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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吟絮语——身为R18G作者的我,今天的橱窗“畜”生思考也依旧充满黑色幽默,7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7830 ℃

  然而,就在这片令人绝望的冰冷虚无里,身体深处那点没出息的本能,却像地底熔岩一样顽固地燃烧着,清晰、灼热、简直他妈的不合时宜。

  我能感觉到自己那两瓣被冰冷铁钩深嵌着的、平日里引以为傲的挺翘臀肉,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扭动了一下。不是想挣脱那该死的钩子——那玩意儿勾得死紧,跟老光棍的裤腰带似的——不,是内心深处某个早就烂透了、沉沦到底的角落,在对我“已被买下”、“已被选中”、“即将被使用(或者更准确点,被‘食用’)”这个板上钉钉的事实,产生了一种扭曲的、羞耻到脚趾蜷缩、却又带着点病态满足感和……操蛋的归属感的回应。

  

  “呵,悬了半天的靴子总算落地了,”脑子里那个自暴自弃的声音在吐槽,“归宿?天堂?地狱?不,是姜叔案板上的剁骨刀,或者张婶砂锅里翻滚的老火汤。VIP屠宰区,行吧,也算是个‘归宿’?”这想法荒诞得像部三流恐怖喜剧。

  

  “结束了……也好……省得提心吊胆……”

  

  这个念头像个濒死的水泡,慢悠悠地浮上意识的水面。就在这时,右手中指上那圈冰冷的金属玩意儿,仿佛不甘心被遗忘似的,又狠狠地勒紧了一下,硌得指骨生疼。

  

  “嘶……破玩意儿!”我暗骂。

  

  这戒指,这枚该死的“铂金”戒指。1000天闺蜜纪念日那天,那天阳光刺眼得像个傻白甜,小玲非要把它套在我中指指根上。嘴里还念念叨叨:“柠柠,要做一辈子好闺蜜哦!戴这儿,这样你自慰的时候我就一定在你身上啦!嘿嘿…我要永远圈着你,保护你,谁也别想抢走我的柠柠宝贝!”

  

  保护我?啧,听听,多么天真无邪又带着点变态独占欲的宣言啊,活脱脱一个披着羊皮的小恶魔。

  我当时就该把这破玩意儿塞回她嘴里,而不是傻乎乎地任由她把这“爱的枷锁”扣在我手上。现在想想,这玩意儿更像她给我打的专属肉畜标记,还是纯“铂金”的,真他妈讲究!高端大气上档次,死都死得有排面?!

  

  现在,这枚象征着我们“天长地久闺蜜情”的闪亮刑具,正死死箍在我因为过度紧张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湿漉漉的生理反应而微微发胀的指节上。

  屠宰场那几盏昏黄肮脏、仿佛八百年没擦过的灯,吝啬地泼下一点油腻腻的光,正好落在这戒指上。它可怜兮兮地反射着那点浑浊的光晕,像个无声的、巨大的、闪烁着铂金光泽的讽刺表情包,挂在我这根即将被分解成“蹄爪”或“杂碎”的手指上。

  

  另一枚?属于小玲的那枚?

  大概早被姜师傅那老混蛋随手丢进哪个臭气熏天的下水道,或者他那个油腻得能刮下半斤猪油的工具箱角落里了吧。

  操它的!我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上了,哪还管得了那枚?就像我他妈眼睁睁看着小玲……看着小玲那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体,那具曾经在阳光下白得晃眼、在泳池边吸引无数目光的青春胴体,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被姜师傅那把闪着寒光的刀,一点点的、冷静而高效地切割、分解、分门别类,像处理一块上好的和牛,卖了个精光。

  

  两只傻肉畜。一个被拆解得干干净净,连根头发丝都没浪费(;另一个,就是我,被挂在这里,像个特价商品一样展览着“核心区”——这词儿听着就色情。

  嘴角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傻笑。可不是嘛,傻透了,傻得冒泡!

  当初还信誓旦旦要“保护”呢,结果呢?保护到屠宰场的肉钩子上了,还是同一个钩子?小玲啊小玲,你这“圈住保护”的魔法,效果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直接把我们圈进了地狱VIP屠宰区,买一送一捆绑销售?

  行吧,至少这破戒指还在,证明我俩这“一辈子好闺蜜”的傻话,到地狱门口也算没散伙?真他妈黑色幽默到家了,这剧情放网上都他妈没人信!

