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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吟絮语——身为R18G作者的我,今天的橱窗“畜”生思考也依旧充满黑色幽默,8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6570 ℃

  

  姜师傅的手像一把冰冷的铁钳,带着常年劳作的厚茧、机油、血腥和无数少女气息混合的污浊气息,牢牢地固定住我因恐惧和体内翻腾的情欲而轻微晃动的身体。

  他的手掌宽厚,指节粗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他的手指甚至不经意地、或许是故意的,擦过我臀瓣与大腿根连接处那极其敏感、平时自己碰一下都会哆嗦的嫩肉!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

  

  他的手……好烫!隔着皮肤都能感觉到那粗糙掌心的热度!好粗糙!像砂纸一样刮过我的胯骨……这看似简单的、毫无情欲可言的触碰,却像点燃了埋藏在我身体里的炸药桶引信!

  

  几乎在同一瞬间,在我那微微隆起、因为极度紧张和持续情动而早已湿润泥泞、花瓣微张的、最最娇嫩敏感的蜜穴顶端,靠近那粒脆弱敏感、早已充血硬挺如小石子般凸起的阴蒂(小珍珠)的小腹下方,耻骨上方那片柔软的区域——传来一阵极其细微、却无比清晰的、冰冷的——刺痛!

  

  那刺痛感尖锐、冰冷,像一根淬了寒冰的针,瞬间扎穿了所有混乱的思绪、翻腾的情欲和感官的泥沼,带来一种尖锐的、冰冷的、直达灵魂深处的预警!

  

  刀尖!是冰冷的刀尖点在那里了吗?!就点在……点在……那个最隐秘、最敏感的核心上方?!死亡的冰冷触感,直接抵在了欲望的源头!

  

  刺痛之后,世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真空般的停顿。我确信那停顿只有最最短暂的一瞬,也许只有十分之一秒,但就在那一刹那,所有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清晰得可怕,仿佛时间被拉长了,每一帧都被慢镜头播放,烙印在即将消散的意识深处:

  

  我的鼻子被屠宰区那复杂浓烈到令人晕眩的气味彻底征服:浓重的、带着浓烈铁锈味的血腥气是永恒的主调,像一层厚重粘稠的、带着甜腥味的幕布,包裹着一切;新鲜生肉特有的、微甜的腥膻气缠绕其中,挥之不去,那是我即将加入的、属于“食材”的独特气息……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瞳孔因极致的恐惧和无法理解的兴奋而放大,死死锁住视野下方那个巨大的绿色“杂碎”桶。桶壁上布满了无数道深刻的划痕和凹痕,每一道都记录着它曾容纳过多少“残次品”和“废弃物”——那些无法登上肉柜的、属于其他女孩的还在微弱搏动就被摘下的心、滑腻温热的肝、柔软暗红的脾、布满褶皱的肺、还有那对精巧的肾……它们曾是一个个少女生命的核心,如今只是桶底的沉淀物。

  我努力辨认着桶身上那个小小的、几乎被厚厚的暗褐色污渍完全覆盖的标签——某个廉价宠物食品公司的卡通狗头标志,咧着嘴,露出一个天真又残忍的傻笑。那标签的一角已经卷曲发黄,字迹模糊。

  就是它?将为我现在还珍视着的、于我而言曾是无价之宝的心肝脾肺肾,支付区区的几个硬币?我的子宫呢?那孕育过无数少女幻想的温床?卵巢呢?那储存着生命种子的秘密花园?听说有人好这口……不知道有没有狗粮贵……

  

  手腕上,粗糙的麻绳深勒进细嫩的皮肉,带来火辣辣的、持续的摩擦痛感,像有无数根烧红的细铁丝在同时灼烧,提醒着我彻底的束缚;脚踝同样被粗糙的麻绳死死捆住,向上弯折固定在冰冷的金属上,绳索深深陷进细嫩的皮肉里,每一次哪怕最微小的肌肉抽搐,都换来钻心的疼痛,皮肤被磨得通红发烫,感觉下一秒就要破皮渗血。

  这种彻底的、屈辱的束缚感,比赤裸更甚百倍!它冷酷地宣告着我连遮掩一下腿心那片泥泞湿滑、花瓣微张、爱液汩汩的羞耻之地都做不到,只能像最下贱的祭品一样,无助地、完全地敞开着,任人窥视那微微翕动、湿漉漉、泛着淫靡水光的蜜穴入口!

