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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吟絮语——身为R18G作者的我,今天的橱窗“畜”生思考也依旧充满黑色幽默,10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4160 ℃

  

  当那桶混杂着冰碴子、血污和可疑滑腻物的液体——那玩意儿闻起来像是屠宰场下水道捞出来的、浓得化不开的铁锈腥气再掺了点儿死鱼内脏的腐败甜腻——毫无预兆地、兜头盖脸地浇灌在我双腿之间那片最后的、神圣又羞耻的“自留地”时……操他妈的上帝,或者该说日他姥姥的阎王爷?

  反正我脑子里“嗡”地一声,像是被抡圆了膀子的屠夫一锤子精准砸中了天灵盖。

  

  不是疼痛先来报到——那玩意儿还在后面排队呢——而是一种深沉的、灵魂被抽水马桶“哗啦”一下冲进下水道的疲惫。

  一股子冰冷的绝望,像被强行塞进了一桶刚从冰柜里刨出来、还冒着白森森寒气的死鱼内脏里腌渍,粘稠、腥臭,糊了我满身满脸,连带着最后那点“我是个人”的可怜认知也一起糊掉了。

  

  然后,那只手来了。

  

  那只浸满沾满凝固油脂和深褐色血痂的手。滑腻腻、湿漉漉,带着不容置疑的精准和屠宰流水线上练就的惊人效率,整个儿覆压下来,严丝合缝地盖在了我双腿之间那片最娇嫩、最隐秘、也是我这具年轻肉体在评估表上被贴上了闪闪发光的“特优”标签的区域。

  操,我他妈连象征性抽搐一下的力气都彻底耗尽了。喉咙里堵着那个该死的、带着消毒水怪味的橡胶球,口水混着铁锈味的血丝沿着下巴、脖子往下淌,狼狈得连条搁浅的鱼都不如,人家鱼还能蹦跶两下呢。

  

  “啧,还是轮到这儿了,最后的‘高光区’,值钱货。”我脑子里那个不合时宜、嘴碎得能当机关枪使的陈言柠二号开始疯狂刷屏吐槽,“陈言柠啊陈言柠,你这二十一年守身如玉,连男生的手都没正经牵过,全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和想象力比黑洞还丰富的大脑搞‘内部基础设施建设’,闷头写那些霸道总裁为我杀掉白月光、然后一夜七次郎宰掉我的黄色废料。

  结果呢?临了临了,你这‘金贵’得能上拍卖行的处子地,不是被什么英俊多金、八块腹肌、手指修长如玉的总裁温柔占有,在铺满玫瑰花瓣的Kingsize大床上完成神圣的‘开光仪式’……而是被一个手指粗得能直接擀饺子皮、手套上还他妈沾着上一位‘同事’——可能是小红或者小丽?——新鲜热乎血污的姜师傅,用他那冰凉、沾着不明滑腻液体的刀尖儿,在这冷冰冰、油腻腻的屠宰台上,给当猪肉一样‘开光’了?

  这他妈的算哪门子黑色幽默?年度最烂剧本奖非你莫属!作者出来挨千刀!下油锅!炸至两面金黄!”

  

  我的耻丘。那片曾经只属于我自己的、带来过无数次隐秘快慰和此刻极致羞耻的幽谷。青春期里多少个辗转反侧的夜晚,它是我最亲密的伙伴,最忠诚的玩具。

  

  无数次,我偷偷夹紧双腿,在柔软的被子里蹭着冰凉丝滑的纯棉床单,感受那从花心深处悄然涌起、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让人脚趾蜷缩、头皮发麻、喉咙里忍不住溢出小猫般呜咽的悸动。

  温热的水流滑过平坦的小腹,汇聚在那神秘的三角洲,指尖偶尔带着好奇和羞怯,像探索未知的秘境,轻轻触碰那两片微微闭合、像初绽的玫瑰花瓣般粉嫩娇羞的阴唇。仅仅是蜻蜓点水般的接触,就能带来触电般的酥麻,电流直冲大脑皮层,让我浑身一激灵,幻想着未来某个混蛋(最好是总裁款的)会如何温柔地探索、吮吸这处圣地,用滚烫的唇舌舔舐那颗藏在花瓣下、敏感得碰一下就会颤抖的小小珍珠——我的阴蒂……操,真他妈够骚的,陈言柠,你都躺在这等开膛破肚了,脑子里还在循环播放这些限制级小电影?死到临头还惦记着那点破事儿!

  

  而现在?它就是个待价而沽的“优质部位”,编号大概是“特级阴排”或者“精选处子花芯”?妈的,这黑色幽默浓度高得能毒死大象。

  我都能想象那镶着金边、用烫金花体字书写的顶级菜单上怎么写的:“限量臻选处子阴户:粉嫩如初春樱花,腴润多汁似蜜桃,入口即化,情欲气息浓郁芬芳,口感层次丰富独特(处女膜完整认证),每日仅限一份,需提前一月预订。”限量?限量你妈个螺旋升天逼!老娘这可是绝版!独一无二的绝版!原厂包装膜都完好无损,一次性的!连他妈快递盒都没拆过!

  

  想到那些穿着高定西装、打着爱马仕领带、人模狗样的食客,用银光闪闪的叉子优雅地挑起我那片被米其林三星大厨精心烹饪过、粉嫩依旧的阴唇,放进嘴里细细咀嚼,然后眯着眼睛,喉结滚动,发出满足的叹息,啧啧称赞它的“极致鲜美”和“无与伦比的独特风味”……

  一股混合着背德羞耻和诡异兴奋的滚烫热流,竟然不受控制地在我小腹深处猛地窜动了一下,像有只小手在里面不轻不重地挠了一把。下面那片刚刚被冰水混合物浇透的湿冷区域,竟然……不合时宜地、微弱地痉挛收缩了一下?分泌出一点新的、温热的滑腻汁液?操!陈言柠!你这具身体是中了什么淫毒吗?!

