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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反击失败(be),烬途,2

小说:烬途 2025-09-11 10:49 5hhhhh 5200 ℃

陆昭闭了闭眼,率先将羽毛凑到苏绾的耳廓。柔软的羽尖轻轻扫过,苏绾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几乎同时,温若眉的指尖落在她的私密部位,只是轻轻一点,苏绾就像被烫到般弓起脊背。

“哈哈哈…… 娘…… 别…… 哈哈哈……” 笑声猝不及防地炸开,苏绾在羽毛与指尖的夹击下剧烈颤抖。陆昭的羽毛扫过耳廓,柳素衣的指尖划过肋骨,沈清辞的舌头舔过胳肢窝,凌霜的指腹摩挲着腰侧,温若眉的指尖则在最私密的地方反复轻点。

五种不同的触感同时袭来,痒意像潮水般将苏绾淹没。她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热流在涌动,却总在即将冲破堤坝时被猛地按住 —— 陆昭会突然加重羽毛的力道,凌霜会掐住她的腰侧,让那股热流瞬间溃散,只留下钻心的空虚。

“哈哈哈…… 求你们…… 让我…… 哈哈哈……” 苏绾的笑声里掺着绝望的哭腔,身体像离水的鱼般挺动,却怎么也逃不开这无休止的折磨。

沈清瑶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点评:“陆昭慢了半拍,柳素衣力道太轻…… 温若眉做得好,就该这样反复逗她。”

苏绾的意识渐渐模糊,她只知道痒,知道空虚,知道每一次即将抵达顶峰时的骤停都像刀割。眼泪混着汗水淌进嘴里,咸涩而绝望。她看着陆昭五人眼中的痛苦与无奈,看着沈清瑶脸上病态的笑意,终于明白,这场折磨,从来就不是为了惩罚,而是为了欣赏她在尊严与欲望中彻底沉沦的模样。

三个时辰像三个世纪般漫长,当沈清瑶终于说 “停” 时,苏绾早已哭得没了力气,身体软得像滩春水,只能任由屈辱的泪水一遍遍冲刷脸颊。而陆昭五人,指尖抖得连羽毛都握不住,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苏绾瘫在冰冷的地砖上,喉咙里还残留着笑到嘶哑的灼痛。汗水浸透了她的发丝,黏在脖颈与锁骨间,与未干的泪痕交织成一片湿冷的狼藉。当 “停” 字从沈清瑶口中吐出时,她几乎以为是幻觉,直到陆昭的羽毛离开耳廓,温若眉的指尖抽离那处隐秘,她才敢放任自己喘口气,胸腔里的空气带着血腥味,每一次呼吸都像刀割。

“歇够了?” 沈清瑶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像一盆冰水浇灭了苏绾眼中仅存的微光。她抬起头,看见沈清瑶正用锦帕擦着指甲,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三个时辰罢了,就这点能耐?”

苏绾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本能地往后缩,却因为无力而只是徒劳地颤抖。“不…… 不要……” 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像被风吹散的残烛,“皇后…… 求你…… 我真的…… 不行了……”

“不行也得行。” 沈清瑶将锦帕扔在她脸上,带着淡淡的脂粉香,却让苏绾觉得窒息,“太子的余党还没肃清,你的‘代价’,可不止这点。” 她抬眼看向陆昭五人,声音陡然转厉,“继续。谁要是敢偷懒,就把痒骨香涂在她身上。”

最后几个字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温若眉的心脏。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看向苏绾的目光里充满了绝望的歉意,指尖再次颤抖着探向那处让苏绾崩溃的地方。陆昭闭了闭眼,重新捡起羽毛,这一次,羽尖划过耳廓的力道重了几分。

“哈哈哈…… 别…… 为什么…… 哈哈哈……” 苏绾的笑声变得空洞而凄厉,眼泪混合着口水从嘴角淌下,在下巴上拉出黏腻的银丝。意识像被投入滚筒的碎石,在痒意与空虚中反复碾压。她开始胡言乱语,一会儿喊着 “太子饶命”,一会儿又哭叫 “娘我错了”,甚至在柳素衣的指尖划过肋骨时,无意识地呢喃 “再快点……”