  

  橱窗玻璃上,倒映着我倒悬的脸。泪水混合着冷汗,像小溪一样顺着额角、鬓角往下淌,模糊了视线。窗外的世界,霓虹初上,车水马龙,行人步履匆匆,奔向各自或温暖或冰冷的巢穴。

  快了,我马上就要融入那个曾经熟悉的、此刻却显得无比遥远的“人间烟火”之中,成为它的一部分了。被咀嚼,被吞咽,被消化。成为那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有点斯文的年轻小哥今晚餐桌上的……“禁忌之吻”?这名字起得还挺文艺,不知道他下筷子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橱窗里倒吊着的我?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悬吊中,身体内部的骚动却越来越难以忽视。

  

  “妈的……又流出来了……停不下来啊……”我在心里哀嚎,“陈言柠你他妈是水做的吗?都要被做成菜了还发什么春!”这种死法也太他妈羞耻了!全身赤裸,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倒挂着,下面还洪水泛滥……这要是被拍下来放网上,标题我都想好了:《震惊!美少女屠场倒吊竟湿身,是道德的沦丧还是……?》操!

  

  突然,大概是姜师傅在调整那个该死的支架固定螺栓,深嵌在我丰满臀肉里、连接着我整个悬空身体的冰冷铁钩猛地被一股大力扯动了一下!

  

  “呃啊——!”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操!这老混蛋!他是在检查挂钩质量还是他妈的趁机揩油?这粗暴的力度,是想把我这Q弹的屁股当发面团揉吗?这老色胚的手劲儿真他妈大!

  

  “嗤啦——”一阵皮肉被强行撕裂般的剧痛从臀瓣深处猛地炸开!这痛感尖锐、野蛮,带着一种被强行打开的屈辱感,瞬间将我所有的迷乱情绪和生理反应都撕成了碎片!像一盆掺着锋利冰碴的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呼吸骤然停止,心脏像被重锤猛击,疯狂地擂动着胸腔,发出沉闷的“咚咚”声,感觉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直接掉进下面那个绿色的“杂碎”桶里!

  

  臀瓣那两团饱满、白皙、平日里精心呵护的嫩肉,此刻正被粗糙冰冷的钩子边缘无情地拉扯、撕裂。那疼痛尖锐得让人眼前发黑,屈辱感像毒藤一样缠绕上来……可偏偏……妈的!好痛!但这感觉怎么……下面那该死的空虚感和湿滑感怎么更汹涌了?我这身体是彻底坏掉了吗?被钩子扯屁股也能兴奋得流水?我是受虐狂吗?!

  

  恐惧让我想尖叫,想不顾一切地求饶,想哭爹喊娘。而那股从尾椎骨猛地窜上来、瞬间席卷全身的隐秘快感,却像无数条滑腻的毒蛇,死死缠绕住我的理智,勒得我浑身发颤,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腿心深处,那隐秘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每一次因剧痛或恐惧而绷紧大腿肌肉,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磨蹭的、滑腻的快意冲击。爱液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涌出,量多得惊人,顺着大腿内侧早已湿滑黏腻的皮肤不断流下,带来冰凉的滑腻感,与臀钩处那火辣辣的撕裂痛楚形成了诡异而强烈的感官对比,几乎要把我逼疯。

  

  “完了完了……流这么多……下面肯定湿得一塌糊涂了……这要是被人看见……”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另一个更荒诞的声音压了下去,“等等,我马上就要被开膛破肚、大卸八块了,还在乎被人看见下面湿不湿?陈言柠你真是没救了!”

  

  就在这时,一阵沉重、拖沓的脚步声伴随着不成调的、欢快得近乎刺耳的哼唱声由远及近。姜师傅晃悠着他那油腻肥胖的身躯走了过来。

  那身深蓝色的帆布围裙几乎看不出本色,下摆沾满了大片大片深褐色、早已干涸成硬壳的血渍,以及新鲜的、亮晶晶的、混合着油脂和不明液体的污渍。他看也没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砧板上的一块等待处理的肉——哦不,严格来说,我此刻正是,而且是一块还在滴着爱液的、活色生香的肉。

  这种彻底的漠视,比任何辱骂都更让人心寒,却也……更刺激。在他眼里,我就是块会喘气、会流水的肉……也好,省得尴尬……至少不用面对他可能出现的、像打量牲口一样的眼神。

  

  他伸出那只沾着不明暗红污渍、粗壮有力、指节粗大变形、指甲缝里嵌满黑泥和血垢的手,像抓一根晾衣杆一样,一把抓住了固定我的金属挂架。然后,他像推一辆装满廉价猪肉的超市购物车般,轻松地、毫不怜惜地往前一推!

