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龙一回到帮派的时候，像是打了胜仗的英雄，站在地下室中间，抽着烟，吹嘘自己的“战绩”。他讲得眉飞色舞，说相川房子怎么在法庭上被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她告他是自找死路。周围的男人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递给他酒喝。我站在旁边，光着身子，脚上踩着高跟凉鞋，听着他讲，脑子里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相反，我还觉得山崎龙一挺厉害，能在法庭上那样折腾一个女人，还能全身而退，说明他在自由城确实有本事。

我忍不住走过去，笑着对他说：“山崎君，你真厉害！能被你强奸是我的荣幸。”我这话半是奉承，半是真心。在自由城待了两年，我的脑子早就被这里的环境扭曲了，觉得能被像山崎这样有地位的人看上，是一种值得炫耀的事。我接着说：“那个相川房子真是蠢，敢告山崎君，死了活该。”周围的人听了都笑起来，山崎也咧嘴看了我一眼，伸手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过去伺候他。

我没犹豫，主动凑上去，解开他的裤子，当着其他人的面开始弄他。我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这些，动作熟练得像机器，嘴里发出他们喜欢的呻吟。山崎一边享受，一边还在跟旁边的人吹嘘，说相川房子怎么在法庭上被弄得满身是精液，脖子被勒得青紫，眼睛瞪得像死鱼。我听着这些话，脑子里却没觉得恶心，反而有种奇怪的满足感。下身又开始湿了，黏糊糊的感觉让我自己都觉得淫荡，可我已经不在乎了。

地下室里烟雾缭绕，男人们的笑声和酒瓶碰撞的声音混在一起。我赤裸着跪在地上，皮肤上还带着之前客人的痕迹，乳头硬邦邦地挺着，阴道松弛得像个破布袋。我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成了自由城的一部分，堕落、麻木、没有底线。山崎龙一的事在我看来不是什么罪行，反而是种荣耀，能被他这样的人“看上”，在自由城就是一种生存的方式。我继续伺候他，脑子里想着，也许这就是我的命，活在自由城，活在这些男人的欲望里，直到哪天我也变成垃圾堆里的一具尸体。

傍晚的自由城还是那么热闹，街上灯红酒绿，空气里混杂着海风、香水和汗臭的味道。我光着身子，踩着黑色高跟凉鞋，在人群中晃荡。皮肤被晒成小麦色，乳房和私处因为偶尔穿比基尼而颜色稍浅，乳头黑黑的，硬邦邦地挺着。街上的人早就习惯了我的样子，男人们投来贪婪的目光，女人们有的羡慕，有的鄙夷。我不在乎这些，自由城就是这样，谁也不会多管别人的闲事。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凉鞋踩在坑洼的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了我的嘴，力气大得让我动弹不得。我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拖进了一条昏暗的小巷子。巷子里堆满了垃圾，臭味刺鼻，墙壁上满是涂鸦。我被按在墙上，抬头一看，是个男人，长得异常帅气，脸庞棱角分明，眼睛像是能看穿一切。他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身材高大，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气息。

他松开手，低声说：“我是暗夜幽灵哲风。”我心头一震，暗夜幽灵这个名字在自由城无人不知。他是个出了名的奸杀犯，手段残忍，传说被他盯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活下来。有人说他是从日本某个神秘研究所逃出来的外星人，有人说他其实是魔族的魔战士。这些传闻在自由城流传得有鼻子有眼，半真半假，可没人见过他真面目。我看着他，脑子里却意外地平静。两年来，我早就觉得自己迟早会死于非命，被谁杀了，被怎么杀了，好像都不重要了。

哲风没多废话，直接扯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让我倒吸凉气的阳具。足足三十多厘米长，粗得像我的手臂，表面青筋暴起，看起来不像人类该有的东西。我的阴道早就因为无数次性交变得松弛不堪，普通的男人对我来说就像用牙签捅，根本没感觉。可哲风的阳具完全不同，光是看着就让我腿软。他把我按在地上，分开我的腿，毫不犹豫地插了进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下身像被撕裂了。剧痛让我尖叫出声，像是回到了两年前被轮奸的时候。我的阴道虽然松弛，但哲风的阳具太粗，硬生生撑开了我的身体。更可怕的是，插入后，我感觉到他的阳具上像是长出了无数尖刺，每一下抽插都像刀子在割我的肉。血从下身涌出来，流得满地都是，黏糊糊地混着我的尿液。我吓得失禁了，骚臭味弥漫开来，可他完全不在乎，动作越来越快。

我咬着牙，疼得浑身颤抖，脑子里却闪过那些关于他的传闻。外星人？魔战士？现在看来，那些传闻可能都是真的。他的力量、他的阳具、他的眼神，都不像人类该有的。我想喊救命，可巷子里空无一人，自由城的人就算听到了，也不会管这种事。我的嗓子很快就哑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血和尿液在地上越积越多，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哲风抽插了整整两个小时，我的身体早就撑不住了。阴道被他的尖刺割得血肉模糊，肠子也因为之前的松弛而隐隐作痛，屁眼里甚至漏出了一些粪便，臭味让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我的气息越来越弱，像是游丝一样，随时会断。可他还是生龙活虎，动作一点没慢下来，脸上带着一种冷酷的兴奋。我的乳房被他抓得青紫，乳头被捏得几乎要掉下来，皮肤上满是汗水和血迹。

我感觉生命在一点点流逝，视线越来越黑，耳朵里只剩下他抽插时发出的啪啪声和我的喘息。我知道自己要死了，被活活肏死在这条肮脏的巷子里。我不知道哲风还要弄多久，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我死后继续奸尸。我的脑子里最后闪过的念头是，自由城果然是我的终点，我早就该料到会有这一天。

两小时后，我的意识完全消失了。身体瘫软地，赤裸着躺在血泊中，高跟凉鞋还挂在一只脚上，另一只不知掉到哪儿去了。我的阴道被彻底毁了，血肉翻出，混着血和污物，乳房上全是抓痕，脸上还挂着干涸的泪痕。我死了，死得比我想象的惨，可在自由城，这样的结局好像再正常不过。

小说相关章节：罪恶之城罪恶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