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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娩之鎖 4 (4/6),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4

小说: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 2025-09-11 10:49 5hhhhh 6230 ℃

「你不是想讓我出來嗎?那你來破。」

珍妮絲的手指顫抖著,緩緩地移向那隆起、硬得如同陶土般的肚皮。那膨脹的表面冰冷而死寂,仿佛一層堅不可摧的殼,將裡面蠢動的生命牢牢封鎖。她能感覺到那份動盪,胎兒像困在厚重卵殼中的野獸,充滿狂躁與無助,等待著一次暴力的敲擊,打破這無聲的囚籠。

那肚皮的表層冷硬無比,彷彿覆蓋著一層不祥的泥土,粗糙且冰冷,觸感像是死亡的預兆,讓她每一次觸摸都彷彿撫摸著一具逐漸腐爛的軀殼。

忽然,一個扭曲的念頭在她心底悄然萌生——如果用力壓迫,如果用力刺破這層冰冷的殼,或許這一切的折磨就能終結。她的眼神空洞,混沌中帶著一絲瘋狂,彷彿在黑暗中尋找最後一線解脫。

她的手指開始緩緩加壓,指尖冰冷刺痛,似乎要穿透那層硬殼,刺入那被囚禁的生命。她的呼吸急促而破碎,胸腔裡的恐懼與絕望像潮水般湧來,將她淹沒。

「結束吧……結束這一切……」她在心底輕聲哀求,語氣中帶著無力的絕望,像是在對自己下達最後的判決。

這一刻,她不再是母親,而是被痛苦吞噬的幽靈,在生命與死亡的邊緣掙扎,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她的肚皮上崩裂,帶來無盡的黑暗與恐懼。

珍妮絲的指甲已深深陷入腹側那冰冷緊繃的皮膚裡,並未滴出鮮血,只有皮膚被硬生生撐紅,隱隱傳來針刺般尖銳的壓痛,像無數細碎的刀尖在肌膚下瘋狂跳動。這痛楚既真實又異常,彷彿是在召喚她的理智崩解,拉扯她進入一個無法回頭的黑暗深淵。

她渴望裂開,這渴望不是自然的緩慢破裂,而是充滿瘋狂的主動挑戰,是她對這場分娩的無聲反抗,是對自己命運的殘酷宣戰。她想搶回那本應屬於她的控制權,哪怕是以自己的肉體為代價。

在腦海中,她不斷描繪著自己抓起一根尖銳的針尖,一把冰冷的刀刃,甚至一支細細的筆尖,狠狠地刺入這個該死的腹部。她幻想著那尖銳的利刃撕裂皮膚、刺破厚重的膜壁,讓被困的羊水洶湧而出,讓那兩個被囚禁的生命滑出,像殘酷的解脫。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破碎,眼中充滿瘋狂與絕望,像一隻被困在迷宮中的野獸,瘋狂掙扎著尋找出口。這不僅是身體的掙扎,更是靈魂的崩解與叛逆,一場病態且令人窒息的自我毀滅的序幕。

她的身體彷彿在慢慢裂解,疼痛與瘋狂如毒液般滲透每一寸肌理,將她推向那極限的黑暗深淵,讓她成為這場恐怖夢魘中最深刻的囚徒與獻祭。

但她什麼都沒有。

什麼工具都沒有,什麼能改變這一切的東西都沒有。

她只能用指甲、牙齒、痛苦和幻聽。她只能用自己——這個空手的肉體——跟那層透明的命運膜對抗。

珍妮絲哭不出來,因為淚水也乾了。

她只能一下一下咬著下唇,繼續壓肚子,繼續聽見水聲,繼續對著胎兒——對著那聲冷冷的低語——無聲地懇求:

「讓我破……我求你……破吧……破啊……」

但水聲仍然只在她耳裡打轉,不流,不落,不碎。

而她,還卡在開始之前的地獄。

---------------

珍妮絲的陣痛早已不再是尋常的疼痛,而是一場無盡的肉體審判,如同被一台冷酷無情的機械反覆折磨。每隔六十秒,猶如死亡的秒針無聲報時,痛楚準時降臨,無法逃避。

那痛楚不是柔和的波浪,也非緩緩的擠壓,而像一把冰冷無情的鐵鉗,精准地抓住她體內某個柔軟的器官,隨後慢慢地、殘酷地往內絞緊。這絞痛像是被惡魔親手調校的刑具,緩緩碾碎她的肌肉與骨骼,冷漠而絕情地侵蝕她的生命。

每一次鐵鉗般的絞緊都將她逼入無盡的深淵,彷彿她的內臟正被活活撕裂,血液和痛苦在體內翻湧,撕裂她的神經,催促著她的意識崩潰。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拋入地獄的囚徒,無處可逃,身體被一層層生生剝離。

陣痛帶來的不僅是身體上的折磨,更像是靈魂的刑罰,冷酷、無情,甚至帶著一絲近乎瘋狂的快感,像一場扭曲的盛宴。珍妮絲的眼神逐漸空洞,意識在痛楚與恐懼中漸漸碎裂,她不再是人類,而成了一具被痛苦操控的軀殼,在這病態而冰冷的時間裡,無聲地等待著下一次致命的絞緊。

這種痛,已經超越了「起點」與「歸屬」的概念。它不再是單純的針刺,也非局部的撕裂,而是一場無所不在、全身性的潰散。

痛楚如同來自地獄深淵的詛咒,從她的內臟、骨骼、神經、血液乃至最深的思緒中,聯合策動了一場無聲的瓦解。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正逐層崩毀,彷彿每一根神經都被無形的手撕扯,每一寸肌肉都在哭泣,每一滴血液都在燃燒,靈魂被這場殘酷的暴風剝離成碎片。

這不僅是身體的懲罰,更是神明的審判——因為她懷著雙胞胎,帶來兩個生命踏入這個殘酷無情的世界,這是上天賜予的刑罰,是對她的折磨,是對新生命的詛咒。

每一次痛楚襲來,都是神祇冰冷的低語,提醒她:這痛苦是贖罪,是永無止境的懲戒。她不再是個人,而是罪孽的容器,是受詛咒的祭品,注定要在這無盡的折磨中淪陷。

她的眼神空洞且瘋狂,身體在痛苦的洪流中崩潰,精神碎裂如沙漏中流逝的細砂,緩緩消逝於那場黑暗而病態的恐怖儀式之中。

珍妮絲的肺縮得發悶,每吸一口氣,都像在吸進鉛水。

喉嚨灼熱,聲帶像被燙過,想發出聲音卻連顫抖都沒有力氣。

語言變成空洞的形狀,留在舌頭下方,爬不上喉頭,只剩喉頭無聲地鼓動,如一尾死魚。

她的記憶與羞恥也不斷被這陣痛反覆「勒緊」,像一道道看不見的索,在她尚未意識的角落一寸寸收縮。她不記得這場痛開始於哪一分鐘,也不再分得清時間是否在流動——她只知道,身體正一塊一塊崩塌。

子宮的絞動不再像自然現象,而更像是某種儀式——緩慢、精準、毫無人性地,一次一次執行。她感覺自己像被放在一張無形的手術臺上,肉體成為一場供奉,腸胃、膀胱、子宮、骨盆、陰道……一個器官接一個器官地,逐步向疼痛下跪。

珍妮絲的孕腹如同一座無法逃脫的巨大山岳,龐大到令人窒息,皮膚因長期被撐脹得幾乎透明,泛著死寂的蒼白光澤,如同一張被汗水浸透的薄紙,脆弱得隨時可能撕裂。然而,那層薄紙並未破裂,它冷酷地堅守著,像一座無形的監牢,壓迫著她整個身軀的中心。

這沉重的孕肚,不僅是生命的載體,更是她無法逃避的詛咒,是一個冰冷的墳墓,逐漸將她活活壓垮。她能感受到那龐大的重量,像一座深淵的壓蓋,將她的呼吸一層一層壓碎,彷彿每一口氣都在與死亡掙扎。