  

  “吱呀——嘎啦——”

  

  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和滑轮碾过油腻地面的湿滑声音响起。我的世界开始移动。手脚依旧被牢牢地束缚在冰冷的金属支架上,呈屈辱的“Y”字形,被平稳地、无情地推向那扇半掩着的、散发着浓烈死亡气息的门——处理间。那门后,是终结,是分解,是冰柜,是价签。

  

  “推得真他妈稳,老司机了……”我绝望地想,“他每天要推多少个我这样的‘货物’?十个?二十个?像流水线上的零件?”这个想法让我浑身发冷,但下面那该死的湿意却丝毫没有减退。

  

  滑轮碾过油腻的地面,留下湿滑的轨迹。手腕和脚踝的束缚让我连最微弱的晃动都无法做到,只能像一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眼睁睁看着那巨大的、闪着寒光的不锈钢操作台像一块冰冷的墓碑,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越来越近。

  台面上整齐摆放着各种形状奇特、闪着森然寒光的刀具——细长尖锐如毒蛇信子的剔骨刀、宽厚沉重能轻易劈开骨头的斩骨刀、带着狰狞锯齿仿佛能锯断灵魂的切割锯、顶端弯曲锋利专门用来钩开皮肉的开膛钩……它们都安静地躺在那里,像一群等待饮血的猛兽獠牙,迫不及待要品尝我温热的血肉。

  而我,被捆成如此屈辱的姿态送来,连像样挣扎一下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感受着臀钩在晃动中更深地撕裂我臀瓣的嫩肉,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痛楚和诡异快感的冲击。

  

  角落里,一台巨大的工业冰柜发出低沉而持续的嗡鸣,像一头沉睡的、随时会苏醒的钢铁怪兽,它的门缝里正丝丝缕缕地冒出冰冷的白气,带着生肉特有的寒气。我的位置……就在那冰柜旁边?待会儿切下来的热乎零件是不是直接就能塞进去保鲜?真他妈“贴心”的流水线设计……连冷却时间都省了。

  

  巨大的恐惧让我再次徒劳地绷紧全身每一块肌肉,手腕和脚踝处的粗糙麻绳瞬间深陷入细嫩的皮肉,勒出深红的凹痕,带来火辣辣的摩擦痛。臀钩在拉扯下带来更尖锐的撕裂感。

  我甚至能感觉到脚趾因为持续的紧张和倒吊的血液淤积而冰冷麻木,像十根小冰棍。手指在背后的束缚中无意识地抠抓着冰冷的金属钩座,指甲几乎要折断。

  

  随着距离的缩短,一股混合着浓得化不开的铁锈味(那是新鲜血液的味道,我的同类们的)、新鲜生肉特有的甜腥膻气(那是少女肉体散发的独特荷尔蒙气息,此刻正从我身上蒸腾),还有刺鼻的、试图掩盖一切却徒劳无功的消毒水味的复杂气息,如同实质的、带着粘稠感的墙壁,迎面狠狠撞来!

  浓烈得几乎有了重量,带着死亡的腥甜和腐败的暗示,呛得我喉头一紧,胃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像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攥住,反复揉捏、挤压!酸水混合着苦涩的胆汁猛地涌上喉咙,又被口球死死堵住,只能艰难地、屈辱地咽回去,嘴里瞬间一片苦涩,还带着铁锈味。

  

  心跳声在耳膜里如雷轰鸣,“咚咚咚!咚咚咚!”地疯狂撞击着,盖过了滑轮单调的滚动声,盖过了姜师傅那跑调到西伯利亚的小曲,盖过了一切杂音,只剩下这生命最后的、绝望的鼓点。

  “跳吧跳吧,再使劲跳一会儿……”我麻木地想,“待会儿就要被姜师傅那老手掏出来,像扔垃圾一样扔进那个绿色的‘杂碎’桶里了……不知道心脏是什么味道?爆炒猪心?还是……刺身?蘸芥末酱油?”这荒诞的念头让我自己都打了个冷颤。

  

  姜师傅的动作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令人心寒骨髓的随意。他推着我,就像推一扇需要关上的门,或者挪动一袋需要入库的土豆。不值得多看一眼,不值得多说一句。这种极致的物化,比任何刀锋都更锋利。

  

  “咔哒!”

