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灯光温暖而柔和，与卧室里的阴冷形成鲜明对比。林凡体贴地为她倒了一杯热可可，就像往常一样加了双倍棉花糖——她最喜欢的。温热的甜香在口腔中扩散，熟悉的滋味让苏若若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这才是我乖巧的若若。」林凡坐在她身边，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你知道吗？协会里很多人都羡慕我。」他的声音里带着自豪，「他们说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美丽，顺从，而且...」他的手指滑到她的颈侧，感受着那里急促的脉搏，「心甘情愿。」

苏若若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心甘情愿？这个词在她脑海中回荡，激起一阵奇异的共鸣。是的，在那些漫长的夜晚，当林凡的手指在她身上点燃陌生的火焰时，她确实...有过反应。那种羞耻的快感，那种矛盾的渴望，不正是某种扭曲的"心甘情愿"吗？

林凡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他倾身向前，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承认吧，若若。」他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共鸣，「你喜欢我触碰你的方式...喜欢我带给你的感觉...」

苏若若的指尖微微颤抖，热可可的甜腻突然变得令人窒息。她想否认，想反驳，但身体却背叛了她——林凡的手指此刻正沿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那种熟悉的、令人战栗的触感让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拱起。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多了。」林凡低笑着，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睡衣的第一颗纽扣，「今晚让我们忘记那些不愉快...」

就在这时，卧室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苏若若的身体猛地僵住，目光不自觉地转向紧闭的卧室门。女婴...那个被独自留在黑暗中的、发着高烧的女婴...

林凡不悦地皱眉，手指强硬地将她的脸转回来。「专心点，宝贝。」他的声音依然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记住，你是我唯一的珍宝。」

苏若若的瞳孔微微扩大，林凡的话语像魔咒般缠绕着她的理智。珍宝...不是玩具，不是消耗品，而是被精心呵护的...珍宝。这个认知像温暖的潮水，渐渐淹没她心中最后一丝挣扎。

当林凡的唇终于覆上她的时，苏若若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入这片扭曲的温柔之中。卧室里再次传来微弱的动静，但这次，她选择不去理会...

林凡的唇舌带着热可可的甜腻，强势地撬开苏若若的齿关。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膝弯，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托起。苏若若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双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腰际，睡衣下摆因为这个动作滑到大腿根部，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我的若若真轻...」林凡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温柔，「像片羽毛一样。」他的手掌稳稳地托着她的臀瓣，指尖在单薄布料下陷进柔软的肌肤。

苏若若的脸颊泛起潮红，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林凡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混合着淡淡的古龙水香气，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他后脑的发丝，嘴唇因为缺氧而微微发麻。

走廊的灯光在视野里摇晃，林凡的步伐稳健而从容。他的唇始终没有离开她的，时而轻吮她的下唇，时而用舌尖描摹她的齿列。每一次呼吸交换都带着令人眩晕的亲昵，让苏若若的思绪逐渐模糊。

「还记得你第一次这样抱着我吗？」林凡突然轻笑，声音里带着宠溺的调侃，「那时候你紧张得全身发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记忆的碎片闪过脑海——那是半年前的一个雨夜，林凡第一次将她这样抱进卧室。当时的恐惧与此刻的悸动形成鲜明对比，苏若若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熟悉并渴望着这种触碰。

主卧的门被林凡用肩膀轻轻顶开。昏暗的床头灯将空间染成暧昧的暖黄色，大床上铺着新换的丝质床单，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女婴的摇篮已经被移到了角落，上面盖着一层薄毯，隔绝了所有可能的视线干扰。

林凡的动作轻柔得像在放置一件易碎品。他缓缓跪上床垫，将苏若若放在中央，双手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他的唇沿着她的下颌线游走，最终停在剧烈跳动的颈动脉上，用舌尖轻轻描绘着那里的轮廓。

