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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吟絮语——身为R18G作者的我,今天的橱窗“畜”生思考也依旧充满黑色幽默,6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7870 ℃

  

  店门上方那个破铜铃,“叮咚”一声,平时听着清脆得像少女银铃般的笑声,现在他妈的跟敲我陈言柠的丧钟似的,每一声都砸在心尖尖上!

  那脚步声,一步,一步,踩得我心肝脾肺肾都在共振,连带着倒吊的血都往脑门儿冲,嗡嗡作响。

  沉稳,目标明确,带着一股子“老子来提货了”的、不容置疑的劲儿。妈的,连呼吸节奏都透着股买家审视商品的从容,听得我膀胱发紧,一股热流差点没憋住。

  

  我那亲爱的“饲养员”兼“质检员”姜屠夫,立马跟闻到血腥味的鬣狗似的,脸上瞬间堆起那副职业假笑,油光锃亮,能滑倒苍蝇,苍蝇站上去都得劈叉!

  他搓着那双指甲缝里嵌着可疑暗红色污垢(鬼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姐妹的)、指关节粗得像老树根的手,颠儿颠儿地迎上去,那腰弯得,恨不得把脸贴人家鞋面上。

  声音压得低,带着一种分享赃物般的隐秘兴奋,但我这倒挂金钩的姿势,耳朵正对着他们,听得贼他妈清楚,每个字都跟冰锥子似的往我鼓膜里扎。

  “……哎哟贵客!您可算来了!瞧瞧,绝对新鲜!刚挂上没多久,还热乎着呢!上等货色,您瞅瞅这色泽,粉白粉白的,跟初春的桃花瓣儿似的……这弹性!”

  橱窗下方,靠近我被迫分开的大腿根部、那片淫靡水光泛滥的位置,有一个不起眼的、可以向上翻开的活页小窗。姜屠夫熟练地“咔哒”一声把它拉开,动作麻利得像打开自家冰箱门。一股裹挟着室外尘埃和冷冽气息的风猛地灌进来,毫无怜悯地吹拂在我赤裸的、因倒悬而格外敏感的肌肤上,尤其是湿漉漉的阴阜和大腿内侧,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汗毛根根倒竖,带来一阵刺骨的冰凉,却奇异地让那深处的空虚灼热感更加鲜明。

  他油腻的手指猛地戳向我紧绷的大腿内侧,“啪”一声轻响,那饱满的皮肉立刻回弹,留下个浅浅的红印子,随即又被倒流的血液冲淡。“嫩得能掐出水来!包您满意!”

  

  新鲜?上等?刚挂上?操!老娘是活生生的人!有名字的!叫陈言柠!不是他妈超市冷柜里等着打折的五花肉!

  心脏猛地一沉,像被一只刚从冰柜里掏出来的、沾满冰碴子的铁手狠狠攥住,捏得我眼前发黑,差点背过气去。下一秒,又被猛地甩到高空,在单薄的胸腔里疯狂擂鼓,“咚咚咚!咚咚咚!”撞得肋骨生疼,肺里的空气被挤得一丝不剩,窒息感直冲脑门,太阳穴突突地跳。

  

  “阿弥陀佛保佑……基督耶稣圣母玛利亚……玉皇大帝王母娘娘……随便哪路神仙显显灵!千万别是熟人!千万千万别是认识的人!小区门口卖煎饼果子的大妈都行,就是别……”

  我这卑微到尘埃里的祈求,还没在脑子里转完圈儿,脚步声就精准地停在了玻璃橱窗外,近得我能看清姜屠夫那件脏围裙上深褐色、硬邦邦、散发着浓重铁锈血腥味的血痂凝结物,像一块块丑陋的勋章。

  

  然后,一张脸,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就这么硬生生地、毫无遮拦地闯进了我倒悬着、因充血而视野模糊却足够辨认的瞳孔里。

  

  ——是那个眼镜小哥!

  

  楼下新搬来的租客!就住我正下方!

  平日里在狭窄得只能侧身过的、堆满杂物的楼道里遇见,他总是腼腆地推推鼻梁上那副黑框眼镜,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干净的、带着点书卷气的弧度,点点头,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灰尘:“你好。”

  有一次,我抱着个死沉死沉的快递箱子,里面是新买的精装诗集,踉踉跄跄上楼,眼看就要一头栽下去,是他!是他主动伸出手,帮我抬了上去!

