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沉迷玩弄菊穴的仪玄被修习青溟鸟术法的儿子连通感知彻底沦陷,母子情深,3

小说:母子情深 2025-09-11 10:48 5hhhhh 2490 ℃

她始终没有注意到,在她的身后,房间的梳妆台上,一只由她的青溟鸟术法构成的、通体墨黑、双眼如同熔化黄金的小鸟,正歪着头,用那双不含任何感情的金色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这副淫乱放荡的模样。

半真半假的妄想与身体切实的性快感,让仪玄的情感彻底失控。她口中发出的淫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破碎,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端庄。她在假阳具上的起伏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坐下都用尽全力,让那粗大的柱身深深地贯穿自己,每一次抬起又都带着急不可耐的渴求。木质的地板被撞击得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与她身下传来的、越来越响亮的淫靡水声混合在一起,谱成了最放荡的乐章。她那只在身下探索的手指,也早已深深地埋入了湿滑的蜜穴深处,指甲胡乱地在敏感的软肉上抠挖着,试图榨取更多的快感。

楼上的弦,也随着自己幻想中母亲的动作,进入了最后的冲刺。他手中的动作快得出现了残影,幻想中母亲的身体晃动得是如此剧烈,叫喊得是如此忘情。那一声声从楼下传来的、被他误以为是幻觉的真实呻吟,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让他快速地接近了顶点。

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在仪玄体内轰然引爆。

她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一下,所有动作都在瞬间停止。她的身体猛地向下一坐,将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彻底吞入最深处,后背与大腿的肌肉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完全紧绷,勾勒出一条充满力量感的优美曲线。她闭着眼睛,雪白的脖颈向后仰去,张开嘴,一声绵长而高亢的淫叫即将冲破喉咙——

就在那声音将要彻底爆发的前一刻,一丝属于道术宗师的警觉猛然将她从失神的边缘拉了回来!

她瞬间惊醒,瞳孔收缩,强烈的后怕让她浑身冰冷。她闪电般地抬起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将那声已经冲到嘴边的高潮绝叫硬生生憋了回去,只余下几声沉闷的、如同受伤动物般的呜咽,在掌心里徒劳地冲撞。

楼上的弦,完全“看”到了这一幕。

他“看见”母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然后猛地挺起身,又重重地向下一坐。他“看见”她闭上眼睛,仰起头,张开嘴,发出了长长的、满足的淫叫……

这个完美的、由真实与幻想拼接而成的画面,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幻梦,破碎了。

潮水般的快感即将喷涌而出,弦的意识却在瞬间被拉回了现实。他的脑中瞬间闪过今天早上才好不容易处理掉的、那些沾染了自己精液的被褥床单和衣裤。

不能再弄脏床了!

这个念头让他几乎是弹跳着从床上翻了下来。他的双腿因为持续的兴奋和即将到来的高潮而一阵发软,一落地便站立不稳,直接靠着床沿重重地坐在了地上。屁股被摔得有点疼,但他已经完全顾不上了。他以最快的速度,胡乱地扒下自己的睡裤和内裤。

就在内裤被扯离身体的瞬间,一股滚烫的洪流,从他那根握在手中、兀自剧烈跳动的肉棒前端猛地喷射而出。一大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道,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射在了冰冷的木质地板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黏腻的痕-迹。

深夜的寂静中,这栋小楼里的母子二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因为妄想着对方,在极乐的自慰之中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的仪玄瘫软在地,为自己险些暴露的行径而后怕不已。高潮过后的弦则跪坐在地,看着自己弄出的一片狼藉,陷入了深深的羞耻与恐慌。

他们都没有察觉,就在刚才,自己正做着对方妄想中的那件事情。

又是一个清晨,阳光穿过窗户,将客厅里的尘埃照得清晰可见。

餐桌上的气氛有些微妙的凝滞,仪玄端着牛奶杯,视线看似随意地落在窗外的竹林上,但她的嗅觉,却无法忽视地再次捕捉到了从对面儿子身上传来的那股属于年轻男性的浓郁精液气味。

