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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玩弄菊穴的仪玄被修习青溟鸟术法的儿子连通感知彻底沦陷,母子情深,1

小说:母子情深 2025-09-11 10:48 5hhhhh 3030 ℃

黄昏的霞光如同融化的金子,泼洒在云岿山的训练场上。空气中弥漫着弟子们挥洒汗水后淡淡的咸湿气味,混杂着山间清冽的草木香。一日的修行宣告结束,弟子们互相拍打着肩膀,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去,喧闹声逐渐顺着石阶远去,最终消弭于渐浓的暮色里。

空旷下来的训练场上,只剩下两个人。

现任掌门橘福福依旧站在场边,她身形高挑,一袭简练的墨色道袍衬得她身姿挺拔,多年前的少女稚气早已被岁月与责任打磨成内敛的威严。她的目光从最后一个弟子的背影上收回,转向了那个被她特意留下的灰发青年。

“弦子,跟我走一趟。”她的声音很平稳,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是,福师叔。”被称作弦的青年立刻应声。他收起练习用的木剑,快步跟了上去。他有和母亲仪玄相似的金色竖瞳,此刻却更多是少年人的清澈,而非宗师的沉静。灰色的短发下,眉眼间的轮廓已经有了几分他已故父亲哲的影子,只是线条更加柔和。

弦习惯性地落后橘福福半步,走在她投下的影子里。他对自己这位师叔可谓再熟悉不过。从他记事起,这位母亲最得意的弟子就以各种名义“关照”着他。小时候是检查道术课业,再大一些,就成了演练新招式的“靶子”,美其名曰“让弟子们观摩学习,了解实战中的变化”。弦很清楚,每次被她单独留下,总没什么轻松的事情。要么是某个符篆的细节画错了,需要罚抄百遍;要么就是体能训练的某个动作没做到极致,得去后山搬运一晚上制作符纸用的石料。

当然,也有跑腿送东西这类轻松的活计,通常是送些新制的糕点或者山下采买的新鲜玩意儿给他母亲仪玄。每当这时,福师叔的表情总会柔和许多。

他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盘算,今天训练时他自认没有出现任何纰漏,一招一式都力求完美,应该不是因为训练的问题。那么,又会是什么事呢?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穿过庭院。橘福福的步伐沉稳而规律,每一步的距离都像是丈量过一般精准,道袍的下摆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拂动,带起一阵极轻的风。弦跟在后面,脚步轻快,却总带着一种少年人特有的、隐藏于顺从之下的探寻。他看着师叔的背影,高大,可靠,像一座山,和记忆中母亲偶尔流露出的温和不同,福师叔更像是云岿山规则的化身。

他们最终停在了一座偏僻的仓库前。这座仓库有些年头了,厚重的木门上铜制的锁扣已经爬上了一层暗绿色的锈迹。这里通常用来存放一些不常用的训练器材和大量的符篆原材料,平日里除了负责管理的弟子,鲜少有人前来。

橘福福从腰间取出一把古朴的钥匙,插入锁孔,伴随着“咔哒”一声清脆的机括转动声,沉重的木门被她缓缓推开。

一股混合着陈年木料、干燥草药和墨锭的独特气味从门缝里涌出,带着一丝阴凉的尘埃气息。门轴发出悠长的“吱呀”声,在寂静的暮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进来。”橘福福侧身让开通道,自己率先走了进去。

弦收敛心神,跟随着踏入一片幽暗之中。仓库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缕残阳从高处的气窗斜射进来,在空中勾勒出无数飞舞的尘埃。一排排高大的货架直抵屋顶,上面堆满了各种盒子与包裹,显得满满当当。角落里还立着几个缺了胳膊少了腿的木制人偶,那是早期弟子们练习剑术用的,如今早已被淘汰。

橘福福没有停步,径直朝着仓库深处走去。弦安静地跟在后面,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这里的黑暗,好奇地打量着周围。

终于,橘福福在一个靠墙的巨大木箱前停了下来。那箱子不知是用什么木材打造,呈现出深沉的暗红色,表面还刻着繁复的镇压符文。她没有回头,只是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把它打开。”

