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二十章 反击失败(be),烬途,3

小说:烬途 2025-09-11 10:49 5hhhhh 8610 ℃

“很好。” 沈清瑶满意地笑了,她挥了挥手,“把陆昭带下去,好好‘伺候’。” 她特意加重了 “伺候” 二字,却对守卫使了个眼色 —— 那是让他们住手的信号。

苏绾知道,沈清瑶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让自己在陆昭面前许下这样屈辱的承诺,就是要让自己永远记住,救陆昭的代价,是彻底沦为她的所有物。

陆昭被抬走时,终于清醒了几分。她看着苏绾身上那件单薄的纱衣,看着沈清瑶捏着她下巴的手,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喊道:“绾儿!别答应她!我不出去了!”

苏绾没有回头,只是死死咬着嘴唇,任由眼泪模糊视线。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沈清瑶带着苏绾离开聚英堂时,地牢里的哄笑声还在继续,只是那声音越来越远,最终被宫墙隔绝在外。苏绾跟在沈清瑶身后,像个提线木偶,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

她知道,从答应沈清瑶的那一刻起,那个曾经的苏绾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个为了救赎而甘愿沉沦的影子。而她与陆昭之间,隔着的不仅是宫墙,还有这场以屈辱为代价的救赎,和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

沈清瑶的寝殿里多了个精致的金丝笼,笼底铺着柔软的狐裘,却依旧挡不住那深入骨髓的寒意。苏绾穿着件用红绸缝制的肚兜,下面只配了条同色的纱裙,裙摆短得稍一抬腿就会露出大腿根。这是沈清瑶特意为她准备的 “宠物装”,美其名曰 “方便伺候”。

每日清晨,沈清瑶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慵懒地跷起脚,玉足白皙圆润,趾甲涂着殷红的蔻丹,在晨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过来。” 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苏绾便要从笼中爬出,跪在床边,低头去舔她的脚。

舌尖触到微凉的脚背时,苏绾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颤,屈辱感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四肢百骸。她逼着自己放慢动作,从脚踝到脚背,再到圆润的脚趾,每一寸都舔舐得格外仔细。

沈清瑶其实怕痒,苏绾的舌尖划过脚心时,她会下意识地蜷缩一下脚趾,喉间溢出细碎的痒意哼唧,却偏要忍着不动,目光紧紧锁在苏绾的脸上。看着她低垂的眼睫上沾着泪珠,看着她脸颊泛起羞耻的红晕,看着她明明屈辱到极致却不敢有丝毫反抗的模样,一股奇异的快感便会窜遍全身,比任何折磨都更让她过瘾。

“慢些,”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显然是被痒意侵扰,却故意用脚在苏绾唇边蹭了蹭,“本宫的脚,可不是谁都能舔的。”

苏绾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回应,指尖死死攥着裙摆,将布料绞出深深的褶皱。笼门没有上锁,可她知道,自己连一步都逃不了 —— 沈清瑶的合欢功随时能让她在狂笑中瘫倒,更何况,陆昭等人还在宫中。

陆昭被安置在西北角的废园里,那里荒草丛生,只有一间还算完好的小屋。沈清瑶给她派了两个侍女,却不许她踏出废园半步。她的身体在汤药的调理下渐渐恢复,可心里的伤口却越来越深。每当夜深人静,聚英堂地牢里的画面就会闯进脑海 —— 她主动抬起的脚,那些男人的嘴脸,还有苏绾冲进来看见她时,那绝望的眼神。

“是我害了她……” 陆昭坐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残月,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曾试着反抗,可侍女带来的消息让她瞬间崩溃 —— 苏绾在沈清瑶的宴会上,被命令穿着那件红绸肚兜跳舞,稍有不慎就会被沈清瑶用羽毛搔痒,引得满堂宾客哄笑。

“陆姑娘,喝药了。” 侍女端着药碗走进来,小心翼翼地说,“皇后娘娘说,您要是再不肯好好调养,苏姑娘…… 怕是又要受罚了。”

陆昭接过药碗,滚烫的药汁溅在手上,她却浑然不觉。为了让她 “安心”,沈清瑶总会有意无意地让侍女透露苏绾的消息,每一次都像刀子,割得她鲜血淋漓。

这日午后,苏绾跟着沈清瑶去给太后请安,路过废园附近的小径时,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陆昭穿着素色的衣衫,正在廊下晾晒草药,阳光落在她身上,却驱不散那股浓重的死气。

苏绾的脚步猛地顿住,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沈清瑶察觉到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去打个招呼?”

