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若的心跳突然加快。李小豪的睫毛在阳光下呈现出浅棕色，鼻梁上有几颗淡淡的雀斑。他靠得太近了，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青草和铅笔屑的味道。和林凡那种成熟男性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完全不同，李小豪的味道干净得像晒过的棉被。

「我...」她刚开口，李小豪就莽撞地亲了上来。这个吻毫无技巧可言，两人的牙齿磕在一起，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苏若若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感受到李小豪的嘴唇在颤抖，温热而干燥。

她轻轻张开嘴，引导着他的舌尖。李小豪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手指紧张地抓住她的肩膀。苏若若能感觉到他的心跳透过校服传来，又快又重，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当李小豪的手试探性地扶上她的腰时，苏若若的身体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反应让李小豪像触电般缩回手，脸颊涨得通红。「对不起！我不是...」他结结巴巴地道歉，后退时差点被树根绊倒。

苏若若又急又气，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她踮起脚，双手捧住李小豪发烫的脸颊。「笨蛋。」她的拇指擦过李小豪嘴角的水光，「我是你女朋友，你想怎么摸都可以。」

李小豪的眼睛瞪大了，喉结上下滚动。他的校服裤子膝盖处还沾着操场上的尘土，整个人散发着阳光晒过的温暖气息。「可是...」

「有时候你碰我，我下意识躲开，只是女孩子的害羞。」苏若若拉着他的手重新放在自己腰侧，「你要勇敢一点，不要事事都让我主动，好吗？」

李小豪的手心出了汗，隔着校服布料传来潮湿的热度。他小心翼翼地收紧手指，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若若...」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可以...可以摸你的奶子吗？」

这个直白的请求让苏若若耳根发烫。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校服衬衫下微微隆起的弧度还带着少女的青涩。和林凡粗暴的揉捏不同，李小豪的请求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嗯。」她轻轻点头，感觉脸颊烧了起来。

李小豪的手指颤抖得厉害，解扣子时笨拙地卡住了好几次。当他的指尖终于碰到苏若若的胸脯时，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苏若若的奶子小巧而柔软，乳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硬。李小豪的掌心覆上去时，动作轻得像是在触碰肥皂泡。

「好软...」他喃喃道，拇指小心翼翼地擦过乳尖。苏若若咬住下唇，一股陌生的快感从脊椎窜上来。和林凡带来的那种令人窒息的快感不同，这种感觉像春天的第一场雨，轻柔却让人心跳加速。

李小豪好奇地俯下身，鼻尖蹭过她裸露的肌肤。「可以...亲一下吗？」他的呼吸喷在苏若若胸前，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苏若若的手指插入李小豪柔软的发丝，轻轻点了点头。当李小豪的嘴唇贴上她乳尖时，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背。那个吻湿漉漉的，带着少年生涩的热情。李小豪的牙齿不小心刮到敏感处，苏若若轻哼一声，却没有推开他。

「疼吗？」李小豪慌张地抬头，嘴角还挂着一点晶莹的水光。

苏若若摇摇头，主动拉着他的手往下探。「这里...也可以摸。」她引导着李小豪的手滑入裙摆，停在膝盖上方。这个距离已经让李小豪呼吸紊乱，他的指尖在她大腿内侧轻轻画圈，像是在探索未知的领域。

远处突然传来游客的说笑声，两人像受惊的兔子般分开。苏若若手忙脚乱地系扣子，李小豪则红着脸帮她整理裙摆。他的运动裤前面鼓起一个小包，让他窘迫地弯着腰。

「明天...」李小豪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是有点抖，「明天放学还能见面吗？」

苏若若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感到一阵心疼。这个男孩甚至不敢直接问她能不能继续刚才的事，而是拐弯抹角地问明天能不能见面。她伸手整理李小豪歪掉的领子，指尖碰到他发烫的皮肤。

「明天要值日。」她轻声说，看着李小豪眼里的光暗淡下去，「但是...」她凑近他耳边，呼吸拂过他的耳廓，「器材室平时没人。」

李小豪的耳朵瞬间红得能滴血。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裤子的隆起更加明显了。「我、我会带锁！」他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羞得把脸埋进手掌里。

