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下...」林凡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手指掐住苏言言的胯骨，将男孩的身体固定住。他的抽插变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直抵肠道尽头，仿佛要将自己完全埋入那具小小的身体里。

苏言言发出一声细弱的尖叫，小鸡鸡再次渗出透明的液体。他的肠道剧烈痉挛着，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内部抓挠。这种过度的刺激让六岁的他陷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父亲给予的一切。

林凡的节奏越来越快，床垫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汗水从他的下巴滴落，在苏言言泛红的背脊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他的肌肉绷紧得像拉满的弓，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尖叫着释放的渴望。

「言言...」林凡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手指深深掐入儿子柔软的臀肉。他的动作变得杂乱无章，完全被本能驱使着，在狭小的通道里横冲直撞。苏言言的身体像只破旧的布娃娃般随之晃动，小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微弱的呜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走廊上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不小心踢到了玩具。林凡的动作猛地顿住，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硬。苏言言感觉到体内的压迫感突然停止，困惑地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看向门口。

走廊上的异响让林凡的肌肉瞬间绷紧，但他的阴茎仍然深埋在苏言言体内，感受着男孩肠道不受控制的痉挛。苏言言茫然地眨着泪眼，尚未从刚才的刺激中完全清醒，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爸...爸？」苏言言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小手无意识地抓着床单。他的肠道本能地收缩着，像是要挽留那根即将抽离的阴茎。

林凡的耳朵捕捉到门外细微的呼吸声——太规律了，不像是偶然经过。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突然俯身在苏言言耳边低语：「我们继续...」

未等男孩反应过来，林凡的双手已经钳住那纤细的腰肢。他的阴茎原本就已经顶到肠道尽头，现在却在已经无法深入的情况下，用蛮力将剩余的一小节也狠狠捅了进去。肌肉与韧带被强行撑开的闷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啊——！」苏言言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小小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他的瞳孔骤然放大，眼前闪过一片刺眼的白光。肠道传来可怕的撕裂感，仿佛有烧红的铁棍捅进了内脏深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的血痕。

林凡被这声惨叫刺激得浑身战栗。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龟头突破了某个前所未有的狭窄环状肌，挤进了一个更加炽热的密闭空间。苏言言的肠道剧烈痉挛着，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咬住入侵者，带来的快感几乎让他瞬间崩溃。

「言言的小屁屁...吃得好深...」林凡的声音因亢奋而扭曲，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在儿子颤抖的背脊上。他的手指深深掐入苏言言臀部的软肉，留下十个泛白的指印。

苏言言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他的小鸡鸡可怜兮兮地耷拉着，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在床单上积成一小滩。肠道深处传来尖锐的疼痛，伴随着一种奇怪的饱胀感——仿佛有什么东西被顶进了不该去的地方。

门外传来一声压抑的抽气声，接着是慌乱的脚步声。林凡充血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这些动静，但他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苏言言体内新开拓的领域太过美妙，紧致、炽热、不住地痉挛吮吸，像是要将他整个吞噬。

「放松...」林凡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手指安抚般摩挲着儿子紧绷的腰窝。但他的胯部却开始小幅度的抽动，让龟头在那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轻轻研磨。

苏言言的小脸惨白，嘴唇颤抖着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疼...爸爸...疼...」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将枕头浸湿了一大片。细瘦的双腿痉挛般地踢蹬着，脚趾蜷缩又张开，像是濒死的小动物在做最后的挣扎。

林凡充血的阴茎在儿子体内跳动，每一次脉搏都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他尝试着向外抽出一点，却被痉挛的肠壁死死咬住。这个动作让苏言言再次惨叫起来，小手无助地伸向床头，似乎想抓住什么来分担痛苦。

「忍一忍...」林凡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温柔，俯身舔去儿子后颈的汗珠。他的腰部开始缓慢但坚定地运动，让阴茎在那个危险的深度浅浅抽送。每一次推进都能感受到环状肌的抵抗，每一次退出都会带出少许鲜红的血丝。

苏言言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支离破碎。极度的疼痛与快感的余韵交织在一起，让六岁的他完全无法理解自己正在经历什么。他的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既想排斥入侵者，又本能地想要更多。