苏绾的身体剧烈颤抖,想点头,又想摇头。她怕看到陆昭眼中的自责,更怕自己这副模样会刺痛对方。

“去吧,” 沈清瑶突然松开牵着她的手,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宽容,“本宫在这儿等你。”

苏绾一步步挪过去,脚下的石板路像烧红的烙铁。陆昭也看到了她,晾晒草药的动作瞬间僵住,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件暴露的红绸肚兜上,眼圈瞬间红透。

“姐姐……” 苏绾的声音细若蚊吟,手指下意识地想拉裙摆,却发现根本遮不住什么。

“绾儿……” 陆昭的声音嘶哑,想说什么,却被喉咙里的哽咽堵住。她看到苏绾脖颈上淡淡的红痕,看到她手腕上铁链留下的印记,那些话最终都变成了无声的眼泪。

两人站在原地,隔着不过数步的距离,却像隔着万水千山。风吹过廊下的草药,带来苦涩的香气,也吹散了苏绾想说的话,吹落了陆昭眼角的泪。

“该走了。” 沈清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绾浑身一颤,最后看了陆昭一眼,转身快步走回沈清瑶身边。她能感觉到陆昭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背上,像带着滚烫的温度,烧得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陆昭站在廊下,看着苏绾被沈清瑶牵着走远,那抹红色的身影在青石板路上显得格外刺眼。她猛地捂住嘴,压抑的哭声终于从喉咙里挤出来,混着草药的苦涩,在空荡的废园里回荡。

次日沈清瑶的脚刚被舔得泛起薄红,苏绾正准备起身退开,指尖却不慎在她的脚跟上轻轻划了一下。那触感像羽毛扫过,沈清瑶本就怕痒,此刻猝不及防,竟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身体猛地向后缩,玉足从苏绾唇边抽离,带起一阵慌乱的风声。

这声笑极轻,却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刺耳。沈清瑶的脸色瞬间由红转青,她从未在苏绾面前如此失态,那股被痒意冲散的威严,瞬间化作滔天怒火。“放肆!” 她厉声喝道,一脚踹在苏绾胸口。

苏绾被踹得向后倒去,撞在金丝笼的栏杆上,发出 “哐当” 一声闷响。胸口火辣辣地疼,可她顾不上这些,只是惊恐地看着沈清瑶,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看来是本宫太纵容你了。” 沈清瑶缓缓坐直身体,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冻结,“连本宫的脚都敢随便碰,是不是忘了陆昭是怎么进的聚英堂?”

苏绾的心脏骤然缩紧,她连滚带爬地扑到沈清瑶脚边,死死抱住她的小腿,眼泪汹涌而出:“皇后娘娘饶命!我不是故意的!求您…… 求您别生气……”

沈清瑶却一脚踢开她的手,声音冷得像冰:“不是故意的?那就是天意了。既然你这么惦记你的旧识,本宫就再送两位去陪陆昭。” 她扬声对殿外喊道,“来人!把柳素衣和温氏押去聚英堂,告诉那里的人,好好‘招待’。”

“不要!” 苏绾凄厉地尖叫起来,声音里满是濒临崩溃的绝望,她再次扑过去抱住沈清瑶的腿,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皇后娘娘!求您不要!娘她经不起折腾!要罚就罚我!是我的错!跟她们没关系!”

温氏是生她养她的母亲,柳素衣待她如亲姨母,若是她们也被送进那个地狱…… 苏绾眼前阵阵发黑,只能拼命哀求,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砖上,一下又一下,很快就渗出血来,在地面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你的错?” 沈清瑶冷笑一声,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满脸血污和泪水的模样,眼中却没有丝毫怜悯,“你的错,就该让你在乎的人一起受着。这样你才会记牢,谁才是你的主子。”

“我记牢了!我真的记牢了!” 苏绾泣不成声,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像只被抛弃的幼兽,“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求您…… 放了我娘吧…… 求您了……”

可沈清瑶的心意已决,她挥了挥手,侍卫立刻冲进来,架起还在哭喊的苏绾。苏绾挣扎着,目光死死盯着沈清瑶冷漠的脸,看着侍卫转身离去的背影,心中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她仿佛已经看到母亲鬓角的白发在聚英堂地牢里凌乱,看到母亲那双总是温柔抚摸她头发的手,被那些粗糙的指尖肆意蹂躏。

