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若若不自觉地扭动腰肢，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比较两个男人的触摸方式，脸颊顿时烧了起来。这个可耻的念头让她身体更加敏感，当李小豪的指尖终于滑入内裤边缘时，她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呜咽。

储物间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两人瞬间僵住。苏若若的心脏狂跳到几乎疼痛，而李小豪的手还停在她最私密的位置。脚步声渐远后，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随即为彼此的狼狈模样笑出声来。

"我们像在做坏事。"李小豪蹭了蹭她汗湿的鼻尖。苏若若的笑容却淡了几分——她确实在做坏事，比李小豪想象的还要糟糕百倍。

夕阳西斜，光线变成了深琥珀色。李小豪帮她整理衣服时，手指不经意擦过她后腰的指痕。"这是...？"他疑惑地问。苏若若迅速拉下衣摆："体育课撞到跳马器械了。"这个谎言像块石头般沉在胃里。

分别时他们在校门口的樱花树下偷偷接吻，李小豪的嘴唇带着薄荷糖的清凉。苏若若闭着眼睛，却想起昨晚林凡带着威士忌味道的深吻，那种几乎窒息的侵略性让她膝盖发软。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在脑海中交织，罪恶感与快感同样鲜明。

"明天见。"李小豪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手。苏若若点点头，转身走向和林凡约定的接送点。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虚幻与现实的边界上——左边是青涩纯真的校园恋情，右边是深不见底的禁忌泥沼。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苏若若擦着头发走出蒸汽弥漫的空间时，正看见林凡抱着六岁的苏言言走进主卧。男孩粉嫩的脚丫在空中晃荡，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怀里还抱着那只洗得发白的泰迪熊。

"爸爸要检查言言的小屁眼洗干净没有。"林凡头也不回地说道，语气平常得像在说明天早餐吃什么。苏若若点点头，径自走向客厅沙发，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数学作业本——这个流程她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主卧的门关上前，她瞥见言言乖巧地趴在床中央，小屁股高高撅起，像只等待喂食的雏鸟。木门合拢的咔嗒声与电视里动画片的欢快音乐奇妙地重叠在一起。

#### **

暖黄色的床头灯在言言幼嫩的皮肤上镀了层蜂蜜般的光泽。林凡单膝跪在床边，手掌抚过男孩微微颤抖的背脊。"今天在学校有没有乖乖的？"他一边问，一边用拇指拨开两瓣小巧的臀肉。

"有..."言言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小手无意识地揪紧泰迪熊的耳朵，"张老师夸我画画好看。"他的尾音突然拔高，因为林凡的指尖正绕着那个粉嫩的皱褶打转。

林凡从床头柜取出专用的小瓶子，挤压的声音黏腻而清晰。"放松，爸爸只是看看。"他这么说着，已经将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抵在了入口处。言言的身体本能地绷紧，又强迫自己慢慢放松——这个反应他已经练习得很熟练了。

当第一指节突破括约肌时，言言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呜咽，脚趾在床单上蜷缩起来。"疼吗？"林凡俯身问道，嘴唇贴着男孩发红的耳尖。言言摇摇头，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不、不疼...就是好奇怪..."

手指缓缓推进到第二个指节，肠道内壁柔软的褶皱像是有生命般包裹上来。林凡感受着那份惊人的紧致与温热，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揉捏着言言紧绷的小屁股。"呼吸，像爸爸教你的那样。"

言言抽噎着深呼吸，稚嫩的胸膛剧烈起伏。随着润滑剂的融化，手指的进出渐渐顺畅起来，发出细微的水声。男孩的脸完全埋进了枕头，露出的耳尖红得滴血，但身体已经不再抗拒这种熟悉的侵入。

"言言真棒。"林凡抽出手指，带出一丝透明的液体。他解开皮带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金属扣碰撞的脆响让言言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今天想用哪个姿势？"

