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到十。"林凡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手掌牢牢扣住言言纤细的腰胯。男孩颤抖着开始数数，当数到"四"时，那根可怕的巨物又慢慢顶了进来。

言言的小手死死揪住枕头，指节泛白。他的肛门已经被开拓得松软湿润，但每次完全进入时还是有种被劈开的错觉。林凡的龟头擦过某个点时，他突然"啊"地叫出声，腿间软趴趴的小阴茎竟颤巍巍地抬起头。

"这里舒服？"林凡精准地再次撞向那个位置，满意地看着言言像离水的鱼般弹跳起来。男孩无助地摇着头，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一些带着哭腔的单音节。

随着抽插节奏的加快，言言白皙的背脊渐渐浮起一层薄汗。他的肠道像有自主意识般绞紧入侵者，每次退出都发出细微的"啵"声。林凡俯身舔去他后颈的汗珠，这个动作让插入角度变得更刁钻，言言顿时哭叫起来："爸爸...太深了...肚子好涨..."

但林凡没有停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开始了更猛烈的进攻。言言的小腹随着撞击微微鼓起，隐约可见里面形状的轮廓。他的哭叫声渐渐变得支离破碎，混合着不成调的呻吟和喘息。

"言言的小屁股真会吸..."林凡的呼吸粗重得像跑完马拉松，汗水顺着紧绷的背肌滚落。他感觉自己正悬在悬崖边缘，而言言紧致火热的肠道就是拽着他不断下坠的重力。

当他的手指绕到前面握住言言半硬的小阴茎时，男孩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透明的液体从粉嫩的顶端渗出，不是真正的射精，却已经是这个年纪能达到的极限高潮。他的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让林凡差点当场交代出来。

#### **

主卧里，苏若若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那些淫靡的声音像无形的触手缠绕着她——言言拔高的尖叫，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还有林凡充满占有欲的低语："乖，再夹紧一点..."

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腿不自觉地磨蹭着，睡裙下摆已经卷到了大腿根。更可怕的是，股间传来一阵陌生的湿润感。苏若若惊恐地盯着自己发抖的手指——她竟然在听着弟弟被侵犯的声音自渎？

隔壁的动静越来越大，床架撞墙的闷响与言言变调的哭叫交织成禁忌的交响乐。苏若若鬼使神差地把手探入内裤，指尖触到一片惊人的湿滑。这个发现让她喉咙发紧，眼前浮现出林凡每次抚摸言言时那修长有力的手指。

"我在...做什么..."她喃喃自语，却无法阻止指尖在敏感处画圈的動作。脑海中交替闪现李小豪青涩的吻和林凡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下腹的燥热却越发鲜明。

当隔壁传来言言崩溃般的哭喊和林凡低沉的吼声时，苏若若的指尖突然加速。一股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她死死咬住嘴唇抑制尖叫，双腿痉挛般绷直。在达到顶点的瞬间，她恍惚看见父亲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余韵中，苏若若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淹没了每一寸皮肤。她竟然...听着亲生弟弟被强奸的声音高潮了？

言言房间里传来林凡温柔的哄睡声，与方才凶狠的侵犯者判若两人。苏若若蜷缩成一团，腿间的黏腻提醒着她刚才可耻的行径。最可怕的是，在情欲退潮后的空虚里，她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期待有一天那双摆布言言的大手，也会如此掌控她的身体。

晨光透过教室的百叶窗，在苏若若的课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心不在焉地转着圆珠笔，笔尖在笔记本上洇出几个蓝色的小点。昨晚那些声音——言言带着哭腔的呻吟、床架撞墙的闷响、父亲低沉的喘息——像幽灵般萦绕在她耳畔，挥之不去。

「若若？」李小豪的声音突然从身侧传来，吓得她差点跳起来。少年清秀的脸庞近在咫尺，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鬓角，「你用的什么洗发水？好香啊。」