“皇后娘娘 ——!” 她的哭喊声嘶哑破碎,在殿外回荡,却只换来沈清瑶更冷的眼神。

被关回金丝笼时,苏绾还在不停地发抖。她蜷缩在笼底,双手死死抓着栏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嘴里反复呢喃着 “娘…… 对不起…… 娘……”,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笼底的狐裘。她用头不停地撞着栏杆,直到额头渗出血迹,意识渐渐模糊。

而沈清瑶,正坐在软榻上,看着笼中状若疯癫的苏绾,指尖轻轻摩挲着刚才被碰到的脚跟。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苏绾指尖的温度,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这痒意让她烦躁,却又带着一种扭曲的满足 —— 她就是要让苏绾痛,让她怕,让她永远不敢有丝毫反抗的念头。

寝殿里再次恢复了寂静,只有苏绾压抑的呜咽,和金丝笼偶尔发出的轻微响动,在空气中弥漫。那呜咽声里,满是对母亲的愧疚和对沈清瑶深入骨髓的恐惧。

沈清瑶正斜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一只脚搭在矮凳上,赤着的足心泛着淡淡的粉,脚趾圆润如玉。苏绾跪在一旁给她捶腿,指尖触到她小腿细腻的肌肤时,总忍不住想起聚英堂地牢里陆昭的脚 —— 同样曾踏遍江湖,却落得那般境地。

恍惚间,她的手指微微一偏,指尖顺着小腿滑下去,不偏不倚擦过沈清瑶的足心。

“唔!” 沈清瑶的身体猛地绷紧,那声压抑的痒哼像被踩住的猫,尖锐又急促。她猛地睁开眼,眼底还残留着被痒意突袭的慌乱,随即被滔天的怒火取代。“你好大的胆子!”

苏绾吓得魂飞魄散,“噗通” 一声跪在地上,额头重重磕着地砖:“皇后饶命!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指尖残留着沈清瑶足心的微凉触感,那瞬间的失态明明微不足道,却让她浑身抖得像筛糠。

沈清瑶猛地抽回脚,精致的脸上覆着寒霜。她最恨失控,尤其是在苏绾面前 —— 这个被她视作宠物的人,竟让她在痒意中露出破绽。怒火像毒藤般缠上心脏,她厉声唤来侍卫:“去!把温若眉和柳素衣拖到聚英堂!让他们好好学学,什么叫主子的规矩!”

“不要!” 苏绾的哭声骤然拔高,她连滚带爬扑过去,死死抱住沈清瑶的小腿,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皇后!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跟她们没关系!求您了!”

温若眉是看着她长大的妈妈,柳素衣是陆昭的母亲,她们是除了陆昭之外,这深宫里仅存的温暖。若她们也被送进聚英堂…… 苏绾不敢想,那画面比自己受罚更让她绝望。

沈清瑶嫌恶地踢了踢腿,却被苏绾抱得死紧。“放开!”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你的错?你以为你担得起?” 她就是要让苏绾看着在乎的人一个个遭殃,就是要让她明白,任何一点忤逆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担得起!我什么都担得起!” 苏绾的指甲深深掐进沈清瑶的裙角,指缝里渗出血珠,“我给您舔脚!我给您跳脱衣舞!我让您挠三天三夜!求您别送她们去聚英堂!求您了……” 那些羞耻的话脱口而出,她早已顾不上什么尊严,只要能保住温若眉和柳素衣。

沈清瑶看着她涕泪横流、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眼底的怒火稍稍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残忍的兴味。“哦?这么想替她们?” 她俯下身,指尖挑起苏绾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那你就给本宫学狗叫,学够一百声,本宫就考虑考虑。”

苏绾的身体剧烈一颤,嘴唇哆嗦着,却在看到侍卫已经转身要走时,猛地闭上眼,喉咙里挤出嘶哑的 “汪” 声。一声,两声,三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寝殿里回荡,像鞭子抽在每个人的心上。

守在殿外的温若眉和柳素衣听到声音,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却被侍卫死死按住,连求情的资格都没有。

