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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红之死,罪恶之城,1

小说:罪恶之城罪恶之城 2025-09-11 10:48 5hhhhh 4930 ℃

我叫周红,今年23岁,在一家公司做财会工作。每天忙碌地处理账目,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和一堆数字,生活平淡得像白开水。今天是周五,同事们早就收拾好东西,迫不及待地下班去享受周末了。可我还留在办公室,把最后几份报表整理好。不是我有多敬业,而是今晚我得去玫瑰酒吧兼职。那里是我另一个世界的入口,一个能让我赚点外快,还能接触到有钱人的地方。

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不是什么浪漫的爱情故事,也不是要当什么大人物。我就想嫁个有钱人,过上那种不用为钱发愁的生活。不是说我多物质,只是现实让我明白,钱能解决很多问题。我长得漂亮,这点我很清楚。大眼睛,长睫毛,白皙的皮肤,再加上我特意留着披肩长发,稍微打扮一下,就能让男人们看直了眼。我知道他们脑子里在想什么,但我从不随便。不是我保守,也不是觉得贞洁有多神圣,只是我把这当成一张牌,一张能让我嫁给有钱人的筹码。所以,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保留着自己的底线。

今晚,我特意花了点心思打扮。下了班,我回到租的小公寓,打开衣柜,挑了一件红色晚礼服。这件衣服是我攒了好几个月的钱买的,贴身的设计完美勾勒出我的身形,腰线显得特别纤细,胸前的剪裁又不会显得太过暴露,恰到好处地展现出我的魅力。我站在镜子前,左右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头发我没扎起来,就让它自然地披在肩上,微卷的发梢轻轻晃动,配上我化了淡妆的脸,确实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感觉。我涂了点粉色的唇彩,睫毛膏让我的大眼睛更显灵动,扑扇扑扇的,像会说话一样。

脚上我选了一双红色的高跟凉鞋,鞋跟不算太高,走路稳当又优雅。搭配肉色的丝袜,显得腿又长又细,整个人看起来既性感又不失端庄。我知道,今晚在玫瑰酒吧,我得是全场最亮眼的那一个。毕竟,那里不缺美女,但我得让那些有钱男人一眼就注意到我。

收拾好后,我锁上公寓的门,拎着小包下了楼。时间已经不早了,六点多,大街上人来人往,路灯刚亮起,城市的夜晚开始热闹起来。我走出公司大楼,凉爽的晚风吹过,裙摆微微晃动,感觉整个人都轻盈了不少。可我刚走了几步,就感觉到周围的视线像针一样扎过来。路上的男人,无论是西装革履的上班族,还是穿着随意的小年轻,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我看。那种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让我有点不舒服,但又有点得意。我心里冷笑,这些臭男人,一个个盯着我看,估计脑子里全是龌龊想法。可惜,没一个亿的身家,也想打我的主意?做梦去吧。

我低头看了看表,得抓紧时间去玫瑰酒吧了。今晚酒吧有个活动,据说会有不少有钱人过来,我得早点到,找个好位置。就在我准备招手叫出租车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奥迪A8缓缓停在我旁边。车窗降下来,一个男人探出头,笑着跟我搭话:“小妹妹,想去哪儿啊?”

我瞥了他一眼,男人大概三十多岁,穿着衬衫,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还算体面。车是好车,奥迪A8,少说也得百万起步。我心里掂量了一下,脸上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回答说:“去玫瑰酒吧。”

他一听,眼睛明显亮了一下,赶紧说:“巧了,我也去玫瑰酒吧!我们同路,上车吧,我送你一程。”他的语气热情得有点过头,但我没多想。毕竟,玫瑰酒吧那种地方,来的都是有钱人,搭个顺风车也不算什么。我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车里一股淡淡的皮革味,座椅软得像沙发,空调开得很舒服。我系好安全带,偷偷打量了一下旁边的男人。他正专心开车,嘴角挂着笑,偶尔侧头看我一眼。我没主动说话,只是看着窗外,街上的霓虹灯一闪而过,心里想着今晚在酒吧该怎么表现,才能吸引到那些真正有钱的大鱼。

