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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吟絮语——身为R18G作者的我,今天的橱窗“畜”生思考也依旧充满黑色幽默,4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5150 ℃

  

  那真是个能把人骨头缝里都闷出霉味儿的下午。

  

  我趿拉着那双快被我腌成咸菜干的旧拖鞋,啪嗒啪嗒地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哼着那首烂大街的洗脑神曲——“爱就像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突然暴风雨”。

  

  啧,这歌词,简直是为我这种母胎solo二十一年、恋爱经验比南极企鹅还稀有的可怜虫量身定制的讽刺文学。它完美预言了我即将遭遇的“晴天霹雳”——谁能想到出门买个鸭翅都能把自己买成橱窗里的“特供品”?

  

  生活这编剧,脑洞开得比我追的那部狗血剧还离谱,真想给他寄一箱刀片,顺便附赠一打差评!

  

  目标明确:街角“姜家肉铺”。

  

  别看他家店面油腻腻、门脸破败得像随时要散架,但老姜头的招牌卤凤蹄,那可真是……啧,香辣入味,啃起来骨头缝里都透着卤汁的醇厚,啃得满嘴流油,连手指头都恨不得嗦干净。

  

  配上我那部越骂越上头的狗血剧,简直是绝配——虽然那剧的编剧大概是用脚趾头写的剧本,女主蠢得让我想冲进屏幕摇醒她:“姐妹!醒醒!那男的脸上就刻着‘渣男’俩字啊!”

  

  哎,生活不易,柠柠叹气。

  

  推开那扇糊满油手印、仿佛从盘古开天辟地起就没擦过的玻璃门,一股子极具侵略性的混合气味——生肉特有的、带着一丝微甜底子的浓烈腥臊、浓得化不开、仿佛能凝结在空气中的铁锈血腥气、还有那试图掩盖一切却徒劳无功、反而更显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刺鼻消毒水味儿——像一记裹着油毡布的闷棍,“砰”地一声,结结实实砸在我脸上。

  

  门外初冬午后那点清冽干净的空气瞬间被隔绝,成了另一个遥远而模糊的世界。店里的冷气开得跟不要钱似的,或者更像是为了镇住什么东西。

  

  我裸露在短裙下的胳膊和小腿立刻发出无声的尖叫,鸡皮疙瘩“唰”地一下争先恐后地冒出来,汗毛根根直立,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瞬间炸毛的猫。嘶……真该听老妈的碎碎念穿条秋裤!算了,美少女的倔强你不懂,要风度不要温度,冻死事小,腿粗事大,这是原则问题!

  

  店里空荡荡的,静得有点瘆人。只有靠墙那一排巨大的不锈钢冷柜,像沉默的钢铁巨兽,尽职尽责地发出低沉而持续的嗡鸣,嗡嗡嗡……嗡嗡嗡……单调得像蹩脚的催眠曲。

  

  老姜头那宽厚得像堵墙的背影杵在最里间的操作台前,正对着那块巨大、厚实、浸透了岁月和油脂、颜色深得发黑的硬木砧板“咚咚咚”地较着劲。每一次沉重的落刀,他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围裙下,结实的肩膀和背阔肌就跟着沉稳地、充满力量感地起伏一下。

  

  围裙后背早就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汗渍,边缘还凝结着细小的盐霜,看着比我期末考前连熬三个通宵还累人。这体力活,啧,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门铃发出清脆的响声。老姜头剁肉的动作顿了顿,像被按了暂停键。然后,他慢悠悠地,以一种和他壮实体型不太相符的、近乎迟缓的节奏,扭过了头。

  

  来了来了!又是这个!

  

  我几乎能在心里同步播放他那套流程。

  

  那双常年被油烟和岁月熏得有点浑浊的小眼睛,此刻像两盏功率不足但穿透力极强的探照灯,习惯性地、带着点估量牲口价码似的、毫不掩饰的意味,飞快地扫视过来——从我米白色紧身针织裙包裹下,那对波涛汹涌圆润挺翘、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开始,视线像带着粘性的刷子,滑过被裙子掐得还算纤细的腰肢,再一路往下,溜过我光溜溜、此刻正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的小腿,最后甚至在我那双沾了点灰的旧拖鞋上停顿了半秒。

  

  啧,这老色批的眼神,每次都这样,赤裸裸的,让人浑身不自在……算了,就当是逛动物园被猴子围观了,习惯就好……等等?

