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我弟发个消息。」她飞快地打字，告诉言言自己今晚在同学家过夜。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某种解脱感涌上心头——就这一晚，让她暂时逃离那个扭曲的家，做个普通的高中女生吧。

「你弟弟...很黏你？」李小豪小心翼翼地问。

苏若若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她想起言言被林凡抱在怀里时依赖的眼神，想起男孩含着眼泪说「爸爸轻点」时的表情，想起那些她假装没听见的、深夜里的啜泣...

「嗯。」她轻声应道，突然转向李小豪，「能抱抱我吗？」

少年僵住了，手臂在半空中 awkwardly 悬停了几秒，才小心翼翼地环住她的肩膀。这个拥抱笨拙得要命，李小豪的手甚至不敢真正碰到她的背，只是虚虚地圈着。苏若若把脸埋在他胸前，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咚。

如此鲜活，如此干净。不像林凡的心跳，永远平稳得令人恐惧。

「若若...」李小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些许颤抖，「你身上好香...」

苏若若闭上眼睛。她知道那是什么味道——是罪恶浇灌出的花朵散发的甜腻香气，是林凡每晚在她和言言身上留下的标记。这个认知让她突然抱紧了李小豪，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窗外，夜樱无声飘落。

李小豪的指尖触到苏若若校服外套的第一颗纽扣时，整个人都在发抖。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指关节处因为紧张而泛白，像只初次捕猎的小兽般既兴奋又恐惧。

「可以吗？」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几乎听不见。

苏若若垂着眼睫，看着那颗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光泽的纽扣。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抬起下巴——这个动作让敞开的领口处露出一小片锁骨，阴影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纽扣解开时发出细微的"嗒"声。李小豪的呼吸明显变重了，喉结上下滚动着。第二颗纽扣更难解，他的指尖不小心蹭到少女颈侧的皮肤，立刻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

「笨死了。」苏若若轻笑，声音像融化的蜜糖。她主动抓住李小豪的手腕，引导着他解开剩下的纽扣。这个动作让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她闻到少年身上干净的肥皂香，混合着些许汗水的咸涩。

外套滑落在床单上时，李小豪的耳尖红得能滴血。他的目光在苏若若的白色衬衫上逡巡，却不敢真正看向某个部位。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少女身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勾勒出初具规模的曲线。

「看够了吗？」苏若若歪着头，发丝垂落在肩头。她故意放慢语速，看着李小豪慌乱地摇头，喉结又滚动了一下。

少年人的冲动终究战胜了理智。当李小豪颤抖的手搭上她衬衫下摆时，苏若若突然按住他的手腕。

「等等。」她轻声说，看着李小豪瞬间僵住的表情，某种隐秘的快感在血管里流窜。就是要这样——让他患得患失，让他进退两难，让他像个提线木偶般随她的心意起舞。

李小豪果然不知所措地停下动作，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对、对不起...」他结结巴巴地道歉，想要抽回手却被苏若若握得更紧。

「我有条件。」苏若若的指尖在他掌心画圈，感受着少年绷紧的肌肉，「闭上眼睛。」

李小豪困惑地眨眨眼，但还是乖乖照做。他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扇形的阴影，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苏若若缓缓靠近，近到能数清他鼻梁上几颗淡褐色的雀斑。

「不许偷看哦。」她呵气如兰，满意地看着李小豪的睫毛抖得更厉害了。

衬衫纽扣一颗颗解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苏若若故意放慢动作，让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延长。当她抓着李小豪的手贴上自己腰际时，少年倒吸一口冷气，手指触电般地蜷缩起来。

「摸到了吗？」她引导着他的手向上游走，声音里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这是女孩子的肋骨...这是胸廓...」

李小豪的手心汗湿得厉害，温度高得吓人。他的指尖在碰到文胸边缘时猛地僵住，整个人像被按下暂停键。苏若若几乎能听见他血液奔流的声音，看见他太阳穴处跳动的青筋。

「可以...可以睁开眼了吗？」李小豪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苏若若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咬住他的耳垂。这个动作让少年浑身一颤，眼睛倏地睁开——然后愣在原地。

她依然穿着完整的衬衫，所有纽扣都好好地扣着。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场过于真实的幻觉。