  当时,他镜片后的眼睛,清澈得像秋天没起雾的湖面,温和得能掐出水来。那双手,修长,干净,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带着淡淡的洗衣粉清香。

  

  现在,他离我这么近。近得我能数清他黑框眼镜镜片上沾着的几点微尘,看清他下巴上新冒出来、没来得及刮的青色胡茬,细细密密,带着点生涩的、却无比真实的雄性气息。甚至……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味道!

  不再是印象里干净的洗衣粉味或者淡淡的书卷墨香,而是一种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味道——烟草的微苦混合着一点干净的皂角气息,底下还隐隐透出一种……一种汗腺被激活后散发的、原始的、滚烫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这味道像根无形的羽毛,又热又痒,搔刮着我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一股奇异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深处涌出,滑过腿根。

  

  “呜……操!真是他?!”

  巨大的羞耻感,滚烫的、粘稠的、像刚从火山口喷出来的岩浆,“轰”地一声把我从头到脚淹没了!脸颊火烧火燎,烫得能当场煎熟一个溏心蛋!

  陈言柠啊陈言柠,你他妈现在恨不得原地裂开,化成一股青烟,从这肮脏的肉铺排气扇里钻出去!那个在他眼里抱着几本诗集、穿着制服裙、说话轻声细语、连笑都抿着嘴、努力维持着一点可怜矜持的“好学生”、“邻家妹妹”形象,在他心里肯定已经稀里哗啦碎了一地,被扫进名为“荡妇”、“肉畜”的垃圾堆里了!

  

  被他看到了!

  像一块等待切割、标价的猪后臀一样,被倒吊在这油腻腻、血糊糊、散发着生肉和消毒水混合怪味的橱窗里!

  双腿被冰冷的金属钩和粗糙的皮带死死固定住,强行向两边掰开成一个屈辱的“M”形,那个最私密、最羞耻、连自己洗澡时都羞于直视的三角地带,此刻正湿漉漉、泥泞一片,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他审视的目光下!

  他一定看到了!

  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带着点甜腥的、属于我的、被这极端处境激发出的情欲气息,他肯定也闻到了!

  在他心里,我现在是什么?一个下贱的、不知廉耻的、天生就该被挂在这里卖的肉畜!一个连妓女都不如的、等待被肢解、被烹饪、被吞食的玩物!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水混合着胆汁猛地涌上喉咙,又被那个该死的、塞得满满当当的橡胶口球死死堵住,噎得我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直翻白眼。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口球边缘和嘴角流下,拉出长长的、透明的银丝,滴落在冰冷油腻的地板上。

  然而,就在这灭顶的、几乎要将我灵魂都撕成碎片的羞耻狂潮中,身体深处那股不合时宜的、黏腻的湿热感,却像被兜头浇了一桶汽油,“轰”地一下燃起了滔天烈焰!变得更加汹涌,更加澎湃!

  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急促的、空虚到发疼的痉挛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渴望着被粗暴地填满、撑开、捣碎!乳头更是硬得发痛,像两颗饱满的石榴籽,在冰冷的空气里颤巍巍地挺立着,顶端的小颗粒敏感得几乎要爆开,每一次细微的空气流动都带来一阵尖锐的、令人战栗的酥麻快感,直冲尾椎骨。

  

  在他面前……在这个我曾经有过那么一丝丝朦胧好感、觉得他干净清爽、甚至偷偷幻想过在楼道“偶遇”时能多说两句话的男孩面前……我的身体……我的身体竟然……竟然如此淫荡地、不知羞耻地回应着这种极致的屈辱?!像个最下贱的婊子一样,仅仅因为他的注视和他身上那股雄性气息,就湿得一塌糊涂,乳头硬得像石头?!

  

  “我他妈这是怎么了?被吊傻了吗?疯球了?!被熟人看到这副鬼样子,羞耻得想一头撞死在这铁钩上,身体却……却兴奋得像个发情的母狗?!陈言柠!你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贱货!天生的下贱胚子!活该被挂在这里当肉卖!”

  内心疯狂地、恶毒地咒骂着自己,滚烫的眼泪混合着冰冷的汗水,沿着倒置的脸颊,像两条绝望的小溪,倒流着,咸涩的液体流进鬓角,流进被口球撑开的嘴角,那滋味,苦得发齁,混合着橡胶的怪味,令人作呕。

  

  “帅哥,别光看啊,您自己上手摸摸看,”姜屠夫那热情得近乎亢奋的声音,像推销最新款情趣用品一样响起,油腻的脸上闪烁着一种“你懂的”光芒,“光看哪能知道肉质好坏?得上手!亲自感受下这弹性!这紧实度!这皮下脂肪分布的均匀度!这可是精品中的精品,手感包您满意!错过这村可没这店了!”

