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他低声呢喃，拇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顶端的小凸起，「若若...我能亲一下吗？就一下...」

这个大胆的要求让苏若若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应该拒绝的，但某种叛逆的冲动却让她轻轻点了点头。李小豪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慢慢俯下身，嘴唇颤抖着贴上那处柔软的隆起。

「唔...」苏若若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哼。李小豪的嘴唇比她想象中要热，那种湿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内衣传来，让她脊椎窜过一阵陌生的战栗。

李小豪似乎受到了鼓励，动作变得大胆起来。他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过那处凸起，在内衣上留下一小块深色的湿痕。「若若...你好香...」他的声音闷在她的胸前，带着青春期男孩特有的那种直白的渴望。

苏若若的手指不自觉地插入他的发间，说不上是想推开还是拉近。她能感觉到李小豪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像是一张拉满的弓，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生怕弄疼她。

「小豪...」她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柔软，「你喜欢吗...？」

李小豪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炽热的光。「喜欢！超级喜欢！」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略微提高，又立刻压低下来，「若若的...哪里都喜欢...」

这个直白的回答让苏若若的脸烧了起来。在昏暗的器材室里，在这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孩面前，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不是林凡的"宝贝"，不是那个必须听话的乖女孩，而只是一个被喜欢着的、普通的十二岁女生。

李小豪的手悄悄下移，试探性地环住她的腰。「若若...」他的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我们能...能像电视里那样接吻吗？」

苏若若的嘴角微微上扬，在昏暗的光线中露出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狡黠。她伸手轻轻揪住李小豪的校服领带，将他拉近了些。「想做你就做呀...」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俏皮的挑衅，「男孩子要稍微强势一点才招女孩子喜欢哦。」

李小豪的瞳孔猛地收缩，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显然没料到平时文静的苏若若会突然这样说话，整个人僵在原地，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起来。「我...我...」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垫子边缘。

苏若若松开他的领带，指尖却顺着他的胸口慢慢下滑，最后停在他的皮带扣上轻轻一点。「上次不是挺大胆的吗？」她歪着头，故意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说着与表情完全不符的话，「怎么现在反而害羞了？」

器材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李小豪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能感觉到苏若若的指尖隔着校服裤子似有若无地碰触着他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那种若即若离的触感比直接触碰还要折磨人。

「若若...别...」他的声音带着十二岁男孩特有的那种青涩的颤抖，身体却不自觉地向前倾，「我会...会忍不住的...」

苏若若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狡黠的光。她突然收回手，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那就算啦~」她故意拖长了音调，「我还以为小豪今天能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那样...」

这句话像是一剂强心针，李小豪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我...我可以的！」他的声音突然坚定了几分，虽然尾音还是有些发颤。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他倾身向前，将苏若若轻轻推倒在软垫上。

这个动作让两人都愣了一下。李小豪的手臂撑在苏若若耳边，整个人僵硬得像块木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这么做了。苏若若能清晰地看到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还有那种混合了紧张、兴奋和不确定的复杂情绪。

「这...这样可以吗？」李小豪小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不确定的试探。他的鼻尖几乎碰到苏若若的，呼吸交错间带着薄荷糖的甜味。

苏若若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仰起头，缩短了最后那点距离。当两人的唇瓣相贴时，李小豪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随即生涩地回应起来。这个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单纯地唇与唇相贴，却让两人的心跳都乱了节奏。

分开时，李小豪的眼睛亮得惊人。「若若...」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手指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脸颊，「我...我能再亲一下吗？」

苏若若轻轻点头，这次她闭上了眼睛。李小豪的唇再次落下，比刚才多了几分自信。他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过她的唇缝，在得到默许后，小心翼翼地探入她的口腔。这个生涩的舌吻让两人都呼吸急促起来，李小豪的手不自觉地滑到苏若若的腰间，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若若...你好甜...」分开时，李小豪红着脸小声说道。他的手掌还贴在她的腰侧，指尖微微发颤，「比...比我想象的还要甜...」