苏绾叫到五十声时,嗓子已经哑得不成调,嘴角溢出带着血丝的白沫。她的额头磕在地上,青一块紫一块,却依旧机械地重复着那屈辱的叫声。沈清瑶的大脚就在眼前,她甚至能闻到上面淡淡的花香,那曾让她羞耻舔舐的地方,此刻却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够了。” 沈清瑶终于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苏绾猛地停住,像脱力的木偶般瘫在地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她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满怀希冀地看着沈清瑶,像等待宣判的囚徒。

沈清瑶收回脚,慢条斯理地穿上凤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你的狗叫,还不够格换她们的命。” 她对侍卫扬了扬下巴,“把她们带走,送去聚英堂。告诉那里的人,好好‘招待’两位贵客。”

“不 ——!” 苏绾的惨叫声撕心裂肺,她像疯了一样想冲过去,却被侍卫死死按住。眼睁睁看着温若眉和柳素衣被拖拽着往外走,她们的哭喊和哀求像无数把刀,狠狠扎进苏绾的心脏。

“皇后!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的!” 苏绾拼命挣扎,指甲在地上划出深深的血痕,“我恨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沈清瑶走到她面前,用绣鞋的鞋尖狠狠碾过她的手指,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冰:“恨?你有资格恨吗?记住了,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她俯下身,凑近苏绾的耳边,“去聚英堂看看吧,看看你的好妈妈,你的好伯母,会落得什么下场。或许,你会更‘听话’些。”

苏绾的身体瞬间僵住,所有的挣扎都化为死寂。她看着沈清瑶转身离去的背影,看着那明黄色的凤袍消失在殿门后,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殿外传来温若眉和柳素衣越来越远的哭喊声,苏绾蜷缩在地上,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满嘴的血腥味。她知道,自己彻底输了。沈清瑶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任何人,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欣赏她从希望到绝望的全过程。

聚英堂的方向,仿佛传来了熟悉的、凄厉的笑声。苏绾抱着头,在冰冷的地砖上剧烈颤抖,那笑声像魔咒,将伴随她往后所有的日日夜夜,提醒着她这场永无止境的折磨。

温若眉与柳素衣被送进聚英堂的第七日,苏绾在给沈清瑶梳理头发时,失手扯断了一根金丝。

“废物。” 沈清瑶对着铜镜,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铜镜里映出苏绾苍白的脸,她的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 自从那日亲眼看着温若眉被拖走后,她的手就再没稳过,尤其是想到自己的师傅凌霜,心就像被浸在冰水里。

“皇后恕罪……” 苏绾的声音细若蚊吟,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额头抵着冰冷的妆奁,“是奴婢笨手笨脚……”

沈清瑶转过身,玉梳的齿尖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笨手笨脚?” 她轻笑一声,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本宫看,是你那师傅教得不好吧。” 她扬了扬下巴,对侍卫道,“去把凌霜带过来。”

苏绾的心脏骤然停跳。师傅?沈清瑶要对她最敬爱的师傅动手?当年她初入江湖,是凌霜手把手教她剑法,是凌霜在她被恶人围困时舍身相护,这位被誉为 “上一代江湖第一美人” 的女子,于她而言亦师亦母。

凌霜很快被带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裙,袖口还沾着给苏绾缝补衣物时的丝线,看到跪在地上的苏绾,眉头瞬间蹙起。“皇后娘娘,唤属下何事?” 她的声音里带着对徒弟的担忧。

“何事?” 沈清瑶把玩着那根扯断的金丝,“你的好徒弟笨手笨脚,想来是你这个做师傅的没教好规矩。聚英堂最近缺个调教新人的,你就去那儿‘好好学学’,回来再教她吧。”

“奴婢没有!” 苏绾猛地抬头,眼泪汹涌而出,“皇后!不关师傅的事!是我自己没用!要罚就罚我!” 她想爬过去抱住沈清瑶的腿,却被侍卫死死按住肩膀。

“闭嘴!” 沈清瑶厉声打断她,“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她看向凌霜,笑容冰冷,“看来,是本宫太久没管你,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带走。”

“不要!放开我师傅!” 苏绾像疯了一样挣扎,指甲在地上划出深深的血痕,“沈清瑶!你冲我来!她是我唯一的师傅啊!” 她看着凌霜被拖拽着往外走,看着师傅回头时眼中的痛惜与无奈,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嘶吼,“师傅!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凌霜的脚步顿了顿,却没能回头,只能任由侍卫将她拖向那座人间地狱。