  他那张油腻腻的胖脸上堆满了笑,每一条褶子里都藏着心照不宣的怂恿和算计。他粗糙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我因倒吊而显得格外饱满圆润的臀峰,留下油腻的触感。

  

  然后,一只手伸了过来。

  

  一只属于年轻男性的手。手指算不上特别粗壮,甚至可以说有些纤细修长,指节分明,皮肤算不上特别细腻,带着点薄薄的、属于常年握笔或敲键盘留下的茧子,但整体感觉是柔软的,干净的——至少比姜屠夫那沾着陈年血垢的爪子干净一万倍。

  此刻,这只手带着明显的迟疑和无法控制的颤抖,像触碰一件易碎的、带着高压静电的瓷器,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滑过我因倒悬而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毫无赘肉的腰腹肌肤。那触感冰凉,带着室外的寒气。

  

  “嘶——”

  我倒抽一口凉气,虽然被口球堵着,只发出沉闷的呜咽。那触感……指腹上那点细微的粗糙感,摩擦着我腰侧最娇嫩、最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强烈的、奇异的混合感受。

  冰冷的空气让皮肤紧绷,而那带着体温的、略显粗糙的指尖划过,留下的是冰冷的刺痛感、细微的摩擦麻痒感,还有一种……一种被“他”触碰的、带着禁忌背德的、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这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我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小腹深处又是一阵剧烈的、空虚的收缩,一股新的、滚烫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臀缝流下。

  

  我的呼吸瞬间就乱了套,变得又浅又急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像一条被扔在滚烫沙滩上濒死的鱼。

  强压的紧张感无处遁形,细密的汗珠争先恐后地从额头、鼻尖、乳沟间,甚至是大腿根部的凹陷处渗出,汇聚成小小的、蜿蜒的溪流,沿着倒置的身体曲线,滑过绷紧的小腹,滑过微微颤抖、水光淋漓的耻丘,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如同蚁爬的痒意。

  整个身体无法控制地、筛糠般微微颤抖起来,连带着吊着我的粗重铁链都发出轻微的“哗啦”声,在死寂的肉铺里格外刺耳。

  

  他的手……是那个斯斯文文的、在楼道里连看我一眼都会微微脸红、说话都轻声细语的眼镜小哥的手……现在……现在在摸我……像在摸一块案板上等待分割的肉……评估着肥瘦,掂量着斤两……这认知带来的冲击和屈辱,比以往任何陌生屠夫那种油腻腻、带着审视牲口意味的触碰,都更强烈百倍!千倍!几乎要将我残存的意识彻底撕成碎片!

  我死死咬住口中那橡胶制成的、带着苦涩消毒水味道的口塞,坚硬的边缘硌得齿龈生疼,粗糙的表面磨蹭着口腔内壁,带来一片麻木的刺痛。我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近乎自虐般的痛楚,来压制那灭顶的羞耻,和身体深处那股汹涌澎湃的、如同火山爆发般背叛我意志的快感洪流!

  

  当那只手,似乎被姜屠夫那鼓励的、甚至带着点催促的目光所驱使,终于克服了最初的迟疑,带着点笨拙的的探究意味,像掂量一块上好的里脊肉般,带着一种评估肉质软硬和脂肪含量的力道,向上移动,托起了我因重力和倒悬姿势而显得格外沉甸甸、饱满挺翘、如同熟透蜜桃般的右乳——那乳肉被冰冷的空气和紧张刺激得绷紧,乳晕呈现出一种娇嫩的粉红色,乳头硬挺如小石子。

  

  “嗯……呜嗯……!”

  一声微弱的、带着浓重哭腔和根本无法抑制的、生理性颤音的呜咽,猛地冲破被塞住的喉咙,变成沉闷而破碎的呻吟,在狭窄的橱窗空间里回荡。

  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搅,恶心得眼前发黑,胆汁的苦味在口腔里弥漫!被他看到这么不堪的反应,听到这种……这种淫荡的声音……我完了……在他心里,我大概连块有尊严的肉都不如了,彻底变成了一滩下贱的、只会发情的烂泥……

  

  可那该死的乳头,却在这来自“熟人”的、带着评估商品价值意味的陌生触摸,和冰冷空气的双重夹击下,彻底背叛了我摇摇欲坠的意志!

