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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娩之鎖 4 (4/6),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1

小说: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 2025-09-11 10:49 5hhhhh 13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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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卡的手指緩緩地,像是帶著一種儀式感,無聲無息地落在褲扣上。那觸碰不急於解開扣子,而是覆蓋在上面,像是某種被壓抑太久的渴望,在空氣中悄然燃燒,卻又故意拖延、故意拉長這瞬間的時間。每一秒都像被細細剝開的凝視,冷冷地刺入肌膚,深深劃出權力與欲望交織的裂縫。

他的指節微微顫抖,肌膚緊繃之下,骨節清晰隆起,彷彿一頭野獸在慢慢剝落偽裝的皮層,撕扯著剩餘的人的形態。這顫動不是恐懼,而是濃烈到近乎病態的慾望,像一把無形的利刃,一點點割裂理智,逼近無法抗拒的臨界點。

空氣中彷彿被這細微的震動劃破,燭光搖曳間,他的手指輕柔地停留著,沒有急促的動作,只有無聲的支配和慢慢蔓延的侵蝕。珍妮絲能感覺到那份力量從指尖滲入自己的身體,像毒液一般在血管中流淌,令她既害怕又渴望,痛苦與快感同時燃燒。

金屬扣環在昏暗的空氣中釋放出一絲冰冷的聲響。

「喀。」

那聲音輕得近乎無聲,卻如匕首劃破絨布般尖銳,直接刺入她的耳膜深處,留下一道細長而持續的疼痛。彷彿每一次輕響,都在無聲地宣告:你已無處可逃,所有的逃脫都將被鎖死在這冰冷的鐵鏈之下。

褲頭被緩緩鬆開的瞬間,他的掌心沒有絲毫退卻,反而像重錘般往下壓去,沉重而無情。那掌心的下沈如同一場即將落下的死刑判決,毫不留情地壓迫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整個動作緩慢而帶著暴力,像是在撕裂時間本身的經緯,將每一秒都拉伸成一個無聲卻無法逃避的問號,反覆在空氣中迴盪:

什麼時候,它會開始?

什麼時候,她的身體會在這束縛與痛楚中徹底崩潰?

珍妮絲的孕肚,早已成為這場等待的中心。

那不是肚子,不是孕期的象徵。那是一座即將崩塌的山丘,一個容納了太多壓力與秘密的囊體,現在開始向內坍縮。

表皮繃緊得透明,像是被風乾的膜,一戳就碎。青紫的血絲在上頭蔓延成一張病態的地圖,每一條血管都在搏動,像通往某種深層裂隙的引線。

珍妮絲能感覺到,那裡面不只是生命。

那是一口無聲的壓力鍋,正在逼近爆炸點。

整個孕腹部在呼吸——不是她在呼吸,而是它自己在呼吸。

每一秒都在鼓脹、緊縮,彷彿胎兒不再只是等待出世,而是在裡頭緩慢磨爪、推牆,想要撕破子宮,用牙齒咬出通道。

珍妮絲的孕體不再是身體。

是牢籠,也是血肉的墳墓。

而那一根未露出的東西,

那被褲扣鎖住的最後一段,

像一把還未出鞘的刀,正等待一場無聲的刺入。

他的陰莖,終於從布料中掙脫,脹紅如一團殞地的血焰,靜脈虯結如蛇,跳動著原始的、腥熱的脈搏,像某種禁忌的祭品,在暗光中悸動。她心裡一凜,這是活物嗎?還是某個從她噩夢中爬出的詛咒,披著人的皮囊?

那陰莖散發出一股濃烈且厚重的氣息,潮濕而黏稠,宛如一枚腐熟的無花果,在烈焰下爆裂開來,濃稠的汁液潰爛流淌,甜膩得令人幾乎窒息。這氣息裡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毒性,彷彿是一種催魂的魔咒,將她整個人緩緩纏繞,無法逃脫。