弦应声上前,双手搭在沉重的箱盖边缘,深吸一口气,肌肉微微贲起,伴随着一阵木材摩擦的闷响,将箱盖向后掀开。

箱子内部的景象有些杂乱,最上层是一些泛黄的卷轴和书籍,书页边缘卷曲,散发着陈旧纸张特有的霉味。旁边还随意地堆放着几件生锈的法器零件和一些干瘪的、看不出名堂的植物根茎。然而弦的目光并未在这些杂物上停留,他一眼就看到了摆在箱子正中央的那个盒子。

那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存在。盒子由暗紫色的檀木制成,表面打磨得光滑如镜,可以映出仓库高窗投下的模糊光斑。它静静地躺在一堆尘封的杂物之间,却像夜空中的孤星,自有一种沉静而贵重的气场。

橘福福俯身,将那个木盒小心翼翼地捧了出来。她的动作很轻,仿佛捧着的是一件易碎的珍宝。盒盖被打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墨香与岁月沉淀的清气扑面而来。弦凑近看去,只见盒内铺着一层柔软的明黄色绸缎,上面整齐地码放着十几册线装书册。书册的封面是青色的,上面用苍劲的笔法写着“青溟鸟术法考”几个字。

“这是当年师傅和师叔祖仪绛,一同研究青溟鸟术法的一应记录。”橘福福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响,带着一种追忆往昔的悠远,“师傅提过,你先天对青溟鸟的亲和力很高,想必这个能派上用场。”

她将整个木盒递到弦的面前。

弦下意识地伸出双手,郑重地接了过来。木盒入手温润,带着微凉的触感,却仿佛有千斤重。他能感受到指尖传来轻微的、源自术法记录本身的力量波动,纯粹而强大。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血液在血管里奔涌,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从心底升起。这是母亲与师叔祖的心血,是云岿山最顶尖的秘法之一。

“不过,”就在弦沉浸于获得至宝的激动中时,橘福福的话锋陡然一转,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这是师傅的独门术法,里面牵涉的许多关窍,连我都不甚清楚。你即刻起,放几日假,回家去。”

她定定地看着弦的眼睛,不容置喙地命令道:“把这些带给你母亲,向她问个清楚。在此之前,绝不许擅自修习,听明白了么?”

“是,师叔,我明白了。”弦立刻收敛心神,用力点头。

“去吧。”橘福福挥了挥手,像是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便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弦抱着木盒,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转身快步离开了仓库。他的脚步轻快,内心充满了即将见到母亲的期待,以及对这门强大术法的无限遐想。

橘福福站在原地,没有动。她听着弦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到彻底消失在暮色中。仓库的门还开着,晚风吹拂进来,带起了几片尘埃。她望着那个空荡荡的门廊,弦离去时挺拔的背影,不知为何,与记忆深处另一个身影缓缓重叠。

她轻轻叹了口气。

往事如同被风吹开的书页,一幕幕在眼前浮现。她还记得很多年前,师傅仪玄亲自将那一对来自外界的绳匠兄妹——哲与铃——带上云岿山的情景。那时的师傅,眼角眉梢都带着身为宗师的自信与锐气,而那个叫哲的男人,有着和弦如今相似的灰发,笑容爽朗,对一切术法符咒都展现出惊人的天赋。

师傅似乎格外偏爱他,经常会单独给他开小灶,甚至带着他一同进入危险的空洞中历练。年轻的宗师与天赋异禀的青年,朝夕相处,情愫暗生,一切都顺理成章。他们结为连理,师傅很快就怀上了孩子。那段日子,是云岿山最宁静也最幸福的时光,连山间的风都带着甜意。

然而,安稳的日子如此短暂。

仅仅一两年后,灾厄降临。为了彻底终结空洞的威胁,整个新爱利都最顶尖的数百名高手,包括师傅和哲,一同突入了灾祸的源头——零号空洞。那是一场赌上一切的决战。最后的战报传来,零号空洞的核心被成功熄灭,但代价是哲的牺牲。他利用自己无人能解的特殊体质,独自一人走进了那片毁灭的中心,再也没有回来。