  

  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工业灯光无情地照射着,像舞台追光灯一样聚焦在我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最敏感脆弱的花瓣边缘,那最核心、最娇嫩的小豆豆——我的阴蒂,此刻正可怜兮兮地、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冷冽得刺骨的空气里,暴露在姜师傅那双审视猪肉纹理般专注、冰冷、毫无人类情感的眼睛下。那目光像探照灯,扫描着每一寸肌理,评估着脂肪分布和肉质等级。

  

  那两片平时连自己洗澡时触碰都带着少女矜持羞怯的粉嫩阴唇,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近乎于展示的姿势被迫微微张开。

  湿漉漉的内壁粘膜泛着淫靡的水光,在灯光下反射出诱人的光泽,像是无声地邀请、甚至是渴望着那即将到来的、冰冷的、毁灭性的亵渎。羞耻感像烧红的烙铁,滋滋作响地烫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可那隐秘的穴口,却像个最没骨气的叛徒,完全违背我意志地微微翕动,自顾自地分泌出更多滑腻温热的爱液,沿着我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皮肤蜿蜒流下,带来一阵冰凉的粘腻感。

  

  冰冷的金属触感来了。

  不是试探,是宣告。

  

  那感觉……操,真他妈是深入骨髓的剧痛,混合着一种被彻底扒光、连灵魂都被钉在菜市场肉摊的耻辱柱上供人围观、品头论足的极致羞耻。

  就好像你珍藏了一辈子的、写满了最羞耻性幻想的日记本,被人当众用沾着屎尿的拖把粗暴地挑开锁,还他妈用广场舞大喇叭循环播放、声情并茂地朗读里面“被做成烤乳猪时因旋转摩擦而达到高潮”的详细段落,旁边还有一堆人指指点点、哄堂大笑。  

  

  老天爷,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大概就是脑子一热,被那笔“丰厚”的安置费和“无痛处理”的鬼话忽悠,签了那份该死的“自愿肉畜处理协议”。还他妈天真地以为会有什么“人道安乐”或者“高科技无痛分解”。

  屁嘞!无痛?

  我现在浑身上下,从被剃得精光、能清晰看到青色血管在薄薄头皮下跳动的脑袋,到被修剪得整整齐齐、此刻却沾满污垢和冰碴的脚趾尖,每一寸皮肉都在用最凄厉的尖叫抗议什么叫“深度处理”!

  尤其是腿心那片“特优区”,又疼又痒,还有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渴望着被什么东西狠狠填满、捅穿、捣烂……

  

  “呜——!!”

  我试图尖叫,试图用尽这具破败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去咒骂、去反抗、去问候姜师傅和他八辈祖宗的女性亲属。

  可嘴里那个该死的小球塞得严严实实,口水混着血丝沿着嘴角、下巴不受控制地往下淌,滴在冰冷的、油腻的金属台上,发出轻微的“嘀嗒”声。

  最终,只能挤出一些破碎的、如同被踩住喉咙的幼猫般的呜咽,虚弱得连我自己都听不清。

  

  我本能地想夹紧双腿,想守护这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和……好吧,或许还有一点对那即将被剜走的、陪伴了我二十一年的“珍宝”的不舍?

  但这徒劳的挣扎,只换来臀沟深处那两个冰冷、尖锐的金属钩子更深、更残忍地撕裂!它们无情地嵌入皮肉,像挂猪肉的铁钩一样固定着我的骨盆。

  

  “嗤啦——!”

  

  皮肉被硬生生扯开的剧痛,像滚烫的烙铁瞬间从尾椎骨炸开,沿着脊椎一路灼烧到天灵盖!眼前猛地一黑,无数金星在血红色的视野里乱窜,窒息般的痛苦让我差点直接灵魂出窍,原地升天!

  疼!真他妈疼!疼得我灵魂都在抽搐!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活生生从中间劈开!可就在这撕心裂肺的剧痛之中,被强行撕开的腿根深处,那隐秘的入口似乎又被扯开了些,一股温热的、滑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沿着被撑开的臀缝流下,带来一种诡异的、混合着剧痛的润滑感和更深的羞耻……操!又来?!这破身体是水龙头做的吗?!

  

  “妈的……别乱扭!”

  姜师傅不耐烦地低吼,声音粗粝得像砂纸在生锈的铁皮桶上来回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铁锈味、血腥味和唾沫星子的混合气息,“再动肉就扯坏了,影响品相!卖不上价,吃亏的是你自己!老实点!”他那只沾满污渍的手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大腿外侧,发出清脆的“啪”声,留下一个油腻的掌印。

  

  “操……”意识深处,那个叫陈言柠的傻逼女孩还在习惯性地爆粗口,带着一种近乎荒诞的疲惫和认命,“老娘这‘金三角’地段,他妈的CBD核心区!黄金位置,寸肉寸金!平时自己洗澡都舍不得用浴球用力搓,用最贵的私处护理液,生怕磕着碰着影响市容市貌,拉低了身价。

  结果呢?到头来就只能被你姜师傅这双杀了几十年猪的手,拿着那把磨得锃亮、晃得人眼晕的剔骨刀,像切五花肉一样,一刀一刀慢条斯理地切开?然后变成高级餐厅里一片片粉嫩诱人、摆在碎冰上的刺身?或者被剁成细碎的馅儿,包进馄饨皮里,煮成一碗碗‘少女鲜肉馄饨’?

