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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层云,哀鸣的金丝雀,能否等来辉光,2

小说:哀鸣的金丝雀哀鸣的金丝雀能否等来辉光 2025-09-11 10:48 5hhhhh 4750 ℃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沉默,只有巴掌拍打在皮肉上的单调噼啪声响,还有少女几乎无意识的轻微喘息和闷哼

这反常的“温柔”,比最狠戾的鞭打更让她心慌意乱,昨天的画面——他蹲在星泪花旁,指尖捻着银沙粉尘时那专注又笨拙的轻柔——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入脑海,与此刻落在她身上的、同样带着生疏力道的巴掌重叠在一起,形成一幅无比荒诞又让她灵魂震颤的意象

恐惧在消退,被一种更庞大、更尖锐的困惑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冲动取代

他到底想干什么?这算什么?新的折磨方式?还是……别的什么她无法理解的东西?那罐魔力粉尘……这反常的巴掌……

混乱的思绪如同沸腾的岩浆,冲垮了她长久以来谨小慎微的堤防,就在安卡的手掌再次扬起,准备落下时,卡莲猛地吸了一口气,就像是打算奔赴刑场的义士一样决绝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个在心头盘旋了一夜、几乎要将她逼疯的问题,混杂着恐惧、困惑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冲口问了出来,她的声音因为姿势的压迫而有些变形,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尖锐

“为什么?!昨天……药圃……为什么……您要那样做?!”

话音落下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那只扬起的,还带着两人体温的手掌,硬生生地悬停在了半空

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卡莲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安卡腿部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石!贴着她脸颊的布料下,那平稳的呼吸骤然停滞,随即变得粗重而危险

一股冰冷的、如同实质般的低气压瞬间笼罩了整个书房,比窗外铅灰色的层云更厚重、更令人窒息

她死死地闭上了眼睛,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等待着预料中的雷霆震怒

窥视主人的行踪?质疑主人的行为?这无疑是自寻死路!她甚至能想象到那只悬停的手掌下一秒就会凝聚起毁灭性的魔力,或者直接将她从窗户扔出去……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那悬停在半空的手掌,带着凝固的空气和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口,卡莲紧闭着眼,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等待着毁灭的降临

窥视、质问——每一条都足够她被撕碎一百次

然而,预期的毁灭并未降临

那只手,在短暂的、令人心脏停跳的悬停后,猛地落了下来!

啪!

比之前的任何一下都更重、更狠!清脆响亮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拍在早已红肿的臀肉上,带来一阵尖锐的胀痛和火辣辣的热度,甚至让她被打得向前蹿了一下。

啪!啪!啪!

紧接着,巴掌如同骤雨般落下,密集而沉重,再不复之前的刻板规律

每一下都带着一种近乎发泄的力道,狠狠地扇在同一个区域,臀峰上迅速泛起一片更深的、几乎要渗血的深红,皮肉在连续的冲击下不受控制地波浪般抖动

没有言语,没有解释,只有沉默,和更加用力的、带着体温的击打,就像是在逃避一样,逃避那个尖锐的问题,却又舍不得撕碎身上的存在

这沉默本身,就是最震耳欲聋的回答

它没有否认,没有斥责她的窥视和质问,只是用这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将她的疑问狠狠扇了回去,像是在说:闭嘴,这不是你该问的!又像是在发泄某种被窥破的、连他自己都无法面对的烦躁

卡莲死死咬住下唇,将呜咽和更多的疑问死死压在喉咙深处,身体的疼痛远不及魔法鞭笞,但这沉默的、带着无名怒火的重击,却更深刻地搅动着她的心湖

昨天药圃里那轻柔撒落粉尘的指尖,与此刻毫不留情扇下的手掌,在她混乱的思绪里疯狂撕扯

不知过了多久,骤雨般的巴掌终于停了

安卡按住她腰背的手猛地一松,几乎是带着一股推力将她从自己腿上掀了下去

卡莲猝不及防,踉跄着摔倒在地毯上,身后的剧痛让她闷哼一声,眼前阵阵发黑,她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却牵扯到身后的伤处,动作狼狈不堪

“滚去吃饭”

安卡冰冷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未散的余怒,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是烦躁地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衣摆

吃饭?卡莲趴在地上,茫然地抬起头。是让她回地下室等机械臂送饭吗?

“餐厅!”

安卡似乎看穿了她的茫然,声音更加不耐,带着一种驱赶苍蝇般的厌烦

“现在!立刻!别让我说第二遍!”