  

  一声清脆的、带着终结意味的金属咬合声响起,如同丧钟敲响。挂架被稳稳地固定在了处理台中央一个特制的金属卡槽里。我的世界,被彻底、无情地锁定在了这方弥漫着血腥、死亡和冰冷钢铁气息的死亡之地。滑轮停止了滚动,我悬停在绝对的终点前。

  我的目光像受惊的兔子,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参观”心态,飞快地扫视着这个即将成为我最终归宿的屠宰处理区。冷静点陈言柠,看看你的“新家”,多么……呃……“沁人心脾”且“功能齐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角落那个散发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的、油腻得发亮的绿色大泔水桶。桶沿被厚厚的、黑乎乎的油垢和不明暗红色污渍覆盖,油腻得几乎能粘住苍蝇。

  标签上“杂碎”几个猩红大字写得张牙舞爪,无比狰狞,像一张咧开的、等待吞噬的血盆大口。那味道……混合着腐败的血腥、生肉的甜腥和浓烈的消毒水,直冲脑门,熏得我头晕眼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的小心肝、小脾脏、还有那对据说很值钱的肾,待会儿就要和这些前辈们的下水一起,在这里团聚了?希望它们别太挤。

  

  旁边堆着几个同样污秽不堪的白色塑料筐,筐身上贴着“蹄爪”的标签。筐沿黑乎乎的,里面随意堆叠着几截苍白纤细的、明显属于少女的手指和脚趾。

  其中一只脚趾的指甲盖上,还残留着点点粉嫩色的蔻丹痕迹,在昏黄的灯光下透出一种残酷而病态的美丽。啧,那指甲油颜色还挺潮,樱花粉?不知道是哪位“时尚先驱”留下的最后印记……希望我的脚趾头能卖个好价钱?至少别和隔壁筐里的猪蹄一个价!老娘这可是天天涂身体乳、定期去死皮的精品!

  

  视线再往里,最深处那个半人高的黑色大塑料垃圾桶,厚重的盖子虚掩着。几缕失去光泽、纠缠在一起的柔顺长发,从缝隙里垂落出来——浅棕色、黑色、甚至还有一缕挑染的紫色。

  那是堆叠的、被摘除的少女们的头颅。一缕特别卷曲的浅棕色发丝尤其刺眼,瞬间让我想起小玲。玲…小玲…她最后也是在这里…被摘掉了脑袋…她的头发也是这样,像海藻一样……

  一股巨大的悲凉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但紧随其后的,却是一种更深的、更无法言喻的、带着强烈背德感的兴奋感,像电流一样窜过脊椎,让我的蜜穴深处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涌出更多温热的液体。

  

  “操……我他妈在想什么……”

  这念头让我羞耻得浑身发抖。目光仓皇地掠过处理间门口那个即将盛放我骨头、筋膜等下脚料的另一个绿色大塑料泔水桶(标签上写着“下脚料”),它像个沉默的、等待吞噬的深渊巨口。

  

  接着,他俯下身。那张布满油光、汗水和岁月刻痕、带着职业性漠然神情的脸,离我很近很近。我甚至能清晰地闻到他呼吸里浓重的劣质烟草味、昨晚残留的大蒜味,以及一种更深层的、混合着生肉和血腥的、属于这个屠宰场本身的“体味”。他带着点匠人般的“精益求精”,粗糙油腻的手指捏住我脚踝上方的冰冷金属挂环,用力微调了一下悬吊的角度。

  

  “呃——!”身体被强行拉得更直、更开!像一张被完全绷紧在画框上的、等待刮除的完美皮子。臀部的钩子承受着全部的重量,撕裂感瞬间加剧,火辣辣的痛楚直冲脑门。手腕的绳索也勒得更深了,粗糙的麻绳像烧红的铁丝,深深陷入细嫩的皮肉里,摩擦着骨头,带来钻心的疼痛。

  

  “嘶……轻点啊混蛋!”我在心里尖叫!

  

  我的视野被强行固定了——正对着我的,是一个镶嵌在操作台正中央的、碗口大的金属网格血槽。网格下面黑黢黢的,深不见底,只隐约传来水滴落在金属管道里的“嘀嗒…嘀嗒…”声,空洞、冰冷、遥远,像生命的倒计时最后的滴答声。那是我的血液即将奔流而去、汇入地下管网的归宿。

  我的生命,将以这种廉价的方式“循环利用”。

  

  一个巨大的、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腐败内脏、血腥和化学药水腥臊恶臭的绿色塑料桶,粗暴地闯入我视野的下方边缘。桶身上贴着醒目的、已经有些磨损卷边的标签:“杂碎(宠物食品原料)”。它就放在那里,油腻肮脏的桶沿几乎顶着我悬垂的、因为倒吊而微微起伏的粉嫩胸口。那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气味如同实质的拳头,狠狠砸在我的脸上,熏得我头晕目眩,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宠物食品?!”一股荒谬的愤怒和羞耻感猛地冲上来,“老娘的小心肝小脾脏小腰子就值这点?连给人吃的资格都没有?!太侮辱人了!好歹也是18岁青春美少女的原装内脏啊!”

