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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吟絮语——身为R18G作者的我,今天的橱窗“畜”生思考也依旧充满黑色幽默,1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5690 ℃

  倒悬着看这世界,一切都他妈滑稽地变了形。

  

  天成了地,地成了天,行人像一群笨拙的、踩着天花板的蚂蚁,汽车在头顶嗡嗡爬行,排气筒喷出的白气像垂死的叹息。

  

  连那平日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街角小店——老姜头的杂货铺、永远飘着廉价香水味的发廊、贴满小广告的电线杆——此刻都蒙上了一层荒诞不经的滤镜,像个蹩脚舞台剧的、随时会塌掉的破布景。

  

  “啧,瞧瞧这视角,”我脑子里那个永不消停、自带聚光灯和爆米花桶的小剧场又他妈擅自开幕了,追光灯“唰”地一下精准打在我意识中央,“新鲜出炉的‘倒吊人’限定款世界观,全球限量一份,绝版体验!独家视角,震撼呈现——‘优质肉畜眼中的倒立人间’!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下回您就只能去案板上看了嘿!”这旁白腔调油滑得能炒三盘菜。

  

  血液一股脑儿地往我脑门和脸颊上涌,涨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是里面藏了个疯狂打鼓的小人儿。视野边缘有点发红发暗,像蒙了层浸透红酒的纱,看什么都带着点血色滤镜。

  

  “要是能拍照发朋友圈,标题我都想好了——《论一个肉畜的自我修养:从入门到精通之如何优雅地倒挂金钩并深度思考(畜)生》……哦,等等,‘畜生’这个词儿得他妈加个引号,显得咱有文化,有格调,不是只普通的肉畜,是有功……呃,有觉悟、有品味、有思想深度的特级肉畜。”

  

  这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忍不住在意识里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眼珠子都快翻到后脑勺了,“得了吧陈言柠,都光溜溜挂这儿了,屁股蛋儿都快被冷风吹成冰镇果冻了,还讲究个屁的字词章句!你这点可怜的体面,比橱窗玻璃上那层油污还薄!”

  

  可惜啊,这绝版沉浸式体验的代价就是——别说手机了,现在我连条遮羞的、最廉价的、洗得发白的纯棉小内裤都欠奉。

  

  就是身上这堆玩意儿,粗糙的麻绳、闪着冷光的金属钩子、沉甸甸的铁链子,倒是戴得齐齐整整,一丝不苟,跟参加什么神圣仪式似的。比那些地下俱乐部里玩SM的专业选手装备还齐全,还他妈有仪式感,透着一股子“专业处理、品质保证”的劲儿。

  

  我,陈言柠,一个理论上应该正处在人生最水灵、最招蜂引蝶年纪的二十一岁妙龄少女,曾经对着镜子苦恼过身高不够一米六五、腰线不够完美、锁骨不够性感,为了多吃一口奶油蛋糕能懊恼半天的矫情文艺青年。

  

  现在一丝不挂地像个待处理的、刚褪完毛的猪猡一样,赤条条、粉生生、汁水丰沛地糊在“姜家肉铺”油腻腻的橱窗里,成为这条街最他妈惊悚又最他妈诱人的行为艺术展品。

  

  啧,真该让以前坛子里那些追着我屁股后面跑、在评论区刷屏夸我“气质清冷如月”、“纯欲天花板”、“女神下凡辛苦了”的读者老爷们看看现在这德行。

  

  清冷?女神?我现在就是个被剥了壳的、白嫩嫩、水灵灵的牡蛎,蚌肉在最脆弱的时刻彻底摊开,汁液横流,毫无保留地暴露着最鲜美的软肉,等着被冰冷的刀撬开、被滚烫的唇舌吮吸、被贪婪地彻底吞吃入腹,连壳都要碾碎了熬汤喝。

  

  镜子前那个苦恼着跟腱不够长的矫情鬼,马上恐怕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几两了。唯一能证明这坨倒悬着的、粉嫩嫩颤巍巍的肉块还算个“人”的,大概就剩下脑子里这点叽叽歪歪、一刻不停歇的吐槽弹幕了。

  

  哦,对了,还有右手中指上那圈细细的冰凉——那枚肯定会被老姜头当作碍事的垃圾、却意外遗漏掉的、早已褪色的铂金戒指……铂金的!小玲她强调过一百遍!

