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大宅的后院，蒸汽氤氲的浴室里，水声潺潺，混杂着木桶碰撞的轻响。穆缡小小的身影在热气中灵活地穿梭，手中攥着一块光滑的鹅卵石，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七岁的他赤条条地泡在木桶里，水花四溅，脸上满是嬉笑。蓝缡和穆直坐在旁边的木桶中，腰间各围着一块白布，神色轻松却带着一丝警惕。

“爹爹！父亲！你们看我能憋气多久！”穆缡深吸一口气，猛地钻进水里，鼓着腮帮子，惹得穆直轻笑出声。

“缡儿，慢些，别呛着了！”穆直的声音柔得像春风，带着他一贯的阴柔腔调，络腮胡下的脸庞却透着阳刚的轮廓。他伸手捞起穆缡，溅起一片水花，溺爱地拍了拍他的小脑袋。

蓝缡靠在木桶边，短胡子沾着水珠，英气的脸上挂着笑意：“夫人，你就惯着他吧。这小子再野下去，迟早爬到东厂房顶上撒野。”

“相公说得是，可咱家就这一个宝贝疙瘩，不惯着谁惯着？”穆直白了蓝缡一眼，眼中却满是温情。

穆缡却没在意两人的对话，他的目光早已被爹爹和父亲腰间的白布吸引。这不是他第一次好奇——每次洗澡，他们总是围着布，神神秘秘，像藏了什么秘密。他小手一伸，趁着蓝缡和穆直低声交谈的空隙，猛地扯下两人腰间的布。

“爹爹！父亲！你们怎么……”穆缡瞪大了眼睛，盯着两人下体光滑的疤痕，声音里满是惊讶，“小鸟呢？没了小鸟，你们是不是不能尿尿了？”

浴室里霎时安静，水汽仿佛都凝固了。蓝缡愣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笑声在浴室里回荡。他一把将穆缡捞到自己身边，捏了捏他的小脸：“你这小猴子，胆子不小，敢偷看爹爹！”

穆直却有些尴尬，脸颊微微泛红，忙用手遮住下体，低声嗔道：“缡儿，别胡闹！”可他的眼神却柔和，带着一丝不忍。

穆缡却不依不饶，指着蓝缡的下体，好奇地问：“爹爹，没了小鸟，你怎么尿尿啊？”

蓝缡收起笑意，郑重地拉过穆缡的小手，轻轻放在自己下体的尿眼处，语气严肃却温柔：“缡儿，爹爹和父亲跟你不一样，但我们也能尿尿。喏，这儿就是爹爹尿尿的地方。”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真正的男子汉，是站着尿尿的。缡儿，你要保护好自己的小鸟，知道吗？别让它受了伤。”

穆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还想去摸，却被蓝缡轻轻拍开：“好了，别闹了，去洗干净！”

穆缡却转头看向穆直，眼睛亮亮的：“父亲！我也想看看你怎么尿尿！”

蓝缡眉头一皱，语气严厉起来：“缡儿！别胡闹！”他的声音带着从龙卫出身的威严，让穆缡吓得缩了缩脖子，小脸上满是委屈。

穆直看着穆缡湿漉漉的眼睛，心头一软。他叹了口气，拍了拍蓝缡的肩膀，低声道：“相公，别吓着孩子。缡儿还小，好奇心重，给他看看也没什么。”

蓝缡皱眉，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退到一旁。穆直站起身，走到浴室角落的石槽旁，背对穆缡，略显迟疑地调整姿势。他的动作小心而缓慢，尿液从下体的疤痕处流出，淅淅沥沥地落进石槽，声音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穆缡瞪大了眼睛，探头探脑地看，嘴里还嘀咕着：“父亲，你真的能尿尿！”

穆直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好了，缡儿，瞧够了吧？快洗干净，咱家给你讲故事去。”

穆缡咧嘴笑了，扑进穆直怀里，湿漉漉的小手搂住他的脖子：“父亲最好了！”

蓝缡在一旁哼了一声，眼中却满是柔情：“夫人，你这心软的毛病，迟早把缡儿惯坏。”

浴室的余韵

穆缡被奶娘裹着厚厚的棉巾抱回房间，浴室的木门吱呀一声合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蒸汽在昏黄的烛光中升腾，木桶里的水面泛着细碎的波光，空气中弥漫着湿热的气息和淡淡的檀香。穆直和蓝缡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燃起一抹熟悉的火花。七岁的穆缡早已沉浸在即将前往从龙卫的兴奋中，浑然不知这间浴室即将成为他爹爹和父亲私密世界的舞台。

穆直坐在木桶边，湿漉漉的络腮胡贴着脸颊，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胸膛滑落，肌肉在烛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他用手指轻抚额前的湿发，斜睨着蓝缡，声音柔得像丝绸，却带着几分挑逗：“相公，缡儿这小猴子，胆子大得敢扯咱家的布，倒是随了你的性子。”

蓝缡站在对面，短胡子沾着水珠，英气的脸庞在蒸汽中显得越发棱角分明。他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夫人，你还不是惯着他？要我说，这小子再不管管，迟早爬到东厂房顶上撒野。”

穆直轻笑，起身走近蓝缡，腰间的白布松松垮垮，半遮半掩地勾勒出他健硕的身形。他伸出手，指尖轻触蓝缡的胸膛，沿着肌肉的纹理缓缓下移，声音低柔却带着一丝挑衅：“相公说得是，可咱家心软，你又不是不知道。”

蓝缡的呼吸猛地一沉，眼中闪过一抹炽热。他一把抓住穆直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语气低哑：“夫人，今晚你这心软，怕是要惹火上身了。”