从那天起,师傅眼中的光就熄灭了。

她将掌门之位,连同整个云岿山的重担,都交给了自己。曾经那位风华绝代的仙师,彻底退回了凡尘,成为一名只专注于抚养儿子的母亲,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锁了起来。

橘福福的思绪回到现实。她看着手中的钥匙,不由得苦笑。师傅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但身为弟子,她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呢?随着弦一天天长大,那孩子身上属于哲的影子越来越浓,性格也像他父亲那般,热血善良,总想着行侠仗义,成天泡在训练场,恨不得把家都安在这里。

每次师傅通过手机联系,言语间总是为儿子的努力而欣慰,但那份欣慰之下,是橘福福能清晰感受到的、深深的寂寞。

所以,她只能用这种笨拙的方式,找各种由头,把这个傻小子“遣送”回家。

多陪陪你母亲吧,弦。她才是那个,最需要你的人。

………………………………

云岿山下的镇子坐落在山脉舒缓的臂弯里,弦的家就在镇子最边缘的地带,一栋被竹林环抱的独立小院。这是母亲仪玄精心挑选的居所,既能享受山野的清净,隔绝了俗世的纷扰,又不至于让生活匮乏,步行一刻钟便能抵达镇上最热闹的集市。

从山上道观走回家,需要穿过一条蜿蜒的青石板路,耗时不短。夕阳将天空烧成一片壮丽的橘红色,光线穿过层叠的树叶,在石板路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晚风拂过,带来了泥土和野花的芬芳,也吹动着弦那颗因怀揣秘宝而躁动不安的心。

他双手紧紧抱着那个暗紫色的檀木盒,盒身温润的触感不断提醒着他里面所承载的分量。师叔橘福福严肃的告诫声言犹在耳——“在此之前,绝不许擅自修习”。但他是个十八岁的青年,身体里流淌着的是对未知的好奇与对力量的渴望。那份源自术法记录本身的纯粹力量波动,像一根羽毛,持续不断地搔刮着他的心尖。

“只是看看书里的内容,又不是真的运功修习,应该不算违背命令吧?”弦在心中为自己辩解。这个念头一旦萌生,便如雨后的春笋般疯狂生长,再也无法遏制。他停下脚步,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四下无人。蜿蜒的山路寂静无声,只有风吹竹叶的沙沙声。

他终于向那份难以抗拒的诱惑投降。

弦将木盒放在路边一块平整的大石上,怀着一丝窃取禁果般的紧张,轻轻打开了盒盖。十几册青色封面的线装书册静静躺在明黄色的绸缎上,散发出古老而清雅的墨香。没有细想,随手拿起了最上面的那一本。

书册入手比想象中要轻,封皮是某种坚韧的纸张,触感细腻。他翻开封面,一股熟悉的、属于母亲的笔迹映入眼帘。字迹清隽秀丽,却又透着一股掌控全局的沉稳力道。

然而,当他看清书册的标题与内容时,却愣住了。这并非开篇总纲,也不是基础法门,书页的编号赫然指向了末尾:这是《青溟鸟术法考》的最后一册。

书中的内容已经不再是关于术法构建的枯燥论述,反而更像是一篇篇饱含情感的日志。开篇的几页,记录了许多他和从未谋面的姨妈仪绛之间的往事。那些文字描绘出的画面,远比母亲平日闲谈中轻描淡写的几句要鲜活、深刻得多。

他看到母亲记录下,她与被称作“阿绛”的姐姐如何在月夜下,为了一个符篆的笔画顺序而争论不休,最后却相视一笑,共同绘制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墨鸟,在夜空中盘旋飞舞。他看到她们在道观的屋顶上,分享着一壶温热的清酒,讨论着术法的未来,姐姐仪绛是如何用那双与母亲相似的眼睛,温柔地看着她说:“玄,这术法将由我们共同完成,它会成为云岿山最耀眼的传承。”