  

  手腕被粗糙的麻绳死死反剪捆在臀后冰冷的铁钩底座上,动弹不得,中指的根部被充血水肿的手指挤出一道深深的凹痕。冰凉的金属质感顽固地渗进皮肉里,像一道小小的、固执的锚点,企图在汹涌的、几乎要将我溺毙的情欲潮汐和冰冷的死亡预感之间,钩住一点早已褪色、模糊不清的温度和情谊。

  

  那是我们认识第1000天时,她送我的。林玲,我的小玲,笑起来像只偷到鱼的猫。

  

  她当时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满了夏夜的碎钻,信誓旦旦地把这枚小圈圈套在我手指上,声音清脆得像风铃:“柠柠,铂金的!永不褪色!象征我们坚不可摧的、比金刚钻还硬的‘闺蜜契约’!谁背叛谁是小狗,下辈子变五花肉!”

  

  亮闪闪的银色指环,内圈还用她那双笨拙的手亲自歪歪扭扭刻上了我们名字的缩写——“CYN & LN”,字母缠缠绕绕,像两个永远分不开、抱在一起打滚的小人儿——就是那刻工,实在不敢恭维,跟幼儿园小朋友的涂鸦似的。

  

  现在想想,真是讽刺得让人牙酸,胃里直冒苦水。

  

  永不褪色?它现在黯淡得像蒙了一层永远擦不掉的、来自屠宰场的油腻灰烬,冰冷地箍着我的手指,提醒着我这荒诞的终局。

  

  正如我和她的人生轨迹。一个成了案板上的肉,一个成了架子上的头。

  

  坚不可摧?呵,肯定比我们的骨头硬。

  

  只是不知道,待会儿被那把闪着寒光的斩骨刀分割时,这‘契约’会不会跟着我的手指一起被“咔嚓”剁下来,变成某个饕客汤碗里的意外加餐?一块带着铂金圈的小肉段?那口感一定很“特别”。

  

  橱窗外,是冬日午后慵懒得过分的街景。灰蒙蒙的天空像块洗褪了色、沾满污渍的旧绒布,吝啬地漏下些稀薄、毫无暖意的光,勉强照亮行人的匆匆脚步。

  

  街对面“麦香坊”面包店刚出炉的焦糖可颂的甜腻香气,混着隔壁五金店铁锈和机油的微腥,被刀子似的冷风裹挟着,丝丝缕缕、贼兮兮地钻过肉铺门缝底下那道细缝,与店内浓得化不开的、沉甸甸的生肉血气、刺鼻的消毒水味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处理中”的温热腥甜气息(那味道,带着铁锈和生命最后余温的粘稠感),纠缠不清,拧成一股钻进鼻腔的复杂交响曲,刺激得我胃部一阵痉挛,却又诡异地撩拨着某种更深层的感官。

  

  面包店暖黄的灯光里,那个总爱梳着蓬松丸子头的年轻店员,脸蛋红扑扑的,正麻利地给一个鼓囊囊的纸袋扎上粉色的蝴蝶结,递给一位抱着只卷毛泰迪犬、穿着毛茸茸米白色家居服的丰腴妇人。妇人笑着,眼角的细纹舒展,像盛开的菊花。小狗在她臂弯里兴奋地扭动,粉红的舌头吐着,发出细碎讨好的呜咽,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主人柔软的胸口。

  

  更远处,巨大的电子广告牌像一个冷漠的巨人俯瞰着街道,当红女星正对着镜头抛出一个飞吻,雪白的贝齿和饱满欲滴、涂着“斩男色”口红的嘴唇在强光下耀眼夺目,宣传着最新款香水——“禁忌之吻”。

  