沈清瑶用绣鞋踩着苏绾的手背,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冰:“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代价。你的师傅,你的亲人,都会因为你而遭殃。”

凌霜被送进聚英堂的消息,像惊雷般炸响了整个江湖。

谁不知道凌霜?她不仅是上一代江湖第一美人,更是一手培育出苏绾的名师,多少人曾想拜入她门下而不得。可如今,这位德高望重的女侠,竟成了聚英堂里任人玩弄的玩物。

聚英堂的地牢瞬间被挤得水泄不通。有曾求师被拒的武夫,有垂涎她美貌多年的权贵,甚至还有几个与她同辈的江湖名宿,他们看着被铁链锁在墙上的凌霜,眼中闪烁着扭曲的兴奋。

“凌女侠,别来无恙啊?” 一个络腮胡大汉狞笑着,手里拿着一支孔雀羽毛,轻轻扫过凌霜的胳肢窝,“当年你不肯收我为徒,今日倒是能让我‘亲传’你几招。”

凌霜的身体猛地绷紧,昔日灵动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恨意。“无耻之徒!” 她的声音嘶哑,却依旧带着不屈的傲骨,“我徒弟是被你们胁迫的,与她无关!”

“还想着徒弟?” 大汉笑得更欢,“能挠到第一美人师傅的痒,是多少人的福气!” 他示意身后的人动手,“给我挠!我倒要看看,这冰美人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数不清的手和舌头瞬间涌了上来。有人用羽毛搔刮她的肋骨,有人用手指挠她的脚心,有人竟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裙,用舌尖舔舐她的腰侧。

“哈哈哈…… 放开…… 你们这群混蛋…… 哈哈哈……” 凌霜的笑声猝不及防地响起,那声音与她清冷的气质格格不入,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她拼命扭动身体,铁链勒得她的手腕鲜血淋漓,脑海里却反复浮现出苏绾小时候追在她身后喊 “师傅” 的模样,心痛比痒意更甚。

“果然是尤物啊!” 围观的人群发出哄笑,“再挠重点!让她尝尝滋味!”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他们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不仅挠她的痒,还在她身上留下各种屈辱的印记。凌霜的衣裙被撕得粉碎,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暴露无遗,曾经让无数人敬仰的风骨,此刻却成了被羞辱的工具。

“说!你后悔收苏绾为徒吗?” 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人凑到她耳边,用指甲轻轻刮着她的耳廓。

凌霜的身体剧烈颤抖,羞耻感像烈火般烧遍全身。她想说不后悔,可那铺天盖地的痒意和屈辱感,让她只能发出带着媚意的呻吟:“不…… 不后悔…… 求你们…… 别伤害她……”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众人的欲望。他们像疯了一样扑上去,对凌霜施以各种折磨,挠痒、羞辱、侵犯…… 昔日的江湖第一美人、受人敬仰的师傅,在无数双手的蹂躏下,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空洞的眼神和麻木的笑声。

消息传到苏绾耳中时,她正被沈清瑶锁在金丝笼里。听到那些不堪的描述,听到师傅在折磨中还念着她的名字,她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即猛地撞向笼壁。一次,两次,三次…… 额头撞得鲜血淋漓,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不停地撞着,嘴里反复念叨着:“师傅…… 对不起…… 是我害了你…… 我该死……”

沈清瑶看着笼中状若疯癫的苏绾,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让苏绾在无尽的自责与绝望中,彻底沦为她的掌中之物,再无反抗的可能。

聚英堂的地牢里,凌霜的笑声还在继续,那声音混杂着男人的哄笑,在江湖中掀起一阵阵风浪。聚英堂的地牢里,凌霜的笑声还在继续,那声音混杂着男人的哄笑,在江湖中掀起一阵阵风浪,也彻底碾碎了苏绾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她知道,自己彻底疯了。

苏绾再次醒来时,金丝笼外的晨光刺得她眼睛发疼。她怔怔地看着笼顶精致的雕花,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像个得到糖的孩子。

“主人……” 她的声音软糯得不像自己,带着一种疯癫的天真,“绾儿饿了。”

沈清瑶正坐在笼边看书,闻言抬眼,眼底闪过一丝满意。这几日苏绾像变了个人,不再哭不再闹,只会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一口一个 “主人”,温顺得像只被驯服的小兽。