  它变得更加硬挺、胀大,顶端那点嫣红的小颗粒充血肿胀,带来一阵尖锐的、带着强烈电流般穿透力的麻痒快感!这快感像一道灼热的闪电,从乳尖直窜而下,狠狠劈进小腹深处,瞬间点燃了早已堆积如山的欲火!下体“噗嗤”一声,又一股新的、滚烫粘稠的热流,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涌出,沿着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不受控制地滑下,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留下一道亮晶晶、湿漉漉的、蜿蜒的痕迹,甚至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求求你……小哥……别……别碰那里……求你了……别看我这副鬼样子……忘掉我……就当没看见……”。

  我在心底绝望地、无声地呐喊,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口水,把倒悬的脸弄得一塌糊涂,狼狈不堪。镜子里那个曾经清秀的少女,此刻只剩下扭曲的羞耻和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

  

  然而,更令人羞耻的、恨不得立刻被天打雷劈的还在后面——

  

  “光摸外面哪行?关键得看里面!”姜师傅那破锣嗓子一开腔,带着一种菜市场里吆喝“刚宰的肥羊”般的老练腔调,还混杂着点炫耀的得意劲儿。

  他那双油乎乎的手,指甲缝里嵌着黑泥,指关节的褶子里还残留着可疑的褐色污渍——天知道是昨天的姐妹还是前天的姐妹——此刻却摆出一副“专业品鉴师”的谱儿,在我面前晃悠。

  “尤其是这种标榜‘特级处女肉’的货色,肉质检测得做在前头,才不糟蹋好东西!”

  他唾沫星子差点喷到我光溜溜的大腿上,“处女肉嘛,里面那份紧致娇嫩、汁水丰沛的劲儿,啧啧,才是真金白银!来,小哥,您靠近点,学着点,以后买肉畜,特别是处子,得用巧劲儿,可不能像对普通肉畜那样蛮干,跟开罐头似的,那多糟践!”

  

  他油腻的胖脸堆着笑,活像个刚偷了腥的猫,那双沾满污垢的手,此刻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却又无法抗拒的“专业”姿态,覆盖在我被迫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那片三角地带早已是泥泞不堪,湿滑黏腻得能养鱼。他粗糙的手指没有像寻常那样粗暴地捅进去,反而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令人作呕的“温柔”。

  “处子肉就是不一样,这外阴唇瓣儿,”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指,像指点江山一样,隔空点了点我那羞耻的暴露部位,“饱满得像刚剥壳的荔枝肉,粉粉嫩嫩,水头足!阳光下都能透光!关键在这入口……”他那浑浊的小眼睛里闪着精光,像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古董,“得用指腹轻轻揉这儿……”

  他的指腹带着厚厚的、磨砂纸似的茧子,沿着我早已湿滑黏腻、因为暴露和持续的刺激而微微充血、边缘肿胀泛着诱人桃粉色的阴唇外缘。

  

  那是一种极富技巧性的、缓慢的、带着研磨意味的抚摩和按压。粗糙的指腹刮蹭着最娇嫩、最敏感的粘膜,每一次摩擦都像带着细小的、肉眼看不见的倒刺,刮过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滋啦——!”

  

  一股尖锐到令人头皮炸裂、脊椎发麻的电流,猛地从那个羞耻的源头窜起,沿着尾椎骨一路噼里啪啦地冲上头顶!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得像拉满的弓弦,脚趾头不受控制地死死蜷缩起来,试图抓住身下冰冷光滑的金属台面,却只徒劳地刮擦出细微的声响。

  老天爷!这感觉……这感觉简直像被通了高压电,又像有无数只蚂蚁在那片要命的区域爬行啃噬,又痒又麻又痛又爽!我死死咬住嘴里的口塞,橡胶的涩味弥漫口腔,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被堵住的悲鸣。

  完了完了,陈言柠,你完蛋了!你居然被这么一双脏手碰一下就……就这么……湿得一塌糊涂!这算什么特级处女肉?这分明是块吸饱了水的骚肉!

  

  “瞧见没?”姜师傅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分享地下黑市宝贝般的猥琐,他那张油光满面的胖脸几乎贴到了旁边眼镜小哥的耳朵上,我能清晰地闻到他嘴里那股劣质烟草和隔夜蒜蓉的味道,混合着他身上浓重的、属于屠宰场的血腥和油脂的腥膻气。  

  

  话音未落,他那带着厚茧的、粗糙的指腹,精准得像个瞄准靶心的狙击手,猛地、不轻不重地按压在了我阴唇顶端、那颗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暴露、极度的恐惧和刚才那番磨死人的抚弄而硬挺充血、胀大得像颗熟透红润的小红豆的珍珠——阴蒂上!