珍妮絲想要吐出這令人作嘔的氣味,卻被它緊緊攫住,像無形的黑霧般緩緩侵入鼻腔,悄無聲息地滑進肺葉深處,冰冷而殘忍地勒緊她的喉管。呼吸變得沉重,每一次氣息都像被沉甸甸的毒霧壓迫,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心底掠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這氣味,是她的墮落嗎?抑或她的靈魂早已死去,僅剩這具被羞辱的孕軀殼,無助地在黑暗中腐朽、淪陷?那種感覺恐怖而絕望,如同被活活剝離生命的意義,只剩下一片濕潤的殘骸,在惡臭中緩緩崩壞。

珍妮絲的胸部腫脹得畸形扭曲,乳房沉重如同墜落的巨石,垂掛在胸前,幾乎壓迫著每一次呼吸。乳暈暗紫色,擴散成一片病態的圓盤,仿佛黑夜中腐朽的花瓣,帶著致命的美感。細密的靜脈如同被慾望與痛苦撕裂的蛛網,在薄得像秋葉般的皮膚下蜿蜒爬行,鮮紅的血液流動其中,讓人感覺到生命的脆弱與即將崩解的邊緣。

珍妮絲心中暗自低語:這還是我的身體嗎?這對曾經溫暖柔軟的乳房,如今卻像被詛咒的果實,隨時會裂開,滲出她的血液與痛苦。

每一次吸氣都讓她的胸腔劇烈顫抖,乳頭因空氣的輕撫而刺痛,那刺痛像是無形的細針,一下又一下,慢慢刺穿脆弱的皮膚。血絲在乳頭周圍如花朵般綻開,紅色的網絡在皮膚下閃爍著,帶著鮮明的生命氣息與痛楚。

珍妮絲想要尖叫,想要將這一切痛楚吐露出來,卻只聽見自己沉重而黏稠的心跳聲,在胸膛深處迴盪,猶如一灘濃稠即將乾涸的血泊,在每一個呼吸間擴散,包圍著她的全身,讓她無法掙脫這份深刻的絕望與濕潤。

他的手指,冰冷如殞地的鋼刃,扣住她的下巴,力道如鐵鉗,緩慢,病態地掰開她的唇瓣。指甲嵌入她的皮肉,劃出細密的血珠,滲進她的下頷,像在她的臉上簽署一場無聲的契約。她心裡一陣撕裂,這還是我的臉嗎?還是某個被他剝奪的殞物,早已忘了自己的名字?

珍妮絲的下唇,顫抖如被暴風撕碎的殞花,濕潤的黏膜在幽光下閃爍,像一朵被毒雨浸爛的玫瑰,脆弱到連呼吸都會將它碾碎。她想閉嘴,想守住最後一絲尊嚴,卻發現她的唇早已背叛,淪為他的玩物。她心裡低語,我是誰?這張嘴,曾經說過愛,如今卻只會吐出羞恥的碎片。

他的拇指,粗糙如礫石,緩慢摩挲她的唇角,指腹刮過她的皮膚,留下一道刺痛的紅痕,像在她的臉上刻下墮落的咒語。血腥味在她舌尖漫開,鹹腥,混雜著汗與淚,像是她的靈魂在滲血。她想,這痛是我的嗎?還是這具軀殼早已死去,只剩一團被他操縱的血肉?

珍妮絲的唇,顫抖如殞地的花瓣,開也不是,合也不是。

一滴聲音在唇齒間墜下,不是句子,不是字眼,只是一小段無用的顫音,像是誰在她體內輕輕抖出一串斷珠。

「我……好痛……我做不到……」

她說出來的時候,連自己都聽不清那聲音從哪裡來。像是有人從她身體某個裂縫中,偷走了她的聲帶,又換上另一副老舊的零件。

那不是她的聲音吧?

那聲音太輕、太破、太像病房窗外在冬夜裡晃動的風鈴。她突然有種滑稽的錯覺——自己不過是一只被丟空的器皿,有個陌生的女人借了她的喉,說了一句悲傷的話,然後就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珍妮絲的唇瓣仍在輕顫,卻無法再組成語言。

語言對她來說已經太重。像是讓一張紙承受整個海洋。

她想閉嘴,但那個女人還在說話——

不是真的說,而是一種殘留的念頭在骨頭裡發出微弱的聲波,像失眠時耳邊的潮聲,斷斷續續,無邊無際。

「我真的做不到……我……是不是……已經不是我了?」

珍妮絲的眼神空了一瞬,像是整個人從自己的臉上被抽離,站在遠處看著這副破敗的軀殼:腫脹的乳房,抽搐的孕肚,唇角還殘留著呼吸的餘震。那身體還在動,還在喘,還在痛,但她不太認得它了。