時間在她身邊被扭曲,每一秒都化為無聲的凌遲,將她的身體和靈魂慢慢撕裂。那沉默的痛楚如同無數細針緩緩鑽入肉體,將她的神經撕成碎片,每一寸皮膚都在哀鳴,仿佛正被抽乾生命的血液。

她的呼吸變得支離破碎,胸腔中傳來悶悶的咳嗽聲,像死亡前的喘息,低沉而絕望。每一次胎動都如同地獄的敲門磚,從深處撞擊她的意志,帶來冰冷刺骨的絞痛,彷彿那兩個生命在嘶吼,宣告著她的終結。

珍妮絲的眼神空洞而瘋狂,彷彿已經看見死亡的面容,默默接受著這份無法逃脫的死刑判決。她的身體在極限的崩解與痛苦中顫抖,像一具被詛咒的軀殼,在這病態、冰冷的黑暗裡,緩緩淪為一場無聲的死亡儀式。

珍妮絲的雙腿痙攣得發麻,骨盆像被內部的胎頭以某種決絕的角度往下撞擊。那種撞擊並不快速,甚至可以說——太慢了。

慢得像是某種帶著惡意的壓迫,明知道她無法承受,卻還選擇每一分每一寸地逼近,像石柱往肉裡一釐米一釐米地壓。

而她只能躺著。只能等。

在那種緩慢、準確、沒有任何語言空間的疼痛裡——等下一次絞緊、下一次撐裂、下一次身體某處濕潤的崩解。

她開始流汗,從額頭、髮際、胸口、會陰,一滴一滴,如同潰決的體液自皮膚滲出。

而她感到的不是「濕」,而是正在蒸發——她的意志、她的人格、她作為「人」的整體,正逐層剝離,只剩下一具為了分娩而存在的肉體機器。

珍妮絲不是「正在生產」。她是「被生產」。

這不是過程,是一場被監禁的等待;

這不是高潮,是一種靜止中的濫用。

她的身體崩潰了。

她的情緒,已經潮濕得失去輪廓,只剩無聲的、模糊的濕氣,貼在臉上、眼窩裡、皮膚上——每一寸都濕,每一寸都像在哭,但她沒有眼淚,只剩下一種泌出的感覺。

這一切不斷重複,像無數個未完成的瞬間,重疊,堆積,最後凝固在一個絕對靜止的當下。

而她,就困在這「當下」裡,一動也不能動,連思考都像是一種過度奢侈的躁動。

她的孕腹高高隆起,宛如一座將崩的山。她能感覺到胎兒不只是沉著地存在——它在動。不是踢腿、也不是轉身,而是衝撞,一種不懷善意、彷彿擁有獨立意志的擠壓和突破。彷彿雙胞胎在她的體內發狂,要從血肉構成的牢籠裡硬生生撕開一條路來。

某個瞬間,她忽然感到一股濕潤從體內滑出。

那不是破裂,也不是洩洪,更不是解脫。那是一絲細長的黏液,溫熱,滲滑,自她腿根間無聲流淌,如同一道體內深處的呻吟被擠出,無力、無聲,卻有溫度。那不是水,是肉身的一句低語。

珍妮絲低頭,費力地撐起身體一點,看到那團混濁的液體落在潔白床單上。

粉紅,絲狀,混著極細微的血絲。

那不是羊水。那是「見紅」——

一種在分娩來臨前的警告,

也是肉體向她證明:這一切,已經開始,但還不夠,還不夠決絕,還不夠破裂。

那團液體靜靜地躺在棉布上,像一塊她身體分泌出的羞恥本能,顫著、黏著,仿若有生命,在空氣中呼吸。她無法移開眼,也無法否認——那不是幻覺。那是她的身體正在失控的證據,正在滴落的證明。

