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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吟絮语——身为R18G作者的我,今天的橱窗“畜”生思考也依旧充满黑色幽默,9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5630 ℃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只有几十秒——在这种状态下,时间就是个操蛋的玩笑——沉重的脚步声再次响起,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他回来了。这次,他手里端着一个似曾相识的、铺着厚厚一层洁白碎冰的金属托盘。

  那冰粒晶莹剔透,冒着丝丝缕缕的寒气,像一层冰冷的裹尸布。

  

  “哐当!”一声巨响,托盘被他随意地、甚至带着点不耐烦地放在我旁边的操作台上。

  碎冰闪烁着刺眼的白光,冰冷的白雾缭绕升腾,带着一种纯洁到近乎残酷的美感。

  我的…展示台…来了……属于我的冰冷王座……

  

  当他的手——那只刚刚还在我腹腔里翻江倒海、沾满血污和内脏黏液的手——再次伸进我那敞开的、空荡荡的、像个被洗劫一空的破口袋般的腹腔内时,一种奇异的、近乎解脱的宁静感,像冰冷的潮水般悄然笼罩了我。

  痛苦似乎达到了某个无法逾越的阈值,反而变得麻木而遥远,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掏吧掏吧…快点…都拿走…反正……都不是我的了……身体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尖锐的痛感被一种深沉的疲惫和奇异的空洞感取代。

  就在这时,一声压抑的、带着奇异满足感的低吟,“嗯……”,不受控制地、带着黏腻的尾音,逸出被口塞塞住的喉咙,在空旷死寂的处理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仿佛被抚摸舒服了的意味。

  

  天……我……我居然叫出来了?!还是这种声音?!为什么?!是痛得实在受不了了?还是……那一下……他粗糙的手指刮蹭到了腹腔深处某个该死的、不该在这种时候还有反应的神经末梢?不!不可能!陈言柠你他妈清醒点!那是掏内脏!是屠宰!不是……不是在做爱!不是那种……被顶到最深处的……操!

  

  这声音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无比的羞耻,却又是这具淫贱身体最真实的反应——一种终极的被使用、被拆解、被彻底物化的扭曲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腿心深处又是一阵熟悉的痉挛,挤出更多黏糊糊的液体。

  妈的……没完没了了是吧?

  

  直到……一阵冰冷刺骨、如同万根冰针同时攒刺的触感,猛地将我残存的意识从这虚幻的、带着背德快感的迷雾中狠狠拽回残酷的现实!

  

  我向上艰难地、极其有限地转动着沉重无比的眼珠看去。模糊的视线中,只见姜师傅不知何时拿来了一个连着粗大黑色橡皮管子的高压喷头,银色的金属喷口闪着不祥的寒光,像毒蛇的獠牙。

  

  他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得像看着一块砧板上的猪肉,动作随意甚至带着一丝处理垃圾时特有的不耐烦的粗暴,正将那喷头,直接怼进了我那空荡荡、像被飓风扫荡过的废墟般的腹腔内部!

  

  “嗤——!”

  

  冰冷的水流带着强大的、毁灭性的压力,像无数根尖锐的冰针,猛烈地、毫无怜悯地冲刷着内壁残留的血污、脂肪碎屑和组织碎片!

  水流狂暴地冲击在暴露的神经和血管断端上,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尖锐到让人灵魂出窍的酸麻刺痛!那感觉……就像有人拿着冰锥在搅动你裸露的伤口!

  

  “呜——!!!”巨大的痛苦和刺激让我喉咙里爆发出被堵住的惨嚎。好冰!好痛!里面…被冰水灌满了…灌得鼓胀起来…冰冷的水流混合着他粗暴塞进去搅动的手指…像在洗一个肮脏的破口袋!而他,就是那个不耐烦的清洁工!

  

  大量的冰水混合着被瞬间稀释成淡红色的液体和细小的、如同肉糜般的组织碎末,如同肮脏污浊的瀑布,从他粗暴塞进去、带着厚茧的手指缝隙间奔涌翻腾而出!

  那根手指,此刻化身为最冷酷无情的清洁工具,配合着狂暴的高压水流,在我那空洞、冰冷死亡和暴力冲洗的体腔内,毫无怜悯地翻搅、捅弄、刮擦着每一个角落!