这个发现让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连带着小腹深处都产生了一种微弱的、酥麻的痒感。儿子对自己抱着强烈的、甚至可以说是露骨的性幻想这个猜测,在今天得到了第二次的印证。这本该让她感到困扰或者愤怒,但实际上,一种隐秘的、被渴望的窃喜,却如同藤蔓般缠绕住了她的心脏,她甚至有点想回味昨天那种掌控着儿子情绪的快乐。

但她最终还是忍住了,理智告诉她,不能再继续火上浇油。于是,今天早上她特意换上了一套极为朴素的素色居家服。上身是一件宽大蓬松的黄色休闲衬衫,柔软的棉麻质地,完全遮盖了她胸部的轮廓和腰线;下身则是一条长及小腿的米白色半长裙,只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这一身堪称保守的服饰,与昨日的火辣大胆判若云泥。尽管如此,当她起身去厨房添置吐司时,那前凸后翘的成熟身躯,依旧让宽松的衣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而摇曳,别有一番禁欲的韵味。

坐在她对面的弦,确实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昨晚那场射在地板上的自慰,带给了他极致快感的同时,也带来了更加深重的罪恶感。他花了好半天才清理干净那些狼藉,几乎一夜没睡好。他打心底里害怕母亲今天会像昨天那样,用暧昧的言语和亲密的动作来调戏自己。他真的不知道,如果再来一次那样的触碰,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彻底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幸好,母亲今天看起来很正常,穿着也很……安全。这让他那颗因羞耻而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他埋着头,快速地解决着自己的早餐,努力不让自己去想任何不该想的事情。

母子二人就这样怀揣着各自的心思,沉默地吃完了这顿早饭。

“去客厅吧,我们继续。”仪玄收拾好餐具,语气平静地说道。

客厅的地毯上,阳光正好。仪玄让弦在中央坐下,自己则盘腿坐在不远处的一张蒲团上。她将那几册《青溟鸟术法考》摊开,开始继续昨日的讲解。

或许是因为创始人之一的身份,又或许是因为弦那超乎寻常的术法亲和力,理论部分的讲解进行得异常顺利。很多旁人需要反复琢磨的关窍,仪玄只需稍稍点拨,弦便能心领神会。那些需要注意的法门细节,对于从小就浸淫在道术中的弦来说,也几乎是手到擒来,没有任何滞涩。

“理论已经足够了。”仪玄合上最后一本书册,“接下来,就是在我的监督下,尝试真正地运用它。记住要诀,放空你的大脑,不要去‘想’,而是去‘感觉’。用心灵去沟通术法的核心,它会回应你的。”

“我明白了,妈。”弦郑重地点了点头。

他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练功夫,盘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在身前结了一个奇异的法印。他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从急促到平缓,再到悠长。周围的一切声音——窗外的鸟鸣、母亲轻微的呼吸声、远处镇上传来的隐约人声——都渐渐远去,最终消失不见。

他的世界,陷入了一片纯粹的黑暗与寂静。

他开始按照要诀,引导着体内的“气”,在特定的经脉中流转。起初,他还能感觉到杂念的存在,昨夜的荒唐,白天母亲的身影,都如同恼人的蚊蝇,在他意识的边缘嗡嗡作响。但他强迫自己不去理会,将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术法的运转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股“气”完成了一个又一个周天循环之后,他的意识深处,那片纯粹的黑暗里,出现了一点微弱的光。

那光芒是墨黑色的,边缘却又泛着一圈柔和的、如同黄金般的暖色。它就像一颗遥远的星,静静地悬浮在那里。弦知道,这就是术法的核心。他没有试图去靠近,而是遵从母亲的教导,用自己的心灵,向那点光芒,释放出一道善意的、不带任何攻击性的“感应”。