「骗你的。」苏若若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指尖点了点李小豪的鼻尖，「这么容易就上当啊？」

李小豪的表情从迷茫到震惊再到羞恼，最后定格在一种无奈的宠溺上。他抓起床上的枕头蒙住自己发烫的脸，闷声闷气地哀嚎：「苏若若！你太坏了...」

少女笑倒在床上，发丝散落在深蓝色的床单上，像是泼墨画中的一笔。她很久没有这样纯粹地笑过了，不用思考那些阴暗的秘密，不用扮演乖巧的女儿或成熟的姐姐，就只是...开心。

笑着笑着，她突然发现李小豪正静静地看着自己，眼神柔软得不可思议。

「怎么了？」她下意识摸了摸脸。

李小豪摇摇头，轻轻摘掉她发间不知何时沾上的樱花花瓣。「就是觉得...」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羽毛，「你笑起来真好看。」

这句简单到朴素的赞美让苏若若的心脏漏跳一拍。没有算计，没有暗示，就只是少年最直白的倾慕。她突然感到眼眶发热，慌忙别过脸去。

「笨蛋...」她小声嘟囔，却悄悄握紧了李小豪的手。

窗外，夜樱无声飘落。

李小豪的手掌隔着单薄的校服衬衫贴上来的瞬间，苏若若的呼吸停滞了一拍。少年的掌心滚烫，带着潮湿的汗意，透过棉质布料传来惊人的热度。他的动作生涩得可爱，五指先是僵硬地张开，又小心翼翼地收拢，像是捧住什么易碎的珍宝。

「这样...可以吗？」李小豪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带着细微的颤抖。他的耳尖红得几乎透明，连脖颈都泛着粉色。

苏若若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咬住下唇。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被李小豪敏锐地捕捉到，他像是受到鼓励般稍稍加重了力道。少女胸前的柔软在他掌心微微变形，隔着文胸的蕾丝面料能感受到顶端那粒小小的凸起。

「唔...」一声轻哼从苏若若唇间溢出，她下意识抓住了李小豪的手腕，却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拉近。少年的脉搏在她指尖下狂跳，频率快得惊人。

李小豪试探性地用拇指摩挲那片柔软的边缘，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初绽的花瓣。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苏若若脸上，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睫毛的轻颤，鼻翼的翕动，还有唇间泄露的细小喘息。

「若若...」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未经人事的少年特有的青涩情动，「你好软...」

床垫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两人的重量让中央微微下陷。苏若若的发丝散落在深蓝色床单上，像是泼墨画中的一笔。李小豪的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在碰到裙摆边缘时犹豫地停住。

「继续...」苏若若轻声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看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突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自愿接受异性的触碰——不是林凡那种带着压迫感的抚弄，不是言言被强迫时的哭喊，就只是...两个少年人最本真的好奇与悸动。

李小豪的手指探入裙摆下方时，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他的指尖触到少女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触电般地颤了颤。苏若若的腿不自觉地并拢了些，却又在他温柔的坚持下慢慢放松。

「别怕...」李小豪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鼻息拂过耳廓。他的另一只手还停留在她胸前，此刻正用指腹轻轻按压那层蕾丝下的凸起。

苏若若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违背意志地做出反应。一种陌生的热度从小腹蔓延开来，与林凡触碰她时那种混杂着罪恶感的快感不同，此刻的悸动纯粹得让她眼眶发热。

李小豪的吻落在她锁骨上时，苏若若猛地攥紧了床单。少年的唇瓣柔软干燥，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他生涩地吮吸那一小片肌肤，留下淡红的印记，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慌张抬头。

「我、我是不是太用力了？」他紧张地检查着自己的"杰作"，生怕弄疼了她。

苏若若摇摇头，突然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这个动作让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年紧绷的肌肉和加速的心跳。

「教我...」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意味，「就像...就像你想象过的那样。」

李小豪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他的手指再次探入裙摆，这次大胆地滑向更隐秘的角落。当指尖触到内裤边缘时，两人同时轻颤了一下。

「可以...吗？」李小豪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眉骨上。

苏若若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此刻她只想沉浸在这份纯粹的亲密里，忘记那些夜晚的呻吟与啜泣，忘记自己身上背负的秘密与罪恶。就这一晚，让她做个普通的、被喜欢的男孩温柔对待的女孩吧。