这错乱的反应让沈清瑶笑得更欢,她走到苏绾面前,用绣鞋的鞋尖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条发情的母狗?” 鞋尖突然用力,苏绾的下巴被顶得生疼,她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对方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

陆昭五人的动作越来越机械,眼底的痛苦被麻木覆盖。她们看着苏绾在羽毛与指尖的夹击下反复挺动,看着她在即将抵达顶峰时被猛地掐住腰侧,看着她从凄厉的哭喊到无意识的哼唧,每一次停顿都像一把钝刀,割在苏绾身上,也割在她们心里。

“哈哈哈…… 杀了我…… 求你…… 哈哈哈……” 苏绾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身体的颤抖也变得微弱,只有那双涣散的眼睛还在徒劳地眨动,映出殿顶精致的藻井,像在凝视一个永远够不到的救赎。

沈清瑶却嫌恶地踢了踢她的腰侧:“没出息的东西,才这点时间就快不行了?” 她转向陆昭,“用点力,别让她睡过去。”

陆昭的羽毛猛地戳了戳苏绾的耳孔,尖锐的痒意让苏绾猛地抽搐了一下,笑声再次破腔而出,却短得像被掐断的琴弦。温若眉的指尖加快了动作,这一次,苏绾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流在体内冲撞,却在即将冲破的瞬间,被凌霜死死按住了小腹。

“呃……” 一声破碎的呜咽从喉咙里挤出来,苏绾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地。眼睛半睁半闭,睫毛上挂着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在鬓角的发丝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沈清瑶看了眼漏刻,漫不经心地说:“再陪她玩两个时辰。” 她转身坐回软榻,端起早已凉透的茶,目光落在苏绾毫无生气的身体上,像在欣赏一件被玩腻却舍不得丢弃的旧玩具。

偏殿的阴影漫进寝殿,将苏绾赤裸的身体笼罩其中。她已经哭不出声,只能在羽毛与指尖的触碰下发出细碎的哼唧,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绝望的气息。陆昭五人依旧机械地重复着动作,她们知道,这场以惩罚为名的折磨,远没有尽头。而苏绾,早已在尊严与欲望的废墟上,彻底迷失了自己。

漏刻的水滴声在死寂的寝殿里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敲在苏绾的神经上。当陆昭的羽毛再次划过耳廓时,她没有笑,只是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即猛地抓住温若眉的手腕,将那只作恶的手按向自己的私密处。

“别停…… 求你…… 别停……” 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眼神涣散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狂热,“我是贱货…… 我就配这样…… 给我…… 快点给我……”

沈清瑶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化为浓浓的兴味。“哦?这就想通了?” 她放下茶杯,缓步走到苏绾面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说说看,你还能做什么?”

苏绾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她挣扎着抬起头,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记忆深处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画面突然涌出来 —— 那年游历江南,曾误入秦淮河畔的青楼,隔着窗纸看到过那些女子如何扭动腰肢,如何用指尖划过客人的胸膛,如何用媚眼勾魂夺魄。

此刻,那些生涩的姿态竟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颤抖着松开温若眉的手,用尽力气撑起上半身,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锁骨,像青楼女子抚过玉笛。她的动作笨拙而羞涩,肩膀因为羞耻而剧烈颤抖,可眼底却逼着自己染上几分刻意的媚意。

“皇后…… 你看……”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指尖顺着锁骨往下滑,轻轻揉捏着胸前的柔软,“这样…… 你喜欢吗?” 说罢,她还学着记忆中那些女子的模样,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动作生涩得像只刚学飞的雏鸟。

陆昭五人看得目瞪口呆,温若眉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别过头不敢再看 —— 这孩子是被逼到了什么地步,才会做出这般自轻自贱的举动。

沈清瑶却看得津津有味,她俯下身,指尖挑起苏绾的下巴,声音低沉而沙哑:“还有吗?再给本宫学学。”

苏绾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可那蚀骨的空虚和痒意像鞭子,抽得她不得不继续。她扭动着腰肢,虽然虚弱得几乎要倒下,却还是尽力摆出妖娆的姿态。她看向陆昭,眼神里带着哀求,也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放纵:“姐姐…… 摸摸我…… 求你了……”

这声带着青楼女子口吻的哀求,彻底点燃了沈清瑶的兴奋。她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寝殿里回荡,带着病态的满足:“好!好!本宫就赏你一次!” 她转向陆昭五人,厉声道,“给她!让她舒坦了!”