她甚至不記得它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我……去哪了呢……」她在心裡問,卻連回聲都沒有。

彷彿所有的回音都已在某個瞬間死去,只留下這具還在分泌、還在破裂的肉體,獨自躺在這無光的劇場中央,被凝視、被等待、被逐漸拆解。

奧斯卡的眼,閃過一抹病態的狂熱。

那不是情緒的火光,而是某種深藏的病灶突然露出尖牙的瞬間,像腐爛傷口被撕開時微微滲出的膿液,閃爍著危險而黏稠的光澤。他的嘴角揚起一抹近乎優雅的冷笑,唇線如刃,彷彿不需言語,只一抹彎曲,便能將她的意志整齊劃斷。

「做不到?」

奧斯卡低聲重複,語調輕得像是情人耳語,卻每一個音節都藏著刀鋒,輕飄飄地從空氣裡落下,如同羽毛,卻割得血肉分離。

他的身體緩慢俯下來——

不是猛然撲來,而是一場精心佈置的壓迫,像牆壁一點一點向她逼近,每一寸接近都讓空氣濃稠一分。

他低頭,唇貼近她的耳。

呼吸先到了。

那不是氣息,是毒霧——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熱,一種飽含權力的黏稠,一股不屬於人的體溫。他的氣,帶著舌苔的腥與喉嚨深處未發出的語言氣味,像是某種溫熱的靈魂腐壞後的殘餘。

那股熱氣,直接噴在她汗濕的頸側。

珍妮絲幾乎沒有動,但頸椎深處卻像遭到電擊般猛然一縮,整條脊椎似乎都被那一口氣燙穿——不是燙傷,而是燙醒,像某種被壓抑太久的神經在痛覺邊緣重新甦醒。

汗珠因此從她耳後滑落,越過髮際線,順著緊張繃起的肌膚滑進鎖骨凹陷。

那一滴,緩慢得幾近殘酷。

在那無聲的下墜裡,時間像是突然靜止。她甚至能感覺那汗水裡混有自己的鹹、空氣的濕、與某種從她體內逼出的羞恥。那不是汗——那像是某種墮落的淚,被迫從她皮膚滲出,無聲無語地認罪。

她沒有說話,喉頭卻輕輕震動了一下。不是為了回答,而是一種即將被剝奪話語前的微微反抗。

她心裡閃過一個念頭。極輕,但極冷。

奧斯卡是魔鬼嗎?

這念頭像針,在她腦海裡扎出一個細小卻無法忽視的破口。不是第一次問這個問題,卻是第一次這麼確定。不是因為他做了什麼,而是因為——他什麼也沒做。他只靠呼吸,便讓她的孕身體像臨產一般顫抖,像屠場裡的牲畜一般等待。

下一秒,另一個聲音在她心裡悄悄浮起,語氣卻更冷、更沉,更像某種不可逆的命運回聲:

「不,這一刻……我才終於,看清他的真面目。」

不是變了。不是走錯。

而是這一切本來就是這樣,只是珍妮絲終於讓自己不再閉眼。

珍妮絲感覺那滴汗還在鎖骨凹陷處發燙。彷彿不是汗水,而是一記印記,一種宣告——她的身體,已經無處可以藏。

「你生來就該為這一刻碎裂。」

他的聲音不是說話,而是一句編碼過的命令,像從某個無形的檔案中被提取出來,毫無情感,卻帶著決絕的執行權。那聲音落在空氣裡,如同宣判,卻比任何怒吼都安靜。

奧斯卡的手,隨之而至——

不快,卻重。

他的指節如冰冷鋼鉗般扣住她的下巴,那力度並非粗暴的壓迫,而是精準到近乎外科手術般的細膩與無情。指甲緩緩地陷入她細嫩的皮膚,彷彿鑷子般一點點撬開那看似堅固卻脆弱的骨縫,帶來細微卻鋭利的疼痛。