  最后呢?最后他妈的还不是被那些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贵客’送进肚子里,在胃酸里翻滚,变成一坨坨臭烘烘的粪便,再被冲进马桶,流向污水处理厂?操!给你们这么糟蹋,还担心我这个‘原装主人’稍微活动一下筋骨,品相会受损?真是谢谢您全家八辈祖宗二十一代啊,姜师傅!您可真是爱岗敬业,业界良心!”她在我脑子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虽然现实中我的眼皮已经沉重得抬不起来。

  

  我也曾幻想过,无数次在那些寂静的深夜或慵懒的午后,偷偷夹紧双腿蹭着被子时幻想过。幻想未来某个混蛋(总裁的脸总是很模糊)会怎样小心翼翼地、充满爱意地探索这片未经开垦的处女地。用带着薄茧却异常温柔的指尖,像描摹最珍贵的艺术品一样,描摹花瓣的形状,感受那细微的颤抖;用滚烫的、带着薄荷清香的唇舌,耐心地、挑逗地唤醒沉睡的欲望,舔舐那颗敏感的珍珠,直到我浑身瘫软如泥,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那是少女矜持外表下,包裹着的炽热春梦。无数次在那些羞耻又甜蜜的幻想里,破处该是怎样的?是撕裂的痛楚后迎来交融的悸动?是爱人间最亲密无间、水乳交融的神圣仪式?是疼痛与狂喜交织的成人礼?

  

  而现在?冰冷、赤裸、残酷的答案来了。冰冷、粗糙、毫无怜惜。没有爱,只有评估价值的目光。没有缠绵,只有高效精准的切割。没有神圣,只有物尽其用的屠宰流程。

  

  冰冷的金属刀尖,带着屠宰车间特有的寒意,再次无情地拨开挤压着我那因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娇嫩花瓣。它精准地、不容抗拒地重新贴上了那片温热、湿濡、刚刚才分泌出新一波爱液的、绝对隐私的三角洲腹地。这次,它停留得更久,压得更实。

  

  刀尖的冷,不是空调房里那种宜人的凉爽,是那种能钻进骨头缝里、带着死亡预告的、冻结灵魂的寒意,紧贴着娇嫩得几乎透明的、因紧张而微微收缩的阴道内壁粘膜。那冷,裹挟着浓重的血腥和金属的死亡气息,紧贴着从未被任何异物触碰过的、纯洁的粘膜。

  

  “呃……”

  

  就在我因为这亵渎的接触而羞愤欲绝、身体下意识绷紧、试图做最后一丝微弱的抵抗的瞬间——

  

  刀刃的移动,在我疼得几乎灵魂出窍、眼前发黑的时刻,诡异地停下了。那只冰冷湿滑、带着浓郁血腥和动物油脂腥气的手,猛地按在了我臀缝之间那个更隐秘、更羞耻、连我自己都极少触碰的入口——我的肛门!粗糙的橡胶指套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毫不客气地挤压着那从未被任何异物造访过的、紧紧闭合如雏菊般的褶皱。

  

  “呜嗯——!!”一声变了调的、被堵在喉咙深处的悲鸣猛地冲出。

  

  一种截然不同的、带着强烈排斥感、入侵感和深度羞耻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我!肛门括约肌本能地、绝望地收缩抵抗,像紧闭的城门试图阻挡外敌。但那点可怜的抵抗在绝对的力量和技巧面前显得如此徒劳和可笑,如同螳臂当车。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娇嫩的、环状的褶皱被强行撑开、挤入的撕裂感!冰冷滑腻的异物感猛地捅进了我身体最肮脏、最私密的通道深处!那是比阴道被侵入更加强烈、更加屈辱、更加令人崩溃的亵渎!肠壁被冰冷的橡胶和上面粗糙的颗粒感(血痂?)摩擦着,带来一阵阵剧烈的、混杂着钝痛、强烈异物感和恶心反胃的痉挛。肠子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粗暴地搅动了一下。

  

  “呃啊——!!”喉咙里爆发出被橡胶球死死堵住的、更加凄厉变调的悲鸣,如同垂死野兽的哀嚎。

  

  身体再次剧烈地反弓,像一张拉满的弓,又被束缚带狠狠拽回冰冷的金属台面,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肛门被强行撑开、塞入的感觉清晰得可怕,冰冷、滑腻、粗粝,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深度侵入感和被彻底征服的绝望。我能感觉到至少一根(也许是两根?他手指真他妈粗!)粗壮的手指无情地开拓、固定着我的后庭。肠道内壁在极度的刺激和恐惧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粘稠的肠液,试图润滑这可怕的入侵,却只让那手指的抽插更加滑腻顺畅,发出令人头皮彻底发麻的“咕唧…咕唧…”声,在这死寂的屠宰车间里格外刺耳。一种混合着剧痛、极致羞耻、被填满的诡异充实感和……一丝丝难以启齿的刺激感,让我浑身抖得像暴风雨中的落叶。

  

  操……他妈的……从后面……固定……像给牲口上肛塞?!这姿势……太他妈屈辱了!

  

  更要命的是,就在这粗暴的、毫无快感可言的肛门侵犯过程中,一种极其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异样快感,竟然从被强行扩张的肛门口和受刺激的肠壁深处,伴随着剧烈的痉挛,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

  那感觉怪异而扭曲,像是痛苦深渊里开出的恶之花,带着堕落和背德的颤栗。更令人绝望的是,由于肛门被强行侵入并固定,我的骨盆被迫以更屈辱的角度高高抬起,整个阴部——那片粉嫩的、湿漉漉的、带着珍贵“原装膜”的阴户,被更加彻底、更加毫无保留地、像展示战利品一样暴露在冰冷的灯光和姜师傅那评估货物般的审视目光下!