李小豪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时，窗外一阵风吹过，樱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有一片穿过半开的窗户，轻轻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李小豪的指尖触碰到内衣边缘时，苏若若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少年修长的手指在蕾丝花边处徘徊，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窗外路灯的光线透过薄纱窗帘，在少女微微起伏的胸口投下斑驳的光影。

"可以...吗？"李小豪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喉结上下滚动着。他的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苏若若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这个默许的动作让李小豪鼓起勇气，手指小心翼翼地滑入了内衣内侧。当他的掌心完全覆上那片柔软时，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气。

"好暖..."李小豪喃喃道，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顶端那粒小小的凸起。他的动作生涩却温柔，像是第一次触摸名贵乐器的琴弦，生怕用力过猛就会弄坏。

苏若若的睫毛轻轻颤动着，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的频率明显加快。她感觉自己的体温正在不受控制地升高，特别是被触碰的那一侧，仿佛有细小的电流从接触点向全身扩散。

李小豪好奇地观察着少女的反应，当发现自己的触碰能引起这样微妙的变化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稍稍加重了力道，用指腹轻轻按压那粒逐渐硬挺的蓓蕾。

"嗯..."苏若若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哼，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这种陌生的快感让她既期待又害怕，身体本能地向后缩了缩，却又在下一秒主动贴近了少年的手掌。

李小豪受到鼓舞，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探索。他轻轻托起少女的胸部，感受着那份恰到好处的重量在自己掌心微微变形。指尖划过细腻的肌肤，在乳晕周围打着圈，最后停在已经挺立的顶端，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

"别..."苏若若突然睁开眼睛，脸颊绯红，"太...太奇怪了..."

但李小豪没有停下，反而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这里...变得好硬..."呼出的热气让少女的耳尖瞬间红透。

他尝试着将内衣往上推了推，让更多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苏若若的胸口随着这个动作微微起伏，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李小豪着迷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忍不住低头用嘴唇轻轻碰了碰那粉嫩的顶端。

"啊！"苏若若惊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这个反应让李小豪既惊讶又兴奋，他再次尝试着用舌尖轻舔了一下。

"等等...这..."苏若若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手指无意识地插入李小豪的发间，却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拉近。

李小豪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开始认真地用唇舌侍弄那敏感的尖端。他时而轻吮，时而用牙齿轻轻刮过，每一个动作都引来少女更剧烈的颤抖。

苏若若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变得模糊，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被触碰的那一点。她从未想过这个地方会如此敏感，更没想到李小豪生涩的探索会带来这样强烈的快感。

"子豪...够了..."她虚弱地抗议着，却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想要更多的接触。

李小豪听话地抬起头，却用拇指继续揉捏着那粒已经红肿的蓓蕾。"你喜欢这样，对不对？"他轻声问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苏若若羞得别过脸去，却无法否认身体诚实的反应。李小豪轻笑一声，再次低头含住了另一边，同时手指继续爱抚着已经湿润的顶端。

两人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混合着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和偶尔溢出的轻哼。苏若若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瓦解，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却又舍不得喊停。

李小豪的动作渐渐大胆起来，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触碰，开始尝试着用不同的力度和节奏探索少女胸部的每一寸肌肤。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又稍稍加重力道，像是在演奏一首即兴的乐曲。

"嗯...哈啊..."苏若若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身体深处积聚，却又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

就在这微妙的时刻，李小豪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只是轻轻将她的内衣拉回原位。苏若若茫然地睁开眼睛，看到少年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

"今天就到这里吧，"他轻声说，声音因为情动而沙哑，"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苏若若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期待着什么，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她慌乱地整理着衣服，却发现李小豪的目光依然灼热地停留在她身上。

"你...你别看了！"她抓起枕头砸向少年，却被他笑着接住。

两人打闹间，方才的暧昧气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甜蜜的亲密感。窗外，夜风轻拂过树梢，带走了一片粉色的樱花花瓣。

「我饿了嘛——」苏若若拖长尾音，手指揪着李小豪的校服下摆轻轻摇晃。她故意眨着眼睛，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扇形的阴影，嘴角微微嘟起的弧度恰到好处。

李小豪的耳尖立刻红了。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喉结上下滚动：「那、那我去煮泡面...」