男孩犹豫了几秒，小声说："像...像上次那样..."他翻过身，细瘦的双腿主动向上折起，露出那个被开拓得微微发亮的小洞。这个毫无保留的姿势让林凡喉头发紧，他伸手抚过言言大腿内侧淡青色的血管，那里的皮肤薄得几乎透明。

当滚烫的龟头抵上那个羞涩的入口时，言言突然抓住林凡的手腕："爸爸...会不会裂开..."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圆眼睛里盛满不安。林凡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不会的，爸爸很小心。"

缓慢而坚定的压力让言言发出细弱的啜泣，他的肠道像是有自主意识般拼命排斥着入侵者。林凡停住动作，耐心等待那圈肌肉的痉挛过去，同时用拇指揉弄男孩软趴趴的小阴茎作为分散注意力的手段。

"数到十好不好？"林凡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言言抽噎着开始数数，当数到"三"时，最粗的部分终于挤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言言是因为被撑满的钝痛，林凡则是被那难以置信的紧致绞得倒吸冷气。

"继、继续数..."林凡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汗水顺着下巴滴在言言平坦的小腹上。男孩断断续续地数到"七"时，整根阴茎终于完全没入，两人的耻骨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言言看起来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胸口剧烈起伏着，泪水把枕头洇湿了一小片。

林凡俯身舔掉他脸上的泪珠，咸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言言是爸爸最勇敢的孩子。"他轻声哄着，开始小幅度的抽动。肠道内壁湿热的褶皱层层叠叠地裹上来，每次退出都像是不舍般紧紧吸吮。

随着节奏的逐渐建立，言言的啜泣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哼唧。他还不懂什么是快感，但身体已经记住了这种奇怪的充实感带来的满足。当林凡的某次深入意外擦过某处时，他突然"啊"地叫出声，小小的性器竟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这里吗？"林凡精准地再次撞向那个点，满意地看着言言像离水的鱼般弹跳起来。男孩无助地摇着头，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单音节。他的脚踝不自觉地缠上林凡的腰，这个本能的动作让两人结合得更深了。

客厅里，苏若若的铅笔在作业本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隔着两道门，她依然能隐约听见言言变调的哭声和林凡低沉的喘息。数学公式在眼前扭曲成模糊的符号，她盯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指——再过不久，那个每晚被进入的就会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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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的床垫弹簧发出规律的吱呀声，节奏越来越快。言言的小手死死抓着床单，膝盖因为长时间分开而开始发抖。林凡托起他的臀部调整角度，这个动作让插入变得更深，男孩顿时哭叫起来："爸爸...太里面了...肚子好涨..."

"再忍忍。"林凡的呼吸粗重得像跑完马拉松，汗水顺着紧绷的背肌滚落。他感觉自己正悬在悬崖边缘，而言言紧致火热的肠道就是拽着他不断下坠的重力。男孩肠道深处的温度高得惊人，像是有生命般吮吸着他跳动的性器。

当林凡的手指绕到前面握住言言半硬的小阴茎时，男孩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他的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让林凡差点当场交代出来。"言言...！"他咬牙稳住节奏，拇指在男孩铃口处轻轻摩挲。

"呜...爸爸...言言要尿..."男孩惊慌地扭动，却被林凡牢牢固定住腰胯。快感与恐惧的混合物在他幼小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最终化为一声拔高的尖叫。透明的液体从粉嫩的顶端渗出，不是真正的射精，却已经是这个年纪能达到的极限高潮。

言言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细小的脚趾蜷缩成团，肠道不受控制地痉挛绞紧。林凡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缩刺激得闷哼一声，青筋暴起的手掌死死扣住男孩纤细的腰胯。

"啊...爸爸...不要了..."言言带着哭腔的哀求混着唾液从嘴角滑落，稚嫩的肠道壁正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收缩。林凡俯身舔去他眼角的泪珠，身下的动作却变得更加凶狠，每一下都精准碾过刚才发现的那个敏感点。

"再坚持一会儿..."林凡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言言剧烈起伏的小胸脯上，"爸爸马上就好了..."