林凡的喘息粗重得像头野兽，汗水将两人的身体黏在一起。他能感觉到高潮正在逼近，但理智告诉他必须再忍耐一会儿——苏言言的身体还太小，无法承受成年男性的全部欲望。这个认知让他更加兴奋，阴茎在紧致的肠道里胀大了一圈。

「言言...夹得真紧...」林凡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手指掐住苏言言的胯骨，将男孩的身体固定住。他的抽插变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直抵那个新开拓的领域，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苏言言发出一声细弱的尖叫，小鸡鸡再次渗出透明的液体。他的肠道剧烈痉挛着，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内部抓挠。这种过度的刺激让六岁的他陷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父亲给予的一切。

林凡的节奏越来越快，床垫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汗水从他的下巴滴落，在苏言言泛红的背脊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他的肌肉绷紧得像拉满的弓，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尖叫着释放的渴望。

「言言...」林凡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手指深深掐入儿子柔软的臀肉。他的动作变得杂乱无章，完全被本能驱使着，在狭小的通道里横冲直撞。苏言言的身体像只破旧的布娃娃般随之晃动，小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微弱的呜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言言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肠道像痉挛般死死绞住入侵的阴茎。他的小鸡鸡抖动着，喷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这是六岁男孩能达到的最接近高潮的生理反应。极度的刺激让他的括约肌完全失控，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尿道口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苏言言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绷紧，肠道剧烈痉挛着绞住林凡的阴茎。这种突如其来的紧缩成为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林凡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掐住儿子纤细的腰肢，胯部重重抵上那两瓣泛红的臀肉。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灌入幼小的肠道深处。苏言言发出微弱的呜咽，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炽热的液体涌入体内，填满每一个褶皱，甚至逆流而上进入更深的地方。腹部传来诡异的饱胀感，像是被灌满了水的气球。

当林凡终于抽离时，被过度扩张的肛口无法立即闭合，形成一个令人心惊的暗红色圆洞。浓稠的精液立刻开始外溢，顺着苏言言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单上积成一滩乳白色的水洼。空气中弥漫着腥膻的气味，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

「咳...爸爸...」苏言言虚弱地咳嗽着，小手无意识地按在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上。随着这个动作，一股精液从松弛的肛口涌出，发出"噗嗤"一声轻响。他的小鸡鸡可怜兮兮地缩着，顶端还挂着几滴透明的液体。

林凡的呼吸逐渐平复，他伸手按在儿子隆起的小腹上，轻轻一压——

"咕啾"。

令人脸红的粘稠水声从苏言言体内传出，同时又有更多精液从无法闭合的肛口溢出。男孩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眼泪再次涌出。「疼...」他的声音细若蚊呐，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哭喊而干裂。

就在这时，房门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响。苏若若站在门口，脸色惨白如纸。她的目光从弟弟狼藉的下体移到那不断溢出精液的肛口，再到床单上大片的污渍，最后定格在林凡还半勃的阴茎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你...你们...」苏若若的声音支离破碎，手指死死抠住门框。她的视线无法从苏言言身上移开——六岁的男孩浑身赤裸地趴在精液斑驳的床单上，臀部满是青紫的指痕，大腿内侧沾满混合着血丝的白浊液体。最可怕的是那个一时无法闭合的小洞，正随着呼吸微微张合，不断有精液流出。

林凡从容地拉过被子盖住苏言言的下半身，转身面对大女儿。他的阴茎还沾着儿子的体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若若，这么晚了还不睡？」他的语气平静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苏若若的眼泪突然决堤。她冲上前，一把推开林凡，颤抖着抱起意识模糊的弟弟。苏言言在她怀里轻得像片羽毛，皮肤烫得吓人。「言言...言言...」她哽咽着呼唤，手指碰到弟弟臀部时沾满了黏腻的精液。

「林凡你不能这样对他！」苏若若突然抬头，通红的眼睛里燃烧着前所未有的怒火，「他才6岁！你看看他...你看看你对他做了什么！」

她掀开被子，露出苏言言惨不忍睹的下体。精液仍在不断从红肿的肛口流出，混合着少许血丝。男孩的小腹微微隆起，轻轻一按就会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大腿内侧布满指痕和淤青，显然是被强行分开时留下的。