  

  “啊——!!!”

  

  那一下揉按!力道恰到好处,带着一种可怕的、穿透性的、精准的刺激!像有人用烧红的细针,精准无比地戳进了我身体里最隐秘、最疯狂、最不能示人的开关!

  

  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甜腻到发颤、尾音高高拔起、几乎要撕裂声带的尖利呻吟,猛地冲破口塞的束缚,在冰冷、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味的空气中炸开!那声音,淫靡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和羞耻!

  一股滚烫的、失控的、量大得惊人的粘稠蜜液,像被突然凿穿的泉眼,“噗嗤”一声,猛地从我痉挛抽搐的花心深处喷涌而出!

  它不是缓缓流淌,是喷射!带着一股强劲的冲力,顺着湿滑的股缝汩汩流下,在冰冷的、光可鉴人的不锈钢台面上,发出清晰响亮、足以让死人脸红、让活人捂耳的“咕唧……咕啾……啪嗒……”水声!

  

  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将我灵魂都撕裂开来的快感洪流,夹杂着一种“完了,彻底完了”的毁灭感,瞬间席卷全身!眼前不是冒金星,是炸开了一片刺眼的白光,像是直视了太阳!

  巨大的、灭顶的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整个淹没、溺毙——我一个刚满二十一岁、连正经恋爱都没谈过、平时连穿裙子都怕走光的“乖乖女”,竟然在姜师傅这个油腻老屠夫的“教学示范”下,如此轻易地、像个最低贱的充气娃娃一样,被碰了一下最羞耻的地方,就喷着水高潮了!

  廉价的性玩具?不,这简直是自动喷泉!还是自带淫荡音效的那种!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尖叫:陈言柠!你他妈是块肉!是待宰的肉畜!不是发情的母猫!可身体……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它背叛了我,它欢欣鼓舞地回应着这屈辱的触碰,它喷涌出的每一滴汁液都在大声宣告它的淫贱和下流!

  

  “这反应!这水头儿!”姜师傅炫耀般地高喊着,他那只沾满我高潮爱液、在惨白灯光下亮晶晶、甚至拉出几缕黏稠银丝的手指,像展示战利品一样,猛地举到了眼镜小哥的眼前。

  那黏稠的、半透明的液体,泛着淫靡的珍珠光泽,散发出一股浓郁的、甜腻到发齁、又带着一丝腥气的雌性气息,霸道地钻进每个人的鼻腔。

  “闻闻?新鲜处子的情欲味儿!是不是特别清甜?带着股干净的骚劲儿!”他陶醉般地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品鉴顶级香水,“没被男人碰过的花房,连高潮喷出来的汁水都带着一股子未经人事的纯劲儿,骚得纯粹,骚得干净!这才是极品中的极品!这水儿,啧啧,用来做汤头,那才叫一个鲜!比什么老母鸡汤都补!待会儿放血的时候,可得好好接着,一滴都不能浪费!咱给您看一眼那层膜!”

  

  他一边用最下流的话语亵渎着我的身体和尊严,一边用另一只同样油腻的手的拇指和食指,极其精准而用力地捏住了我两片因高潮余韵还在微微痉挛翕张、湿滑得几乎捏不住的阴唇的上端!

  

  然后,他像翻开一本尘封千年的、价值连城却又注定要被撕毁焚烧的孤本禁书般,带着一种残忍的、不容置疑的力量,粗暴地将它们向两侧掰开!翻开!

  

  “呃——!”我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被束缚带狠狠勒回。冰冷的空气如同无数根细针,猛地刺入那片从未暴露于天日之下、从未被任何人窥探过的绝对私密领域!

  

  粉嫩得近乎透明!像初绽的花蕾最内层的娇嫩花瓣,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感。微微收缩着的、紧窄到不可思议的阴道入口,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更暴露在眼镜小哥那双骤然收缩的眼睛前!