  

  今天这眼神……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那浑浊眼珠里那点常年弥漫的油烟气,似乎“滋啦”闪了一下,像黑暗中猝然擦亮的火柴头,又短又亮,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冰锥般的锐利,快得让我以为是头顶惨白灯光晃出的错觉。

  

  可就在我心头一紧的瞬间,那点异光又倏地隐没,迅速沉回那副古井无波的死鱼眼状态,快得仿佛刚才只是我的幻觉。

  

  “姜……”我刚张开口,准备像往常一样,挤出点元气少女(至少是装出来的)活力,喊出那句熟稔的“姜叔!半斤麻辣凤蹄打包!”,声音才起了个头,就被他截胡了。

  

  他抢先咧开了嘴,嘴角的皱纹像干涸河床的裂缝一样深刻,露出一口被劣质烟草熏得焦黄的牙,喉咙里滚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嗯”声。

  

  那架势,活像早料定了我会在这个点儿、这个状态出现在这里,专门候着我似的,笃定得让人心里发毛。

  

  他没多看我一眼,也没等我再开口,就干脆利落地转过身,伸出那只蒲扇般、指节粗大、指甲缝里嵌着洗不净暗红污渍的大手,“嘎吱”一声,推开了操作台后面那扇我从未进去过、常年紧闭、漆成暗绿色、厚重得像银行金库门的铁门。

  

  门开合的瞬间,里面更沉闷、更密集、更富有节奏的“咚咚咚”剁骨声,混杂着哗啦啦湍急的水流冲击声,猛地涌了出来,像一股无形的浪潮拍打在我脸上。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新鲜得呛人、冰冷刺骨、带着浓烈生命气息的血腥味和水汽的混合物,激得我脖子一缩,胃里条件反射地一阵剧烈翻腾,喉头涌上一股酸水。

  

  操,这味儿……太上头了!

  

  很快,老姜头端着一个硕大的、边缘凝结着厚厚白霜的金属托盘走了出来,“哐当”一声巨响,结结实实砸在我面前的玻璃柜台上。

  

  冰冷的金属撞击声震得我耳膜嗡嗡响。托盘边缘的白霜肉眼可见地蒸腾起嘶嘶的冷气,瞬间在油腻的玻璃柜面上凝出一大片模糊的白雾,像一层隔绝视线的诡异面纱。

  

  “刚拾掇好的,新鲜,还温乎着呢。”他那破锣嗓子响起来,沙哑得像是用砂纸在生锈的铁皮上来回摩擦,每一个音节都带着粗粝的质感。可偏偏那尾音,又黏黏糊糊地往上挑,像根淬了蜜糖又带着倒刺的钩子,轻飘飘地钻进耳朵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说话时,他那双浑浊的眼珠子在我脸上意味深长地溜了一圈,目光沉甸甸的,仿佛带着实质的重量,压得我脸颊微微发烫。

  

  最后,那目光又落回被白雾半遮半掩的托盘上,语气平淡得像在报今天的大白菜价格,又像是在跟我分享一个沾着新鲜血沫子、不足为外人道的、极其私密的秘密。

  

  “嗤啦——!”

  

  保鲜膜被他粗糙得像老树皮一样的手指粗暴地撕开,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刮得我耳膜生疼,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又立正站好。

  

  一股更原始、更浓烈、带着生命刚刚被剥离时余温的血腥气,混合着碎冰散发出的凛冽寒气,像一记无形的重拳,狠狠砸进我的鼻腔,蛮横地直冲天灵盖!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我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喉咙火烧火燎。

  

  可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却像被强力电磁铁牢牢吸住了,背叛了大脑拼命发出的“快闭眼!快转头!”的指令,死死地钉在了托盘上那被揭开的“惊喜”上。

  

  几块肉。

  

  粉嫩得近乎妖异。

  

  肌理细腻得不可思议,像最顶级、最温润的羊脂白玉被精心雕琢过,又像是初生婴儿最娇嫩的肌肤。

  湿漉漉的表面泛着一种奇异的光泽,那是生命活力刚刚被强行抽离、尚未完全冷却的微光。

  在晶莹剔透的碎冰簇拥下,那粉白刺眼得让我眼眶阵阵发酸,视线都有些模糊。细密的纹理间,残留的毛细血管呈现出一种淡淡的、近乎透明的紫色,蜿蜒曲折,如同某种诡秘而妖艳的藤蔓,缠绕在这无瑕的“白玉”之上,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这里还流淌着滚烫的血液。

  

  我的左手,完全脱离了控制。指尖像被无形的、带着魔力的丝线牵引着,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无法抑制的颤抖,鬼使神差地,越过了冰冷的玻璃柜台边缘,朝着那粉嫩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冰冷表面,轻轻滑了过去。

  

  嘶……

  

  指尖传来的触感滑腻得惊人!带着一丝微弱到几乎难以捕捉、却又真实存在的暖意——那是生命残存的最后一丝体温。

  细腻!太细腻了!