林凡慢条斯理地穿上睡袍，系带子的动作优雅得像在参加晚宴。「我在教他体会快乐。」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就像教你一样。」

这句话像刀子般刺进苏若若的心脏。她抱紧苏言言，感觉到弟弟在她怀里瑟瑟发抖。「这不是快乐...这是...这是...」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眼前的暴行，只能无助地摇头，泪水溅在苏言言滚烫的皮肤上。

苏言言虚弱地睁开眼睛，小手抓住姐姐的衣角。「姐姐...屁屁好痛...」他的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肚子...好胀...」说着又有一股精液从松驰的肛口流出，顺着腿根滴落。

苏若若手忙脚乱地用被子一角擦拭，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精液太多了，仿佛永远流不完。她颤抖着将手放在弟弟隆起的小腹上，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液体的晃动。「我带你...我带你去洗澡...」她哽咽着说，试图抱起苏言言。

林凡突然上前一步，按住她的肩膀。「我来。」他的声音不容置疑，「你回房间去。」

「不！」苏若若尖叫起来，死死搂住弟弟，「你别碰他！你这个...你这个...」

林凡的眼神骤然变冷。他一把扯开苏若若，将苏言言夺了过来。男孩虚弱地挣扎了一下，发出一声痛呼。「我是他父亲。」林凡的声音像淬了冰，「我知道什么对他最好。」

苏若若跌坐在地上，看着林凡抱着苏言言走向浴室。弟弟的小脑袋无力地靠在林凡肩上，眼睛半闭着，精液还在不断从红肿的肛口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苏若若听到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紧接着是苏言言撕心裂肺的哭喊——林凡显然开始清洗他体内的精液。她捂住耳朵，蜷缩在墙角，泪水模糊了视线。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再次打开。林凡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苏言言走出来，男孩被裹在柔软的浴巾里，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他的头发还湿着，贴在额头上，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得多。

「他睡着了。」林凡将苏言言轻轻放在收拾干净的床上，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明天就会好。」

苏若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蜷缩而发麻。「你...你保证...」她的声音嘶哑，「保证不会再...」

林凡走到她面前，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他的指尖还带着苏言言体内的温度。「我保证会让他快乐。」他轻声说，「就像让你快乐一样。」

这句话让苏若若如坠冰窟。她突然意识到，在这个家里，没有人能逃脱林凡的"爱"。无论是她还是苏言言，都只是他精心培育的玩物，区别只在于调教的程度深浅。

夜色已深，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只留下一室昏暗。苏若若蜷缩在床角，双臂紧紧环抱着膝盖，睡衣领口因为先前的拉扯而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纤细的锁骨。她的目光落在房门把手上——那里有一道细小的划痕，是上周她试图反锁房门时留下的。

门开了，林凡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刚洗过澡，发梢还滴着水，黑色睡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他的表情平静得可怕，仿佛刚才在苏言言房间里发生的暴行只是一场幻影。

「还没睡？」林凡的声音低沉温柔，像在询问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常问题。他在床边坐下，床垫因为他的重量而微微下陷。

苏若若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手指揪紧了睡衣下摆。「言言...他怎么样了？」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眼睛盯着被子上的花纹，不敢抬头。

林凡伸手抚上她的头发，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睡着了。」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廓，「男孩子和女孩子是不一样的，若若。」

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转折让苏若若困惑地抬起头。林凡的脸在台灯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眼睛里闪烁着某种她读不懂的情绪。

「等你长大了，可以给我生宝宝。」林凡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滑到下巴，轻轻抬起，「你会变得更加成熟，有魅力...」他的目光在她刚刚发育的胸部停留了一秒，「但男孩子的花期其实很短的。」

苏若若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她不明白林凡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但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话会更加可怕。

「趁小的时候不多操一操，等大了就没意思了。」林凡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操言言的时候他虽然疼，但正因如此屁股非常紧...」