男孩的哭叫声随着抽插的节奏断断续续，两条细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却被林凡强健的手臂牢牢分开。这个姿势让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言言恍惚觉得那根滚烫的东西快要顶到自己的喉咙——虽然理智上知道不可能，但被撑到极限的肠道确实传递着这样的错觉。

林凡突然改变角度，将言言的双腿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让男孩整个下半身悬空，全靠林凡的手臂支撑。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让插入的深度增加了可怕的程度，言言发出一声近乎惨叫的呜咽，指甲在林凡手臂上抓出几道红痕。

"乖，马上..."林凡的呼吸越来越乱，胯部的撞击变得又快又狠。言言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根东西在跳动，顶端肿胀得几乎要爆开。他模糊想起上次林凡射在里面后，自己肚子涨得睡不着觉的感觉，恐惧地摇着头。

"不要...里面..."言言抽噎着抗议，但林凡已经扣住他的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男孩的肠道被摩擦得发烫，先前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新一轮的刺激又排山倒海般袭来。他的小阴茎可怜兮兮地抖动着，又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林凡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阵阵发黑。言言紧窄火热的肠道像是活物般绞着他，每一次退出都像是不舍般紧紧吸吮。当快感积累到临界点时，他猛地将言言按向自己，胯部死死抵住那两瓣被撞得发红的小屁股，在一声低吼中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灌入肠道深处，言言睁大了眼睛，小嘴张成O型。那种被注满的饱胀感太过鲜明，他甚至能感觉到液体在体内流动的轨迹。过多的精液从结合处溢出，顺着他的股沟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林凡缓缓退出时，带出大量混着润滑剂的浊白液体。言言的小肛门一时无法闭合，可怜兮兮地张着个小洞，缓缓往外淌着精液。男孩茫然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子，随即被林凡抱起来放在腿上。

"疼吗？"林凡抚摸着言言汗湿的背脊，另一只手轻轻按了按他柔软的腹部。言言摇摇头，把脸埋在林凡肩头，精疲力尽地打了个小哈欠。他的肛门还在一阵阵收缩，时不时挤出一点白浊。

林凡用湿巾简单清理了一下两人交合处，精液和润滑剂的混合液把言言大腿内侧弄得黏糊糊的。男孩昏昏欲睡地任他摆布，像只被雨淋湿的小麻雀。

当林凡抱着已经半睡着的言言走出卧室时，苏若若正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言言裸露的小屁股——那里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腿根处隐约可见干涸的液体痕迹。

"去洗澡。"林凡把言言交给苏若若，自己转身去了阳台抽烟。苏若若抱着轻飘飘的弟弟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走了那些暧昧的痕迹。言言在淋浴下几乎睡着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直到苏若若用浴巾把他裹成个蚕宝宝。

当她把言言放进小床时，男孩突然抓住她的手指："姐姐...爸爸的那个...会不会把肚子撑破..."他的声音里带着天真的担忧，手指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画着圈。

苏若若喉咙发紧，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轻轻拍着言言的背，直到男孩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回到自己房间后，她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迟早也会被灌满，就像言言一样。

客厅里传来林凡倒酒的声音，冰块碰撞玻璃杯的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苏若若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明天放学后，李小豪又会在音乐教室等她，用那双干净温暖的手抚摸她。而到了晚上...

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色的分界线。苏若若盯着那道线看了很久，恍惚觉得自己正站在两个世界的交界处——左边是阳光下的纯真恋情，右边是深不见底的禁忌泥沼。而最可怕的是，她已经无法确定自己更向往哪一边了。

浴室的水汽凝结在镜面上，苏若若盯着自己模糊的倒影，手指无意识地抚过锁骨处淡红的吻痕——那是昨天李小豪留下的。身后传来言言咯咯的笑声，她转头看见林凡正把光溜溜的男孩举过头顶，水珠从他们相贴的皮肤上滚落。