  那感觉,简直像情人最轻柔、最珍视的爱抚滑过自己最敏感的大腿内侧皮肤,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昵和……亵渎感。

  指尖下是冰凉的、象征着死亡的坚硬,可那丝若有若无的温软,却固执地传递着生命曾经存在的证据。

  这种冰与暖、死与生的极致反差,像带着高压电流的毒蛇,顺着我的指尖猛地窜上脊椎,一路火花带闪电,直冲尾椎骨,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炸、浑身汗毛倒竖的强烈战栗!

  

  一种混合着极致恐惧、恶心和……禁忌兴奋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我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裙底深处,那片最隐秘、最娇嫩的花园,毫无征兆地、剧烈地痉挛了一下!一股滚烫滑腻的暖流,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地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棉质底裤!黏腻冰凉的湿意紧紧包裹住敏感的花瓣,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几乎要将我整个人熔化的灼热羞耻!

  天啊!我在干什么?

  我在对着……对着……一块看不出来源的肉……产生反应?

  巨大的恐惧和强烈的恶心感几乎让我窒息,可身体深处传来的那种空虚的悸动和湿滑的渴求,却像野火般燎原,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着释放原始的、肮脏的躁动!

  蜜穴深处传来一阵急促的、不受控制的、吸吮般的收缩,空虚感强烈得发疯,仿佛在渴求着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填满这突如其来的、令人羞愤欲死的湿滑空洞。

  

  “喏,你认识的,小玲,”就在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背叛意志的生理反应冲击得头晕目眩时,老姜头抬起他那张油光锃亮、沟壑纵横如同黄土高原的脸,眼皮依旧耷拉着,语气平淡得像在报菜名,“她的五花。小姑娘,嫩得很。”

  他甚至伸出那根沾着可疑暗红色污渍、粗短得像胡萝卜的手指,在那块粉嫩得刺眼的肉上,用力地、带着一种展示商品般随意又权威的姿态,戳了戳!

  

  噗叽。

  

  一个清晰的、微凹的指印陷了下去。然后,在死寂的空气里,在碎冰嘶嘶的冷气声中,我和老姜头看着粉嫩的肉表面立刻留下一个清晰微凹的印子,带着淫靡的弹性质感,又极其缓慢地、带着饱满肉欲的弹性,一点点恢复原状。那画面,像极了某种不堪入目的性暗示。

  

  小玲!

  

  这个名字像一颗烧红的、刻着“背叛”二字的子弹,“砰”地一声,带着灼热的气浪和毁灭性的冲击力,狠狠射穿了我的太阳穴!眼前瞬间炸开一片刺目的、毫无色彩的白光!

  所有的声音——冷柜的嗡鸣、门外隐约的车流、我自己的心跳——都消失了,只剩下血液在耳道里疯狂奔涌、咆哮的轰鸣!

  操!操操操!

  怪不得……怪不得上次见她,就在三天前!她笑得跟个刚偷吃了十斤小鱼干的猫似的,眼神亮得瘆人,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还神神秘秘地、带着一种分享天大秘密的兴奋劲儿,把我拽到墙角,冰凉的手指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压低了声音说:“柠柠!听我的!最近多去姜师傅那儿转转,有‘大惊喜’等着你哦!包你满意!”

  当时只觉得她神经病又犯了,或者又在玩什么无聊的整蛊游戏,还翻了个白眼骂她有病。现在想来,那笑容里分明淬着剧毒的、名为“胜利”的蜜糖!她比我更早一步……更早一步把自己变成了案板上的、冰盘里的……“惊喜”!

