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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娩之鎖 4 (4/6),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2

小说: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 2025-09-11 10:49 5hhhhh 3240 ℃

「好好承受吧,」奧斯卡輕笑,手指繼續滑過她腹部,餘溫傳達著無盡的支配,

「這是你注定的命運。」

她的雙眼空洞地凝視著前方,瞳孔大到幾乎吞噬了整片眼白,那黑暗深邃如無底深淵,像是某種無形的恐怖在注視著她,更像是她自己正在緩緩墜入那無盡黑暗的深淵之中。

視線穿透模糊的空氣,彷彿看見那些不存在的幻象:牆壁上淌著鮮紅血滴的聖像,扭曲而詭異;鏡中那個空洞、扭曲地無聲嘲笑的自己;還有那雙從子宮深處探出的冰冷眼睛,直直地穿透她的靈魂。

這一切不再是夢境,而是一場噩夢般的幻覺,是靈魂在破碎邊緣無力掙扎時所釋放出的黑霧幻燈片,無聲地在她的腦海中一幀一幀放映,殘酷且無情。

這黑暗如同冰冷的毒液,逐漸浸透她的每一寸意識,讓她感覺自己彷彿已不是人,而是被吞噬的空殼,無助地陷入這無盡的絕望深淵。

唾液與淚水持續滑落,混著從孕乳尖間滲出的初乳,一滴一滴落在她隆起的孕肚上。乳白與透明交疊,滴落時發出極細微的聲音,像祭壇上的蠟油。氣味逐漸濃稠,那種腥甜如同腐敗的花——開得過滿的身體正散發著過熟的、接近死亡的甜。

她的孕腹開始劇烈抽搐,肌膚緊繃到幾乎透明,泛起一層死灰般的蒼白。胎兒在體內瘋狂翻騰,腳踢如鐵錘猛擊,拳打如枷鎖般沉重,旋轉著掙扎,像一顆被困在地底深處的心臟,拼命用最後殘餘的力氣,敲打著她那冰冷的墳墓般的子宮壁。

陣痛波浪般一波接著一波,無情地撞擊著她的每一根神經,與羞辱糾纏成一場噩夢。那痛楚像兩條毒蛇在她脊椎深處蜿蜒爬行,身體內部的冷血利齒不斷纏繞、撕咬,將她的神智與靈魂從內裡生生剝離。

她感覺自己像一具孕育著死亡的屍體,皮膚上浮現青紫的瘀斑與淤血,隆起的腹部如同腐爛的軀殼,冰冷且毫無生機。胎動猶如遺體中最後的反抗,冷酷而絕望,帶著濃烈的死亡氣息。

那痛苦將她的身體撕成碎片,血液與濃稠的羊水交織流淌,彷彿是從深淵中滲出的淚痕,無聲地在這荒蕪的軀殼上燃燒,凝結成一幅病態而恐怖的生死畫卷,讓整個空間瀰漫著死亡與崩解的陰影。

她的口中發出聲音——

微弱、破碎,像從地獄深處爬出的低語:

「求你……讓我停下來……我不想再裂開了……」

那聲音,不再屬於一個人,而是一個被完全剝奪意志的存在,一個剩下軀殼與痛覺的東西。

而此時,奧斯卡靜靜地看著她。

他的手沒有動。他只是看——目光如霧中的燈塔,不為引導,而為俯視。

他看著她如何崩潰、如何被自己的身體出賣、如何在羞辱與神經劇痛中走入無法辨認的邊界。他的眼睛裡沒有憐憫,沒有欲望,只有凝視。像藝術家站在一幅未完成的畫前,欣賞著筆觸中的裂紋。

在他眼中,她此刻不再是人。

她是一個聖壇,正在被剝除人性的皮膚,逐步裸露出純粹的受難之美。

「就是這樣,珍妮絲,」他低聲說,語氣輕得像溫柔,卻比寒風更冷,「你終於開始裂開得足夠美了。」

他不急。他等待著,等待她完全沉入幻覺,等待她靈魂從肉體中掙扎飛出,如煙般消散,只剩下一具完美服從的器皿。

她正在成為——

不,她已經成為——他獻給自己、獻給黑暗、獻給整個壓抑世界的,活體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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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珍妮絲——」