餐厅?!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在卡莲耳边炸响!主宅的餐厅?那个铺着雪白桌布、摆放着银质餐具、仆役穿梭、只有主人才能踏入的地方?让她去那里……吃饭?

巨大的震惊和不敢置信瞬间淹没了她,这比刚才那顿巴掌更让她不知所措,这算什么?新的羞辱方式?还是……某种她无法理解的信号?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动作因为疼痛和巨大的心理冲击而显得僵硬笨拙,身后的臀肉火辣辣地胀痛着,深红的巴掌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清晰刺目,点映其间的各色旧伤痕愈发明艳

“等等”

就在她忍着痛楚,准备拖着脚步离开时,安卡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刻意的、恶作剧般的玩味,卡莲的心猛地一沉,僵硬地停住脚步

“把你身上那套碍眼的衣服换了”

安卡的目光终于落在她身上,黑瞳里翻涌着她熟悉的、带着残酷兴味的光芒

“去换上……‘银梭’给你的那件‘添头’……就那件短的,别挡着,你那个贱屁股很适合露在外面展示不是吗?好好展现你挨的打”

他刻意加重了“短的”两个字,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那条几乎只能遮挡臀腿交界和蜜穴的可怜短裤,这很明显是刚才质询的代价

卡莲的身体瞬间僵硬如冰雕,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凝固,那件短得几乎无法蔽体的内裤!露着大半臀腿,只勉强遮住关键部位的……羞辱之物!要她穿着那个……去餐厅?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这比任何鞭打都更让她感到难堪和绝望,他果然……还是在用他的方式折磨她、羞辱她……

“怎么?需要我帮你换?”

安卡的声音带着赤裸裸的威胁,甚至带上了玩味的翘音,看得出来如果接受这份“好意”,她就连上衣穿什么都无法保证了

卡莲不敢再有任何迟疑,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书房,冲向地下室的方向,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心底深处,除了羞耻,却诡异地升起一丝更加复杂的情绪

他让她去餐厅吃饭,穿着那件东西……这意味着什么?

当她颤抖着换上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短裤,冰凉光滑的丝绸紧贴着皮肤,却丝毫无法带来任何遮蔽感,身后红肿的巴掌印和之前鞭痕留下的淡淡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暴露无遗

她站在通往餐厅的华丽走廊入口,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徒,每一步都重若千钧

餐厅里灯火通明,长条餐桌铺着雪白的亚麻桌布,中央摆放着水晶花瓶,里面插着娇艳欲滴的玫瑰,空气里弥漫着食物诱人的香气——烤肉的焦香、浓郁的奶油汤、还有新鲜水果的清甜

然而,偌大的餐厅里空无一人,没有仆役,没有其他用餐者,只有长长的餐桌尽头,主位的位置上,坐着安卡·培克洛

他已经换了一身更居家的深色丝绒便服,正姿态随意地翻阅着一份报纸,仿佛只是在进行一次普通的晚餐

卡莲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每一步都牵扯着身后的疼痛和那无所遁形的羞耻感

那件短裤的存在感如此强烈,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展示的物件,她低着头,不敢看餐桌尽头那个身影,只想尽快找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她认命般地挪到长餐桌的另一端,离安卡最远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拉开沉重的雕花木椅,准备坐下——一个能最大限度遮挡自己身后窘态的位置。

“坐那么远干什么?过来点,躲那么远像什么话,这里没有其他人不是吗?……坐这里”

安卡放下报纸,黑瞳抬起,精准地锁定了她,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用下巴点了点自己右手边紧挨着主位的那个位置

卡莲的身体瞬间僵住,那个位置……近在咫尺!她所有的遮掩都将形同虚设!

她不敢反抗,只能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极其艰难地挪到那个指定的位置,拉开椅子坐下时,冰凉坚硬的椅面紧贴着身后火辣辣的皮肤和那件羞耻的短裤,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触感

她僵直着身体,双手紧紧攥着放在膝盖上,头垂得低低的,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消失不见,金色的长发垂落,勉强遮住了部分烧红的脸颊

安卡似乎对她的窘迫视若无睹,只是按了一下桌下的银铃,很快,一名穿着笔挺制服、目不斜视的男仆端着银质餐盘走了进来,动作无声而优雅,将一份丰盛得超乎卡莲想象的餐食摆放在她面前