厨房里很快传来锅碗碰撞的声响。苏若若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透过门缝看见李小豪手忙脚乱的背影。他的校服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正笨拙地打着鸡蛋——蛋壳碎了一半掉进锅里，他慌张地用勺子捞了半天。

「笨蛋。」苏若若小声嘀咕，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二十分钟后，两碗卖相惨淡的泡面摆在茶几上。鸡蛋煮得太老，边缘泛着焦黄；火腿肠切得厚薄不均，有几片甚至还是凉的。李小豪窘迫地挠着头：「要不...还是叫外卖吧？」

苏若若已经拿起筷子，夹起一根面条吹了吹：「不要。」她故意吸溜得很大声，「很好吃啊。」

暖黄的灯光下，两人肩并肩坐在茶几前。李小豪的吃相很认真，额前的碎发随着低头动作轻轻晃动；苏若若则小口小口地抿着汤，时不时偷瞄身旁的少年。泡面的热气氤氲上升，模糊了彼此的轮廓。

「嘴角沾到汤了。」苏若若突然伸手，拇指擦过李小豪的唇角。这个突如其来的接触让少年僵在原地，筷子差点掉在地上。

收拾碗筷时，李小豪的指尖不小心碰到苏若若的手背。两人同时触电般地缩回手，陶瓷碗在洗碗槽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你、你先去洗澡吧。」李小豪结结巴巴地说，视线飘向别处，「浴室柜子里有新毛巾...」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李小豪长舒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他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跳起来，慌慌张张地开始整理散落的衣物和零食袋。

水声淅淅沥沥地传来，混合着少女轻哼的旋律。李小豪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生怕惊扰了这片刻的宁静。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阳台，夜风拂过发烫的脸颊，远处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停了。李小豪赶紧回到客厅，装作一直在看电视的样子。当浴室门打开时，他下意识地转头——

苏若若穿着他的T恤走出来，衣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部。湿漉漉的发梢滴着水，在领口处晕开深色的水痕。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脚趾因为凉意微微蜷缩。

「衣服...太大了。」她小声抱怨，手指揪着过长的袖口。

李小豪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他突然站起身，动作太急差点被茶几绊倒：「我、我去洗澡！」说完就冲进浴室，连换洗衣物都忘了拿。

浴室里还残留着沐浴露的香气，镜子上蒙着未散的水雾。李小豪用冷水洗了把脸，试图平复过快的心跳。当他关掉水龙头时，隐约听见外面传来苏若若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让他胸口泛起一阵奇异的温暖。

夜风从半开的窗户溜进来，轻轻翻动着茶几上的作业本。樱花花瓣乘着风落在窗台上，安静地注视着这个平凡的、美好的夜晚。

苏若若蜷缩在床的一侧，深蓝色床单衬得她裸露的小腿格外白皙。她正用指尖卷着一缕半干的发丝，发梢还带着浴室里的水汽，在台灯暖黄的光晕里泛着柔和的光泽。

浴室门开合的声响传来，李小豪穿着整齐的睡衣出现在门口，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像是刚用毛巾胡乱擦过。他的脚步在踏入卧室的瞬间明显迟疑了，手指无意识地揪着睡衣下摆。

「那个...」李小豪的视线飘向走廊另一端，「我还是去我妈房间睡吧？」

苏若若抬起头，湿漉漉的睫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浓密。她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床垫随着动作微微下陷：「床够大呀。」

李小豪的喉结上下滚动，站在原地没动：「可是...」

「放心啦。」苏若若把被子拉到下巴处，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说好不会做过分的事。」她的声音闷在棉被里，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我一个人睡会害怕嘛。」

窗外的樱花树沙沙作响，一片花瓣粘在玻璃上，又被夜风吹走。李小豪磨磨蹭蹭地走到床边，动作僵硬得像机器人，连掀被子的声音都刻意放轻。

床垫因为新增的重量而倾斜，两人之间隔着足以再躺一个人的距离。苏若若偷偷瞥了眼李小豪绷直的背影，忍不住轻笑：「你睡那么远，会掉下去的。」

「没、没事...」李小豪的声音有些发紧，手指揪紧了被角。

苏若若翻了个身，面朝李小豪的方向。她故意把呼吸放得很轻，却足够让少年察觉：「好冷哦...」

这句话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李小豪终于转过身，小心翼翼地挪近了些，手臂僵硬地环过苏若若的肩膀：「这样...好点了吗？」