陆昭的身体僵了僵,终是闭了闭眼,将羽毛扔在一边,用掌心轻轻覆盖住苏绾的腰侧。温若眉的指尖再次探入那处湿润,这一次没有停顿,只有温柔而急切的动作。柳素衣和沈清辞的手指划过她的肋骨和胳肢窝,却不再是为了折磨,而是为了点燃更烈的火焰。凌霜则俯下身,吻住了苏绾汗湿的颈窝。

“嗯……” 苏绾的喉咙里溢出满足的呻吟,身体像被投入沸水的茶叶,在五人的触碰下彻底舒展。之前被压抑了太久的热流瞬间爆发,像决堤的洪水般席卷全身。她死死抓着陆昭的衣袖,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前阵阵发黑。

这一次,没有人再停下。

当那极致的快感终于褪去时,苏绾像一摊融化的春水,彻底瘫软在地。她的脸颊泛着诱人的潮红,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眼神迷离得像蒙了层雾。汗水和其他液体浸湿了她的身体,让她看起来格外靡丽。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的模样,满意地笑了。她用锦帕擦了擦指尖,像扔掉一件用过的玩物般站起身:“把她拖回笼子里。”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寝殿。

陆昭上前,小心翼翼地将苏绾抱起来。怀中的人轻得像片羽毛,呼吸均匀而满足,只是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温若眉拿出自己的外衣,轻轻裹在苏绾赤裸的身体上,泪水无声地滴落在她的发顶。

五人沉默地抱着苏绾往偏殿走,寝殿里只剩下漏刻单调的滴水声,和空气中尚未散去的、屈辱而满足的气息。她们知道,这短暂的释放不是结束,而是更深折磨的开始。而苏绾,已经在这条沉沦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三日后的清晨,偏殿的铁门被推开时,苏绾正蜷缩在笼子里发抖。铁链拖动的声响像催命符,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 这几日她总是做噩梦,梦里全是羽毛和指尖,全是沈清瑶冰冷的笑声。

“皇后娘娘驾临。” 侍卫的通报声刚落,沈清瑶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她穿着明黄色的凤袍,金线绣成的凤凰在晨光中泛着刺眼的光,与这阴暗的偏殿格格不入。

苏绾的呼吸骤然停滞,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铁链拽得生疼,只能狼狈地跌坐在笼子角落,用手臂紧紧环住膝盖,像只被猎人逼到绝境的幼兽。那张原本清秀精致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恐惧,连眼神都在躲闪,不敢与沈清瑶对视。

沈清瑶很满意她这副模样。她缓步走到笼子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蜷缩的苏绾,像在欣赏一件驯服成功的宠物。“看来这几日,你想明白了不少事。” 她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却像冰锥般刺进苏绾的心脏。

苏绾的牙齿打颤,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要看到沈清瑶,那日在寝殿里被寸止折磨的痒意,被陆昭五人触碰的羞耻,还有自己模仿青楼女子的不堪,就会像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淹没。

“怎么不说话?” 沈清瑶弯下腰,手指穿过栏杆,轻轻挑起苏绾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指尖的冰凉让苏绾猛地瑟缩了一下,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滚落,砸在沈清瑶的手背上。

“我…… 我不敢……” 苏绾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像风中残烛,“皇后…… 饶了我…… 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沈清瑶故意追问,指尖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摩挲,带着戏谑的意味,“不敢帮太子了?还是不敢…… 违逆本宫?”