苏若若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她当然知道那不是洗发水的味道——自从进入青春期，每当林凡深夜抚摸她时，第二天身上总会散发出这种甜腻的气息。孤儿院的嬷嬷曾说过，这是「熟透的果子才会有的香味」。

「就、就是普通的草莓味。」她慌乱地拉开距离，却不小心碰倒了水杯。清水在课桌上漫延，浸湿了李小豪的数学作业本。

「没关系！」李小豪手忙脚乱地抢救课本，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他低头擦拭水渍时，后颈处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金色，让苏若若莫名想起言言被林凡按在怀里时露出的后颈。

这个联想让她胃部一阵绞痛。

「对了...」李小豪的声音突然变得支支吾吾，手指紧张地卷着课本边缘，「今天放学后...要不要去新开的那家奶茶店？」他抬头时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星，「听说他们的草莓奶盖很好喝。」

教室另一头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班长王磊正模仿着教导主任走路的姿势，几个男生笑得东倒西歪。苏若若望着那些无忧无虑的笑脸，恍惚间觉得自己和他们隔着一层毛玻璃——他们活在阳光下的正常世界，而她的生活早已坠入某个扭曲的维度。

「若若？」李小豪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腕，触感温暖干燥，和林凡带着薄茧的手指截然不同。

「好啊。」她听见自己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窗外的樱花被风吹落几瓣，飘在李小豪的肩头，像是一个温柔的吻。

***

体育课上，苏若若坐在树荫下看男生们打篮球。李小豪三步上篮时T恤下摆扬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阳光下汗水晶莹，顺着他的锁骨滑进衣领。这个画面莫名让她想起昨晚林凡精壮的躯体上滚落的汗珠——那些汗水是怎样滴在言言颤抖的背脊上，又是怎样在激烈的动作中飞溅...

「苏若若！」体育老师的哨声将她惊醒，「过来帮忙计分！」

她仓皇起身，膝盖上的笔记本啪嗒落地。翻开的页面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林凡」，又被慌乱地涂改成数学公式。李小豪小跑着过来帮她捡起本子，视线在那片涂鸦上停留了一秒，却什么也没问。

「你最近总是走神。」他递过笔记本时轻声说，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这个纯情的触碰却让苏若若浑身一颤——昨晚自渎时的画面突然闪回脑海，羞耻感如潮水般漫上脖颈。

计分板上的数字在她眼前模糊成一片。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像是心跳的放大版，咚、咚、咚，与记忆中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重叠在一起。她死死攥住圆珠笔，塑料笔壳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响。

「你没事吧？」李小豪担忧的脸突然凑近。他身上有阳光和青草的气息，干净得让人心痛。苏若若猛地后退半步，仿佛被这种纯洁烫伤了。

「我很好。」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却看见李小豪瞳孔中倒映着自己憔悴的脸。黑眼圈像是淤青，嘴角的弧度僵硬得不自然。这真的是她吗？还是某个被林凡调教出来的怪物？

下课铃响起时，李小豪悄悄塞给她一张纸条：「放学后音乐教室见，我有惊喜给你。」他的字迹工整可爱，句尾还画了个小小的爱心。这种纯真的浪漫让苏若若眼眶发酸——她配得上这样的心意吗？

***

最后一节课是生物。投影仪上正在播放人体发育的科普视频，当讲到青春期荷尔蒙变化时，前排几个女生吃吃地笑了起来。苏若若盯着屏幕上那些曲线图，思绪却飘回昨晚腿间陌生的湿润。那种快感——那种罪恶的、禁忌的、令人作呕却又欲罢不能的快感——和林凡爱抚言言时男孩发出的呻吟奇妙地重合在一起。

「苏若若同学，请回答这个问题。」生物老师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慌乱地站起来，才发现全班都在看她。李小豪在后排悄悄比着口型，但她根本看不懂。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只能发出尴尬的沉默。