  那妖冶的广告语仿佛穿透了喧嚣,直接在我耳边低语:“你闻到了吗?宝贝,这就是你即将抵达的彼岸气息,甜蜜的堕落,致命的芬芳……”像魔鬼的邀请函。

  

  “呵,‘禁忌之吻’……”我在心底嗤笑,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自嘲,“我这算不算把‘禁忌’玩到极致了?连皮带骨,从里到外,全方位无死角地体验‘被吻’——被锋利的刀吻过每一寸肌肤,被滚烫的火焰吻得外焦里嫩,被贪婪的牙齿吻得支离破碎……”

  

  这该死的黑色幽默感又冒头了,像根烧红的针,狠狠扎在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带来一阵扭曲的、带着战栗的刺痛快感,下身竟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一股热流涌出,浸湿了腿根冰凉的皮肤。

  

  这一切鲜活、嘈杂、充满庸常人间烟火气的景象,透过厚厚的、沾着凝固油污和无数模糊指纹的橱窗玻璃,扭曲地、倒置地映入我被迫悬吊的视野里,像一场荒诞的、无声的、与我无关的默剧。

  

  而我,就是那舞台中央,最不合时宜却又最引人注目的、活生生的展品,悬在冰冷与温热的交界处。心尖尖却像狂风中飘摇的蛛网,颤个不停,被那丝线般缠绕的恐惧和……一种近乎病态的、令人羞耻的兴奋,拉扯得几乎要“嘣”地一声彻底崩断。

  

  手腕被那圈粗糙的、浸透了汗水和……某种滑腻体液(那是我自己情动时分泌的羞耻证明)的麻绳,死死反剪在身后,紧紧绑在深嵌进我丰腴臀肉的冰冷铁钩底座上,勒得生疼,皮肤火辣辣的。

  

  每一次徒劳的、哪怕最微小的、试图缓解肌肉酸痛的扭动,都换来绳索更深地嵌入皮肉,带来火辣辣的摩擦痛,感觉下一秒就要破皮,渗出细小的血珠。那痛感尖锐又清晰,像电流,反而刺激得被束缚的肌肉更加敏感。

  

  脚踝也被同样粗糙的麻绳粗暴地向外拉开,分别固定在两侧冰冷的、泛着金属幽光的支架上,脚心被迫朝向肮脏的橱窗玻璃,整个身体被强行绷成一个屈辱的、大张的“Y”字。

  

  这该死的姿势让臀沟深处那枚该死的、冰冷的钝钩咬得更深,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带来的细微起伏,都传导为钩尖对娇嫩软肉的、撕裂般的钝痛!也让我双腿间那片毫无遮蔽的、毛发修剪得还算整齐的私密花园,像个彻底熟透、汁水饱满、等待被采摘品尝的蜜桃,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可能被任何路过行人窥视的冰冷空气中。

  

  寒风像带着倒刺的舌头,刮过那片最敏感娇嫩的肌肤,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和……更汹涌的羞耻暖流。

  

  臀肉深处那冰冷的、沉重的钝钩,每一次微小的晃动(哪怕只是街边驶过一辆重卡带来的地面震动),它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恶狠狠地撕扯着内里最最敏感、最最娇嫩的软肉,带来一阵让人眼前发黑、喉咙发紧、几乎窒息的钝痛……仿佛那铁钩的尖端,正抵在我脆弱的尾椎骨上,每一次晃动都是对神经末梢的残酷碾压和挑逗。

  

  痛楚与一种诡异的、被填满的饱胀感交织,像最粗暴的爱抚,直抵深处,让我的子宫都跟着一阵痉挛紧缩。

  

  想蜷缩?想并拢双腿遮挡那羞耻的暴露?都是痴心妄想。这具身体已不再听从理智的指挥。

  

  于是,我那点可怜的、蚊子腿似的力气,就像阳光下的露珠,“滋”地一声,彻底蒸发了。

  

  只能认命。

  

  像个被挂起来晾晒的破布娃娃?不不不,布娃娃太抬举自己了,至少娃娃还有层布遮羞。

  

  我他妈更像冷鲜肉区货架上等待被分割售卖的、标着“特级”的半扇猪肉,以一种相对“安静”的、专业肉畜的、任人宰割的姿态,晃荡在这充满血腥和油腻气息的冰冷橱窗里,成为窗外那个鲜活世界的一个诡异、惊悚又带着赤裸裸色情暗示的注脚——一个移动的、会呼吸的、带着体温的……活体肉品广告。

  

  矜持?

