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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反击失败(be),烬途,1

小说:烬途 2025-09-11 10:49 5hhhhh 1360 ℃

深秋的夜,紫禁城的琉璃瓦上凝结着白霜。苏绾跪在寝殿的软垫上,听着窗外传来的甲胄摩擦声,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皇后沈清瑶正坐在铜镜前卸钗,凤钗上的珍珠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她今日检查 “功课” 时格外暴躁,指腹在苏绾隐秘处留下的红痕还在发烫。

“外面吵什么?” 沈清瑶将一支金步摇扔在妆匣里,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苏绾的心跳骤然加速。三日前,陆昭姐姐趁着给她送药的间隙,塞给她一张揉皱的纸条,上面只有 “三更,乾清宫见” 六个字。她知道这是蛰伏多年的原太子赵珩的笔迹 —— 当年沈清瑶以巫蛊之罪废黜太子,扶持幼帝临朝,朝野上下敢怒不敢言,唯有这位废太子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

“许是禁军换岗吧。” 苏绾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波澜。沈清瑶的武功深不可测,尤其是她修炼的合欢功,能借触碰对方穴位引动痒意,让对手在狂笑中卸力,当年数位忠臣都败在这阴毒武功之下。

突然,殿门被猛地撞开,原太子赵珩身着银甲,手持长剑站在门口,身后跟着数十名披甲武士,皆是皇室暗中培养的死士。“沈清瑶,你的死期到了!”

沈清瑶缓缓转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个废人,也敢来送死?” 她身形一晃,已如鬼魅般欺至赵珩面前,指尖直取他的胁下穴位 —— 那是人体最怕痒的部位之一,也是合欢功的惯用招式。

“铛” 的一声,赵珩挥剑格挡,却被一股柔劲震得后退三步。“布阵!” 他厉声喝道,武士们立刻结成八卦阵,长剑如林,将沈清瑶围在中央。

沈清瑶却毫不在意,她游走在阵中,指尖轻点,不时有武士中招,捂着胳肢窝笑得瘫倒在地,兵器脱手而出。“就这点能耐?” 她狂笑起来,凤袍翻飞如血色蝙蝠,“当年你们的父皇就是这样,在我掌下笑得像个傻子!”

苏绾蜷缩在角落,看着那些武士在狂笑中失去战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沈清瑶的合欢功最忌气脉逆行,而引气穴恰在脐下三寸 —— 这个秘密是她偶然发现的。那日沈清瑶修炼时不慎走火入魔,趴在榻上喘息,她无意间看到沈清瑶自己按揉那个穴位,还听到她低骂 “该死的合欢痒”。

“抓住那个妖女!” 赵珩的左臂已被沈清瑶指尖扫过,正强忍着笑意在拼杀,额头上青筋暴起。

沈清瑶看准空隙,指尖直取赵珩咽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绾突然想起沈清瑶曾说过的话:“合欢痒的气脉全聚在引气穴,一旦被外力重击,功力便会逆行反噬。” 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抓起妆匣里那支最重的金步摇,猛地朝沈清瑶的脐下三寸扑去。

“贱人找死!” 沈清瑶察觉到背后的动静,回身一掌拍向苏绾。苏绾被掌风扫中,撞在廊柱上,口吐鲜血,手中的金步摇也脱手飞出,“当啷” 一声落在沈清瑶脚边,尖端距离那处引气穴不过寸许。

沈清瑶低头瞥了眼地上的金步摇,眼中闪过一丝狠戾,随即转身一掌印在赵珩胸口。赵珩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撞在殿门的铜环上,喉头涌上腥甜。剩余的武士见状,疯了般扑上来,却被沈清瑶指尖一一扫中穴位,顷刻间便笑得东倒西歪,再无战力。

“一群废物。” 沈清瑶掸了掸凤袍上的褶皱,缓步走到苏绾面前,用金步摇的尖端挑起她的下巴,“看来你的‘功课’还没做够,竟学起了里应外合?”