“都…… 都不敢了……” 苏绾的哭声越来越大,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求皇后娘娘…… 放了我…… 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甚至忘了自己还赤裸着身体,只顾着拼命求饶,生怕眼前的人再次发怒。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涕泪横流、全然臣服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她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看曾经有过反抗之心的苏绾,如今像条摇尾乞怜的狗。“早这样听话,何至于受那些罪?” 她收回手,用锦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指尖,仿佛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苏绾还在哭,却不敢再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压抑着抽噎,肩膀一耸一耸的。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在沈清瑶面前,不过是徒劳的挣扎,只会招致更残酷的折磨。

沈清瑶直起身,整理了一下凤袍的褶皱,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宽容:“既然你肯听话,本宫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她对侍卫使了个眼色,“把她带出来,好生伺候着。”

侍卫打开笼门,伸手去拉苏绾时,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眼中闪过一丝惊惧。直到沈清瑶的目光扫过来,她才咬着牙,颤抖着伸出手,任由侍卫将自己从笼子里拖出来。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羞耻感再次袭来,可她连抬手遮挡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低着头,任由眼泪模糊视线。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彻底臣服的模样,满意地笑了。她转身往外走,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好好养着,本宫还有很多‘功课’,要教你呢。”

苏绾的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时,只能看到沈清瑶离去的背影,和那明黄色凤袍上,仿佛在嘲笑她的凤凰。她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但这一次,她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了,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对沈清瑶无条件的服从。

苏绾被带到一间雅致的偏殿,侍女们捧着衣物鱼贯而入,展开的刹那,她的脸瞬间褪尽血色。那哪是衣物,分明是几片用薄纱缝缀的布料 —— 粉白的纱衣只堪堪遮住胸口,下摆短得刚过大腿根,腰间系着根流苏穗子,走动时怕要晃出不堪的风光。

“皇后娘娘吩咐了,从今往后,你就穿这个伺候。” 为首的侍女面无表情地说着,强行将纱衣套在她身上。冰凉的纱料贴在皮肤上,像无数只蚂蚁在爬,苏绾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指尖死死攥着衣角,想把那太短的下摆往下拉,却只是徒劳。

她被带到沈清瑶的书房时,陆昭五人正垂手侍立在侧,手里捧着笔墨纸砚。看到苏绾身上那件暴露的纱衣,五人的脸色同时变了 —— 陆昭的拳头猛地攥紧,柳素衣的嘴唇哆嗦着,温若眉别过脸,眼圈瞬间红透。

苏绾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低着头,长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却挡不住那些若有似无的目光。纱衣的领口太松,稍一低头就会露出胸前的肌肤,她只能僵硬地挺着背,像根绷紧的弦。

“过来研墨。” 沈清瑶头也没抬,指尖划过书页,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寻常事。

苏绾的脚步像灌了铅,每走一步都觉得裙摆晃得更厉害。她走到书案前,拿起墨锭的手剧烈颤抖,乌黑的墨汁溅在白皙的手背上,像落下几点污痕。沈清瑶突然伸手,指尖勾住她腰间的流苏穗子轻轻一拽 ——

“呀!” 苏绾惊呼一声,身体往前踉跄,纱衣的领口彻底散开,露出胸前淡粉色的印记。她慌忙去捂,却被沈清瑶按住手腕。

“慌什么?” 沈清瑶轻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清,“她们又不是没见过。”

陆昭猛地抬头,眼中像要喷出火,却在沈清瑶扫过来的目光中硬生生忍了回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

苏绾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她知道沈清瑶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出丑,故意用这种方式碾碎她最后一点尊严。墨锭从手中滑落,“咚” 地砸在砚台上,墨汁溅了一桌。

“废物。” 沈清瑶皱眉,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腿上坐下。纱衣本就单薄,这般贴身相贴,苏绾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衣料下的体温,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沈清瑶死死按住腰。

“给本宫念这篇《女诫》。” 沈清瑶拿起一卷书,塞进她手里,指尖故意在她腰侧轻轻一划。

苏绾的身体猛地绷紧,纱衣下的肌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陆昭五人就站在几步外,眼睁睁看着她被沈清瑶抱在怀里,看着那件遮不住什么的纱衣被揉得皱巴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痛苦,却谁也不敢出声。

“念啊。” 沈清瑶的指尖加重了力道,在她腰侧敏感处轻轻掐了一下。

“妇…… 妇德,妇言……” 苏绾的声音抖得不成调,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书页上,晕开一小片墨迹,“妇容,妇功……” 念到 “妇容” 二字时,她的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 —— 穿着这般暴露的衣物,谈何妇容?