  

  我像一件被钉在解剖台上的、等待被精细拆解的活体标本。这极致的暴露和屈辱到极点的姿势,加上后庭被侵犯带来的异常刺激,竟然让我那暴露在外的、敏感的阴蒂和湿滑的阴道入口,产生了一阵阵微弱但确实存在的、如同被羽毛搔刮般的悸动!像有微弱的电流在流窜。

  

  羞耻感如同岩浆般沸腾,几乎要将我最后一点理智焚烧殆尽,可那被迫敞开的阴唇内部,却因为这叠加的、扭曲的刺激,更加汹涌地分泌出温润滑腻的爱液,沿着被撑开的臀缝,和被手指侵犯的肛门流出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在冰冷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流下更不堪的痕迹。

  身体……它他妈的在双重刺激下,正在背叛我残存的理智,酝酿着某种可耻的、濒临高潮的反应!小腹深处一阵阵发紧,空虚感强烈得像是要吞噬一切。

  

  “这位置不错。”姜师傅的声音带着一种完成高难度技术调整后的满意,像木匠敲定了最后一颗榫卯。

  

  他不再理会我因后庭被侵犯带来的剧烈颤抖和压抑的呜咽,仿佛我只是砧板上的一块肉在自然抽搐。

  所有的注意力都如同聚光灯般,集中在了那片被完全暴露出来的、价值连城的“处女阴户”上。他换了一把更小巧、更锋利、刀尖闪着寒光的弧形柳叶刀。冰冷锋利的刀刃,带着精准的、不容置疑的、外科手术般的力道,紧贴着我被扩开的阴唇最外缘、靠近耻骨的位置,深深地压了下去!

  

  “唔——!!!”无法形容的剧痛!那是比切割表层皮肉更深、更核心、触及存在根本的痛楚!刀刃不是在切割皮肤,而是在剥离我作为女性的本源!是在斩断我与“少女陈言柠”这个身份最后的、最私密的连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锋利的金属切断连接着阴蒂包皮、阴唇系带的敏感神经和细微血管,冰冷的死亡触感如同毒蛇的信子,直抵那最娇嫩的花蕊核心——我的阴蒂!那带来过无数次隐秘欢愉的小小珍珠,此刻正暴露在刀锋之下!

  

  同时,那只深埋在我肛门里、充当固定锚点的手指,为了更好的支撑和发力,猛地又往里顶入了一截!指关节像一根粗糙的木棍,粗暴地刮擦着脆弱娇嫩的肠壁,带来一阵撕裂般的胀痛和更深、更令人窒息的异物感!前后夹击的剧痛和极致羞耻像两把烧红的铁钳,狠狠夹住了我的灵魂,要将它碾碎!

  

  剧痛之中,一种更可怕的空虚感和剥离感如同潮水般袭来。我“感觉”到——那最敏感、带来过无数隐秘欢愉的阴蒂,被冰冷的金属无情地从包裹它的柔软包皮中剜了出来!像摘下一颗过于成熟的浆果!

  紧接着,那两片粉嫩、肥美、湿漉漉的阴唇,带着它们内部那层珍贵的、象征纯洁的“原装膜”,被刀刃沿着根部,像剥离两块附着在贝壳上的精美贝肉一样,从我的耻骨上硬生生地切割、分离!刀刃划过软组织和骨膜的“沙沙”声仿佛就在耳边。

  

  温热的血液和大量爱液混合着喷涌而出,淋湿了冰冷的金属台面,发出“滋滋”的轻响,蒸腾起一丝带着腥甜气息的白雾。

  我能“感觉”到它们——我那最私密、最淫荡也最“值钱”的外阴部分,彻底离开了我的身体!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和被掏空感瞬间攫住了我。

  

  就在这毁灭性的切割剥离发生的瞬间——

  

  在子宫和整个生殖系统被扯离身体的那无法形容的剧痛顶点——那痛感像一颗炸弹在腹腔内引爆,瞬间吞噬了一切——

  一种极其诡异、微弱却无比尖锐的快感脉冲,竟然从那被切断的神经末梢、从那被强行剥离的组织深处,如同回光返照般猛地窜起!像一道短暂却耀眼的闪电划破剧痛的黑幕!

  

  我的身体,这具早已被痛苦和羞耻折磨得支离破碎的肉体,竟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如同垂死挣扎般的、贯穿整个下腹和骨盆的痉挛!那不仅仅是神经反射,更像是一次被死亡强行催生出的、扭曲的、终极的高潮!被掏空的阴道深处和肛门括约同时猛烈地、失禁般地收缩!如同最后的、绝望的拥抱。

  

  “噗嗤——!”

  

  一股混合着鲜血、残余爱液和肠液的温热液体,如同最后的告别仪式,从被撕裂的巨大创口和仍被手指撑开的肛门中喷涌而出!这痉挛如此猛烈,带着一种摧毁一切的释放感,仿佛身体在彻底消亡前,将最后一点残存的情欲能量燃烧殆尽,献祭给这场血腥而荒诞的剥离仪式。

  一股强烈的、扭曲的、短暂的快感洪流竟然伴随着这痉挛席卷而来,如同回光返照的极乐,瞬间压倒了剧痛,让我眼前一片空白。

  那感觉转瞬即逝,被汹涌而来的、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淹没,但它确实存在过——就像一颗火星在冰冷的洪水中瞬间闪灭。那是属于我的阴蒂、我的阴唇在彻底死亡前,发出的最后一声痉挛般的、扭曲的“叹息”,是身体对自身毁灭做出的、最悖逆也最诚实的生理反应。一种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短暂高潮余韵的背德眩晕,让我眼前瞬间发白,意识模糊了一瞬。

  

  但这还没完!那冰冷的刀刃没有丝毫停留,像一个冷酷的执行者,顺着被剜开的巨大创口,更深、更狠地捅了进去!