苏绾咳着血,视线渐渐模糊,只看到沈清瑶眼中冰冷的笑意,和窗外那轮被乌云遮蔽的残月。她知道,这次的反抗彻底失败了,而等待她们的,将是比以往更残酷的折磨。

苏绾的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她看着沈清瑶眼中翻涌的恶意,那里面没有丝毫怜悯,只有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一种让她头皮发麻的变态欲望。

“皇后…… 饶了我……”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血沫顺着嘴角往下淌,“我再也不敢了…… 求你……” 指尖在冰冷的地砖上抓出几道血痕,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往后缩。

沈清瑶没有动,只是用金步摇的尖端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那冰凉的触感像毒蛇的信子,让苏绾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饶了你?” 她轻笑一声,声音里裹着淬毒的蜜糖,“那谁来饶了这些送死的废物?谁来饶了当年被我废黜的太子?”

金步摇突然用力,尖锐的边缘刺破了苏绾的皮肤,渗出血珠。苏绾疼得瑟缩了一下,像受惊的小兽般又往后退了半尺,脊背重重撞在廊柱上,退无可退。

“躲什么?” 沈清瑶缓缓蹲下身,凤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血迹,绽开妖异的花。她的目光像黏腻的蛛网,从苏绾苍白的脸颊,滑到她渗血的唇角,再落到她被掌风震得凌乱的衣襟上 —— 那里隐约能看到前日留下的红痕,是她用指腹反复摩挲的杰作。

一股邪火猛地窜上沈清瑶的眼底。她喜欢看苏绾这副模样,喜欢看她在恐惧中瑟瑟发抖,喜欢看她明明恨得咬牙切齿,却只能跪下来求饶。这种掌控感比修炼合欢功时的快感更让她着迷。

“你的‘功课’,是该好好补补了。” 沈清瑶突然伸手,指尖捏住苏绾的脚踝,猛地将她往自己面前拖了半尺。苏绾惊呼一声,想缩回脚,却被她攥得死紧,那力道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放开我…… 放开!” 苏绾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了下来,混合着血污划过脸颊,“沈清瑶,你这个疯子!”

“疯子?” 沈清瑶笑得更欢了,指尖顺着脚踝往上滑,隔着单薄的囚衣,轻轻按在苏绾最怕痒的腰腹,“那也是被你们逼疯的。” 她的指腹微微用力,看着苏绾瞬间绷紧的身体,眼中的邪火越烧越旺。

殿外传来死士们压抑的笑声,那是合欢功尚未消退的余威。苏绾看着沈清瑶眼中那抹熟悉的、即将施虐的兴奋,绝望像冰水般浇透了四肢百骸。她知道,真正的折磨,现在才刚刚开始。

沈清瑶的指尖在苏绾腰腹间轻轻画着圈,那力道不重,却像带着电流,瞬间窜遍苏绾全身。她知道苏绾这里最怕痒,过去每次 “检查功课”,只需在这里稍作停留,这丫头就会哭得梨花带雨,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痒…… 哈哈哈…… 放开…… 哈哈哈……” 苏绾的笑声猝不及防地炸开,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扭动。她想蜷缩起来,却被沈清瑶牢牢按住膝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作恶的手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游走。

沈清瑶的指腹突然加重力道,在她腰侧的软肉上轻轻掐了一下。苏绾的笑声陡然拔高,眼泪混着血污淌下来,在脸颊上冲出两道狼狈的痕迹:“皇后…… 求你…… 哈哈哈…… 别挠了…… 我错了…… 哈哈哈……”

“错在哪里了?” 沈清瑶俯下身,凑到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窝,激起一阵更烈的痒意。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指尖顺着苏绾的衣襟探进去,轻轻拂过她的肋骨,那里的肌肤细腻如瓷,一触就颤。

“我不该…… 哈哈哈…… 不该帮太子…… 哈哈哈…… 再也不敢了…… 求你……” 苏绾的话被笑声撕得粉碎,她的手胡乱地抓着,却怎么也碰不到沈清瑶的手腕。身体的痒意越来越浓,像无数只蚂蚁在骨头缝里爬,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廊柱上。

沈清瑶看着她在自己掌下笑得浑身抽搐,眼中的邪火越烧越旺。她喜欢听苏绾的笑声,喜欢看她因痒意而扭曲的脸,喜欢这种将对方的尊严踩在脚下的感觉。这比任何权力都更让她着迷,比修炼合欢功更能带来极致的快感。