苏若若忍不住笑出声，这个笑容让她看起来像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她拉起李小豪的手，在他掌心画了个爱心。「走吧，再不去买奶茶，第二节课要迟到了。」

两人手拉手跑过植物园的小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苏若若的裙摆随风扬起，露出膝盖上淡淡的淤青——那是昨晚跪在浴室瓷砖上留下的。但此刻，她只是紧紧握着李小豪汗湿的手，像所有陷入初恋的女孩一样，眼里只装得下身旁这个笨拙的男孩。

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苏若若突然感觉心脏跳得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她停下脚步，李小豪也跟着站住，疑惑地转过头。他的睫毛在阳光下泛着浅金色的光，嘴角还沾着一点刚才接吻时留下的水渍。

「要不...我们逃课去公园吧？」苏若若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树上的鸟儿。这个念头来得突然又强烈，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李小豪的眼睛瞪大了，嘴唇微微张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校服领口因为刚才的亲密而歪斜着，露出锁骨上的一颗小痣。「现、现在？」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苏若若点点头，突然感到一阵奇异的兴奋。她从来都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连迟到记录都没有过。此刻这个疯狂的提议让她脸颊发烫，却又莫名地期待。远处传来上课预备铃的声音，平日里这个铃声总让她条件反射地加快脚步，现在却像是一种挑衅。

「我知道有个小公园...」她咬了咬下唇，「就在学校后门那条街的转角。」那里有秋千和滑梯，平时只有附近的老人带着小孩会去，这个时间应该没什么人。

李小豪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目光在苏若若脸上游移，像是在确认她是不是认真的。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少年人特有的柔和轮廓。「被抓住的话...」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但眼睛里却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

苏若若突然踮起脚，在他嘴角轻轻啄了一下。「不会的。」她拉起李小豪的手，「后门保安大叔这个时间都在打盹。」这是她偶然发现的秘密——有次去医务室时，她看到那个胖胖的保安靠在椅背上睡得正香。

正式上课铃响了起来，回荡在校园的每个角落。苏若若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膛。她拉着李小豪躲在一排灌木丛后，看着同学们陆续走进教学楼。李小豪的手心湿漉漉的，但握得很紧。

「走！」趁着最后几个学生进楼的空档，苏若若拽着李小豪猫着腰往后门跑去。她的马尾辫在脑后跳跃，裙摆随着跑动轻轻扬起。李小豪跟在她身后，运动鞋踩在草坪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后门果然如她所说，保安室里传来轻微的鼾声。铁门只关了一半，两人轻易地从缝隙中钻了出去。当双脚真正踏在校外的地面上时，苏若若突然笑出声来。这是一种奇妙的自由感，像是挣脱了什么无形的束缚。

「我们真的逃课了...」李小豪喃喃道，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的校服外套在奔跑时敞开，露出里面皱巴巴的T恤。阳光照在他的发梢上，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苏若若突然觉得他可爱极了。这个平时在班里总是安静坐在角落的男孩，此刻因为她的一个提议就真的跟着逃了出来。她伸手帮他整理歪掉的衣领，指尖碰到他温热的皮肤。「害怕吗？」

李小豪摇摇头，突然抓住她的手。「才不！」他的声音比平时大了些，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逞强，「我、我只是没想到你会...」

「没想到我会这么坏？」苏若若歪着头看他，阳光在她的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李小豪急忙摇头，耳根又红了起来。「不是！我是说...你平时那么乖...」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苏若若的手背，「我喜欢你这样。」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街角的便利店正在播放流行歌曲，欢快的旋律飘荡在初夏的空气里。苏若若拉着李小豪过马路，红灯倒计时还有十秒，但他们已经等不及了。两人笑着跑过斑马线，像是逃离了什么，又像是奔向什么。

小公园比想象中还要安静。几个老人坐在长椅上下棋，远处的秋千空荡荡地随风轻晃。苏若若选了最角落的一个秋千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李小豪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站在她身后，轻轻推起秋千。