浴室的门早已紧闭，烛火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热气让两人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蓝缡猛地一扯，解开了穆直腰间的白布，布料滑落在地，露出他光滑的下体和紧实的肌肉。穆直也不示弱，伸手扯下蓝缡的布条，两人赤裸相对，烛光映照下，疤痕与肌肉交织，勾勒出一种奇异而亲密的画面。

“相公，今晚没带玉势，咱家可不依。”穆直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怪，眼中却闪着狡黠的笑意。他靠进蓝缡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心脏的猛烈跳动，鼻尖嗅到他身上混杂着汗水和男性气息的味道。

蓝缡低笑，俯身吻上穆直的额头，嘴唇顺着他的眉骨滑到耳垂，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夫人，咱俩还用得着那玩意儿？”他将穆直推到浴室中央的木台上，粗糙的大手滑过他宽厚的背脊，停在臀部，用力一捏，惹得穆直低哼一声。

蓝缡低下头，舌尖探向穆直的下体，轻轻舔舐他光滑的尿眼。舌头灵活地绕着那块敏感的疤痕打转，时而轻柔地摩挲，时而用力地吸吮，带起一阵湿滑的触感。穆直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撑在木台上，指甲抠进木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相公……你这舌头……要了咱家的命……”

烛光下，穆直的络腮胡微微颤抖，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滑入锁骨，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他低头看着蓝缡，眼中满是情欲与柔情。蓝缡抬起头，嘴角沾着晶莹的水光，坏笑着回应：“夫人，这可才刚开始。”他继续用舌尖挑逗，动作越发大胆，舌头深入尿眼的细缝，模拟着抽动的节奏，带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穆直咬紧牙关，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肌肉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他伸手探向蓝缡的下体，指尖轻抚他的尿眼，模仿着蓝缡的动作，缓缓揉按。蓝缡闷哼一声，腰部微微前倾，汗水从他的短胡子上滴落，溅在木台上。他低声道：“夫人，你这手……可真会勾人。”

两人的动作越发默契，彼此的舌头和手指在对方的尿眼间交替挑逗。蓝缡的舌尖在穆直的尿眼处来回舔弄，偶尔用力吸吮，带出一声声湿漉漉的响声。穆直的手指则在蓝缡的尿眼周围打转，时而轻按，时而深入，刺激得蓝缡的呼吸越发粗重。浴室里充满了低沉的喘息、汗水滴落的声音和木台轻微的吱呀声，热气将他们的身体包裹得更加紧密。

蓝缡突然起身，将穆直翻过身，让他趴在木台上，臀部微微翘起。穆直的肌肉在烛光下泛着光泽，汗水顺着他的脊沟滑落，滴在木台上。蓝缡俯身，舌头滑向穆直的后庭，轻轻舔舐入口处的褶皱，带起一阵战栗。穆直咬住嘴唇，声音颤抖：“相公……你……慢些……”

“慢不了。”蓝缡低笑，手指探入穆直的后庭，动作缓慢却精准，找到那处敏感的点，轻轻扣弄。穆直的身体猛地一抖，呻吟声再也压不住，带着几分沙哑和急促：“相公……咱家……受不住了……”

蓝缡的另一只手回到穆直的尿眼，指尖揉按的节奏加快，舌头则继续在后庭处挑逗。穆直的呻吟越来越高亢，身体在木台上微微痉挛。终于，他猛地一颤，尿眼处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带着轻微的腥味，顺着木台滴落，溅起细小的水花。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和液体混杂，泛着烛光的光泽。

蓝缡也不再克制，他直起身，双手扶住穆直的腰，自己的尿眼被穆直的手指刺激得越发敏感。他低吼一声，尿眼处同样喷出一股液体，落在穆直的背上，与汗水混在一起，沿着他的肌肉线条滑落。两人的喘息交织，浴室里一时只剩汗水滴落和彼此急促的心跳声。

事毕，蓝缡拿起一块干净的布巾，细心地擦去穆直身上的汗水和液体，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穆直靠在他怀里，脸颊泛着潮红，眼中带着满足和一丝疲惫：“相公，你这力道，咱家迟早散架。”

蓝缡低笑，吻了吻他的额头：“夫人，散了架我也能把你拼回来。”他将穆直搂紧，感受着彼此的体温，浴室的热气渐渐消散，烛火也燃得只剩一小截。

夜深，穆缡早已睡下，蓝缡和穆直坐在书房里，烛光摇曳，映得两人神色复杂。桌上摊着一封从龙卫首领的密信，信中提到辽东局势越发紧张，刘瑾余党蠢蠢欲动，需要东厂提供更多情报支持。

“缡儿一天天大了，这东厂……”穆直皱着眉，声音低沉，“太监堆里长大的孩子，哪还有阳刚之气？咱家不想他变成第二个我，阴不阴阳不阳的。”

蓝缡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语气沉稳：“夫人说得对。缡儿性子活泼，天生是个练武的料。东厂这地方，权谋太多，血腥太重，不适合他。”

穆直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咱家想着，不如送他去从龙卫，拜首领为师，学些真本事。将来不管是留在东厂还是自立门户，他都能站得稳。”

蓝缡点点头，目光深邃：“从龙卫的规矩严，首领又是老狐狸，缡儿跟着他，能学到武艺，也能学会怎么做人。只是……”他顿了顿，看向穆直，“你舍得？”

穆直苦笑，抚摸着桌上的玉佩，那是穆缡出生时他亲手雕的：“舍不得也得舍。咱家和相公这辈子，早就把自己绑在东厂了。缡儿不一样，他得活出自己的路。”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达成共识。蓝缡握住穆直的手，低声道：“那就这么定了。过几日，我亲自送缡儿去从龙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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