“你的身子倒是诚实。” 沈清瑶轻笑一声,指尖突然滑向苏绾的胳肢窝,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里刚被掌风扫过,还带着淡淡的红痕,此刻被这么一碰,苏绾的笑声瞬间变得凄厉起来。

“不…… 哈哈哈…… 那里不行…… 哈哈哈…… 皇后饶命…… 哈哈哈……” 苏绾的身体剧烈地挺动着,脊背在冰冷的地砖上蹭出红痕,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钻心的痒意。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下那铺天盖地的痒,和沈清瑶眼中那抹让她毛骨悚然的笑意。

沈清瑶的动作越来越快,时而用指尖在她腰腹间画圈,时而用指腹摩挲她的胳肢窝,时而又用指甲轻轻刮过她的肋骨。她像个技艺精湛的乐师,在苏绾的身体上演奏出最凄厉的乐章,而苏绾的笑声和求饶,就是这乐章中最动听的音符。

殿外的死士们早已没了声息,想来是合欢功的药效过了,陷入了昏迷。寝殿里只剩下苏绾的大笑和沈清瑶的轻笑,交织成一曲诡异而恐怖的旋律,在这深秋的夜里回荡。

殿外传来金属碰撞的闷响,夹杂着侍卫们压低的呵斥,苏绾的笑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她知道,那是沈清瑶的人在清理残局 —— 赵珩和那些死士,恐怕都已没了性命。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比身上的痒意更刺骨。

“看来外面清净了。” 沈清瑶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目光落在苏绾汗湿的衣襟上,像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玩物。她俯身抓住苏绾的领口,猛地一扯,粗布被撕裂的声响在死寂的寝殿里格外刺耳。

苏绾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抬手去挡,却被沈清瑶反手按住手腕。“遮什么?” 沈清瑶的指尖用力,将她的手臂拧到身后,另一只手顺着衣襟的破口探进去,粗暴地扯开里面的中衣系带。

“不要…… 放开我!” 苏绾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混着血污淌进嘴里,又咸又涩。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衣物正被一件件剥离,冰冷的空气贴在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当最后一件亵裤被扯掉时,她像被烫到一样蜷缩起身体,用尽全力将脸埋进膝盖,双手死死护住胸前。

可沈清瑶怎会让她如意。她被猛地拽起来,后背撞在冰冷的廊柱上,双手被对方用丝绦反绑在柱后。苏绾被迫仰起头,裸露的身体在烛火下无所遁形 —— 锁骨处的红痕、腰侧的抓印、腿根的淤青,都是沈清瑶留下的印记。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将啜泣声咽回喉咙,肩膀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沈清瑶的目光像贪婪的蛇,一寸寸扫过她的身体。从泛红的耳垂,到起伏的胸口,再到微微颤抖的大腿,每一处肌肤都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哪怕沾着血污,也像蒙尘的玉,透着易碎的美。尤其是苏绾那副想藏又藏不住的羞赧模样,睫毛上挂着泪珠,嘴唇咬得发白,反而像无声的邀请,勾得她心底的邪火越烧越旺。

“这么怕人看?” 沈清瑶轻笑一声,伸手捏住苏绾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指尖故意划过她的颈窝,看着她因痒意和羞耻而绷紧的身体,眼中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在御花园,你可不是这副样子。”

苏绾的脸瞬间涨红,那些被沈清瑶强行按在假山上的记忆猛地冲出来 —— 那时她也是这样赤裸着,被对方用羽毛搔刮全身,周围还站着看热闹的宫娥,而她只能在狂笑中任人摆布。屈辱和恐惧交织着,让她的啜泣声终于忍不住溢出来,像只被剥了壳的虾,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模样,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她凑近苏绾,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锁骨,声音低沉而沙哑:“别急,今夜还长着呢。你的‘功课’,得好好补补。” 指尖顺着她的腰侧缓缓下滑,停在那处最隐秘的地方,轻轻按了下去。

苏绾的身体猛地弓起,像被投入沸水中的虾米,眼泪汹涌而出。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沈清瑶的折磨,永远没有尽头。

沈清瑶的指尖在那处隐秘之地轻轻画着圈,指腹带着薄茧,蹭得苏绾浑身发颤。她被迫仰着头,后背抵着冰冷的廊柱,裸露的身体在烛火下泛着屈辱的光。泪珠顺着脸颊滑落,砸在锁骨的红痕上,晕开一小片湿意。