仪玄就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双手环抱在胸前,安静地关注着儿子的一举一动。

阳光将他灰色的短发染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他专注地闭着眼,挺直的脊背,盘坐的姿态,都透着一种远超同龄人的沉稳与坚定。汗水从他的额角渗出,顺着他俊朗的脸部轮廓滑落,划过喉结,最终没入练功夫宽大的领口之中。

看着眼前的景象,仪玄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开始慢慢加速。

太像了……

实在是太像了。

无论是这副专注的神情,还是修炼时那种全神贯注、物我两忘的气场,都和记忆深处那个早已逝去的男人,如出一辙。当年,哲也是这样,在她的指导下,第一次尝试着去感应更高级的术法。那时候,她也是像现在这样,站在一旁,看着他,然后,心跳就一点一点地失去了控制。

十多年的时光仿佛在这一刻被压缩,现实与回忆的界限变得模糊。她看着弦,又好像在透过弦,看着另一个人。那份被她强行压抑了一早上的、属于女人的情感,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深潭,再次泛起了无法平息的涟漪。

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那里面有作为母亲的慈爱与欣慰,有作为师长的欣赏,但更多的,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几分迷离与渴望的……灼热。

源自血脉与术法共鸣的灼热欲望,如同从地心喷涌而出的岩浆,彻底融化了仪玄的理智。她站在儿子身后,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不住地颤抖。那件作为最后遮羞布的米白色半长裙,此刻变得如同烙铁般滚烫,让她无法忍受。

羞耻心与色欲在她的脑海中激烈交战,最终,原始的渴望压倒了一切。

她的手哆哆嗦嗦地解开了裙子的系带,没有了支撑,朴素的裙子顺着她光滑的腿部曲线无声地滑落,堆积在她的脚踝边,像一圈无用的白色浪花。她浑身发热,发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慢慢地跪倒在地毯上。

紧接着,在欲火的焚烧之下,她跪立的双腿向两侧打开,形成一个毫无防备的、任人予取的姿态。她急切地将一只手伸进了最后的屏障——那条纯棉的内裤当中。

当温热的指尖触碰到那片早已因为情动而泥泞不堪的所在时,她的呼吸猛地一窒。紧接着,粗重的、带着热气的喘息从她的唇边泄出。她不再有任何章法,手指在那片柔软的禁地里胡乱地揉搓、逗弄起来。另一只手也不由分说地从宽大衬衫的下摆伸入,紧紧抓住自己那对丰满而温热的乳房,来回地、用力地揉搓着。

在无人照顾的身后,那处幽闭的菊穴,已经自顾自地、贪婪地微微张合,像一张饥渴的小嘴,等待着有什么粗暴的东西,能将它彻底地贯穿。

意识的深海之中,弦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那是一个与他等高的、通体墨黑的球体,它静静地悬浮在无尽的黑暗里,表面光滑如镜,却又散发着让人心安的金色暖光。他能感觉到,这就是青溟鸟术法的源头与核心。他遵循着内心的指引,伸出双手,缓慢而又坚定地,按在了那墨色的球体之上。

现实之中,就在弦的指尖触碰到意识核心的瞬间——

“噗呲……”

一声轻微却清晰的、液体喷溅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响起。

“哼噫!……唔嗯……”

跪坐在儿子身后的仪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般猛地绷紧。一股强烈的快感洪流从她身体最深处轰然爆发。她的后穴与蜜穴同时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滚烫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将她身下的内裤彻底浸透,甚至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小块深色的湿痕。高亢的淫叫几乎就要冲口而出,但在最后关头,她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将那声浪叫硬生生憋回了胸腔,只发出了几声破碎的、痛苦又满足的闷哼。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意识地剧烈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

然而,通过那双按在术法核心上的手,仪玄此刻最真实、最原始的思绪,却化作了纯粹的信号,没有经过任何语言的包装,直接涌入了弦的脑海。

那不是具体的声音,而是一种感觉,一种思想。

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空虚,是一种对更多、更激烈快感的疯狂渴求。

“嗯~……啊~……更多……再多些……”