苏若若的胸口微微起伏，这个单纯的赞美不知为何比林凡那些露骨的情话更让她心跳加速。她伸手环住李小豪的脖子，将他拉近。「这次...要不要摸摸看别的...地方？」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呼出的热气让男孩的耳根瞬间红透。

李小豪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动作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笨拙。他的手慢慢下移，停在苏若若的裙摆边缘，指尖微微发抖。「这里...可以吗？」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像是在寻求最后的许可。

苏若若引导着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要像这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女孩子喜欢温柔一点...但是也要坚定...」

李小豪的手掌温热而干燥，小心翼翼地沿着她的大腿内侧上移。当他碰到内裤边缘时，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苏若若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在发抖，那种青涩的紧张感莫名让她心头一软。

「若若...」李小豪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我能...」

就在这时，器材室外的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和说笑声。两人像触电般迅速分开，李小豪差点从垫子上滚下去。苏若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被弄乱的裙摆，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器材室门口。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两人的血液几乎凝固——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戛然而止，体育老师粗犷的嗓音在门外响起：「奇怪，我记得钥匙放在这儿啊...」脚步声渐渐远去，器材室里紧绷的空气终于松动了一些。

李小豪整个人瘫软在垫子上，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的校服裤子中央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若若...」他的声音带着十二岁男孩特有的那种沙哑和窘迫，「我...我鸡巴硬得受不了了...」

苏若若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这样直白的词汇从李小豪嘴里说出来，比林凡那些熟练的调情更让她心跳加速。她咬了咬下唇，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紧绷的裤裆上。「那...那要怎么办...」她的声音细如蚊呐，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

李小豪难耐地动了动腿，校服裤子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上次...上次你不是...」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只讨食的小狗，「就...就用手...」

器材室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起来。苏若若深吸一口气，慢慢伸出手。当她的指尖碰到那个发烫的隆起时，李小豪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下，喉咙里挤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是...是这样吗？」苏若若生涩地隔着裤子抚摸着那根硬物，能感觉到它在掌心里跳动的频率。李小豪的反应让她既新奇又兴奋——和林凡那种游刃有余的状态完全不同，这个同龄男孩的每一个颤抖、每一声喘息都真实得让人心尖发颤。

李小豪胡乱地点着头，手忙脚乱地解开皮带。「若若...若若...」他反复念着她的名字，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救命稻草。当校服裤子褪到膝盖，露出里面深蓝色的内裤时，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

那个部位已经把内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小帐篷，顶端还洇出一小块深色的湿痕。苏若若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碰了碰，李小豪立刻倒抽一口冷气，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

「我...我自己来...」李小豪羞得满脸通红，手指颤抖着勾住内裤边缘。当那根粉嫩的性器弹出来时，苏若若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它比林凡的小很多，也没有那么多吓人的青筋，看起来就像这个男孩一样青涩而单纯。

李小豪的手刚握住自己，就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喘。「若若...你能...能帮我吗？」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就...就像上次那样...」

苏若若迟疑了一下，慢慢伸出右手。当她的指尖碰到那滚烫的柱体时，李小豪的腰猛地弹了一下，嘴里溢出不成调的呻吟。他的阴茎在她手里跳动着，顶端渗出更多透明的液体，将她的手指弄得湿漉漉的。

「是...是这样动吗？」苏若若生涩地上下撸动着，观察着李小豪每一个细微的反应。他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嘴唇微微张开，呼出的气息灼热而紊乱。这种完全掌控对方快感的感觉让她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李小豪的腰开始不自觉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啊...若若...好舒服...」他的赞美直白而热烈，和林凡那些充满技巧性的情话截然不同，「比...比我自己做舒服多了...」

苏若若的脸更红了，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她能感觉到那根阴茎在她手里变得越来越硬，温度也越来越高。李小豪的反应比她想象中还要激烈，才不过几十下，他的大腿就开始剧烈颤抖，呼吸变得支离破碎。