“抖什么?” 沈清瑶轻笑一声,突然俯下身,舌尖舔过苏绾颤抖的喉结。温热的触感像烙铁,烫得苏绾猛地绷紧身体,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她想躲开,却被丝绦捆得死死的,只能任由那柔软的舌尖一路向下,吻过她的锁骨,舔舐着胸前的红痕。

“不…… 别这样……” 苏绾的声音细得像蚊吟,身体却诚实地泛起一层薄红。沈清瑶的手指不知何时已探入那片湿润,时而轻柔摩挲,时而用力按压,配合着舌尖的撩拨,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腿心的湿意也越来越浓。

“还敢说不?” 沈清瑶的指尖突然加重力道,同时用牙齿轻轻咬了咬苏绾的乳头。苏绾的身体猛地弓起,像被投入沸水中的虾米,笑声混着哭腔涌出来:“哈哈哈…… 痒…… 好痒…… 求你…… 哈哈哈……”

沈清瑶却不肯停。她的舌头滑到苏绾的胳肢窝,轻轻舔舐着那片敏感的肌肤,手指则在那处隐秘之地加快了动作。“你这身子倒是诚实,” 她抬起头,嘴角沾着晶莹的水渍,眼神里满是嘲讽,“当年在御花园,你可不是这样扭捏的。那么多宫娥看着,你还不是笑得浪荡?”

苏绾的脸瞬间涨红,那些被围观的屈辱记忆猛地冲出来,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我是…… 我是贱货……” 她突然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绝望,“我就该被这样对待…… 皇后饶了我…… 再用力点……”

沈清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化为更浓的邪火。她没想到苏绾会自我羞辱,这副模样比任何反抗都更让她着迷。“哦?你倒有自知之明。” 她的手指猛地探入更深,舌尖则舔过苏绾的腰侧,引得她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哈哈哈…… 我是贱货…… 我就该被挠…… 哈哈哈……” 苏绾的笑声越来越凄厉,身体却像波浪般轻轻起伏,配合着沈清瑶的动作。羞耻感与奇异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那铺天盖地的痒和沈清瑶冰冷的嘲讽。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沉沦的模样,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她的手指和舌头配合得越来越默契,时而用指尖在那处隐秘之地快速抽插,时而用舌尖舔舐着苏绾的肋骨和胳肢窝,让她在极致的痒意和快感中反复沉浮。

“说,你是谁的贱货?” 沈清瑶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我是…… 我是皇后的贱货……” 苏绾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媚意,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显然是快要到顶峰了。她的意识彻底沉沦,只剩下羞耻的快感和自我羞辱的低语,在这深秋的夜里,与沈清瑶的轻笑交织成一曲诡异而靡丽的旋律。

苏绾的意识在极致的痒意与快感中彻底涣散,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软倒,最后一声带着媚意的呻吟还卡在喉咙里,人已彻底晕厥过去。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上,嘴角挂着未干的泪痕与血污,裸露的身体上红痕交错,在烛火下泛着病态的潮红。

沈清瑶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看着地上人事不省的苏绾,眼中的邪火渐渐沉淀为冰冷的漠然。她扬了扬下巴,对候在殿外的侍女道:“拖去偏殿的笼子里。”

侍女们噤若寒蝉地上前,用粗糙的麻布裹住苏绾的身体,像拖拽一件破败的衣物般将她抬起来。麻布摩擦着皮肤上的红痕,苏绾在昏迷中蹙了蹙眉,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却始终没能睁开眼。

偏殿阴冷潮湿,角落里放着一只三尺见方的铁笼,栏杆上锈迹斑斑,还沾着干涸的污渍。侍女们解开麻布,将赤裸的苏绾扔进笼子,铁链哗啦作响地锁上笼门,像是在囚禁一只待宰的羔羊。

沈清瑶随后而至,手里端着一只乌木托盘,上面放着个青瓷小碗,碗里盛着乳白色的药膏,散发着奇异的甜香。她示意侍女打开笼门,伸手捏住苏绾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半盏药膏灌了进去。剩余的药膏则被她粗暴地涂抹在苏绾的胳肢窝、腰腹与腿心,指尖故意在那些敏感处反复摩挲。