「别说了！」苏若若突然捂住耳朵，声音带着哭腔。她的眼前浮现出苏言言痛苦扭曲的小脸，还有那个无法闭合的、不断溢出精液的肛口。

林凡轻而易举地拉开她的手腕，继续道：「那种感觉不操小孩子是体会不到的。」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病态的沉醉，「没有操过小孩子的人永远也无法理解这种令人沉迷的感觉。」

苏若若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落。她试图挣脱林凡的钳制，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男人的气息包围了她，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和某种更原始的味道——那是苏言言体内的气息。

「放开我！」她挣扎着，指甲在林凡手臂上留下几道红痕。

林凡不以为意，反而低笑了一声。他的手掌抚上苏若若的背部，隔着薄薄的睡衣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他的唇贴上她的耳垂，「就像你明白自己的小穴为什么会湿一样。」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苏若若头上。她僵住了，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是的，尽管她为弟弟的遭遇感到愤怒和痛苦，但她的身体却在目睹那一切时产生了可耻的反应。这个认知让她几乎崩溃。

林凡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颈侧。「这很正常。」他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温柔，「身体比心灵诚实得多。」

他的手开始下滑，从背部移到腰际，再缓缓探向睡衣下摆。苏若若猛地一颤，想要躲开，却被林凡牢牢固定住。「不...不要...」她的抗议虚弱无力，更像是某种形式上的挣扎。

「嘘...」林凡的指尖已经触到了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让我检查一下...看看我的若若是不是个好女孩...」

苏若若咬住下唇，眼泪模糊了视线。她能感觉到林凡的手指正在接近那个私密之处，而她可悲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接受的准备。这种背叛感比任何实质性的侵犯都更令她痛苦。

就在林凡的手指即将触到内裤边缘时，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啜泣——是苏言言。这个声音像一记耳光打醒了苏若若，她猛地推开林凡，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

「我去看看言言！」她几乎是逃出了房间，睡衣因为匆忙的动作而凌乱不堪，露出一侧肩膀。

林凡没有追上去。他靠在床头，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嘴角挂着若有所思的微笑。月光终于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那张英俊的脸庞显得格外阴森。

——————

苏言言的房间里，六岁的男孩蜷缩在被子下，小脸因为发烧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梦中也不得安宁，偶尔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

苏若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弟弟的额头——烫得吓人。她的眼泪再次涌出，滴在苏言言的脸颊上。男孩在梦中皱了皱眉，小手无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指。

「对不起...」苏若若哽咽着，用湿毛巾轻轻擦拭弟弟脸上的汗水。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被子下那个部位——即使隔着布料，她也能想象出那里的惨状。

苏言言突然睁开眼睛，漆黑的瞳孔因为高烧而显得格外明亮。「姐姐...」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个孩子，「屁屁好痛...」

苏若若的眼泪决堤般落下。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冷气——苏言言的下体涂满了药膏，但红肿的肛口仍然明显外翻，周围布满淤青。最可怕的是，即使已经清洗过，仍有少量混着血丝的精液在不断渗出。

「我...我给你换药...」她手忙脚乱地去找医药箱，却听到苏言言虚弱的声音：

「爸爸说...这是爱的表现...」男孩的眼神迷茫而困惑，「可是好痛...」

苏若若的手悬在半空，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她不知道该如何向一个六岁的孩子解释，这种暴行与爱毫无关系。尤其是在她自己也无法完全理解的情况下。

她只能轻轻抱住苏言言，感受着弟弟滚烫的体温和轻微的颤抖。「睡吧...」她哽咽着说，「姐姐在这里...」

窗外，一轮惨白的月亮高悬在夜空，冷漠地注视着这个罪恶之家。苏若若紧紧搂着弟弟，仿佛这样就能保护他免受伤害。但她心里清楚，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是安全的——包括她自己。

凌晨三点十七分，苏若若仍蜷缩在苏言言床边。弟弟的体温终于降下来一些，但眉头还是紧锁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微弱的梦呓。她轻轻擦拭着男孩额头的汗水，手指在接触到那片滚烫的皮肤时微微颤抖。

走廊上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苏若若紧绷的神经上。她没有回头，但后背的肌肉已经下意识地绷紧，手指不自觉地揪住了被角。