弦的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那些字句,他仿佛能透过这泛黄的纸张,看到两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在那些他未曾参与的岁月里,彼此扶持,亲密无间。那份情感,深邃、纯粹,是超越了血缘的灵魂共鸣。他的胸口有些发热,为母亲曾拥有过这样一份真挚的情感而感到温暖。

然而,当他继续向后翻动书页,温馨的氛围戛然而止。

笔迹开始变得潦草,甚至有些地方出现了墨点晕开的痕迹,像是书写者在极力压抑着颤抖。记录的地点,变成了一个他只在古籍中见过的、代表着灾厄与死亡的名字——莱姆尼安空洞。

文字的描述变得简短而急促,却带着令人窒息的画面感。无尽的以骸如潮水般涌来,天空被撕裂,同行的道术师们一个个倒下。然后,他看到了关于姨妈仪绛的最后一段记述。

“敌人实在是太多了,当我赶到的时候,进入空洞的云岿山弟子们几乎尽数陨落,姐姐明知道青冥剑的副作用,还是毅然决然地不停催动它……直到最后,她看着我,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问道‘你……是谁’……那是她对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短短几句话,没有过多的情绪渲染,却像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弦的心上。他呆立在原地,手中的书册变得无比沉重。脑海中反复回响着那句“你……是谁”,他终于将一切都联系了起来。

青溟鸟,青冥剑……原来如此。

他终于彻底明悟了,为什么母亲在得知自己对青溟鸟术法有天然亲和力时,会流露出那样复杂的神情:那其中有欣慰,有喜悦,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一方面,她引以为傲的、与姐姐共同研发的术法后继有人,由她的亲生儿子来继承,是对逝去姐姐最好的告慰。而另一方面,或许更重要的是,这意味着她的儿子,将永远不会再需要去触碰那把夺走了她姐姐生命的、被诅咒的青冥剑。

弦慢慢地合上书册,心中的躁动与好奇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静与厚重。他感觉自己好像在一瞬间长大了。

在这一册的最后,还有几段零散的后续。母亲提到,在青溟鸟术法彻底成熟的初期,她常常会在梦中见到姐姐,回到那些无忧无虑的往日时光。但随着她对术法的掌控力愈发精纯,那些温暖的幻梦便开始逐渐减弱,最终消失不见。她猜测,这或许是术法彻底成熟后,某种未知的、剥离情感的副作用。

稍后一些时候,仪玄的家,静谧得能听见尘埃落地的声音。

她独自坐在冰凉的座便器盖上,卫生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缕残阳从磨砂玻璃窗外透进来,将她手中那支小小的药膏管染上了一层模糊的暖色。她的脸颊上浮着一层不自然的、病态般的潮红,呼吸滚烫而急促,在微凉的空气中吐出一团团白雾。

那是一支寻常的痔疮药膏,至少包装上是这么写的。可只有仪玄自己知道,这层伪装之下,藏着的是截然不同的东西。

她又一次想起了哲,那个已经离去多年的男人,那个将她从云岿山不食人间烟火的宗师,拉入红尘欲海的丈夫。思念如同附骨之疽,在每一个孤寂的夜里啃噬着她。而最近,这份啃噬变得愈发难熬。只因为弦,他们的儿子,长得越来越像他了。一样的灰发,笑起来时眼角眉梢一样的弧度,就连训练时那股不服输的倔强劲,都如出一辙。

每当看到弦那张与记忆深处重叠的脸,一股隐秘的、羞于启齿的燥热就会从她身体最深处升起。特别是那处被哲强行开拓、让她初次品尝到背德与沉沦滋味的后庭,会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发痒。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夹杂着空虚与渴望的痒,逼得她几近发狂。

仪玄闭上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不再抵抗。

她拧开药膏的盖子,一股无色无味的黏稠膏体被挤出,在白皙的中指指腹上堆成晶莹的一小团。她稍稍抬起丰腴圆润的臀部,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动作让隐藏在臀缝间的那一点幽闭的穴口暴露出来。然后,屏住呼吸,将那根沾染了润滑剂的手指,坚定而缓慢地,探向了自己的身体。