  

  哦,那点可怜的、属于二十一岁少女陈言柠的、曾经被父母和老师夸赞“清冷自持”的矜持,此刻像个最蹩脚的、台词都背不熟的龙套演员,在我心底某个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微弱地抗议着,发出蚊蚋般细小的声音:这太羞耻了!太可怕了!停下!快停下!

  

  可惜,它的声音在我开始在被窝积攒黄色废料的时候就已经被我忽略了。

  

  赤身裸体,后背被迫弯折成近乎痛苦的弧度,白皙光滑、曾经被小玲羡慕地摸过说“像剥壳鸡蛋”的肌肤毫无遮蔽地暴露着,在冬日惨淡的光线下泛着一种珍珠般脆弱又诱人的光泽,像块待价而沽、纹理漂亮的上好五花肉——就在自家街区最熟悉的街角,“姜家肉铺”这油腻腻的招牌下,随着每一次街车驶过带来的地面震动,无助地、带着弹性地晃荡着,乳波臀浪,无声地招徕着可能的买主。

  

  这难道不该是我短短人生里最最羞耻、最最想钻进地缝、甚至想原地爆炸消失的时刻吗?

  

  答案揭晓:是,也不是。

  

  心底那个惫懒又带着点邪恶、像撒旦低语的声音又冒了出来,带着洞悉一切的嘲弄,“羞耻感?爆表!满分!恐惧感?拉满!冲破天花板!但……刺激感呢?背德感呢?啧,这该死的、带着铁锈血腥味和冰冷金属气息的快感,它也在疯狂刷存在感啊!像野火一样烧着呢,小柠柠!”

  

  可是……可是呢……真他妈奇怪呀,像偷偷灌了一大口最劣质也最烈的烧刀子,那股隐秘的、带着浓重罪恶感的兴奋,却像剧毒的藤蔓一样,悄无声息地、疯狂地从下腹深处缠绕上来,越缠越紧,带着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灼热感,几乎要把我的理智、我那点可怜的羞耻心彻底吞噬焚毁。身体比嘴巴诚实一万倍。

  

  冬日的寒气,隔着厚厚的、沾着可疑污渍的展示玻璃,依然像无数冰冷滑腻的小舌头,贪婪地、不知疲倦地舔舐、撩拨着我每一寸毫无遮蔽的肌肤。

  

  乳头被这冷冽一激,立刻背叛了我那点可怜的羞耻心,不受控制地、骄傲地挺立、胀硬,像两颗熟透的、亟待被粗暴采摘或温柔含吮的深粉色小樱桃,顶端敏感得哪怕一丝微风拂过,都带来一阵触电般的、直达小腹的酥麻和战栗。

  

  皮肤上瞬间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从平坦紧致的小腹蔓延到微微凹陷、带着诱人弧线的腰窝,再爬上因倒悬而充血、显得格外饱满圆润、像两颗成熟水蜜桃的臀峰。每一颗小疙瘩都像在尖叫着暴露我的羞耻和……那该死的、不合时宜的兴奋。

  

  这突如其来的、被彻底窥视的暴露感让我羞愤欲绝,本能地想蜷缩身体,想用手臂遮挡胸前那两点该死的、硬得像小石子、无情出卖着我身体反应的凸起。但手腕被死死绑在臀后那该死的铁钩上,连动一下手指都他妈是奢望!