  

  这令人崩溃的、感官爆炸般的、如同被拉长到永恒的停顿,骤然结束了。如同绷紧到极限的琴弦,猛地断裂!

  

  我的意识瞬间被一阵海啸般的、纯粹而原始的、足以将灵魂撕成碎片的剧痛彻底淹没!我感到一道灼热的、仿佛来自地狱岩浆的火线,以蜜穴顶端那个冰冷的刺痛点为起点,像被点燃的、浸满油脂的引信,带着撕裂一切、焚毁一切的力量,猛地向上窜起!向上!再向上!

  

  它凶猛地、无情地冲过平坦紧绷的小腹,皮肤被锐利地割开的触感清晰地传递到大脑,肌肉纤维被强行切断、分离的“嗤啦”声仿佛在耳畔响起!那火线带着毁灭一切的威势,直抵双乳之间的沟壑!

  所过之处,皮肉仿佛被无形的、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撕开、扯断!那不仅仅是切割的物理剧痛,还有一种身体最核心的秘密被强行打开、被彻底暴露在冰冷空气和他人视线下的终极羞耻感和……一种诡异的、堕落的解脱感。

  

  开了…真的被打开了…像罐头一样…被拆开了包装……

  

  “呃啊——!!!”

  

  一声凄厉到完全变调、撕裂声带的惨嚎被口球死死堵在喉咙深处,变成一串沉闷绝望、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野兽发出的、濒死的呜咽和咯咯声。口水、带着铁锈味的血沫和无法抑制的滚烫泪水,瞬间糊满了口球内侧和我的整个下巴,粘腻一片。

  

  视野里金星狂舞,瞬间被一片刺目的血红覆盖。

  

  刀锋在我曾经引以为傲、练出浅浅马甲线的平坦小腹位置流畅地游走、划开、深入……我能“感觉”到冰冷的金属切入温热的肌体时那种令人牙酸的阻力,能“听到”皮肉被锋刃干净利落地分离时那细微却清晰的“嗤啦”声,虽然这声音可能只存在于我因剧痛而彻底扭曲、濒临崩溃的感知里,但无比真实,如同死神的低语。

  

  温热的、带着生命热度的液体瞬间涌出,浸湿了下腹的皮肤。一种冰冷的、被彻底打开的、无可挽回的剥离感猛地袭来!腹腔内的压力骤然变化,一股带着屠宰场特有腥味的冷风,似乎毫无阻碍地灌了进去,吹拂着我那从未暴露过的、温热的内脏……

  

  我清晰地意识到——那个界限,那个将“陈言柠”这个会哭会笑、会暗恋隔壁班那个笑起来有虎牙的班长、会偷偷在带锁日记本里写酸溜溜小诗的活生生少女,与砧板上待价而沽的“特级肉畜”商品分隔开的、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界限,已经被姜师傅手中那把闪着地狱寒光的剔骨刀,“嗤啦”一声,彻底、无情、不可逆转地豁开了!连带着我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关于“也许还有转机”的侥幸心理,被一同切得粉碎!

  

  操……真的回不去了啊。

  上个月还在和小玲那个傻丫头挤在奶茶店的小角落里,叽叽喳喳地讨论毕业旅行是去海边看日出还是去爬山看云海,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盛满了对未来的、傻乎乎的憧憬……

  现在?现在我俩的“毕业旅行”终点是姜叔案板上沾着肉末的剁骨刀,还是张婶那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飘着枸杞的老火靓汤锅?

  真他妈是终极版的“身体和灵魂,总有一个在路上”,只不过这次是身体被切块打包上路了!

  

  妈的,陈言柠!你脑子当时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成豆腐脑了?!怎么就鬼迷心窍签了那份该死的、印着“自愿捐献”几个烫金大字的卖身契?!

  

  所有那些属于“陈言柠”的、像彩虹糖纸般五彩斑斓、闪闪发光的可能性……啪!全他妈碎了,碎得连渣都不剩。

  

  初吻?我偷偷幻想过无数次。

  也许是春天,学校那条栽满樱花的林荫道上,花瓣雨一样落下来,沾在头发上、肩膀上。他——隔壁班那个打篮球时汗水把白T恤洇湿一片、笑容有点痞又有点干净的班长——会不会在某个拐角,忽然低下头,带着青草和阳光的味道,笨拙地亲上来?我会不会紧张得脚趾头都蜷起来,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心跳声大得全世界都能听见?

