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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小黄瓜,终将放下假面,成为蓝发小章鱼的半身吗?(中),名为Crychic的SP乐队,3

小说:名为Crychic的SP乐队 2025-09-11 10:48 5hhhhh 3000 ℃

那些被岁月遗忘在角落的小玩意儿——也许是海边捡的、已经褪色的贝壳项链,也许是画满了幼稚涂鸦的旧本子,也许是某个特别喜欢的、后来却不见了的玩具……这些属于小时候母亲大人的痕迹,现在肯定还静静地躺在某个抽屉深处、阁楼的箱子里,等待着被人发现!

平时有母亲大人和三角管家在,她可不敢这么放肆地“掘地三尺”。但现在,天赐良机!母亲大人和三角管家都不在,说不定是去山下的镇子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寻宝时间!

“初华!”祥子一把抓住初华还沾着泥点子的手腕,小脸上写满了兴奋和“干坏事”的激动,金色的眼眸亮得惊人,压低声音,用一种分享惊天秘密的语气说道,“趁她们不在,我们去找宝贝!”

“宝贝?”初华被祥子突然的提议和闪闪发光的眼神弄得一愣,随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冒险提议点燃了兴趣,“什么宝贝?在哪里?”

“嘿嘿,”祥子的坏笑更明显了,带着点小得意,“是母亲大人小时候藏在这里的宝贝!她肯定有很多小秘密藏在这房子的某个地方!我们快去找!阁楼!储藏室!还有那些老柜子的最底下!一定有好东西desuwa!”

两个小泥猴带着探险家的热忱,在别墅里展开了地毯式搜索。仓库是重点目标,里面堆放着许多蒙尘的旧物,散发着时光的气息。祥子像只灵敏的猎犬,这里翻翻,那里看看,很快就锁定了一张样式古朴、边角有些磨损的小书桌。

“看!初华!这一定是母亲大人小时候用的桌子desuwa!”祥子兴奋地压低声音,仿佛发现了远古文明的遗迹。她立刻蹲下身,开始研究起书桌的抽屉。

抽屉本身看起来平平无奇,里面只有几支干涸的蜡笔和几张泛黄的、画着幼稚涂鸦的纸。

但祥子那双继承了父亲侦探般敏锐,或者说继承了母亲搞事基因的眼睛,没有放过任何细节。她的小手在抽屉内部摸索着,指尖划过粗糙的木质底板……突然,在靠近最内侧的角落,她感觉到了一丝极其微妙的、不自然的凹陷感!

(有机关!)

这个念头让她心跳加速。她立刻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随身携带的、用来戳虫子洞的笔芯,此刻派上了意想不到的用场,小心翼翼地探向那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孔,用力一顶——

“咔哒。”

一声轻微的机括声响!

只见原本看似一体的抽屉底板,竟然像一个小小的活板门一样,从中间弹开了一个缝隙!

下面,赫然是一个隐藏的夹层!

“哇!”

初华也凑了过来,紫眸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奇,“真的有秘密!”

祥子屏住呼吸,带着揭开历史谜团般的激动,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伸进夹层,摸索着掏出了里面藏着的唯一物品——一本封面已经有些磨损、显得相当有年头的杂志。杂志的尺寸不大,比普通的画册要小一些,纸张也有些发黄变脆。

两个小脑袋立刻凑到一起,借着仓库高窗透进来的光线,好奇地看向封面。

封面上印着几个穿着类似体操服或紧身衣的成年人图片,姿势有些……奇怪?

其中一个画面,是一个穿着类似学生制服的女人趴在另一个女人的膝盖上,好像是被在打屁股?表情……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封面标题是花哨的英文和片假名,她们还认不全,但其中一个加粗的片假名词汇异常醒目:

スパンキング

初华:“……?”

祥子:“……?”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仓库里只剩下两个小女孩骤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和灰尘在光柱中飞舞的轨迹。

紧接着——

“诶——!!!!!!” ×2

两声尖锐得足以掀翻屋顶、饱含着极致震惊、羞赧和世界观受到猛烈冲击的尖叫,如同海啸般在寂静的仓库里轰然爆发!连角落里的灰尘似乎都被震得簌簌落下。

祥子小脸爆红,金色的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那个冲击力十足的封面画面,大脑如同被投入了滚烫沸水的温度计,瞬间沸腾、混乱、炸开了锅!