"爸爸，我会长高吗？"言言天真地问，细瘦的小腿在空中晃荡。林凡笑着亲了亲他湿漉漉的发顶："当然会，像爸爸这么高。"他的手掌顺势滑到男孩臀缝间，这个暗示性的动作让苏若若胃部一阵紧缩。

"若若，把言言的睡衣拿来。"林凡头也不回地吩咐。苏若若默默递过那套印着小恐龙的棉质睡衣，看着父亲熟练地给弟弟穿衣服——就像在打扮一个真人玩偶。

当林凡的手指"不经意"滑过言言腿间时，苏若若突然开口："你这样操他..."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浴室里的水声都仿佛静止了一瞬，"...他以后能成为正常的男孩子吗？"

林凡的动作顿了顿，随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放下言言，拍了拍男孩的小屁股："去房间等爸爸。"等言言蹦蹦跳跳地离开后，他才转向苏若若，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什么叫'正常'？"林凡的拇指摩挲着女儿的下唇，"喜欢女人就是正常？喜欢男人就不正常？"他的声音很温柔，却让苏若若后背窜起一阵寒意。

"可是..."苏若若的视线飘向言言离开的方向，"他以后怎么谈恋爱..."

林凡突然笑了，那笑声让苏若若想起冰块坠入威士忌的声音。"宝贝，你以为那些道貌岸然的成年人私下都在做什么？"他凑近苏若若耳边，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廓上，"爸爸只是让他提前适应这个世界的真相。"

苏若若的手指绞紧了睡衣下摆。她想起李小豪羞涩的吻，想起他小心翼翼不敢越界的模样，又想起林凡每晚对言言做的事——两种截然不同的男性形象在她脑海中撕扯。

"再说..."林凡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腰，缓缓下滑，"你觉得被爸爸操过的小穴..."指尖危险地擦过臀缝，"...就不能谈恋爱了？"

这个露骨的比喻让苏若若脸颊烧了起来。她确实在和李小豪约会，也确实每晚都躺在林凡床上。这种割裂的生活像一张越缠越紧的蛛网，而她正在一点点沉溺其中。

"言言会成长得很好。"林凡松开她，转身拿起剃须刀，"他会比那些所谓的'正常'男孩更懂得如何取悦伴侣。"镜面反射出他嘴角的弧度，"就像你，我的小公主。"

这句话像把钝刀慢慢旋进苏若若胸口。她想起自己如何在李小豪的抚摸下颤抖，又如何本能地对比父亲带来的快感——那种隐秘的、可耻的对比。

主卧传来言言哼唱的儿歌，走调却欢快。苏若若机械地整理着洗漱用品，耳边回响着林凡的话。也许他是对的，也许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正常"。隔壁班的女生们偷偷讨论的纯爱故事，和她在深夜经历的禁忌快感，究竟哪个更真实？

当她走进客厅时，言言正趴在茶几上画画，小屁股在睡裤下隆起一个可爱的弧度。男孩抬头冲她笑，眼睛亮晶晶的："姐姐你看，我画了我们全家！"

画纸上歪歪扭扭地站着三个火柴人，中间最高的那个一手牵着一个小人。苏若若的喉咙突然发紧——在言言的世界里，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日常。

"画得真好。"她揉揉言言柔软的头发，男孩立刻依恋地蹭了蹭她的手心。这个动作如此纯真，让人难以想象他每晚经历着什么。

林凡擦着头发走出来时，苏若若正帮言言收拾蜡笔。"对了，"他漫不经心地开口，"周末李小豪不是约你去游乐园吗？爸爸送你们去。"

苏若若的手指僵在半空。她没想到林凡连这个都知道，更没想到他会如此平静地提起。"...嗯。"她最终只发出一个单音，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玩得开心点。"林凡的笑容完美得像个面具，手指却暗示性地划过她的腰线，"记得晚上七点前回来。"这句话里的潜台词让苏若若膝盖发软——白天可以当清纯女学生，但夜晚永远属于父亲。

言言困惑地仰头看着他们："姐姐要去哪里呀？"

"去坐摩天轮。"苏若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回来给你带棉花糖。"

男孩开心地拍手，睡衣领口滑向一边，露出锁骨处淡红的吻痕。苏若若突然想起什么，犹豫地看向林凡："那个...李小豪他...很单纯..."