那一抹淡粉紅,是肉體在崩潰之前的殘餘詩句。

既不是高潮,也不是終點,而是一種讓人難堪的未完成。

她忽然想掩蓋它,哪怕只是用手、用被單、用視線。但她動不了。不是肌肉動不了,是羞恥動不了——那羞恥濃稠得像是黏液本身,把她的脊椎、雙腿、聲音、表情都黏住了。

珍妮絲正在被迫觀看自己流出來。

她不再是個女人,也不是個病人,而是某種正在洩露的容器,一點一滴、一毫一絲,在破裂前進行著一場緩慢的洩漏儀式。

但水,仍未破。

那層膜,依然存在,無聲地、倔強地,貼在胎頭上,像是一張死亡面具,隔絕著一切終點與真正開始的可能性。它沒有動靜,沒有裂痕,沒有一絲預兆——像是有意識地等待她先崩潰,才願意給出破裂。

而見紅,只是它的前戲。

她的體內彷彿藏著兩個相反的意志——一個在擠出,一個在封閉。

一個滴血,一個鎖水。

珍妮絲只能躺著,被那黏液濕潤的感覺一點一滴淹沒,讓雙腿之間的濕意成為一種模糊的羞恥地帶。她感覺自己正被從內而外地滲透、流出、暴露。那不是產道,是審判台。

她甚至開始想,這是否就是她的「母職啟蒙」——

不是愛與光,而是流出黏液、分泌羞恥、等待疼痛與破裂的一種獻身。

珍妮絲的視線游移到牆角,牆上的光斑一動不動。時間彷彿死了。

只有她的身體,還活著,還在流。還在羞辱中前行。

她喘息著,彎腰到極致,像一棵折不斷但快要裂開的枯枝。

一手死死摀住下腹,那地方早已發燙,幾近麻木;另一手撐住床邊,指節顫抖泛白,仿若整具身體只剩這兩點還連結著現實,其餘的部位,早在疼痛與羞恥中剝離。

整個骨盆像是被灌入了鉛,不,只是鉛還不夠形容——那是一種沼澤般的沉重,從骨縫裡擠出鉛水,把她的下半身完全沉進一場濕冷的等待裡。

她知道——那沉重的胎頭,已經深深鑲嵌入骨盆,像一塊無法拔出的冰冷石塊,死死卡住,壓迫著她脆弱的骨骼和肌肉。這不是理性的推斷,而是一種帶著黏膩濕潤的直覺,一種從體內深處牢牢咬住她的絕對確定感,冰冷且不可逆轉。

那塊龐然大物不再漂浮於溫暖的羊水中,它如同一顆沉甸甸的詛咒,壓迫著她的內臟,壓迫著她的神經,讓她感覺自己不再是活著的人,而是一個被控制、被囚禁的軀殼。

她的孕腹龐大到極致,皮膚緊繃得如同透明的薄膜,泛起死灰般的蒼白,血管暴露出如同腐爛樹根般扭曲纏繞,每一次輕微的動作都像在將那薄膜撕裂,洩露出內部扭曲的生命與死亡的交織。

胎頭的壓迫讓她幾乎窒息,每一波宮縮都像無數鋒利的刀刃從內部劃過她的肉體,刺穿她的骨骼和靈魂。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且破碎,喉嚨發出無力的哀鳴,彷彿隨時都會被那無形的力量扼殺。

不是溫柔地降臨,而是硬生生地「卡」進她的骨盆底部,像一塊冰冷的異物決然寄居在那最深處。那重量沉重得令人窒息,像一座無法移動的鐵塊,壓迫著她脆弱的骨骼與肌肉,帶來沉甸甸的壓迫感。

她能清晰感受到那輪廓,分明且冰冷,彷彿有生命般在她體內蠕動。那顆頭微微偏向左側,略低,額骨正對著她的恥骨內側,似乎在宣告一場無聲的侵略。

珍妮絲的心跳幾乎停滯,恐懼像冰冷的毒液迅速蔓延全身。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卻又無法否認身體傳來的每一絲刺痛與沉重。那異物,已經成為她身體最深的囚牢。

「……你……是你嗎……」她喃喃,聲音小得連空氣都不願接住。

語氣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顫抖的愛意、混雜著恐懼的私語。像是對情人低語,又像對惡靈祈求。