「你真美...」他的赞美像蜜糖般滴落在她的皮肤上，「每次看到你，我都忍不住想要触碰你，占有你...」

苏若若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林凡的手指正在解开她睡衣剩余的纽扣，动作娴熟得像已经重复过千百次。冰凉的空气接触到暴露的肌肤，让她不自觉地颤抖，但很快就被男人灼热的掌心覆盖。

「冷吗？」林凡低声询问，同时用拇指轻轻拨弄她胸前刚刚发育的柔软，「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的...」

苏若若咬住下唇，抑制住即将溢出的呻吟。她的身体像被施了魔法般，对林凡的每一个触碰都产生过激的反应。乳尖在对方的指尖下迅速挺立，传来阵阵酥麻的刺痛感，让她不自觉地拱起腰肢。

林凡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他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叼住那点粉嫩的凸起，舌尖绕着它打转，时而轻吮，时而用齿尖不轻不重地磨蹭。苏若若猛地倒抽一口气，手指深深插入他的发间，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拉近。

「喜欢这样吗？」林凡的声音因为含着她而变得含糊，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你的身体总是这么诚实...」

苏若若羞耻地别过脸，却被他强硬地扳回来。林凡的唇再次覆上她的，这次的吻更加深入，几乎要夺走她所有的氧气。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探入睡裤的边缘，指尖在平坦的小腹上画着圈。

「放松...」他低声诱哄，手指继续向下探索，「让我好好疼爱你...」

苏若若的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些许，这个本能的反应让林凡低笑出声。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裤轻轻按压那处隐秘的柔软，感受着布料逐渐被浸湿的过程。「已经湿了呢...」他的声音里带着愉悦的揶揄，「我的若若总是这么敏感。」

羞耻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苏若若的眼眶泛起水雾。她应该抗拒的，应该推开这个毁了她生活的男人...但此刻，她的身体却背叛了理智，主动迎合着每一个爱抚。

林凡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慢地将它向下拉扯。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湿润的肌肤，让苏若若瑟缩了一下。但很快，更灼热的触感取代了那丝凉意——林凡的掌心整个覆上她赤裸的私处，中指沿着紧闭的缝隙轻轻滑动。

「这里...」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指尖在入口处打着转，「只有我能碰，对吗？」

苏若若的呼吸停滞了一瞬。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她心底某个上锁的抽屉。是的，从她被领养的那天起，她的身体就不再属于自己。每一个私密的角落，每一处敏感的肌肤，都被林凡一一探索、占有、标记...

这个认知本该令她恐惧，但此刻却诡异地带来一种扭曲的安全感。至少...至少林凡从不像对待那些"玩具"一样粗暴地对待她。他的触碰虽然强势，却总是带着令人沉溺的温柔。

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林凡的吻再次落下，这次轻得像羽毛拂过。「我会永远这样珍惜你...」他的指尖终于突破那层薄薄的阻碍，缓缓没入紧致的温热中，「我的若若...我的宝贝...」

苏若若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入侵而绷紧。但很快，林凡娴熟的手法就让她放松下来。他的手指在她体内缓慢抽动，时而弯曲指节寻找那个能让她失控的敏感点。

「啊...」一声破碎的呻吟终于冲破喉咙，苏若若羞耻地咬住自己的手腕，试图压抑更多丢人的声音。但林凡强硬地拉开她的手臂，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别躲，我想听...」他的声音低沉而蛊惑，「你的声音是最美的音乐...」

随着手指动作的加快，苏若若的理智逐渐崩解。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林凡的手腕，脚趾在床单上蜷缩。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冲刷着她脆弱的防线。

「就是这里...」林凡准确地找到她体内那个敏感点，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让我感受你...」

苏若若的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林丹低沉的喘息。她像一艘在暴风雨中漂泊的小船，而林凡是她唯一的锚点...