  

  入口深处,在那片湿滑淫靡、不断渗出晶莹汁水的粉嫩褶皱中央,一点极其微薄、近乎透明的薄膜影子,若隐若现。

  那就是我作为“特级处女肉”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证明”——处女膜。它像一层脆弱的水晶糖纸,覆盖在通往毁灭和“美味”的甬道入口。此刻,它也被迫暴露无遗,承受着冰冷目光的审视。

  

  姜师傅得意地瞥了眼镜小哥一眼,仿佛在说“看吧,货真价实!”。他手指的亵渎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带着一种即将进行最后破坏的兴奋。

  他粗糙的指腹开始沿着那湿滑的、微微开合的唇缝,更深地、来回地滑动、研磨。他甚至试探性地、极其缓慢地用指尖的侧面,顶住了那紧窄得如同处女地般的入口边缘。

  

  一下,又一下。

  

  他模拟着某种抽插的韵律,每一次粗糙的指腹划过那敏感至极、肿胀充血的入口边缘,每一次他试图用指尖挤压、试探那层脆弱的薄膜(我能感觉到那薄如蝉翼的屏障传来的轻微压力),都带起一阵足以让我灵魂出窍的、触电般的酥麻!

  那酥麻感沿着脊椎疯狂上窜,直冲天灵盖!伴随着强烈的、无法形容的吮吸感——仿佛我那未经人事的紧窄甬道,正像一张贪婪的、饥渴的小嘴,不受控制地想要吞入点什么,想要被填满、被贯穿!而那层薄膜,就是最后的、脆弱的、摇摇欲坠的屏障,隔绝着天堂与地狱,也隔绝着极致的快感与彻底的毁灭。

  

  “感觉到了吗?小哥,”姜师傅的声音带着赤裸裸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蛊惑,他手指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指尖开始真正地、带着碾压的意味,抵住那个入口,模拟着即将破门而入的动作。

  “这紧致度!”他手指用力压了压,入口处的嫩肉被挤得变形,传来一阵混合着刺痛和强烈刺激的奇异感受。

  “这弹性!”他手指稍微松开,那入口又猛地收缩回去,甚至能听到一声细微的、令人羞耻的“嘬”声。

  “还有这水儿……啧啧啧,您听听这动静!”他手指快速地在入口处滑动,搅动着我不断涌出的爱液,发出更加响亮的“咕啾、啪唧”水声。

  “滋滋冒水儿!这可不是普通肉畜能有的反应。真正的处女肉,里面那层膜还在,裹得死紧!一碰就绞,像个小吸盘!”他故意用指尖猛地往里顶了一下,模拟着冲刺的动作!

  

  “呜——!!!”

  我发出一声被扼住喉咙般的呜咽,身体疯狂地向上弹起,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空虚到极点的悸动!

  甬道不受控制地、疯狂地痉挛收缩,像一张真正贪婪的小嘴,剧烈地吮吸着、绞缠着那根仅仅停留在入口处、并未真正进入的手指!

  那种强烈的吸力,连我自己都能清晰感觉到!

  它在渴望!它在祈求!它渴望被更粗暴、更坚硬、更彻底地填满、贯穿、撕裂!将这最后的屏障彻底粉碎!这可怕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本能反应,比刚才的高潮更让我感到恐惧和绝望!

  我的意识在尖叫:不要!停下来!可我的身体,这具淫贱的、背叛了我的肉体,却在热情地、无声地呐喊着:进来!撕碎我!毁灭我!

  

  姜师傅的手指感受到了这疯狂的吸吮,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猥琐得意。“对!就是这劲儿!待会儿剜出来,您上手摸摸那层膜,就知道了,”他继续用语言凌迟着我的神经,“薄如蝉翼,韧得很!这才是处子的铁证!这层膜破了流出来的血水,”他舔了舔嘴唇,仿佛在想象那味道,“混着处子元阴,那可是大补!滋阴壮阳,延年益寿!比什么人参鹿茸都金贵!”

  

  “哗……滴答……滴答……”

  

  那湿滑黏腻、如同滚烫岩浆般的感觉,清晰地传递到他那根肮脏的手指上。同时,也像一个最耻辱、最滚烫的烙印,狠狠地、深深地、无可挽回地烫在了我摇摇欲坠、濒临崩溃的灵魂上!

  它无声地、却又震耳欲聋地宣告着:看啊!都睁开眼睛好好看看!陈言柠这具身体是多么的下贱!

  多么的淫荡!它在被侵犯、被评估、被当成案板上的肉展示着即将被毁灭的命运时,竟然产生了如此汹涌、如此不知羞耻、如此澎湃的快感回应!它在迎合!它在享受这种“质检”!

  它在向这个曾经腼腆的邻居眼镜小哥,用最原始、最赤裸的体液,展示着它有多‘适合’被使用、被‘食用’!它在邀请他!它在渴求他加入这场最终的、彻底的羞辱和毁灭!

