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施舍的圣物与更深的渴求

“铁百合”小队的营房，与其说是宿舍，不如说是一间被剥离了所有非必要功能的囚室。两张坚硬的金属单人床分列左右，中间隔着一条狭窄的过道，尽头是一扇永远紧闭的、透不出丝毫暖意的合金门。空气里，消毒水的冰冷气息与战斗后尚未散尽的血腥味、以及一种若有若无的、属于女性身体的麝香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种令人焦躁不安的氛围。

伊莱恩就躺在这囚室的地板上，像一具被丢弃的破损人偶。精英恶魔那雷霆万钧的一击，不仅震碎了她的胸骨，更击碎了她身为战士的全部骄傲 3。剧痛依然在她的胸腔内肆虐，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断骨，带来针扎般的刺痛。但比这更难以忍受的，是另一种痛苦——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被彻底掏空的、无边无际的空虚。

那份空虚像一个贪婪的黑洞，吞噬着她的理智。亚德里AN在她身体里点燃的那把火，此刻正熊熊燃烧，却没有得到丝毫满足，反而因为那次短暂而暴力的“接触”而被撩拨得更加旺盛 2。她的子宫在痉挛，她的身体在渴望，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祈求着被填满，被贯穿，被某种强大的、蛮横的存在所占有。

她失败了。在与诺拉的第一次正面竞争中，她输得一败涂地。

诺拉就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刚刚完成“换装”的她，正处于一种奇特的、痛苦与狂喜交织的状态。那根新获得的、尺寸骇人的“圣物”正盘踞在她的身体深处，将她的后庭撑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3。那份撕裂般的胀痛是如此剧烈，以至于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但同时，一股比以往强大数倍的魔力正从那根“圣物”中源源不断地涌出，滋养着她的身体，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力量贯穿的沉醉感。

她的姿态是胜利者的姿态。那被高高顶起的、曲线夸张的臀部，那因为无法并拢而微微叉开的双腿，都在无声地炫耀着她的战果，也在无情地嘲笑着伊莱恩的失败与空虚。

“感觉怎么样，伊莱恩？”诺拉的声音沙哑而慵懒，带着一丝满足后的倦意和一丝残忍的快慰，“失败的滋味，是不是……让你更加饥渴了？”

伊莱恩没有回答。她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唇，将脸埋在臂弯里，不想让诺拉看到自己眼中那混合了嫉妒、屈辱和怨毒的泪水。

诺拉轻笑了一声。她缓缓地蹲下身，伸出还沾着恶魔黑血的手指，轻轻地挑起伊莱恩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亲爱的朋友。”诺拉的笑容妩媚而危险，“你和我，都走在主人的道路上。弱肉强食，本就是这条路的法则。你太心急了，伊莱恩。你还没有学会如何去‘爱’你的猎物，就想着要占有它。这是不对的。”

她说着，站起身，走到了墙角。那里，放着她刚刚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的那根旧的“战利品”。它比不上那根精英级的攻城巨锤，但对付普通恶魔已经绰绰有余。此刻，它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被新欢取代的、失宠的旧爱。

诺拉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那根东西，然后对伊莱恩说道：“站起来。”

伊莱恩的身体一僵。

“我让你站起来！”诺拉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这是一种高阶剑士对低阶剑士的天然支配力，一种征服者对失败者的绝对权威 3。

伊莱恩挣扎着，在剧痛与屈辱中缓缓地爬了起来。她低着头，不敢去看诺拉的眼睛。

“拿着它。”诺拉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那根旧阳具。

伊莱恩的呼吸瞬间一滞。她明白了诺拉的意思。这是一种施舍，一种恩赐，更是一种刻骨的羞辱。她将要接受的，是诺拉用过的、淘汰下来的东西。她将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接纳这个印证了自己失败、印证了对方成功的、屈辱的证明。