「若若...我...我快要...」他的警告来得突然，声音里带着惊慌和期待。苏若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那根粉嫩的阴茎在她手里剧烈跳动了几下，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而出，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的脸颊上。

李小豪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气般瘫软在垫子上，胸口剧烈起伏，脸上还带着恍惚的表情。苏若若呆呆地看着手上黏稠的液体，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对...对不起！」李小豪突然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用校服袖子去擦苏若若的脸，「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

苏若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李小豪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莫名让她心头一软。「笨蛋...」她小声嘟囔着，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下次...记得提前说...」

这句话让两人同时愣住了。"下次"——这个词自然而然地溜出嘴唇，仿佛他们已经默认了这种隐秘的关系会继续下去。器材室里的空气突然变得暧昧起来，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李小豪的眼睛亮得惊人，他小心翼翼地握住苏若若的手。「若若...」他的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我...我能亲你一下吗？就一下...」

李小豪的手指突然收紧，将苏若若的手攥得生疼。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真...真的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十二岁男孩特有的那种不加掩饰的惊喜和不确定，「你真的还愿意...和我...？」

苏若若歪着头看他，一缕碎发从马尾辫里溜出来，垂在脸颊旁边。阳光从器材室高处的气窗斜斜地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你为什么总是感觉很没有安全感一样？」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些许困惑，「明明你每次的要求，我都答应你了。」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李小豪心里激起层层涟漪。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突然不敢直视苏若若的眼睛。「因为...因为...」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垫子边缘，「你那么好...那么漂亮...我们班好多男生都...」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苏若若突然凑近，在他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李小豪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记了。

「笨蛋。」苏若若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才不喜欢他们呢。」她的手指轻轻戳了戳李小豪的胸口，「他们又不会像你一样，画我的画像藏在枕头底下。」

李小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你...你怎么知道...」他的声音几乎变成了气音，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若若咯咯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上周去你家写作业的时候看到的呀。」她故意拖长了音调，「画得还挺像的，就是...」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李小豪的裤裆，那里还残留着些许湿润的痕迹，「某些地方夸张了点。」

李小豪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我...我那是...」他结结巴巴地想解释，却越描越黑。

苏若若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小豪。」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认真，「我喜欢你。」

这三个字像有魔力一般，让躁动不安的李小豪瞬间安静下来。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盛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真...真的吗？」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仿佛害怕惊扰了这个美梦。

苏若若点点头，手指轻轻梳理着他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而变得凌乱的刘海。「嗯。」她的回答简单而坚定，「所以不用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

李小豪的眼眶突然红了。他猛地抱住苏若若，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若若...若若...」他反复念着她的名字，声音闷在她的校服布料里，带着些许哽咽。

苏若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她能感觉到李小豪的心跳透过单薄的校服传来，又快又重，像是要跳出胸膛。「好啦...」她的声音柔软下来，「再不起来的话，下节课要迟到了哦。」

李小豪这才如梦初醒般松开手，慌慌张张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物。他的动作笨拙又急切，差点被自己的鞋带绊倒。苏若若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若若...」李小豪突然停下动作，认真地看着她，「我...我能当你男朋友吗？正式的...那种。」

苏若若歪着头假装思考了一会儿，看着李小豪的表情从期待变成紧张，又从紧张变成忐忑，才终于笑着点点头。「好啊。」

李小豪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装满了星星。他手忙脚乱地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袋。「这...这个给你！」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略微提高，「我...我存了好久的零花钱...」

苏若若好奇地打开纸袋，里面是一条细细的银链子，挂着一个可爱的小月亮吊坠。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漂亮极了。

「帮我戴上？」她转过身，撩起马尾辫，露出纤细的后颈。

李小豪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试了好几次才成功扣上那个小小的搭扣。当冰凉的金属贴上皮肤时，苏若若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好看吗？」她转过身，小月亮吊坠在她锁骨间轻轻晃动。

李小豪呆呆地看着她，一时忘了回答。阳光透过气窗照在苏若若身上，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那个小小的月亮吊坠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像是真的挂在了夜空中一般。