  

  我的目光,像被无形的、带着强烈吸力的磁石死死吸住,带着一种连灵魂都在剧烈颤抖、唾弃却又无法抗拒的、病态到极点的灼热饥渴,不受控制地、死死地钉在了老姜头身后,姜师傅侧身让开了实质性的目光,漏出那个光线最阴暗、落满油腻灰尘的角落——那个泛着冰冷死光的金属架。

  

  那是他存放“货物”脑袋的专属领地。

  

  一叠。没错,只能用“叠”来形容,像超市里处理打折的蔫巴水果,毫无尊严地堆挤着。

  最外面那颗,卷曲的、曾经精心打理过的棕色发丝,此刻凌乱地黏在毫无血色的、死灰般的脸颊上,遮住了半边紧闭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死寂的皮肤上投下浓密的、令人心碎的阴影。

  嘴唇微微张着,曾经涂着廉价但鲜艳的草莓色唇膏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一种绝望的死灰……嘴角似乎还凝固着一丝若有若无、诡异莫名的弧度。

  

  正是小玲!那张昨天还在微信语音里跟我疯狂吐槽狗血剧女主脑子进水的脸!那张上周还叉着腰、毫不留情地嘲笑我新买的碎花裙显胖、勒得小肚子都出来的脸!此刻,就那样毫无生气地、被随意地堆叠在那里,像一件被使用完毕、等待丢弃的物件。

  

  一股滚烫的、如同地下岩浆般的热流,“轰”地一声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脸颊烧得滚烫,像有两团火在烧,几乎要滴出血来!

  心脏在胸腔里玩命地擂鼓,“咚咚咚!咚咚咚!”声音大得震耳欲聋,疯狂地撞击着单薄的胸骨,震得我整个上半身都在微微发麻,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喉咙被一只无形冰冷的大手死死扼住,干涩得冒烟,每一次艰难的吞咽都像在吞下烧红的刀片,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我下意识地、死死地用指甲掐住右手中指的指节!指甲深深嵌入皮肉里,带来尖锐的刺痛。

  那里,她送的、象征着“我们永远是好姐妹不离不弃”的、细细的素面银戒指,正冰冷地、讽刺地嵌在指根的皮肉里。尖锐的疼痛混合着金属的凉意,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死死地、残酷地提醒着我眼前这荒谬绝伦又恐怖至极的现实!

  

  呼吸变得又浅又急,短促得如同濒死的鱼。胸口剧烈起伏,薄薄的米色针织衫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对不算丰盈但形状姣好的乳房,正因为这急促而失控的喘息,而大幅度地、诱人地上下起伏、颤动。

  更要命的是!乳头早已在最初的震惊、冰冷的刺激以及此刻这翻江倒海的情绪冲击下,硬得像两颗饱胀的、亟待采摘的小石子!它们死死地、敏感地顶住蕾丝内衣薄薄的边缘,粗糙的蕾丝花边摩擦着极度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阵磨人的、如同微弱电流窜过的酥麻快感,这快感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几乎让我呻吟出声。

  

  更要命的是!裙底深处,腿心间那最隐秘、最娇嫩的花园,在目睹小玲头颅的瞬间,在指尖触碰她那尚带微弱体温的“五花”的瞬间,不仅没有因为这恐怖的景象而冷却,反而变本加厉地、完全失控地、汹涌地泌出又一大股滚烫滑腻的暖流!瞬间将本就湿透的棉质底裤浸得能拧出水来!

  黏腻冰凉的布料紧紧贴着敏感肿胀的阴唇和大腿根部,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几乎要将我整个灵魂都焚毁的灼热羞耻!

  巨大的恐惧、强烈的恶心,和一种无法言喻的、带着强烈背德感的、近乎眩晕的兴奋感,像数万伏的高压电流般疯狂交织、缠绕、冲突,窜遍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末梢!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着释放原始的、淫荡的躁动!

  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空虚到极点的悸动,蜜穴深处传来一阵急促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和吸吮般的收缩,内壁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在饥渴地开合,空虚感强烈得令人发疯,渴望着被什么坚硬、滚烫、粗粝的东西狠狠贯穿、填满、捣碎那突如其来的、令人发疯的空洞和湿滑!

  

  “不……操……小玲……我……我……”混乱的思绪像被丢进了高速旋转的榨汁机,根本无法拼凑成任何有意义的句子。视觉的恐怖冲击、指尖残留的滑腻温软触感、鼻腔里浓烈得如同催情剂的血腥气、还有这该死的、完全背叛了意志的、湿滑黏腻的身体洪流……瞬间将我可怜巴巴的、用二十多年教养筑起的理智和矜持的堤坝,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就在这意识模糊、感官爆炸、身体像一根被点燃的引信般濒临崩溃的顶点,老姜头那双沾满油腻和可疑暗红污渍、粗糙得如同砂纸、带着沉甸甸的、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的大手,状似无意地、却又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啪!”