  

  精准地、毫无阻碍地刺入了那个刚刚还在因剧痛和羞耻而剧烈收缩、此刻却门户大开的阴道入口!锋利的刀尖轻易地划破了内壁的嫩肉,带着一种毁灭性的、不容置疑的力量,直刺深处!

  我能感觉到刀锋刮过阴道内壁那些敏感褶皱时带来的、如同酷刑般的摩擦感,这摩擦在撕心裂肺的剧痛之中,竟又诡异地激起一丝丝濒死般的、抽搐般的微弱快感涟漪,让那被刺穿的甬道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仿佛还在本能地挽留那带来痛苦与毁灭的冰冷入侵者,渴望着那点扭曲的刺激。

  

  “呃啊啊啊——!!!!”喉咙里的悲鸣已经扭曲成了非人的、不似人类的嘶嚎,即使被口球堵住,那绝望的声浪也仿佛要冲破屋顶。

  

  我能感觉到刀尖在里面冷酷地探索、勾连,寻找着更深处的连接。最终,那冰冷刺骨的金属弯钩,精准地勾住了、攥紧了阴道深处那个刚刚还在因剧痛和那微弱高潮余韵而剧烈抽搐、渴求着快慰的温热器官的根部——我的子宫颈!连同那个孕育生命的、小小的、温热的巢穴——我的子宫!钩子刺入组织的触感清晰得令人发指。

  

  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纯粹物理性的、毁灭性的力量猛地向外一扯!动作粗暴、高效,带着一种处理下水般的冷酷流畅,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怜悯。

  

  像拔出一颗深埋在肥沃泥土里的、汁水丰盈饱满的萝卜!带着泥土和断裂的根须。

  

  像撕下一块粘连在新鲜牛骨上的、纹理清晰漂亮、脂肪分布均匀的顶级里脊肉!发出“嗤啦”的剥离声。

  

  更像从一个刚刚被强行撬开的、温热湿润的蚌壳里,硬生生剜出那颗最柔嫩、最珍贵、最核心的贝柱!蚌壳在颤抖,贝柱被无情剥离。

  

  “噗嗤——嗤啦!!!”

  

  伴随着一种令人头皮彻底炸裂、血液瞬间冻结、灵魂都要被震碎的、血肉与筋膜被强行撕裂分离的粘稠巨响,我身体里最精华、最核心、最神圣也最淫靡的部位——那片女性的情欲核心,那个曾孕育着关于孩子、关于母亲身份的模糊梦想的温床——被彻底地、无情地、连根拔起!感觉整个盆底都被掏空了。

  

  视野瞬间变得血红一片!剧痛像核爆般在空旷的腹腔内炸开!我能感觉到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带着温热的触感和生命的微弱脉动,永远地、彻底地离开了我的身体。巨大的空虚和无法言喻的失落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甚至暂时压过了那撕心裂肺的物理痛楚。

  一股难以言喻的、温热的、带着浓郁血腥味和独特体腔气息的液体猛地从被掏空的巨大创口中喷涌而出,如同小型的喷泉,溅落在冰冷的金属台面、姜师傅的围裙和手上,发出“哗啦”的声音。

  我能“感觉”到它,我那小巧的、原本应该粉嫩的、此刻却沾满血污和粘液的子宫和相连的完整阴户,像一件被强行剥离、沾满泥污的艺术品,带着断裂的韧带和丝丝缕缕的血管,落入了旁边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铺满晶莹碎冰的金属托盘里。落在冰粒上时,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我瞪大空洞的、失去焦距的双眼,眼珠艰难地转动,透过一层血色的薄雾和生理性的泪水,看着姜师傅模糊的身影。视线勉强聚焦。

  

  他正小心翼翼地将那串长长的、刚刚从我体内扯出的、还带着一丝体温的嫩肉——连着那颗小巧玲珑、此刻因充血和刺激而格外挺立肿胀的阴蒂,以及一圈被精心切割下来的、如同初绽玫瑰花瓣般粉嫩娇艳、边缘整齐的阴唇——和那沉静如月、温软似绒巢、此刻微微收缩着的子宫,轻轻地、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其事,放在了旁边那个铺满晶莹碎冰的金属托盘上。他的动作异常小心,仿佛在摆放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冰粒的寒气瞬间让这些温热的器官表面凝结了一层细密的水珠。阴户形状姣好,色泽粉润,即使沾着血污,也能看出其娇嫩,边缘看不出一丝被暴力分离的撕裂痕迹(我那血肉模糊的下体发出无声的抗议!),表面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混合着爱液、血丝和冰水的粘稠液体,在冷白色的工业灯光下闪烁着淫靡而诱人的光泽,像一块刚从深海捞出的顶级牡丹虾刺身,晶莹剔透,又像一朵在晨露中被温柔采撷、还带着生命气息的娇嫩花苞,等待着被品尝。

  后面那堆盘绕着的、颜色更深一些的血糊糊组织,是我的子宫和输卵管吧?像个被遗弃的粉色管道,末端那两个小小的、曾经孕育过生命可能性的卵巢,如今也毫无生气地躺在碎冰上,像两颗小小的、失去光泽的珍珠。

  

  我痴痴地、茫然地、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欣赏”,盯着冰床上那并排陈列的、曾属于“陈言柠”这个少女的、最核心的部件。妈的,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欣赏?陈言柠,你脑子是不是也被摘出去当刺身了?但……操,它们摆在那儿的样子,真他妈像高级日料店Omakase里的镇店之宝,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它被小心翼翼地摆放在托盘中央,正好嵌在我那对被齐根切下、曾经饱满浑圆如成熟水蜜桃般的雪白乳房中间。