这股源自于母亲内心最深处的原始欲火,瞬间点燃了弦的内心。那些原本不堪的、破碎的春梦片段,在这股欲望的浇灌下,开始变得无比详细、连贯。他“看”到母亲那张因为情动而潮红的脸,能“感受”到她吐在自己耳边的灼热气息,能“触摸”到她光滑细腻的肌肤,能“闻”到她身上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属于发情雌性的独特体味。

那些淫乱的妄想,在这一刻,带上了真实的触感和体温。

现实当中,盘腿打坐的弦,身体也起了剧烈的变化。他的体温急剧升高,脸颊和脖颈都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色。在他宽松的练功夫之下,那根年轻的阳具早已高高地顶起了一个惊人的帐篷,顶端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已经将他身下的布料浸湿了一小片。

而在他的身后,那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高潮的仪玄,却没有得到丝毫的满足。

那份通过“共感”传递过去的欲望,如同投入火堆的烈油,反过来又将她自身的欲火推向了更高的顶点。她体内的空虚感变得如同一个无法被填满的深渊。她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金色的竖瞳被浓重的欲望所覆盖,再也看不见任何属于理智的光芒。

快感并没有让她平息,反而彻底摧毁了她。

被共感共鸣制造出的、无穷无尽的强烈情欲驱使着,她缓缓地放下了揉搓着身体的双手,将它们按在了身前的地毯上。然后,她抬起自己那丰腴挺翘的臀部,用一个不知廉耻的、如同待人交配的母猪一般的姿势,四肢着地,朝着那个正在入定中、对身后发生的一切都毫无所知的儿子,一寸一寸地,慢慢爬了过去。

带着极致的羞耻与背德的快感,仪玄四肢着地,在地毯上缓慢而坚定地爬行。她的眼中再也没有其他,只有前方那个盘腿而坐的、属于儿子的背影。或者说,是那个从他双腿之间,将宽松练功夫高高顶起的、象征着欲望与征服的大帐篷。

那就是她现在唯一的渴望,是能熄灭她体内焚身欲火的唯一解药。

她终于爬到了儿子的面前。那张让她心动的、与亡夫如出一辙的俊朗脸庞近在咫尺,他双目紧闭,神情专注,对眼前即将发生的的一切毫无所知。一股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喜悦与兴奋感涌上心头。仪玄惊喜地看着那个巨大的隆起,不再有任何犹豫。她像一只扑食的雌豹,猛地向前一扑,整个人跪坐在儿子的腿间。

她颤抖着双手,急切地解开了弦练功夫的系带。动作笨拙而慌乱,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她将那宽松的裤子轻轻向下一剥。

没有了布料的束缚,那根因为长时间充血而涨大到极致的、滚烫粗大的肉棒,猛地向上弹起,带着一股热浪,直接跳到了她的脸上!

啊!肉棒!

儿子的肉棒!

我的,属于我的肉棒!

我的大肉棒!

那根巨物紧紧地贴着她的脸颊,坚硬的触感,滚烫的温度,以及那股混杂着少年汗水与前列腺液的、独属于年轻男性的浓郁荷尔蒙体味,顺着鼻腔,如同最猛烈的毒品,涌入仪玄的大脑,彻底摧毁了她最后残存的理智。

她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嘴,将那张因为兴奋而变得格外娇艳的唇,对准了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的、硕大的头部,一口含了进去。

“兹,唔,哦嗯……”

温热、湿滑、柔软的口腔,紧紧地包裹住坚硬的巨物。从未有过的奇异口感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她开始忘我地上下摆动起头颅,用尽自己所有的技巧,用口腔、嘴唇和舌头,卖力地侍奉着这根此刻完全属于她的肉棒。

“兹,哼嗯~……哈~齁……噗噜……”

