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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玩弄菊穴的仪玄被修习青溟鸟术法的儿子连通感知彻底沦陷,母子情深,2

小说:母子情深 2025-09-11 10:48 5hhhhh 7590 ℃

她幻想着自己用最下贱的语言,回应着儿子的羞辱,而这,换来的是更加粗暴的对待……

冰冷的瓷砖映照着仪玄沉溺于欲望的赤裸身躯,她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整个灵魂都已投入到那场由自己一手编织的、关于背德与沉沦的幻想之中。她的意识深处,儿子的形象早已取代了亡夫,那张年轻而英俊的脸庞上,写满了对她这个淫乱母亲的鄙夷与愤怒,而他身下那根粗壮有力的年轻肉棒,却在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惩罚着她空虚多年的身体。

“啪!”

幻想中,又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地抽打在她丰腴的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与被贯穿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无法抵御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理智的最后一寸堤坝。

“啊……啊啊啊——!”

仪玄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后穴深处喷涌而出,将她自己的手指都冲刷得一片湿滑。她的脚趾蜷缩起来,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的,是满足到极点的、破碎的呜咽。高潮的余韵如同海浪般一波波地冲刷着她敏感的身体,让她彻底瘫软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意识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诚实的轻微抽搐。

楼上,弦的卧室里。

陷入沉睡的弦,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体温在不受控制地升高。盖在他身上的薄被,被一根从他胯下冉冉升起、坚硬如铁的阳具,高高地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

在梦境中,他正经历着一场光怪陆离,却又真实无比的风暴。

梦中的他,听到了楼下卫生间里传来母亲奇怪的、压抑的叫喊声。他心中担忧,连忙跑下楼去查看。推开卫生间的门,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他的母亲,那个在心中一直如同仙人般清冷、端庄的母亲,此刻竟然像一头正在发情毫无羞耻心的母猪,赤身裸体地撅着光溜溜的屁股,背对着他趴在地上。他能清楚地看到,母亲身下那片湿润的丛林,正向外滴着淫水,而那个他从未敢想象的、隐藏在臀缝间的菊穴,正被她自己的手指玩弄得红肿不堪,淫荡地一张一合,不停地蠕动着。

一股混杂着愤怒、背叛感和原始欲望的火焰,瞬间点燃了他的大脑。

梦中的他没有丝毫犹豫,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母亲纤细的脚踝,将她整个人粗暴地向后拖拽。

“你……在做什么!”

梦里的他对着母亲怒吼,但更多的,是被眼前的淫态所激起的、无法遏制的欲火。他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唾骂着母亲的淫乱,一边拉下自己的睡裤,将那根因为愤怒与欲望而涨大到极致的年轻肉棒,不带任何怜惜地狠狠插进了母亲那个还在收缩的、湿滑的菊穴里!

被贯穿的母亲发出了痛苦又带着快感的尖叫,而这尖叫,更加刺激了他。梦中的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同时还扬起手,重重地打在母亲那因为被侵犯而不断颤抖的丰满屁股上。

梦里的母亲没有反抗,反而用他从未听过的异常淫荡语调,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侵犯,嘴里还发出不堪入耳的呻吟和哀求……

这场荒诞而禁忌的春梦,带着无与伦比的强烈刺激,推动着弦年轻的身体,走向了一个未知的领域。

当楼下的仪玄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时,楼上的弦,也在梦境的风暴之巅,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一股炙热的、带着腥气的粘稠液体,从他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抽搐的阳具顶端猛地喷射而出,将他的睡裤和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强烈的释放感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紧接着,无尽的疲惫感袭来。

梦境破碎,弦的意识,重新坠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刚好照亮了弦床铺上的一片狼藉。

弦是被一阵生理上的不适感弄醒的,他睁开眼,首先感觉到的是大腿内侧黏腻的触感,低头一看,整个人如同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白色的床单和灰色的睡裤上,是大片已经半干的、黏稠发硬的痕迹,在阳光下甚至有些微微反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他从未在自己身上闻到过的陌生腥气。

昨夜那个光怪陆离的梦境碎片,如同被砸碎的镜子,在他的脑海中胡乱地闪回。梦里的细节已经变得模糊,但他清晰地记得,自己对母亲做了非常、非常禁忌的事情。他记得那种粗暴贯穿的触感,记得母亲在他身下破碎的呻吟,记得自己心中那股混杂着愤怒与欲望的黑暗火焰。

