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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吟絮语——身为R18G作者的我,今天的橱窗“畜”生思考也依旧充满黑色幽默,5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1220 ℃

  

  真的,还是很难说清楚那种感觉。

  作为一个明码标价、等待精细处理、等待被分割、等待被端上餐桌吃掉的“东西”,就这样毫无保留、一丝不挂地悬挂在自家街坊邻居、甚至可能被楼下遛弯的张大爷、买菜的李阿姨、还有那个总爱偷瞄我的文具店小哥看到的橱窗里。

  

  这感觉太他妈超现实了!

  就像你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发现自己成了A片女主角,还是那种重口味屠宰场题材的限制级SM大片,而观众席上坐满了你的小学同学、七大姑八大姨外加暗恋过的学长!荒谬感像潮水一样淹没我,反而冲淡了一丝恐惧,只剩下一种麻木的、想狂笑的冲动。

  

  冰凉的玻璃像情人的吻(如果情人的吻是油腻冰冷的话),紧紧贴着我的额头、鼻尖和一侧脸颊,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会在玻璃上呵出一小片转瞬即逝的白雾。我能透过玻璃上自己模糊扭曲的倒影,看到外面街道上那平凡得令人心碎的景象:

  

  张大爷慢悠悠地蹬着他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破旧二八大杠晃过,车把上挂着几根翠绿欲滴的小葱,随着车身的颠簸一晃一晃,充满烟火气;几个穿着蓝白校服、书包甩在屁股后头的小学生,像出笼的小兽一样追逐打闹着跑过去,留下一串清脆得刺耳的笑骂声,无忧无虑得让人嫉妒;对面“伊人美容院”那个风韵犹存、总爱穿紧身裙的老板娘扭着被布料包裹得浑圆挺翘的屁股出来倒垃圾,鲜艳的红色指甲油在午后惨淡的阳光下短暂地闪了一下,像一滴血。

  一切都那么平常,那么鲜活,充满了琐碎而真实、带着葱花味儿和廉价香水味的生活气息。

  只有我,像个怪异的、不合时宜的、带着血腥和赤裸色情意味的展览品,倒悬在另一个冰冷、残酷、却又散发着病态诱惑甜香的玻璃罐子里,成为两个世界之间一道沉默而刺眼的裂缝。

  

  我的倒影,扭曲变形、脸色因倒吊而涨红发紫,像个诡异的幽灵,叠加在那些行走的、鲜活的、穿着衣服的路人身影上。

  

  每一次脚步声靠近橱窗,无论是不紧不慢、带着点漫不经心的高跟鞋敲击水泥地的“哒、哒、哒”声,那节奏像在评估一件家具;还是随意的、带着点拖沓感的运动鞋底摩擦地面的“沙、沙”声,都让我的心跳猛地一滞!像被一只无形冰冷的大手狠狠攥紧,瞬间停止跳动,血液仿佛凝固。

  下一秒,心脏又被猛地抛上高空,疯狂地、失控地擂动着单薄的胸腔,每一次搏动都带着濒死的绝望和……隐秘的期待,震得那对因倒悬而显得格外沉甸饱满、微微颤动的乳房也跟着一阵诱人的、乳波荡漾般的晃动,乳尖硬挺着,在冰冷的空气中暴露无遗。

  

  每当某个路人漫不经心地瞥向橱窗,那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光束,带着评估商品的冷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食肉动物的欲望,扫过我因倒吊而充血涨红、甚至有些发紫、表情扭曲的脸,赤裸的、因重力作用而沉甸甸垂下、微微颤动的胸脯,滑过纤细紧绷、因悬吊姿势而在腰侧凹陷出诱人弧度的腰肢,甚至在那毫无遮蔽、因姿势而微微分开、能清晰看到两片粉嫩湿润、泛着淫靡水光的阴唇和中间那道隐秘缝隙的腿间三角地带短暂停留……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移开、走远时,心里头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涌起一股奇怪的混合物:

  

  一半是松口气的、劫后余生般的可笑解脱,像考试最后一道大题你瞎蒙居然蒙对了答案——还好,没被这只看货的眼睛看上,暂时安全了(虽然这“安全”本身也他妈够讽刺的,不过是等待下一个买家的死缓);

  另一半却是恼火的委屈和不甘,像被轻视了、被否定了价值——“哼!连挂在这儿的我都不够好吗?老娘这身皮肉!皮肤不够白净细腻像刚剥壳的鸡蛋?胸不够挺翘饱满像刚出笼的水蒸馒头?屁股不够浑圆有弹性像熟透的蜜桃?腿不够匀称修长像精心雕琢的玉柱?你们平时吃的都是什么神仙肉啊?王母娘娘蟠桃宴上偷来的仙女肋排吗?还是米其林三星大厨特供的、听着莫扎特长大的伊比利亚黑毛猪?操!没眼光!”