车子开了一会儿,街上的霓虹灯渐渐稀疏,路边的景色也变得陌生起来。我坐在副驾驶,盯着窗外,感觉车子的方向好像不太对。原本以为去玫瑰酒吧不过二十来分钟的车程,可现在已经开了快半个小时,周围的建筑越来越破旧,路灯昏暗,不少地方干脆一片漆黑。我心里开始有点不安,但还是安慰自己,也许他只是绕了点路。

车子开到骚美人广场时,男人突然开口:“小姐,我得先去家里拿点东西。”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带着笑,但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车子已经转向了一条叫卖淫路的街道。路牌的名字让我心里一紧,这地方我听过,名声很差,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听说经常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攥紧了手里的小包,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心想他开的是奥迪A8,应该不会是坏人吧。

又过了十来分钟,车子开进了一个叫魔物小区的破旧地方。车停在一片老楼前,周围的环境让我心里发毛。路灯几乎全坏了,只有几盏还在勉强亮着,昏黄的光洒在坑坑洼洼的路上。那些楼房破得像是随时会塌,窗户里透出几点阴森森的光,好像只有没钱搬走的人才住在这儿。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开奥迪的人会住的地方。我忍不住想,这里不是传说中卖淫女聚集的地方吗?听说这里一百块就能找个不错的女人,还有传言说经常有女人在这儿被杀,甚至被肢解。我的背脊一阵发凉,手心开始冒汗。

我正想问他为什么来这儿,男人突然转过头,脸上的笑容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狰狞。他咧着嘴,淫笑着说:“快脱光了,爷爷要操你。”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让人恶心的兴奋。我吓得脸都白了,心跳得像要炸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

我慌忙去拉车门,想跳下去逃走,可他的手快得像钳子,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让我动弹不得。我尖叫着挣扎,可他已经扑上来,撕开了我的外衣。我的红色晚礼服被他粗暴地扯开,裙带被他用刀划破,布料滑落,露出我的身体。我吓得浑身发抖,使劲喊:“救命!不要!”可这地方这么偏僻,周围全是破楼,谁会来救我?

他从车里拿出一条绳子,三下两下把我绑得结结实实,手腕被勒得生疼,根本挣不脱。我还在喊救命,可声音越来越小,嗓子都哑了。他完全不理会我的挣扎,掏出一把刀在我面前晃了晃,吓得我不敢再动。他脱下裤子,露出一脸疯狂的表情。我闭上眼,身体抖得像筛子,可他毫不犹豫地压上来,用力插入我的身体。我痛得尖叫,感觉下身像被撕裂了一样,疼得我眼泪直流。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不是我想的那种交易,而是被强迫的噩梦。

他的动作粗暴,像野兽一样,每一下都让我痛得想昏过去。我闻到自己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早上喷的香水,可现在却让我觉得恶心。我的胸口因为挣扎而剧烈起伏,汗水顺着皮肤流下来,混杂着一种奇怪的味道。我能感觉到下身有血流出来,应该是我的处女血,可他完全不在乎,动作反而更疯狂了。我咬着牙,喊着“救命!大哥,饶了我!”可他像是没听见,只顾着低吼:“臭婊子,操死你!操死你!”