冰凉的药膏接触到温热的穴口,带来一阵轻微的激灵。紧致的肌肉下意识地抗拒着外物的入侵,但随着手指的缓缓深入,那股凉意迅速被内里的灼热所同化。润滑剂发挥了作用,原本干涩紧绷的甬道变得湿滑泥泞,让手指的探索变得顺畅起来。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了。

她想起了那个夜晚,在山下一间情侣酒店的隔音包房里,哲是怎样用他那滚烫粗大的东西,顶开她这处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她记得自己当时的惊恐、羞耻与抗拒,也记得当那巨大的硬物彻底贯穿自己时,多年清心寡欲的修行在一瞬间崩塌瓦解的战栗。她像一头被钉在床上的母猪,除了承接撞击和发出破碎的淫叫,什么也做不了。那个没良心的家伙,一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一边还贴在她耳边,用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问她:“师父,这里……舒服吗?”

往事与现实交叠,羞耻感与被开发过的身体本能纠缠在一起,化作了更加猛烈的快感。

只是用一根手指进行简单的扩张,已经无法满足那处空虚了十多年的穴道。仪玄的呼吸越来越重,索性滑下座便器,将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宽松衬衫褪去,赤裸着身体,像一只发情的母兽般趴伏在冰冷光滑的瓷砖地面上。

她将双腿尽量向两侧打开,丰满雪白的臀肉高高地向上翘起,形成一个熟美诱人的弧度。这个羞耻的姿势,能让她的后穴更彻底地敞开,也更容易被插入。她用左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防止那些即将冲破喉咙的呻吟泄露出去。然后,她将右手的中指再一次、更深地捅进了自己的菊穴里。

“嗯……唔……”

压抑的、破碎的声音从指缝间溢出。她开始用手指在自己湿滑的内壁里抠挖、搅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滑的润滑剂,也带起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刺激。穴肉被反复摩擦,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迎合着自己手指的动作。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或许脸已经涨得通红,或许眼角已经渗出了泪水。但她不在乎,也无法在乎了。她的整个世界,都已缩小到身后那一点被反复侵犯的所在,以及脑海中那个既模糊又清晰的、属于丈夫与儿子的重叠面容。

快感如同潮水,一波高过一波地拍打着她的理智。左手的力道越来越大,几乎要将自己的脸颊按出淤青,可那股源自身体深处的渴望却愈发强烈。她需要更多,需要更粗、更硬的东西来填满自己,来将自己彻底地贯穿、撕裂、然后占有。

她需要哲。

或者说,她需要一个像哲一样的人。

就在仪玄沉溺于过往与当下的双重快感,意识逐渐模糊之际,一道清朗的少年音毫无预兆地在门外响起,如同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开。

“妈?您在家吗?”

是弦的声音!他回来了?怎么会这么早!?

仪玄的身体在一瞬间僵住,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大脑。极致的惊骇让她的后庭猛地痉挛收紧,湿滑的穴肉死死绞住了那根还在里面探索的中指。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夹紧,带来了一股远超之前的剧烈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从脊椎末梢直冲天灵盖。

“嗯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变了调的呻吟几乎要脱口而出。仪玄反应极快,在声音冲出喉咙的瞬间,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那声淫靡的尖叫最终被堵回喉咙深处,变成了一声沉闷的、带着哭腔的呜咽,闷响在掌心里。

她的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撞破胸膛。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后背,黏腻地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她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因恐惧和快感而绷紧,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妈?您在卫生间吗?我听到声音了,您没事吧?”门外的弦显然听到了那声闷响,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关切和疑惑。他试探性地拧了拧门把手,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我……我没事……”仪玄的中指还被那紧致火热的穴道死死夹着,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地冲刷着她的神经。她必须开口回答,但一开口,破碎的喘息就可能暴露一切。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眼,声音因为极力压制而变得沙哑和古怪,“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可能……是便秘……”