少女的发香萦绕在鼻尖，是廉价洗发水的水果味，却比任何香水都更让人心跳加速。李小豪能感觉到掌下纤细的肩膀传来的温度，还有布料下微微凸起的肩胛骨。

「嗯。」苏若若轻轻应了声，顺势往他怀里靠了靠。这个动作让两人的睡衣布料摩擦出细碎的声响，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李小豪的呼吸明显变重了。他僵着身子不敢动，生怕某个不经意的动作就会打破这微妙的平衡。苏若若的头顶刚好抵在他下巴处，发丝蹭得皮肤发痒。

「子豪。」苏若若突然轻声唤道。

「嗯？」

「你心跳好快。」

李小豪顿时耳根发烫，结结巴巴地解释：「因、因为...」

苏若若突然仰起脸，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下巴：「因为什么？」

这个角度让李小豪能清晰地看见她睫毛投下的阴影，还有瞳孔里跳动的光点。他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手臂不自觉地收紧：「若若...别这样...」

「怎样？」苏若若坏心眼地又凑近了些，嘴唇几乎贴上他的喉结。

李小豪猛地向后仰头，差点撞到床头板。他慌乱地抓住苏若若的肩膀，声音沙哑：「说好...不做过分的事...」

苏若若眨眨眼，突然笑出声。她重新窝回李小豪怀里，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紧绷的胸口：「骗你的啦，睡吧。」

台灯被按灭的瞬间，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色的线。李小豪的手臂渐渐放松，指尖无意识地卷着苏若若的一缕头发。少女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锁骨。

窗外，夜樱无声飘落。李小豪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直到怀里的苏若若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胸口，他才终于闭上眼睛，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凌晨三点十七分，空调发出细微的嗡鸣。苏若若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翻了个身，额头抵上李小豪的肩胛骨。她的睫毛在黑暗中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蝶翼，鼻尖蹭过少年棉质睡衣上残留的洗衣粉香气。

李小豪其实一直没睡着。他僵直地躺着，听着枕边人均匀的呼吸声，数着窗外偶尔驶过的汽车引擎声。当苏若若的膝盖不经意擦过他的大腿时，他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唔...」苏若若发出梦呓般的轻哼，整个人往热源处蜷缩。她的手臂突然搭上李小豪的腰际，掌心无意识地贴着他的腹部。

李小豪的呼吸瞬间停滞。少女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惊人的热度，让他腹肌不自觉地绷紧。他小心翼翼地想挪开些距离，却被睡梦中的苏若若追着贴上来。

「冷...」她含混地嘟囔着，鼻音浓重。

窗外的樱花树沙沙作响，一片花瓣粘在纱窗上。李小豪终于放弃抵抗，试探性地环住苏若若的肩膀。这个动作让少女发出满足的叹息，整个人像小猫一样往他怀里钻。

太近了。近到能数清她的睫毛，近到能闻到她发间残留的洗发水香气，近到能感受到她胸口随着呼吸的起伏。李小豪的手掌悬在半空，最终轻轻落在苏若若的背上。

「子豪...」苏若若突然含糊地唤道，眼睛仍然闭着。

李小豪浑身一僵：「我、我吵醒你了？」

苏若若没有回答，只是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温热的鼻息拂过锁骨，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她的手臂环上李小豪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地卷着他后脑勺的短发。

「别走...」这声呢喃轻得像羽毛落地。

李小豪的喉结剧烈滚动。他收紧了手臂，将少女完全拥入怀中。两人的睡衣因为这番动作都皱巴巴地卷起，裸露的腰腹肌肤相贴，温度交融。

苏若若似乎终于清醒了些，半睁的眼睛里蒙着雾气。她迷茫地眨了眨眼，视线焦点落在李小豪近在咫尺的嘴唇上。

「我们...」李小豪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苏若若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掌心柔软干燥。「睡觉。」她命令道，却把腿搭上了李小豪的腰际。

这个姿势让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李小豪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还有睡衣下摆卷起后露出的腰线。他的手掌不自觉地顺着她的脊背下滑，停在堪堪危险的边缘。