林凡挑眉，等她说下去。

"我是说..."苏若若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不会像...爸爸这样..."

"放心。"林凡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爸爸不会碰你的小男朋友。"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唇瓣，"只要你记住，谁才是第一个进入你小穴的人。"

这句话像道闪电劈开苏若若的思绪。她恍惚看见两个平行世界：一个阳光下的游乐园约会，一个黑暗中的禁忌交合。而她就站在这条分界线上，一只脚踩在纯爱故事里，另一只脚深陷情欲泥沼。

言言困倦地揉着眼睛爬上林凡的膝盖，这个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碎。"爸爸，今晚讲什么故事呀？"男孩天真地问，完全没注意到姐姐苍白的脸色。

林凡抱起言言，朝主卧走去："今晚讲小美人鱼的故事。"他回头对苏若若眨眨眼，"你知道的，那个为爱变成泡沫的傻姑娘。"

门关上的瞬间，苏若若听见言言稚气的声音："我不要变成泡沫，我要永远和爸爸在一起..."

她站在昏暗的客厅里，突然不确定自己究竟在担心言言的未来，还是在恐惧自己日益模糊的道德边界。游乐园的约会近在咫尺，而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更期待李小豪青涩的牵手，还是林凡充满占有欲的触碰。

门铃响起时，苏若若正蜷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她赤着脚跑去开门，阳光从玄关的磨砂玻璃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门外站着言言和一个扎马尾辫的小姑娘，两人都穿着浅蓝色的校服，书包肩带上挂着一模一样的卡通挂件。

"姐姐好！"小姑娘声音清脆得像风铃，眼睛弯成月牙，"我是言言的同桌林小雨。"

苏若若愣了一下，连忙侧身让两人进来。言言的小脸兴奋得发红，牵着女孩的手径直往自己房间走："小雨说要看我养的仓鼠！"

林凡从书房探出头，目光在两个孩子交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秒，随即露出温和的微笑："言言带朋友来玩了？"他的声音醇厚得像大提琴，丝毫看不出昨晚才把那孩子操得哭叫连连。

"叔叔好！"林小雨礼貌地鞠躬，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好奇地打量着宽敞的客厅，目光在落地窗边的三角钢琴上停留得格外久。

言言已经迫不及待地拉着同学往自己房间跑："爸爸，我们可以吃冰箱里的布丁吗？"

"当然可以。"林凡笑着点头，眼神却意味深长地扫过苏若若，"若若，去给他们拿饮料。"

厨房里，苏若若从冰箱取出两盒果汁和草莓布丁。透过半开的门缝，她看见林凡正弯腰对林小雨说着什么，逗得小姑娘咯咯直笑。那个姿势——手掌撑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前倾——和每次哄言言放松时的姿态一模一样，让她胃部一阵发紧。

"给。"她把点心放在托盘上，注意到林凡正在整理言言有些凌乱的衣领。男孩的脖颈上还留着淡淡的红痕，被父亲的手指状似无意地抚过。

林小雨好奇地环顾言言的房间："你的床好大呀！"她指着那张足够两个成年人翻滚的king size床铺，天真地问道，"你一个人睡不会害怕吗？"

言言正往嘴里塞布丁，闻言差点呛到："有、有时候爸爸会来陪我..."他的耳尖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

苏若若迅速放下托盘退出房间，却在走廊撞上林凡结实的胸膛。"慌什么？"父亲低笑着捏了捏她的后颈，目光却越过她看向房间里两个孩子，"言言不是很受欢迎吗？"

