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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娩之鎖 3 (3/6),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3

小说:分娩之鎖 (孕身的最後獻祭續集) 2025-09-11 10:49 5hhhhh 9510 ℃

「可是現在……它像是一個詛咒……像一個我永遠無法逃出的牢籠……」

珍妮絲喘息著,聲音再次潰散:

「他們在裡面……他們在動……但我不知道……是想出來,還是……要撕裂我……」

她忽然咬住下唇,像是想要封住那些不該說出口的話。

但語言已經決堤。

「我感覺不到愛……我感覺不到連結……」

她的眼神突然空洞了片刻,接著帶著極深的羞恥說出:

「我甚至……我恨它……我恨我的孕肚子……我恨這裡面……這一切不是我選的……」

最後她哀求,低如氣音:

「請……讓它結束……我只想……我只想把它們生出來……就好……求你……讓我生……」

她的眼神搖搖欲墜。瞳孔裡映著自己鼓脹的肚皮——那皮膚已不再平滑,而是布滿繃裂的血絲與紫紅的靜脈,每一次胎動就像從內部狠狠撕開一段纖維,抽出一聲無聲的笑。

像是胎兒在她體內冷笑,嘲諷她的祈求與無力。

她說:「我做不到……我真的……撐不下去了……」

這句話不是情緒化,而是她整個身體在說:「結束我吧。」那聲音幾乎是斷氣時的呢喃,飄浮不定,像是用盡全力想留下一封遺書。

她的唇角濕潤、發紅,氣味混雜著乳酸、膽汁與汗腥,一切都濃稠得像從皮膚底層被逼出來的黏液。她喘著氣,聲音發顫,顫得幾乎像快哭出來:

「為什麼……?」

那句話沒頭沒尾,卻比任何長篇訴說都更沉重。她不是問誰,她也知道沒人會回答。

「這是不是……快結束了……?」

她的聲音輕得像風,像某種從深井底部飄上來的氣息。

那不是一個問題,而是一種疲憊的假設——她甚至不期待回答,只是需要說出口,讓自己相信這一切不會是無盡。

說完這句話,她眼神有片刻地失焦。

那眼神如一支燃燒至最後一吋的燭芯,忽明忽暗,在即將熄滅的瞬間微微閃動一下,如同試圖抓住世界的一角。

然後,她終於說出了自己一直不敢說的——那一句被壓在骨縫裡、被疼痛蓋過、被羞恥淹沒的話。

不是為了活。

不是為了逃。

只為了停下來。

「我可以……生了嗎……?」

那聲音乾裂、顫抖,像是一塊早已乾涸的泥土,突然裂出一道細縫,從縫隙裡滲出一點點熱氣——不是希望,是餘燼。

珍妮絲說得太慢,慢得像是在拖延某種必然。

但語尾又快得近乎哽咽,像是怕自己再慢一秒,就會徹底失去說話的資格。

她不確定自己是在請求,還是在發瘋。

「我……真的,只想……讓他們出來……」

這次,她的聲音真正地碎了。

不是單純的破音,而是那種像是喉嚨整塊塌陷,氣息斷裂成塵土,在舌尖上掙扎出來的窒息音節。

她沒有哭,但整個人卻像一場早已默默淌血的哭泣。

「他們……應該是我的寶寶……不是嗎……」她喃喃,語調如空屋回音般空虛。

「但現在……我感覺不到他們……」

珍妮絲閉上眼,聲音低得近乎隱形。

「我甚至不知道……他們還在不在……我已經……太久……太久沒有聽見他們的聲音了……」

她說這話時,腹中的胎動仍在進行,暴烈得幾近撕裂。但她的心卻開始懷疑,那些動作是不是只是殘餘的反射,是不是只是身體自動運作的一場幻象,而非真正的生命。

「我好孤單……」她終於說出那個真正的詞。

那是比「痛」更沉的東西。

是一種存在的空洞感,像一個黑洞慢慢地、無聲地吞噬她的感知、記憶、希望、語言、身體。

珍妮絲不是被孤立。

她是被遺棄在自己懷孕體內。

而那體內,只剩下一個巨大的、悶熱的、無止盡地抽動與伸展的空間,一個不會回答、不會理解、也不會憐憫的懷孕子宮。

「我只想……他們離開我……」她說。

那不是厭惡。不是拒絕母職。

那是對終結的懇求。

是一個人,在黑暗裡擠出最後一點光,為的只是……別再痛了。別再撐了。別再自己一個人了。

那不只是疼痛逼迫下的本能,而是一種求生到極限後的自我解離——彷彿只要把體內的東西釋放出來,她就能回到身為「人」的感覺,而不是這具不停滲液、發出味道、膨脹至變形的「容器」。