「再高一点！」苏若若仰起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脸上，形成晃动的光斑。她的裙摆随着秋千的摆动飞扬起来，露出膝盖上淡淡的淤青——那是昨晚跪在浴室时留下的。但此刻她只是笑着，像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那样。

李小豪加大了力度，秋千荡得更高了。他的笑声混在风里，干净又明亮。「若若！你看那边！」他指着远处的一个冰淇淋车，「想吃吗？」

苏若若点点头，秋千慢慢停了下来。她的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着红晕，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李小豪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笨拙地帮她擦汗。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了她。

「你在这等着。」他转身跑向冰淇淋车，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又充满活力。苏若若看着他的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来，像一面小小的帆。

几分钟后，李小豪举着两个甜筒跑回来，鼻尖上沾了一点奶油。「给你！」他气喘吁吁地递过一个粉色的甜筒，「草莓味的...我记得你喜欢。」

苏若若接过甜筒，指尖不小心碰到李小豪的手。两人同时缩了一下，又同时笑了起来。草莓的甜香在唇齿间化开，带着微微的凉意。李小豪坐在她旁边的秋千上，小口舔着自己巧克力味的冰淇淋，时不时偷瞄她一眼。

「嘴角...」苏若若突然凑近，拇指擦过李小豪的嘴角。她的动作很自然，像是已经这样做过无数次。李小豪僵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连呼吸都屏住了。

阳光照在两人之间的空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光圈。苏若若突然觉得时间变得很慢，慢到可以数清李小豪睫毛投下的阴影。远处传来几声鸟叫，还有老人下棋时的谈笑声，但这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而遥远。

「若若...」李小豪的声音有些发颤，「我...」

苏若若把最后一口甜筒塞进嘴里，突然站起身。「我们去玩滑梯吧！」她拉起李小豪的手，不等他回答就向儿童游乐区跑去。她的心跳得很快，但不是因为奔跑——她害怕听到李小豪接下来要说的话，害怕那些纯真的告白会让她想起自己不堪的秘密。

彩色的滑梯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鲜艳。苏若若爬上台阶，坐在滑梯顶端。李小豪跟在她身后，脸上还带着困惑的表情。「这个...对我们来说有点小了吧？」他挠挠头，看着明显是为幼儿设计的滑梯。

苏若若笑了，突然推着李小豪往下滑。「试试看！」两人挤在窄小的滑梯上，李小豪不得不半抱着她。滑下去的速度比想象中快，落地时两人撞在一起，笑成一团。

李小豪的手臂环着她的腰，两人的脸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阳光照在李小豪的瞳孔里，映出琥珀色的光。苏若若突然觉得喉咙发紧，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在胸腔里膨胀。

「若若...」李小豪又叫了她的名字，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我可以...」

李小豪家的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苏若若站在玄关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阳光透过客厅的纱帘洒进来，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洗衣粉香气，混合着厨房飘来的咖喱味道——李小豪的妈妈显然刚做完午饭不久。

「我爸妈都上班去了...」李小豪的声音有些发紧，他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粉色拖鞋，「我姐的，你应该能穿。」拖鞋上印着卡通兔子图案，看起来崭新得像是从来没穿过。

苏若若的脚趾在白色短袜里蜷缩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换上拖鞋，兔子的绒毛蹭过她的脚背，痒痒的。「晚上我得按时回家...」她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你别弄得太过分，会被我爸爸发现的。」

这句话一出口，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了。李小豪原本正在倒果汁的手顿了一下，玻璃杯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喉结上下滚动。「我、我本来没想...」他的视线飘向苏若若的领口，又像被烫到般迅速移开。

苏若若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暧昧的话，脸颊顿时烧了起来。她接过李小豪递来的果汁，冰凉的杯壁凝结着水珠，沾湿了她的指尖。橙汁的酸甜在舌尖扩散，却压不住突然加速的心跳。

客厅墙上挂着李小豪家的全家福，照片里的他穿着初中校服，站在父母和姐姐中间，笑得见牙不见眼。电视机柜上摆着几个变形金刚模型，还有一盆小小的多肉植物——典型的中产家庭男孩的房间。