  那条该死的、让我在商场镜子前磨蹭了半小时的淡蓝色露背连衣裙!后背那V字开叉,恰到好处地露出腰窝和一小段光滑的脊线,又纯又欲。就藏在衣柜最深处,像藏着一个羞耻又甜蜜的秘密。我甚至排练过怎么“不经意”地穿去班级聚会,怎么在他看过来时假装撩头发,让肩带滑落那么一点点……操!现在全成了笑话。

  

  还有,楼下早餐铺的阿婆。她炸的油条,金黄金黄的,酥脆得咬一口能听见“咔嚓”的轻响,像咬碎阳光。配着那碗滚烫的、浮着一层薄薄豆皮的甜豆浆,升腾的白气模糊了眼镜片,也模糊了清晨的寒意。那是人间烟火气,是活着的滋味。每个赖床的周末早晨,都是被那油香勾起来的。

  

  这些细碎、温暖、浸透了汗味、油烟味和一点点小确幸的未来图景,就在刀锋割开皮肉、新鲜血液奔涌而出的瞬间,如同被最锋利的针尖戳破的肥皂泡,“啪”地一声,轻飘飘地,彻底幻灭了。

  坍缩,坍缩,坍缩。

  带着绝望的加速度,最终凝聚成一个冰冷、黑暗、散发着浓烈血腥和绝望铁锈味的唯一终点:

  

  被,“收获”——像对待农场里一头养肥的牲口。被精准地切割分解成块——大腿肉、里脊、肋排、还有……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饱满的胸脯,一阵异样的战栗划过脊柱。

  被,塞进冰柜冷得刺骨的金属格子,冻得梆硬,皮肤失去所有血色,像冷库里的冻鱼。

  被,贴上那些标注着“特级乳肉1.5kg”、“精修腿肉2.0kg”、“臀尖1.8kg”的冰冷标签,斤两和价格取代了名字和学号。

  被,陌生人——油腻的中年大叔?挑剔的家庭主妇?饥肠辘辘的学生?——用牙齿咀嚼、碾磨、撕扯。被胃酸无情地腐蚀、溶解。最终变成……一坨无人知晓、被抽水马桶“哗啦”一声冲入城市地下庞大管网、汇入污秽之海的粪便。连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那个会因男生多看一眼就脸红到耳根、会为路边一只冻僵的小猫蹲下来掉眼泪、会因为月考物理没及格躲在被子里咬着枕头哭湿一大片、看到电视剧会哭得稀里哗啦的少女“陈言柠”……她的存在,她的名字,她的灵魂,她的那点小矫情小敏感,已经被砧板上油腻的油纸、被那些潦草、冰冷、带着油墨味的数字彻底覆盖、抹杀、取代了。

  我……不再是我了。只是一堆等待精细分割的、有编号的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以及……嗯,某种意义上的“待烹饪食材”、“潜在的美味”。

  

  哈,“特级乳肉”……1288块一斤?还是按斤算?老娘这对宝贝,发育的时候胀痛得整宿整宿睡不着,侧躺都压得慌,跑步更是灾难现场,恨不得用布条裹紧了别晃悠!就值这个价?!

  结果就值篮球队长脚上那双限量版AJ的钱?不,可能还他妈不如!他那双鞋得小两万了吧?操!真他妈亏本买卖!老娘这些年喝的牛奶豆浆,吃的木瓜炖雪蛤(虽然屁用没有),花的钱都不止这个数!这波血亏!