她低下頭,那孕肚像是沉入一片靜默的湖,湖底翻湧、掙扎,卻永遠無法浮出水面。

她的手顫抖地想扶住那隆起的圓弧,但指尖才剛觸到皮膚,就像被什麼灼燙地彈開了。那是一層發燙的膜,裡面有生命、也有痛。她不再是「她」了——而是一種等待裂解的殼。

「求你……讓我停下來……」

這一次,她說得極輕,幾乎像呼吸。但那聲音落在空氣裡,就像一道裂縫,穿過時空,連接某個比痛苦還深的東西——

她只是想,「結束」。

她只是想,「生」。

奧斯卡的眼神如刀。

不是一般的銳利,而是那種靜靜架在你脖子上,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的冷鋒——沒有感情,沒有光,只有精準。他俯身的速度極慢,每一寸距離的接近都像是對她肌膚的一場預告刑。

他的臉,貼近她的臉。

那不是親密,而是占據。熱氣從他鼻翼吐出,直接噴灑在她汗濕的頸間,像某種無形而濕冷的手掌,捏住了她動脈的搏動。她的脖子本能地一緊,呼吸瞬間淺了下來,像是一頭被掐住喉嚨的獸。

奧斯卡的嘴角揚起一抹扭曲的笑。

那笑意不屬於人間,而像是從墓穴裡悄悄爬出的東西,在他唇邊短暫寄居。

他的聲音,是那種貼著耳膜說話的低音,黏稠,慢,像是病入骨髓的詛咒:

「停下來?」

他停了。像是在欣賞她因這三個字顫抖的瞬間。

「珍妮絲……」他喚她的名字,那語調不像愛人,而像法官。

「你以為懷孕……這是你的選擇?」

這句話落下的時候,她的喉頭像是被什麼硬物壓住,想吞口水都失敗。空氣忽然變得黏滯,她的眼角跳動,像是某根神經預知了即將來臨的撕裂。

他輕笑了。笑聲很短,卻像是刀刃在玻璃上劃過。聲音裡混著某種病態的愉悅,一種只有在別人崩潰時才能獲得的飽滿快感。

「你的懷孕身體現在是我的。」

他說得極慢,像在一字一字解剖她的存在。

「你的痛苦……是我的。」

「你的裂開……」他將聲音拉得更長、更輕,像一把舌尖上的手術刀,在她皮膚上描繪破口。

「也是我的。」

他的手動了。緩慢地。像是一隻獵手在確認獵物最後的氣息。他的指尖滑向她的下巴,食指與拇指之間夾住她最脆弱的骨頭。

他沒有大力,但她仍感覺到骨縫被逼近崩裂的邊緣。

他強迫她抬頭——那種強迫不是暴力,而是溫柔到殘酷的主控,像是在說:「不需要掙扎,因為你從未擁有選擇。」

珍妮絲被迫直視他的眼睛。

那不是眼睛。

是深淵。

兩顆深色的瞳孔如同毫無底限的孔洞,沒有情感,沒有對錯,只有吞噬的慾望。那不是色慾,而是一種更底層的意圖——將她從人性中一寸一寸剝離,成為純粹的「可控制物」。

他什麼也沒再說,但他的眼神正在說話:

「妳是活的,但妳的活法,歸我定義。」

她在那一刻彷彿聽見了自己的脖子裡有某根東西「啪」地斷了。

不是骨頭。

是她與自己之間最後的繫帶。

珍妮絲的喉間再次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那不是呼救,而更像是一塊濕布被狠狠擰乾後,最後一滴液體滑落時的聲音——無力、無名、無望。

珍妮絲想搖頭。

她真的想。

只要一點點動作——哪怕只是輕輕的顫抖、哪怕只是讓頭顱偏離幾毫米,她都願意交換全部的力氣。但她的身體仍舊被緊緊束縛——絲繩如蚯蚓般勒進她的手腕與踝骨,鎖鏈冰冷得像是死神的吻,早已與肌膚融合為一。

她不是被綁住。

她是被「縫」在這裡。縫在這張床上,縫在這個房間裡,縫在這具正不斷崩潰的身體裡。

忽然——

她的孕肚猛地一縮。

那不是一般的陣痛。

那是一種從骨盆深處爆開的衝擊,像一把長釘從子宮底部直接釘入脊椎,力道之大,讓她整個人幾乎拱起。痛覺不是一波波的,而是一整面崩塌的牆,砸下、掩埋、壓碎。

她喘不過氣。

肺部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堵住,空氣進不去,聲音也卡在聲門與食道之間,只能斷斷續續地洩出微弱的碎語:

「我……動不了……求你……我真的……動不了……」

那語氣,不再是祈求,而是一種器官的哀鳴。像是某個被困在火場中的臟腑,發出最後一點殘存神經所允許的絞痛訊號。

她的視線再度落在乳房上——

那兩塊腫脹得失去原形的肉團,仍被機械般緊緊吸附著。吸盤像某種無情的生物,啃咬著她的乳頭,深紅色的乳暈在反覆抽吸下變得泛紫,彷彿隨時會裂開。

乳汁不斷被逼出來。

一滴一滴,沿著吸盤的邊緣滑落,落在她繃緊的孕肚上,與汗水交融,與破皮滲出的血水交融,匯成一片帶著腥氣的濕痕。

那不是哺乳。

那是榨取,是滴血的奉獻。她的身體像一個無底的囊袋,不停地「被用」,被汲取、被扭曲、被重塑成某種她無法辨認的存在。

她的孕肚,再次猛烈抽搐。

這一次,不只是痛——是無法被命名的掙扎,從體內深處往外翻湧,像一整片海洋在她子宮中倒塌,每一波宮縮都是一場內爆的地震,沿著她的脊椎震顫而上,撕裂胸腔、震碎肩骨,最後狠狠撞進她的顱內深處。

她整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收縮拱起,像一條被蒸熟的蝦,毫無尊嚴地蜷縮著。她的嘴張開,喉間發出一聲非人的破碎叫聲——尖銳、濁重,像某種獸的哭嚎,也像一場即將噴發的火山預震。

那不是孩子在胎中動。

那是某種力量,在撕裂她的邊界。

胎兒在裡頭翻騰得毫無章法,如同暴風中的異獸。那動作不再是熟悉的胎動,而是一種蓄意破壞的衝撞,如同利爪、蹄尖、骨節在她體內敲擊、踹打、拉撕——不是為了出來,而像是在懲罰她的存在。

她的皮膚已經失去彈性,整塊腹部被頂得變形、凸起、震動。那裡的肌膚繃緊到透明,青紫色的血絲在表皮底層交錯蔓延,像是一張即將爆裂的地圖。

「不——不——」她顫抖著低喃,淚水與汗水混雜,在臉上潰散成一片。

她的手,終於掙扎著撐到肚子上。她想安撫——只是想輕輕地摸一摸,像從前那樣對著腹中的他們輕聲低語,告訴他們:「媽媽在這裡,沒事的。」

可是她摸到的,不再是她熟悉的圓潤鼓起,而是一塊翻湧、顫動、硬如鐵石的器官。她的掌心緊緊貼上那塊顫抖的肌膚,卻發現自己根本無能為力。那裡頭的東西,不聽話、不回應、不屬於她。

她的手僵住了,指尖還想用力按壓,想讓它們「安靜一點」,哪怕只是一分鐘。但那如浪般的收縮再度襲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每一波都像要把她的骨盆整個撕開,活生生撬裂。

「求你……求你們不要這樣……」她哽咽著說,嗓音混著咳嗽與喘息,像是喉嚨裡也長出一個孩子,在試圖逃生。

「媽媽在這裡……拜託……拜託……放過我……」

她的聲音破碎到連自己都聽不清楚,聽起來像是風中的一縷煙,一說出口就被吹散。她知道她說的話沒有任何意義了,肚子裡那股生命與死亡混合的衝動,早已不是她可以溝通的對象。

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四十週了。

這場懷胎的盡頭,終於到了。

可那不是「期待的終點」。

那是一場審判的開場。

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張被拉緊到極限的布,正等著最後一根線「啪」地崩斷。

她哭不出聲,只能持續地揉著自己的孕肚,像是在對一個不再聽她話的世界低語祈求。

「拜託……我知道你們想出來……但我真的……撐不住了……真的……不能再多一下了……」

她說這話時,那肚皮依舊在抖,像一場無聲的嘲笑,彷彿在說:

「你只是個懷孕容器。」

「結束與否,不由你決定。」

但那聲音,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確定,是指她腹中的胎兒,還是她自己那顆早已被困住的靈魂。

她眼中閃過一抹濁白。

痛苦將她從人拉成了獸,從獸再拉回一具會流液、會破口、會供給的器皿。她不知道這一切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

珍妮絲只知道:分娩,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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