「说好的...」苏若若闭着眼睛警告，语气却软得毫无威慑力。

「我知道。」李小豪把脸埋进她的发间，深深吸气，「就...就这样睡。」

月光悄悄移动，从地板爬上床沿。苏若若的呼吸重新变得绵长，但环抱着李小豪的手臂却没有松开。少年盯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看了很久，最终轻轻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

窗外，最后一片樱花花瓣悄然坠落。李小豪听着怀里的呼吸声，慢慢闭上眼睛。空调的指示灯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红光，像一颗遥远的小小星辰。

空调的指示灯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红光，将两人的轮廓勾勒出模糊的边界。李小豪的指尖无意识地卷着苏若若的一缕发丝，发梢扫过他的锁骨，带来细微的痒意。

「若若...」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你困吗？」

苏若若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她轻轻摇头，发丝摩擦布料发出窸窣声响。

李小豪的喉结上下滚动，手掌试探性地贴上她的腰际。棉质睡衣因为翻身变得皱巴巴的，露出一小截细腻的腰线。他的拇指在那片肌肤上轻轻摩挲，感受到少女瞬间绷紧的肌肉。

「你...」苏若若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好色...」

这句指责毫无威慑力，反而因为含糊的语调显得像撒娇。李小豪低低地笑了，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可以吗？」

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颤动的银线。苏若若没有回答，只是慢慢转过身，将脸埋进他的颈窝。这个默许的动作让李小豪的呼吸明显加重。

他的手掌顺着腰线缓缓上移，在肋骨处稍作停留，感受着布料下急促起伏的弧度。当指尖碰到内衣边缘时，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

「上次...」李小豪的指尖在蕾丝花边上徘徊，「是隔着衣服...」

苏若若的耳尖瞬间红透，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衣领。她没有拒绝，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些，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锁骨上。

李小豪小心翼翼地探入衣摆，掌心贴上那片温软的肌肤。不同于隔着衣料的触感，此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纹理，每一处起伏。苏若若的呼吸明显乱了节奏，胸口剧烈起伏着。

「好软...」李小豪喃喃道，拇指轻轻擦过顶端。那粒小小的凸起在他指尖下逐渐硬挺，引得少女一阵轻颤。

苏若若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却不带任何阻止的意味。「...不许笑我。」她小声警告，声音里带着羞赧的颤抖。

李小豪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怎么会。」

他的手掌完全覆上那团柔软，指尖陷入细腻的肌肤。不同于之前的生涩，这次他尝试着用指腹画圈，时而轻轻捏住顶端微微拉扯。苏若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指不自觉地插入他的发间。

「舒服吗？」李小豪贴着她发烫的耳垂问。

苏若若羞恼地咬了他肩膀一口，力道轻得像小猫。这个动作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李小豪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加速的心跳。

窗外，夜风吹落一树樱花。花瓣拍打窗户的声响淹没在交织的呼吸声中。李小豪的手掌渐渐往下滑，在碰到睡裤松紧带时明显迟疑了。

「就...到这里？」他轻声问，声音因为克制而紧绷。

苏若若突然仰起脸，湿漉漉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她犹豫了几秒，最终轻轻点了点头，却又抓住他的手腕放回原位。

「这里...可以继续...」细如蚊呐的声音。

李小豪的指尖重新覆上那处柔软，这次更加大胆地揉捏起来。他低头看着怀中少女泛红的脸颊和轻颤的睫毛，胸口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夜樱无声飘落，有几片粘在纱窗上，又被风吹走。房间里只剩下交织的呼吸声，和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响。苏若若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与他十指相扣，掌心相贴处一片潮湿。

「子豪...」她突然轻声唤道。

「嗯？」

「...没事。」

李小豪轻笑一声，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他的手掌依然停留在那处温暖，指尖感受着每一次心跳的震颤。空调的嗡鸣渐渐变得遥远，只剩下怀中真实的温度与触感。

月光悄悄移动，从地板爬上床沿。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两颗年轻的心脏以不同的频率跳动着，却又奇妙地和谐共鸣。

李小豪的指尖勾在苏若若内裤边缘时，空调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嗡鸣。他的动作顿住了，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正好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将少年僵硬的轮廓镀上一层银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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