  

  “哈…哈啊……”破碎的喘息不受控制地从被口塞撑开的嘴角溢出,混杂着屈辱的泪水滑落鬓角。脑子里的吐槽弹幕已经刷疯了:陈言柠,你真是块不可救药的极品骚肉!人家在检查你哪个部位适合做刺身,你倒好,直接给质检员表演现场喷泉,还自带邀请函?什么“特级处女肉”,分明是块会发情会流水的高级骚肉!还期待忐忑个屁啊,你这反应,人家不把你当顶级食材处理掉都对不起你这天赋异禀的“水头”和“紧致度”!

  矜持?纯真?省省吧,看看你下面那汪洋大海,看看你那恨不得把人家手指吸进去的劲儿!欲拒还迎?呵,你这叫“嘴上说不要,身体在咆哮”!

 “不……不要……停手……为什么偏偏是他面前……我这该死的、下贱的身体在干什么?!疯了吗?!怎么能……怎么能湿成这样?!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这该死的、不受控制的、天生淫荡的身体!它就是个骗局!它毁了我!它让我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保不住!”

  内心疯狂地、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巨大的羞耻和绝望的泪水,混合着冰冷的汗水、口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沿着倒悬的脸颊倒流进鬓角和口中,咸涩得发苦,苦得让人想呕吐。

  我能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堪入目:满脸泪水和汗水混合的污迹,眼神涣散失焦,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被强加的扭曲快感的夹缝中剧烈地痉挛颤抖,最隐秘的部位被粗暴地翻开、检查、亵渎,还像一眼永不枯竭的淫泉般,分泌着大量透明的、粘稠的爱液……滴滴答答,汇成一小滩。

  

  大量的爱液混合着因恐惧和持续刺激产生的分泌物,持续不断地从被撑开的穴口流淌出来,发出更加清晰、更加令人无地自容的“咕啾……咕唧……啪嗒……”声,在这死寂得只剩下我粗重喘息、呜咽和铁链轻响的屠宰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格外淫靡,像一首为我送葬的、下流的交响曲。

  

  这声音!这该死的、如同最激烈交媾般的声音!

  他一定听到了!他一定清楚地看到了我这具身体在遭受侵犯时的淫荡反应!看到了那源源不断涌出的、证明我“品质”的爱液!

  知道了我有多不堪,多下贱,多渴望被这样对待……甚至被这样“使用”……在他面前……这个认知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着我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让我恨不得立刻魂飞魄散,彻底消失。

  

  然后,那个曾经腼腆的眼镜小哥,用一种谈论今天超市里白菜多少钱一斤、猪肉哪块部位性价比更高的、平淡到近乎冷酷的语气,对姜屠夫说:

  

  “右边那只奶子……我要了,”他抬了抬下巴,精准地指向我因倒悬和刚才他触碰而仍在微微颤动、乳晕粉红、乳头硬挺如珠的右乳。那饱满的乳球在空中划出诱人的、沉甸甸的弧度,乳尖上甚至还挂着一点晶莹的汗珠。他的语气平稳无波,仿佛在点评一块纹理清晰、脂肪如雪花般分布均匀的顶级和牛西冷,在规划它的最佳归宿。

  

  姜屠夫立刻眉开眼笑,脸上的褶子挤成了一朵盛开的、油腻的菊花。“好嘞!帅哥您真有眼光!不愧是行家!您再瞧瞧这后臀尖,”他粗糙的手指划过我因倒悬而显得格外紧绷、圆润如满月、充满惊人弹性的臀峰,指腹甚至恶意地、带着评估肉质弹性般用力按压了一下那饱满的软肉,留下一个迅速回弹的浅坑,“看着肥瘦正好,皮下脂肪比例绝佳!您摸摸这弹性!这厚度!这肉量!烤起来绝对外皮酥脆焦香,里面嫩得流汁!”他舔了舔嘴唇,仿佛已经闻到了那诱人的肉香。

  

  眼镜小哥的目光随之扫过我的臀部,在那饱满挺翘、如同成熟水蜜桃般的弧线上停留了片刻,喉结再次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语气依旧平淡,带着一种精准计算的口吻:“行,臀尖也来一份。切厚一点。”他冷酷得不再像是那个会帮邻居搬快递的大男孩,而是一位尝遍山珍海味、精于品鉴每一寸食材的老饕,在冷静地规划他的晚餐菜单,计算着每一口的成本和享受。

  