  

  只能徒劳地绷紧肩膀和手臂的肌肉,换来绳索更深地、更残忍地勒进娇嫩的皮肉,火辣辣的摩擦痛感像鞭子抽打,反而让挺立的乳头更加敏感、更加肿胀了几分,仿佛在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

  

  每一次身体因寒冷或恐惧而产生的轻微晃动,都让臀沟深处那枚冰冷的钩子带来更清晰的、撕裂般的痛楚——但同时,一种怪异的、带着摩擦感的、湿漉漉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意,也悄悄从那被侵犯的、最隐秘的角落弥漫开来,像墨汁滴入清水……像是有电流顺着脊椎“噼啪”窜上大脑,带来一阵眩晕的白光,又猛地砸回小腹深处,在那最柔软的地方炸开一朵滚烫的花。

  

  腿心之间,那片柔软的、此刻毫无遮蔽、正对着冰冷玻璃的三角地带,清晰地传来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般的收缩和……汹涌的湿润。

  

  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正违背我所有的意志,从身体最深处、从那被钩子的存在感不断刺激的子宫颈口汩汩渗出,浸湿了本该干爽的皮肤褶皱和稀疏的毛发,带来一阵滑腻的冰凉触感和……更强烈的、冲刷理智堤坝的羞耻暖流。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湿滑的爱液,正顺着臀缝,缓缓流向那深嵌的冰冷铁钩。

  

  “完蛋了陈言柠,你他妈真是没救了……”我在心里绝望地呻吟,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被当成腊肉挂在这里展览,恐惧得想尿裤子(虽然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了),羞耻得想咬舌自尽,结果身体却……却湿得一塌糊涂?”

  

  这算什么?临刑前肉体的狂欢派对?还是我这身贱肉骨子里就他妈渴望着被这样对待?被看,被摸,被捆,被钩子穿透,最后被切开、煮熟、吃掉?

  

  这认知带来的冲击和自厌,比窗外的寒风更刺骨,却也像最烈的春药。我就在这纷乱如麻的思绪里,在这近乎持续的、混合着尖锐痛楚与隐秘欲望高潮的刺激下,彻底迷失了方向,像只掉进滚烫蜜糖罐又害怕被溺毙的小飞虫,徒劳地扑腾着被粘住的翅膀,在甜蜜的窒息中沉沦。

  

  我,陈言柠——曾经小有名气的作家——现在新鲜出炉、还冒着热气(体温)、粉嘟嘟油汪汪(皮肤光泽)、弹性十足的“特级精品五花肉”——本可以像个被抢了限量版棒棒糖还被人强行灌了一整瓶黄连口服液的委屈小女孩,坐在这儿(好吧,吊在这儿)声泪俱下地控诉三天三夜——讲讲我和闺蜜小玲那个傻乎乎、脑子绝对被驴踢了、堪称史上最坑爹的赌约。

  

  结果?还用他妈的说吗?

  

  自然输得一败涂地,输得连本带利,把自己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连条遮羞的蕾丝边都没剩下地赔了进来,成了橱窗里明码标价的“现货”。这他妈就叫“肉偿”赌债吧?史上最硬核、最彻底的还款方式!连本带息,连皮带骨!

  

  哎,真他妈够黑色幽默的,讲讲我怎么就成了这里的“常客”——不是来买几根卤鸭翅解解馋、顺带跟老板老姜头贫两句嘴、夸他刀工了得的那种,而是成了橱窗里赤条条挂着、等待被片成刺身或者炖成红烧肉的“那种”常客。

  

  从消费者到消费品,这身份转换,比川剧变脸还快。

  

  不知道是哪个冤大头……不对,是哪个“独具慧眼的美食家”买了我这块肉?

  

  他会怎么料理我呢?光是想想那可能的归宿,下腹深处又是一阵空虚的悸动,被绳索捆住的双腿无意识地试图摩擦,却被冰冷的支架和绳索死死限制住,只能换来脚踝处更深的勒痕和一阵徒劳的、加剧了情欲火焰的微弱摩擦感。

  

  手腕在臀钩上徒劳地挣动,指尖渴望能抚慰那对在幻想中仿佛已被酱汁包裹、颤巍巍、沉甸甸的乳房,却只能让粗糙的麻绳更深地嵌入娇嫩的皮肉,那摩擦的痛感,竟诡异地像是爱人带着薄茧的、粗糙的手掌在粗暴地揉捏,带来痛楚与隐秘快感的疯狂交织。