她屏住呼吸,微微提腰,然後又放下。

一次。兩次。她試著讓自己的腹部在空氣中來回擺動,像一艘小船,在颶風來臨前試圖自己翻轉。

她希望這種人為的擺動,能讓那塊卡住她靈魂的東西——那顆頭——哪怕往下一滑,哪怕一點點,就能破。

但它沒有動。

那胎頭依舊固執,像一塊沾滿黏液的石頭,按在她體內最深的那個出口上,壓住膀胱、壓住直腸、壓住她全身上下最後一絲退路。

珍妮絲試圖用盡全身的力氣再次擺動那龐大如山的孕腹——這一次,她的動作更大、更猛烈,整個身體宛如一具即將破裂的容器,不斷地從腰部到恥骨劇烈翻攪。雙腿因無法承受這份沉重與劇烈的扭動而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像一隻困獸在籠中瘋狂掙扎。

那並非舞蹈,也不是節奏,而是一場病態失控的儀式,一場絕望的掙扎,為了求得片刻的解脫,為了抵抗那壓迫在她腹中如同巨石般的生命。

她的聲音低微而破碎,帶著一種濕潤的驚慌和脆弱的溫柔,彷彿在對一個剛剛殺了她的人輕聲說著「我原諒你」——

「動一下啊……你聽見我了嗎……你在裡面,對不對……」

她的手顫抖著覆上冰冷的肚皮,指尖試圖感應那被囚禁的生命,眼中泛著恐懼又絕望的光芒,彷彿這個世界的全部重量都壓在她孤獨而破碎的身軀上。

突然,她嘶啞地笑了,那笑聲陰冷而扭曲,像來自深淵的回聲:

「就算你們殺了我……我也會拖著這詛咒的軀殼,活著……不……死!」

她的語氣中混合著瘋狂的堅持與無盡的恐懼,彷彿那腫脹的孕腹不僅載著生命,更載著她無法逃脫的詛咒與瘋狂的宿命。

「你再不下來……我真的會裂開……」

她說完這句話的瞬間,淚從鼻翼滑下,沒有哭聲,只有水。她甚至懷疑這是羊水——是否自己的眼淚,也想代替那層該破未破的膜,替她完成洩洪的任務。

她忽然感到——

胎頭有一點動靜。

不是滑動,而是頂撞。一次,不大。像是在回應她的對話。

珍妮絲呆住,眼神渙散。

「你……你在聽我……」她整個人僵在半空中,一手仍托著肚子,一手已經顫抖失控。

那一刻,她分不清——這胎頭的回應,是現實,還是她的幻覺?

她是感覺到了什麼?還是渴望太深,把恐懼變成了幻視?

她突然感覺到一陣劇烈的便意,肢體的反應毫不含糊——那不是幻覺,而是殘酷的真實。她的直腸被那龐大胎兒無情擠壓,幾乎麻木失去知覺,像是被冰冷的鐵箍緊緊箍住。膀胱則如同遭受沉重拳頭猛擊,膨脹到令人窒息,散發出一種逼迫她必須排出的劇痛。

她想小便,又想排便,這兩種原本簡單的生理需求此刻交織成一種無法抗拒的痛苦呼喊。彷彿她體內所有的出口同時爆發出求救的信號,尖銳且混亂,像是無數急促的敲擊聲在骨盆深處回響。

然而,她的身體不受控制,也不敢輕易用力。她清楚那層薄膜還未破裂,任何錯誤的用力,都可能成為將她身體撕裂成碎片的最後一根稻草。這種矛盾的折磨讓她的內心崩潰,身體如同被無形的枷鎖捆縛,疼痛與恐懼糾纏成一張絕望的網。

她的聲音顫抖,幾乎是喃喃自語,帶著病態的絕望與瘋狂:“我……我不能……不能讓它破……不行……再用力,我會死……求你……不要讓我死……”