「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段是？」老师无奈地重复道。

「晚、晚上...」她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李小豪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但苏若若知道，她没有说错。当夜幕降临，林凡的手掌抚过她和言言的身体时，那些肮脏的液体、甜腻的气息、失控的颤抖，无一不是荷尔蒙的狂欢。而此刻弥漫在她周身的浓郁体香，正是这场狂欢的余韵。

下课铃终于响起。李小豪在教室门口等她，书包带子上挂着她上次随口说可爱的熊猫挂件。阳光穿过走廊的窗户，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像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学生情侣。

「走吧。」李小豪红着脸伸出手，「音乐教室的钢琴，我练了一首曲子给你。」

苏若若看着那只干净的手掌，突然想起今早林凡离开前，嘴唇擦过她耳垂时留下的那句话：「好好享受你的小男朋友...但记住，你的第一次是爸爸的。」

她深吸一口气，将手放进李小豪的掌心。至少在这一刻，在这条洒满阳光的走廊上，她可以假装自己还是个正常的女孩，谈着一场普通的恋爱。

而今晚...今晚当林凡再次进入言言的房间时，她或许会像昨晚一样，听着那些声音将手指探入腿间。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抖，却不是因为厌恶——而是一种令她作呕的期待。

音乐教室的门锁发出"咔嗒"一声轻响，苏若若背靠着门板，阳光透过磨砂玻璃在她身后勾勒出模糊的轮廓。李小豪站在钢琴旁，手指不安地摩挲着琴键边缘，黑白分明的琴键映着他泛红的指节。

「锁门...做什么？」他的声音像受惊的小动物，喉结上下滚动。阳光穿过他浅棕色的瞳孔，在虹膜上镀了一层蜂蜜色的光晕。

苏若若缓步走近，校服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她闻到空气中漂浮的粉尘，还有李小豪身上淡淡的洗衣粉香气——和林凡身上那种带着侵略性的古龙水截然不同。这个认知让她胸口发紧，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在胃里翻涌。

「想听你弹琴呀。」她歪着头，故意让发丝垂落在锁骨处——那里今早被林凡的胡茬磨出了淡红的痕迹。指尖划过光可鉴人的钢琴漆面，「就我们两个人...不好吗？」

李小豪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他慌乱地翻开琴盖，手指在琴键上摆出僵硬的和弦姿势：「我、我练了《梦中的婚礼》...」话音未落，苏若若已经挨着他坐在琴凳上，大腿外侧传来少女肌肤的温热。

当第一个音符响起时，苏若若突然把脸埋进李小豪的颈窝。少年僵住了，弹错两个音，但很快又找回节奏。她能感觉到他加速的脉搏，闻到他颈间微微渗出的汗味——干净、青涩，像阳光下晒干的棉布。

「若若...？」李小豪的声音发颤，右手还在机械地继续弹奏，左手却悬在半空不敢碰她。

苏若若抬起脸，鼻尖几乎贴上他的脸颊。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睫毛投下的扇形阴影，还有嘴唇上细小的干皮。多么纯洁啊——这个念头像刀片划过心脏——纯洁得让她想亲手弄脏他。

「教我弹琴好不好？」她故意让呼吸喷在他的耳廓，满意地看着那片皮肤泛起鸡皮疙瘩。手指覆上他的手背，引导着他按下几个音符，「就像这样...」

他们的手在琴键上重叠，弹出一串不成调的声响。李小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苏若若的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他手腕内侧时，他突然弹错一个高音，刺耳的不和谐音在教室里回荡。

「我、我...」李小豪结结巴巴地想解释，却被苏若若按住了嘴唇。少女的指尖带着草莓护手霜的甜香，却让他想起昨晚偷偷看的成人影片里那些妖艳的女人。

「子豪...」苏若若的声音突然变得又软又糯，尾音微微上扬——这是她观察言言向林凡撒娇时学来的语调，「你身上好热啊...」

她故意让校服领口的纽扣松开一颗，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李小豪的视线像被烫到般迅速移开，却又忍不住偷偷瞄回来。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正好照在那片肌肤上，将淡红的吻痕映得愈发清晰。