  

  他会怎么料理我这“特级肋排”呢?红烧?浓油赤酱,咕嘟咕嘟冒着滚烫的泡儿,晶莹的糖色裹得油亮亮的,肯定得用上好的花雕或者绍兴黄酒去腥增香……小火慢炖,炖到骨酥肉烂,筷子轻轻一夹,那软肉就颤巍巍地、恋恋不舍地从骨头上剥离下来,露出里面粉嫩的、吸饱了浓郁汤汁的丝丝肌理……那酱汁得多稠啊,像蜜糖一样挂在饱满的肋肉上,顺着那圆润的弧度往下淌……妈的,光是想想那香艳的画面,那浓郁的肉香仿佛已经钻进了鼻孔,怎么感觉……怎么感觉小腹那儿猛地一抽,像被电击?腿根儿也烫得厉害,一股新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

  

  我他妈是不是脑子被僵尸吃了?都要被大卸八块、开膛破肚了,还在这儿意淫别人怎么烹饪自己?!脑子里进高汤了?!还是被情欲烧糊了?!

  

  清炖雪乳?肯定得放点宁夏枸杞、新疆红枣吧,小火慢煨,汤色得熬得像牛乳一样醇白,上面飘着点金黄油亮、带着肉香的油星儿……啧,那清澈滚烫的汤里沉沉浮浮的,可就是我这对引以为傲的宝贝了,被文火炖得软烂,皮肉将离未离,颤巍巍的,像布丁,筷子轻轻一戳就能陷进去,溢出鲜甜的汁水……操,陈言柠!你他妈又在想什么?!手腕猛地一挣,粗糙的麻绳更深地勒进肉里,尖锐的痛感像一盆冷水,暂时浇熄了那下流的幻想,却浇不灭身体深处燃烧的火。

  

  “打住!打住!陈言柠你他妈脑子被钩子捅穿了吗?!”我猛地吸了口气,倒悬的胸腔起伏得厉害,脸颊烧得像着了火,血液冲得耳膜嗡嗡作响,“都要被切成块了,内脏掏空,骨头拆解,连这对……这对惹祸的、不争气的玩意儿都要被标价、被炖了煮了生吃了……你还在这儿津津有味地琢磨人家怎么吃你?!

  

  还他妈……还他妈湿得更厉害了?!你这身子是属饕餮的吗?连自己的肉都馋?!”我绝望地抬头(或者说,抬头看向天花板)看了一眼自己胸前倒悬在半空,即使在惊恐和羞愤中依旧饱满挺翘、随着急促呼吸而诱人起伏的丰盈双乳,那深粉色的乳尖在寒冷和情欲的双重刺激下硬得像两颗小石子,绝望地意识到一个更操蛋、更无可救药的事实——

  

  自己这脑子,无时不刻都透着淫荡劲儿、连面对死亡和肢解都能产生生理高潮的烂肉,指定是跟下水一起被掏出去、毫不留情扔进泔水桶的货色!真他妈……活该被端上桌,满足别人的口腹之欲!这身子,生来就他妈是给人吃的!

  

  这身份转变,比坐过山车冲下最陡峭的俯冲轨道还刺激百倍,就是终点站有点……嗯,过于“落地生根”——字面意思地“入土为安”,或者更准确点,“入锅为安”。

  

  想想看,上周五我还在为体重秤上那该死的、纹丝不动的0.5公斤哀嚎,捏着腰侧那点软肉发誓要戒掉奶茶。

  

  现在倒好,我的每一寸皮肉都成了精确到克的、明码标价的商品,被一群眼睛发绿的老饕围着品头论足,像在菜市场挑拣最上等的食材,琢磨着是爆炒腰花(我的腰够嫩吗?)还是文火慢炖蹄髈(我的臀尖够厚实吗?)。

  

  命运这玩意儿,有时候比小玲那丫头没轻没重掐人的手劲还他妈狠,专挑你意想不到、最柔软的地方下死手,还带着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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