沈清瑶满意地笑了,她抬起苏绾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陆昭五人:“记住了,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安分守己,才能少受些罪。”

苏绾的目光扫过陆昭发红的眼眶,柳素衣咬得发白的嘴唇,温若眉无声滑落的眼泪,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她低下头,将脸埋进沈清瑶的衣襟,任由屈辱的泪水浸湿那片明黄的布料。

书房里静得可怕,只有她断断续续的念书声,和沈清瑶偶尔发出的轻笑。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苏绾那件粉白的纱衣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暖不了那深入骨髓的寒意。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沈清瑶的 “功课”,永远没有尽头。

沈清瑶将陆昭送入聚英堂的消息,像长了翅膀般传遍紫禁城。苏绾是在给沈清瑶捶腿时听到的,那时她正穿着那件粉白纱衣,指尖的力道陡然重了几分,惹得沈清瑶皱眉。

“怎么?心疼了?” 沈清瑶把玩着她的长发,声音里带着嘲弄,“聚英堂里三教九流都有,正好让你那位英姿飒爽的陆昭姐姐,学学什么叫规矩。”

苏绾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弥漫。聚英堂名义上是江湖势力的聚集地,实则是沈清瑶豢养爪牙的地方,里面的人个个手段阴狠,最擅长折磨人。陆昭出身武将名门,又曾与她一同闯荡江湖,那份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是多少江湖人敬佩的存在。可如今,却要被扔进那样的地方……

“皇后…… 求你……” 苏绾的声音带着哭腔,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纱衣的领口散开,露出胸前的红痕,“放了陆昭姐姐吧…… 要罚就罚我……”

沈清瑶却笑得更欢了,她用脚尖挑起苏绾的下巴:“罚你?本宫早就罚腻了。倒是想看看,你那位陆昭姐姐,能撑多久。”

消息传到江湖时,果然引起轩然大波。谁都知道陆昭是陆家的嫡女,曾单枪匹马闯过黑风寨,一手枪法出神入化,是江湖中有名的 “玉面修罗”。可如今,这位昔日的英雄,却成了聚英堂里任人摆弄的玩物。

聚英堂的地牢阴暗潮湿,陆昭被铁链锁在墙上,身上的劲装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她的武功被废,内力尽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曾经对她敬佩有加的江湖人,此刻却拿着羽毛和软刷,一脸戏谑地看着她。

“陆女侠,别来无恙啊?” 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支雪白的羽毛,“听说你最怕痒?兄弟们来陪你玩玩。”

陆昭的拳头死死攥着,指甲嵌进肉里:“卑鄙小人!有种放我出去,单挑!”

“单挑?” 汉子嗤笑一声,羽毛突然探向她的胳肢窝,“现在的你,连只鸡都不如。”

“哈哈哈…… 滚开!” 陆昭的笑声猝不及防地炸开,身体剧烈地扭动着,铁链哗啦作响。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以这样的方式,在昔日的 “同道” 面前失态。

可那些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怒骂,反而越来越兴奋。有人用软刷扫她的脚心,有人用指尖挠她的腰侧,有人甚至用舌头舔她的肋骨。陆昭的笑声从最初的愤怒,渐渐变成了绝望的哭腔,眼泪混着汗水淌下来,在布满灰尘的脸上冲出两道狼狈的痕迹。

“哈哈哈…… 求你们…… 别挠了…… 哈哈哈……” 她的尊严在这无休止的痒意中被一点点碾碎,曾经引以为傲的英气,此刻荡然无存。

日子一天天过去,陆昭的反抗越来越微弱。她开始学着迎合,在那些人挠她痒时,故意笑得更大声,甚至会用带着媚意的语气求饶。“别停…… 再用力点…… 我就是个贱货…… 就配这样……” 她的话像针一样,刺得那些人更加兴奋,也刺得她自己的心千疮百孔。