  

  刚才那双在腹腔内翻搅掏取内脏的手,和现在这操纵高压水枪冲洗、并在内部粗暴捅弄的手指,它们的动作、它们的温度、甚至它们所代表的意义,都仿佛属于两个毫无关联的陌生人。

  他只是在……高效地、机械化地处理一件需要清理干净的物品。一件即将被进一步精细分割的……肉。我的感受?我的快感或痛苦?我的羞耻?都他妈无关紧要。我只是砧板上的材料,一块等待被切割包装的顶级和牛。

  

  等我被高压水流从里到外(字面意义上的“里”!)冲洗得尽可能“干净”,只剩下苍白的肌肉组织和裸露的骨骼血管时,他“咔哒”一声关掉了水阀。

  屠宰间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只剩下水滴从金属支架和我这具湿漉漉的躯体上滴落的“嗒…嗒…”声,以及我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带着血沫气泡的、破风箱般的粗重喘息,每一次喘息都带着冰水的寒气。

  

  接着,他走到挂架的控制杆旁,用力扳动。沉重的支架带着我残破的身体,开始吱嘎作响地向后倾斜。这个角度,让我的腹腔洞口完全朝下,像一个被倒空的、还在滴水的破口袋。

  

  带着淡红色的冰水,混合着细小的、没有冲干净的冰渣、暗红的血块和零碎的组织末,从我敞开的、如同破败漏斗般的腹腔里,“哗啦啦”地、毫无阻碍地奔涌流淌出来!

  像打开了地狱的闸门,污浊的、混杂着血丝和白色絮状物的液体瀑布般倾泻而下,重重地砸在下方那个冰冷的金属网格血槽上,发出嘈杂的、令人心颤的“噼啪”声。

  

  水流裹挟着最后一点属于“陈言柠”的生理痕迹——血、组织液、冲洗不掉的羞耻、还有那在冰冷刺激和粗暴“内捅”双重作用下分泌出的、混入水流的、最后一点淫液——迅速穿过网格,消失在下水道幽暗的、深不见底的深处。

  仿佛我在这世上最后的存在证明,也被这冰冷的水流无情地、彻底地冲走了,不留一丝痕迹,彻底完成了从活生生的、会发情会害羞的少女,到一件干净、冰冷、待分割的肉块的清洗仪式。

  

  沥干后,姜师傅又走到挂架旁,拧紧了几个我之前没注意到的、闪着金属寒光的锁扣。“咔哒!咔哒!”几声清脆而冷酷的脆响,如同法官落下的法槌。

  现在,我真正是连一丝一毫的颤动都无法做到了——一副被掏空了大半内脏、内部空荡冰冷湿漉、外部皮肤苍白带血、被开膛破肚的皮囊,一副被精密的、冰冷的金属装置如同中世纪刑具般牢牢锁死、固定成待宰姿势的躯壳,又能去哪儿呢?归宿早已注定,就在旁边那个铺满碎冰的托盘上。

  

  紧接着,一个巨大的、散发着浓重铁锈、机油和淡淡血腥味的、造型狰狞如同断头台框架般的沉重金属项圈,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冰冷的死亡重量,“哐当”一声巨响,从上方降下!阴影瞬间笼罩了我。

  

  它精准地、不容反抗地卡住我的脖子和肩膀,坚硬的、冰冷的金属边缘狠狠嵌入我柔软的颈侧皮肤和锁骨凹陷处,带来新的、令人窒息的钝痛和彻底的禁锢感。

  然后“咔哒”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严丝合缝地锁死!更可怕的是,视野瞬间被这巨大而厚重的金属框架遮挡了大半!现在,我只能勉强看到眼前一小块油腻腻的、沾着暗红色污渍和冰水混合物的操作台面,再也看不到他在我身后、在我头顶上方做什么了!

  

  脖子被死死固定住,连转动一丝一毫都成了奢望。这种视觉被彻底剥夺、头部活动被完全锁死的未知黑暗,比直接的、血淋淋的视觉冲击更令人恐惧百倍!

  想象力的毒蛇瞬间缠绕上我的脖颈,冰冷的信子舔舐着我的耳垂,疯狂噬咬着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会从哪里下刀?

  脖子?从后面割喉?感受刀刃切开气管的冰凉和窒息?还是肩膀?用锯子锯开锁骨?骨头被锯开的声音一定很刺耳……或者……直接对着后脑来一下重击?像杀猪那样?