我疼得几乎要昏过去,可他还没停。他抽出身体,突然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他面前,狠狠给了我两耳光,疼得我耳朵嗡嗡响。他逼我张嘴,把他的东西塞进来,强迫我口交。我想吐,嘴里满是腥臭的味道,可他按着我的头,根本不让我动。精液射进我嘴里,我恶心得想呕,可他还是不放过我。

接下来的时间像噩梦一样漫长。他又对我进行了整整一小时的口交,我感觉自己的嘴已经麻木了,嗓子火辣辣地疼。接着他又开始肛交,痛得我几乎要晕过去,身体像是被撕成了两半。我想求饶,想喊救命,可嗓子早就哑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整个过程里,我感觉自己像个破布娃娃,被他随意摆弄,毫无还手之力。

终于,他停了下来。我以为噩梦结束了,可他又拿出一条绳子,把我绑得更紧,手脚都被勒得失去了知觉。他用胶带封住我的嘴,我连喊都喊不出来。他竟然还拿出一瓶水,不,是他的尿液,浇在我身上,冲刷着我身上的血和他的脏东西。我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身体黏糊糊的,恶心得让我想死。我的红色晚礼服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丝袜也撕成了条,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整个人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

最后,他把我塞进一个编织袋,袋子粗糙的纤维刮着我的皮肤,尿液和血的味道混在一起,让我几乎窒息。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袋子里一片黑暗,我的眼泪流个不停,可没人会听见我的哭声。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在那个编织袋里变得模糊不清。袋子里的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尿液和血的味道早就干涸,黏在我的皮肤上,刺鼻又恶心。男人时不时会打开袋子,扔给我一些食物和水,有时候是面包,有时候是瓶装水,勉强让我不至于饿死或渴死。我吃不下多少,胃里翻江倒海,但为了活下去,我还是强迫自己吞下去。他喂我的时候几乎不说话,只是偶尔冷笑几声,眼神像在看一件货物。我不敢多看他,怕看到那张狰狞的脸,又怕他再对我做什么。

我被绑在袋子里,身体几乎动不了,手脚被绳子勒得麻木,胶带还封着我的嘴,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声。不知道过了几天,也许快一个星期,我开始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起初是低沉的轰鸣,像机器在运转,后来我听到了海浪拍打的声音,还有海鸥的叫声。我心想,我可能被带到了一艘船上。袋子被搬来搬去,有时候被扔在地上,震得我浑身酸痛,有时候被吊起来,晃得我头晕想吐。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虚弱,精神也快崩溃了。

在这段时间里,他还是会时不时侵犯我。每次他打开袋子,我都吓得浑身发抖,怕他又要对我做什么。他把我拖出来,解开绳子,但手脚还是被绑着,我根本没法反抗。他动作粗暴,每次都让我痛得想昏过去。我的红色晚礼服早就破得不成样子,丝袜也撕烂了,身上满是淤青和伤痕。我试着喊救命,可胶带让我的声音闷在喉咙里,根本传不出去。每次结束后,他都会重新把我绑好,塞回袋子里,像是在处理一件没用的东西。我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人了,只是一个被随意摆弄的物体。

终于有一天,袋子被打开,我被拖了出来。刺眼的阳光让我睁不开眼,空气里带着一股咸腥的海风味。我眯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周围的环境。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地标性建筑,上面写着两个大字:“自由城”。我听说过这个地方,罪恶之城,官方名字叫自由城,是个独立的小岛,混乱得像没有法律的地方。周围是高楼大厦,霓虹灯闪烁,街上人来人往,热闹得像个不夜城。空气很热,带着亚热带特有的潮湿,我感觉汗水顺着背流下来,黏在破烂的衣服上。

我被拖到街上,男人扯掉了我嘴上的胶带,松开了我手脚的绳子,但一只手死死抓着我的胳膊,让我没法跑。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几乎遮不住身体,头发乱得像鸟巢,身上还有干涸的血迹和污渍。我想找个地方遮住自己,可周围的人根本不在乎。他们有的穿着花哨的衬衫,有的穿着短裤,甚至还有女人穿着比基尼,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那些比基尼小的可怜,有的只能勉强盖住乳头,内裤更像是几根绳子,卡在身上,露出大片皮肤。我从没见过这么大胆的打扮,心里既震惊又觉得陌生。