“我……都干了些什么……”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

羞耻与恐慌如同两条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他的脸颊滚烫,热度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他不敢再想下去,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剥下自己身上那条沾染了罪证的睡裤,连同床单和被套,一股脑地扯了下来,胡乱地揉成一团,塞进了房间角落平时用来放脏衣服的篮子最深处。

他必须找个机会,在母亲发现之前,把这些东西全都偷偷洗掉。

冲进卫生间,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脸,试图让那份灼人的高温降下去。镜子里的少年,双眼布满血丝,脸上写满了挥之不去的罪恶感。

就在他心烦意乱之际,楼下传来了母亲清悦的声音,像往常一样,带着一丝温暖的笑意。

“弦,起床了吗?早餐准备好了,快下来吃吧。”

这声呼唤让弦的身体猛地一僵。他关掉水龙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还算正常的表情,然后才慢慢地走了出去。

与楼上儿子的兵荒马乱不同,厨房里的仪玄心情格外舒畅。

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幻想自慰,仿佛一场甘霖,浇熄了她体内积压已久的欲火。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透着慵懒的满足感。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洒在她身上,给她白皙的皮肤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一边将煎好的鸡蛋盛入盘中。

想到昨晚那些禁忌又下流的幻想,她的脸颊还是会微微发热。

有点对不起弦呢……居然把他当成幻想的对象。

不过,那也仅仅是幻想而已。儿子又不知道,他应该不会介意的吧……大概?仪玄端起盘子,很快便将这一点小小的愧疚抛在了脑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饱足后的惬意。

弦磨磨蹭蹭地从楼上走了下来。他低着头,脚步有些虚浮,坐到餐桌前时,甚至刻意拉开了与母亲之间的距离,眼睛始终盯着自己面前的牛奶杯,就是不敢与她对视。

仪玄立刻就发觉了儿子的反常,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她将煎蛋和烤吐司放到弦的面前,坐到了他对面,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然后,当弦拿起勺子,身体微微前倾去喝粥时,一股极淡的、却又无比熟悉的气味,随着空气的流动,飘入了她的鼻腔。

仪玄拿汤匙的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

那是……精液的气味。

身为一个与丈夫有过多年亲密生活的成熟女人,她对这个味道再熟悉不过了。这股属于年轻男性的、带着勃勃生机的气味,正从她儿子的身上散发出来。

她稍微愣了一下,昨晚的幻想与儿子的春梦,这两件事在她脑中并没有建立起任何联系。她的思维非常直接:儿子正值青春期,身体成熟了,做春梦遗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从他此刻这副魂不守舍、眼神躲闪、不敢看自己的窘迫模样来推断……

昨晚那场春梦的对象,恐怕就是身为他母亲的自己。

一个有趣至极的结论。

仪玄的内心,瞬间被一股恶作剧般的愉悦感填满了。原来这孩子,已经到了会对自己这个母亲产生幻想的年纪了啊。她看着儿子那张因为心虚而微微泛红的俊朗脸庞,那张脸与记忆中丈夫的脸重叠在一起,让她心中生出一种奇特的、混杂着母性与雌性的满足感。

她决定,要好好地逗弄一下自己这个可爱的、正为禁忌念头而苦恼的儿子。

仪玄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狭促笑容。她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关切又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故意放慢了语速,轻轻地问道:

“弦,昨晚……睡得还好吗?”

“咳!咳咳咳……”

话音刚落,对面正埋头喝粥的弦,像是被无形的利箭射中了喉咙,猛地呛咳起来。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用手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粥都从嘴角溢了出来,狼狈不堪。

看到儿子那副窘迫到恨不得把头埋进粥碗里的模样,仪玄心中的恶作剧念头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像是被浇了油的火苗,蹿得更高了。这孩子,实在是太可爱了。那副纯情的、因禁忌念头而饱受折磨的样子,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全局的愉悦。

她站起身,椅子被轻微地向后推动,发出细微的声响。弦的肩膀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显然是注意到了她的动作。

仪玄迈着从容的步伐,绕过餐桌,走到儿子的身后。她伸出手,掌心温热,在他的后背上轻轻地、有节奏地拍了几下。“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她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母性的关怀,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弦的咳嗽声渐渐平息,但身体依然紧绷着。

就在这时,仪玄故意将身体压低,这个动作让她柔顺的银白色长发有几缕滑落下来,垂在了弦的肩头,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更要命的是,她那隔着一层薄薄丝质衬衫的、丰满而柔软的胸部,随着她身体的前倾,不偏不倚地、带着温热的弹性,轻轻压上了弦挺直的脊背。