(スパンキング… スパンキング…)

这个词汇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疯狂盘旋。几乎同时,无数个鲜明的、带着温热触感和“啪啪”声的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涌现出来。

自己和小睦被母亲大人按在膝盖上,小屁股挨尺子时火辣辣的痛感和羞耻感……

丰川家那个专门的、铺着厚地毯、工具齐全得不像话的“惩罚室”……

此刻祥子的脑袋开始了高速运转,以前就有的疑问也开始揭示出来。

为什么别人家惩罚孩子顶多是罚站墙角,而自家却有一个装备如此“专业”的房间?!

母亲大人执行“家法”时那混合着无奈、严厉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认真”的眼神……

还有……还有那个趴在别人膝盖上的女人的表情……那种扭曲的……难以形容的感觉……

(原、原来……母亲大人小时候就……就对这个……感兴趣?!还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这这这……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吗desuwa?!太、太不知羞耻了!)

祥子感觉自己的头顶都要冒出蒸汽了!她完全无法理解封面上的具体含义,但那画面和词汇带来的强烈冲击和联想,已经足够让一个半懂不懂的小女孩羞愤欲绝。

“不、不行!这个……这个太奇怪了!”初华终于从指缝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她猛地扑上来,试图抢过祥子手里的“罪恶之源”,“快!快放回去!被妈妈和瑞穗阿姨发现就死定了!”

就在初华的手即将碰到杂志的瞬间——

祥子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一股莫名的、强烈的冲动驱使着她——不能放回去!绝对不能放回去!

电光火石之间,祥子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事后都无法完全理解的举动——几乎是鬼使神差地,她猛地将手中那本烫手的杂志,卷成一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塞进了自己宽松的洋装裙摆下面,紧紧贴在了小肚子的位置!冰凉的杂志封面贴着温热的皮肤,激得她一个激灵。

(为什么……?)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巨大羞耻感、对母亲秘密的窥探欲、以及一种仿佛掌握了某种禁忌力量的隐秘兴奋,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脊椎。这感觉陌生而汹涌,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知道本能地想要藏住它!

“小祥!你……!”初华彻底傻眼了,紫眸里充满了“你疯了吗?!”的惊恐。

“嘘——!”祥子立刻放下裙摆,用眼神严厉制止了初华。杂志的存在感隔着薄薄的布料异常清晰,硌着她的皮肤,带来一种火辣辣的羞耻感。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狂跳的心脏和脸上的滚烫红晕,试图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一点。

就在这时——

“小祥?小初华?是你们回来了吗?”丰川瑞穗温和中带着点疑惑的声音,伴随着清晰的脚步声,从别墅主屋的方向传来,越来越近!三角管家似乎也跟在后面!

糟了!她们回来了!

祥子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猛地推了还在石化状态的初华一把,用尽全身力气压住几乎要烧起来的脸颊,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阳光灿烂”、“天真无邪”的笑容,像一颗出膛的小炮弹一样朝着仓库门口冲去,同时用拔高了八度、带着明显掩饰痕迹的欢快声音大喊:

“母亲大人!我们在这里!来了来了desuwa——!”

——

若叶家的地下室,冰冷的空气仿佛凝固。睦蜷缩在小凳子上,怀中紧抱着那把粉红色的吉他,如同抱着最后的浮木。她的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在昏暗中投下脆弱的阴影,呼吸轻浅得几乎无法察觉。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深沉的、近乎昏迷的睡眠。

巨大的虚无感如同无形的巨手,紧紧扼住了她的意识。怀抱着冰冷的吉他,睦的身体微微晃动,浓重的倦意伴随着绝望席卷而来。她的眼帘沉重地垂下,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脆弱的阴影。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不受控制地向下沉沦,坠向那片熟悉的、冰冷的黑暗——忘却之暗的领域。

意识再次沉入那片无垠的幽暗海洋之上。死寂的漆黑海水在脚下蔓延,冰冷刺骨,仿佛能冻结灵魂。然而这一次,睦不再是漂浮其上,而是如同失重般,正缓缓地、无可挽回地向下沉去!冰冷的黑暗如同粘稠的沥青,包裹着她的脚踝,拉扯着她的身体,要将她拖入那永恒的忘却之底!