“这‘痒骨香’可是好东西,” 沈清瑶直起身,用锦帕擦着手指,声音里带着残忍的笑意,“能让你从骨头缝里痒起来,醒着痒,睡着更痒。”

苏绾在昏迷中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身体轻轻抽搐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

沈清瑶看够了她这副模样,转身离去时留下话:“看好了,别让她死了。等她醒了,再把剩下的药膏给她用上。”

夜色渐深,偏殿里只剩下铁笼碰撞的轻响。苏绾的睫毛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意识在混沌中浮浮沉沉,浑身的皮肤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从胳肢窝蔓延到腰腹,再窜到腿心,那痒意钻进骨头缝里,比白日里的折磨更让人绝望。

“痒…… 好痒……” 她在睡梦中喃喃呓语,手指在笼子里胡乱抓挠,却怎么也够不到发痒的地方。身体蜷缩成一团,又猛地展开,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哗啦作响,在寂静的偏殿里格外刺耳。

药膏的效力在深夜里愈发浓烈。苏绾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迷茫,随即被铺天盖地的痒意淹没。她想尖叫,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想挣扎,身体却被铁链牢牢锁在笼子里,只能任由那蚀骨的痒意将自己反复撕扯。

“哈哈哈…… 痒…… 杀了我…… 哈哈哈……” 她的笑声嘶哑破碎,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绝望的呜咽。铁笼的栏杆在她的撞击下微微晃动,却始终坚不可摧,像沈清瑶那无孔不入的掌控,将她困在永恒的痒刑地狱里。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苏绾再次晕厥过去,嘴角还挂着凄厉的笑痕。可那该死的痒意并未消散,她的手指仍在无意识地抓挠着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连昏迷的梦境里,都满是羽毛与指尖的阴影,永无宁日。

偏殿的晨光带着刺骨的寒意,透过窗棂落在铁笼上,映出栏杆上斑驳的锈迹。苏绾是被铁链的摩擦声惊醒的,浑身的痒意已褪去大半,只留下皮肤表层淡淡的刺麻,像潮水退去后留在沙滩上的印记。可一夜的折磨耗尽了她所有力气,她瘫在笼子里,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裸露的身体上布满抓挠的血痕,与昨日的红痕交织在一起,触目惊心。

“醒了?” 沈清瑶的声音像冰锥般刺破寂静,她斜倚在殿中铺着狐裘的软榻上,身后站着陆昭、柳素衣、温若眉、凌霜和沈清辞五人。她们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脸上带着挣扎的红痕,显然是被强行押来的。目光落在铁笼里的苏绾身上时,有震惊,有心疼,还有一丝被胁迫的恐惧。

苏绾的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想用手臂护住胸前,却牵动了手腕上的铁链,哗啦的声响让她更加窘迫。当看清那五张熟悉的脸时,她的瞳孔骤然收缩,羞耻感像滚烫的热水,从头顶浇到脚底,她死死咬着嘴唇,将脸埋进膝盖,不敢去看她们的眼睛。

“抬起头来。” 沈清瑶的声音陡然转厉,手中的玉如意重重敲在榻边的小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苏绾的肩膀颤抖了一下,却倔强地不肯抬头。赤裸的身体被最亲近的人围观,比昨夜的折磨更让她难以忍受。

“看来昨夜的‘痒骨香’还没让你学乖。” 沈清瑶冷笑一声,对身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去,把她的链子解开些,让她好好给她们看看,什么叫不知好歹。”

两名侍卫应声上前,打开笼门,粗暴地拽住苏绾的手臂,将她从笼子里拖了出来。冰冷的地砖接触到赤裸的脚底,苏绾打了个寒颤,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摔倒。她的手臂被死死按住,被迫仰起头,裸露的身体在晨光下无所遁形。

“哭什么?” 沈清瑶缓步走到她面前,用玉如意的尖端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滚落的泪珠,眼中满是嘲讽,“前日在御花园,你可不是这样扭捏的。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笑得可比谁都浪。”

“我没有……” 苏绾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浓浓的哭腔,眼泪却流得更凶了。她瞥见陆昭姐姐别过脸去,肩膀在微微颤抖;柳素衣的眼眶通红,嘴唇咬得发白;温若眉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无声滑落。