那是一种无法忽视的、柔软又充满压迫感的触碰。弦的整个后背像是被电流穿过,在一瞬间变得滚烫。

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股更加灼热的气息就吹拂在了他的耳畔。那是母亲的气息,带着清晨漱口水淡淡的薄荷香和她身上独有的、如同幽兰般的体香。

“还好吗?怎么这么不小心……”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最私密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湿润的热气,钻进弦的耳道,然后,她的尾音微微上扬,拖长,化作了一声带着钩子的轻哼:

“嗯~?”

这声轻哼,像是一根羽毛,又像是一把小刷子,蛮不讲理地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来回搔刮。弦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腰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整个人都快要趴在餐桌上了,脸上刚刚褪去不久的红晕,以更加凶猛的态势回涌,这一次,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仪玄直起身子,那份要命的柔软触感随之离开。她像是做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轻巧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她单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已经彻底陷入混乱的儿子,金色的竖瞳里,盛满了只有她自己才懂的、属于胜利者的爱意与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嗯呵呵……还真是精神嘛。”仪玄在心中狭促地想着,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儿子那因为弯腰而绷紧的裤子,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收敛起脸上过于明显的笑意,重新摆出了一副温柔母亲的端庄表情,用平稳的语气说:“好了,快吃饭吧。吃完了饭,我给你讲讲那些关于青溟鸟术法的研究资料,里面有不少关键的地方,你一个人看是看不明白的。”

“……好。”弦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闷闷的,头埋得更低了。

接下来的早餐时间,变成了一场无声的酷刑。弦完全不敢抬头,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三口两口地将盘子里剩下的食物一扫而空,像是身后有猛兽在追赶。他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我吃完了”,便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以狼狈的姿态,逃命般地冲上了二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砰”的一声轻响,房门被关上了。

餐厅里,又恢复了宁静。

仪玄看着儿子落荒而逃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一手扶着自己光洁的脸颊,抬头望着楼梯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宠溺与满足。她维持着这个姿势,良久没有动。餐桌之下,她那双交叠在一起的、穿着居家拖鞋的修长双腿,在上面的左脚,正不自觉地、轻快地一翘一翘。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无法掩饰的喜悦。

此时此刻,仪玄自己都尚未察觉,她现在的神情姿态,与很多年前,当她初次对那个名叫哲的男人动心时,是何其地相似。她只是单纯地以为,自己是因为发现儿子成长的秘密而感到有趣,是因为一场成功的恶作剧而感到开心。

她并未意识到,在某些她自己都尚未察晓的、源自血脉与记忆深处因素的共同推动下,她对自己这个亲手养大的儿子,已然动了情。那份沉寂了十多年的、属于女人的爱欲,正在以一种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抗拒的方式,悄然复苏,并精准地,投向了那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唯一亲人……

弦在自己的房间里待了很久。

他先是将那堆沾染了罪证的衣物和床单塞进洗衣机,设定了最安静的洗涤模式,然后又冲了一个冷水澡。冰冷的水流不断地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怎么也浇不灭他心中那股燥热的、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火焰。只要一闭上眼睛,母亲在早餐时那带着钩子的轻哼,以及她柔软胸部压在自己后背上的触感,就会清晰地浮现出来,让他刚刚平息下去的身体再度升起反应。

他花了将近一个小时,通过反复默念静心咒,才勉强将那股邪火压了下去。他整理好情绪,拿起那几册《青溟鸟术法考》,深吸一口气,走下了楼。他已经耽搁了太久,不能再让母亲等了。

然而,当他走到客厅的入口时,他的脚步却猛地顿住了,刚刚做好的所有心理建设,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

母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背对着他,似乎在整理着茶几上的什么东西。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身上的衣服。她换掉了早上的居家服,穿上了一件他从未见过的、款式大胆的上衣。

那是一件白色的紧身无袖上衣。衣服的侧面是大面积的镂空,从腋下一直延伸到腰际,让他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光洁紧致的侧腰肌肤。更要命的是,那镂空的设计恰到好处地将她丰满胸部的下缘和外侧弧线暴露了出来,那一大片连同乳根的饱满半球形软肉,以及侧乳圆润的轮廓,就在布料的边缘若隐若现。而衣服的正前方,胸口的位置,还有一个菱形的开窗,毫不吝啬地展示着她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事业线。