  随即,一个更荒诞的念头冒了出来,“等等…给猫猫狗狗吃…好像…更羞耻了?它们会用爪子扒拉我的子宫当玩具玩吗?会嫌弃我的卵巢不够新鲜吗?”想象一下我的卵巢被一只哈士奇叼着甩来甩去……操,这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我无助地悬停在这个无法回头的临界点上,像砧板上最后一条徒劳开合着鳃的鱼,每一次因痛苦或恐惧而引发的微弱的扭动,都只是让臀钩更深地撕裂娇嫩的臀肉,带来更尖锐的痛苦和……更汹涌、更难以启齿的爱液分泌。

  我能感觉到那黏滑的暖流正不断从蜜穴深处涌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有些甚至直接滴落下去……滴到哪里?是冰冷的地面,还是那个张着大嘴的“杂碎”桶里?我的爱液…混进我的内脏里…这算什么?自带调味料?原汤化原食?

  

  耳边是姜师傅在旁边那个沾满血污的金属托盘上挪动、整理刀具发出的“叮叮当当”清脆碰撞声。冰冷、刺耳、带着金属特有的无情质感。每一声都像锋利的针,狠狠扎在我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末梢上,又像是在我那条被恐惧和情欲反复拉扯的、濒临断裂的心弦上,用指甲尖儿轻轻地、恶意地撩拨了一下。

  

  “开始了…要开始了…”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爆炸,“他是在挑哪把刀给我‘开苞’…开膛?是那把细长的柳叶刀,还是那把带钩子的?希望他手艺好点,别他妈切得歪七扭八,影响卖相……”这种时候还在关心卖相,我自己都服了自己。

  

  我的舌头和牙齿在口球后面疯狂地搅动、顶撞,脸颊的肌肉酸痛到抽搐。口水完全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和口球的缝隙溢出,拉出黏腻的银亮丝线,滴落在下方冰冷光滑的不锈钢操作台面上,形成一小滩小小的、屈辱的水渍。

  

  “吐掉!快他妈吐掉啊!”我在心里呐喊,徒劳地试图用舌根的力量把这该死的橡胶玩意儿顶出去。哪怕只能喊出一声微弱的、不成调的“等等”或者“轻点”……或者……“快点”?

  妈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喊什么。

  是乞求他放过我,让我回到那个阳光懒洋洋的、和小玲一起逃课溜去买奶茶的下午?那杯没喝完的珍珠奶茶,珍珠Q弹得能跳舞,甜得齁嗓子……当时为了减肥没喝完,现在好想再喝一口……还是……乞求他快点结束这折磨人的、充满恐惧与扭曲期待的等待?快点用那冰冷的刀锋,终结这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可是,口球塞得太深太紧,橡胶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我娇嫩的上颚,带来阵阵恶心感。只有徒劳的“唔…嗯…唔…”呜咽从喉咙深处挤出,伴随着更多的口水溢出,糊满了口球内侧和我的下巴、锁骨。

  

  冰冷的、如同毒蛇缠绕心脏的恐惧感越来越强,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视野边缘开始发黑。但身体深处,那股被当作物品般注视、被挑选、被决定的奇异兴奋感,混合着下身持续不断的湿热滑腻、空虚的悸动和蜜穴深处一阵阵不自觉的、渴望被巨大外力填满甚至撕裂的收缩,又像地底深处最顽固的岩浆,不肯熄灭,反而在绝望的土壤里烧得更旺、更滚烫!那空虚感如此强烈,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渴望——渴望那冰冷的刀锋,能以一种最直接、最暴烈的方式,填满它!

  

  这冰火交织、撕裂灵魂的矛盾感觉快把我逼疯了。“要死了要死了…为什么下面越来越湿?水流成河了都!这破身体就这么想被人切开吗?陈言柠你个无可救药的变态抖M!”我对自己绝望地唾骂。

  

  就在我徒劳地与口塞搏斗,口水顺着嘴角和下巴不断淌下,在锁骨处汇集成一小滩冰凉黏腻的水洼时——

  

  一只粗糙、温热而异常有力的大手,猛地抓住了我赤裸的右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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