“没有?” 沈清瑶猛地用力,玉如意的边缘刺破了她的皮肤,“那你现在就给我好好展示展示,让她们学学,什么叫伺候主子的本分。”

苏绾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看着沈清瑶眼中冰冷的威胁,又看看那五人痛苦的神情,绝望像冰水般浇透了四肢百骸。她知道,自己若是不从,她们定会受到牵连。

“快一点!” 沈清瑶厉声呵斥。

苏绾的哭声越来越大,却只能颤抖着抬起手臂,缓缓放下,露出胸前的红痕。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每一寸肌肤都像被针扎般难受。她按照沈清瑶的命令,缓缓转动身体,让那些血痕和红痕一一暴露在众人眼前,羞耻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这才对嘛。” 沈清瑶满意地笑了,用玉如意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记住这种感觉,以后你就是她们的‘教具’,好好教她们怎么伺候我。”

苏绾的哭声哽在喉咙里,化作无声的呜咽。她看着沈清瑶那张得意的脸,看着陆昭五人眼中的心疼与无奈,突然觉得,比痒刑更可怕的,是这种将尊严彻底碾碎在亲人面前的羞辱。

沈清瑶坐回软榻,慢条斯理地呷了口茶,目光扫过陆昭五人,像在打量几件待打磨的器物。“你们五个,过来。” 她将茶杯搁在小几上,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昨日教的手法都忘了?今日就让苏绾做你们的活靶子,好好练练。”

侍卫上前解开五人手上的绳索,陆昭的指节因被捆太久而泛白,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缝里几乎要嵌进肉里。柳素衣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被沈清瑶冰冷的眼神逼了回去。温若眉的眼泪还在掉,视线落在苏绾身上时,心疼得像被刀剜。

“怎么?要我请你们动吗?” 沈清瑶拿起一支雪白的羽毛,扔在五人面前的地砖上,“谁要是学不会,今晚就去陪笼里的老鼠。”

凌霜最先动了。她的脸色比纸还白,脚步像灌了铅,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弯腰捡起那支羽毛,指尖抖得几乎握不住,目光落在苏绾赤裸的腰侧时,猛地别过脸去,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光。

“凌霜师傅……” 苏绾的声音里带着哀求,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后缩,却被侍卫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磨蹭什么?” 沈清瑶的声音陡然转厉,“苏绾的胳肢窝最敏感,用羽毛的根部扫,力道要匀,别像挠痒痒似的。”

凌霜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麻木。她颤抖着抬起手,将羽毛的根部轻轻触碰到苏绾的胳肢窝。

“哈哈哈…… 不要…… 师傅…… 哈哈哈……” 苏绾的笑声瞬间炸开,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扭动。那熟悉的痒意比昨夜更让她崩溃,因为施加者是曾护她周全的师傅。

“太慢了。” 沈清瑶皱起眉,用玉如意指了指苏绾的腰侧,“陆昭,你去给她做做示范。记住,指腹要贴着皮肤画圈,力道重三分,才能让她笑得更‘动听’。”

陆昭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渗出来。她看着苏绾在笑声中扭曲的脸,看着她眼角滚落的泪珠,喉咙里像堵着滚烫的烙铁。可当沈清瑶的目光扫过来时,她还是一步步挪了过去,颤抖的指尖落在苏绾的腰侧,按照吩咐画起圈来。

“哈哈哈…… 姐姐…… 求你…… 哈哈哈…… 停下……” 苏绾的笑声越来越凄厉,身体在两人的夹击下剧烈挺动,铁链哗啦作响,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柳素衣,你的手在抖什么?” 沈清瑶的声音像鞭子,“苏绾的肋骨很怕,用指尖轻轻刮,让她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素衣的眼泪砸在衣襟上,她看着苏绾胸前的红痕,想起这孩子小时候总躲在她怀里撒娇,心像被揉碎了般疼。可她不敢违抗,只能伸出手,指尖在苏绾的肋骨上轻轻刮过。

“哈哈哈…… 柳伯母…… 我错了…… 哈哈哈…… 饶了我……” 苏绾的笑声里掺了哭腔,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她看着眼前一张张熟悉的脸,看着她们眼中的痛苦与无奈,比痒意更刺骨的绝望将她彻底淹没。