这个谎言拙劣得可笑,连她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一个道术宗师,会像凡人一样便秘?但此刻的她已经没有能力去编造更合理的借口了。

门外的弦沉默了片刻,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他一向很信任自己的母亲。

“哦,那您多喝点热水。对了,妈,”弦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兴奋,“福师叔今天让我回来了。她把您和姨妈当年研究‘青溟鸟术法’的记录都给了我,说让我回来好好跟您请教里面的关键,在您点头之前,绝对不许我擅自修习。东西我先放楼上我房间了啊,您慢慢来,不着急。”

青溟鸟术法……

这几个字像是一把钥匙,再次打开了她记忆的闸门。那是她与姐姐仪绛共同的心血,是她身为云岿山宗师的荣耀与证明。而现在,她却赤身裸体地趴在冰冷的地上,像最低贱的娼妓一样,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后庭,仅仅隔着一道薄薄的门,与谈论着这份荣耀的儿子对话。

巨大的反差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羞耻感,而这份极致的羞耻,却像最猛烈的催情药,让她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好,我知道了……你先上去吧。”她用尽最后一丝理智,维持着母亲的声调。

“好的,那我先上去了!”弦的脚步声轻快地响起,然后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楼梯的方向。

周围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确认儿子已经走远,仪玄紧绷的身体才如同断了线的木偶,猛地松弛下来。她松开捂住嘴的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卫生间里微凉的空气。

她还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赤裸的身体趴在地上,丰腴的臀部高高撅起,一根手指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刚才的惊魂一刻非但没有让她冷静下来,反而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加饥渴。

门外就是她的儿子。

在自己儿子眼皮底下,隔着一扇门偷偷地进行着如此淫秽不堪的行为。

这个认知让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罪恶与兴奋的奇异快感席卷了她。她能感觉到,穴里的软肉正不自觉地收缩、吮吸着她的手指,一股股湿滑的暖流从更深处涌出,将整根手指都浸泡得泥泞不堪。

她本来应该立刻抽出手指,穿好衣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她不想。

身体的欲望已经彻底压倒了理智。那股难以言喻的背德快感,让她舍不得就此结束。

仪玄的眼神变得迷离,呼吸再度急促起来。她看着自己白皙丰满的大腿内侧,看着瓷砖地面上自己身体的倒影,最终,她的目光落回到了那根被穴口紧紧包裹的手指上。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破罐破摔般的决绝,将那根已经半退出来的中指,再一次、更深地、一节一节地,重新捅回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紧接着,她的手指在自己最敏感的内壁上,带着报复般的力道,狠狠地、一下一下地抠弄起来。

“唔……啊……”

这一次,她没有再捂住嘴。

楼上,水声哗哗作响。

弦快速地冲了个澡,温热的水流冲刷掉了一身的疲惫。他用毛巾擦干身体,换上一身宽松的睡衣。两个多小时的山路,加上一个多小时颠簸的公交车,确实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回到自己熟悉又安心的房间,一股浓重的困意如同温暖的潮水般席卷而来。他打了个哈欠,没再多想,一头栽倒在柔软的床上,很快就沉入了梦乡。少年人的睡眠总是来得那么快,那么沉,对楼下正在发生的一切风暴,他一无所知。

楼下,卫生间里。

仪玄还趴在冰冷的地面上,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

儿子的脚步声已经彻底消失了,整个世界安静得只剩下她自己粗重的喘息,以及手指在自己体内抽动时发出的、湿滑泥泞的水声。安全了,但欲望却更加危险地燃烧起来。

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抠挖着自己的后穴。她妄想着,这根纤细的手指,就是哲那根曾经将她彻底征服的、粗壮滚烫的阳具。它正撑开自己紧致的穴口,反复地贯穿着自己最深处的敏感点。快感确实存在,一下下地冲击着她的神经,但那感觉……不够。

完全不够!

