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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调教,烬途,3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3 5hhhhh 6200 ℃

铜镜里的人影陌生得让她心惊。散乱的发丝纠结在汗湿的脖颈上,脸颊还泛着未褪的潮红,眼角的泪痕清晰可见,嘴唇被牙齿咬得红肿。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从脖颈蔓延到胸口,再到腰侧,像一幅被肆意涂抹的画。最让她羞耻的是,昨夜那些不堪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 她哭着求沈清瑶羞辱自己,喊出那些不知廉耻的话,甚至在折磨中达到了顶峰。

“呜……” 一声压抑的呜咽从喉咙里挤出来,苏绾猛地别过头,不敢再看镜中的自己。屈辱、痛苦、绝望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心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蜷缩起身体,将脸埋在锦缎里,肩膀因剧烈的抽泣而不停颤抖,泪水无声地浸湿了身下的布料,活脱脱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就在这时,石室的门被推开,沈清瑶走了进来。她刚踏入房间,目光就被床上那个蜷缩着、不停颤抖的身影吸引。晨光勾勒出苏绾纤细的脊背,散落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只露出一截泛红的脖颈和不停抖动的肩膀,那副脆弱又惹人怜爱的样子,瞬间点燃了沈清瑶心底的邪火。

她一步步走到床边,脚步轻得像猫,却让苏绾瞬间僵住。那熟悉的气息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昨夜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睛红肿得像核桃,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哀求,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沈…… 沈清瑶…… 你…… 你别过来……” 苏绾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不停地向后缩,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床柱上,退无可退。她能清晰地看到沈清瑶眼中那团越来越旺的火焰,那里面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和昨夜折磨她时一模一样。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惊慌失措、泪流满面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苏绾脸上的泪痕,感受着那冰凉的湿意,心底的邪火燃得更旺了。“怎么?看到我就这么害怕?”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指尖故意在苏绾红肿的眼角轻轻按压了一下,“还是在想昨夜的事?是不是觉得很羞耻?”

“不…… 不是……” 苏绾慌乱地摇头,眼泪却流得更凶了。沈清瑶的话像一把钥匙,再次打开了她记忆的闸门,那些不堪的画面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而眼前的人,就是将她拖入地狱的恶魔。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又怕又羞的样子,心中的兴奋和占有欲交织在一起,让她恨不得立刻将这具脆弱的身体再次拆吞入腹。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苏绾的脸上,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别怕,昨夜的游戏还没结束呢。你这副样子,真是让我…… 爱不释手啊。”

苏绾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中的恐惧更深了。她知道,沈清瑶口中的 “游戏” 意味着什么,那是无休止的折磨和羞辱。她想逃,可四肢被镣铐牢牢地锁在床上,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清瑶的脸越来越近,那双充满邪火的眼睛里,映出了自己绝望的身影。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苏绾急促的喘息声和沈清瑶越来越炽热的目光。新的一天开始了,可对于苏绾来说,这只是又一场噩梦的延续。

沈清瑶的指尖还停留在苏绾红肿的眼角,听到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时,她忽然直起身,对着门口扬声道:“都进来吧。”

石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柳素衣、温若眉、陆昭、沈清辞、凌霜五人鱼贯而入。她们穿着统一的素白囚衣,低着头,步履间带着一种被驯服后的顺从,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当她们的目光落在床上赤身裸体、被镣铐锁住的苏绾身上时,五人的身体都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 温若眉的嘴唇抿得发白,那是苏绾的母亲;陆昭别开视线,她曾是总护着苏绾的大姐姐;柳素衣垂下眼睑,作为陆昭的母亲,她曾看着苏绾长大;凌霜的指尖微微蜷缩,她是苏绾授业的师傅;沈清辞的喉结动了动,这位比苏绾年长许多的师妹,此刻眼神复杂。可这一切情绪都转瞬即逝,很快便恢复了死水般的平静。

苏绾见状,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猛地别过头,将脸埋在锦缎里,肩膀因屈辱而剧烈地颤抖着。被母亲、师傅、师姐、长辈这样看着,比死更让她难受。

“看到了吗?”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目光扫过五人,“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五人齐齐跪伏在地,声音恭敬得近乎卑微:“是,主人。”

沈清瑶满意地点点头,指尖轻轻敲击着床头的雕花:“脱了吧。”

话音刚落,五人便毫不犹豫地开始解自己的囚衣。动作熟练得让人心惊,仿佛早已演练过千百遍。很快,五具白皙的身体便暴露在空气中,她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些浅淡的红痕,那是被反复调教过的痕迹。