  

  多么……“完美”的陈列啊。少女最珍贵的部位——象征纯洁的处女膜(虽然连带着器官),与情欲源泉的阴蒂、乳房,以最赤裸、最物化的方式,并排展示在象征着保鲜与死亡的碎冰之上。纯洁与淫靡,在此刻都成了待价而沽的顶级食材,等待着被烹饪,被吞噬。

  

  “呵……还挺他妈会摆盘……”残存的意识碎片里飘过一丝虚弱到极点的黑色幽默,像风中残烛,“老娘这对36C的‘大白兔奶糖’,配上这块‘秘制鲍鱼刺身’,再加点葱花、萝卜丝……啊呸!陈言柠你他妈都要变成菜了还在想什么狗屁菜谱!”她在我脑子里虚弱地吐槽着,声音越来越小。

  

  可我的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无法移开。这画面荒诞、血腥、恐怖,令人作呕……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近乎残酷的美感。

  仿佛我存在的意义,我作为“少女”的全部价值,在这一刻,才以这种被彻底分割、彻底展示、彻底物化的方式,得到了最“完整”、最“赤裸”的诠释。一个关于“完美肉畜”的终极注解。一个活生生的、被分解的“美”的标本。

  

  我脑子里忍不住蹦出个脏字,倒不是因为赞叹他那堪比米其林的摆盘艺术,也不是因为疼——那点切割的刺痛,早就被冰块的麻痹和某种更汹涌、更终极的东西盖过去了——而是因为他那只刚刚摆弄完“珍品”的手,现在又他妈伸过来了!

  

  上面还黏糊糊地挂着我新鲜出炉的东西——亮晶晶的爱液黏液混着几丝暗红的血,像某种诡异的、混合着生命与死亡的糖浆。他就那么随意地,带着点……嗯,怎么说呢?带着点完事儿后的那种慵懒劲儿和检查成果的随意,把他那沾着我体温和体液的、冰凉粗糙的橡胶指尖,就那么随意地、带着点评估残留肉质弹性的意味,压在了我那因为冰镇和极致羞耻而紧紧蜷缩起来的、可怜兮兮的阴蒂残端和创口边缘的嫩肉上!那里刚刚失去了最重要的器官,只剩下空洞的剧痛和暴露的神经末梢。

  

  “呃啊……”一声短促的、带着剧烈颤音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溜出我被堵住的喉咙。真他妈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明明都被开膛破肚、核心零件都他妈摆上砧板准备切片了,这破地方怎么还能有感觉?!

  那冰凉粗糙的指腹按压在暴露的、极度敏感的神经末梢和创口嫩肉上带来的刺激感太他妈诡异了,像一道微弱但精准的高压电流,顺着那被强行掰开、暴露在冷空气中的创面直窜上来,狠狠挠在我快要散架、濒临崩溃的意识上。那感觉既像伤口的剧痛,又掺杂着一丝被亵渎的、扭曲的快意。

  

  我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那片可怜的、湿得一塌糊涂的创口,在他戴着冰凉橡胶手套的手指按压下,简直像个最没出息的叛徒!

  它不受控制地、几乎是谄媚地又微微痉挛了一下,把创口边缘的嫩肉挤得向外翻开了一些,露出了下面更深、更红、更血肉模糊的组织,像个羞怯又急切的小门童,殷勤地招徕着即将对剩余部分进行处理的屠夫。仿佛在说:“看,这里还有好肉!”

  

  操!这感觉真他妈矛盾到让人想原地爆炸!

  羞耻感像烧红的烙铁,滋滋作响地烫着我的脑浆子,烫得我头皮发麻,灵魂都要尖叫着撕裂空间逃跑了。可身体深处,那个刚刚被掏空得像个破麻袋的子宫位置,竟然还能生出一阵剧烈的、令人窒息的空虚痉挛?

  一阵强烈的渴望被什么东西狠狠填满、捅穿、捣烂的冲动,从那个冰块上的空腔一路电击般窜到脚趾尖,好像那空荡荡的地方还在本能地渴望着被填满,哪怕是被冰冷的工具捅穿!

  陈言柠,你真是块不争气的、淫贱入骨的肉!都他妈被开膛破肚、拆解得七七八八摆上案板了,下面这破洞还想着那档子事?我无声地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语言唾骂自己,可那该死的、湿漉漉的、混杂着冰冷与炽热的快感却像跗骨之蛆一样,狡猾地顺着脊椎往上钻,让我的脚趾都忍不住在冰冷的金属台上蜷缩了一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我无声地在心里唾骂自己,唾沫星子都快在意识里把自己淹死了。都他妈命悬一线,等着被大卸八块做成“少女全宴”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生成器还能马力全开?!

  这念头就像沼泽里的水鬼,越挣扎缠得越紧,越陷越深。我那点徒劳的抵抗——其实也就剩下眼皮能勉强眨巴几下,眼珠子能像生锈的轴承一样极其缓慢地转两圈——彻底宣告歇菜。

  身体像个被扎了无数个洞、彻底漏光了气的劣质充气娃娃,软塌塌地、毫无尊严地深陷在身下冰冷刺骨、沾满血污和冰水的金属床板上。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动着胸腔的起伏,牵扯着下腹巨大的创口,带来一阵阵钝痛。

  

  最后那点生气好像真的被连根拔起、随着子宫一起被放进了冰盘里。连那无处不在的、深入骨髓的痛感都变得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朦朦胧胧,遥不可及,仿佛发生在别人身上。只剩下一种沉重的、令人窒息的麻木,冰冷的感觉从四肢百骸蔓延上来……还有……还有那该死的、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带来的最后一丝微妙的悸动,像风中残烛,随时会熄灭。

  

  我的目光无意识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失焦地、茫然地撞上姜师傅的眼睛。他的眼神……像两口深不见底的、结了冰的古井。里面没有怜悯,没有欲望,甚至没有一丝一毫属于人类的波澜。

  只有一种……

  工作即将圆满完成时的平静,一种面对顶级食材被完美处理后,纯粹职业性的、一丝不苟的满意?