她的手指在那冰冷的肚皮上無力劃過,眼神空洞,彷彿已墜入深淵,等待著那不可避免的撕裂與終結。

“我……我只能活著承受……這詛咒……這……這詛咒的懲罰……”她低聲呢喃,聲音裡滿是瘋狂的痛楚與病態的屈服,彷彿在向無形的監牢低語,訴說著她成為囚徒的宿命。

她感覺自己像是一顆壞掉的氣球,被人強行灌進內容物,還不給出口,還得假裝堅持。

腰部的酸痛從脊椎根部蔓延開來,一波波燒灼著整條下背,像火柴在骨頭裡慢慢地劃開、點燃。她再也無法維持直立,整個人垮成一塊溫熱又濕冷的肉體,貼在病床上。她的脊椎像斷裂的梁柱,只剩神經在尖叫。

「……拜託了,破吧……」她的聲音已經乾涸,卻還是從齒縫中一字字擠出。

她開始再次想像——不是希望,而是祈禱中帶著暴力幻想地想像:她的羊膜突然在某一次子宮收縮中「啪」地炸開,一大灘溫熱的羊水夾著血與滑液從她的陰道傾瀉而出——濕潤、混濁、帶有解脫意味的流動,終於,讓她從這份撐脹與折磨中獲得釋放。

但,還是沒有。

她下體僅有的濕意,只來自見紅的殘痕與皮膚過度摩擦後分泌出的淺層體液。那些滑膩的液體黏附在大腿內側,早已冷卻,彷彿體內某種祕密的悄聲流出,又乾涸在空氣中。

那不是開始,只是一種耗損。

而那層水膜,依然完好如初。像是一層貼著胎頭的透明詛咒,緊密、無聲、頑固地將她與解脫隔絕。它不是等待,而是施暴——它掌握著一切啟動的主控權,而她,只是個被關在膜外的囚徒。

胎兒還在壓迫。那種壓不是平面,而是三維的包圍式進攻。恥骨像要裂開,腸道被迫彎曲,肛門與陰道幾乎貼合在一起,整個會陰區像是一塊被磨到透明的肉墊,再多一點壓力就要破,但它偏偏不破。

珍妮絲快要瘋了。

真的。她已經不是在等待分娩,而是等待水破的那一刻,像等待一次處決。

她已經不再懷疑「是否會破」,而是懷疑:「是不是她做錯了什麼,所以不被允許破?」

她甚至開始想,這層膜是不是在懲罰她。

是不是她某個生命中不潔的瞬間,現在正以這樣肉身監禁的形式來償還?

是不是她不夠「母親」,不夠「女人」,所以這層膜才拒絕為她開啟?

她的視線開始在房內搜尋。

不是找人,也不是求援,而是找——任何尖銳的東西。

一根筆、一支鑷子、床邊桌上的溫度計、甚至——她自己的手指甲。

珍妮絲想割。

想刺。

她想用那東西,穿透自己的下腹、自己的產道、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刺點,只要那一滴水能出來,她就能活。

「我不要再這樣了……」她喃喃,聲音低得像某種密室裡的禱詞,語氣裡帶著恐懼、憤怒、與極度受辱的柔順。

「讓我破吧……我什麼都可以給……」

她想像自己把手探進去,穿過那已經濕滑的產道,用指甲一點一點地摳,摳那層膜。

或許會痛。或許會血流如注。

但那至少是她主動的。

她的心中閃過一個瘋狂而黑暗的念頭——用牙齒。

如果她能夠彎下腰,能將整個身體扭曲成一個支離破碎的圓環,她願意咬碎自己那厚實的腹皮。

她要用那鋒利的牙齒撕開這個囚禁孩子與自由的血肉結界。哪怕迎來的不是生命,而是死亡,也比這種無盡的折磨和等待更真實。

珍妮絲開始輕輕晃動自己的孕肚,一下一下,像是在進行某種禁忌的儀式。

她的手顫抖著,指尖冰冷地觸碰著那幾乎透明的皮膚,嘴裡低聲呢喃,聲音濕潤且扭曲,彷彿在與一個腐敗的神明對話:

「動啊……動一下……你聽見我了嗎……我不是你的囚徒,我不想成為你的祭品……」

她的額頭貼在那龐大的孕腹上,像是在崇拜一個正在腐敗、慢慢死去的神祇。

那份崇拜中混雜著絕望與瘋狂,像深淵裡的低語,既是祈求,也是控訴。

她的呼吸破碎而絕望,眼神逐漸空洞,像一隻墜落的野獸,在這無盡黑暗與恐怖的囚牢中,掙扎求生,卻又渴望解脫。

「求你……求你讓我自由……讓我死……」她聲音沙啞,幾乎成了斷氣的哀嚎,

「這詛咒……這囚牢……我再也受不了了……」

「你想出來的對吧……你也痛了對吧……」

「但你不動,我就要死了……」

「你給我破——你給我破掉!!」

她忽然大力一掐自己的腹部下緣,那是一種失控的本能——如同要用這點蠻力撬開命運。那裡瞬間浮起一道紅痕,像是某種自虐性的祭品印記。

她渾身顫抖,全身濕冷,汗水從背脊一路滴進臀縫。

她知道她不能再忍。她會瘋。會裂。會崩潰。

而那層膜,就那樣緊緊貼在她體內最深的黑暗處,安靜地、滑潤地、無情地——等她自己先撐破。

但她什麼都沒有。只有身體這個被困住的容器,只能等,只能扛,只能繼續撐裂而不破。

那一刻,連時間都靜止了。空氣不再流動,牆上的鐘針像凝固在下一次宮縮前的五秒。

她的身體已經碎裂,只是還沒分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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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卡站在床邊,手中的細長皮鞭靜靜垂落,鞭梢已沾染了她的汗水與滑膩體液,在燭光下閃爍著一種幽暗、幾近宗教性的光澤。那不是血,但那比血更私密,更難堪。

奧斯卡一動不動,仿佛一尊冰冷的雕像,沒有一絲人性的溫度,像是某種古老而扭曲的存在,自遠古以來便以凝視他人痛苦為樂。他的眼睛冷峻且深沉,像獵人凝視著被困的獵物,每一次微弱的掙扎都成為他殘酷娛樂的來源。

他的視線毫不掩飾地穿透珍妮絲那龐大而腫脹的孕腹,冷酷地觀察著她如何在痛苦與絕望中逐漸撐破自己脆弱的肌膚。那腹部不再是生命的象徵,而是一個即將崩解的牢籠,裡面囚禁著兩個無辜的生命,和她那逐漸破碎的靈魂。

奧斯卡的嘴角緩緩揚起一抹冷笑,聲音低沉且帶著病態的愉悅:“你以為你能逃脫嗎?這是你注定的命運,珍妮絲。你不過是我設計的祭品,是我權力的象徵。”

他一步步逼近,指尖冰冷地滑過她隆起的腹部,彷彿在觸摸一件活生生的藝術品,充滿扭曲的美感與殘忍的詛咒:“看著吧,你的痛苦將成為我的榮耀,你的身體會成為我永恆的地獄。”

珍妮絲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與恐懼,聲音破碎又哀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我只是個人,我不該承受這麼多……”

但奧斯卡只是一笑,冷酷地回答:“這不是你該承受的問題,而是你必須接受的命令。你不屬於自己了,你是我的囚徒,我的母體,我的犧牲。”

而珍妮絲,正撐在那最後的邊緣。

她的雙手依然被綁在床頭,繩索早已勒得深陷進皮膚,留下泛紅、微腫、濕冷的壓痕。她沒有力氣掙扎了。她的整個身體——從腹部到腿根——都已濕透,不止是汗,是體液、是羞恥、是她自己已無法分辨的濕潤感官。

她顫抖著,終於開口。

聲音極輕,極破碎,像是一片碎玻璃輕輕劃過水面,又如一個不能說出口的秘密,被血與羞恥黏住,只能從齒縫間滲出。

「……奧斯卡……」

她叫出那個名字的瞬間,唇顫抖得幾乎裂開,鮮血滲出,染紅了嘴角。喉嚨像被燒紅的鐵絲死死勒住,灼痛讓她幾乎無法發聲。聲音在胸腔內彷彿被無數冰冷利刃反覆切割,破碎又殘缺,久久才勉強擠出。