“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沈清瑶的目光像鹰隼一样落在她们身上,带着审视和嘲弄。

柳素衣最先抬起头,这位陆昭的母亲曾是端庄的妇人,此刻却带着刻意讨好的笑容,声音颤抖:“求主人…… 挠我…… 我是不知廉耻的贱货,只配被主人折磨……”

温若眉紧随其后,作为苏绾的母亲,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里带着扭曲的渴望:“求主人羞辱我…… 我喜欢被主人挠得大笑求饶,喜欢那种羞耻的感觉……”

陆昭的声音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决绝,这位曾护着苏绾的大姐姐此刻低眉顺眼:“主人,我是您的狗,求您用羽毛挠我的脚心,用银刷刮我的肋骨,让我在痒意中求饶……”

沈清辞作为沈清瑶的妹妹,比苏绾年长许多,她垂着眼说道:“求主人让我伺候您,无论是挠痒还是羞辱,我都甘之如饴……”

凌霜最后开口,这位苏绾的师傅声音沙哑:“主人,求您折磨我,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承受……”

她们的话语一个比一个不堪,眼神里却都带着同一种被调教出来的渴望。苏绾埋在锦缎里的脸滚烫得吓人,耳朵里充斥着母亲、师傅、大姐姐和长辈们的羞耻话语,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无法想象,曾经教导她礼仪的母亲、传授她剑法的师傅、处处护着她的大姐姐,竟然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沈清瑶看着跪在地上的五人,眼中的邪火越来越旺。她突然指向苏绾,对五人说道:“看到她了吗?你们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伺候’她。让她看看,不听话的下场有多惨。”

五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齐齐应道:“是,主人。”

她们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床边。温若眉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却很快被麻木取代,率先伸出手:“绾儿,别怪娘……” 指尖轻轻划过苏绾的腰侧,那曾是她无数次抚摸过的地方,如今却带着折磨的意味。

陆昭拿起一旁的羽毛,这位大姐姐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还是将羽毛扫过苏绾的耳廓:“师妹,忍忍就过去了……”

柳素衣、沈清辞和凌霜也纷纷动手,她们的动作熟练而精准,专挑苏绾最怕痒的地方下手。母亲的指尖、师傅的触碰、师姐的羽毛,每一样都像刀子,凌迟着苏绾的尊严。

“哈哈哈…… 娘…… 师傅…… 别…… 哈哈哈…… 住手……” 苏绾的笑声里充满了绝望,眼泪混合着汗水滚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那些曾经支撑着她的亲情、师门情谊,如今都变成了折磨她的利器。

沈清瑶站在一旁,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看着苏绾在至亲长辈的折磨下苦苦求饶,看着她们在施虐中找到扭曲的快感,眼中的兴奋和满足溢于言表。

这场由她主导的游戏,用最残忍的方式撕裂了所有温情。而苏绾,注定要在这扭曲的亲情与师门情谊中,彻底沉沦。

房间里的笑声、求饶声和五人压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更加绝望的乐章。阳光透过气窗照进来,照亮了满室的不堪,却照不进这些被囚禁者早已麻木的心底。

温若眉的指尖还在苏绾腰侧轻轻划动,陆昭的羽毛刚扫过她的耳廓,沈清瑶突然抬手示意暂停。五人立刻停下动作,垂手侍立在床边,像五尊没有灵魂的木偶。

苏绾的喘息还未平复,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里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恍惚。可沈清瑶接下来的话,瞬间将她打入更深的地狱。

“记住了,” 沈清瑶慢悠悠地开口,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落在苏绾身上,“谁都不准让她高潮。就这么吊着她,让她好好尝尝这不上不下的滋味。”

“不…… 不可以这样!” 苏绾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抬起头,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沈清瑶,昨天…… 昨天我已经承受很多了…… 求你…… 别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昨天那种被反复撩拨却无法解脱的痛苦,她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沈清瑶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她走到床边,伸手捏住苏绾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承受很多?这才哪儿到哪儿?” 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苏绾颤抖的嘴唇,眼神里充满了恶意的欣赏,“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副样子,又痛苦又渴望,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苏绾的脸被捏得生疼,却不敢挣扎。她能清晰地看到沈清瑶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兴奋,那是一种将她的痛苦当作乐趣的残忍。绝望像冰冷的海水,一点点淹没她的心脏。