「你这里...」李小豪突然指着她的锁骨，声音里带着困惑和隐隐的受伤，「受伤了吗？」

苏若若的心脏猛地一缩。她当然不能说是父亲留下的印记，更不能解释每当林凡这样啃咬言言时，男孩会发出怎样甜腻的呻吟。指尖下意识抚上那块痕迹，她垂下睫毛：「昨天...被蚊子咬了，我挠得太用力...」

这个拙劣的谎言让两人之间陷入尴尬的沉默。钢琴的余音早已消散，只剩下李小豪紊乱的呼吸声。苏若若突然抓住他的手，引导着探向自己的裙摆：「帮我看看...这里是不是也被咬了...」

李小豪像触电般弹开，后腰撞上钢琴，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脸红得要冒烟，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苏若若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某种扭曲的快感在血管里流窜——这就是纯洁吗？这就是正常吗？多么脆弱啊，像张一捅就破的白纸。

「开玩笑的啦！」她突然笑起来，声音清脆得像是真的只是个恶作剧的普通女生。站起身转了个圈，裙摆像花朵般绽开，「我们喝奶茶去吧？」

李小豪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合上琴盖。当他弯腰捡书包时，苏若若从背后抱住他，感受到少年瞬间绷紧的肌肉。

「若若...别这样...」他的抗议软弱无力，身体却诚实地向后靠进她怀里。苏若若将脸贴在他单薄的背脊上，嗅着校服布料间阳光的味道。这个姿势让她想起昨晚——言言也是这样趴在林凡怀里，小小的身体随着父亲的抽插前后晃动...

这个联想让她手臂一紧。李小豪误以为是少女的依恋，红着脸转过身来：「我、我真的喜欢你...」他的告白笨拙得可爱，眼神干净得像初雪，「但我们可以慢慢来...」

慢慢来？苏若若几乎要笑出声。在林凡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个词——他会在言言哭叫时反而加快节奏，会在她抗拒时变本加厉地抚摸。而此刻李小豪青涩的尊重，在她眼中竟成了懦弱的证明。

「胆小鬼。」她嘟着嘴戳了戳李小豪的胸口，指尖故意划过某个凸起。少年倒吸一口冷气，条件反射地抓住她作乱的手腕。两人僵持的瞬间，苏若若突然踮起脚，在他唇角轻轻一碰。

这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却让李小豪如遭雷击。他瞪大眼睛，嘴唇微微发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苏若若舔了舔嘴唇——没有林凡那种烟草味，只有薄荷糖的清凉。真没意思，她心想，却又忍不住再次靠近。

「铃——」

下课铃突然响起，惊醒了恍惚中的李小豪。他像受惊的兔子般跳开，手背捂着刚刚被亲过的地方。走廊上渐渐响起嘈杂的脚步声，说笑声由远及近。

「明天...明天见！」李小豪抓起书包夺门而出，差点撞上正要进来的音乐老师。苏若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裙摆，看着少年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与年龄不符的冷笑。

锁舌再次发出"咔嗒"轻响，这次是她独自留在音乐教室里。阳光已经西斜，给钢琴的黑漆蒙上一层血色。苏若若缓缓掀起裙摆，指尖滑入内裤——湿润得不像话。她闭上眼睛，脑海中交替闪现李小豪羞红的脸和林凡充满占有欲的眼神。

当高潮来临时，她死死咬住下唇没有出声。窗外樱花纷扬，一片花瓣粘在窗玻璃上，像是一个粉红色的吻痕。

两个人享受着暧昧的氛围。苏若若不要一直想到林凡和苏言言，享受两人的时光。

空荡荡的走廊上，李小豪的背影在夕阳中拖出长长的影子。他的运动鞋踩在磨砂地砖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书包带因为奔跑而滑落到肘弯。苏若若站在音乐教室门口，突然提高声音：