她像一只贪婪地吮吸着蜜汁的蜂鸟,发出一连串淫靡至极的水声和吮吸声。她的舌头灵活地卷动着,时而舔舐着柱身上暴起的青筋,时而用力地顶弄着顶端那个小小的开口。她那丰腴挺翘的臀部,也开始不知廉耻地、配合着头部的动作左右摇摆起来,光滑的背部和臀部晃出一片炫目的春色。

一只手也不再安分,慌乱地伸向后背,探入那条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内裤之中,找到了被搁置许久,却因为兴奋而不断收缩、早已被肠液润滑得湿透的菊穴,开始用力地揉搓起来。

意识的深海之中,弦正在体验着前所未有的极乐。

“共感”效应将母亲施加于他身体上的一切,都转化为了最真实的感官信号。他“感觉”到一双温热柔软的小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一具滚烫的、散发着幽香的柔软身体扑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一个温暖湿滑的所在包裹,那感觉比任何梦境都要真实、都要强烈。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母亲在他耳边发出的、淫荡的口交声,能“看”到她一边为自己服务,一边无耻地摇摆着臀部,用手去揉搓自己身后那个神秘的穴口。

这样比真实还要更近一步的全方位刺激,让他年轻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快感如同不断累积的火山,很快就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兹,噗噜……齁嗯!?”

现实中,仪玄正吞吐得起劲,突然感觉到口中的巨物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气的粘稠液体,不带任何预兆地,狠狠地喷射而出,直接灌满了她的喉咙!

“嗯……哼哼哼……咕噜……呃嗯……咕噜……”

儿子在自己的口腔中,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口交射精。这个认知,让仪玄感到一种异常的、扭曲的满足。她发出几声沉闷而痴迷的笑声,喉咙和口腔的肌肉下意识地收紧,不让一滴宝贵的精华从自己的唇边外溢。

她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将自己儿子的精华,一口一口,伴随着满足的叹息,全部吞咽了下去。

畅快淋漓的射精,如同最强大的外力,将弦那沉浸在术法核心的意识猛地拽了出来。那股极致的快感抽空了他所有的精神力,也切断了他与那墨黑色球体的链接。他疲惫地睁开双眼,视网膜上还残留着幻梦中母亲高潮时那放荡的模样,但下一秒,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那不是幻梦。

无比真实,又无比淫靡的场景,就在他的眼前。

他端庄大方的母亲,仪玄,此刻正完全不知羞耻地趴在他的腿间。她那件宽大的黄色衬衫因为汗水而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丰满的胸部轮廓。她的脸颊潮红,双眼迷离,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属于他自己的液体。最让他心胆俱裂的是,他那根刚刚释放过、还兀自挺立的粗大肉棒,正被她深深地、完整地吞在口中。她似乎正在艰难而又痴迷地,将他射出的最后一点精液咽下。

而她的一只手,正毫无廉耻地探入那条被淫液浸润得变了颜色的内裤当中,用力地抠挖着自己身后那处神秘的穴口!

“妈,妈妈!?哈嗯……”

一声夹杂着惊骇与不敢置信的尖叫从弦的喉咙里迸发出来。但他的身体刚刚经历过高潮,还处在极度敏感的状态,母亲温热柔软的口腔带来的余韵,又化作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压制住了他后续的言语,让他只能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闷哼。

这声惊叫,如同刺破梦境的利刃,也刺醒了仪玄。

她吞咽的动作猛地停住,迷离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她仿佛被看不见的力量冻结了一般,身体僵硬,然后,机械地、一寸一寸地,抬起眼睛,向上看去。

她对上了儿子的目光。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里面有震惊,有迷茫,有恐惧,还有一丝她熟悉的、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焰。

仪玄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思考。她只知道,自己最不堪、最淫荡的一面,被儿子完完整整地看见了。她嘴唇和面部,因为容纳了儿子那尺寸惊人的肉棒而扭曲变形。她的手指,还深深地探在自己身后的菊穴里……

“啊!弦儿……你,不是的……妈妈……我……”

一声凄厉的惊叫,她整个人如同被弹簧弹开,猛地向后仰去,口中的肉棒也随之滑出。她重重地跌坐在地毯上,高潮后还未恢复力气的四肢绵软无力。她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躯,手脚并用地向后蹭着,想要拉开与儿子之间的距离,连内裤被蹭掉了都没察觉,口中发出完全不成逻辑的破碎词语。

我在干什么!?