  

  那声音在死寂的肉铺里异常清晰。手掌的温度,即使隔着不算太厚的冬衣,也烫得惊人,带着一股屠宰场特有的、混合着生肉腥臊和廉价肥皂的油腻气息。拍击的力道沉甸甸的,震得我肩膀骨头都在发麻,也震得我裙摆下那片湿滑的暖意更加汹涌地弥漫开,内裤已经完全湿透,黏腻地紧贴着敏感的花瓣和隐秘的入口,带来一阵阵磨人的、羞耻到极致却又刺激到极点的摩擦感。

  更要命的是,他手掌落下的位置,拇指的指腹,似乎……若有若无地蹭到了我颈侧裸露的、此刻正因为激动而微微跳动的动脉皮肤!

  

  他看向我的目光,浑浊的眼底深处,此刻清晰地闪烁着一种老辣的、洞悉一切的锐利光芒,仿佛已经穿透了我那层薄薄的针织裙,看穿了我擂鼓般狂跳的心脏、我滚烫羞红得如同熟透虾子的脸颊、我紧绷如弦、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有……裙底下那片湿滑黏腻、散发着隐秘甜腥气息的、不堪入目的狼藉!

  

  “怎么样?够鲜吧?”他声音压得更低,沙哑的声线里带着一种诱哄孩子般的黏腻,却又蕴含着不容拒绝的、冰冷的逼迫感,“自愿签了协议的,就是不一样,肉质没得挑。”他那沾着污渍的手指,甚至意犹未尽地在那块“小玲五花”上又轻轻点了点。

  

  呜……!那手掌的触感,那近在咫尺的、带着肉铺特有气息的呼吸,那赤裸裸的、评估货物般的眼神,还有那句“自愿签了协议的”……像一把钥匙,猛地捅开了我心底那扇最隐秘、最黑暗的门!

  

  谁能忍心责怪我那一刻的彻底崩溃和失态呢?

  是那瞬间闺蜜头颅带来的、直击灵魂的死亡视觉冲击?

  是长久以来累积的、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噩梦中反复出现的、对某种终极“归宿”的隐秘渴望,终于被血淋淋地、赤裸裸地摊开在眼前?

  还是我指尖触碰小玲那尚带微弱体温、细腻滑嫩得不可思议的鲜肉时,产生的、连自己都感到恐惧战栗的强烈向往和……那该死的、汹涌而出的、亵渎般的食欲?

  看着那粉嫩的肉块,我甚至能想象它被切成薄片,在滚烫的烤盘上滋滋作响,边缘卷曲焦黄,散发出致命香气的画面……这想象让我腿心又是一阵失控的痉挛,湿意更深。

  

  或许……都有吧。

  就像最后一根稻草,终于压垮了名为“正常人”的、摇摇欲坠的堤坝。

  或许,我骨子里就是个流淌着肮脏欲念的坏种,一个渴望被物化、被使用、甚至……被享用的怪物。

  

  就在那一刻,像被无形的、浸透了欲望和诱惑的绳索牵引着,被心底那头压抑了二十一年、名为自毁和献祭的野兽猛地扑倒、撕碎了所有伪装,我颤抖着,喉咙里堵着浓重的、压抑不住的哭腔,可那哭腔深处,却又奇异地、强烈地翻涌着一种隐秘的、近乎解脱的、甚至是狂喜般的渴望!

  那三个字,带着我所有的恐惧、迷茫、羞耻和……无法言喻的期待,像挣脱了牢笼的鸟儿,脱口而出:

  

  “我…愿意。”

  声音轻得像垂死之人的呓语,带着浓重的水汽和哽咽,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那声音里蕴含的复杂情绪,连我自己都分辨不清——是绝望的认命?是恐惧的屈服?还是……终于找到归宿的释然?

  

  于是,就落到了现在这副光景。

  哎……姜师傅真是说到做到,许是怕我反悔——雷厉风行得堪比双十一清空购物车。连条遮羞的蕾丝边内裤都没给我留,就这么赤条条、坦荡荡地,像块真正意义上的、待价而沽的猪肉,被悬挂在这冰冷的橱窗里。

  

  粗糙的麻绳深深地勒进手腕和脚踝娇嫩的皮肉里,带来火辣辣的、持续不断的痛楚,提醒着我此刻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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