「李子豪——」

少年的身影猛地刹住，转身时带起一阵风。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眉骨上，胸口还在剧烈起伏。逆光中他的轮廓毛茸茸的，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你、你还有事吗？」他的声音飘在空荡的走廊里，带着未褪的慌乱。

苏若若慢悠悠地走过去，帆布鞋踩着自己的影子。黄昏的光线把她的睫毛投成扇形的阴影，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她在李小豪面前半步远的地方站定，突然伸出手：

「牵我。」

这不是请求，而是带着撒娇的命令。李小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视线在她掌心和自己裤缝间来回游移。远处传来保洁阿姨推着拖把的水声，但这条走廊仿佛被时间遗忘的角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女孩子都这么主动了...」苏若若歪着头，故意让发丝垂落在锁骨处，「你能不能勇敢一点？」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开关。李小豪突然抓住她的手，力道大得让她轻微踉跄。但下一秒他又像被烫到似的松开，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我太用力了...」

苏若若噗嗤笑出声。她主动勾住李小豪的小指，轻轻晃了晃：「这样就行。」少年的手指修长温暖，指腹有练吉他留下的薄茧，蹭得她皮肤微微发痒。

他们沿着走廊慢慢走，影子在身后交叠又分开。李小豪的耳朵红得几乎透明，连脖颈都泛着粉色。苏若若用余光打量他紧绷的侧脸——和林凡那种游刃有余的从容完全不同，这种青涩的紧张让她胸口泛起奇异的柔软。

「你手心出汗了。」她故意用拇指摩挲他的虎口。

李小豪差点同手同脚：「太、太热了...」他笨拙地解释，却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夕阳透过走廊尽头的彩绘玻璃，在地上投下五彩斑斓的光斑。苏若若突然拉着李小豪跑过去，让那些色彩流淌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像不像彩虹糖？」她抬起手，指尖在光线下呈现出梦幻的渐变色。李小豪呆呆地看着她的笑脸，一时间忘了呼吸。在这个瞬间，苏若若感觉自己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女学生，和喜欢的男生分享着微不足道却闪闪发光的小确幸。

他们走到楼梯口时，李小豪突然停下脚步：「等等。」他松开手，慌慌张张地翻找书包，掏出一个系着丝带的小盒子，「本来...本来想明天给你的。」

盒子里是一枚樱花形状的发卡，花瓣上缀着细小的水钻，在夕阳下闪烁着温柔的光。李小豪的手在发抖，差点没拿稳：「上、上周看到...觉得很配你...」

苏若若怔住了。她想起林凡送的那些礼物——昂贵却充满暗示的蕾丝内衣，尺寸刚好能圈住她手腕的丝巾，还有言言房间里那些被当成玩具的毛绒公仔。从来没有这样单纯美好的东西，只为讨她欢心而存在。

「帮我戴上？」她转过身，感受到李小豪的指尖轻轻拨开她的发丝。发卡别上的瞬间，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划过脸颊。李小豪惊慌失措地扳过她的肩膀：「怎么了？不喜欢吗？我、我可以换...」

苏若若摇摇头，把脸埋进他胸前。少年的心跳声透过校服传来，急促却有力，像只被困住的小鸟。她深吸一口气，闻到阳光、青草和淡淡洗衣粉的味道，没有一丝林凡身上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很喜欢。」她闷闷地说，声音染上些许鼻音，「谢谢你，子豪。」

暮色渐渐笼罩校园，远处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来。李小豪鼓起勇气，再次牵起她的手：「我、我送你回家吧？」

苏若若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纯粹地享受与异性的接触——不是为了讨好谁，不是被迫承受，更不是带着罪恶感的替代品。只是单纯的、甜美的、属于少女苏若若的悸动。

「嗯。」她点点头，发卡上的水钻在暮色中闪烁。当他们踏出校门时，苏若若悄悄往李小豪身边靠了靠，让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融为一体。