“动手吧。” 沈清瑶松开手,后退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的景象。

五人闻言,立刻重新围了上去。温若眉咬了咬嘴唇,俯下身,用舌尖轻轻舔舐着苏绾的胸口。那曾是她无数次亲吻过的地方,如今却成了折磨女儿的工具。苏绾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眼泪再次滚落。

陆昭拿起一根羽毛,蘸了些温热的清水,轻轻扫过苏绾的脚心。同时,她伸出另一只手,指尖在苏绾的大腿内侧轻轻划动。“哈哈哈…… 师姐…… 别……” 苏绾的笑声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听起来格外绝望。

柳素衣和沈清辞分别跪在苏绾的两侧,一人用手指在她的腋下轻轻抠挖,一人用舌头舔舐着她的脚踝。凌霜则拿起一把银刷,在苏绾的肋骨上轻轻扫动,动作熟练得让人心惊。

母亲的舌头、师傅的银刷、师姐的手指、长辈的触碰…… 无数熟悉又陌生的刺激同时涌来,苏绾的身体像被投入滚烫的热水中,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痛苦和渴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快速升温,那股熟悉的冲动再次袭来,可她心里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得到解脱。

“哈哈哈…… 求你…… 让我…… 让我……” 苏绾的话语已经不成调,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求。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迷离,嘴唇被牙齿咬得通红,那副痛苦又魅惑的样子,让沈清瑶看得眼睛都直了。

“啧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沈清瑶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戏谑,“哪里还有半分昔日仙子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发春的浪货。”

“不…… 我不是…… 哈哈哈……” 苏绾的反驳被尖锐的笑声淹没。她能感觉到那股冲动越来越强烈,可五人的动作却始终停留在边缘,每当她快要攀上顶峰时,就会立刻换个地方折磨她,让她从云端狠狠摔回地狱。

这种反复的拉扯,比单纯的折磨更让她痛苦。身体的渴望和理智的羞耻反复撕扯着她的神经,让她几乎要发疯。

“哈哈哈…… 我受不了了…… 求你了…… 杀了我吧……” 苏绾的笑声变得越来越嘶哑,眼泪混合着汗水淌满了脖颈。她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在镣铐的束缚下疯狂地抽搐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无休止的煎熬。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的兴奋越来越强烈。她就喜欢看苏绾在痛苦中挣扎,喜欢看她因为这种折磨而露出的魅惑神情。这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心。

房间里的笑声、呻吟声、求饶声和沈清瑶的轻笑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更加绝望的乐章。阳光透过气窗照进来,照亮了苏绾脸上痛苦而魅惑的神情,也照亮了这满室的不堪。

这场由沈清瑶主导的残忍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而苏绾,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一点点沉沦,直到彻底失去自我。

沈清瑶看着苏绾在痛苦中扭曲的模样,忽然从腰间解下一条绣着银线的软鞭,鞭梢在掌心轻轻拍打,发出细碎的声响。“看来你们的力道还不够。” 她扬了扬下巴,目光扫过五人,“让她再痛快点,别总吊着。”

五人动作一凛,下手瞬间重了几分。温若眉的舌尖在苏绾胸口用力一卷,陆昭的羽毛蘸了冰水,狠狠刮过她的脚弓,柳素衣的指尖掐进腋下的软肉,沈清辞咬上脚踝的嫩筋,凌霜的银刷在肋骨缝里来回碾磨。

“啊 ——!哈哈哈…… 娘!师傅!别这样……” 苏绾的身体像被扔进沸水里,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痒意和刺痛绞成一团,顺着血管钻进骨髓,她能感觉到理智在一寸寸断裂,喉咙里的笑声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眼泪混着汗水在床单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沈清瑶忽然扬手,软鞭带着风声落在苏绾大腿内侧,留下一道红痕。“叫啊,再大声点。” 她的声音裹着寒意,“让外面的人都听听,昔日的苏仙子如今有多浪。”

“不…… 我不…… 哈哈哈……” 苏绾的反驳被更剧烈的痒意冲散。陆昭的指尖突然探向她的下身,故意在最敏感的地方重重一按,随即又用指甲轻轻刮擦。那股即将喷发的渴望猛地冲上头顶,却在抵达顶点前被柳素衣按在腰侧的手狠狠掐断 —— 她的指节陷进皮肉,硬生生压下了那股热潮。

“嗯…… 呃……” 苏绾的呻吟突然卡住,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凝固,随即又被更汹涌的痒意掀翻。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镣铐深深勒进手腕,留下紫青的印记,可这点疼痛在五脏六腑的绞痛面前,连十分之一都及不上。

