之地,而是一扇被撐裂的門,一個血與肉組成的出口,專為讓另一個生命通過而設。隨著這一波深層的收縮,胎頭最大的圓周終於被強行擠出——不是滑出,是被擠出,像是一塊硬骨,勉強穿過一個不夠寬的環口。

陰道口被完全撐到極致,周緣皮膚發白、泛紅、裂開,幾道細小的撕裂傷如蜘蛛網般放射,鮮血如開口的花一樣綻放開來,混合著羊水濺出。胎頭終於現形,圓潤、濕潤、覆著胎脂與血水的頭皮從陰道口穩穩浮出,額頭、眼窩、鼻樑,一寸寸被這個世界接受、暴露、迎光。

這是一個近乎神聖的暴力過程——新生命的第一張臉,正在一個血與肉構成的門口被緩緩推出,頭髮緊貼頭皮,閃著黏滑的光澤。胎頭一旦出來,其餘的身體便不再那麼抗拒重力與空氣。肩膀、頸部,開始順勢旋轉,順著產道的自然角度微微側轉。

但下一個障礙——肩部——正如新的惡浪。胎兒的肩部比頭部稍小,卻有著橫向的骨架張力。珍妮絲已經幾近虛脫,但她的身體不容她休息。子宮再次如波浪湧起,強制擠壓。

隨著一聲低吼,帶著顫抖與崩潰的聲音,胎兒的肩膀開始穿過產道,那一瞬間的感覺像是整個下半身被撕裂成兩半——從骨盆正中央劈開。珍妮絲彷彿聽到了自己體內某根韌帶被拉扯的聲音,或許只是幻覺,或許真的是裂響。

當第一個肩膀掙脫那道緊閉的肉牆,另一邊便隨之滑出。接著是胸膛、腹部、小腿,一切都在幾秒之內順勢滑行,如同從潮濕的管道中被擠出的幼獸。

此刻的空氣是凝固的,除了珍妮絲身上斷斷續續的顫抖與呼吸之外,整個產房只剩下那股被撕裂過的安靜。靜到令人膽顫。

下一秒,嬰兒忽然嘶啞地吸了一口氣,像是從水中破面而出,接著——一聲啼哭劃破了空氣。

那哭聲,是某種回聲般的宣告,不止是新生命的開始,更是對母體殘酷勞苦的唯一回應。

珍妮絲已無力睜眼,只能聽著,讓那哭聲像遠方的雷聲般震動在耳膜與血管之間。她的手被溫熱的小身體覆上——那一瞬間,血、痛、撕裂、羊水、羞恥、力量,彷彿都被那微弱的體溫所包裹,所命名:分娩。