  ……操,打住打住!陈言柠你他妈在想什么?!都要被大卸八块、切片下锅了,还在这儿跟菜市场大妈似的讨价还价?!这脑子指定是要跟下水一起被掏出去喂狗了!腥臊得要死……

  

  赤红的血液,黏糊糊、滑腻腻,像打翻的廉价红酒,正源源不断地从我小腹两侧那道被利落切开的口子里涌出来。温热的,带着我最后一点活气儿,沿着皮肤流淌,痒痒的,又有点麻。

  这滑腻的温热感,跟刚才那冰凉刀锋切开皮肉时带来的、尖锐到让人眼前发黑的剧痛,还有现在持续不断的、火辣辣的灼烧感,形成了操蛋的对比。这诡异的感官冲突,愣是把我的神志从一片混沌的碎碎念里给拽了回来。

  

  剧痛?呵,那玩意儿就像永不退潮的黑色海浪,一波接一波,无情地拍打着我那摇摇欲坠的意识堤岸。每一次浪头打来,都带来天旋地转的眩晕和窒息般的绝望。

  

  紧接着,一阵难以形容的、源自身体最最深处的翻搅感和拉扯感,粗暴地碾碎了我这点死寂般的认知。姜师傅那老东西,显然已经完成了对我腹部的初步切割,彻底打开了通往我生命核心的大门——我那曾经孕育过少女幻梦、藏着所有小秘密的温热腹腔。

  

  他那双沾满了我温热血浆和黄色脂肪碎屑的手——油腻、粗壮得像老树根,指关节突出,带着常年握刀磨出来的厚厚老茧——现在,毫无阻碍地、彻彻底底地伸进了我那敞开的、温热湿润得像春天沼泽地的腹腔里!

  我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糙得像砂纸的手指表面,正摩擦着我光滑的腹膜内壁!滑腻腻的,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的触感!那感觉……就像一条冰冷的毒蛇,贴着最娇嫩的皮肤蜿蜒爬行……

  

  “呜——!”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被口塞堵在了喉咙里。进来了……真的伸进来了!好……好深!指尖……指节……操!整个手掌都他妈塞进来了吗?!这老东西的手……怎么这么大?!

 

  他甚至似乎在用拇指和食指,像在菜市场掂量一颗水蜜桃熟没熟透那样,极其随意地、带着评估意味地,轻轻捏了捏我那颗还在徒劳挣扎的心脏!一下!就一下!像在清点他即将入库的、湿漉漉的、还带着少女体温的、属于他的战利品。

  

  这种被异物侵入生命核心、被随意翻检、被当成物品评估的感觉,带来了极致的亵渎感和一种……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痛的、令人浑身发麻的刺激!下体深处,我那不争气的蜜穴,又是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猛地挤压出一大股温热的、滑腻的爱液,瞬间浸透了腿心,带来一阵令人绝望的暖流和湿意。妈的……又来了……这破逼……怎么这么不争气……被掏肠子还能发情?!陈言柠你真是个天生的贱货肉畜……

  

  然后,没有任何预兆!那只在我腹腔内像逛自家后花园一样逡巡的手,猛地攥紧了一团滑腻蠕动的组织——是肠子?还是那团装着子宫卵巢的柔软玩意儿?一股强大到无法想象、无法抗拒的外力,像拔河似的,凶狠地、毫不留情地向外猛地一扯!那股力量,简直要把我身体里维系生命的核心部件,硬生生地从它们安居了二十一年的、温热的巢穴中剥离出去!

  

  “呃啊——!”我残破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弦,在铁钩的束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金属呻吟和皮肉被强行撕扯开的、令人牙酸的“嗤啦”声。束缚深深勒进手腕和脚踝的皮肉里,火辣辣地疼。

  

  “咕噜…噗嗤——!”

  

  一声沉闷的、带着湿滑粘腻感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响声,在死寂的处理间里炸开。清晰得如同惊雷。仿佛有什么滑腻的东西,终于脱离了束缚,彻底告别了母体。

  

  一团难以名状的、粉红间杂着灰白和暗红、裹着粘稠温热液体和破碎脂肪、缠绕盘结的块状物体,顺从了重力的召唤,猛地坠入我下方有限的、倒置的视野里。

  它像一团湿漉漉的、纠缠不清的粉色绳索,在空中短暂地晃荡了一下,然后沉重地、带着黏连的血丝和组织液拉出的、晶莹剔透的丝线,“啪嗒”一声,落入了正对着我胸口下方的那个巨大的、散发着隐隐酸腐味的绿色“杂碎”桶里。

  

  “咚!”

  

  桶身发出沉闷的、如同丧钟般的回响,伴随着液体溅起的轻微“哗啦”声。新的、尖锐到超越之前所有痛苦的极致痛楚,像高压电一样瞬间穿透我残存的意识!这不仅仅是剥离的痛!这他妈是生命核心被强行扯走的空虚和绝望!是根被拔掉的剧痛!整个腹腔深处都在尖锐地哀鸣!