街上很乱,空气里混杂着香水、汗味和酒精的味道。路边有卖小吃的摊子,也有穿着暴露的女人在拉客。我看到几个男人盯着我看,眼神跟那个男人一样,带着让人恶心的欲望。我想跑,可他抓得太紧,我的胳膊被捏得生疼。我试着观察周围,想找机会逃走,可街上的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没人会管我这个陌生人。我听说过自由城的事,这里治安差得要命,强奸、杀人案经常发生,没人管。有人说这里的警察局其实是黑道联盟开的,黑帮们在这儿说了算,国际刑警的通缉令在这儿就是废纸。

我还注意到街上有很多高楼,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看起来像大城市一样繁华。听说因为这里不收税,很多公司都在这儿开,还有人拿黑钱来洗。街上的人穿着五颜六色,有的像是游客,有的像是本地人,还有些人鬼鬼祟祟,像是躲着什么。我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也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我只觉得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身体还在疼,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我想回家,想回到那个虽然平凡但至少安全的生活,可现在,我连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

我被那个男人拖到自由城后,事情变得更糟。原来他把我卖了,卖给了一个黑帮,听说卖了一百万。他拿了钱就走了,留我一个人面对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昏暗的地下室,空气里满是烟味和汗臭,墙壁斑驳,地上全是灰尘。我被推搡着,跌坐在一个破旧的沙发上,周围还有二十多个女孩,个个都跟我一样,衣衫不整,脸上带着惊恐。她们有的低声哭泣,有的眼神空洞,有的缩在角落里,像是在等在不可避免的命运。

黑帮的人让我接客,说这是我在自由城的新工作。我死死摇头,声音颤抖地说我不想干这个。我知道自由城是个什么地方,混乱、堕落,没人管法律,可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想反抗,想逃。可那些男人根本不听,冷笑着说不配合的下场会很惨。为了吓唬我们,他们决定拿我开刀,让其他女孩看看不听话的后果。

十个男人围了过来,个个眼神像饿狼,带着让人恶心的笑。我吓得尖叫,挣扎着想跑,可他们把我按在地上,绳子早就被解开,但我的手脚软得像没了力气,根本反抗不了。他们撕开了我身上仅剩的破布,我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我喊得嗓子都哑了,求他们放过我,可没人理会。其他女孩被逼着围在旁边看,有的吓得哭出声,有的低头不敢看,还有几个吓得裤子都湿了,尿液滴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们开始对我动手,先是一个男人压上来,粗暴地分开我的腿,狠狠地插入我的身体。我痛得尖叫,感觉下身像被撕裂,血和疼痛混在一起,让我几乎昏过去。他动作很快,完事后直接退开,另一个男人立刻接上。他们轮流侵犯我,每个人都在我身体里留下肮脏的东西,我的阴道火辣地疼,像是被刀割过。接着他们又开始肛交,痛得我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咬着牙流泪。有人抓着我的头发,逼我张嘴进行口交,腥臭的味道让我想吐,可他们按着我的头,根本不让我动。精液灌进我嘴里,呛得我咳嗽不止,有的甚至流到我脸上、脖子上,黏糊糊地往下淌。

他们还不满足,有人抓着我的脚,用我的脚底去揉他们的东西,脚交这个词是我后来听他们说的。我的脚被他们捏得生疼,皮肤上全是他们的脏东西。还有人用我的胸部,挤压着进行乳交,我的乳房被揉得红肿,乳沟里全是汗水和他们的液体。我的肚子、手臂、腿上,甚至头发上,都沾满了他们的东西。我的身体像是被彻底毁了,阴道、肠子、嘴里、胃里,全是他们的痕迹。我感觉自己像个破烂的玩具,被他们随意玩弄,没有一点尊严。

整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我从一开始的声嘶力竭,到后来只能默默流泪,再到最后,脑子一片空白,像是麻木了。疼痛还在,但我的心好像已经死了。我躺在一片狼藉的地上,赤裸着身体,周围是湿冷的地板,混着我的血、他们的精液,还有我自己吓得失禁了好几次的尿液。身下黏糊糊的,骚臭味让我恶心,可我已经没力气反抗了。那些女孩看着我,有的吓得发抖,有的捂着嘴不敢出声。我知道,她们害怕自己也会变成我这样。