奧斯卡的聲音繼續在空氣中緩緩滑出,低沉、黏稠,像某種剛從深井裡打撈起來的液體,混濁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語氣裡帶著幾分壓抑不住的興奮,那種興奮不是慾望本身,而是一種創作者看到完美素材的病態期待。

他緩緩舉起那條皮鞭,手腕微微一抖,皮革隨之發出極輕的唰唰聲,宛如蛇信輕輕劃過空氣。那聲音細微卻銳利,像是在無聲地嗅探著空間中的每一絲震動,尋找著她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落點。

燭光映照下,皮鞭的影子在牆上緩緩擺動,彷彿一條潛伏的毒蛇,冷冽而致命,隱藏著無盡的威脅與誘惑。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與一絲病態的驕傲:「這條鞭子,是為妳準備的……為妳這具完美的孕身。」他緩緩地說,語氣中藏著暗黑的狂喜,「當你告訴我你懷孕的那一刻,我便開始為這場儀式做準備——這是我獻給自己的禮物,一份血淋淋的慶典,為你,為這兩個將要降生的孩子。」

他眼神猙獰,帶著異常的熱切與狂熱,彷彿那鞭子不僅是刑具,更是對她身體的崇拜與占有。

「我會驕傲地向你展示這一切,展示這鞭痕如何刻畫你孕育的軀殼,如何在你隆起的肚皮上織出血色的紋章。」

他的話語充滿了無情與冷酷,像是一位瘋狂的藝術家,將她的身體當成病態的畫布,在殘酷與暴虐之中尋找扭曲的美感。

這不是人性的溫柔,而是一場深淵般的祭典,是對生命的玷污與支配,讓她和那兩個在腹中掙扎的雙胞胎,一同淪為這場恐怖儀式中無聲的犧牲品。

語氣中帶著一絲瘋狂的讚美與殘酷的佔有,彷彿這鞭子不只是懲罰的工具,更是慾望的象徵,是將她身體與靈魂一點點剝離的儀式。

他一步步走近。鞋跟踩在地板上,每一步都像落在她心臟的鼓膜上,放大、迴響、滲入肌理。珍妮絲屏住呼吸,身體本能地往後縮,但背後的束縛將她死死釘住,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越走越近,像惡夢裡逐格逼近的剪影。

她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那條鞭子上。

皮革光亮,尾端如舌,分叉微微顫動,像有生命似的呼吸著。那不只是一條工具,而是一種預兆,一場儀式的象徵——它將使她裂開、染血、在痛與恥中達到他所定義的「美」。

「你的孕乳房,你的孕肚子,你的每一寸皮膚……都將在這條鞭子下綻放。」他的聲音低柔,帶著一種幾近呢喃的溫柔,宛如在暗夜裡朗誦一首禁忌的情詩。

皮鞭緩緩移動,像一條潛伏的毒蛇,絲絲皮革在她孕肌膚上輕輕掠過,帶來冰冷刺痛,卻又悄無聲息地燃燒著每一寸神經。鞭身在燭光中閃耀著冷冽的光澤,未曾真正落下,卻已撩起她身體深處那股被壓抑已久的顫慄。

那震顫並非源自肉體的痛楚,而是先於意識的警告,像是細微的雷鳴,在靜謐中預告著風暴的降臨。她的皮膚像被無形的利刃輕輕劃過,每一個毛孔都張開,渴望卻又畏懼那即將劈下的火焰。

時間彷彿被拉長,燭光搖曳映照出她被鞭影覆蓋的身軀,紅痕未現卻早已被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期待烙印。那種痛楚還未來臨,卻已在空氣中凝結成一種病態而美麗的絕望,如同一幅被慢慢燃燒的畫作,灼熱卻妖冶,令人窒息。

奧斯卡的目光繼續落在她的孕肚上。

那裡的皮膚已經被生命撐至極限,細緻如繃緊的絲綢,淺淺的青筋浮在表層,像細網般捕捉著她體內的脈動。就在他的凝視下,那腹部忽然一抖——不是她的動作,而是孕腹中胎兒的翻身,一個沉重而遲緩的轉動,像是母體內的另一顆心臟感受到風暴將至。