那不是單純的捏持,而像是一場冷酷的封印,彷彿要將她的臉龐整體與靈魂徹底脫鉤,剝離她最後一絲自我與抵抗。

在這鐵一般的掌控下,她的嘴唇被無聲無息地強迫張開,柔軟的邊緣被撐開成一條無力的縫隙,無助地迎接奧斯卡陰莖的侵襲。

慢——極慢——像在拆解一具活人製成的機械偶人。

他的手指不只是拉扯,而是在「解構」,像是在翻閱一本破舊的日記,每一頁都是她曾擁有過的自我,如今一頁頁被揭開、扯裂、丟棄。

珍妮絲的唇角泛起刺痛。那是一種極淺、極細的痛,但因太慢、太準,反而像被萬針刺穿。血,一點點在黏膜與牙齦交界的縫隙中滲出,滑過舌面,擴散開來——不是苦,而是鹹得過熟、腥得像是來自別人身體裡的液體。

珍妮絲的喉嚨緩緩動了動,把奧斯卡的陰莖嚥了下去。那動作不是出於主動,而是深植於本能的反射。

反射裡,交織著難以言說的羞恥與無法抗拒的厭惡,像兩種黑暗的潮水在她體內翻湧,攪亂她的神志。

珍妮絲的心,在那一刻尖銳地撕裂、崩解——卻沒有任何聲音流出。

那是一種在夢境中無聲嘶喊的絕望,聲音被封鎖在胸腔最深處,化作撕心裂肺的痛楚,令她在無聲中崩潰。

這是我的臉嗎?

珍妮絲想。

珍妮絲幾乎不敢相信這是她的皮膚、她的骨頭、她的下巴。她像站在一個透明盒子外,看著一個與她有著同樣輪廓的女子,被慢慢拆解,嘴唇被剝開,血滲出來,眼神漂浮,整張臉慢慢從「人」變成「物」。

這是我的嘴嗎?

珍妮絲又問自己一次。那嘴巴曾笑過、喊過、親吻過,也曾拒絕過別人靠近——可現在,它張著,顫抖著,無力合上,像一扇被拆掉門鉸的窗,只能任風吹入、任奧斯卡的陰莖穿過、任氣味灌入。

為什麼它不再聽我的話?

奧斯卡的陰莖,脹紅,脈動,散發腥熱的氣息,緩慢壓入她的口腔,像一柄燒紅的刀,侵占她的黏膜。腥味濃烈,腐甜,如燒灼的羞恥,在她的舌尖炸開,燒進她的胃,逼她反胃。她想吐,卻只能吞下這團毒液——她的喉頭痙攣,發出低沉的悶哼,陣痛與羞辱交織,撕裂她的靈魂。

珍妮絲的嘴,被迫張到極限。

那陰莖如同一根灼熱的鋼鐵,緩慢而殘忍地撐開她的唇瓣,像野獸撬開一扇人類不該通往的門。她的雙唇原本就因懷孕期間荷爾蒙分泌而異常脆弱,如今在這陰莖粗暴的侵入下,腫脹、裂開、拉扯——嘴角的皮膚被強行拉伸,終於滲出一道細細的血線,混著口水與汗,鹹腥如鐵,滾過下巴,濕潤又羞恥。

珍妮絲的下顎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搐,關節處傳來一陣陣劇烈的酸脹感,那痛楚遠非單純的疲憊,而是一種彷彿骨骼正在緩緩脫臼的鈍痛。這痛楚像一把無聲的鉗子,逐寸逐寸扭轉著她的意志,將她的抵抗慢慢擰碎。

每一次抽搐都像是身體的警告,卻又無力逃脫那逐漸加深的束縛。她試圖往後退縮,想咳嗽,想嘔吐,想用盡一切辦法擺脫這份壓迫,可是那灼燙而冰冷的奧斯卡的陰莖依然寸寸深入,無情地填滿她的喉嚨,堵住了她所有反抗的空隙。