「還沒完,接下來是胎盤。」

那聲音平靜無波,甚至溫柔,

卻比任何尖叫都更刺耳——

它像一根冰冷的針,沒有預警地穿過她的皮膚,刺進子宮深處,

像是在提醒她:妳還沒結束,妳還沒可以崩潰,還有最後一塊曾經與妳連結的東西還卡在裡面。

珍妮絲的子宮再次開始收縮。

但這一次,不再是那種即將爆炸的暴力撕裂——

而是一種緩慢、陰冷、如抽絲般的抽空感,

像靈魂從體內一寸寸地滑出,不帶聲音,不帶重量,

只留下一片蒼白的、麻木的空。

她的身體靜止不動,彷彿死後的殘軀。

肚皮塌陷,皮膚鬆垮得像一張空氣被抽乾的膜,

乳房依然腫脹,乳汁像無人打擾的哀傷一樣,靜靜地沿著乳頭滲出,

彷彿那是一種對缺席的繼續召喚。

她感覺得到——胎盤正在剝離。

不是疼痛,而是一種黏稠的分離,

像有人在她體內慢慢扯下一層濕潤的膜,

那種感覺近乎溫柔,卻正因太慢、太靜,而顯得病態。

胎盤曾是她與生命之間的橋梁,

現在,它只是一塊被遺棄的肉,一段已無意義的連結。

她能感覺到它被一點一點拉扯離子宮壁,

像是自己過去的記憶、願望、疼痛,都包裹在那一團肉裡,被緩緩抽出。

她的會陰還在撕裂的邊緣悸動,

那個曾經充滿意義的開口,此刻只是殘留著液體與空氣的傷口。

鮮血在腿間慢慢流出,不再湧,而是滴答,如舊時鐘的節奏。

每一滴血,都是一句無聲的話:妳已被掏空,妳已完成功能。

她的眼神沒有焦距,瞳孔微微顫動,

彷彿還在尋找那孩子的聲音,但耳邊只有濕潤與呼吸交錯的空洞。

胎盤終於落出體外的那一刻,她感覺不到什麼劇烈的衝擊——

只有一種從內部掏空後的下墜感,

整個骨盆像一座剛被撤空的倉庫,空蕩、回音四起、再無任何熱度。

然後,是靜。

真正的靜。

不是休息,而是一種被關機的沉默——

她不是累了,而是整個系統被拆解。

所有痛覺、羞恥、愛、功能、名字,全都一併被抽走,

只剩下這副身體,濕著,開著,癱在那裡,

像一件被打開過的東西,等不確定的下一次用途。

她睜著眼,卻什麼也看不清。四周的聲音像被浸泡在濃稠液體裡,一切都遠了,慢了,黏稠得如夢。

胎盤,曾是另一個生命依附她的橋樑,如今正一毫米、一毫米地從她的子宮壁上剝離。

那感覺說不出是疼,還是癢,又或是某種羞恥的空——像是自己深處最柔軟、最秘密的部分,被人一層層剝開,一點點拋棄。

她甚至能感覺到那條軟滑的血絲——一縷、一縷,像撕扯窗簾般慢慢地拉斷。

她抽搐了一下。

不是劇痛,而是一種混濁的、濕潤的擠壓感。某種溫熱的東西從體內滑動而出——

那不是孩子了,那是殘餘,那是血與肉之間、依戀與終結之間的斷裂。

她下意識想夾緊腿,可身體早已不受控制。雙腿張開著,汗濕髮黏,乳房沉重如鉛,腹部雖空卻仍高高鼓起,如一場錯覺未醒。

子宮深處的抽空感開始泛起暈眩,一層一層地漲上來,連帶著胸口,也像被什麼堵住了。

「很好……再來一下,珍妮絲,就快了。」

他的聲音還在,但她聽不清語意,只感覺那聲音穿透耳膜,像是在內臟裡迴響。

她張著嘴,卻無法呼吸。

空氣像是被一層看不見的膜包裹著,進不來,也出不去。她想叫,喉嚨卻只有乾燥的抽搐。

那團東西還在滑動,緩慢地,一吋一吋地,離開她——像從體內掏出自己的舊影子,一段自己從未理解卻無從拒絕的記憶。

血流下來,黏稠而溫柔,帶著胎盤最後的體溫。

她終於感覺自己徹底空了——不是輕盈的那種空,而是一種被掏空、被使用、被拋下的真空。

然後是寂靜。

她聽見自己的心跳,如在水裡,一聲一聲,慢得近乎停擺。乳房還在隱隱發脹,像是某種未竟的召喚,留著對那已經離開的存在的呼喚。

她閉上眼,想哭,卻什麼都沒有。

連淚,也被擠乾了。

珍妮絲的第二個孩子終於降生。

那一刻不是終點,而是一種無聲的撕裂。

彷彿有某種透明的膜,在體內深處被悄然扯開,沒有聲音,卻讓整個空間碎裂成無數細微的感官微粒,

懸浮於空氣中——每一粒都濕潤、黏稠、帶著剛剛離體的體溫與腥甜。

---

時間,慢了。不是延長,而是碎裂。

整個產房像一個被過度加熱的玻璃溫室,充滿蒸汽、體液、血的金屬味,

每一寸空氣都在發酵,像乳汁滲出皮膚那樣,一滴一滴,不可控。

她聽見孩子的哭聲,遠遠的、飄在上方,

像另一個房間裡的聲音,穿透不了她現在這副被掏空的軀殼。

她張著腿,仍維持著最後一陣宮縮時的角度,

整個下身敞開、癱軟,還保留著胎兒離去時所留下的那種空洞的微張。

肚皮因抽空而迅速塌陷,皮膚上泛著不規則的皺摺與青紫,

像一張過度使用的布,被撐過、拉裂、洩氣後任由時間沾濕。

乳頭微微顫抖,乳暈漲紅,

一滴乳液從她左乳最邊緣滲出,無聲地滑下,

沿著肋骨的弧線落入肚臍凹陷——那裡已經不再是孕育中心,而只是一個回音空腔。

她沒有看向嬰兒。她還無法。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還在「延遲崩潰」,

像是有一整堵牆正在慢慢倒塌,但還沒砸下來。

她的手指稍微動了一下,像是試著確認「我還活著」。

指尖冰冷,掌心濕滑,混著她自己也分不清的汗、血、與眼淚的痕跡。

時間卡在那一秒。

那一秒沒有未來,也沒有過去,只有一個女人,

在生命剛離開她身體的瞬間,還留在一個尚未被命名的空洞裡。

她躺著,頭微微偏向左側,雙眼大張,卻什麼也沒在看。

額頭的汗珠,從髮際邊一滴滴滑落,穿過她塌陷的眼窩與蒼白的面頰,最後滴在床單上,與陰影交錯處,泛出一圈圈暈紅。

那不是水——那是鹹,是疲憊,是她體內已乾涸卻仍努力流出的某種殘餘。

她的孕腹,在那最後一次宮縮裡,幾乎被撕開。

那不是疼——而是一種無以名狀的撐裂感:

像一塊過熟的果肉,被從內部猛然撐脹,汁液在細胞壁之間擠壓、濺裂,肌肉纖維毫無尊嚴地分裂,如破布條一樣被往兩邊拽開。

她的孕腹,在那最後一次宮縮裡,幾乎被撕開。

那不是疼——疼太淺了。

那是一種無以名狀的撐裂感,

像某種本不該被觸碰的深層結構,突然從內部爆開,

不帶聲響,卻震碎了她全身每一處沉默的細胞。

皮膚緊緊包裹著那顆腹中最後的壓力,

像一塊過熟的果肉,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從內部猛然撐脹,

汁液在細胞壁之間擠壓、濺裂,

彷彿整個腹腔都在一層層地向外翻開,

不再保護,而是投降。

她能感覺到肌肉纖維毫無尊嚴地分裂,

不是撕裂的痛,而是裂開的羞恥——

就像一塊舊布,被水浸透後還被硬生生往兩邊扯,

每一絲纖維都在悶聲哭喊,卻沒有誰停下手。

她不再是「一個人」。

而是一具裝滿液體與壓力的容器,

一具不再屬於自己的軀體。

她只能張口喘氣,空氣擠進肺裡卻無法帶來任何真實感。

她沒有尖叫。

只有喉頭深處,一聲如悶雷般滾出的低鳴。那不是聲音,是某種靈魂邊界的呻吟,是撕裂與釋放的交匯,是殘留於身體內部尚未被排出的最後一口氣。

然後,是孩子的哭聲。

尖銳、刺耳,卻也真實無比,如劃破薄膜的刀尖,一刀扎入她尚未癒合的精神核心。

那聲音像是在提醒她——妳還活著,妳還是那個承擔肉體裂解與愛之重量的容器。

她微微側過頭,看向那新生的血肉。

視線模糊如潮水,但她看到——孩子,還在哭;而自己,卻已沉沒。

那一刻,她不是母親,也不是女人,而是一張被翻面、乾裂的皮,一個被擠空的器皿,沉甸甸地、無聲地躺在紅與白之間。

她的意識,在那聲嘶啞的啼哭與血水交織的瞬間,開始漂浮。

不是逃離,而是剝離。像被無形的線條,一根一根從頭骨後方拉起,緩慢地將她整個人從肉身中吊離,懸在半空。

皮膚在燒——不是明火,是無數細針,一根根刺進她的氣管、肺葉、腹腔、會陰。每一次呼吸,都是火。她在吞火。吞下自己的殘骸與記憶。

然後,她看見了奧斯卡。

他站在那裡,不語,眼神沉靜得近乎冷酷。

他的目光,是手術刀——無聲地剖開她的羞恥,一寸一寸,將她體內仍未凝固的自我翻出來,擺在他眼前。

她該羞恥的,對吧?這副模樣,敞開、溼潤、凌亂、疼痛。

但她沒有。

不,她有——那羞恥還在,但在他那一眼裡,竟開始變質,逐漸蒸發為某種令人顫抖的滿足。

那是種熟悉的目光。

在她身體崩潰的邊緣,在血與乳之間,在她被迫成為生命容器的破裂縫隙裡,他看到的是成就。是獵人看到獵物死後抽搐的最後一眼。

她竟感受到那目光如熱鐵,刺進她尚未結痂的神經裡,點燃了某種從未命名的渴望——

一種不能說、不能理解、不能承認的病態召喚:

她被看見了。即使是在最脆弱、最殘破的形態下,她依然成為了一個「被需要」的東西。

她的唇微微顫抖,像是要說什麼,卻沒有聲音。

只有內心最深處,一句幾不可聞的低語:

「我已裂開。為了他。為了這一切。這是我活著的證明。」

「為了他,為我們的寶寶……這是我的救贖。」

這句話,在她喉嚨裡不屬於任何語言的節奏中低低吐出,像是某種古老、滲著血的咒語。

不是說給別人聽的,是說給自己聽的——像一場無聲的自我洗腦,將所有裂痕、羞恥、疼痛重新命名為意義。

她需要那意義,否則她會崩潰得太快、太碎、無法回收。

她的身體慢慢弓起,不是反射,而是一種姿態。

像是某種古代神廟中被獻上的雕像,動作緩慢到幾乎靜止,

肌肉一寸一寸地繃緊,背部像弓,腹部因空虛而凹陷,乳房下垂如傷口,

那雙腿則仍保持著生產時開放的角度——一種暴露到徹底、毫無選擇的臣服。

下體仍在滲血。

她不敢動,也無法動。

血液沿著她大腿內側蜿蜒而下,黏稠地劃出一條條無聲的訊息,

像是什麼尚未被說出口的事,從傷口裡緩緩流出。

那裡,還微微張開著,

不是傷口,而是一個被過度使用的開口,

像是誰遺忘關上的門,讓空氣與羞恥並排湧入。

她看著那裡,看著自己。

彷彿在廢墟中搜尋一具不再認得的屍體。

過去的輪廓被撕裂、被榨乾、被重組,

只剩下一張皮,濕著,喘著氣,

卻沒有聲音,沒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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