珍妮絲喘息了一下,整個人不自覺抽動,像一面被風撞擊的薄膜。

胎兒在孕體內掙扎,微弱卻急促的動作,像是在無聲地抗議這殘酷的折磨。那細微的顫動透過她膨脹的子宮壁傳來,震撼著她每一根神經。

那一瞬間,珍妮絲的恐懼不再孤獨。她忽然明白,這羞辱不僅是她個人的痛楚,而是一場與體內兩個小生命共同背負的審判。她們彼此緊緊相依,彼此的痛苦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包裹著這具巨大的孕體。

雙胞胎在她孕腹中翻滾,試圖躲避那層層侵襲的痛楚,卻無處可逃。她感覺他們的小手踢踏著那緊繃的肌膚,似乎在抗爭,也在呼喚,她的身體不再只是自己的,已經成了兩個生命的監牢與戰場。

這份共同的折磨讓她的心沉重無比,疼痛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連結,彷彿她的每一次喘息,都與雙胞胎的呼吸緊緊相扣,共同承受著這場靜止而恐怖的美學儀式。

珍妮絲的喉嚨乾燥,嘴唇因緊張而微微顫抖,像是想說出什麼,卻被什麼卡在喉頭深處。聲音未出口,眼淚卻已悄然集結在眼眶邊緣。不是激烈的哭,而是一種潤濕的、沈默的崩潰,如同屋頂開始慢慢滲雨,沒有聲音,卻無可阻止。

奧斯卡微笑,那不是溫暖的微笑,是欣賞一件珍貴獵物即將碎裂的微笑。

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說:

「這不是懲罰,珍妮絲。這是你通往神聖的過程。」

珍妮絲的喉間突然爆發出一聲撕裂般的低吼,震顫著整個房間的空氣。那聲音不是言語,無法被理解,它更像是從身體最深處、最原始的本能中擠壓出來的絕望呼號。

那低吼帶著濕潤的撕扯感,像是骨骼被無情扯裂的濕響,又似野獸在陷入死亡陷阱時發出的最後嘶吼,帶著扭曲的痛苦與絕望。聲音沙啞粗糙,像破碎的靈魂在空氣中撕裂,回蕩出一種令人窒息的回音。

珍妮絲的身體猛地一震,孕肚顫抖得更加劇烈,胎兒在她體內瘋狂翻滾,彷彿也感受到了那扭曲痛苦的吶喊。她的肌膚蒼白如紙,汗水與淚水混合滲透,浸濕了凌亂的髮絲與蒼白的臉頰。

那聲音在空間中消散的瞬間,彷彿帶走了她所有的完整與希望,留下的只是破碎的殘影與無盡的恐懼。她的意識如同淹沒在黑暗海洋中的漂浮物,孤獨無助,陷入無邊的深淵。

珍妮絲的雙眼緊盯著自己的孕身體。那具曾屬於她的、柔軟的、能跳舞、能擁抱的孕身體,如今只剩一層繃緊的皮,包裹著腫脹、疼痛、與異化。

她第一次真正「看見」它。

孕乳房因長時間繼續刺激而腫脹,如同兩顆即將爆裂的果實,表皮泛紅,乳頭被粗暴吸附著,透明與乳白交織的汁液時斷時續地噴出,像是一場難以停止的崩潰洩漏。

每一次吸力的拉扯,都伴隨著一種深層的酸痛,那不是單純的乳脹——那是某種從「生育神話」中墮落下來的痛,是生而不被祝福的繁殖。

她的孕肚在下一波陣痛中劇烈抽搐,整個腹部像被從內側點燃,燒灼、撕扯、膨脹。她能感覺到胎兒正在掙扎,像一頭狂風中的野獸,在她體內踢蹬、翻騰,似乎正試圖逃離這具早已不再安全的子宮。

那動靜太劇烈了,像是即將穿破她的肉牆,如同要把她從內部炸裂。

珍妮絲的臉上浮現出一種近乎恍惚的恐懼——那不是害怕疼痛,而是她突然不再確定這個肚子裡的孩子,還是不是自己的。

她終於再次開口,聲音斷續、細碎,像從靈魂裂縫中撿起的一把碎片:

「我……我已經不是我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

語尾極輕,幾乎像一片即將墜落的羽毛,沒有力氣落地,只能懸在空氣中被碾碎。

珍妮絲的下巴顫抖,唇角蒼白,眼淚終於順著臉頰滑落。那淚水並不急促,是緩緩的,像某種過熟的果汁自裂縫滲出——無聲,卻濃稠。幾滴從她的下巴滴落,落在孕肚隆起的曲面上。

那裡已經沾滿乳汁、汗液、唾液與淚水,交融成一層濕黏而腥甜的薄膜,散發出一種難以形容的味道——像鮮奶混著鐵鏽,像祭壇混著獸血。

珍妮絲感覺自己正在被「溶解」。不只是名字、不只是過去,而是整個人作為「人」的資格。

奧斯卡的眼神閃過一絲狂熱,那不是掩飾不住的情慾,而是一種如宗教信徒看見神蹟的顫慄欣賞。

他凝視著珍妮絲,就像在觀察一件歷經高溫捶鍊後逐漸成形的雕塑——她的汗、她的扭曲、她的呼吸裡夾雜著呻吟與拒絕,正是他等待已久的「完成」。

他的聲音低沉如同地獄深淵,帶著冰冷而無情的壓迫,像一塊沉重的石塊,緩緩、一字一句地砸進珍妮絲的耳膜,震碎她最後一絲希望:

「因為,珍妮絲,妳的存在,就是為了這一刻。」

他靠近她,呼吸像死神的寒風,冰冷刺骨,吹拂過她發亂的髮絲,語氣中帶著冷酷且病態的狂喜:

「我讓妳懷上了我的孩子,不是偶然,不是愛——而是計畫。這一切,都是我精心編織的陷阱,是我為自己打造的完美囚籠。」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她隆起的孕肚,語氣中充滿了瘋狂的驕傲與殘酷的掌控感:

「妳的身體,是我的畫布,妳的孩子,是我權力的延伸。妳無法逃脫,因為妳不再只是妳——妳是我的產物,我的祭品。」

他眼神猙獰,像一頭獵食者盯著獵物的餘光,冷笑道:

「這場遊戲才剛開始,珍妮絲。妳的痛苦、妳的羞辱,將成為我的榮耀。妳會一次次裂開,一次次崩潰,直到妳完全屬於我。」

話音落下,他舉起鞭子,動作緩慢而精確。

皮革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形,尖銳的破空聲像一道裂縫,自空氣中撕開,宛如未來的一擊正穿越時空預告它即將抵達的疼痛。她的孕體緊繃,皮膚在寒氣與汗液之中微微發顫,鞭影尚未落下,孕乳頭已像受到某種預警般收縮、抽痛。

「你的痛苦,你的羞恥,你的裂開……都是為了讓我看見你的極致。」

奧斯卡緩緩靠近,鞭子未動,他的手卻先落了下來——指尖滑過她鼓脹的腹部,皮膚因懷孕而極度敏感,血管浮現如淡青色的根系。那手指並不粗暴,卻帶著冷意,沿著她的孕肚臍向下,觸及她大腿內側,像在勘查一片獻祭用地的完整度。

奧斯卡彎下身,額頭貼近她高高隆起的孕肚,呼吸灼熱,如祈禱前的低吟。他的語氣變得輕柔,卻更加令人恐懼——

「這裡,就是我慾望的殿堂……你這個載體,是用來完成我的神性。」

珍妮絲的乳房因為荷爾蒙與過度刺激而腫脹,皮膚泛起細細的張裂紋,乳頭在冷空氣中顫抖,濕潤、脆弱,像一層薄冰下的紅肉。他用指腹輕推吸盤邊緣,那些膿白的乳汁再次滲出,緩緩滑過她側腹,與汗與淚混合成一層濃稠的膜,沿著骨盆流入她綻放的下體褶皺間。

珍妮絲孕體抽搐了一下,整個孕體不再屬於她自己,成為他觀賞、他觸摸、他定義的容器。

「你不是女人,珍妮絲……你不是母親。」

他的聲音再次落下,像一場無法抗拒的審判。

「你只是一座聖壇,供奉著我的慾望。」

他站直身軀,動作緩慢而帶著無比的壓迫感,鞭子在手中徐徐揚起。黑色的皮革在幽暗的燭光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宛如一條隱伏已久的毒蛇,悄無聲息地盤繞,準備猛然噬咬。