完了,全完了!

弦儿,对不起……对不起……

无数混乱的思绪在她的脑海中冲撞,却一个字也无法清晰地组织起来。

然而,就在她还未整理出任何可以解释的话语之前,她看见了。她看见儿子那双原本充满震惊的眼睛里,那股熟悉的、昨夜在她幻想中出现过的火焰,正以燎原之势,彻底吞噬了其他所有的情绪。

紧接着,他动了。

弦挺着那根还沾染着母亲津液和自己精华的肉棒,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朝着已经完全失了方寸的她,狠狠地扑了过来!

“啊!弦儿,别……”

仪玄下意识地发出了拒绝的惊叫,然而声音刚一出口,就被一双滚烫的、带着侵略性的嘴唇,死死地封印住了。

“唔嗯,啊~嗯,嗯……唔嗯……哼嗯……啊嗯……”

惊叫变成了破碎的、暧昧的呜咽。

那不是温柔的亲吻,而是充满了占有欲的啃噬。弦的舌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粗暴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不讲道理地探入她的口腔深处,与她那根想要躲闪的软舌纠缠、共舞。他将她口中残余的、属于他自己的味道,又一次狠狠地喂回了她的嘴里。

仪玄体内那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被这个充满了支配意味的深吻,再一次,也是更彻底地点燃了。

起初那点欲迎还拒的、象征性的反抗,很快就在这霸道的攻势下土崩瓦解,化作了彻底的顺从与接纳。她那绵软无力的四肢,像是找到了归宿,主动地缠上了儿子年轻而结实的身体。她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双腿也盘上了他健壮的腰。

她不再思考,不再挣扎,纵情地与自己的儿子舌吻、扭动。交叠的双腿甚至开始在他的屁股上用力地推着,用最原始、最直接的身体语言,催促着他,快一点,再快一点,将自己这个淫乱而且不知羞耻的母亲,彻底地、完全地占有。

弦不太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当他从术法的链接中断开,睁开眼看到母亲那淫乱又不知羞耻地为自己口交的姿态时,理智就彻底绷断了。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原始的本能在咆哮、在驱使。他现在只知道,自己正扑在一团火热、柔软、散发着致命吸引力香气的肉体上。

他在和她接吻。

他的舌头从未如此大胆,如此具有侵略性,在她温润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与她那根想要躲闪的柔舌疯狂地纠缠在一起。他的双手也失去了控制,在那副完全向他敞开、任其求索的成熟娇躯上胡乱地抚摸、揉搓。他抓着她丰满的乳房,感受着掌心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指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因为兴奋而坚硬凸起的乳尖。

这副完全顺从着他的身体人,没有抗拒,反而用近乎献祭的姿态,将他抱得更紧。她的双腿有力地盘在他的腰上,甚至用脚跟一下一下地推着他的臀部,用最直接的身体语言,催促着他,让自己那根刚刚释放过却依旧怒张的、完全没有得到满足的肉棒,去占有她,去责罚她,去释放积压了十八年的全部欲望。

弦顺应着母亲双腿的推动,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挺起腰,将胯下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对准了身下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急切地半张着的穴口。

“噗叽——”

一声黏腻又响亮的水声,在客厅里响起。那根饱含着少年人全部精力的粗大肉棒,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就撬开了熟美的蚌肉,势如破竹地捣入了最深处,重重地撞击在那紧闭的、从未被他探访过的宫口之上。

“啊嗯嗯——!齁……唔……嗯~!嗯~!啊嗯~!”