“看到了吗?” 沈清瑶的软鞭又落在床沿,溅起的木屑弹在苏绾腿上,“她就喜欢这样,嘴上说不要,身体诚实得很。”

温若眉的眼泪滴在苏绾胸口,滚烫的,却抵不过她舌尖的冰冷。这位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动作却愈发熟练:“绾儿…… 忍忍…… 忍过去就好了……” 她的指尖滑到苏绾下身,和陆昭的手指交叠在一起,两人配合着时而按压时而轻挑,像在玩弄一件精致的器物。

“哈哈哈…… 娘你好狠…… 哈哈哈…… 师姐我恨你……” 苏绾的咒骂里裹着绝望的哭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理智,那处早已泛滥成灾,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浑身发颤,可沈清瑶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身上,五人又死死掐着她的命门,让她连晕厥的资格都没有。

沈清瑶忽然俯身,用鞭梢挑起苏绾的下巴,强迫她看着铜镜。镜中的人影早已没了人形 —— 散乱的头发粘在脸上,嘴角挂着涎水,胸口剧烈起伏,大腿内侧的红痕和身上的指印交相辉映,那双曾盛满星光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混沌的渴望和痛苦。

“这就是你。” 沈清瑶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毒蛇吐信般的黏腻,“记住这张脸,从今往后,它只配给我笑,给我哭,给我求。”

“不…… 我不要…… 哈哈哈……” 苏绾拼命摇头,却被沈清辞按住后颈。这位年长的师妹掰开她的嘴,将一块绣帕塞了进去,只留下呜咽的闷响。

五人趁机加快了动作。温若眉和陆昭专攻下身,柳素衣和沈清辞钳制四肢,凌霜的银刷在全身游走,从脖颈到脚背,不放过任何一寸敏感肌肤。苏绾的身体像狂风中的落叶,在镣铐的束缚下剧烈抖动,汗水浸透了床单,也打湿了五人的衣衫。

沈清瑶绕到床尾,突然伸手按住苏绾的膝盖,强迫她将腿张得更开。“让她们看看清楚,” 她对着五人笑道,“你们当年是不是也这样?”

柳素衣的动作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屈辱,随即又被麻木覆盖。她的指尖在苏绾腋下用力一拧,逼出一串更凄厉的笑声。

时间一点点流逝,阳光从气窗爬到房梁,又斜斜地落回地面。苏绾的笑声早已变成无意识的嗬嗬声,身体软得像一摊泥,只有在被触碰时才会本能地抽搐。她的意识飘在半空,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看着母亲和师傅麻木的脸,看着沈清瑶眼中疯狂的笑意,忽然觉得一切都像场荒诞的噩梦。

可身上的痒意和刺痛却无比清晰,提醒着她这是活生生的地狱。

沈清瑶看着日头渐西,终于挥了挥手:“罢了,今天就到这。” 她用软鞭挑起苏绾汗湿的头发,“记住这种滋味,明天我们换个玩法。”

五人如蒙大赦,垂手退到一旁,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温若眉看着女儿涣散的瞳孔,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敢发出声音。

第二日清晨,石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时,苏绾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她还保持着昨日被折磨后的姿势,四肢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眼皮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可那扇门的动静,却让她瞬间清醒。

沈清瑶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疾不徐,却像重锤一样砸在苏绾的心上。她费力地转动眼珠,看向门口那个熟悉又恐惧的身影,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醒了?” 沈清瑶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的目光在苏绾身上扫过,像是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玩物。

苏绾的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眼中充满了惶恐,瞳孔因恐惧而放大,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沈清瑶的身影。只要一想到昨日那些撕心裂肺的折磨,想到母亲、师傅和师姐们麻木又熟练的动作,想到自己在他们的手中苦苦求饶却无法解脱的绝望,她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像秋风中的落叶。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魂飞魄散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苏绾的脸颊,那冰凉的触感让苏绾猛地瑟缩了一下,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怎么?这么怕我?”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昨天不是还挺有精神咒骂我的吗?”