“咕噜噜……”

粘稠污浊的气泡再次从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涌出,带着令人作呕的恶意低语,如同庆祝猎物的坠落。无数只由纯粹恶意与扭曲执念构成的“眼睛”在深渊的暗影中睁开,贪婪地、饥渴地仰望着她下沉的身影,无声地欢呼着。它们嗅到了她灵魂的虚弱,嗅到了那因分离而扩大的空洞!

睦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再次抱紧那象征“心声”的吉他。但在这片心灵领域,吉他只是她意志的投影。此刻,她的意志被巨大的虚无感侵蚀,吉他的形体在她怀中变得模糊、虚幻,仿佛随时会消散!她试图拨动琴弦,指尖却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只能发出几声微弱、断断续续、毫无力量的颤音。

“铮……铮……”

这微弱的抵抗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无法激起。深渊的拉扯之力反而更加强劲了!冰冷的黑暗已经蔓延至她的腰间,刺骨的寒意让她几乎无法思考。那些窥视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红光,仿佛在倒数她彻底沉沦的时刻。

(要被……拉下去了……)

(没有声音……没有祥……)

绝望的念头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她的心脏。

就在这意识即将被黑暗完全吞噬、坠入永恒寂静的临界点——

她的心口,那被紧紧守护的地方,猛地传来一阵灼热!

不是物理的温度,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无比强烈的悸动!

仿佛一颗沉寂已久的种子,感应到了灭顶的危机,在绝望的冻土下,用尽所有的生命力,悍然破土而出!

是【恋之芽】!

那颗被祥子唤醒、被她珍藏在灵魂最深处、代表着对祥子最纯粹炽热爱恋的种子!它不再仅仅是安静的种子,它活了过来!

一股温暖而坚韧的、带着祥子气息的洪流,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水,瞬间从心口奔涌而出!

这股力量带着鲜明的色彩和温度——是祥子金色眼眸的光芒,是她暖烘烘小圆脸的触感,是她叽叽喳喳充满活力的声音,是她弹奏钢琴时清澈的音符,是她们一起照料黄瓜苗时的宁静喜悦……所有与祥子相关的、美好的、真实的记忆与情感,在这一刻被【恋之芽】点燃,化作了驱散黑暗的熊熊火焰!

这股暖流瞬间冲散了四肢百骸的冰冷与麻木!它沿着她的手臂奔腾,注入了怀中那本已虚幻的吉他投影!

“嗡——!”

粉红色的吉他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柔和却无比坚定的光芒!琴身变得凝实、温暖,仿佛拥有了生命!

与此同时,一个清晰的、如同晨钟暮鼓般的认知,穿透了深渊的恶意低语,无比清晰地在她灵魂中敲响:

(暑假……)

(要结束了。)

这个简单的时间概念,此刻却蕴含着无与伦比的力量!

它不再是一个模糊的日期,而是连接着无比确定的、充满希望的未来!

(祥……)

(快回来了!)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也是最强的音符,被【恋之芽】的力量无限放大,狠狠敲击在她灵魂的琴弦上!

“铮——————————!!!”

一声宏大、清越、充满生命力的琴音,如同创世的第一道光,以睦为中心轰然爆发!无形的音波不再是涟漪,而是化作一道纯净、炽烈的光之洪流,呈环形向四面八方猛烈冲击!

光流所过之处,粘稠的黑暗如同遇到克星般发出凄厉的嘶鸣,瞬间蒸发!那些贪婪窥视的“眼睛”在强光下如同暴露的污渍,纷纷爆裂、消散!拉扯着睦的冰冷触手寸寸断裂!深渊的恶意与低语被这蕴含绝对希望与炽热爱恋的心声洪流彻底净化!