林凡的手指从苏若若湿漉漉的小穴中缓缓抽出，带出一丝晶莹的液体。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耳廓上。「准备好了吗，我的宝贝？」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命令。

苏若若的睫毛轻轻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又分开了一些。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这种感觉——那种被填满的饱胀感，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复杂体验。尽管已经有过多次，每次开始时她还是会本能地紧张。

林凡解开皮带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他的裤子滑落在地，露出早已勃起的粗长性器。在昏暗的灯光下，那根阴茎显得格外狰狞，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顺着柱身缓缓滑下。

「看，它有多想要你...」林凡握住自己的性器，在苏若若湿润的入口处轻轻摩擦，「你的小穴也在欢迎它，是不是？」

苏若若咬住下唇，羞耻地点了点头。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不断涌出的液体，将两人接触的地方弄得一片湿滑。这种生理反应让她既困惑又羞耻——明明应该抗拒的，身体却如此诚实地渴望着对方的侵入。

林凡的龟头抵住她紧致的入口，缓缓施加压力。苏若若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当那滚烫的顶端终于突破第一道防线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介于痛苦与解脱之间。

「啊...」这声呻吟又软又媚，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林凡似乎很满意这个反应，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同时继续缓慢而坚定地向深处推进。

「真紧...」林凡的呼吸变得粗重，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每次进去都像第一次一样...」

苏若若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大的肉刃一寸寸撑开她稚嫩的甬道。尽管已经足够湿润，那种被撑到极限的感觉还是让她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强行抚平，被迫容纳着远超过其承受能力的入侵者。

当林凡的胯骨最终贴上她的大腿时，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苏若若感觉自己的小腹微微鼓起，似乎能感受到那根阴茎的形状。这种被完全占有的感觉既可怕又奇妙，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腰肢。

「别急...」林凡低笑着按住她的髋骨，「让我好好感受你...」他开始缓慢地抽动，每一次退出都只退到龟头还卡在入口处，然后再一次深深地顶进去。

这种折磨人的节奏让苏若若的呼吸变得紊乱。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试图挽留那带来奇异满足感的入侵物。随着林凡动作的逐渐加快，她发现自己发出了更多羞耻的声音——细小的呜咽，甜腻的呻吟，甚至是她自己都没想到会发出的放浪词句。

「啊...爸爸...好深...」这个称呼自然而然地滑出唇瓣，带着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渴望。林凡的眸色因这个称呼而变得更加幽深，动作也越发凶狠起来。

「再说一次...」他喘息着要求，同时改变角度，让下一次插入直接擦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爸...爸爸...」苏若若的声音拔高了几个度，双腿不自觉地缠上林凡的腰，将他拉得更深。她的指甲陷入他背部的肌肉，留下一道道红痕，但男人似乎很享受这种疼痛，反而更加用力地撞击她。

床垫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混合着两人交合处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苏若若感觉自己像一叶小舟，在欲望的海洋里随波逐流。每一次顶入都带来一阵令人眩晕的快感，从交合处直冲头顶，让她的思维变得一片空白。

「对，就是这样...」林凡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汗水从他的下巴滴落，砸在苏若若泛红的胸口，「让我听听你有多快乐...」

苏若若的回应是一连串不成语句的娇吟。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主动迎合着每一次抽插，内壁像有自我意识般吮吸着那根进出的阴茎。快感累积得如此之快，让她害怕自己会在下一秒崩溃。

林凡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临界状态，突然放缓了节奏，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下龟头还卡在入口处。这种戛然而止的折磨让苏若若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试图追回那令人着迷的充实感。

「想要吗？」林凡坏心眼地问，指尖在她肿胀的阴蒂上轻轻一弹，「说出来...」

苏若若的眼中盈满泪水，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羞耻。她的身体在抗议这种残忍的中断，内壁空虚地收缩着，渴望着被重新填满。「要...我要...」声音细若蚊呐，却足够清晰。

「要什么？」林凡不依不饶地追问，同时用龟头在她湿漉漉的入口处画着圈，就是不给她真正想要的。

「要...要爸爸的鸡巴...」这句话像打开了什么开关，苏若若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兴奋交织的快感。她的身体因为这个露骨的词句而更加湿润，甚至能听到两人交合处传来的淫靡水声。

林凡终于满意地低吼一声，猛地一挺腰，再次将自己完全送入那紧致的温热中。这次他的动作不再克制，每一次抽插都用尽全力，像是要把自己烙印在她的身体深处。

苏若若的呻吟变得高亢而连续，几乎不成调子。她的奶子随着撞击的频率上下晃动，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感觉自己正站在某个悬崖边缘，随时可能坠落...