  “还有这里!帅哥您可不能错过!”姜屠夫的手指又戳了戳我后背下方,腰窝凹陷下去、连接着挺翘臀部的那条优美紧致的弧线深处,那里的肌肉因倒吊而绷得像琴弦,“小姑娘身上就这一条里脊最细最嫩!您看这纹理,”他用力按了按我紧绷的、一丝赘肉也无的腰侧,感受着下面紧实的肌肉。

  他点了点头,做出了决定:“行,也包上吧。”他的指令简洁、明确,如同在电脑上下单,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没有丝毫的犹豫或怜悯。那些决定我最终形态、切割部位和烹饪方式的冰冷话语,懒洋洋地飘过来,断断续续,如同在讨论晚餐的蔬菜搭配,是选西兰花还是胡萝卜一样平常随意,理所当然。

  

  我下午所有可能的安排,原本可能是在家窝在沙发里看新追的那部狗血到让人欲罢不能的偶像剧(男主角长得有点像他?)、抱着手机和……哦,小玲没了……那个总是叽叽喳喳、分享明星八卦和吐槽作业、上周还约我去新开奶茶店的闺蜜,再也回不来了……她的尖叫似乎还在耳边……或者只是对着窗外发呆,做着一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

  所有这些属于“陈言柠”的、带着体温和烟火气的、平凡又珍贵的未来可能性,被如此平淡、如此理所当然地道出,仿佛在安排一份普通的、动动手指就能在生鲜APP上下单的食材订单——“特级右乳一只”、“精品臀尖肉两斤”、“极品里脊一条”。  

  自己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件商品,一件摆在橱窗里供人挑选、议价、最终被无情分割带走的货物。

  

  之前二十余年的人生,所有的欢笑、眼泪,偷偷喜欢隔壁班篮球队长时的心跳脸红(他打球的样子真帅)、第一次收到情书(虽然是恶作剧,但拆开时心还是怦怦跳)时藏在被窝里的窃喜、考试不及格被妈妈骂时的委屈眼泪、对着镜子偷偷练习微笑的小心思、藏在带锁日记本里的秘密、和小玲分享明星八卦时的叽叽喳喳、为了保持身材晚上饿得肚子咕咕叫的坚持、省下零花钱买那瓶据说能让皮肤更滑的昂贵身体乳时的小心翼翼……

  所有属于“陈言柠”这个人的一切,那些构成“我”的碎片,喜怒哀乐,小心思小秘密,仿佛都只是为了这一刻,为了能在这冰冷的玻璃柜台里,以“特级”或“精品”的标签,卖个好价钱而做的漫长、精心的准备和……最终投资。投资这身皮肉,投资这短暂的青春,只为在砧板上博一个稍高的估价。

  

  而我所有的努力——努力长得白净(每天雷打不动涂防晒,夏天捂得严严实实)、努力保持身材匀称苗条(晚上饿得睡不着,看着美食图片流口水)、努力用省下的零花钱买昂贵的身体乳让皮肤光滑细腻(就为了摸上去手感好一点?能多卖几块钱?)——对最终的售价,又能有多少影响呢?

  

  无非是标签上“特级”和“精品”那区区的、几十块钱的差价罢了,可能就像超市里有机鸡蛋和普通鸡蛋的区别。

  我的青春、我的血肉、我的全部思想、我偷偷藏起的那点少女情怀,最终的价值,就凝结在这微不足道的数字里。

  而那个曾经帮我搬箱子的、带着干净笑容的邻居,此刻正平静地为我的不同部位定价,规划着它们的烹饪方式。

  我的右乳会成为他餐盘里的刺身,我的臀尖会在烤箱里滋滋冒油,我的里脊会在爆炒中卷曲变色……

  “陈言柠”,将彻底消失,只存在于这张冰冷的订单和食客饱足后的回味中。

  

  一股巨大、冰冷、粘稠得如同劣质沥青的虚无感,轰然砸下,瞬间将我吞没。

  从头顶到脚心,每一个毛孔都被这黑色的、粘腻的潮水灌满,窒息感扼住了喉咙。意识像断了线的氢气球,飘飘悠悠地试图挣脱这具被倒吊、被审视、被明码标价、甚至被某个眼镜小哥预订了“核心区域”的躯壳——这具此刻正因恐惧和某种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而微微发烫的年轻肉体。

  

  “操……真他妈凉……”我在心里嘟囔,感觉自己像超市冷柜里一条被扒光了鳞、等待清仓处理的鱼。灵魂想跑路?门儿都没有,这身皮囊的账单还没结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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