「你……」她深吸一口氣,淚水與唾液混合,黏膩地糾結在一起,從破碎的嘴角滑落。

「你可以……幫我……幫我破開嗎……求你……」

話語帶著絕望,彷彿是困獸的低吼,是被折磨到極限後的最後哀求。她的眼神充滿恐懼與恍惚,身體在痛楚中顫抖,像隨時都會崩解成碎片的瓷器。

「我……我不想再這樣活著了……這詛咒,這痛苦……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她的聲音越來越弱,幾乎成了無聲的喘息,淚水不斷滑落,混合著血跡,染紅了那龐大而冰冷的孕腹。她像個無助的囚徒,渴望那最後的仁慈,渴望從這無盡的折磨中解脫。

珍妮絲說得極輕,極慢,彷彿每一個字都必須經過全身的肌肉試煉——像是在用她最後僅存的尊嚴換取那一層膜的崩潰。

「我真的……等不了了……」

她話語裡有一種哽著血的柔順,一種從屈辱中開出的請求之花,那種羞恥,已不再是衣衫不整、腿間濕潤的層次,而是深至骨髓的——她願意跪下,只要有人能讓她破水。

但奧斯卡沒有回應。

奧斯卡只是站著,距離她僅僅一步,像一座不動的冰雕。他的身影在燭光中拉出長長的陰影,投在她裸露的孕腹上,像是一道準備落下的刑具。

他手中的細長皮鞭靜靜垂落,鞭梢在空氣中晃了晃,動作極輕,卻有某種詭異的音節——那不是風聲,而是汗水與鞭皮接觸後的黏聲,在這空無一人的房間裡,放大得像審判鐘聲。

他的目光依然冷靜,甚至帶著一絲輕蔑的審美角度。

彷彿他不是「聽見她請求」的人,而是在等待這場哀求演得更完整、更深沉、更赤裸一點。

他低頭,視線落在她的肚子上——那一團已被撐到極限的肉體。她的皮膚薄得發亮,孕腹如異形般鼓出,表面微微顫動,胎兒正無聲地在裡頭挪動,頂撞,壓迫著那尚未破的水膜。她的恥骨紅腫如熟果,腿根沾滿體液與羞恥的混合汁液,整個下半身就像一場未完成的剖開儀式。

奧斯卡什麼都沒說。

那鞭梢輕輕晃了晃,然後停住。

她屏息等了一秒——兩秒——三秒。

沒有動靜。

然後她忽然整個人垮下,像一張濕透的紙被壓入泥裡。

她的下巴抵住胸前,聲音再次顫出來,比剛才更低、更碎,也更卑微。

「我求你……你什麼都不用說……你只要……用力刺進去……就一下……我就能破了……」

「我會配合……我不會亂動……我不會叫……你只要……讓它破……」

珍妮絲眼神恍惚,像是快失溫的人——不是被冷凍,而是被燒得太久,身體已經感受不到熱的盡頭。

她再次對著他顫抖、喘息、哭求,像一具躺在祭壇上的肉身,對神明索取一場終結。

而奧斯卡,只是站著,看著。

她又哽了一下,眼角滲出一滴鹹澀的液體。不是純粹的眼淚,而是從深處擠出來的求生本能。

「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我不想等了……」她話語間混著顫抖的嗚咽,但聲音還是盡力壓低,帶著一種自發性的羞恥控制。

「你可以……你只要……只要伸進去、撕開就好……我不怕痛了……我什麼都不怕了……」

珍妮絲的腿抖得像秋天最後一片葉子,會陰腫脹發熱,胎頭死死壓著骨盆底,像一顆悶在血肉之門上的鐵球,她甚至覺得再多一點壓力,自己就會從陰道與肛門同時裂開。

「我求你……用什麼都好……手指、鞭柄、剪刀、你的牙……」她顫著聲音低喃,「我不想再這樣……我快瘋了……我快裂開了……」

她的眼神渙散,身體劇烈地抖著。她的腰拼命地想往上抬,像要把自己塞到那不存在的出口裡去。

但那層膜依舊完好。它在她體內沉默地貼著胎頭,濕潤而無情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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