  他微微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冰托盘上那几件“精品”,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纯粹基于商品价值的赞许?

  就像古董商审视一件完美无瑕的瓷器,雕刻家端详自己刚完成的杰作,厨师检查刚出锅、摆盘完美的菜肴。那目光让我残存的一点点、早已破碎不堪的作为“人”的尊严,彻底碎成了齑粉,随风飘散。

  

  “行……您满意就好……顾客就是上帝……我这‘原材料’也算死得其所了……”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新位置,坦然接受了自己作为“顶级食材”的最终归宿。

  在他眼里,我和案板上待分解的猪羊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更“有价值”一些,因为我的“部位”成色上乘,尤其是那片带着完整“包装膜”的粉嫩嫩肉,注定会成为今晚菜单上最昂贵的珍馐。

  也许,这就是我陈言柠,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普通女孩,能在这个操蛋的世界里,留下的最后一点“价值”?

  这想法真他妈黑色幽默到让人想放声大笑,如果我的喉咙还能发出声音的话。

  

  视野像蒙了层厚厚的猪油,模糊得厉害。就在这片混沌即将彻底被黑暗吞噬的当口,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他脚下一个微小的动作——他那只套在沾满暗红血痂和可疑油污的厚重胶皮靴子里的脚,极其随意地、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倦怠感,就那么轻轻一踏。

  动作流畅得像是呼吸,精准地踩在了操作台下方一个毫不起眼的金属踏板上。那踏板油腻腻的,完美地融入了这屠宰地狱的背景噪音里,仿佛它生来就该被踩踏。

  

  “嗯?”一个巨大、冰冷、带着浓重鼻音的困惑,像根生锈的冰锥,猛地凿穿了我那本就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噗嗤一声彻底熄灭的意识。

  “这他妈又是什么幺蛾子?新装备?临了临了还要给我这具已经掏心挖肺、大卸八块、连奶子和骚逼都码上冰盘子的残躯来个‘售后服务’?难道……”一个极其下流又无比真实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老姜头还惦记着我那据说还算紧致弹嫩的小屁眼儿?操!陈言柠你脑子是让精虫啃空了吧!都成案板上的肉了,还他妈想这些有的没的,你这辈子算是栽在‘骚’字上了!”

  这念头带着一种荒谬绝伦的羞耻感,让我残存的意识都感到一阵燥热,仿佛那两片被冰镇着的阴唇又无意识地夹紧了一下,渗出点早已不存在的湿意。

  

  这个堪称淫荡的念头刚刚像泥鳅一样滑过脑海——

  

  “咔嚓——!!!!!”

  

  世界在瞬间静止,只有那毁灭的轰鸣在颅腔内疯狂回荡。

  

  下一秒,是尖锐到刺穿灵魂的呼啸风声!疯狂地灌入我瞬间失聪的耳道!伴随着一种奇异的、灵魂出窍般的失重感!所有的一切都被粗暴地塞进了一个高速旋转、即将爆裂的万花筒,碎裂成无法辨认的色块和光影洪流!

  

  砰!!!!

  

  操!这落地声儿可真他妈带劲!活脱脱像是哪个缺德的把个灌满了水的廉价避孕套从二十楼扔下来,结结实实地砸在油腻腻、糊满厚厚一层暗红血痂、碎骨渣子和不明油腻肉屑的水泥地上!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我整个“视野”——如果这两颗眼珠子没在刚才那阵天旋地转里直接甩飞出去的话——疯狂地上下蹦跳,眼前全是雪花点和重影,活像一台信号烂透了的破电视。

  

  “嘶……哎哟喂,这破地儿可真他妈硌得慌,冰得我……嗯?等等!”脑子里那点还没被彻底摔散的意识慢吞吞地、艰难地蠕动着,像条濒死的蛞蝓。“屁股?哦豁,想起来了!”

  一股荒谬的、带着黑色幽默的自嘲涌了上来,“我那两瓣儿白花花、软弹弹、刚还在案板上被老姜头那双糙手捏出几个红指印、拍打出诱人臀浪的‘招牌好肉’,这会儿估计正乖乖巧巧、一丝不挂地躺在他案板边上,温顺地等着被片成薄如蝉翼的生鱼片,或者剁成骰子块儿准备红烧呢吧?啧,老姜头那手刀法,快得跟他妈开了八倍速似的,我这边刚感觉到大腿根子一阵冰凉,下一秒就听见自个儿屁股墩儿‘啪叽’一声,像块上好的五花肉一样摔地上的声儿了……真他妈‘宾至如归’的效率啊!”