苏绾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锦缎上。她拼命地摇头,喉咙里发出 “呜呜” 的声音,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恐惧地呜咽。她怕极了沈清瑶,怕她口中的 “换个玩法”,怕那些让她生不如死的折磨再次降临。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涕泪横流、惶恐不安的样子,心情愈发愉悦。她俯下身,凑近苏绾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别害怕,今天的玩法会更有趣。我保证,会让你‘终生难忘’。”

“不…… 不要……” 苏绾终于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充满了绝望的哀求。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想要躲开沈清瑶的靠近,可镣铐牢牢地将她锁在床上,她的挣扎只是徒劳,反而让镣铐勒得更深,带来一阵刺痛。

沈清瑶直起身,拍了拍手。很快,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柳素衣、温若眉、陆昭、沈清辞和凌霜五人走了进来,依旧是那副麻木顺从的模样。

当五人的目光落在苏绾身上时,苏绾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她看着母亲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痛苦,看着师傅面无表情的脸,看着师姐们低垂的头颅,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看来大家都很准时。”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今天,我们就来玩个新游戏。”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苏绾身上,充满了恶意的期待,“相信我,这个游戏一定会让苏绾仙子‘乐在其中’。”

苏绾的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只剩下无尽的惶恐和绝望。她知道,又一场噩梦开始了,而她,只能在这场噩梦中无助地沉沦。

沈清瑶从袖中取出一个琉璃小瓶,瓶身剔透,里面盛着琥珀色的液体,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她捏着瓶身轻轻晃动,液体撞击瓶壁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在敲打着苏绾紧绷的神经。

“知道这是什么吗?” 沈清瑶将小瓶举到苏绾眼前,指尖在瓶身上缓缓摩挲,“这叫‘酥骨露’,只要往你身上抹一点,就能让你的敏感度提高四倍不止。”

“四…… 四倍?” 苏绾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她盯着那瓶液体,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连呼吸都忘了。昨日的折磨已经让她痛不欲生,若是敏感度再提高四倍,那岂不是要把她活活折磨死?

“你看,我没骗你吧。” 沈清瑶晃了晃小瓶,眼中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想想看,羽毛轻轻一碰就痒得尖叫,指尖稍作停留就浑身发颤,是不是很有趣?”

“不…… 不可能……” 苏绾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这不是真的…… 你在骗我……” 她宁愿相信这是沈清瑶吓唬她的把戏,也不愿相信世间竟有如此可怕的东西。

沈清瑶像是被她的反应取悦,轻笑一声:“是不是真的,你试试就知道了。” 她说着,拔开瓶塞,一股甜腻的香气弥漫开来,闻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不要!求你了!” 苏绾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拼命地扭动着身体,镣铐与床柱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沈清瑶,我求你了,不要用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做你的狗,我任你打骂,我…… 我甚至可以帮你折磨别人,只要你不用这个!”

她的声音嘶哑而绝望,每一个字都带着泣血的哀求。她可以忍受羞辱,可以承受折磨,可她真的无法想象,在 “酥骨露” 的作用下,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那无疑是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温若眉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沈清瑶冷冷的目光扫过,最终还是低下了头,眼中满是无力的痛苦。凌霜别过脸,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可在沈清瑶的威慑下,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帮我折磨别人?” 沈清瑶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突然放声大笑,“苏绾啊苏绾,你现在倒是变得聪明了。可惜啊,我对你的提议没兴趣。”

她俯下身,将瓶口凑近苏绾的耳廓,甜腻的香气钻进苏绾的鼻腔,让她一阵反胃。“我就是要看看,你在‘酥骨露’的作用下,会是什么样子。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不 ——!” 苏绾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眼泪混合着鼻涕糊了满脸,“求你了!沈清瑶!我给你磕头了!我给你做牛做马!只要你不用这个,我什么都愿意!” 她拼命地想低头,可镣铐牢牢地固定着她的脖颈,只能徒劳地扭动着。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毫无尊严的模样,眼中的兴奋越来越强烈。她就喜欢看苏绾这副绝望又无助的样子,喜欢看她为了逃避折磨,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

“晚了。” 沈清瑶直起身,将瓶塞重新塞好,“既然是新游戏,当然要用新东西。” 她对着五人扬了扬下巴,“按住她。”

柳素衣和陆昭率先上前,一左一右按住苏绾的肩膀。温若眉咬着牙,伸手按住女儿的腿,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沈清辞和凌霜则分别抓住苏绾的手腕,防止她挣扎。

“不…… 娘!师傅!你们放开我!” 苏绾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她看着至亲长辈们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心像被生生剜去一块。他们明明知道这东西有多可怕,却还是要助纣为虐。

沈清瑶拿着琉璃小瓶,一步步走向苏绾,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她拧开瓶塞,用指尖蘸了一点 “酥骨露”,缓缓伸向苏绾的胸口。

苏绾看着那根沾着琥珀色液体的手指,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她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要来了。

房间里只剩下苏绾的哭喊声、求饶声和沈清瑶得意的轻笑,那股甜腻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预示着一场更加残酷的折磨即将开始。

沈清瑶的指尖带着那点琥珀色液体,缓缓落在苏绾的胸口。冰凉的触感刚一接触肌肤,苏绾就猛地打了个寒颤,可下一秒,那处皮肤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瞬间泛起灼热的麻痒。

“不过是沾了指甲盖大小的量。” 沈清瑶收回手,用锦帕擦了擦指尖,语气里满是漫不经心的残忍,“你猜,现在用羽毛碰一下,会怎么样?”