  头……会被怎么处理?听说有些地方吃猴脑……我的脑子……值钱吗?里面装的都是些黄色废料和吐槽……估计……味道不咋地……

  

  不祥的、令人窒息的寂静笼罩下来。我能清晰地听到他沉重而平稳的呼吸声,带着一种工作时的专注,还有他在旁边刀具台上不紧不慢地挑选着金属工具的“叮叮当当”清脆碰撞声。

  金属与金属的敲击,冰冷而悦耳,却每一下都敲打在我即将崩溃的神经上,预示着终结的临近。

  

  也许是濒死的错觉,也许只是这具淫贱身体不甘寂寞、在毁灭前进行的最后一场疯狂而绝望的欲望狂欢。

  它用最原始、最赤裸的本能反应,嘲笑着我作为“人”的最后尊严和矜持,宣告着它作为纯粹“肉体”、作为“食材”的终极存在价值。它渴望被消费,渴望被毁灭,渴望在这毁灭中获得一种扭曲的、背德的快感高潮。

  被当成泄欲工具一样使用,被咀嚼,被吞咽,融入别人的身体。原来,被当成肉……是这种感觉。呵,真他妈刺激,比……比我自己的小说里,刺激一万倍……一万倍都不止。

  

  然后……我感觉到一根带着薄茧和冰凉水汽的手指,温柔地、近乎怜惜地绕着我的右乳晕画圈!他在摸我的奶头!

  要是能动,我他妈早就疯狂地扭动腰肢、挺起胸脯去迎合这最后的、带着死亡气息的“爱抚”了…这温柔的指尖抚触,如同最冷酷无情的刽子手在行刑前,对祭品进行的最后、最具嘲讽意味和仪式感的告别。

  它充满了掌控者对物品的“欣赏”和物主对财产的“怜惜”——看,多好的“特级乳肉”,多漂亮的乳头,多完美的形状,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它转瞬即逝,短暂得像一个残忍的幻觉,一个吊在死刑犯眼前的、永远够不到的蜜糖。那冰冷的、带着评估意味的触感消失了。

  

  下一秒,那微弱的、令人战栗的电流快感,就被刀刃那冰冷、锋利、毫无感情、带着绝对毁灭意味和金属特有甜腥气的尖锐刺痛感彻底取代、撕裂!

  

  “噌——!”

  

  我能清晰地“听”到利刃切入皮肉时那种细微而决绝的声音,那是皮肤和皮下脂肪被锐器分开的独特声响,像撕开一层坚韧的丝绸。紧接着是更沉闷的、更深层组织被切断的“噗嗤”声,带着一种湿滑的阻力感。

  

  这曾带给我作为女性骄傲和羞怯、曾幻想被未来爱人温柔呵护、吮吸、留下吻痕的部位——我的右乳——在这残酷的“收割”中,开始无声地、剧烈地“尖叫”!每一根神经都在发出高频的、濒死的哀鸣!痛!尖锐的、被割裂的剧痛!

  

  我能感觉到刀刃从乳房底部与胸壁连接处利落地切入,冰冷的金属先是划过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寒意,然后深入那丰盈柔软的脂肪层,最后切断连接乳腺组织的韧带和那些细小的、曾经为它提供养分的血管。

  金属刀刃利落地、高效地对付着无助的、温热的少女肉体,切割着细腻的皮肤、皮下丰盈柔软的脂肪、敏感的乳腺组织,几乎毫不费力地切穿了我!

  一股巨大的、被剥夺的空虚感伴随着尖锐到撕裂灵魂的疼痛,从胸口猛地炸开,席卷全身!就在这一刻,我的身体彻底接管了一切,驱散了任何残存的、属于“陈言柠”的思考可能。意识被纯粹的、浑浊的感官洪流彻底冲垮、淹没。

  

  这矛盾而狂暴的感官洪流,如同宇宙初开的混沌,疯狂地冲刷、撕扯着我最后一点意识碎片,将其碾磨成齑粉。

  

  手腕和脚踝的冰冷绳索因身体的剧烈痉挛而绷紧到极限,深深陷入皮肉,仿佛要将纤细的骨骼勒断,带来加倍的痛苦。

  与此同时,腿心深处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到无法形容的、如同海啸般的痉挛!蜜穴深处的肌肉疯狂地、失控地收缩、绞紧,完全不顾手脚被束缚的剧痛,仿佛要将那根本不存在的、幻想中的侵犯者死死咬住、绞碎!仿佛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要贪婪地索取一次极致的高潮!