  

  哈,骂娘?我现在这副尊容,连“娘”这个字都显得滑稽透顶,充满讽刺。眼前这景象,世界整个儿倒悬着,糊得跟打了二十一层马赛克似的,活像宿醉了三天三夜外加磕了二斤迷幻药后强行睁眼——哦不,比那刺激一万倍!毕竟宿醉醒过来顶多头疼欲裂,可不会发现自己像个被玩腻了的保龄球,孤零零地在屠宰场冰冷油腻的地面上骨碌打转,视角清奇得能看清自己曾经站立的脚尖方向。

  

  就在我这颗孤零零、装满了黄色废料和黑色幽默的脑袋,还在靠着一连串没完没了的碎碎念,强行挽留那点可怜巴巴、即将彻底消散的意识时,整个世界,终于他妈的,像被一把掐断了电源的老旧显像管电视机,“滋啦——”一声,带着不甘心的静电噪音,彻底熄灭了。无边无际的、黏腻冰冷的、沉甸甸的黑,如同最浓稠的沥青,劈头盖脸、不容抗拒地淹没了最后的光影。

  

  然而,就在意识彻底断线,即将沉入那永恒的、连个屁都听不见的、绝对真空般的死寂深渊之前,我那倒悬的、跟老式雪花电视机屏幕似的“视野”,居然还他妈顽强地、断断续续地、卡顿着拼凑出几帧来自地狱厨房的、令人毛骨悚然又诡异绮丽的“实况转播”。 

  “看啊,陈言柠,”我脑子里有个尖细、刻薄又充满戏谑的声音在疯狂大笑,像指甲刮过黑板,“你这块从里到外都骚气四溢的‘好肉’,终于!被安排得明明白白,拆解得干干净净,码放得整整齐齐了!从发梢到脚趾,从这对招摇过市的骚奶子到湿漉漉的屄,再到这颗要人命的小豆豆,每一寸‘价值’都被精准定位,物尽其用!你这辈子,值了!”

  

  就在这意识弥留的最后光影里,视野猛地一阵剧烈晃动、天旋地转!一只穿着厚重、沾满暗红发黑血污和亮黑色不明油渍的肮脏胶皮靴子的脚,极其随意地、带着一种处理垃圾般的漠然和不耐烦,像踢开一颗挡路的、碍眼的破石子儿一样,“哐”地一下,结结实实地踹在了……我的脑袋侧面!

  

  咕噜噜……骨碌碌……

  

  我这颗曾经装着无数少女心事、无数不切实际的春梦、无数瑰丽世界幻想的脑袋,此刻彻底沦为了被遗弃的、毫无价值的破烂。

  它沉重地、不受控制地在冰冷、肮脏、遍布粘稠血污、碎肉渣子、油腻污垢的水泥地面上,翻滚、弹跳了好几个令人晕眩的圈圈。乌黑的长发彻底成了最肮脏的拖把布条,糊满了黏腻发黑的暗红血污、黑灰色的尘土、油腻发白的脂肪碎末,甚至可能还沾上了点从墙角缝隙里蹭来的、散发着下水道恶臭的污渍?

  那张……曾经被闺蜜夸赞过清秀可人、带着点不服输的小倔强、偶尔还会对着镜子练习微笑的脸蛋,此刻被各种污秽彻底覆盖、糟蹋得面目全非,像被顽童肆意踩踏后丢弃在泥坑里的精致布娃娃。

  眼睛瞪得溜圆,瞳孔早已涣散、放大,失去了所有神采和焦点,里面凝固着最后一丝茫然、一丝至死都没搞懂这操蛋状况的困惑,还有那么一丁点儿……对自己这荒诞绝伦、既香艳又血腥、既纯真又淫乱的最终结局的、荒谬绝伦的、充满黑色幽默的自嘲。

  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没干透的、混合着暗红血丝的、亮晶晶的口涎痕迹——那是刚才被口球堵着嘴、在极乐高潮中无法吞咽而溢出的证据?还是脑袋搬家时,巨大的冲击力从断裂的食道和气管里挤压喷射出来的混合物?

  管他妈的!反正都狼狈不堪、肮脏透顶到了极点,跟我这副被大卸八块、器官陈列、等待着被煎炒烹炸、彻底“物尽其用”的“特A级食材”身份,倒是他妈的天造地设、绝配无比!这大概就是我的“体面”结局了吧?

  

  那无边无际的、粘稠冰冷的黑暗深处,一丝奇异的、冰冷的安宁感,如同托盘上那些碎冰散发出的、能冻结灵魂的森森寒气,终于彻底地、温柔地、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力量,包裹了那最后一丝如同蛛丝般摇摇欲坠、随时会断裂的意识。

  

  嗯……结束了。

  

  所有的痛苦——肢解的剧痛、冰冷的侵蚀、窒息的绝望。

  

  所有的羞耻——被剥光、被评估、被触摸最私密处、在高潮中失禁、像块肉一样被展示。

  

  所有的恐惧——对死亡的未知、对痛苦的畏惧、对彻底消失的虚无。

  

  所有的挣扎——徒劳的扭动、无声的呐喊、意识最后的负隅顽抗。

  

  所有的……那些不合时宜的、在绝境中如毒藤般滋生的、让人面红耳赤又欲罢不能的、源自这具淫乱身体的生理快感。

  

  都他妈……结束了。

  

  我……陈言柠。这块或许、可能、应该是达到了“特A级”标准的少女肉畜,终于被彻底地、专业地、高效地、物尽其用地“处理”完成了。

  

  好想……奖励自己杯全糖加冰加双份波霸的奶茶啊……可惜,喉咙没了,胃也没了……

  

  真好……

  

  终于……

  

  安静了……

  

  只剩下永恒的、冰冷的、如同沉入最深海底的……

  

  ……宁静。

  

  黑暗如同最柔软的天鹅绒,又如同最坚固的棺椁,温柔而彻底地合拢,再无一丝涟漪,再无一点声息。

  

  (好了,陈言柠牌碎碎念永动机,我这颗装满了黄色废料、黑色幽默和对自身肉体诡异迷恋的脑袋瓜……也终于,彻底,关机了。电量耗尽,永久黑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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