「要、要去我房间吗？」李小豪的声音发飘，「有空调...」这个借口拙劣得让苏若若差点笑出声，但她只是点点头，跟着他穿过走廊。

李小豪的卧室门把手上挂着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明显是从某个酒店顺来的。推开门，单人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书桌上摊着几本漫画和作业本。窗户半开着，风吹进来，带动窗帘轻轻摆动。

「坐、坐这里吧。」李小豪指了指床沿，自己却紧张地站在书桌旁，手指不安地敲打着桌面。阳光从他的背后照过来，勾勒出少年人单薄的轮廓。

苏若若慢慢坐在床边，床垫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她的目光扫过墙上的篮球明星海报，书架上排列整齐的教科书，还有床头柜上那个看起来经常被把玩的魔方。这个房间充满了李小豪的气息，干净、阳光，带着青春期男孩特有的笨拙感。

「你经常带女生来房间吗？」苏若若突然问，手指抚过床单上的一道褶皱。

李小豪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怎么可能！」他的声音因为着急而拔高，「你是第一个...我、我连我姐都不让进...」

这个回答让苏若若心里泛起一阵奇异的暖流。她看着李小豪手足无措的样子，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那...你想对我做什么？」她歪着头，故意让马尾辫从肩头滑落。

李小豪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校服裤子前面鼓起一个小包。他慌乱地用手里的漫画书挡住，却让这个动作更加明显。「我...」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可以亲你吗？」这个请求纯真得让苏若若心头一软。

她没有回答，只是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李小豪像接到圣旨般快步走来，却在距离床沿还有半步时绊到了自己的脚，整个人向前扑去。苏若若下意识伸手去接，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个姿势尴尬又亲密。李小豪的上半身压在苏若若身上，两人的脸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苏若若闻到了他校服上阳光的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汗味——属于十二岁男孩特有的，并不令人讨厌的气息。

「对、对不起！」李小豪手忙脚乱地想撑起身子，手掌却不小心按在了苏若若的胸脯上。两人同时僵住了。隔着校服衬衫，苏若若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还有细微的颤抖。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李小豪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被自己的大胆吓到了。苏若若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鼻梁上的几颗雀斑，因为紧张而轻微抖动的睫毛，还有微微张开的嘴唇，露出一点点门牙。

「笨蛋...」苏若若轻声说，突然仰头亲了上去。这个吻比在植物园时熟练多了，她的舌尖轻轻扫过李小豪的上颚，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身体。

李小豪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胸前，随着亲吻的深入，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收拢，隔着布料轻轻揉捏。苏若若的呼吸变得急促，她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小疙瘩挺立起来，校服衬衫摩擦着敏感的乳尖。

「可以...解开吗？」李小豪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手指已经摸到了第一颗纽扣。

苏若若点点头，看着李小豪笨拙地解扣子。他的手指抖得厉害，花了比平时多三倍的时间。当最后一颗纽扣松开时，苏若若的内衣露了出来——纯白色的棉质少女款，边缘有一圈小小的蕾丝。

李小豪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秒。「好漂亮...」他喃喃道，指尖轻轻碰触蕾丝边缘，像是怕碰坏了什么珍宝。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苏若若裸露的肌肤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的胸部还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弧度，在呼吸中微微起伏。李小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慢慢俯下身。

「等、等一下...」苏若若突然按住他的肩膀，「真的不能留下痕迹...」她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我爸爸会发现的...」

这句话像是一剂催化剂，李小豪的眼睛明显暗了下来。他点点头，嘴唇却更加坚定地贴上了苏若若的锁骨。「我会小心的...」他的声音闷在肌肤之间，带着前所未有的决心。

苏若若仰起头，感受着李小豪生涩却热情的亲吻。他的牙齿偶尔会不小心刮到皮肤，引来一阵细微的刺痛，但更多的是奇异的酥麻感。和林凡那种充满掌控欲的触碰不同，李小豪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试探和珍视，像是生怕弄疼她。

当李小豪的手悄悄探入她的裙摆时，苏若若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这个动作让李小豪立刻缩回手，脸上浮现出受伤的表情。「对不起！我不该...」