而在那被净化后、重归死寂的忘却之暗的最底端——

那个承载着所有被剥离的【才能】的人格、名为Mortis的精致玩偶,正缓缓沉向永恒的冰冷与寂静。

就在它即将被最后的黑暗完全吞没的瞬间,那小小的、没有表情的脸上,似乎极其极其细微地……扯动了一下。

一个冰冷、带着无尽嘲讽与一丝难以言喻复杂情绪的声音,如同最细微的冰晶碎裂,直接回荡在睦的意识深处,也回荡在这片被净化后的寂静里:“啧……”

紧接着,是更轻、更模糊,仿佛带着自嘲与一丝连它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无奈的余音:

“……为什么……我要……这么做……”

话音落下的瞬间,Mortis彻底沉入了忘却之暗的绝对底层,再无一丝痕迹。那片海域重归死寂,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净化与那声低语,都只是一场幻觉。

——

地下室依旧冰冷,尘埃在微弱的光柱中缓缓飘浮。

蜷缩在小凳子上的睦,身体几不可查地轻轻颤抖了一下。紧闭的眼睛下,眼球似乎有细微的转动。她环抱着吉他的手臂,无意识地收得更紧了一些,仿佛在梦中抓住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心口的位置,那阵源于灵魂深处的灼热悸动已然平息,只留下一种奇异的、略带疲惫的平静,以及一种……仿佛卸下了某种沉重负担的虚脱感。

就在这片疲惫的宁静与冰冷的现实交织中——

她的视线,无意识地落在了脚边地面上。

那里,静静地躺着一张被对折的、印刷精美的硬纸卡。大概是美奈美随手放在这里,或者管家送来的?纸张的边缘在昏暗中反射着一点微弱的、格格不入的光泽。

那是丰川家私人游轮即将入港的通知。

白纸黑字,清晰地印着日期、时间和那个熟悉无比的船名。

日期,就在明天。

祥子……要回来了。

不是模糊的期盼,不是遥远的未来。

是明天。

是触手可及的、无比确定的明天!

抱着吉他的手臂又收紧了一分,像是要将这即将实现的希望也牢牢锁在怀中。干涸的嘴唇微微翕动,一个在唇齿间辗转了无数个日夜、承载了她全部存在意义的音节,终于冲破了寂静的牢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因巨大情感冲击而产生的微颤,清晰地逸出:

“……祥。”

——

夜晚的海岛,咸湿的海风一阵阵涌入敞开的窗户,吹拂着窗帘。

正常来说,大多数人会因为吹的海风把窗户给关上,然而,房间的主人,丰川祥子,对此浑然不觉。或者说,她刻意忽略了关窗的念头,让这带着海洋气息的风,似乎也能吹散她此刻脸上几乎要烧起来的滚烫热度。

她的全部心神,都死死地钉在摊开在膝盖上的那本硬壳杂志上——那个从母亲大人童年“宝藏”里翻出来的、罪恶的源泉。

房间门早已被她仔细地反锁,确认了好几遍,这给了她一种脆弱的安全感。

距离和初华约定的看星星时间还有一会儿,这段时间……是独属于她的、充满禁忌与混乱的秘密时刻。

“呜……这、这太不道德了……”祥子一边发出细如蚊蚋的呻吟,一边却像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开视线。她的小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烫得吓人,金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盈满了羞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强行撕开认知的冲击。

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了眼睛,但指缝间却狡猾地留出了清晰的缝隙,贪婪地吞噬着书页上那些让她心跳失序的画面和文字。

“这根本不是小孩子该看的东西desuwa!”

但身体和大脑却背叛了她的道德宣言。一种陌生的、灼热的、带着电流般酥麻感的认知,正从那些被批判为“不道德”的内容里,如同藤蔓般野蛮地钻入她的意识,生根发芽。某种沉睡的开关,似乎被粗暴地撬开了。而更让她心惊肉跳的是,伴随着这种觉醒的XP,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清晰无比地浮现出很久前经历过的场景——她和睦,被母亲大人按在膝盖上,戒尺落下时那清脆的响声,以及……睦那因为疼痛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白皙肌肤上迅速浮现出的、纵横交错的绯红印记。

(睦的……屁股……)

这个念头像一颗烧红的炭,烫得她灵魂都在颤抖。那画面此刻在脑海中回放,不再是单纯的惩罚记忆,而是蒙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令她口干舌燥的……诱人光泽?那红痕仿佛变成了某种神秘的图腾,烙印在睦细腻的肌肤上,也深深烙印在她此刻混乱不堪的脑海里。

“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啊!!!”