苏绾偶尔能从侍女的闲谈中听到陆昭的消息,每一次都像被重锤击中。她想象着陆昭姐姐在聚英堂里的模样,想象着她被迫迎合的屈辱,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穿着那件暴露的纱衣,在沈清瑶面前强颜欢笑,任由自己的尊严被反复践踏。

这日,沈清瑶突然递给她一面铜镜:“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再想想你的陆昭姐姐。”

苏绾看着镜中那个面色苍白、眼神空洞的自己,又想起陆昭曾经英姿飒爽的模样,眼泪终于忍不住汹涌而出。她知道,沈清瑶就是要让她看着自己在乎的人一个个被毁掉,让她在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中,彻底沦为她的玩物。

聚英堂的地牢里,陆昭再次被挠得大笑不止。她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嘴里反复念叨着:“我是贱货…… 我喜欢这样……” 只是在无人看到的角落,一滴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砸在冰冷的地砖上,瞬间蒸发。

聚英堂的地牢越来越热闹了。

先是陆将军的政敌派人来了。为首的是个三角眼的谋士,手里把玩着一把折扇,看着被铁链锁在墙上的陆昭,笑得像只偷腥的猫。“陆大小姐,别来无恙?” 他挥了挥手,身后立刻涌上来几个精壮的汉子,手里捧着各式各样的刑具 —— 有磨得光滑的玉梳,有浸了温水的丝帕,还有几支带着绒毛的鹅毛。

“你们想干什么?” 陆昭的声音嘶哑,喉咙里还带着昨夜被挠到失声的灼痛。她的目光扫过那些刑具,尤其是看到那几支鹅毛时,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不干什么,” 三角眼谋士笑得越发得意,“就是听说陆大小姐的脚,比江湖上最有名的舞姬还要美,特来见识见识。”

话音刚落,两个汉子就上前按住陆昭的肩膀,另一个人蹲下身,粗暴地扯开她破烂的靴子。陆昭的脚不算小,常年练武让她的脚掌带着薄薄的茧,却透着健康的粉色,脚趾圆润,脚踝纤细,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竟显出几分奇异的性感。

“果然名不虚传。” 三角眼谋士啧啧称奇,“给我挠。”

汉子们立刻动了手。有人用玉梳的齿尖轻轻刮过她的脚心,有人用丝帕蘸着温水擦拭她的脚趾缝,还有人竟直接低下头,用舌头舔舐她的脚踝。

“哈哈哈…… 放开…… 你们这群混蛋…… 哈哈哈……” 陆昭的笑声像被踩住的猫,尖锐而凄厉。她的脚是全身最怕痒的地方,平日里连自己都很少碰,此刻却被这么多人用各种方式折磨,羞耻感像烈火般烧遍全身。

没过多久,江湖上的人也来了。有曾被陆昭挑了窝点的魔教妖人,有被她抢过功劳的名门正派弟子,甚至还有几个曾对她暗生情愫、却被她冷言拒绝的少侠。他们围在陆昭周围,像看一场免费的大戏,眼睛里闪烁着兴奋与报复的光芒。

“玉面修罗?我看是玉面骚货吧!” 一个魔教妖人狞笑着,伸手抓住陆昭的脚趾,用指甲轻轻挠着趾缝。

“哈哈哈…… 杀了我…… 有本事杀了我…… 哈哈哈……” 陆昭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铁链勒得她的手腕和脚踝生疼,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些作恶的手和舌头。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有人用手指在她的脚心画圈,有人用舌头舔她的脚背,还有人竟将鹅毛塞进她的脚趾缝里,轻轻搅动。陆昭的笑声从最初的愤怒,渐渐变成了麻木的哼唧,眼泪混着汗水淌下来,在地上积成一小滩水渍。

她的大脚被无数只手和舌头反复蹂躏,原本带着薄茧的脚掌变得通红,脚趾因为用力蜷缩而泛白。那些曾经敬佩她、畏惧她、爱慕她的人,此刻都露出了最丑陋的嘴脸,在她的痛苦中寻求快感。