她的下身,则是一条蓝色休闲热裤,布料少得可怜,紧紧地包裹着她丰腴圆润的臀部,裤腿的长度仅仅只到大腿根部,将她那双修长、匀称、白得晃眼的腿完全展露了出来。

弦感觉自己的喉咙在一瞬间变得干渴无比,他不受控制地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了清晰的声响。

听到身后的动静,仪玄回过头来,看到是弦,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仿佛对自己身上这件堪称凶器的服装毫无自觉。

“下来啦?快过来坐吧,我把资料都整理好了。”她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沙发,招呼道。

弦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具木偶,机械地迈开脚步,走到茶几旁,尽量离母亲远一些,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了下来。他将手中的书册放到茶几上,全程低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茶几的木纹,根本不敢抬眼去看母亲。

“好了,我们开始吧。”仪玄没有在意他的局促,她将身体转向他,拿起第一册书卷,摊开在两人之间的茶几上。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馨香的气味飘了过来。是她身上的味道,混杂着沐浴后的清香与某种他不熟悉的、带着甜意的香水味。更糟糕的是,她侧过身的姿态,让她胸前那个菱形开窗正对着他,那片深邃的白皙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几乎要将他的视线全部吸进去。

“青溟鸟术法的核心,在于‘心’与‘气’的共鸣……”仪玄开始细致地讲解,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静悦耳,内容也是云岿山最正统的道术理论。

可弦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他的全部心神,都被眼前的景象和身体的本能反应所占据。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响在耳边轰鸣。他不得不将腰弯得更低,用交叠在身前的手臂来掩饰自己身体那可耻的变化。

“……所以,在绘制这个基础符文的时候,你的意念必须高度集中,想象青溟鸟的形态,将你的‘气’灌注进去,就像这样……”仪玄伸出纤长的食指,在书册的符文图样上缓缓划过,为他演示着气的流转路径。

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涂着一层透明的亮油,在灯光下闪着淡淡的光泽。弦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着那根手指,然后顺着她光洁的手臂向上,滑过她圆润的肩头,最终,落在了那片从镂空处露出的、细腻的腋下肌肤上。

仪玄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怎么了,弦?是这里看不懂吗?”

“没、没有!”弦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收回视线,结结巴巴地回答。

“是吗?”仪玄轻笑一声,她放下书册,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换了一个更加放松的姿势。这个动作,让她本就短得过分的热裤向上又缩了几分,露出了更多大腿根部的白皙嫩肉。“我看你好像出了很多汗,是不是屋里太热了?”

说着,她竟然真的伸过手来,用她那柔软的手背,轻轻贴上了弦的额头。

冰凉细腻的触感让弦浑身一颤,他下意识地就想向后躲,但身体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呀,真的很烫呢。来,妈妈帮你擦擦。”仪玄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心疼,她抽出几张纸巾,身体凑得更近了,仔细地、温柔地帮他擦拭着额头和鬓角的汗珠。

如此近的距离下,弦能更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香气,甚至能看到她纤长睫毛投下的阴影,以及她那双金色竖瞳里,映出的自己那张涨得通红的、惊慌失措的脸。而她的胸部,就在他的眼前,随着她擦汗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着。

“好了。”仪玄擦完汗,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又顺手整理了一下他额前微乱的碎发。“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她站起身,走向不远处的饮水机。她弯腰接水的时候,身体形成了一个诱人的S形曲线。紧身的热裤将她那圆润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当她直起身子,端着水杯走回来时,那双赤裸的、修长的美腿在他眼前来回晃动,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跳上。

整个下午,这场名为“讲解术法”的酷刑,就这样持续着。

好不容易熬到了夜里,弦逃也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母亲白天的种种挑逗,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脑海里。她那裸露的肌肤,她温柔的触碰,她凑在耳边低语时的热气,她弯腰倒水时挺翘的臀部……这些画面,与昨夜那个荒诞春梦的碎片交织在一起,在他的脑海中反复播放。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股被强行压制下去的邪火,又一次开始不受控制地燃烧起来。而且,这一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猛烈。

他翻了个身,将被子夹在腿间,身体因为欲望而微微弓起。

他开始忍不住幻想着,如果母亲此刻就在她的房间里,她会做些什么呢?她也会像自己一样,因为白天的接触而感到燥热难耐吗?