祥子猛地抬手,毫不留情地给了自己额头一记清脆的“爆栗”!试图用疼痛驱散这“龌龊肮脏”的幻想。对方可是睦!是她独一无二的“半身”!是比任何人都要重要的存在!自己怎么能……怎么能对睦产生这种下流的念头?!

这简直是对她们之间纯粹羁绊最恶毒的亵渎!

(可是……)

一个微弱却如同毒蛇般极具蛊惑力的声音,在她心底最幽暗的角落嘶嘶作响。

(睦的屁股……线条……确实……很漂亮啊……被打得通红、微微肿起的样子……那种脆弱又带着禁忌美感的画面……)

(而且……母亲大人……不是也有这个……藏着那种色色杂志的秘密吗?那就代表……母亲大人也……也有这种隐秘的爱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有……?为什么我就不能……也想要……?)

“呜……”

祥子痛苦地呻吟出声,巨大的罪恶感与刚刚觉醒、却无比汹涌的本能欲望如同两股狂暴的暗流,在她稚嫩的身体里疯狂冲撞、撕扯!

她感觉自己像只被活生生丢进滚烫沸水里的虾米,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又像被抽掉了骨头般重重地倒回去,裹着那层薄薄的空调被,在床上疯狂地翻滚、扭动、蜷缩又伸展!蓝色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黏在滚烫的额头和汗津津的脸颊上,整个人陷入一种近乎癫狂的自我对抗状态。床单被揉搓得一团糟。

然而,越是挣扎,睦的身影在她被欲望和羞耻烧灼的脑海中就越是清晰,越是如同附骨之疽般挥之不去。睦安静看书时低垂的、长睫毛覆盖的金色眼眸。

睦被她蹭脸时微微泛红、像熟透小番茄般的耳尖。

睦弹吉他时专注得仿佛世界只剩下音符的侧脸。

睦被打屁股时紧咬着下唇、强忍呜咽、眼角闪烁着屈辱又脆弱水光的表情……

还有那最要命的,在幻想中被戒尺染上诱人绯红、微微颤抖的臀瓣轮廓……

所有关于睦的细节,此刻都被赋予了某种致命的魔力,带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在她混乱沸腾的思绪中翻腾、放大、扭曲,形成一种蚀骨钻心、近乎毁灭性的渴求!

(好想睦……好想现在就见到睦……想触碰她……想……)

分离带来的纯粹思念,此刻被这禁忌的幻想无限放大、扭曲,变成了一种几乎要将她灵魂都焚烧殆尽的煎熬。

不行了!

真的……撑不住了!

再这样下去,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从内部炸裂开来,被这混杂着羞耻、欲望和巨大罪恶感的洪流彻底吞噬!

祥子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喘着粗气,眼神迷离而涣散地再次投向那本摊开在枕边的“罪恶指南”。仅仅是用视线贪婪地扫过那些露骨刺激的画面和文字,似乎已经无法平息体内那股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滚烫的洪流。她需要一个更强烈的……宣泄口。一个能让她从这濒临崩溃的状态中暂时解脱的……惩罚。

带着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破罐破摔的决绝,祥子猛地将宽松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粗暴地褪到了膝盖弯处!微凉的夜风瞬间亲吻上她同样白皙、带着少女特有柔嫩弧度的小屁股,皮肤因为突如其来的凉意和暴露感而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但这微凉非但没有浇灭体内的火焰,反而让那股灼热的羞耻感和隐秘的期待感更加鲜明、更加集中!

(自己做错事情的时候……总是会被母亲大人按在腿上,光着屁股狠狠教训……)

(所以……这次……也是做了天大的错事吧?)

(错得离谱!错得该打!)

(母亲大人已经睡了……那……那就自己来!自己惩罚自己!嗯!这很合理!)