林凡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高大的轮廓在昏暗的壁灯下投出一道长长的阴影。他已经换上了丝绸睡衣，领口敞开，露出锁骨处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苏若若七岁时不小心用铅笔划伤的。

「该睡觉了，若若。」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仿佛之前那些可怕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苏若若的指尖掐进掌心，留下四个月牙形的红痕。「言言还在发烧...」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眼睛始终盯着弟弟起伏的胸口。

林凡走进房间，脚步声在地毯上闷闷作响。他在苏若若身后停下，温热的手掌搭上她单薄的肩膀。「我给他吃了退烧药。」手指轻轻摩挲着少女凸起的肩胛骨，「明天就会好。」

这个触碰让苏若若浑身一颤。她想起这只手几个小时前还掐在苏言言的腰上，将男孩幼小的身体钉在那根狰狞的性器上。胃部突然一阵绞痛，她不得不咬住下唇才能抑制住干呕的冲动。

「陪我睡觉。」林凡的语气不容置疑，手指已经滑到她的上臂，施加着微妙的压力。

苏若若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她最后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弟弟——苏言言的小脸还是红扑扑的，但呼吸已经平稳许多。这个认知让她稍微放松了一点，任由林凡将她拉起来。

走廊昏暗得像一条隧道，只有尽头的卧室门缝下透出一线暖黄的光。苏若若赤足踩在地毯上，脚底传来细微的刺痛感——可能是之前逃跑时留下的伤口。这个微不足道的疼痛却让她莫名安心，至少证明她的身体还能感受到除恐惧之外的东西。

主卧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床头灯将房间照成暧昧的橘黄色。林凡的大床铺着深灰色的丝质床单，看起来像一片平静的湖面。但苏若若知道，那下面藏着怎样的暗流。

「躺下。」林凡拍了拍床垫，自己先坐了上去。睡衣领口随着动作敞开得更大了，露出结实的胸肌和上面几道浅浅的抓痕——那是苏言言今晚挣扎时留下的。

苏若若僵硬地站在床边，手指揪着睡衣下摆。这件淡蓝色的睡裙是去年生日时林凡买的，当时她还为这个礼物开心了好久。现在想来，或许从那时起，林凡就在精心编织这张无形的网。

「若若。」林凡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警告的意味。

苏若若慢慢爬上床，尽量贴着边缘躺下。床垫因为她的重量微微下陷，丝质床单冰凉地贴着她裸露的小腿。她蜷缩成一团，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后背紧紧抵着床头板，仿佛这样就能离林凡远一点。

男人轻笑了一声，伸手将她捞进怀里。苏若若瞬间僵住了，鼻腔里满是林凡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和某种更隐秘的味道——那是性事后的气息，混合着苏言言的血与泪。

「你没有感觉到吗？」林凡的唇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我对你比对言言好得多。」他的手掌抚上她的腰际，隔着睡裙轻轻摩挲，「但你却并没有全身心地亲近我。」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刺进苏若若的心脏。是的，比起苏言言今晚遭受的暴行，林凡对她的"调教"确实温和得多——至少没有在肉体上造成那么严重的伤害。但这个认知只让她更加恐惧，因为这意味林凡的暴行是有计划、有层次的。

「我...」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变成一声微弱的抽气。

林凡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大腿，指尖在细腻的内侧肌肤上画着圈。「我给了你更多时间适应。」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在诉说爱语，「更多耐心...更多温柔...」手指缓缓向上移动，「但你却把心思放在那个小男孩身上。」

苏若若猛地一颤，瞳孔骤然收缩。李小豪——她以为这是个秘密。林凡怎么会知道？他们明明那么小心...