烤得恰到好处、淋着浓郁酱汁的嫩牛排,搭配着翠绿的时蔬;一碗散发着浓郁奶香和松露气息的奶油蘑菇汤;一小篮烤得金黄酥脆的蒜香面包;还有一小碟新鲜水灵的莓果和一块精致的巧克力慕斯蛋糕

食物的香气如此真实而诱人,与眼前这诡异屈辱的场景形成了令人眩晕的割裂感,卡莲盯着盘中精致的食物,却感觉不到丝毫食欲,只有巨大的惶恐和荒谬感

男仆又为安卡摆上同样的餐食,然后无声地退了出去,餐厅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

安卡拿起刀叉,姿态优雅地开始切割自己盘中的牛排,仿佛旁边那个穿着暴露短裤、浑身僵硬、羞耻得快要晕过去的精灵少女并不存在

卡莲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去碰面前的刀叉,空气里只有安卡刀叉碰撞餐盘的轻微声响,和她自己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呼吸声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和食物的香气中缓慢爬行

终于,安卡咽下一口食物,端起旁边的水晶杯啜饮了一口深红色的酒液,他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卡莲面前一动未动的餐盘,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你吃就是,别浪费食物,以后这就是你的日常,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提前说,不然就和我吃一样的”

他命令道,声音不高,却没有了惯有的冷硬,只是带着点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温和

卡莲猛地抬起头,淡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不敢置信!以后?日常?穿着这件……东西,和他一起……在主餐厅……吃这样奢侈的餐食?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比刚才那顿巴掌,比身上这件短裤,都更让她心神剧震!这意味着什么?从随时可能被抛弃的“挨打玩具”,变成了……

一个会被持续关注、会承受他特定“恶趣味”……比如这身穿着,但似乎……拥有了某种更“稳定”位置的……存在?侍女?宠妾?她不敢想下去

巨大的冲击让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几乎是机械地、颤抖着拿起沉重的银质刀叉,笨拙地切下一小块牛排,塞进嘴里……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她甚至连曾经王族奉行的肉只食鱼这条信条都忘了

鲜嫩多汁的肉在口中化开,是未曾体验过的滋味,和鱼肉的绵软或是软弹爽利不同,她却尝不出任何滋味,只有无尽的茫然和一种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受宠若惊的惶恐

安卡不再看她,继续专注于自己的餐盘,只是那紧抿的唇线,似乎比刚才放松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

餐厅里只剩下刀叉偶尔碰撞的细微声响,窗外铅灰色的层云依旧低垂,但某些东西,在这诡异而沉默的晚餐中,已经悄然改变

那顿在极度羞耻、震惊和茫然中完成的晚餐,像一场荒诞的梦境,卡莲机械地吞咽着盘中的珍馐,味同嚼蜡,安卡·培克洛沉默地进食,姿态优雅

仿佛旁边那个穿着几乎无法蔽体的短裤、浑身僵硬、臀上红肿未消的精灵少女只是餐厅里一件不起眼的摆设,空气里弥漫着食物诱人的香气,带着些许荒诞和淫靡

当最后一点蛋糕被安卡用银勺送入口中,他放下餐具,拿起雪白的餐巾优雅地拭了拭嘴角,寂静再次笼罩餐厅,只有水晶吊灯的光芒在银质餐具上流淌

卡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预感到某种终结,果然安卡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她身上,那深不见底的黑瞳里没有餐后的餍足,只有熟悉的、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

他站起身,没有言语,只是绕过长桌,走到卡莲身后,卡莲手指死死抠着冰凉的椅背,颤抖着……果然,这只是一场特殊的间奏曲吗……

预料之中的剧痛并未以最狂暴的形式降临,安卡的手掌再次落下,带着体温拍打在她暴露在外的臀峰上,相比于凌虐和发泄,更像是在把玩玩具一样

啪!啪!啪!

力道比书房里那顿发泄式的重击要轻得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意味,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印在敏感的皮肉上,带来火辣辣的胀痛和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酥麻感

甚至在抽打之余加上了揉捏,这不是要撕裂她的惩罚,更像是一种……烙印?一种带着蛮横占有欲的标记,提醒她此刻的归属和处境

卡莲咬着牙承受着,屈辱感和畏惧淦依旧汹涌,但更深的是茫然——这到底算什么?