  

  一股滚烫的、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的爱液洪流,不受控制地、猛烈地喷射而出!它顺着大腿内侧早已泥泞不堪的路径奔流而下,甚至猛烈地喷溅到了冰冷的金属支架和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这具残躯,竟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绝望的、荒诞至极的、向生命告别的终极高潮!剧痛与极乐在毁灭的边缘达到了扭曲的交融,意识在极致的刺激下迸发出最后的、短暂而炫目的白光,仿佛灵魂都被这高潮的电流击穿、粉碎!

  手腕和脚踝的冰冷绳索,成了这场扭曲高潮最忠实的见证者和束缚者,勒出的血痕是高潮的纹身。身体在剧烈的痉挛后,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下来,只剩下细微的、濒死的颤抖。

  

  当一丝微弱的思考能力如同狂风中的烛火般挣扎着、苟延残喘地回归时。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病态的渴望,投向旁边那个铺满碎冰的托盘——然后,我看到了! 

  

   我那对曾经在高中更衣室引来女生羡慕嫉妒目光、被闺蜜小玲戏称为“人间水蜜桃”的乳房——饱满、挺翘、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嫩粉晕,此刻那小巧的乳头因倒悬的充血、冰冷的空气刺激、失血的苍白或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濒死的隐秘兴奋,依旧硬挺如初生的小果,深红色的乳尖在惨白灯光下可怜地皱缩着!

  它们深深地陷落在冰粒中,雪白细腻的半球体被纯白的冰簇拥着,形状依旧美好圆润得惊心动魄,像两颗刚刚剥开外壳、汁水丰盈、散发着致命甜香的顶级荔枝。

  边缘新鲜的切口处,粉红的肌肉纹理和少量黄色的脂肪层清晰可见,已经开始失去生命的红润,变得苍白、软化,渗出一丝淡淡的、粉红色的血水,缓缓浸润着下方的碎冰,像为祭品献上的、带着体温的葡萄酒

  冰粒的寒气氤氲而上,缠绕着那两点硬挺,更添一种脆弱的、易碎的性感。

  

  它们——这些曾经属于“陈言柠”身体一部分的、被贴上高价标签的“精品”——并排躺在洁白冰冷、冒着森然寒气的碎冰粒上,构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荒诞又残忍的画面。

  青春的胴体被分割,少女的象征被冰镇,禁忌的情欲被凝固,最终指向饕餮的欲望。这画面充满了死亡与性欲、纯洁与淫秽、个体毁灭与物质消费的诡异交融。

  我的身体此刻已被剧痛、失血、冰冷和那扭曲的终极高潮彻底撕裂、掏空、摧毁。在活着、意识尚存时被如此细致地分解、肢解、展示的恐怖经历,正如同贪婪的食人鱼群,疯狂地啃噬着我最后一点作为“人”的感知、记忆和情感。

  所有属于“陈言柠”的碎片,都在快速溶解、消散。

  

  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在无边的黑暗、刺骨的冰冷、金属的禁锢和那荒诞的、残留在身体深处的痉挛余韵中,微弱地摇曳着,随时可能熄灭。 

  

  我几乎喘不过气(虽然早已无法呼吸),完全迷失在这荒诞又残忍的、关于自身“商品化”的幻想中,身体深处那早已麻木的悸动,仿佛在对着冰盘上那即将成为“商品”的“自己”发出最后一丝微弱的、扭曲的共鸣。

  也许自己正以另一种冰冷的、被分割的形态获得某种永恒的新生?融入他人的血肉,成为他们欲望和饱足的一部分?

  

  永恒?变成屎拉进马桶冲走也算永恒吗?陈言柠你脑子绝对是被门夹了又被驴踢了!

  

  视野边缘的黑雾越来越浓,像墨汁一样迅速扩散,吞噬着所剩无几的光线。听觉开始模糊,屠宰间的各种声音——冰柜的嗡鸣、水滴声、甚至自己的喘息——都渐渐远去,变得遥远而空洞。

  只剩下那刀具在金属台上被挑选、移动时发出的“叮当…叮当…”声,如同死神敲响的、清晰而残忍的倒计时钟摆,一声声,敲打在最后的意识碎片上。

  

  等待着,等待着那挑选好的、更轻巧锋利的尖刀,落下,完成最后的收割,将“陈言柠”这个名字和残存的意识,彻底送入永恒的、被分割的黑暗冰冷,或者……融入某个陌生食客饱腹后的满足叹息之中。冰冷的金属寒光,在模糊的视野边缘最后一次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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