林凡突然握住苏若若纤细的腰肢，一个利落的翻身就将两人的位置完全调换。苏若若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跨坐在他身上，双腿分开跪在他身体两侧。这个姿势让她比林凡高出许多，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带着情欲的面容。

「自己动。」林凡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双手依然牢牢掐着她的腰，「让我看看我的宝贝有多想要我。」

苏若若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这个姿势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完全暴露在对方视线下，每一丝反应都无所遁形。她能感觉到林凡那根依然硬挺的阴茎正抵在她的入口处，湿漉漉的触感提醒着她刚才的放浪形骸。

「我...我不会...」她小声嗫嚅着，手指无意识地抵在林凡汗湿的胸膛上。

林凡低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尾椎处轻轻按压。「很简单...」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就像你平时骑马那样...上下...」

这个比喻让苏若若的耳根都红透了。她犹豫地抬起臀部，感受到那根滚烫的性器从她体内缓缓滑出，带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当只剩下龟头还卡在入口处时，她深吸一口气，慢慢沉下身体。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个角度让插入变得前所未有的深，苏若若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颈被狠狠顶了一下。那种既痛苦又愉悦的感觉让她眼前一阵发黑，身体不自觉地想要逃离。

但林凡的大手牢牢固定着她的臀部，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继续...」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苏若若咬着下唇，再次尝试抬起身体。这一次她动作更慢，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阴茎上每一根凸起的血管刮过她敏感的内壁。当几乎完全退出时，她停顿了一下，然后任由重力拉着她再次下沉。

「嗯...！」这次的撞击比刚才更重，苏若若的小腹明显鼓起一个小包。她的子宫口像被电击一般传来一阵尖锐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内壁。

「对，就是这样...」林凡的呼吸变得粗重，额头上渗出更多汗珠，「每一次都要坐到底...让我顶到最里面...」

苏若若的眼眶湿润了，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羞耻。她开始尝试着加快节奏，但每一次下沉都依然用尽全力，让那根粗大的阴茎直抵子宫。她的奶子随着动作上下跳动，乳尖摩擦着林凡的胸膛，带来额外的刺激。

「啊...爸爸...好深...」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声音甜腻得不像自己。这个称呼似乎更加刺激了林凡，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她臀部的软肉，引导着她加快节奏。

两人的交合处已经一片泥泞，每次抽插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液体，将林凡的下腹和她的大腿内侧弄得湿漉漉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混合着两人粗重的喘息。

苏若若的动作逐渐变得流畅，身体似乎找到了最合适的节奏。她开始不满足于简单的上下运动，尝试着在坐到底时轻轻扭动腰肢，让龟头在她的最深处画着圈。这个小小的变化让林凡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手指在她臀瓣上留下几道红痕。

「学得真快...」他的声音里带着赞赏和危险的笑意，「我的小若若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这个粗鄙的词句让苏若若浑身一颤，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她应该感到羞耻的，但某种扭曲的兴奋却让她的动作更加放荡。她开始主动地前后摆动臀部，让那根阴茎在她体内以不同角度摩擦，寻找最能带给她快感的位置。

林凡放任她探索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扣住她的腰，开始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顶胯。这个突如其来的配合让每一次插入都变得更加深入有力，苏若若感觉自己像要被钉在那根性器上一般。

「啊！太...太深了...」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手指紧紧抓住林凡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肤。子宫口被持续撞击的感觉太过强烈，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快感像电流般一波接一波地从交合处扩散到全身，让她的思维变得一片空白。

林凡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但他显然还在克制着自己。「摸你自己...」他突然命令道，「让我看你高潮的样子...」