她混乱地给自己找着理由,试图用“惩罚”的正当性来掩盖那赤裸裸的、寻求刺激的欲望。

一只手颤抖着,近乎贪婪地继续翻阅那本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如雷的杂志,目光死死锁住那些冲击性的画面,汲取着罪恶的养分;另一只手则高高扬起,五指张开又紧紧并拢,带着一种混杂着自我厌恶、赎罪渴望与隐秘兴奋的复杂情绪,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朝着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柔软的小屁屁扇了下去!

“啪——!!!”

清脆响亮的皮肉撞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骤然炸开!如同惊雷!剧烈的疼痛感瞬间在屁股炸裂,火辣辣地蔓延开,像点燃了一簇火焰!

“呜嗯——!”

祥子猛地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和强烈的刺激而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但更让她感到羞耻到浑身颤抖的是,脑海中同步浮现的,根本不是自己受罚的画面!而是睦!是睦趴在那里,无助地承受着母亲大人手中那根冰冷戒尺的画面!

她幻想着自己的手掌变成了那根无情的戒尺,带着风声,重重地、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睦那诱人的、已经被抽打得泛起艳丽绯红、甚至微微肿起的臀瓣上!幻想着睦因此而发出的、带着哭腔和破碎颤音的细微呜咽……那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睦……睦的……好红……好可怜……好想……)

幻想与现实在剧烈的拍打下彻底交融!自己臀上火辣辣的疼痛,与幻想中睦承受的痛苦奇妙地重叠、共振!一种扭曲的、带着强烈背德感的快感,如同毒藤般缠绕着疼痛感,疯狂地向上攀升!她彻底迷失在自己制造的、羞耻与快感的漩涡里,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拍打在自己屁股上的清脆响声。

“啪!啪!啪!”

和脑海中幻想出的、落在睦身上的声音,戒尺抽打的脆响、睦的呜咽,完全重叠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交响!

“啪!啪!啪!”

“呜……睦……对不起……再一下……”

身体深处,一股陌生而强大的、无法抑制的洪流,在持续剧烈的拍打和混乱羞耻的幻想中被疯狂地推挤、压缩、点燃!终于,它咆哮着冲破了理智的最后一道堤坝!

“啊——!!!”

祥子猛地向上弓起纤细的腰肢,脖颈向后仰出一个脆弱的弧度,像一只濒死的天鹅,发出一声短促而破碎、几乎不似人声的尖叫!

一股强烈到让她眼前瞬间发白、灵魂都仿佛被抛向高空又狠狠掼下的酥麻电流,从被反复拍打、已然红肿的屁股瞬间爆炸开来,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直冲天灵盖!

所有的思绪、羞耻、挣扎、罪恶、渴望……都在这一刻被这股纯粹而猛烈的生理洪流彻底冲垮、粉碎、化为齑粉!世界只剩下那灭顶的、令人战栗的空白!

祥子第一次迎来了高潮。

“…呼……呼……”

时间仿佛停滞了许久。高潮那毁天灭地的余威终于如同退潮般缓缓抽离,留下被彻底掏空、榨干的身心。极度的疲惫像沉重的铅块灌满了四肢百骸,每一根骨头都仿佛散了架。然而,比疲惫更汹涌的,是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空虚感。仿佛灵魂被刚才那股洪流彻底卷走,只留下一具冰冷、麻木、还在微微抽搐的空壳。

在这片身心俱疲、意识如同漂浮在冰冷虚空的死寂里,但脑海里面还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一个名字——那个早已融入骨血、承载着她所有最纯粹思念、以及刚刚经历过的极致羞耻与隐秘罪恶的名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的声音,无比清晰地、带着哭腔般破碎的颤音,从她汗湿、微张的唇间,不受控制地逸出:

“……睦……”

——

睦漫长的、被地下室寂静和自身虚无感吞噬的暑假,终于迎来了尽头。

随之而来的,是唯一能照亮那黑暗的好消息——祥子要回来了。

睦早早地便来到了码头。她像一尊小小的、沉默的雕塑,伫立在喧嚣的人群边缘,目光牢牢锁定着海天相接的地方。海风带着咸腥的气息吹拂着她绿色的发丝和素色的裙摆,她却仿佛感觉不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被拉长的橡皮筋。直到——

海平线上,一个熟悉的白点缓缓浮现,轮廓逐渐清晰。

那是丰川家的游轮!