空氣在她肺中被無聲地擠壓,她的聲帶緊縮,呼吸變得斷斷續續,彷彿每一口氣都是對生命的最後爭奪。她的眼睛在緊閉與顫抖間微微睜開,映出一片濕潤的恐懼與絕望。

那份被侵蝕的羞辱與痛苦緩緩湧上心頭,如潮水般湧動,將她淹沒。她的意識在這冰冷且炙熱的交織中逐漸崩解,陷入一場無法逃脫的深淵。

珍妮絲的心底無聲地哀喊著:我受不了。

這聲嘶吼無法化為言語,只深埋在胸膛最深處,化作一陣陣刺骨的寒風,凍結她的意志。

奧斯卡的陰莖異常巨大,沉重且兇猛,宛如一柄燒紅的鐵槍,不僅僅穿過她那狹窄的口腔,更像是刺穿了她最深處的靈魂,撕裂她最後的防線。

她的舌頭被無情壓在那銳利的陰莖底下,扭曲變形,如同一條被迫臣服的蛇,不得不緊貼著那布滿青紫色血管的脈動表面。血管裡的血液激烈跳動,彷彿要突破皮膚,每一次脈動都帶來滾燙的熱流,灼燒著她的舌尖與口腔。

她能感覺到,那汗液般的黏稠體液從血管裡滲出,溫熱地流淌,像某種異物在她體內孵化,蠢蠢欲動,無聲地侵蝕著她的身體與心靈。

每一個動作,每一寸深入,都像是將她的靈魂一點一點剝離,彷彿時間被無情拉長,痛苦與恐懼交織成無盡的漩渦,吞噬著她的意識與身體,讓她陷入一場無法逃脫的絕望深淵。

每一下前推,都帶來新的折磨。

奧斯卡的手指更用力地扣住她的後腦,輕輕推向前,迫使他的硬挺深入她的喉嚨。

珍妮絲的喉嚨收緊,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像是被這份壓迫逼出的無聲抗議。她的口腔被完全填滿,舌頭無處安放,只能緊貼著他的硬挺,感受那份滾燙與脈動。

她的唾液不斷分泌,潤滑了每一次進出,卻也讓她的呼吸愈發困難,鼻腔發出細碎的氣音,混雜著唾液與汗水的濕膩聲響。

牙齒不自覺地輕觸到那滾燙而潮濕的陰莖表皮,微微一點,一絲一線地擦過、刮過。那一瞬間,一陣尖銳卻極短暫的刺痛從陰莖深處傳來,像一把細小的匕首輕輕劃過肌膚。

奧斯卡低聲咕噥,聲音裡帶著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介於痛楚與興奮之間,像是某種原始慾望的迸發。那一刻,珍妮絲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再屬於人類,而是變成了一口冰冷、堅硬的祭壇。

她被迫張開,無限度地承受,無法閉合,也無法逃避。那沉重而無情的空洞,讓她像是獻祭的祭品,等待著被完全吞噬,化為一場無聲的儀式,永遠無法解脫。

奧斯卡的動作緩慢而精準,每一次推進都像是故意試探她的極限。他的硬挺在她的口中進出,末端不時觸及她的喉嚨深處,引發一陣陣輕微的嗆咳,卻也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像是被某種禁忌的快感牽引。

她的舌根開始泛起酸澀,一股難以抑制的乾嘔感在喉頭蠢蠢欲動,像一場無聲的災難悄然發生。那乾嘔與呼吸道的堵塞交織,讓她的呼吸變得斷斷續續,幾乎被完全堵塞。每一次試圖吸氣,都像是掙扎著從深淵中爬升,卻被無形的黑暗狠狠拉回。

淚水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滑落,冷冷地劃過臉頰,這並非因情緒激動,而是身體最原始的反射,像是絕望的潮水,一滴又一滴悄無聲息地流淌,濕潤地滲進散亂的頭髮,成為無聲的證明。

她感覺自己的口腔被陰莖層層撕裂,不是單純的肉體創傷,而是被一層層剝奪著尊嚴與靈魂。每一寸被填滿的空隙,都像是她的「自我」被慢慢瓦解,彷彿那個曾經完整的她,在這無盡的侵蝕中逐漸消失殆盡。

而現在,她已不過是一個被撐裂的空殼,脆弱得如同風中搖曳的枯葉,無力地為這場殘酷的口交獻出最後一寸柔軟。她的身體被無情撐開,深處的痛楚與屈辱糾纏成無形的鎖鏈,緊緊束縛著她每一根神經,讓她在破碎與服從之間無聲淪陷。