“饿了?” 沈清瑶放下书,指尖穿过栏杆,轻轻划过苏绾的胳肢窝,“那得看绾儿乖不乖。”

“咯咯咯…… 痒……” 苏绾没躲,反而往她手边凑了凑,笑得眉眼弯弯,“绾儿乖…… 主人挠挠…… 挠这里……” 她主动抬起手臂,露出白皙的胳肢窝,眼神里满是期待。

沈清瑶挑了挑眉,指尖加重了力道。羽毛般的触感掠过皮肤,苏绾的笑声像银铃般在殿里响起,却没有半分往日的痛苦,只有纯粹的、带着依赖的欢愉。“主人…… 再快点…… 绾儿喜欢……” 她的身体在笼里轻轻扭动,像在撒娇。

这副模样让沈清瑶彻底放下心来。她要的从来不是一具行尸走肉,而是这样一个只属于她、只依赖她的苏绾。她收回手,将一块糕点递进笼里:“乖,吃吧。”

苏绾接过糕点,小口小口地吃着,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沈清瑶,像只生怕主人跑掉的小狗。

沈清瑶带着苏绾去聚英堂那日,天阴得厉害,像是要下一场瓢泼大雨。苏绾穿着一身粉白的纱裙,被沈清瑶用一根银链牵着,像只精致的宠物。她的脸上带着傻乎乎的笑,眼睛里只有沈清瑶的身影,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聚英堂的地牢比往日更加污浊,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血腥的味道。陆昭、凌霜、温若眉、柳素衣四人被铁链锁在墙上,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抓挠的红痕。看到沈清瑶和苏绾进来,陆昭的身体剧烈颤抖,眼中迸发出愤怒的火花;凌霜则别过头,不忍看苏绾此刻的模样;温若眉和柳素衣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绾儿,你看,她们在这儿呢。” 沈清瑶停下脚步,指着墙上的四人,语气带着一丝戏谑。

苏绾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在四人身上扫过,却像在看几件无关紧要的物品。她的眼神空洞,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歪了歪头,对着沈清瑶露出一个甜甜的笑:“主人,她们是谁呀?”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陆昭四人的心脏。陆昭猛地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绾儿!你看看我!我是你陆昭姐姐啊!”

苏绾被铁链的声音吓了一跳,往沈清瑶身后缩了缩,紧紧抓住她的衣角,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主人,她好吵。”

沈清瑶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别怕,她们是不听话的奴隶。” 她转头看向陆昭,眼神冰冷,“看来,你还没学乖。” 她对旁边的守卫使了个眼色,“给她松松筋骨。”

守卫立刻上前,拿起一根羽毛,熟练地探向陆昭的胳肢窝。陆昭的笑声瞬间炸开,凄厉而绝望:“哈哈哈…… 放开…… 绾儿…… 你醒醒啊…… 哈哈哈……”

苏绾看着陆昭在笑声中扭曲的脸,却突然咯咯笑了起来,拍着小手说:“主人,她笑得好好玩啊。”

凌霜闭上眼睛,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竟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沈清瑶满意地笑了,她伸出手,轻轻划过苏绾的胳肢窝。“咯咯咯…… 痒…… 主人…… 好痒……” 苏绾的笑声像银铃般响起,身体在沈清瑶怀里轻轻扭动,脸上洋溢着纯粹的欢愉。她把头埋进沈清瑶的颈窝,撒娇道:“主人,再挠挠…… 绾儿还想要……”

看着苏绾在沈清瑶的挠痒下露出如此开心的笑容,而对她们的苦难视而不见,陆昭四人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她们知道,苏绾已经彻底疯了,那个曾经善良、勇敢、重情重义的苏绾,已经死了。

沈清瑶挠了一会儿,收回手,擦了擦苏绾嘴角的口水,语气带着一丝宠溺:“好了,绾儿,我们该走了。”

“嗯!” 苏绾乖巧地点点头,任由沈清瑶牵着她往外走,自始至终,没有再看墙上的四人一眼。

走到地牢门口时,沈清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四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好好看着吧,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地牢里,陆昭的笑声还在继续,却带着浓浓的绝望。凌霜、温若眉、柳素衣三人低着头,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冰冷的地砖上,瞬间蒸发。她们知道,这场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

小说相关章节:烬途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