睦的身体几不可查地绷紧了。她的视线如同最精准的探针,瞬间穿透了遥远的距离,牢牢钉在了船头甲板栏杆旁那个跳跃的、无比醒目的蓝色身影上!

(祥!!!)

无声的呐喊在她心中炸开,如同沉寂火山瞬间喷发!多少个日夜,她在冰冷的虚无中辗转,在梦中无数次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个温暖的身影,却只触碰到冰冷的幻影。那份刻骨的思念与存在的渴求,几乎要将她撕裂。

而如今!如今!那个赋予她存在意义的光源,终于要回到她的视界之内了!

游轮靠岸,放下舷梯。

那个蓝色的身影几乎是第一个冲了下来!像一颗脱离了轨道的、充满活力的小行星,目标明确地朝着睦的方向飞奔而来!

“睦——!!!”

祥子的呼喊带着海风的咸味和抑制不住的巨大喜悦。她张开双臂,像一只八爪章鱼一样,带着巨大的冲力,一头撞进了睦的怀里!

“唔!”

巨大的冲击力让睦一个趔趄,差点抱着祥子一起摔倒在地。但她纤细的手臂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死死地、牢牢地抱住了怀里这具温热的、真实的、带着阳光和海风气息的身体!

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填补那巨大的空洞。祥子柔软的小圆脸迫不及待地蹭上睦微凉的脸颊,熟悉的温度瞬间驱散了地下室积累的所有寒意。

“睦!睦!睦!想死我了desuwa!没有睦在身边好——寂——寞——!”

祥子像只兴奋的小麻雀,在睦怀里蹭个不停,语速快得像爆豆子,“不过我跟你说哦!我在岛上认识了一个超——级棒的朋友!叫初华!她可厉害了!敢抓那么大的蜘蛛!还知道好多好多好玩的地方!改天一定要介绍你们认识!对了对了!我还给你带了特……”

祥子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想从自己背着的小挎包里掏东西。她摸到了包装好的、硬硬的海岛特产贝壳风铃,正要拿出来献宝,指尖却意外触到了压在更下面、那个让她无比心虚的硬壳杂志边角!

“呃……啊哈哈!”祥子脸上的灿烂笑容瞬间像被按了暂停键,僵了零点一秒!她反应快得惊人,闪电般将刚掏出一半、露出漂亮包装纸一角的贝壳风铃又猛地塞回了挎包深处!同时脸上立刻堆起一个比刚才更夸张、更“阳光灿烂”的“打哈哈”笑容,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

“这个……这个嘛!等我们回到家、安顿好了再给你看desuwa!绝对是好东西!我保证!超——级棒的礼物哦!”她一边强调着,一边用两只小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小挎包,仿佛里面装着定时炸弹,生怕那本烫手的“罪恶之源”一不小心就滑落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啊啊啊!怎么摸到这个了!)

祥子的内心在尖叫。仅仅是隔着布料触碰到那杂志的硬壳封面,那些印在上面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那些关于“实践”的联想……特别是联想到自己曾经在脑内幻想模仿杂志上那些“姿势”,把最信任的睦按在自己腿上“教训”的场景……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海里轰然炸开!

强烈的羞耻感和心虚感如同火山喷发,瞬间冲上头顶!

“噗——!”

祥子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白皙迅速涨红到耳根,最后整张脸像一只被高温蒸汽顶开了阀门的水壶,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头顶仿佛真的冒出了缕缕看不见的蒸汽!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颊和耳朵烫得吓人,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像要撞破肋骨跳出来!

“…祥,怎么了?”

睦敏锐地捕捉到了祥子这剧烈的情绪和生理变化。她微微歪头,清澈的金色眼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和关切,直直地看着几乎要原地自燃的祥子。祥子的脸红得太不正常了。

“……唔! 没、没事!真的没事desuwa!”

祥子被睦这直白的关心问得更慌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挥动着小手,试图把这尴尬到极点的话题连同自己脸上的热度一起扇走,“只是……只是突然觉得好热!对!海岛的太阳太厉害了!一定是这样!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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