「好...好看...」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因为看得太入神而撞到了身后的架子，几个排球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苏若若笑得前仰后合，伸手拉住差点再次跌倒的李小豪。「走吧，男朋友。」这个新称呼让她自己的耳根也有些发烫，「再磨蹭真的要迟到了。」

两人小心翼翼地推开器材室的门，确认走廊上没人后，才一前一后地溜出来。李小豪走了几步，突然鼓起勇气牵住了苏若若的手。他的掌心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但却坚定地包裹着她的手指。

「若若...」走到教学楼拐角处时，李小豪突然停下脚步，「周末...我能约你去游乐园吗？就...就我们两个...」

苏若若捏了捏他的手，嘴角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容。「好啊。」她的回答简单而干脆，「不过这次...」她凑到李小豪耳边，呼出的热气让男孩的耳根瞬间红透，「要记得带够纸巾哦。」

苏若若的指尖在门把手上停顿了一秒。女婴撕心裂肺的哭声穿透厚重的门板，像一把钝刀锯着她的耳膜。那声音尖锐得不似人声，夹杂着某种动物般的绝望。她深吸一口气，转动钥匙，哭声瞬间变得清晰可闻。

客厅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味——婴儿奶粉的甜腻混合着某种金属般的腥气。她的书包带深深勒进肩膀，校服领口还残留着李小豪亲吻时留下的薄荷糖气息。哭声是从主卧传来的，断断续续，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

「我回来了。」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被哭声淹没。

主卧的门虚掩着，从缝隙里能看到林凡的背影。他跪在床上，裤子褪到膝盖，精壮的腰背肌肉绷出紧绷的线条。女婴被按在他胯下，两条藕节似的小腿在空中剧烈踢蹬。林凡的右手钳着那孩子细嫩的脚踝，左手按着她的腹部，胯部正以某种机械的节奏向前顶动。

「饭在微波炉里。」林凡头也不回地说道，声音平稳得像是正在看报纸。他的尾音突然变了调，腰猛地向前一送，「操...太紧了...」

女婴的哭声骤然拔高，变成一种近乎窒息的尖啸。苏若若的指甲陷进掌心，目光扫过茶几上的奶瓶和散落的尿布。一个印着卡通图案的旅行包敞开着，里面塞满粉色的小衣服——看来这个"客人"会住上一阵子。

「言言呢？」她盯着冰箱上缺了一角的磁铁问道。那是苏言言最喜欢的长颈鹿造型。

林凡的喘息粗重起来，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陈岩带他去游乐园了。」他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的颤抖，「下周...哈...下周才回来...」

女婴的哭声突然变成了呛咳，像被什么噎住了。苏若若的胃部抽搐了一下，她转身走向厨房。「我去写作业了。」

微波炉里的饭菜已经凝结出一层油膜。她盯着转盘上缓慢旋转的餐盒，耳边是持续不断的呜咽声和肉体碰撞的闷响。当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时，主卧里突然传来林凡低沉的咒骂和一声清脆的拍打声。

——————

林凡的太阳穴突突跳动，汗水顺着脊椎滑进裤腰。这个不到一岁的女婴比他想象中难搞得多，窄小的阴道口像是有生命般死死抗拒着他的入侵。他已经用了半管润滑剂，龟头却还是只能挤进去一个头部。

「放松点...」他掐着那孩子的大腿内侧，留下几个青白的指印。女婴的哭声已经嘶哑，小脸憋得发紫，稀疏的胎发被汗水黏在额头上。

当他再次尝试挺进时，那具小小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起来，未发育完全的子宫颈像一道铁闸卡住了他的龟头。这种前所未有的紧窒感让林凡倒吸一口冷气，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他发狠地按住女婴瘦弱的骨盆，不顾那孩子翻白的眼睛和微弱抽搐，一寸寸地往里顶。