“说!你是不是贱货!” 一个正派弟子突然厉声喝道,手指狠狠掐了掐她的脚心。

陆昭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她想说不,想说自己是陆家的女儿,是江湖上的玉面修罗,可那些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带着媚意的求饶:“是…… 我是贱货…… 求你们…… 再用力点……”

这句话像一剂兴奋剂,让周围的人更加疯狂。他们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舌头和手指同时在她的脚上肆虐,甚至有人开始撕扯她本就破烂的衣服,将魔爪伸向她的腰侧和胳肢窝。

陆昭的意识渐渐模糊,她只知道痒,知道羞耻,知道自己正在被一点点碾碎。她的大脚在众人的折磨下变得麻木,却又在每一次触碰中传来更强烈的痒意,让她在狂笑与哭腔中反复沉沦。

地牢外的阳光明媚,地牢内却暗无天日。陆昭的笑声和求饶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混合着男人们的哄笑与喘息,谱写出一曲最屈辱的乐章。而她那只曾经踏遍江湖、枪挑强敌的大脚,此刻却成了众人取乐的工具,在无数只手和舌头的蹂躏下,彻底失去了往日的荣光。

沈清瑶是在把玩一支新制的凤钗时,听到聚英堂的回报的。侍女低着头,声音战战兢兢地描述着陆昭如何主动抬起脚,如何用媚眼迎合众人,沈清瑶的指尖在凤钗的珍珠上轻轻摩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看来,倒是个识时务的。” 她抬眼看向侍立一旁的苏绾,“既然你这么惦记你的陆昭姐姐,本宫就带你去瞧瞧。”

苏绾的身体猛地一颤,捧着茶盏的手剧烈抖动,滚烫的茶水溅在手上,她却浑然不觉。去聚英堂?去看陆昭姐姐…… 她不敢想,却又控制不住地想。

聚英堂的地牢比想象中更污浊。还未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哄笑和女人的呻吟,那声音熟悉得让苏绾的心脏骤停。沈清瑶示意守卫打开牢门,一股混杂着汗味与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熏得苏绾几欲作呕。

然后,她就看到了陆昭。

那个曾经纵马江湖、枪挑敌酋的女子,此刻正赤裸着身体,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她的大脚被一个满脸油光的汉子捧在手里,舌头在布满红痕的脚心上舔舐,而陆昭的脸上,竟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哼唧。

“姐姐!” 苏绾的声音撕裂了地牢的嘈杂,她像疯了一样冲过去,推开那些围着陆昭的男人,将自己身上那件还算完整的外袍脱下来,死死裹在陆昭身上。

陆昭的目光涣散,直到苏绾抱住她,她才像突然惊醒般颤抖起来,看清来人时,眼泪终于汹涌而出:“绾儿…… 你怎么来了……” 她想推开苏绾,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自己瘫软在对方怀里。

“我来接你了…… 姐姐…… 我来接你了……” 苏绾的哭声撕心裂肺,她摸着陆昭身上青紫的痕迹,摸着她脚心上被挠出的红痕,心像被无数把刀同时切割,“是我对不起你…… 都是我的错……”

沈清瑶站在牢门口,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像在欣赏一场廉价的闹剧。“看够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苏绾瞬间安静下来,“想带她走?”

苏绾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皇后娘娘,求您…… 放了她吧…… 我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愿意?” 沈清瑶缓步走近,指尖挑起苏绾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包括…… 成为只属于我的宠物?” 她凑近苏绾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危险,“从今往后,你要穿我给你准备的衣服,睡在我床边的笼子里,每天用舌头给我擦脚,无论我让你做什么,都不能说一个不字。”

苏绾的身体剧烈颤抖,沈清瑶的要求比杀了她还难受。可当她看到怀里陆昭涣散的眼神,看到她嘴角未干的涎水,看到那些男人还在不怀好意地盯着她们时,她咬了咬牙,泪水混合着屈辱滑落:“我…… 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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