被彻底贯穿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胀痛与极致快感的电流从仪玄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空寂了十几年的需求,她幻想了无数次的渴望,终于在这一刻,被她最渴望的肉棒彻底填满。尽管这根肉棒属于诞生自她子宫的血亲,属于她的儿子,但那早已被欲火焚烧殆尽的思维,完全顾不上这些伦理道德。她只是如同最原始的雌兽一般,顺应着身体的本能,向上挺起腰肢,让儿子那巨大的硬物能更深地进入自己。她一边继续和儿子热烈地舌吻,一边从喉咙深处纵情地发出含混不清的、满足至极的淫叫。

弦的理智早已离家出走。他只知道,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紧致、湿滑得不可思议的地方。那里的每一寸软肉都在收缩、吮吸,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榨取。他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完全抽出,然后又在下一秒狠狠地撞回最深处。

“哼!哼!哼!嗯——!”

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两人结合处发出“啪啪”的脆响,也让仪玄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口中的呻吟变得更加破碎。

“哼嗯!嗯!啊啊啊!嗯 ——!”

初次的乱伦性交,没有持续太久。年轻的身体和积压的欲望,在这样激烈的碰撞中很快就抵达了顶点。在又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之后,母子二人几乎同时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双双迎来了高潮。

灼热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道,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在了仪玄温暖的子宫深处。

直到最后一丝欲望都随着精液射出,弦那疯狂的动作才缓缓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趴在母亲柔软的身体上,也终于放开了那片被他蹂躏已久、早已红肿不堪的唇舌。

然后,他终于发觉,自己在做什么。

身下是母亲赤裸的、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两人的下体还紧密地连接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汗水、津液和精液混合的浓重气味。他……强奸了自己的母亲。

一股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想要立刻从母亲身上离开,想要逃走,想要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然而,他身下的仪玄,却在这时发出了一声娇媚入骨的、带着满足笑意的轻哼。

“嗯呵呵……弦儿,不要怕。妈妈……好舒服。”

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能安抚人心的魔力。她没有推开他,而是用双臂更紧地将他抱住,用她那充满母爱的嗓音,说着最勾人魂魄的话语。

“妈妈很早就想要让弦儿这样对我了。”她仰起头,那张还带着潮红与情欲的、美得令人炫目的脸庞上,没有丝毫的愤怒与羞耻,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与满足,“弦儿的大肉棒,也想念妈妈很久了,对吧?你看,射了两次,还这么硬邦邦地戳在妈妈的身体里呢~”

仪玄伸出手,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轻轻地抚摸着儿子那张写满了惊慌与无措的脸庞,仿佛在欣赏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

“妈妈……也还……”她的身体在他身下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让那根还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被穴肉再次紧紧包裹。她吐气如兰,对着儿子的耳朵,用近乎气音的、最诱惑的声调补充完了最后几个字。

“嗯啊~……想要呢……”

………………………………

几天之后,卧室。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房间,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带,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仪玄不着寸缕地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因为持续的撞击而微微起伏。她的脸颊胀红,额前的几缕白发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她双手握着手机,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在身后那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中,维持一丝清醒,将消息慢慢地在对话框中输入。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与橘福福的聊天界面。

“我这里一切安好,只是弦儿在术法上还需要……”

字还没打完,身后那根在她体内挞伐的巨物猛地向上一挺,角度刁钻地碾过某一处敏感的软肉。

“兹——”

“啊哦!噢噫……嗯……啊~~~嗯齁!”

一股剧烈的快感从后穴深处直冲大脑,仪玄的输入彻底中断,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形成一个脆弱而优美的弧度。手机从她瘫软的指尖滑落,掉在柔软的床单上。她舒服地连舌头都控制不住地伸了出来,口中发出黏腻而满足的呻吟。

那根属于她儿子的、粗大火热的肉棒,正顺滑地顶开她那期待已久的菊穴,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连续不断的快感与满胀感,让她彻底放弃了与外界联系的念头。

小说相关章节:母子情深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