她的舌尖被迫貼上那灼熱的陰莖,溫度如火,滾燙得幾乎能燙破神經。表面脹紅,靜脈盤錯如蟒蛇,隨著脈動鼓脹收縮,帶著一種黏稠的腥熱節奏,在她口腔內悄然擴張。鹹腥的氣味滲進每一寸味蕾,濃烈到近乎凝結,像毒液一樣緩慢擴散,燒灼她的感官,讓整個世界都染上一層黏膩的惡心。

她想吐。胃部像被火燄舔舐,翻湧、緊縮,仿佛一把看不見的手,正在孕體內攪動著。可那劇烈的排斥感,竟又與某種病態的悸動纏繞不清——一種被迫接受、被壓制至極限後的錯亂快感,像黑色的火焰,在她的血與肉之中悄悄燃起。

她的意志開始崩潰。

這是什麼?

這股味道、這份羞恥,是我本身的墮落?還是他加諸於我,無法逃離的地獄?

她的喉頭抽搐了一下,本能地想要抗拒,卻反而讓那巨大的陰莖更深地推擠進來,強行貫穿她最後一絲尚存的抵抗。那感覺不再只是侵入,而是一場靜默的凌遲——每一下都像在碾碎她的自我,把她壓進一場無聲的窒息裡。

她的眼眶泛紅,淚水沒有落下,卻彷彿凝固在時間與羞恥之中,像一層無形的鹽,緩慢地刺穿她的尊嚴。

奧斯卡的目光如手術刀,無需觸碰,卻能一寸寸剝開她臨近臨產的身軀。他不急不躁,像是精準操作一場活體解剖,而她,就這樣靜靜地躺在這場儀式的中央,腹部高聳、皮膚繃緊,微微泛著不自然的青白色。

“你看,珍妮絲。”

他的聲音比夜還冷,卻又像沉入體內的溫鹽水,冰冷而濕潤,滲進血肉深處。“你的痛苦,你的羞恥,都是我的傑作。”

她無法說話。嘴裡被陰莖佔據著,那重量沉甸甸的,在舌根與喉頭之間緩慢摩擦,每一次退入都像一場深海的抽搐,節奏精準,彷彿與她腹中胎兒的轉動同步。那孩子微微動了一下,肋骨下方傳來一種被撐開的鈍痛,她的呼吸短了一秒,眼角濕了一層。

她知道那不是哭,是體液,是羞恥與服從過度蒸餾後的產物。

皮膚早已敏感得像擦破的紙,每一滴汗、每一縷冷氣都像鹽在潰爛的傷上。乳房因為漲奶而腫脹,乳暈深色,像花瓣過熟後的皺縮邊緣,被空氣舔過,便泛起一層透明的痕跡。她覺得自己像一座過度滋養、即將爆裂的神像

——聖潔而畸形。

奧斯卡的動作逐漸加快,節奏從緩慢的試探變為穩定的推進。

他的手掌緊扣她的後腦,控制著每一次進出的深度與速度,像是指揮一場無聲的交響樂。珍妮絲的喉嚨被完全佔據,無法出聲,只能從鼻腔發出細碎的嗚咽,聲音裡混雜著痛楚與快感。

奧斯卡的陰莖在她口中緩慢抽動,不急不緩,像一種精密的侵蝕。他像是在測量她的屈辱,精確地,每一下都在她崩潰與麻木的臨界點停留。

“你是我的聖物。”他低笑,聲音像從深井中滲出的水,帶著病態的溫柔與寵溺,“為我裂開,為我綻放。”

她的腿因重量而微微顫抖,骨盆承受著腹中重量與外來壓迫的雙重負荷,像裂縫中的窗玻璃,隨時可能碎裂。她不是在迎合什麼,她只是被迫存在於一個定義中——一個孕育的器皿,一個供奉的軀體。

她知道自己正在被轉化:從人,變成聖物;從羞恥,變成崇拜;從疼痛,變成某種美學的極致。

他的硬挺在她的口中膨脹到極限,脈絡凸起,滾燙得像要將她的喉嚨燒穿。珍妮絲的舌頭繼續舔舐,試圖緩解那份壓迫,卻只讓他的硬挺更加膨脹,像是被她的臣服點燃了更深的慾望。她的唾液從唇角溢出,順著下巴滴到她的孕肚,與汗水和乳汁混雜,留下黏膩的痕跡。她的