泪水，再也无法抑制，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但她没有选择。那份来自生理与心理的双重空虚，已经将她的尊严啃食得一干二净。她需要它。无论多么屈辱，她都需要被填满。

她颤抖着伸出手，像捧起一件既神圣又肮脏的祭品般，将那根尚带着诺拉体温和气息的恶魔阳具捧在了手里。

“很好。”诺拉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把它放进去。”

“我……”伊莱恩的声音在颤抖，“我不知道……该怎么……”

“用你的身体去感受，去渴望。”诺拉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你不是已经很想要了吗？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得多。别反抗，伊莱恩，这是你成为‘我们’的第一步。也是主人……对你的第一次考验。”

在诺拉的注视下，在这间冰冷的、如同囚室般的营房里，伊莱恩开始了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屈辱的一次填塞仪式。

她背对着诺拉，褪下被鲜血和污泥浸染的、破损的制服短裙，露出了同样沾满污渍的白色蕾丝吊带袜 2。她颤抖着，将那根阳具的顶端，对准了自己身后那从未被染指过的、紧致而圣洁的秘境。

冰冷的、粗糙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她咬着牙，缓缓地、用力地，将那根不属于自己的“圣物”，向自己的身体里塞去。

“呃……啊！”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传来。那是一种比刀割剑砍更加私密、更加屈辱的痛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个异物强行撑开、入侵。但与此同时，一种奇异的、让她感到罪恶的满足感，也从那被贯穿的深处，缓缓地升起。

空虚，正在被填补。

焦渴，正在被安抚。

她流着泪，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呜咽。她扶着冰冷的墙壁，一点一点地，将那根属于诺拉的战利品，完全地、彻底地，吞入了自己年轻而紧致的身体。

当整根阳具完全没入后，她虚脱般地靠在墙上，大口地喘息着。一份沉甸甸的、被强行撑满的异物感占据了她的后庭。它不像诺拉那根新的那样巨大骇人，但对初次体验的她来说，已经是一种难以承受的饱胀。

“感觉到了吗？”诺拉走到她的身后，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响在她的耳畔，“那种被填满的、不再空虚的感觉。虽然它只是我的旧东西，但对现在的你来说，也算是无上的恩赐了。记住这种感觉，伊莱恩。然后……去渴望更强大的，更完美的。”

诺拉说完，便不再理会她，径直走到自己的床边，用一种极为艰难而又满足的姿势，缓缓地躺了下去。调整身体带来的剧烈摩擦，让她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

整个夜晚，对伊莱恩来说，都是一场漫长的酷刑。

她躺在自己冰冷的床上，身体因为胸口的剧痛和后庭那陌生的、蛮横的异物感而无法入眠。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属于诺拉的阳具正盘踞在自己的体内，每一次翻身，每一次呼吸，它都在提醒着她今天的失败与屈辱。

这根东西，确实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她身体的焦渴，但它带来的，是更深层次的精神折磨。它太小了，太弱了。它所提供的魔力，根本无法与她体内那块精英级恶魔血肉所散发出的渴望相抗衡。它像一杯水，倒入了撒哈拉沙漠，非但没有解渴，反而激起了更疯狂的、对汪洋大海的向往。

隔壁的床上，不时传来诺拉因为调整睡姿而发出的、压抑不住的、满足的呻吟。那声音像一根根毒针，狠狠地扎在伊莱恩的心上。她能想象得到，诺拉正被那根更大、更强的“圣物”完美地填满，正享受着力量与快感交融的无上盛宴。而自己，却只能靠着这件被施舍的、二手的、尺寸可笑的“玩具”，来度过这漫漫长夜。

不。

我不要。

我不要这样！

一股前所未有的、汹涌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在伊莱恩的心中爆发。那不仅仅是肉体的渴望，更是对力量的渴望，对胜利的渴望，对超越诺拉的、疯狂的渴望！