珍妮絲的心臟狂跳不已,恐懼如利刃般撕扯著她的意識。她的內心尖叫,聲音被壓抑在喉間,化作無形的震顫——「它要落下了!」每一秒的等待都像被無限拉長,時間在她身邊停滯,只有鞭子揚起的那道黑影在空氣中沉重地懸掛。

珍妮絲知道這一擊,不僅僅會撕裂她的血肉,更會將她早已敏感到極點的肌膚撕開一道深深的裂縫。那種疼痛將如同火焰般灼燒,深深燙印在她隆起的孕肚與敏感的乳房上。

每一次呼吸都顫抖著,像是在等待著被撕裂的命運。她感覺到體內雙胞胎的掙扎更加劇烈,那份痛苦不僅屬於她,也屬於那兩個小生命。子宮內的壓力如洪流翻騰,攪動著她的神經末梢,彷彿整個身體都在被一場無聲的暴風吞噬。

黑暗中,鞭影終於揮下,帶著無情的寒光,像死亡的宣判劃破空氣。

痛楚瞬間爆裂,像烈焰燃燒她的皮膚與靈魂,撕裂著她的肉體,也撕扯著她的意志。

鞭子緩緩揚起,空氣凝結成一種沉重的寂靜,彷彿時間本身都屏住了呼吸。當鞭子猛然落下,劃破寧靜的瞬間,空氣中傳來一聲清脆刺耳的「啪」響,那聲音尖銳得像鋼刀劃過生肉,迴盪在幽暗的房間,震碎了所有的寧靜。

珍妮絲的心跳加速,每一秒都被拉長得如同無盡的煎熬。鞭子終於揮下,像一條毒蛇狠狠地抽打在她那鼓脹沉重的孕肚上。

皮膚在瞬間被劃出一道猩紅的鞭痕,火辣的刺痛如烈焰般迅速蔓延,燒灼著她的表皮,穿透肌肉,直達骨髓深處。那痛楚讓她的身體猛地一顫,尖叫聲從胸腔深處被擠出,破碎而黏稠,如同混著鮮血的泡沫,濕潤而沉重。

聲音剛剛散去,第二擊隨即而至,鞭子在空氣中劃出一道細長的「嘶——」聲,如同毒蛇滑過枯葉的輕響,帶著致命的預告。

當鞭子再次抽打在她的孕胸與孕腿,鮮血濺落,溅在床單上發出「噗嗤噗嗤」的濕響,這些細微卻殘酷的聲音,像是無數鞭梢在她身上反覆劃過的悲鳴。

紅色的鞭痕交織成網,鮮血從破裂的孕皮膚滲出,慢慢染紅她那透明細膩的皮膚,宛如一幅病態的畫布,被暴力的筆觸塗抹得斑斕鮮明。

珍妮絲的心在胸膛裡哀鳴,聲聲呼喊著:「停下……求你……這痛太深了,太殞滅了……」但這些哀求被鞭影無情地淹沒,無人回應。

珍妮絲的孕肚劇烈顫抖,胎兒在那冰冷而狹窄的內壁中瘋狂撞擊,像兩個小生命在怒吼,拼命回應著這殘暴而無情的節奏。每一次撼動都像是體內的爆裂,她能感覺到那痛苦從深處湧出,擴散,淹沒她的每一寸神經。

時間被拖得極致緩慢,每一秒都被無聲的痛楚切割,像是無盡深淵的深呼吸,將她往崩潰的邊緣一步步逼近,將她的孕體與靈魂一起撕裂,摧毀,淹沒。

鞭子揚起的瞬間,空氣被切開一條極細的裂縫,尖銳的聲音像一枚無形的針,率先刺入她的耳膜。

那聲音太薄,卻太深,像是時間本身裂了一道口,讓某種更古老的痛緩緩滲入現實。

珍妮絲的呼吸猛地停頓,整個孕身如石像般僵直,她的肌膚在預感中發麻、發冷,汗水如蠟般自脖頸滑落,彷彿孕體正在預先哀悼自己即將失去的部分。

然後——聲音落下。

珍妮絲的孕腹部彷彿被一道看不見的焰刃劃開,火辣的痛不是真的落在皮膚上,而是從孕體內點燃的烈焰,沿著她的子宮壁、脊椎、肋骨一路往上燒,燒進她的喉頭,化作一聲如野獸撕裂氣管的尖叫。