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开始觉得,也许就这样过下去吧。我的脑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像是认命了一样。反抗没用,逃跑不可能,这里是自由城,没人会救我。我的身体还在痛,可我的心却像是被抽空了,像是接受了这个地狱一样的现实。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后来听人说,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被折磨到连反抗的念头都没了,只想顺从,只想活下去,哪怕是这种活法。

地上冷得刺骨,我蜷缩着身体,试图遮住自己,可根本没用。黑帮的人还在旁边笑着,讨论着接下来怎么“用”我。其他女孩被带走,有的被分配去接客,有的被关进别的房间。我躺在那儿,感觉自己像个空壳,身体和灵魂都被撕碎了。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知道在自由城,这样的日子可能才刚刚开始。

两年过去了,我的生活已经完全变了样。自由城这个地方像个吞噬一切的黑洞,把我变成了另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每天晚上,我被黑帮安排去接客,接待那些带着酒气、烟味或者干脆满身汗臭的男人。白天,我得伺候帮派里的成员,他们想什么时候发泄就什么时候来,根本不管我愿不愿意。刚开始,我还觉得屈辱,觉得身体和灵魂都被撕碎了,可时间长了,我像是被磨平了棱角,学会了接受,甚至开始主动配合。

他们给我植入了一个节育环,说是为了让我“安心工作”。手术是在一个脏兮兮的小诊所做的,医生连口罩都没戴,针头刺进我身体的时候,我疼得咬紧了牙,血流了一腿。之后,我再也没了月经,身体却变得越来越敏感。每次被触碰,哪怕只是轻轻一碰,我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像是被调教成了某种工具。我学会了主动脱衣服,甚至不用他们开口,我就会自己把衣服扒光,摆出他们喜欢的姿势,讨好他们,只为了少受点折磨,或者换来一点吃的喝的。

我的穿衣风格也完全变了,成了自由城最典型的那种,甚至比街上那些比基尼女郎还夸张。很多时候,我干脆什么都不穿,光着身子,只踩着一双性感的高跟凉鞋,走在自由城的大街上。凉鞋是黑色的,细细的带子缠在脚踝上,鞋跟高得让我走路都得小心翼翼,可我已经习惯了。街上的人早就见怪不怪,有的男人吹口哨,有的直接盯着我看,眼神里满是欲望。我不在乎了,甚至有点享受那些目光,觉得这至少证明我还有点价值。

两年的时间,自由城的太阳把我的皮肤晒成了小麦色,带着亚热带特有的光泽。乳房和私处的颜色稍微浅一点,因为有时候我也会穿上那种只能遮住乳头和阴道缝的比基尼,算是我仅剩的“衣服”。我的乳头变得黑黑的,总是硬邦邦的,像两颗小石子,男人们特别喜欢捏它们,捏得我又疼又麻,可我只能咬着牙迎合他们,装出享受的样子。

我的身体也彻底变了样。两年前,我还是个处女,阴道紧实得像没被触碰过。可现在,经过无数次的性交,我的阴道松弛得像他们说的“黑木耳”,软塌塌的,早就没了原来的形状。屁眼也一样,因为被肛交太多次,松得根本憋不住,有时候甚至会不小心漏出粪便。帮派里有些变态的男人发现了这个,觉得特别刺激,专门给我吃些寒凉的食物,像冰冷的啤酒或者生冷的瓜果,说是为了看我出丑。我吃下去没多久,肚子就咕咕叫,然后当着他们的面失禁,拉得满地都是,臭味弥漫开来。我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他们却哈哈大笑,有的还一边看一边继续侵犯我。