苏若若拉住他想要撤退的手腕，引导着重新放回自己大腿上。「不是不愿意...」她的脸颊烫得厉害，「只是...有点紧张。」

李小豪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抚过苏若若的膝盖，慢慢向上探索。校裙的布料随着他的动作掀起，露出底下白色的纯棉内裤。苏若若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一种奇异的期待和恐惧交织在一起。

「若若...」李小豪的指尖停在内裤边缘，「我可以...」

李小豪的手指僵在苏若若内裤边缘的蕾丝花边上，指节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白。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斜射进来，在两人之间的床单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带，将这一刻的暧昧与犹豫照得无所遁形。

「今天...只能看哦。」苏若若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她的脸颊泛起潮红，一直蔓延到耳根。「等下一次可以...不然我爸爸真的会发现的。」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掀起的裙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李小豪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被细汗打湿，黏在太阳穴上。他的校服裤子前面鼓起一个明显的包，让他不得不稍微弓着腰掩饰。「真、真的可以看吗？」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眼睛却亮得惊人。

苏若若轻轻点头，这个微小的动作让她的马尾辫在枕头上扫过一道弧线。她松开攥着裙摆的手，慢慢平躺下来，像是献祭的小动物般闭上眼睛。阳光照在她的眼皮上，映出淡青色的血管。

李小豪的呼吸变得又急又浅，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勾住苏若若内裤的边缘。纯棉布料缓缓下移，露出少女尚未发育完全的阴部。那里光洁无毛，像一枚紧闭的贝壳，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好漂亮...」李小豪喃喃道，声音里带着十二岁男孩特有的惊叹与虔诚。他的指尖悬在距离肌肤一厘米的地方，不敢真的碰触，只是虚虚地描摹着那道细缝的轮廓。

苏若若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抽搐。她能感觉到李小豪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既陌生又刺激。不同于林凡粗暴的触碰，李小豪这种克制的凝视反而让她身体深处涌出一股奇异的暖流。

「可以...再分开一点吗？」李小豪小声请求，耳根红得像是要滴血。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床单上抓挠，留下几道皱褶。

苏若若咬了咬下唇，慢慢曲起膝盖，向两侧分开。这个动作让她的小穴微微张开一条细缝，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一滴透明的爱液悄悄渗出，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

李小豪倒吸一口气，校服裤子前面的隆起更加明显了。他下意识地向前倾身，鼻尖几乎要碰到那片禁地。「若若...你湿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可思议的惊叹，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这句话让苏若若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慌乱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李小豪轻轻按住了膝盖。「别、别关...」他的拇指在她膝盖内侧轻轻摩挲，「太美了...像小仙女一样...」

这样直白又纯真的赞美让苏若若的心脏漏跳一拍。她放松了抵抗，任由李小豪继续凝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特的甜腥味，混合着洗衣粉的清香，构成独属于青春期的暧昧气息。

李小豪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这个动作让苏若若猛地睁大眼睛。「你干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惊慌而拔高。

「我、我想画下来！」李小豪手忙脚乱地打开绘画软件，「美术课要交人体素描作业...」这个借口拙劣得令人发笑，但他的眼神却无比认真，「就看一下下...我记性不好...」

苏若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她看着李小豪笨拙地在手机上划动手指，眉头因为专注而皱起，舌尖不自觉地舔着上唇。阳光在他的睫毛上跳跃，投下一小片颤动的阴影。

「好了吗...」几分钟后，苏若若小声问道。保持这个姿势让她的大腿开始发酸，而且李小豪灼热的视线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渴望。

李小豪点点头，依依不舍地看着苏若若拉上内裤，整理好裙摆。他的手机屏幕上是一幅粗糙的素描，虽然线条生硬，但意外地抓住了那种青涩又诱惑的神韵。「谢谢你...」他小声说，把手机珍而重之地放回口袋。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苏若若坐起身，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她看着李小豪校服裤子前明显的隆起，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你...很难受吗？」她指了指那个部位，声音细如蚊呐。

李小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慌乱地用书包挡住胯部。「没、没事！一会儿就好...」他的声音因为窘迫而变得尖细，完全不像平时在篮球场上的样子。