夜风拂过樱花树，落英缤纷中，少女暂时忘记了那些夜晚的呻吟与喘息。此刻她只是她自己，牵着一个会为她脸红心跳的男孩，走在再普通不过的放学路上。

路灯在柏油路上投下椭圆形的光斑，苏若若的帆布鞋踩过一片飘落的樱花。她突然停下脚步，发卡上的水钻在夜色中闪烁了一下。

「子豪。」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书包带，声音轻得几乎被晚风吹散，「你父母...今晚在家吗？」

李小豪正在踢一颗小石子，闻言差点绊倒自己。他转过头，路灯的光晕染在他的睫毛上，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他、他们去参加同学聚会了...」结结巴巴地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瞪大眼睛，「你问这个干嘛？」

苏若若向前一步，站在两盏路灯之间的暗处。阴影笼罩着她的表情，只有发间那枚樱花发卡还在闪闪发光。「我去你家好不好？」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反正...我爸今晚也不回家。」

这句话像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李小豪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校服领口下的锁骨随着呼吸起伏。远处传来便利店自动门的叮咚声，几个穿着同样校服的学生说笑着走过，谁也没注意到阴影里这对暧昧的少年少女。

「可、可是...」李小豪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书包带上的线头，「这样不太好吧...」

苏若若突然凑近，近到能数清他睫毛的根数。她闻到李小豪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是学校洗手间里那种最便宜的洗手液味道，却比林凡的古龙水好闻千百倍。

「你不想和我多待一会儿吗？」她故意让声音带上些许委屈，指尖轻轻勾住他的小指。这个动作让李小豪整个人僵住了，像只被拎住后颈的猫。

「想！当然想！」少年慌忙表态，声音在空荡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响亮。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就是...就是怕你...」

「怕我什么？」苏若若歪着头，发丝滑落到锁骨处。那里还留着淡红的印记，但在夜色中已经看不真切。

李小豪的耳尖红得能滴血。他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白色帆布鞋上沾了一点草渍。「怕你觉得我...」声音越来越小，「...不正经...」

苏若若突然笑出声。这个理由太过纯情，纯情得让她胸口发胀。在林凡的世界里，从来不存在"不正经"这种顾虑——他会理所当然地把手指探入睡衣，会面不改色地掰开言言的双腿，会在她假装睡着时抚摸她的大腿内侧...

「不会的。」她主动牵起李小豪的手，指尖在他掌心轻轻画圈，「带路吧？」

李小豪的手心瞬间变得汗津津的，但他没有松开。他们沿着樱花纷飞的街道慢慢走，偶尔有夜归的行人投来善意的目光——多像一对普通的小情侣啊，谁又能想到少女裙摆下藏着怎样的秘密？

转过两个路口，李小豪在一栋普通的公寓楼前停下。他掏钥匙的手有点抖，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夜色中格外清脆。「就、就是这里...」声音轻得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电梯上升的几十秒里，苏若若透过镜面墙壁看到李小豪紧绷的侧脸。他的下唇被自己咬得发白，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这种青涩的紧张莫名取悦了她——原来不是所有男性都像林凡那样游刃有余，原来真的有人会为和她独处而手足无措。

「请、请进...」李小豪推开门时差点被门槛绊倒。玄关的感应灯自动亮起，照出一室温馨的暖光。典型的工薪阶层装修，沙发上铺着手工钩织的垫子，电视柜上摆着全家福——照片里的李小豪穿着初中制服，笑容灿烂得刺眼。

苏若若弯腰脱鞋时，裙摆微微扬起。她故意放慢动作，听到身后传来清晰的吞咽声。「拖鞋...」李小豪慌慌张张地递来一双卡通拖鞋，「新的...没人穿过...」

客厅里的挂钟指向八点二十，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李小豪像只无头苍蝇般在厨房和客厅间转来转去：「要、要喝什么？橙汁？可乐？还是...」