可怕的是,我竟然慢慢习惯了,甚至开始觉得这种堕落的生活有点意思。每次当众失禁,那些男人的笑声和兴奋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他们想要的那种女人,淫荡、放肆、没有底线。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是脑子被折磨坏了,可能是自由城这个地方把我的灵魂都腐蚀了。我开始乐在其中,主动迎合他们的要求,甚至会在他们面前故意扭动身体,挑逗他们,只为了换来一点关注。

白天,我被帮派成员轮流折腾,晚上则被送去接客。客人里有游客,有本地的黑帮成员,还有些穿着西装的家伙,可能是来自由城洗黑钱的商人。他们对我提各种要求,有的让我跪着口交,有的让我用脚帮他们弄,有的甚至让我当着其他女人的面表演。我学会了各种技巧,知道怎么让他们满足,怎么让他们多给点钱。钱当然不归我,全被黑帮拿走,可我不在乎了,反正我已经没了退路。

自由城的街道永远是灯红酒绿的,高楼大厦的霓虹灯把夜空照得五颜六色。街上到处是穿着比基尼的女人,晃来晃去,像是在展示自己的身体。我光着身子走在这其中,踩着高跟鞋,皮肤被晒得发亮,头发披散在肩上,身上还带着男人们的味道。我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地方,成了自由城的一部分,堕落、混乱、没有明天。我25岁了,距离被拐卖到这里已经整整两年,我的过去像是被抹掉了,只剩下现在这个赤裸裸的我,活在自由城的每一天,像个行尸走肉,却又诡异地觉得,这就是我的命。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光着身子,踩着黑色高跟凉鞋,走在自由城喧闹的街道上。阳光炙热,我的皮肤被晒得发烫,小麦色的光泽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街上人来人往,比基尼女郎们晃荡着身体,男人们吹着口哨,空气里混杂着香水、海风和汗臭的味道。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那些贪婪的目光,习惯了赤裸着身体在人群中穿梭。自由城就是这样,混乱、放纵,没人会在乎你是谁,做了什么。

一个女人朝我走了过来,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短裤,跟街上那些暴露的游客格格不入。她的眼神很认真,带着一种我已经很久没见过的正经。她凑近我,低声说她是女警,专门从外面来找我的。她说我的失踪早就被立案,警察查到我被绑架到了自由城,她是偷偷以游客身份来的,想带我离开这里,回到正常的生活。

我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两年前的我可能会激动得哭出来,抓住她求她救我。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周红了。自由城这两年把我变成了另一个人,我的身体、我的心,都被这里扭曲得面目全非。她的到来让我感到一种奇怪的不安,像是在提醒我曾经的自己,那个还对生活抱有希望的女孩。我不想回去,不想面对过去的自己,也不想离开这个让我麻木却又诡异满足的地方。我看着她,嘴里没说话,心里却已经有了决定。

我装作感激的样子,点了点头,说我会考虑她的计划。她给了我一个联系方式,让我找机会跟她碰头,然后匆匆离开了,生怕被周围的人看出什么端倪。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手里攥着那张纸条,脑子里却在盘算别的事情。回到黑帮的地盘,我找到一个管事的,把女警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怕她真的把我带走,也许是我已经完全被自由城同化,觉得背叛她是理所当然的。

没过多久,黑帮的人行动了。他们在街上把那个女警抓了回来,拖到地下室里,就是那个我被轮奸的地方。地下室还是那么昏暗,空气里弥漫着霉味和烟味,地上满是污渍。女警被绑在中间,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脸上满是惊恐。她挣扎着喊叫,求他们放过她,可这里是自由城,没人会在乎她的身份。黑帮的人围着她,笑着,像一群饿狼盯着猎物。

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折磨她。十几个男人轮流上前,粗暴地侵犯她,先是性交,然后是肛交,最后逼她口交。她的尖叫声从一开始的刺耳到后来变得微弱,像是被耗尽了力气。其他女孩被逼着站在旁边看,跟两年前看我被轮奸时一样,有的吓得发抖,有的低头不敢看。我站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切,脑子里却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有种奇怪的兴奋。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下身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黏在我的皮肤上。