那叫聲不是人聲,是什麼更深層、更原始的東西——

像是她體內某個遠古記憶,在這一刻被驚醒,嘶吼。

她看見一道紅色的光,如血脈迸裂般浮現於孕腹部表層。那不是鞭痕,而是一條無形的裂口,從她懷孕的中心劃開,通往一個沒有名字的深淵。

她彷彿聽見胎兒在她孕體內踢了一下——不,是撞牆,像困獸,在一間燃燒的牢籠裡衝撞最後一塊還能呼吸的牆壁。

珍妮絲的靈魂開始滑離皮膚。

意識浮起,她仿佛看到自己站在房間角落,看著那具仍在扭動的身體——肚子高高隆起,乳頭滲液,雙腿顫抖,像一尊過度使用的偶像,被獻祭、被榨乾,只剩最後一口喘息。

而那喘息,也像是從石縫中擠出的氣泡,碎而黏,像血水一樣濁。

「我……還在嗎……?」她聽見那句話,但不確定是不是自己說的。

整個空間開始慢慢傾斜。

天花板裂開,牆壁融化,她看到鞭子如蛇盤在她腳下,鞭影變成長舌,舔過她的孕肚,無聲無息地留下一排排看不見的烙印。

那不是疼痛。那是孕身體在學會崩潰。

是崩潰的姿態,比傷口更美,比血更靜。

奧斯卡的鞭子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冰冷的弧線,每一次揮動都帶著致命的沉重感。

那節奏緩慢得像是死亡的心跳,無情而殞滅,彷彿每一下鞭擊都在敲打著她的靈魂深處。

鞭梢落下的聲音,尖銳而又濕潤,像鋼刀割裂潮濕肉皮的撕裂聲,回響在狹小的房間裡,令人窒息。

她的皮膚被無情地鞭打出一道道鮮紅的裂痕,血液和汗水混合,像緩慢滲出的黑色毒液,濕潤地染紅了絲絨床單。

每一次鞭擊,都帶來深不見底的絕望與屈服,她的身體隨著痛楚不停顫抖,像被困在黑暗牢籠中的動物,無力反抗,只能任憑那無盡的暴虐撕裂。

每一次揮鞭,皮革在空氣中劃過刺耳的「嘶嘶」聲,像毒蛇輕刮枯葉,鋒利且持續。隨著鞭身甩動,粗糙的鞭梢狠狠地拍打在她鼓脹的孕肚和敏感的乳房上,發出一連串濕潤的「啪嗤啪嗤」聲,彷彿血液與皮膚的撕裂在空氣中交織成一場悲鳴。

她的尖叫逐漸被鞭聲吞沒,破碎地變成斷斷續續的嗚咽,低沉而濕潤,像濃煙緩緩在冰冷的空氣中散盡,無力且絕望。每一擊鞭下,空氣都被撕裂,回聲不斷在狹小的空間裡迴盪,形成一條條鋒利的聲波,狠狠敲擊著她的耳膜與靈魂。

鞭梢掠過孕肌膚時,伴隨著「嘶—嗤」的細微聲響,那是皮膚被摩擦拉扯的聲音,時而還混雜著濕潤的「啪」聲,像濕紙被猛力撕裂。每一聲響都讓她的身體跳動,痛苦與快感交織成一片混沌,宛如身處在一場無盡的暴風雨中。

鞭子揮落的頻率逐漸加快,聲響也愈發密集,連續不斷地在空氣中交錯回響,形成一種病態而殘酷的節奏。珍妮絲的身體被無數鞭痕覆蓋,鮮血滲出,和著汗水,在燭光中閃爍著暗紅的光芒,像一幅被活生生撕裂的孕畫卷。