苏绾还没来得及反应,陆昭手中的羽毛已经轻轻扫过她的胸口。那触感比之前的冰水刮脚弓还要强烈百倍,像是有无数根带电的针猛地扎进皮肉,痒意顺着血液瞬间传遍全身。

“啊 ——!!!” 苏绾的尖叫震得石室嗡嗡作响,身体像被扔进滚油里,剧烈地抽搐起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根羽毛纤维划过皮肤的轨迹,那痒意尖锐得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从躯壳里拽出来,比昨日五人合力折磨时还要可怕。

“四倍敏感度,果然名不虚传。” 沈清瑶啧啧赞叹,眼神里的兴奋几乎要燃烧起来,“看来不用全倒,你就已经撑不住了。”

温若眉的指尖无意中碰到苏绾的腰侧,只是极轻的一下,却让苏绾发出第二声惨叫。那处的痒意像是炸开的烟花,密密麻麻地铺满整个腰腹,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脊背绷得像快要断裂的弓弦,眼泪疯狂地涌出,在脸上冲刷出两道泪痕。

“娘…… 别碰…… 求你……” 苏绾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她能感觉到母亲的指尖在微微颤抖,可那点残存的不忍,在沈清瑶的注视下很快消散 —— 温若眉咬着牙移开手,却被沈清瑶用眼色示意继续。

“既然碰一下就这么痒,那多碰几下呢?” 沈清瑶捡起一根雁羽,亲自走到床边,羽毛尖在苏绾胸口那片沾了酥骨露的皮肤上来回划动。

“哈哈哈…… 不…… 停下…… 哈哈哈……” 苏绾的笑声凄厉得不像人声,身体在镣铐里疯狂扭动,手腕和脚踝被勒出深深的红痕。她能感觉到那处的皮肤越来越烫,痒意像是钻进毛孔的蚂蚁,顺着血管爬遍四肢百骸,连头发丝都在叫嚣着痒。

柳素衣的指尖刚触到她的腋下,苏绾就像被抛上岸的鱼,猛地弹起半寸高。腋下的痒意比胸口更甚,像是有无数把小刷子在同时挠动,她的意识在极致的痒意中迅速模糊,只剩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

“我错了…… 哈哈哈…… 我真的错了…… 主人…… 饶了我……” 苏绾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昔日的骄傲被碾成粉末,混在眼泪里淌进床单。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崩塌,身体的反应早已不受控制,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痒意的余波,连眼珠转动都觉得眼皮在发痒。

沈清瑶突然停手,看着苏绾浑身颤抖、涕泪横流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还说要帮我折磨别人吗?”

“我不敢了…… 哈哈哈…… 我再也不敢了…… 求你…… 让我死吧……” 苏绾的笑声里已经带上了濒死的嘶哑,她的喉咙火辣辣地疼,可痒意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为短暂的停顿变得更加汹涌。

凌霜的银刷轻轻碰了碰她的脚踝,只是一下,苏绾就发出第三声惨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那处的痒意像是要把骨头都痒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银刷上的每一根细毛,仿佛都带着刺,扎得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看来这点量就够你受的了。” 沈清瑶把雁羽丢在一边,看着苏绾在痛苦中彻底崩溃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别急,这才刚开始呢。既然酥骨露这么好用,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苏绾的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只剩下自己嘶哑的笑声和沈清瑶得意的话语。她能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痒意像潮水般反复冲刷着她的神经,将最后一点理智也彻底淹没。

在四倍敏感度的加持下,她甚至觉得空气拂过皮肤都带着痒意。这场只沾了一点酥骨露的折磨,已经让她彻底沦为痒意的奴隶,连求饶的力气都快要耗尽了。

房间里的哭喊声和笑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苏绾微弱的呜咽和五人压抑的喘息。沈清瑶看着床上几乎失去意识的苏绾,眼中的兴奋却丝毫未减 —— 她知道,这场用酥骨露开场的游戏,还有无数种玩法等着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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