房间里传出林小雨清脆的笑声："言言你脸红的样子好可爱！"接着是枕头砸在身上的闷响，和言言恼羞成怒的抗议。

"看吧。"林凡的呼吸喷在苏若若耳畔，带着咖啡的苦涩香气，"不用担心他以后不会谈恋爱。"他的手顺着女儿的腰线滑到臀瓣，暗示性地捏了捏，"毕竟...他可是从小就在学习如何取悦别人。"

这句话让苏若若浑身发冷。她想起言言每次被进入时那种既痛苦又顺从的表情，想起他渐渐学会的迎合技巧，甚至会在高潮时主动抬起臀部——这些本该属于成人世界的技能，如今却烙印在一个六岁孩子的身体记忆里。

客厅里的座钟敲了三下，阳光已经西斜到钢琴边缘。林小雨正在弹一首简单的《小星星》，言言在一旁崇拜地看着她灵活的手指。

"音准不错。"林凡不知何时站在了琴房门口，鼓着掌走进去，"想学钢琴吗？我可以教你。"

小姑娘惊喜地抬头："真的吗？妈妈说学琴很贵的..."

"对漂亮的小姑娘可以免费。"林凡的笑容完美得无懈可击，手指在琴键上滑出一串流畅的音符。他的指尖曾经怎样在言言体内弹奏出另一种旋律，只有苏若若知道。

言言突然挤到两人中间："小雨，我、我还会弹《两只老虎》！"他急切地把小手按在琴键上，显然不想让父亲独占新朋友的注意力。这个本能的举动让林凡挑眉，随即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微笑。

苏若若站在走廊阴影里，看着这诡异又和谐的一幕：阳光透过纱帘洒在三人身上，琴声与笑声交织，宛如任何一户普通人家的温馨午后。没人会想到几小时前，那个正在笨拙地弹琴的小男孩还被父亲压在身下肆意侵犯。

厨房的水壶发出尖锐的鸣叫，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苏若若转身去泡茶，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姐姐！"言言突然跑进厨房，小脸兴奋得发亮，"小雨说下周还要来玩！"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完全看不出夜晚承受那些成人欲望时的模样。

苏若若蹲下身整理弟弟歪掉的衣领，指尖不经意擦过他锁骨上的吻痕。言言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又立刻挺直背脊——这个细微的反应让她的心脏狠狠揪痛。

"你喜欢小雨吗？"她轻声问。

言言歪着头思考了几秒，露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喜欢！她不像其他女生总捏我脸。"他凑近苏若若耳边，神秘兮兮地补充，"而且她不知道我和爸爸的秘密游戏。"

这句话像把钝刀慢慢旋进苏若若胸口。她看着言言蹦蹦跳跳地跑回客厅，阳光给他小小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在光与影的交界处，这个被父亲亲手调教过的孩子，正笨拙地学着如何做一个"正常"的小男孩。

林凡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门口，手里端着空了的点心盘。"看吧，"他的声音里带着胜利者的愉悦，"我们的言言完全能交到女朋友。"指尖在盘沿轻轻敲击，节奏如同某种隐秘的摩斯密码，"毕竟...谁能拒绝一个这么会讨好人的小绅士呢？"

苏若若盯着茶水表面晃动的倒影，恍惚看见两个重叠的世界：一个是阳光下的童真友谊，一个是黑夜里的禁忌欢愉。而言言——还有她自己——就站在这条模糊的分界线上，既不属于纯粹的纯真，也无法回归完整的黑暗。

浴室的水汽氤氲在磨砂玻璃上，苏若若盯着自己模糊的倒影，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处淡红的吻痕。身后传来言言咯咯的笑声，她转头看见林凡正用浴巾裹住光溜溜的男孩，手掌在那两瓣还泛着红晕的小屁股上流连。

"爸爸，痒！"言言扭动着身子，湿漉漉的发梢甩出水珠。林凡低笑着亲了亲他的耳尖，这个亲昵的动作让苏若若胃部一阵绞痛。

她突然抓住林凡的手腕，声音压得极低："但是我还是担心。"指甲几乎要陷进父亲的皮肤里，"你一直插他的屁股..."喉咙滚动了一下，"...会对他的鸡巴发育造成影响。"