珍妮絲的嗚咽與鞭影交織,成為一場詭譎的交響,每一下鞭擊都像是無聲的割裂,慢慢剝離她的肉體與靈魂。

那聲音不斷延伸,連綿不絕,像無數冰冷刀刃刺入她的神經末梢,寒意透過每一寸肌膚直達骨髓。

她的身體在痛苦與絕望的邊緣顫抖,汗水與淚水混合成一層濕潤的薄膜,皮膚破裂,彷彿隨時會崩碎成碎片。

每一次鞭聲都像是無形的鐐銬,將她牢牢鎖在那無底的黑暗深淵裡,讓她無法掙脫,成為般冷酷目光下的玩物。

那痛苦深不可測,像冰冷的深海吞噬著她最後的意志,聲音與肉體交織成無聲的恐怖詩篇,讓人窒息,讓她成為那場瘋狂遊戲中最真實、最淒厲的祭品。

她心裡低語,這是我的終結?還是他慾望的祭祀,要我永遠沉淪?她的孕肚,布滿猩紅的鞭痕,皮膚裂開,血絲與乳汁交融,滑過她的腹部,像一場無聲的淚流,滴進她的羞恥深淵。

比鞭痛更可怕的,是她感受到自己孕身體最深處那種可恥的等待——一種病態的、被逼迫到臨界的顫抖,像在期待下一擊的墮落。她心裡崩潰,我為什麼還在等待?這羞恥,這痛苦,難道已是我的一部分?

珍妮絲的意識,在這一刻,徹底沉淪。

不是昏迷,而是下沉——

一寸、一寸地被拉入某種沒有底的黑。

像整個世界倒塌,而她的身體,還被困在瓦礫之中。

珍妮絲的雙眼空洞地張著,沒有焦距,只有黑暗在瞳孔裡擴散,像一灘逐漸鋪開的墨,緩慢,卻止不住。

她看不見房間,看不見奧斯卡,也看不見自己。

她只看見痛苦的顏色。

珍妮絲那沉重的孕身還在掙扎,卻不是為了活著,而是一頭被困於絕望牢籠中的困獸,拼命抗拒著死亡的降臨。每一次掙扎都伴隨著骨盆深處傳來的陣痛,如同潛伏在黑暗中的毒蛇,冷酷而狡猾,緊緊纏繞著她的血脈。

緊接著,是羞辱的利齒無情交咬,那痛楚如鋒利的刀刃在她體內撕裂,交錯撕扯著神經纖維,疼痛沿著脊椎與腹部無情蔓延,像火焰吞噬著每一寸肌膚。她的胸膛和隆起的孕肚被連續的鞭擊狠狠撞擊,皮膚瞬間被撕裂成一片片鮮紅,鞭痕如同燃燒的烈焰,在肌膚上刻下殘酷的烙印。

每一道鞭痕都深刻刺入她的孕身體,像鮮血不斷滲出的傷口,疼痛與羞辱糾纏,彷彿她的尊嚴與意志被一片片撕碎,再被無情地吞噬,壓迫著她的喉間,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鞭子的鞭梢不斷拍打著她那脆弱又巨大的孕身,重重落下,帶著冷冽的力量和無盡的暴虐,像一場無聲的風暴,將她的身體和靈魂撕成支離破碎的碎片。她的皮膚泛紅、腫脹,鮮血與汗水混合滲出,染紅了周圍的絲絨床單,成為這殘酷儀式中最鮮明的證據。

在這痛苦的漩渦中,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孕體的每一次顫抖都是極限的掙扎與崩解。

珍妮絲的胃裡翻滾著滔天的反胃感,卻無法將那噁心嘔出,像有什麼沉重的鉛塊死死壓在喉間,阻絕了一切出口。每當她試圖咳嗽,聲音卻卡在喉嚨深處,找不到任何可用的出口,那堵塞感像一塊厚重的濕布,緊緊覆蓋在她的臉上,壓得她幾乎窒息。

但這窒息感遠不止於外在,它從靈魂最深處蔓延開來,像冰冷的手掌慢慢覆蓋,抽緊她的胸膛,扼殺著所有求生的本能。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要被撕裂,痛楚與壓迫一層層壓下,將她的意識拉向黑暗的深淵。

終於,聲音從她破碎的身軀中滑出——不是尖叫,也不是哭泣,而是一種深沉、沙啞、帶著末日絕望的低語,像來自地獄底層的幽魂哀號。那聲音濕潤且破碎,像她肉體碎裂後最後殘留的餘音,迴盪在這冰冷而殘酷的空間裡,成為一曲無聲的悲歌,深深刻劃著她無法逃脫的絕望與痛楚。