  

  是肠子?还是脾脏?或者……就是那装着子宫卵巢、承载过我无数次月经羞耻和偷偷幻想过未来宝宝模样的小袋子?

  我他妈不知道,也无力分辨。我只知道,我那曾经无比宝贵的、维系着“陈言柠”这个生命体运转的器官——它们曾消化过妈妈煮的香甜米粥带来满足的饱胀感,也曾因考试紧张而痉挛绞痛让我蜷缩在课桌下,还曾在我第一次看到小黄片时,让我的小腹涌起一阵阵陌生的、让我羞愧又好奇的暖流。 

  它们曾参与构成我的欲望、我的羞耻、我的周期。

  这些承载着我欲望、羞耻、月月如期而至的麻烦、对未来的朦胧憧憬的器官。现在都成了桶里一堆湿乎乎、软塌塌的垃圾——此刻,正开始它们迈向新角色的、不可逆转的肮脏旅程。它们曾是我活着的证据,现在却成了桶里等待处理的废弃物。真他妈讽刺……我的少女情怀,最终归宿是狗盆?

  

  操蛋的是,它们甚至在被粗暴剥离后,还在可恨地、持续地向我残存的神经末梢传递着剧烈的痛楚信号!一阵阵的,抽搐着,痉挛着,仿佛在桶底发出无声的控诉,控诉我这具身体最后的背叛。

  同时,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虚空感和冰冷感,像北冰洋的海水,瞬间灌满了我的腹腔!冷飕飕的风,毫无阻碍地直接吹拂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剩下的、孤零零的内脏表面。里面……好空……好冷……冷得我牙齿都在打颤(如果还能打颤的话)。

  

  那些被丢弃的器官,在我身下的泔水桶里堆积着,发出轻微的、令人作呕的“咕噜”碰撞声和湿滑的“啪叽”声,散发着浓烈的、生命彻底消逝的、带着铁锈味的咸腥气味。

  这浓得化不开的死亡气味,混合着桶里原有的、食物残渣发酵后的腐臭,形成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直冲我的鼻腔,呛得我残存的意识都想呕吐。原来我的内脏……是这种味道……好腥……好臭……像烂掉的海鱼……妈的……平时洗澡挺勤快的啊……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倒悬着、像个被开膛破肚的破布娃娃、腹腔门户大开地、彻底无助地悬挂了多久。半副内脏消失无踪,彻底的无助感像冰冷的、粘稠的沥青,将我死死地淹没其中。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动着敞开的伤口边缘,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和冰冷的摩擦感。暴露在空气中的脏器表面,传来一阵阵敏感的、被冷空气刺激的刺痛和收缩感,像无数细小的冰针在扎。乳头也在冰冷的空气刺激下,硬得发疼,可怜地挺立着,仿佛在寻求最后的慰藉。

  

  时间?时间他妈早就死了,变成了一片粘稠的、充满痛苦和冰冷感的虚无沼泽。只有那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痛楚,身体被掏空后那种怪异而沉重的空虚感,以及身下内脏堆叠发出的、令人作呕的湿滑“咕叽”声是真实的。

  我能感觉到剩下的脏器在微微颤动,仿佛在瑟瑟发抖,或者……是在进行最后的、无力的挣扎?几缕温热的鲜血,混合着透明的组织液和破碎的、如同凝固猪油般的脂肪组织,开始沿着我侧腰、小腹被切开的皮肤边缘向下蜿蜒流淌,像红色的、粘稠的溪流,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发出单调而空洞的“滴答…滴答…”声,更多的则直接落入那个越来越满、散发着地狱般恶臭的杂碎桶,发出沉闷的“噗通”声,像是在为我的生命倒计时。

  

  某个时刻,我残存的意识终于从这持续不断的痛苦噪音和自暴自弃的碎碎念里,浮起一丝微弱的清明。我注意到……姜师傅那沉重的脚步声,好像……离开了操作台。

  

  屠宰区瞬间被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只剩下冰柜低沉的、如同坟墓里传来的嗡鸣声,以及我自己粗重得吓人、带着血沫和痰音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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