林凡的动作顿了顿，浴巾从言言身上滑落，露出男孩稚嫩的躯体——平坦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腿间那团尚未发育的柔软。水珠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滑落，流过那些暧昧的红痕。

"姐姐？"言言困惑地眨着眼，小手拽了拽苏若若的衣角。她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匆忙扯过浴巾裹住弟弟。

等言言蹦跳着跑去穿睡衣后，苏若若堵在浴室门口，声音发颤："等我成年后你给我破处了..."她深吸一口气，"能不能不要再去侵犯言言？"

"侵犯？"林凡挑眉，水滴从他结实的胸膛滑落到腹肌沟壑。他突然把苏若若按在瓷砖墙上，胯部危险地抵住她的小腹，"怎么能叫侵犯呢？"低沉的嗓音裹挟着沐浴露的薄荷香，"言言也很舒服，你明明听到过他高潮时的叫声。"

苏若若的背脊紧贴着冰冷的瓷砖，父亲灼热的呼吸喷在唇间。远处传来言言哼唱的儿歌，走调却欢快，与此刻剑拔弩张的氛围形成荒诞的对比。

"还是说..."林凡的拇指重重碾过她的下唇，"你吃你弟弟的醋？"这个荒谬的指控让苏若若猛地瞪大眼睛，却被他接下来的话钉在原地，"而且我忍不到你成年的。"

言言抱着泰迪熊出现在走廊尽头："爸爸，我穿好睡衣了！"他的领口歪斜，露出锁骨处新鲜的咬痕。

林凡立刻换上温柔的表情："乖，先去床上等爸爸。"等男孩的身影消失后，他掐着苏若若的腰将她提起，让她被迫跨坐在洗手台上。

"你以为这是什么？慈善收养？"他的手指探入她的睡裙下摆，布料摩擦的沙沙声被水流声掩盖，"我养你们就是为了这个。"指尖危险地擦过内裤边缘，"言言的小屁股..."突然刺入一根手指，"...和你未来的小穴，都是我的所有物。"

苏若若咬住下唇抑制惊喘，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这个本能的反应让林凡低笑出声："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主卧传来言言呼唤爸爸的软糯声音，像道无形的枷锁勒进苏若若的皮肉。林凡抽回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液体："去睡觉吧，我的小公主。"他在她耳边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今晚爸爸要先哄言言睡觉...不过很快..."手掌暗示性地拍了拍她的臀瓣，"...就会轮到你了。"

苏若若僵坐在洗手台上，听着父亲的脚步声远去，主卧的门关上前传来言言撒娇的笑声。她机械地抚平睡裙褶皱，镜中的少女双眼空洞——左边是即将被侵犯的弟弟，右边是等待被开苞的自己，而她却可耻地因为父亲的一个触碰就湿了内裤。

客厅的座钟敲响十下，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画出惨白的格子。苏若若赤脚走过这些光与暗的分界线，恍惚觉得自己正走在道德的边缘——往前一步是乱伦的深渊，退后一步却是虚伪的假象。而最可怕的是，她已经分不清哪边才是真实。

主卧的台灯在苏若若的数学作业本上投下昏黄的光晕，铅笔尖在解到一半的方程式上戳出个小黑点。隔壁言言房间突然传来一声拔高的呜咽，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幼猫，随即变成断断续续的哼唧。

苏若若的手指猛地收紧，铅笔芯"啪"地折断。那些声音穿过薄薄的墙壁钻进她的耳膜——床垫弹簧规律的吱呀声，林凡低沉的喘息，还有言言带着哭腔的"爸爸慢点..."

#### **

言言的房间里，暖光灯给一切镀上蜂蜜色的柔光。男孩趴在印着卡通图案的被单上，小屁股高高撅起，两瓣嫩肉间那个粉色的皱褶已经被撑成发亮的小圆孔。林凡跪在他身后，粗长的性器正缓缓退出，带出些许混着润滑剂的肠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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