短暂的“惩罚”很快结束,安卡收回手,仿佛只是拂去一点灰尘,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羞耻和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肩膀,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命令口吻,驱散了餐厅里最后一丝暧昧不明的气息

“滚回你那个发霉的地下室……”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措辞不够准确,改口道

“把里面所有属于你的垃圾,一件不剩,全部收拾出来”

卡莲的心猛地一沉,收拾出来?是要……赶她走了吗?因为她的窥视和质问?还是因为这顿晚餐的“逾矩”?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然后,带着那些东西,滚去二楼走廊尽头左手边第一个房间,以后那里归你,地下室我另有他用,你别想着继续住那里了”

安卡的声音继续响起,打断了她绝望的猜想,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分配一个储物间

二楼?走廊尽头?房间?归她?

一连串的信息像冰雹砸在卡莲头上,让她彻底懵了。不是赶走?是……换地方?从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搬到楼上?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椅子上爬起来,顾不得身后的疼痛和那件羞耻短裤带来的凉意,踉跄着冲出餐厅,奔向地下室的方向,恐惧被巨大的困惑和一丝微弱到不敢置信的希冀取代

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自己少得可怜的“财产”:那本磨损的词典,几套深蓝、灰白的衣裤鞋袜,那个被摩挲得油亮的暗红色木雕小鸟,还有床头那个装着剩余绷带和空药剂瓶的锡盒

她将这些东西胡乱塞进一个干净的布袋里抱着,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步步踏上通往主宅二楼那铺着厚地毯的旋转楼梯,一点点向着未知的命运靠拢

二楼走廊尽头是一个小阳台,一些花朵被放在这里……是你当时索要的那种,左手边有一扇门,门虚掩着,透出里面温暖的光线

卡莲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指推开了门

门内的景象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淡蓝色的眼眸因震惊而睁大

这绝不是一间仆役房,更不是冰冷的囚牢或者仓库,房间不大,却异常明亮整洁,墙壁刷成了柔和的米白色,一扇精致的拱形窗户敞开着

深紫色的夜幕下,一轮皎洁的明月正将清辉洒入房间,在地板上投下银色的光斑。微凉的夜风带着花园的芬芳吹拂进来,驱散了室内最后一丝沉闷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单人床,不再是地下室里残破的木板架,而是铺着厚实柔软鹅绒垫和干净素雅格纹床品的实木床架,甚至还带着让人安神的清香

床头柜上放着一盏造型别致的黄铜台灯,灯罩是柔和的暖黄色,窗边摆放着一张铺着软垫的小藤椅和一张同样材质的圆桌,角落里甚至还有一个小巧的原木双门衣柜

房间的布置细节处透着一股温暖的巧思,窗台上放着一小盆生机勃勃的翠绿蕨类植物;床边铺着一小块编织精美的深蓝色地毯;墙壁上挂着两小幅描绘森林晨曦的宁静水彩画,画风清新自然,带着精灵艺术特有的空灵韵味

卡莲的目光落在那些水彩画和窗台那盆明显被精心挑选过的蕨类植物上,一个名字瞬间跳入脑海——伊薇特!是“银梭”那位织娘兼吟游诗人的手笔!

只有她,才会有这样温暖又带着点艺术气息的审美,也只有她,才敢在安卡·培克洛的眼皮底下,悄悄塞进这些明显带着安抚精灵心绪意味的细节

她抱着布袋,呆呆地站在门口,像个闯入他人美梦的幽灵,身后的疼痛、晚餐的羞耻、安卡反复无常的举动……所有的混乱和沉重,在这一刻,都被眼前这方小小的、温暖的、只属于她的空间所带来的巨大冲击暂时覆盖了

层云不知何时已悄然散去,夜空澄澈如洗,皎洁的月光慷慨地洒满房间,温柔地包裹着那个站在门口,抱着破旧布袋,衣衫不整却满眼茫然的精灵少女

她赤着脚,小心翼翼地踏进房间,踩上柔软的地毯,温暖的触感从脚底传来,如此陌生,如此不真实,她走到窗边,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微凉的窗棂,抬头望向那轮圆满的银月,夜风拂过她散乱的金发,带着花园里泥土和花草的清新气息

安卡·培克洛最后那句冰冷的命令还在耳边回响:“以后,那里归你”

卡莲低下头,看着怀中布袋里露出来的暗红色木雕小鸟,鸟儿憨态可掬,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宁静

她不懂

她真的无法理解,但是这种温和的变化让她想要不顾一切的沉溺其中,就像是渴望溺死在幸福中的人儿,就这样说服自己陷入这份可能虚假的温暖里不再挣扎

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这间温暖的房间,这洒落的月光……是否真的意味着,某些东西,已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悄然……破碎,又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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