她要变强！她要亲手斩获属于自己的、比诺拉那根更巨大、更完美的“圣物”！她要用那根终极的战利品，来洗刷今天所有的耻辱！

可是，该怎么做？靠她自己？今天的失败已经证明了，光有欲望和勇气是不够的。

一个名字，如同漆黑海面上的灯塔，瞬间照亮了她混乱的思绪。

亚德里安。

净化所的首席治疗师。那个用声音就能将她的痛苦转化为极致快感的男人。那个为诺拉开启了新世界大门的“主人” 2！

是他，在手术台上引导着她，让她在被开膛破肚的剧痛中，体会到了禁忌的快乐。是他，创造了诺拉这个“成功案例”。他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让她变得更强！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伊莱恩的脑海中形成。

她要去找他。现在，立刻，马上！

她不再有丝毫犹豫。那股强烈的渴望，压倒了所有的恐惧与羞耻。她悄无声息地爬下床，胸口的剧痛和后庭的异物感让她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但她的眼神，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穿过寂静的、如同坟墓般的回廊，凭着记忆，走向那个所有剑士都闻之色变的、白浊修女会的禁地——净化所 2。

深夜的净化所，比白天更显阴森。门口站着两名“净化守卫”，她们是那些在治疗中精神崩溃的前剑士，眼神空洞，动作迟缓，像两具失去灵魂的活尸，无声地提醒着所有来访者此地的危险 2。

但伊莱恩没有退缩。她绕过守卫，推开了那扇通往地狱或天堂的大门。

净化所的内部，一如既往的洁白、冰冷。亚德里安正坐在观察室里，单向的玻璃墙外，就是那三具令人望而生畏的、充满了各种冰冷器械的特制治疗箱 2。他似乎正在审阅着什么文件，柔和的灯光勾勒出他英俊而冷漠的侧脸。

他听到了脚步声，缓缓地转过头。看到来人是伊莱恩时，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的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洞悉一切的微笑。

“我就知道你会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寂静的观察室里回响，“看来，诺拉的‘礼物’，并不能满足你。”

伊莱恩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她感觉自己在这男人的面前，就像一个完全赤裸的、被看穿了所有心思的孩童。她双腿一软，不受控制地跪了下来，胸口和后庭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首席治疗师大人……”她仰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里充满了卑微的祈求，“我……我想要……变得更强！”

“哦？”亚德里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有多想？”

“我想……亲手撕碎那些恶魔！”伊莱恩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我想斩获比诺拉那根……更大、更强的战利品！我想让她也尝尝我今天所受到的屈辱！”

“很好的愿望。”亚德里安缓缓地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俯下身，用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但是，力量，从来都不是凭空得来的，伊莱恩。它需要代价。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

“我愿意！”伊莱恩毫不犹豫地回答，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愿意付出一切！只要能让我变强！求求您，主人……帮帮我！”

那一声“主人”，让她自己都感到了震惊。但话一出口，一种奇异的、如释重负的解脱感，便传遍了她的全身。

亚德里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很好。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他松开手，转身走向那扇通往主治疗室的门，“你的身体，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比诺拉的潜力更大。单纯的‘填塞’，对你来说是一种浪费。你需要的是更彻底的、更深层的‘开发’。”

他推开门，回头对伊莱恩说道：“把那根二手的、可怜的‘玩具’拿出来。然后，进来吧。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属于你自己的力量。”

门内，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和那三具如同钢铁棺材般、静静等待着新祭品的治疗箱。那里，是通往力量的捷径，也是通往彻底沉沦的、无法回头的深渊。

伊莱恩看着那片黑暗，没有丝毫恐惧，眼中反而燃烧起希望与狂热的火焰。她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忍着剧痛，将手探入裙底，用最快的速度将那根象征着耻辱的旧阳具拔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

然后，她一瘸一拐地，却又无比坚定地，走向了那扇为她敞开的、通往命运的门。

小说相关章节：对魔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