温若眉和沈清辞也被逼着上前,一个用羽毛扫过苏绾的脚心,一个用指尖摩挲她的颈窝。五种不同的触感同时袭来,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无数条小蛇钻进骨头缝里。

“哈哈哈…… 娘…… 清辞…… 别…… 哈哈哈……” 苏绾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能在狂笑中反复哀求,那些平日里最亲近的称呼,此刻却成了折磨她的利器。

沈清瑶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点评几句:“陆昭力道太轻,柳素衣速度太慢,温若眉要记住,脚心的涌泉穴是关键……” 她像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而苏绾的笑声与眼泪,就是最动听的配乐。

当苏绾再次晕厥过去时,陆昭五人早已泪流满面,指尖抖得连羽毛都握不住。沈清瑶却嫌恶地皱了皱眉:“这点能耐就晕了?看来你们的‘功课’,还得好好补补。”

她挥了挥手,侍卫上前将苏绾拖回笼子。铁笼的门 “哐当” 关上,隔绝了五人痛苦的目光。而沈清瑶的声音,像魔咒般在偏殿里回荡:“明日继续,直到你们学会为止。”

沈清瑶松开踩在苏绾后颈的脚,拍了拍手,对殿外扬声道:“把她们带进来。”

殿门吱呀作响,陆昭五人被侍卫押着走进来,她们的目光刚触及跪在地上的苏绾,就被沈清瑶冰冷的眼神冻住。“都看到了?” 沈清瑶坐在软榻上,指尖把玩着腰间的玉佩,“这就是帮太子的下场。”

苏绾的身体剧烈颤抖,她看着陆昭姐姐紧咬的下唇,看着温若眉泛红的眼眶,喉咙里像堵着滚烫的棉花。

“脱了。” 沈清瑶突然指向苏绾,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万钧之力。

“皇后!” 温若眉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嘶哑,“她已经知错了……”

“你想替她受罚?” 沈清瑶挑眉,目光像淬了毒的刀,“那你们五个就一起光着身子,在御花园跪到天亮。”

温若眉的话卡在喉咙里,脸色瞬间惨白。苏绾知道,沈清瑶说得出做得到。她颤抖着抬起手,指尖刚触到囚衣的系带,就被沈清瑶的声音打断:“让她们动手。”

陆昭五人僵在原地,谁也不肯上前。沈清瑶却不急,只是慢悠悠地说:“第一个动手的,今晚可以去偏殿陪她歇着。不然,就等着看她被痒骨香折磨到疯癫。”

凌霜的身体晃了晃,她闭了闭眼,终是一步步走到苏绾面前。指尖触到囚衣系带的瞬间,苏绾猛地瑟缩了一下,像只受惊的幼鹿。“对不住了,绾儿。” 凌霜的声音低得像叹息,指尖颤抖着解开绳结。

粗糙的布料滑落,苏绾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众人眼前。晨光透过窗棂,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些刚褪去红痕的肌肤泛着脆弱的白,反而更显屈辱。她死死咬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很好。” 沈清瑶满意地笑了,扔出一把羽毛和几瓶药膏,“耳朵和下面是她的死穴,用舌头舔,手指轻点,记住了?”

陆昭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落。她弯腰捡起一支羽毛,目光落在苏绾泛红的耳廓上 —— 那里曾是她小时候最爱捏的地方,如今却要用来施加折磨。

“不…… 不要……” 苏绾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像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缩,“皇后饶命…… 我再也不敢了……”

沈清瑶却笑得更欢,她站起身,走到苏绾面前,指尖划过她的腰侧:“你以为求饶有用?忘了你最怕什么了?” 她突然提高声音,字字像淬了冰,“寸止。三个时辰。”

苏绾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寸止 —— 在她即将抵达顶峰时骤然停下,那种不上不下的痒意与空虚,比任何折磨都更让她恐惧。她记得上次被这样对待时,自己哭到嗓子沙哑,却连晕厥的资格都没有。

“不要…… 求求你……” 苏绾的哭声凄厉,身体剧烈扭动,“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越哭越让人喜欢。” 沈清瑶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让她们开始。谁要是敢让她舒坦了,就自己去尝三天痒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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