手指太细了,太短了,无论如何都无法填满那处被真正男人开发过的、已经食髓知味的空虚。那份空虚像一个贪婪的黑洞,吞噬着这点微不足道的刺激,然后报以更强烈的饥渴。她需要被撑开,被填满,被狠狠地贯穿。

然后,一个念头,一个绝对禁忌的、罪恶的想法,如同毒蛇般从她欲望的沼泽最深处,探出了信子。

不……不可以……

她的理智在发出最后的、微弱的尖叫。那是身为母亲的本能,是维系人伦的最后一道防线。她不能那么想,绝对不能。

可是身体的欲望是如此诚实,菊穴里的软肉正因为那份空虚而疯狂地痉挛、吮吸,渴求着一个真正能够满足它的东西。当理智试图将那个禁忌的身影驱逐出脑海时,感官的记忆却不受控制地将那个身影拉了回来,而且变得越来越清晰。

和哲一样爽朗的笑容,一样坚毅的眼神,一样挺拔的身形,甚至连那股少年人特有的、带着汗水味的阳刚气息……

当儿子的相貌与身形,彻底取代了丈夫的模糊影像,完整地呈现在她淫乱的幻想中时,仪玄的理智防线,彻底崩溃了。

罪恶感与兴奋感如同两股纠缠的激流,轰然引爆。

她幻想着,自己正因为菊穴自慰带来的快感而神智不清,高潮时发出的淫叫声又大又浪,终于将楼上的儿子吸引了下来。“砰”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推开。弦就站在门口,而他看到的,是自己的母亲,像一头正在发情的母猪,不知羞耻地撅着光溜溜的屁股,背对着他趴在地上。

她甚至能幻想出儿子眼中最初的震惊与难以置信。他看见了,看见母亲身下那片因为情动而泥泞不堪的蜜穴,正一股股地向外喷洒着透明的淫水,将身下的瓷砖都打湿了一小片。他还看见了那个被手指玩弄得红肿不堪、不停一张一合蠕动着的淫荡菊穴。

在幻想中,她因为被儿子撞破了最不堪的丑态,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无法抑制地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弦……不……不要看……”

她幻想着自己嘴里发出这样不堪入耳的高潮绝叫,身体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抽搐着。

她幻想着,儿子并没有因为眼前的景象而逃走,反而,他的眼神变了。震惊被一种混杂着愤怒、鄙夷和原始欲望的黑暗所取代。她看到他胯下那属于年轻男性的部位,正隔着睡裤,迅速地、坚硬地撑起一个惊人的帐篷。

然后,他走了进来,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向后拖拽。她幻想着自己被那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手指被迫从菊穴里滑了出来,带出一串黏腻的液体。

“真是一个……淫乱的母亲啊。”

她幻想着儿子用冰冷又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唾骂着。然后,她感觉到一根滚烫、坚硬、尺寸远超她想象的年轻肉棒,狠狠地抵住了自己那刚刚高潮过后、还在不停收缩的穴口。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

伴随着一声闷响,那根属于她亲生儿子的、发育良好、粗壮有力的年轻肉棒,就这么毫不留情地凶狠插进了自己这个淫乱母亲的菊穴最深处!

“呜啊啊啊啊——!”

被彻底贯穿的酸胀与被儿子侵犯的禁忌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前所未有的风暴。

她幻想着自己被顶得向前滑出,然后又被抓住腰肢,开始接受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

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头部,然后又在下一秒狠狠地撞回最深处。她幻想着儿子一边用他那充满力量的肉棒肏着自己,一边用充满鄙夷的语气,不停地唾骂着自己的淫行。

“这么想要吗?自己的儿子都想勾引?”

“看看你这个样子,像什么?嗯?浪得流水了……”

“是不是每天都这样撅着屁股,等着别人来操?”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

幻想中,一只大手重重地抽打在她那因为被贯穿而不断颤抖的丰腴臀肉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

“回答我!”

疼痛、羞辱、被亲生儿子支配的禁忌快感,让她彻底疯了。

“是……啊……弦……妈妈就是这么骚……快……再用力一点……狠狠地肏妈妈这个……淫荡的烂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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