苏若若羞耻地摇头，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她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滑向两人交合处，指尖轻轻拨弄着自己肿胀的阴蒂。这个额外的刺激几乎立刻将她推向了边缘，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内壁像有生命般紧紧绞住那根进出的阴茎。

「我要...我要...」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快感累积得太快太猛，让她害怕自己会在下一秒崩溃。

林凡的眸色变得更加幽深，他突然坐起身，将苏若若整个人抱在怀里。这个变化让插入的角度变得更加垂直，阴茎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他的唇舌攫住她胸前挺立的乳尖，同时一只手覆上她玩弄自己的手，引导她更用力地按压那个敏感的小核。

「一起...」他在她耳边喘息着说，「让我感受你高潮时小穴的抽搐...」

苏若若的视野开始闪烁，她能感觉到自己正站在某个悬崖边缘，只需要最后一推就会坠落...

苏若若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颤抖起来，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紧紧绞住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高潮来得如此猛烈，让她眼前一片空白，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她的指尖深深陷入林凡的肩膀，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腰侧，仿佛害怕自己会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消散。

林凡也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顶点。他的手臂肌肉绷紧，将苏若若牢牢按在自己身上，确保每一次脉动都将滚烫的液体注入她身体最深处。他的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咆哮，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灼热而紊乱。

「全部...都给你...」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显示着这次高潮的强度。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沉浸在性爱后的余韵中。苏若若能感觉到体内的阴茎正在慢慢软化，但林凡依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嘴唇时不时落在她汗湿的额头上，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占有欲。

「我的若若真棒...」他低声呢喃，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发丝，「每次都能让我这么失控...」

苏若若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呼吸着混合了汗水与情欲气息的味道。她的身体还在轻微地颤抖，内壁时不时抽搐一下，仿佛在回味刚才的极致快感。这种被填满、被标记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让她产生一种扭曲的安全感。

林凡终于缓缓退出她的身体，带出一股混合的液体。他随手抓起床头的毛巾，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大腿内侧的狼藉。这种事后的体贴与方才的狂野形成鲜明对比，让苏若若的心头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

「睡吧。」林凡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手臂依然占有性地环着她的腰，「明天还要上学。」

苏若若轻轻点头，眼皮已经沉重得抬不起来。在陷入梦乡前的最后一刻，她隐约感觉到林凡的唇落在她的发顶，以及一句几乎微不可闻的低语：「我的...」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闹钟刺耳的铃声将苏若若从睡梦中惊醒。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按掉闹钟，身体还残留着昨晚激烈情事的酸软感。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只有微微凹陷的枕头和凌乱的床单证明林凡曾经在这里睡过。

苏若若慢慢坐起身，丝被从她身上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肌肤。她低头看着这些痕迹，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胸前一处特别明显的淤红，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的脸颊瞬间发烫。

浴室里传来水声，说明林凡正在洗漱。苏若若赶紧起身，从衣柜里找出校服和内衣。她特意选了一件高领的衬衫，确保能遮住脖子上的吻痕。穿衣服时，她的双腿还有些发软，私处传来隐隐的酸痛，提醒着她昨晚的放纵。

「早餐在桌上。」林凡从浴室出来，已经穿戴整齐，头发还滴着水。他走到苏若若身边，很自然地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薄荷味的吻。「放学直接回家，知道吗？」

苏若若点点头，眼睛不敢与他对视。「知道了...爸爸。」

这个称呼让林凡的嘴角微微上扬。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转身离开了卧室。苏若若长舒一口气，迅速收拾好书包，走向餐厅。

——————

学校的钟声宣告着上午课程的结束。苏若若收拾好课本，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这是她和李小豪约定好的见面时间。自从上周两人在体育器材室的那次亲密接触后，他们的关系就变得更加暧昧了。

她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确保领子依然严实地遮住所有不该露出的痕迹。镜中的女孩脸颊微红，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与在家时的顺从模样判若两人。