「我……不想再裂開了……求你……讓我死吧……」

珍妮絲的聲音幾近喃喃,卻帶著絕望到骨髓的懇求,那不是簡單的求饒,而是生命即將崩解前,最後的終止宣言。

這是她向那無形神祇的哀求,祈求從這殘破的軀殼中消失,從這無盡的痛楚中解脫。

珍妮絲並非不願承受痛苦——痛,對她而言,早已超越了語言的範疇,成了一種無法承載的重量。

那疼痛,不再是痛,而是深淵,是一片漆黑的海洋,吞噬著她的每一寸靈魂,讓她無力再分辨疼痛的輪廓,無力再承認自己仍活著。

而珍妮絲仍活著。

還活著。

這,才是最殘忍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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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卡的手指,緩慢地移動著,像極北冰層下悄然爬行的鐵鉤,冰冷、執拗,不帶情感。

指腹粗糙,劃過她腫脹的孕乳房——不是撫觸,而是侵蝕,每一次摩擦都像鐵鏽刮過綢緞,留下細密又難以察覺的裂痕。皮膚因長期繃張而異常脆弱,輕輕一拉,便如紙面劃破,淡紅的血珠在汗水中浮起,與體溫融合成一層黏稠的液膜,緩緩從乳下滲落,在她的肚皮上滾出一條濕熱的彎曲線條。

珍妮絲低頭望著自己,恍惚間彷彿看見一具陌生的屍體——

這是我的?

還是,早就不再屬於我,只是他手中的血肉祭壇,獻給慾望、羞辱與控制的神聖刑具?

他的指尖停住,搭在她腫脹如熟果的孕乳頭上。

那顏色,不再是粉或紅,而是暗紫——沉重、壓抑,如被血液悶燒至邊緣破裂的果實。它在冷空氣中微微顫抖,像一層薄冰下的紅肉,被看見,也被預告毀滅。

他緩緩捏住她的孕乳頭,動作冷酷而無情,絕非溫柔的挑逗,而是一種殘酷的確認。那雙手如同鋼鐵般死死掐住,像在扼殺一條即將斷氣的生物,試圖擠出它最後的呻吟。

指節泛白,指尖用力壓迫,乳頭被迫扭曲變形,彷彿隨時會被撕裂。隨著壓迫加劇,血絲與乳汁同時從破裂的皮膚滲出,乳白與鮮紅混合交織,猶如腐肉滲出的膿液,黏稠且溫熱,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羞恥與失序。

那黏膩的液體沿著她隆起的乳房滑落,猶如血泊中緩緩蔓延的黑暗,令人作嘔卻又無法移開視線。

珍妮絲想尖叫,卻發現喉頭像被灌滿了熔化的蠟,聲音被封鎖在深不見底的黑暗裡,化作一聲聲無力的哀鳴。她的身體像是逐漸冰冷的屍體,鮮血與痛苦糾纏成一幅殘酷恐怖的畫面,彷彿整個生命正被無情剝奪,陷入無盡的黑暗深淵。

只發出一聲極小的嗚咽,那聲音不再屬於語言——是濃稠、是破碎,是靈魂從身體最深處滲出來的一道濁流。

這痛,是我的?還是他刻在我身上的詛咒?

珍妮絲不知道,只知道它無處不在。

而珍妮絲的雙手,在那黑暗的時刻緩緩抬起,動作緩慢得彷彿脫離了時間的束縛。

每一格動作都像被放大千倍,慢到令人毛骨悚然,像夢境中被凍結的畫面,無法逃離。

她的手指上沾滿了那混合著乳汁與鮮血的液體,溫熱且黏滑,帶著自己被撕裂後殘留的氣息與羞恥,像腐朽的花瓣緩緩融化。

指尖觸碰到她那隆起的孕肚,輕輕貼上,然後慢慢地、細細地揉搓。每一次揉動都像是在抚摸一塊濕潤的傷口,帶著深沉的痛楚與無助,仿佛那孕肚本身就能感受到這場折磨的絕望。

她的眼神空洞,視線迷離,彷彿看見了腹中那兩個被囚禁的生命,他們的拳腳在皮膚下狂亂掙扎,無聲地抗議這場無盡的刑罰。

手指在肌膚上滑過,觸感冰冷卻又帶著黏膩,像是從深淵中撈起的腐肉,讓她的心臟在胸膛裡痛得幾乎停止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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