床单上洇开一小滩淡黄色的液体——孩子失禁了。温热的尿液混合着前庭腺液润滑了交合处，林凡趁机猛地一送，终于将半根阴茎塞进了那个紧窄的甬道。女婴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声，小小的手指抓挠着他的手腕，留下几道血痕。

「对...就这样...」林凡的呼吸变得破碎，他掐着那孩子的腰开始缓慢抽插。阴道内壁的褶皱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阴茎，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让他的龟头阵阵发麻。女婴的阴道长度出人意料地浅，每次顶到尽头都能感觉到宫颈口柔软的凹陷。

书房的灯亮了起来，透过门缝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林凡知道苏若若正坐在书桌前，也许戴着那副粉色的降噪耳机——是他上个月买给她的生日礼物。这个念头莫名刺激了他的神经，胯下的动作不自觉地粗暴起来。

女婴已经哭不出声了，只有喉咙里偶尔溢出的气音证明她还活着。苍白的小腹上浮现出阴茎的形状，随着每次插入凸起可怕的弧度。林凡着迷地看着这一幕，手指抚过那个蠕动的凸起，感受着自己在那具小小身体里进出的轨迹。

「再坚持会儿...」他喘着粗气拍了拍孩子青紫的脸颊，「马上就好了...」

当他再次深深顶入时，女婴突然睁大了眼睛——那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虹膜呈现出罕见的琥珀色，此刻却涣散得像是玻璃珠。她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细小的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林凡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涌出，浸湿了他的阴毛。他以为是血，低头却看到床单上蔓延开来的淡黄色液体——孩子的膀胱再次失禁了。这种彻底的征服感让他头皮发麻，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神经。

书房传来椅子挪动的声响，接着是抽屉开合的声音。林凡想象着苏若若咬着笔杆做数学题的样子，她最近在学三角函数，作业本上总是画满小小的波浪线。这个日常的画面与他正在进行的暴行形成诡异的反差，让他的阴茎在那具濒临崩溃的小身体里又胀大了一圈。

女婴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散，微弱的脉搏在林凡指尖下像只垂死的蝴蝶。他放缓了抽插的节奏，转而用龟头研磨着那处柔软的宫颈口。这种近乎温柔的折磨让残存的生命在那具小身体里微弱地挣扎，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

「这才第一天呢...」林凡俯身舔掉孩子眼角的泪珠，咸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他的阴茎仍然深埋在那具逐渐冷却的小身体里，感受着最后几下微弱的痉挛。「我们还有...三周时间...」

林凡的腰猛地绷紧，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女婴惨白的小腹上。他的龟头还卡在那个过分紧窄的入口处，随着射精的余韵微微跳动。女婴已经不再挣扎，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琥珀色的眼睛半睁着，瞳孔扩散成两个黑洞。

「啧...」林凡随意扯过床单擦了擦下身，将软下来的阴茎塞回裤子里。他拎起女婴的一条腿，像对待破布娃娃一样把她丢到婴儿床上。那具小小的身体撞在护栏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却没有再哭出声来。

走廊的木地板在林凡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停在苏若若的房门前，耳朵贴在门板上——里面传来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偶尔夹杂着书页翻动的轻响。这种日常的声响让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苏若若的肩膀微微一颤。她没有抬头，继续在数学练习册上写着公式，但笔迹明显变得僵硬起来。林凡的气息先于他的身影侵入房间——那种混合着汗液、精液和婴儿奶粉的古怪气味。

「在写作业？」林凡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他的手指搭上苏若若的肩膀，能感觉到少女绷紧的肌肉。「三角函数？」

苏若若的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小黑点。「嗯。」她的应答简短得几乎称不上回应，目光死死盯着练习册上的一道例题。

林凡的手指顺着她的肩线滑到颈侧，那里还挂着李小豪送的月亮项链。他的指尖勾住银链，轻轻一拽。「新买的？」

「同学送的生日礼物。」苏若若的声音平稳得不像话，仿佛刚才的惨叫声只是电视里的背景音。她的笔继续在纸上移动，画出一个完美的正弦曲线。

林凡低笑了一声，手指从项链移到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苏若若的眼睛很干净，没有泪痕，也没有愤怒，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水。「那个小鬼呢？」他突然问道，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没送你回家？」