他幻想着,母亲回到房间,脱掉了那件性感大胆的衣服,露出那具成熟丰腴的、完美无瑕的胴体。她走进浴室,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红的身体。她会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自己那对丰满的乳房吗?她会用手指,揉捏着自己胸前那两点已经硬挺起来的茱萸吗?

然后,她的手会慢慢向下滑动,滑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探入身下那片最神秘、最湿润的丛林之中……

最终,少年人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身体最原始的冲动,战胜了那点可怜的道德感。

他的手,带着一丝颤抖,顺着平坦的小腹,缓缓地探进了宽松的睡裤。当指尖初次触碰到那个已经因为兴奋而变得滚烫、坚硬的物体时,他浑身都过电般地颤栗了一下。那是他自己的身体,却又感觉如此陌生。它充满了力量,正随着他心脏的跳动而有力地搏动着,顶端因为充血而涨大,微微发紫。

他学着脑海中那些模糊不清的、仿佛与生俱来的知识,生涩地用手掌包裹住那根粗大的阳具,动作僵硬而笨拙。但他很快发现,只要幻想着母亲的身体,快感就会随之而来。他幻想着自己那只正在抚慰着自己的手,变成了母亲那双白皙、柔软的手。她正跪在自己身前,用好奇又带着几分羞涩的眼神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然后温柔地、小心翼翼地握住它。

这个念头让他的呼吸猛地一窒,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从尾椎骨直冲大脑。他开始尝试着上下滑动。起初因为干涩而有些不适,但随着幻想的深入,他看到母亲俯下身,用她温润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着自己阳具的顶端……

现实中,他的阳具顶端那个小小的开口处,也随之分泌出了一股股透明粘稠的液体。那液体冰凉而滑腻,瞬间为他接下来的动作提供了完美的润滑。撸动的过程变得顺畅无比,每一次滑动,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他的动作从生涩变得熟练,腰部也开始不自觉地配合着挺动。他彻底沉沦了,嘴里发出压抑的、满足的喘息。

与此同时,楼下主卧的浴室里水汽氤氲。

仪玄刚刚结束了一场舒适的热水澡,身上只松松地裹着一条雪白的浴巾,正坐在梳妆台前,哼着不成调的歌,用另一条干毛巾慢慢地擦拭着自己那头绸缎般及腰白发。一整天都在欣赏儿子那副想躲又躲不开,想看又不敢看的窘迫样子,让她收获了巨大的心理满足,心情愉悦到了极点。

可身体的反应,却让她有些始料未及。一股熟悉的燥热感,又一次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腾起来,而且比白天任何时候都要猛烈、都要清晰。她停下擦拭头发的动作,用手背轻轻抚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

“真是的,挑逗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有感觉吗?”她有些无奈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嗔。那股源自身体深处的饥渴感,让她坐立难安。

“唉,明天还是安分一点吧。”她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很诚实地站了起来,走到卧室门边,带着做贼心虚的表情,“咔哒”一声将门反锁。

安全的环境构建完毕,她不再压抑自己。她走到巨大的衣柜前,在最深处的角落里,摸出了一个被黑色绒布包裹着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管润滑液和一根尺寸惊人的、通体漆黑的粗大假阳具。

这是当年哲为了满足她那被开发出来的、贪得无厌的后庭,特意买来的下流道具。她还记得,自己曾经无数次被这根冰冷的大家伙和丈夫那根与之不相上下的火热肉棒,轮番抽插玩弄到不停尖叫着高潮,直到失神。

想到这里,仪玄的后穴开始不受控制地瘙痒起来。那一圈软肉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轻轻地、一下一下地蠕动着,渴望着被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地填满。那股淫痒带来的饥渴,如同一波波海浪,冲击着她的心神。

她不再犹豫,叹了口气,解开了身上的浴巾。雪白的浴巾滑落,露出了她那具在朦胧月色下如同上好羊脂白玉般的、光洁紧致的成熟胴体。她没有上床,而是像曾经与丈夫嬉闹时那样,赤身裸体地趴在了卧室冰凉光滑的木地板上,高高地撅起自己那丰满圆润的臀部。这个姿势让她感觉既羞耻又兴奋。

她拧开润滑液的盖子,挤出大量的透明凝胶,仔细地涂抹在那根黑色的、狰狞的假阳具上,也涂抹在自己那正不停收缩、分泌出更多蜜液的穴口。

一切准备就绪。她一手握住假阳具的根部,将那冰冷、粗硕的头部,对准了自己身体的入口,然后深吸一口气,腰肢向下一沉。

那巨大的头部,带着冰凉的滑腻,一点一点地、坚定地撑开了她紧致的穴口,缓慢而又势不可挡地,没入了她火热的身体深处。

“嗯……”