  胃部因为这复杂又可笑的心绪而微微抽搐,像被一只冰冷的手在揉捏,带来阵阵空虚的痉挛。可下体深处,那最隐秘的角落,却总会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更加黏腻汹涌的湿热感,暖流汩汩而出,沿着大腿内侧滑下,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被忽视,渴望着被更直接、更粗暴地“评估”、被更炽热的目光“选中”、被更权威的手掌“验货”。这身体的背叛,让我在极致的羞耻之余,感到一种深沉的、无法掌控的无力,却又……该死的兴奋。

  

  可是……当某个有点面熟的身影,比如那个总是笑眯眯、眼神却像带着毛刺的刷子一样专爱在放学的女学生身上来回扫视的王叔(他总爱在巷口小卖部门口蹲着,像个等待猎物的老蜘蛛);比如楼下那个总爱逗弄流浪猫、打扮得花枝招展、香水味能熏死方圆十米蚊子的李阿姨(她老公据说很有钱,她总爱炫耀新买的包包);比如那个隔壁“晨光文具店”那个戴黑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说话轻声细语、我偶尔去买笔还会脸红的小哥……

  

  当他们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橱窗,然后猛地定住!像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眼神里先是惊愕,瞳孔瞬间放大!接着是……是那种毫不掩饰的、带着专业屠夫掂量牲口出肉率般的冷静估量,和资深食客挑选最上乘食材时才会流露出的、赤裸裸的、带着原始食欲的兴趣光芒!

  那目光像精准的手术刀,一寸寸刮过我的皮肤,仿佛在计算皮下脂肪的厚度,评估肌肉的纹理,研究哪个部位最适合做成刺身,哪个部分红烧最入味,那对摇晃的乳房做成“爆炒双峰”会不会太柴,腿间的嫩肉做成“秘制鲍汁”是否够鲜甜……

  

  当这种目光——尤其是那种带着明确“购买欲”的、评估食材般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时,喉咙里那团冰冷的硬块瞬间膨胀,死死扼杀了所有胡思乱想!

  纯粹的、冰冷的、足以冻结血液的恐惧,像深海里彻骨的寒流,瞬间淹没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着收缩,汗毛倒竖。血液仿佛凝固了,又在下一秒被那颗疯狂搏动的心脏泵出,在狭窄的血管里横冲直撞,在耳中化作震耳欲聋的、绝望的轰鸣。

  同时,在这灭顶的恐惧之下,一股更加汹涌、更加滚烫、带着强烈自毁快感的暖流,如同失控的泉眼,猛地从腿心深处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奔流而下,带来一阵令人眩晕的羞耻高潮和更深、更绝望的空虚……身体背叛的欢愉与灵魂的恐惧,在这冰冷的橱窗里,将我撕成了两半。钩子穿透臀肉的剧痛,此刻也仿佛变成了某种扭曲快感的催化剂。

  

  橱窗冰冷光滑的玻璃,像一面残酷又诚实的魔镜,清晰地映照出我此刻狼狈不堪又淫靡放荡的模样。

  

  我的脸因为剧痛和极致的恐惧而扭曲变形,嘴巴微张,急促地喘息着,喷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凝成一小片白雾。可更让我心惊肉跳的是那片不正常的、如同熟透水蜜桃般的潮红,从颧骨一直蔓延到脖颈,甚至向下延伸进被粗糙绳索勒出红痕的领口。

  

  我的眼神……天呐,那眼神哪里还有半分恐惧?分明是涣散的、迷蒙的,瞳孔深处闪烁着一种近乎饥渴的、贪婪的光,像极了传说里那些几百年没尝过男人精液、饿得发疯的魅魔!

  

  我对着玻璃里的倒影无声地唾弃自己:林晚晚,你他妈真是个下贱胚子!都被人当牲口挂起来了,屁股上还戳着个铁钩子,你居然还能发情?脑子里还在想那些肮脏事?你他妈是不是天生就该被做成肉排?

  

  就在这时,脚步声,停在了橱窗前。

  

  操他妈的……操他妈的!真来了!

  不是隔壁王大爷那种遛弯顺道溜达进来,对着老娘倒吊的胴体流两滴哈喇子又嫌贵、最后讪讪买根猪尾巴走人的路人甲,是真金白银掏钱的主儿!

  钱包鼓得能把姜屠夫那件油光锃亮的围裙撑破,眼神里那股子“今晚加餐”的笃定劲儿,跟饿了三天的狼崽子盯上肥羊羔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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