旁边的黑帮成员注意到了我的反应,朝我咧嘴一笑,凑过来一把搂住我。他把我推到墙边,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干我。我没反抗,甚至主动迎合他,扭动身体,发出呻吟。他的动作粗暴,每一下都让我身体颤抖,可我却觉得这种感觉让我满足。女警的惨叫声还在耳边,我却沉浸在自己的快感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的本能。

他们折磨了女警好几个小时,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只剩断断续续的喘息。终于,一个男人拿出一根绳子,套在她脖子上,慢慢收紧。她的身体抽搐了几下,然后就没了动静。地下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几个男人低声笑着,讨论着怎么处理尸体。他们最后把她拖出去,扔到了外面的垃圾堆,像扔一件没用的东西。

我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满足、麻木,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扭曲快感。我的身体还在颤抖,腿间湿漉漉的,刚才那个男人留下的东西还在我身上。我踩着高跟凉鞋,赤裸着走回自己的位置,周围的人对我指指点点,有的还笑着夸我“够骚”。我没说话,只是低头整理了一下头发,准备迎接下一个男人。

自由城的生活还在继续,我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那个女警的出现像是短暂的插曲,提醒了我曾经的生活,可我却亲手毁了它。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是自由城让我彻底堕落,也许是我早就没了灵魂。我只知道,我现在就是这里的一部分,赤裸、淫荡、没有明天。

自由城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每天晚上接客,白天伺候帮派成员,我的身体和心都像是被这座城市彻底改造了。赤裸着踩着高跟凉鞋走在街上,感受着男人们的目光,我不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这是一种常态。帮派的地盘是个肮脏的地方,地下室里永远弥漫着烟味和汗臭,地上满是污渍,可我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被当作工具,习惯了那些粗暴的对待。

这天,帮派里传开了一个消息,闹得沸沸扬扬。帮派的一个小头目,叫山崎龙一的,强奸了一个来自由城工作的日本女孩,名叫相川房子,没想到惹上了山崎龙一。山崎是个狠角色,三十多岁,留着短平头,脸上有道刀疤,笑起来让人觉得冷。他在帮派里很有地位,手下管着不少人,平时对我们这些女孩也从不手软。我被他弄过几次,每次都粗暴得让我几天都缓不过来,但他给的钱多,帮派里没人敢惹他。

相川房子却不一样,听说她居然跑去自由城的法庭告山崎龙一。这事在帮派里炸开了锅,大家都觉得她疯了。自由城的法庭是个笑话,法官、法警、律师,全是黑帮联盟的人,表面上装得像回事,实际上就是个摆设。谁会真的相信在这里能讨到公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站在地下室里,赤裸着身体,脚上踩着高跟凉鞋,忍不住摇了摇头,心想这个日本女孩真是天真得可怜。

没过几天,消息传回来,相川房子在法庭上被狠狠教训了一顿。听说开庭那天,法庭里挤满了人,法官坐在高台上,法警站在两边,她的律师和陪审团也在场。可庭审还没开始多久,事情就完全失控了。法官第一个站起来,指着相川房子骂了一通,然后直接走下来,撕开了她的衣服。法警们跟着上手,陪审团的男人也加入了进来,连她自己的律师都没放过她。他们当着法庭里所有人的面轮奸了她,性交、肛交、口交,一个接一个,像一群野兽。相川房子一开始还在喊,挣扎着求饶,可后来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低低的哭声。

我没去法庭,但帮派里的人把这些细节传得绘声绘色,说得像是亲眼看到一样。他们说山崎龙一最后一个上,把相川房子按在法庭的桌子上,狠狠地弄了她一通。完事后,他拿出一根绳子,当场把她活活勒死了。尸体被拖出去,随便扔在街边的垃圾堆里,跟之前那个女警的下场一样。自由城就是这样,命贱得像垃圾,没人会在乎一个外来女孩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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