而他,站在災難的邊緣,輕聲讚美她的破碎。

珍妮絲的雙眼猛然睜大,瞳孔如被針尖挑開,閃爍著驚懼與羞恥混合的濁光。那不是單純的恐懼,而是一種在身體與意識雙重撕裂中綻放出的碎光,微弱、顫抖,像濕潤的玻璃即將碎裂。

她本能地想搖頭,想退、想拒絕,可她的四肢被緊縛得死死的,手腕與腳踝早已因掙扎而泛紅、腫脹,繩索深陷入肌膚,在每一次抽動時留下一道道發熱的勒痕。她的肩胛被迫往後拉,整個身體像是一塊錯位的布偶,被無情地架進某種供奉姿態中。

她的唇瓣因長時間撐張而發抖,濕潤、顫顫巍巍,彷彿下一秒就要裂開。

她費力地想吐出一句話,像從一座坍塌的靈魂中挖出殘骸——

「我……我做不到……求你……我好痛……」

每一個字都沾滿淚水與唾液,不只是顫抖,而是崩潰,是無助,是一個孕婦在極限羞辱下仍渴望被聽見、被放過的哀鳴。但她的聲音太弱了,弱到幾乎沒有重量,像破布之中最後殘留的暖氣,被空氣一口吞沒。

她的孕腹部又劇烈地收縮一次,像一團暴躁的野獸在她體內蠕動。胎兒的動靜激烈而混亂,像是在母體內用四肢狠狠撥打牆壁,掀起一陣悶雷般的波動,讓她的孕子宮如抽筋般向內緊縮。那不是生命的律動,而是一場無聲的反抗,一場對這羞辱場景的無聲抗議——痛、尖銳、毫無喘息。

珍妮絲的整張臉因撐壓與缺氧而泛紅,眼角的淚混著汗水從鬢角滑下,濕了髮根、濕了脖頸,一點一滴,將她徹底淹沒在一種幾近宗教般的災難裡——她的肉體已不再是她的,而她的求饒,則如獻祭中的細語,被無聲的神祇輕輕抹去。

奧斯卡沒有回應她破碎的哀求,只留下一聲如鐵片擦過的冷語,字字冰寒,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你只能為我陰莖裂開,珍妮絲。」

他說得緩慢,像是刻意讓每一個音節在空氣中停留、震盪、渲染,直到滲進她耳膜深處,像一滴毒液慢慢滲入血中,令人無法掙脫。

他的手指繼續扣住她的下巴,骨節處用力,帶著一種毫無妥協的控制欲。指尖冰冷,但掌心卻帶著體溫,那是權力的兩面:外表冷酷,內裡灼燙。他強迫她抬頭,抬到喉骨拉緊、下顎角度幾近變形,那一刻她感覺自己不是人,而是一件被調整角度的器物,一塊等待擺正的祭品。

她的唇繼續顫抖著,不是拒絕,而是撐裂的前兆。

她無處可逃。脖子繼續被定住,嘴被逼近,她甚至能感覺唇邊的細微濕潤處被那炙熱的脈動一點點佔據。那是一種極為殘酷的緩慢——不是衝撞,而是滲透,是滲透之後的控制,是讓她自己主動屈服於「被撐裂」這件事的過程。

奧斯卡的目光不曾移開。

他凝視著她的臉——不,是解剖她的每一寸表情,從眉間的抽動到眼角的濕潤,從嘴角的龜裂到下巴微微顫動的曲線。他像在觀賞一幅畫,一幅正處於崩潰邊緣、尚未瓦解的畫作,靜止,卻又充滿內裡的扭曲。