苏若若咬了咬下唇，突然伸手拿过那个书包。「我...可以帮你。」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李小豪的手腕，「但是只能用手...」

李小豪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最终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苏若若深吸一口气，慢慢将手伸向李小豪的裤腰。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解皮带扣时试了三次才成功。当她的指尖终于碰到内裤边缘时，李小豪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第一次？」苏若若轻声问，看着李小豪小鸡鸡从内裤里弹出来。那根粉嫩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顶端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李小豪羞耻地点点头，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他的阴茎比苏若若想象的要小一些，完全符合十二岁男孩的发育状态，和林凡那种成年男性的器官截然不同。这种青涩反而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心。

「会、会疼吗？」李小豪结结巴巴地问，看着苏若若的手慢慢握上来。

苏若若摇摇头，拇指轻轻擦过顶端的小孔。「不会...会很舒服。」她回忆着林凡对她做过的动作，开始上下撸动。李小豪的阴茎又热又硬，像一根小火把在她掌心燃烧。

李小豪猛地倒吸一口气，双手死死抓住床单。「若若...」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腰不自觉地向上顶，「好奇怪...感觉要...」

苏若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感受着那根小阴茎在她掌心跳动。李小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当第一股精液射出来时，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白浊的液体溅在苏若若的手腕和校服袖口上。

「对不起！」李小豪手忙脚乱地抓起纸巾，「弄脏你的衣服了...」他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睫毛上还挂着因为快感而渗出的泪花。

苏若若摇摇头，任由他小心翼翼地帮自己擦干净。李小豪的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了她。阳光照在两人之间，将这一刻的亲密与青涩定格成永恒的画面。

「若若...」李小豪突然抓住她的手，「下周...还能见面吗？」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期待和忐忑，像只害怕被抛弃的小狗。

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斜斜地洒在床上，将两人之间的空气染成琥珀色。李小豪的手还紧紧攥着苏若若的指尖，他的掌心汗津津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苏若若突然轻笑出声，用另一只手戳了戳李小豪泛红的鼻尖。「你怎么这么没安全感呢？」她的声音里带着十二岁女孩特有的娇嗔，「是我对你的喜欢不够明显吗？」

李小豪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红了。他低下头，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眼睛，却遮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不是...就是觉得...」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苏若若的手背，「像做梦一样...」

苏若若歪着头看他，阳光在她的睫毛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哪有女生会让男孩子这样摸...」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消失在空气里。这句话让两人同时想起刚才的亲密，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种甜蜜的尴尬。

李小豪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的视线落在苏若若微微敞开的领口上——那里还留着他情急时不小心扯开的一颗纽扣。粉色的内衣边缘若隐若现，衬着少女白皙的肌肤，像初春枝头将绽未绽的樱花。

「若若...」他突然鼓起勇气，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我、我能亲一下吗？就一下...」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苏若若的锁骨，那里有一小块被他刚才不小心吮出的红痕。

苏若若的心跳漏了一拍。李小豪此刻的表情太犯规了——眼睛湿漉漉的，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孩。她慢慢闭上眼睛，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李小豪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他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嘴唇轻轻贴上那块泛红的肌肤。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轻柔，像是蝴蝶停驻在花瓣上，一触即离。「对不起...弄疼你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十二分的小心翼翼。

苏若若摇摇头，突然伸手环住李小豪的脖子。「笨蛋...」她凑到他耳边，呼吸拂过他的耳廓，「我喜欢你。」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李小豪眼里的光亮。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宣言。「真、真的吗？」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又立刻意识到什么似的压低，「不是因为我刚才...那个...」

苏若若忍不住笑出声，手指轻轻梳理着他后脑勺翘起的头发。「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吗？」她的指尖划过李小豪发烫的耳垂，「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啊...」

阳光在两人之间流淌，将这一刻的告白镀上金色的光晕。李小豪突然紧紧抱住苏若若，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他的心跳快得惊人，透过单薄的校服衬衫清晰地传来。「我也喜欢你...超级喜欢...」他的声音闷在衣料里，带着轻微的鼻音，「从三年级就开始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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