「他今天值日。」苏若若的睫毛轻轻颤动，但没有躲开他的触碰。她的校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一个淡粉色的吻痕——那是两个小时前李小豪留下的。

林凡的目光在那个印记上停留了几秒，突然俯身舔了上去。苏若若的身体猛地僵住，笔从指间滑落，在练习册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迹。「爸爸...」她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他碰你这里了？」林凡的牙齿轻轻碾过那块皮肤，满意地感受到苏若若的颤抖。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后背滑到腰际，熟练地探入校服下摆。「还是这里？」

苏若若的手指紧紧抓住桌沿，指节泛白。她能感觉到林凡的呼吸喷在耳后，带着情欲过后的慵懒和某种危险的兴奋。「只是...只是亲了一下...」

林凡的手已经解开她文胸的搭扣，掌心覆上那团柔软的隆起。「这里呢？」他的拇指按在乳尖上，感受着那颗小豆在他指下迅速硬挺起来，「他摸过了？」

苏若若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的身体比她的嘴诚实得多，乳尖已经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在林凡掌心里磨蹭。「没...没有...」

这个回答取悦了林凡。他低笑着将苏若若从椅子上抱起来，转身压在床上。少女的身体陷进柔软的羽绒被里，校服裙摆卷到大腿根部，露出纯白色的内裤边缘。林凡的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之间，感受着那份温热的柔软。

「那个小鬼知道吗？」他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慢慢往下拉，「知道你每天晚上是怎么被操的？」

苏若若别过脸去，长发散在枕头上，像一滩泼墨。她的沉默激起了林凡的施虐欲，他猛地扯下那条内裤，粗粝的指腹直接按上已经微微湿润的阴唇。「说话。」

「不...不知道...」苏若若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哽咽，但双腿却不自觉地分开了一些。这种矛盾的反应让林凡的阴茎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的手指熟练地找到那颗小小的阴蒂，开始快速揉搓。「要是他知道...」林凡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会怎么想你这个女朋友？」

苏若若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我还写作业呢，晚上再弄。」她的手指重新握住了圆珠笔，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练习册上的三角函数题目已经被汗水晕开了一小片，模糊了半个余弦符号。

林凡的动作顿住了。他的手掌还贴在苏若若的小腹上，能感受到少女紧绷的肌肉和轻微的颤抖。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特的张力，像是拉满的弓弦即将断裂前的寂静。

「好。」最终他直起身，手指从她身上离开时带起一阵微凉的空气。「记得把作业写完。」他的语气平静得仿佛刚才的侵犯从未发生，甚至还顺手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床单。

房门关上的声音让苏若若的肩膀松懈下来。她盯着练习册上那道解到一半的数学题，笔尖悬在纸上许久，却迟迟落不下去。窗外传来几声鸟鸣，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切都平常得近乎荒谬。

——————

主卧里，女婴被随意丢在婴儿床上，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尿布歪歪斜斜地挂在腰间，露出红肿的私处。当林凡的身影再次笼罩下来时，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骤然睁大，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咯咯"声。

「我们继续。」林凡解开皮带，已经半硬的阴茎弹出来，顶端还沾着之前留下的精液。他粗暴地扯掉女婴的尿布，那具小小的身体立刻剧烈颤抖起来，细弱的腿在空中无力地踢蹬。

这次他换了个姿势，将女婴面朝下按在床上，一只手钳住她纤细的腰肢。这个角度能让入口稍微张开一些，他之前就发现了——像这样从后面进入，幼嫩的阴道口会不那么抗拒他的侵入。

龟头抵上那处红肿的缝隙时，女婴突然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小小的手指死死抓住床单。林凡不耐烦地拍了下她的屁股，脆弱的皮肤立刻浮现出一个红色的掌印。「安静点。」他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愉悦，「这才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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