仿佛读懂了她的想法，林凡低笑出声，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耳垂。「你以为能瞒过我？」手指突然用力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我看到你们在公园接吻。」

疼痛和羞耻感同时炸开，苏若若的眼前一阵发黑。那天下午，李小豪确实趁没人的时候偷偷亲了她，那是她的初吻...而现在，这个珍贵的记忆被林凡玷污了。

「他...他只是...」苏若若徒劳地想解释，却被林凡打断。

「我不介意。」出乎意料的是，林凡松开了钳制她的手，转而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青春期的小悸动很正常。」他的语气宽容得可怕，「只要你记得谁才是最重要的。」

苏若若困惑地眨着眼睛，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不明白林凡为什么能如此平静地谈论这件事，就像在讨论她考试不及格一样稀松平常。这种反常的宽容比暴怒更令人不安。

林凡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腰间，这次更加轻柔。「睡吧。」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明天还要上学。」

这个再普通不过的晚安吻却让苏若若浑身发冷。她僵硬地躺在林凡怀里，听着男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窗外，一只夜莺在黑暗中鸣叫，声音凄厉得像在哭泣。

——————

清晨六点二十分，闹钟还没响，苏若若就睁开了眼睛。林凡的手臂仍沉重地搭在她腰间，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腹。她小心翼翼地挪开那只手，屏住呼吸滑下床。

苏言言的房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苏若若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看到弟弟还在熟睡，小脸已经不那么红了，但眉头还是微微皱着，似乎梦里也不得安宁。她松了口气，正准备退出房间，却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

「姐姐...」

苏言言醒了，黑溜溜的眼睛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大。他试图坐起来，却因为臀部的疼痛而倒抽一口冷气。「屁屁还是好痛...」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小手无助地伸向苏若若。

苏若若的心揪成一团。她快步走到床边，轻轻抱住弟弟。「嘘...别动...」她的手指拂过男孩汗湿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大半，这是个好兆头。

「爸爸说...今天还要...」苏言言的话没说完，但恐惧已经明明白白地写在那张小脸上。

苏若若的血液瞬间冻结。她紧紧抱住弟弟，仿佛这样就能保护他免受伤害。「不会的...」她听见自己说，「姐姐不会让他...」

但这句话戛然而止。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无力阻止林凡。在这个家里，没有人能违抗他的意志。这个认知像一桶冰水浇在她头上，让她浑身发冷。

苏言言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绝望，小手紧紧抓住她的衣角。「姐姐...我怕...」

苏若若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她必须做点什么，必须想办法保护弟弟...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闪现，危险但可能是唯一的出路。

客厅里的落地钟敲了七下，沉闷的声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苏若若跪坐在茶几旁，手指机械地翻动着数学作业本，铅笔在纸上划出几道无意义的线条。自从那晚之后，苏言言的烧退了，但走路时仍会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像是随时防备着疼痛的降临。

林凡从书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他今天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一道浅浅的疤痕。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圈近乎圣洁的光晕——这画面讽刺得令人作呕。

「若若，过来。」他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苏若若的铅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小洞。她慢慢合上作业本，拖着脚步走过去，却刻意选择了单人沙发坐下。这个小小的反抗让林凡挑了挑眉，但他没有立即纠正。

「有个朋友想带言言去他家几天。」林凡啜了一口茶，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周末出游计划，「作为交换，会给我一个女婴玩。」

茶杯与托盘碰撞的清脆声响在苏若若耳中炸开。她的手指猛地掐进沙发扶手，指节泛白。「什么？」声音尖利得不像是自己的。

林凡放下茶杯，杯底在玻璃茶几上留下一圈水渍。「陈岩一直很喜欢言言。」他的目光越过苏若若，落在虚掩的儿童房门上，「而且女婴...更柔软。」

苏若若的胃部一阵绞痛，早餐吃的麦片在喉咙里翻涌。她想起苏言言被抱回来那天的惨状——红肿撕裂的肛口，不断渗出的血丝，高烧不退的小脸...而女婴的身体比六岁的男孩更加脆弱。

「不行！」她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到茶几边缘，疼痛却远不及胸口的窒息感，「你不能...不能把言言送走...」

林凡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只是伸手将她拉回沙发上。「只是换一段时间，别激动。」他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温暖干燥，却让苏若若如坠冰窟，「陈岩下午就来。」

——————

门铃在三点十七分响起。苏若若正帮苏言言整理书包——男孩今天刚恢复上学，走路还有些别扭，但至少烧退了。听到铃声，苏言言好奇地抬头，大眼睛里满是天真。「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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