被异物入侵、扩张的强烈充实感,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楼上的卧室里,弦的呼吸愈发急促。

单纯用手抚慰带来的快感,已经跟不上他脑海中飞速蔓延的淫乱幻想。他半闭着眼睛,在欲望构筑的半梦半醒之间,眼前的景象变得无比真切。他不再是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母亲正跨坐在他的腰上,那具成熟丰腴的、只在梦中见过的雪白胴体,就在他的正上方。

他幻想着,母亲微微挺腰,扶着他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大发紫的粗大肉棒,对准了自己身下那片神秘的、泥泞的所在。那是他只在昨夜春梦的碎片中才窥见过一角的禁忌之地。在幻想中,他看见那片湿润的穴口缓缓张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将他坚硬的头部一口吞下,然后毫不费力地、一寸寸地,将他整根肉棒都容纳了进去。

被温暖紧致的肉壁包裹的幻觉是如此真实,弦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他看到母亲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以一种主导的姿态,开始缓缓地上下起伏。她雪白的长发随着动作而散落,有几缕垂到了他的胸口。她那对丰满雪白的乳肉,也因为身体的起伏而在他眼前剧烈地晃动着,顶端那两颗如同熟透红葡萄的乳尖,几乎要触碰到他的嘴唇。

“嗯……啊……”

他听到母亲的口中,不断传来因为快感而压抑不住的、极为舒服的喘息声……

楼下的主卧里,仪玄趴在地板上,仅仅用手握着那根粗大的假阳具玩弄后庭,已经无法带给她足够的满足感。那份源自身体最深处的空虚感愈发强烈,她需要更真实的、被贯穿、被填满的感觉。

她喘息着,从地上爬起来,动作有些踉跄。她将那根黑色假阳具的厚重底座,用力按在冰冷光滑的木地板上,让它如同男性的阳具般直挺挺地竖立在地面。然后,她分开双腿,重新蹲下身,扶着那冰冷坚硬的柱身,将自己身后那个已经被玩弄得红肿湿滑的穴口,小心翼翼地对准了它。

坐了下去。

巨大的异物撕开紧致的穴肉,一寸寸地没入她身体深处的触感,远比用手自己抽插要强烈百倍。她整个人都坐了上去,直到那厚重的底座抵住自己挺翘的臀肉。她像是在进行一场真实的女上位性爱,双手撑着地板,以假阳具为中心,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身体。

她曲起的双腿慢慢向外打开,这个动作让她的蜜穴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双手也不再安分,右手向上,探到自己胸前,用力地揉捏着自己那对丰满的乳肉;左手则向下滑去,拨开湿润的丛林,找到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开始快速地揉搓起来。

前后同时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瞬间就进入了半梦半醒的迷离状态。

在她的幻想中,身下这根冰冷的道具,变成了儿子那根充满了年轻活力的、滚烫的处男肉棒。她正将又惊又怕的儿子压在身下,用自己这个淫乱母亲的后穴,将他那未经人事的肉棒彻底吞入体内。她能“感受”到他在自己体内的每一次生涩的跳动。她一边控制着身体的起伏,一边放荡地淫叫着,同时还将自己丰满的乳房送到他的面前,用行动暗示着他,快来品尝。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在这栋安静的小楼里,母子二人身处不同的房间,却在各自的淫乱妄想之中,达成了出奇的一致。他们幻想的姿态、动作、甚至渴望对方做出的回应,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啊……嗯……弦……好舒服……”

仪玄再也无法压抑,在极度的快感中忘我地发出难耐的呻吟。她的声音不大,却因为深夜的寂静,以独特的穿透力,顺着地板的结构,幽幽地传到了楼上。

楼上,正沉浸在幻想中的弦,清晰地听到了这声朦胧的呻吟。他没有丝毫的怀疑,只当这是幻想中的母亲,在自己耳边发出的爱语,是她被自己弄得舒服时情不自禁的告白。这声音成为了他幻想的最后一块拼图,让整个场景变得完美无缺,也让他的欲望彻底爆发。

仪玄对此一无所知,她依旧在快感的浪潮中起伏,双眼紧闭,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完全沉浸在与“儿子”的交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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