学校后花园的长椅上，李小豪已经等在那里。看到苏若若走来，他立刻站起身，脸上露出阳光般的笑容。「若若！这里！」他挥着手，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苏若若小跑几步来到他面前，突然有些害羞起来。「等很久了吗？」她的声音比平时轻柔，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李小豪的手指悄悄勾住苏若若的校服袖口，将她拉近了一些。午后的阳光透过梧桐树叶的间隙，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的目光落在苏若若微微泛红的耳尖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我们去老地方吧？」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十二岁男孩特有的那种故作成熟的沙哑，「我...我有东西想给你看。」

苏若若的睫毛轻轻颤动，她能感觉到李小豪的呼吸变得急促，喷在她脸颊上热热的。自从上周在体育器材室让他摸了奶子后，这个男孩看向她的眼神就变得不一样了——更加炽热，更加直白，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看穿似的。

「什么东西呀...」她故意拖长了音调，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却悄悄往李小豪那边挪了半步。这个距离让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还有青春期男孩特有的那种阳光气息。

李小豪的耳根一下子红透了。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周围没人注意，才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条。「我...我画了张画...」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变成了气音，「是你...」

苏若若好奇地接过纸条，小心地展开。纸上用铅笔潦草地画着一个女孩的侧脸，虽然笔触稚嫩，但能看出是她的模样。让她脸颊发烫的是，画中的女孩衣领微微敞开，露出半个圆润的轮廓——正是上周李小豪在器材室里看到的样子。

「你...你怎么画这个...」苏若若慌忙把纸条揉成一团，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口。她应该生气的，应该骂他下流的，但某种奇怪的兴奋感却让她的指尖微微发麻。

李小豪紧张地舔了舔嘴唇，眼睛亮得惊人。「我晚上睡不着...老是想着那天...」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长椅边缘，「若若...我们能再去一次器材室吗？就一会儿...」

苏若若咬着下唇没有立刻回答。她能感觉到李小豪的目光正灼热地落在她的胸前，即使隔着校服外套，那种被注视的感觉也异常清晰。上周在昏暗的器材室里，他的手笨拙地探进她的衣领，颤抖着握住她刚刚发育的柔软时的触感，此刻突然变得无比鲜活。

「就...就十分钟哦...」她终于小声说道，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李小豪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猛地站起身，差点被自己的书包带绊倒。「现...现在就去！」他急切地抓住苏若若的手腕，又像是怕弄疼她似的立刻松开，「我...我帮你拿书包！」

苏若若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抿嘴笑了。李小豪和爸爸完全不一样——爸爸总是游刃有余，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而李小豪则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既兴奋又笨拙，让她有种奇妙的掌控感。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体育器材室，刻意保持着一段距离。李小豪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确认苏若若还跟着，每次目光相接都像触电般立刻转回去。他的后颈已经红了一片，校服后背也被汗水微微浸湿。

器材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熟悉的橡胶和灰尘气味扑面而来。李小豪等苏若若进来后，立刻把门虚掩上，但没有完全关上——上次他们差点被体育老师抓个正着的经历还记忆犹新。

昏暗的光线中，两人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清晰。李小豪把两人的书包放在垫子上，转过身时，苏若若发现他的双手在微微发抖。

「若若...」他喊她的名字时声音有些哑，「我能...能再看看吗？」

苏若若没有回答，只是慢慢解开了校服外套最上面的那颗纽扣。这个小小的动作让李小豪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她故意放慢速度，一颗一颗地解着纽扣，看着李小豪的视线死死盯在她的手指上，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

当第三颗纽扣解开时，李小豪已经忍不住上前一步。他的手指颤抖着碰触到苏若若的衣领，小心翼翼地拨开一边。白色的棉质内衣包裹着刚刚发育的隆起，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软。

「比上次...大了点...」李小豪突然冒出一句，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整张脸涨得通红，「我...我是说...」

苏若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反应让李小豪稍微放松了些。他鼓起勇气，将手掌轻轻覆上那团柔软，动作比上次熟练了些，但依然带着十二岁男孩特有的笨拙和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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