「随便。」苏若若坐在沙发上，指尖抚过扶手上细小的磨损痕迹。这个家里到处都是生活的气息——茶几上的遥控器套着针织外套，冰箱门上贴着超市优惠券，阳台上晾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和她那个充斥着昂贵家具与隐秘欲望的"家"截然不同。

李小豪端着两杯橙汁回来时，发现苏若若正在看他们家照片墙。最显眼的位置钉着一张婴儿照片，裹在蓝色襁褓里的小家伙笑得见牙不见眼。

「好可爱。」苏若若轻声说，指尖虚虚点着照片。她想起言言房间里那些被林凡拍下的照片——六岁的男孩泡在浴缸里，水面上飘着玩具小鸭；言言趴在床上睡着的侧脸，被子只盖到腰际；还有那些她不敢细看的、角度诡异的特写...

李小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妈非要挂在这...」话没说完，苏若若突然转身，两人的距离近得能交换呼吸。

「子豪。」她轻声唤道，声音像融化的蜜糖，「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呢。」

橙汁杯壁凝结的水珠滴落在茶几上，发出轻微的"嗒"声。李小豪的瞳孔在暖光下呈现出透明的琥珀色，里面盛满了惊慌与期待。苏若若缓缓靠近，近到能数清他鼻梁上几颗淡褐色的雀斑。

「我...」李小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哑得不像话，「我去拿点零食...」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苏若若听着厨房里翻箱倒柜的声响，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多单纯啊，单纯得让她想起曾经的自己——那个还会为林凡一个拥抱而脸红心跳的小女孩，而不是现在这个听着弟弟被侵犯的声音自渎的怪物。

茶几上的手机突然亮起，是言言发来的消息：「姐姐什么时候回来？爸爸说今晚不回家，我一个人害怕...」配图是男孩抱着泰迪熊坐在床角，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苏若若迅速锁上屏幕。此刻她不想思考林凡去了哪里，不想想象言言独自在空荡荡的别墅里会有多害怕，更不愿承认心底那一丝隐秘的庆幸——幸好今晚不用听见那些声音，不用在情欲与罪恶感中辗转难眠。

「薯片和巧克力...」李小豪端着零食盘回来，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他看见苏若若盯着手机发呆，眼角似乎有泪光闪烁。「怎么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苏若若摇摇头，把手机塞回口袋。她拿起一片薯片咬了一小口，盐粒在舌尖化开，带着微妙的苦涩。「没什么。」她强迫自己扬起笑脸，「你房间...能参观吗？」

李小豪差点被巧克力呛到。他手忙脚乱地擦掉嘴角的碎屑，耳根红得快要燃烧起来：「就、就很普通的男生房间...」

但苏若若已经站起身，顺着走廊往里走。李小豪的房门上贴着褪色的篮球明星海报，门把手上挂着「请敲门」的牌子——幼稚得可爱。推开门时，一股阳光晒过的棉被味道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木质清香。

单人床上铺着深蓝色床单，书桌上整齐地码着参考书，墙角立着一把吉他。典型的高中男生房间，干净得不像话。苏若若的目光被窗台上的小盆栽吸引——是多肉植物，胖乎乎的叶片上还沾着水珠。

「你养的啊？」她轻轻碰了碰那些饱满的叶片。

李小豪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我妈说能培养责任心...」他的视线在床和苏若若之间游移，最后选择僵硬地靠在书桌边，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全部的注意力。

苏若若坐在床沿，故意让裙摆向上缩了几寸。她看着李小豪瞬间移开视线又忍不住偷瞄的样子，某种奇异的满足感在胸口膨胀。和林凡那种充满评估意味的注视不同，这种青涩的、闪躲的目光让她感觉自己真的被珍视着。

「过来。」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李小豪像只被召唤的小狗，犹豫了几秒才慢吞吞地挪过来。床垫因为他的重量微微下陷，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苏若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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