「你的痛苦、你的羞恥、你的裂開……都是為了我。」

他低語,聲音深沉,像石塊緩慢壓在胸口,沒有尖銳的利器,但更令人無法呼吸。

那不是情話,不是欲望,那是一場宣判。

語氣無情,像在頒布一條無法上訴的命令,他不是在與她對話——他是在對她的命運說話。

「你的孕身是我的聖壇,你的靈魂是我的祭品。」

這句話落下時,她的心臟彷彿繼續被人握住,捏緊,然後放開,再捏緊——像某種節奏的召喚。她突然明白,這不是一次性交,也不是一場羞辱。這是儀式。

他將她獻上。獻給誰?也許是他自己。也許是他內心那個病態的神明——需要她的裂開、她的痛、她的整個人,才能證明他的存在是真實的、有重量的、有權力的。

奧斯卡的呼吸愈發急促,胸膛起伏,汗水從他的額角滑落,滴到珍妮絲的臉頰,與她的唾液混雜。他的硬挺在她的口中膨脹到極限,脈動愈發明顯,像是蓄滿了即將爆發的力量。

她感覺嘴唇終於被陰莖完全撐開,裂開的感覺不只在肉體,而是進入她的思想,她的認知,她的「我是誰」。

這一刻,她不是珍妮絲。她是那個被擺上壇台、等待焚燒的「東西」。

珍妮絲的意識,在那一刻,徹底斷裂了。

他的硬挺繼續在她的口中進出,速度越來越快,唾液與汗水混雜,發出黏膩的聲響,像是某種禁忌的節奏。

不是昏厥,而是一種清醒至極的崩壞——像玻璃在微壓下緩慢龜裂,沒有聲音,卻分毫不差地一線線碎開。

奧斯卡的呼吸變成低吼,聲音沙啞而破碎,臀部猛然一陣抽搐。他的硬挺在珍妮絲的口中膨脹到極限,脈絡凸起,滾燙得像要將她的喉嚨燒穿。

他的雙手緊扣她的後腦,猛地向前一頂,硬挺深深埋入她的喉間,珍妮絲的嗚咽被徹底堵住,只能從鼻腔發出細碎的氣音,宮縮的劇痛讓她的身體一陣陣痙攣,汗水與乳汁混雜,順著她的孕肚滑落,留下黏膩的痕跡。

「我要……」奧斯卡的低吼帶著濃烈的失控快感,聲音像從深淵掠出的野獸吼叫,充滿了侵略性與占有欲。

那熱流在珍妮絲的口腔裡爆發開來,滾燙而濃稠,像熔化的黑金般緩緩蔓延,填滿她乾渴的喉嚨。液體帶著厚重的鹹味與黏膩感,沉重地滑過舌尖,緩緩順著嘴角溢出,滴落在她腫脹而泛紅的乳房和隆起的孕肚上。

汗水與乳汁混雜著這股熱流,在她敏感的肌膚上形成一層濕潤的薄膜,散發出濃烈而刺鼻的氣息,如同濃稠的毒液,悄悄侵蝕著整個空間的空氣。

珍妮絲的意識幾乎在這痛苦與羞辱的洪流中崩潰。陣陣不規則的宮縮像撕裂般的刀鋒,和奧斯卡的高潮同步襲來,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她的四肢因繩索緊縛而無法掙脫,肌膚在拉扯中泛起紅痕,疼痛卻無處逃避。

熱流在她的口中肆意流淌,像是一種無形的鐐銬,緊緊鎖住她的意志與身體,讓她只能無聲接受,任由那股充滿侵略與屈服意味的液體慢慢淹沒她的感官,融入這場絕望且濕潤的盛宴中。

奧斯卡的陰莖緩緩從珍妮絲口中抽出,動作緩慢而有節奏。她嘴角溢出的唾液與白濁液體順著下顎滑落,滴在她腫脹的胸脯上,與那層早已被汗水和乳汁浸透的絲質胸罩融合,發出微微的濕潤聲。

「你真乖,」他的聲音低沉而柔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滿足與寵溺。

「這只是開始,我會讓你承受更多,」他輕聲在她耳邊呢喃,語氣既是承諾,也是無可抗拒的命令。

珍妮絲感覺心跳急促,呼吸依舊紊亂,身體仍在微微顫抖。繩索緊繞著她的手腕,限制著她的自由,讓她無法回應,只有那份既痛苦又深刻的臣服,像潮水一波波沖刷著她的意志。

「我……我會……」她低聲哽咽,語氣中充滿矛盾,既害怕又渴望,既屈服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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