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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调教,烬途,4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3 5hhhhh 9120 ℃

沈清瑶看苏绾意识渐渐模糊,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对着五人扬了扬下巴:“别停手,给我往最痒的地方挠。”

柳素衣立刻会意,双手按住苏绾的胳膊,指尖精准地探向她的腋下。那里本就是苏绾的敏感点,此刻在酥骨露的作用下更是敏感得惊人,指尖刚一触碰,苏绾就像触电般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凄厉的笑。

“哈哈哈…… 别…… 哈哈哈……” 苏绾的身体在镣铐里剧烈地扭动着,可柳素衣的手指像是长在了她的腋下,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那痒意像是无数只小虫子在爬,顺着手臂蔓延到全身,让她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陆昭则拿起一根羽毛,专注地挠着苏绾的脚底。她的动作很轻,可对于此刻的苏绾来说,每一下都像是重锤砸在心上。脚底的痒意比腋下更加尖锐,像是有一把小锯子在来回拉扯着她的神经,让她忍不住放声大笑,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哈哈哈…… 师姐…… 我错了…… 哈哈哈…… 放过我吧……” 苏绾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可陆昭像是没听到一样,依旧拿着羽毛在她的脚底来回划动。

温若眉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心如刀割,可还是按照沈清瑶的吩咐,双手在苏绾的腰腹上轻轻挠动。腰腹的痒意和腋下、脚底的痒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几乎要将苏绾的理智彻底撕碎。

“娘…… 求你了…… 哈哈哈…… 别挠了……” 苏绾的笑声里充满了绝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可那股钻心的痒意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烈。

沈清辞和凌霜也没有闲着,她们一人挠着苏绾的大腿内侧,一人挠着她的脖颈,让她无处可逃。苏绾的身体在无数只手的挠动下,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地抽搐着,她的笑声已经变成了无意识的嗬嗬声,脸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

沈清瑶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她看着苏绾在极致的痒意中痛苦挣扎,看着她的意识一点点模糊,心中充满了变态的满足感。

“哈哈哈…… 我不行了…… 哈哈哈……” 苏绾的笑声越来越微弱,身体的抽搐也渐渐变得无力。她的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只剩下自己嘶哑的笑声和众人的呼吸声,那股钻心的痒意像是要把她的灵魂都痒出来。

终于,在又一波强烈的痒意袭来时,苏绾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软下去,彻底失去了意识。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干的笑意,脸上却满是痛苦的泪痕。

五人见状,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垂手侍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沈清瑶走到床边,看着晕过去的苏绾,脸上露出一丝不满。她伸出手,用指尖在苏绾的脸颊上轻轻戳了戳,吐槽道:“真是不耐玩,才这么一会儿就晕过去了。”

她说着,对着五人挥了挥手:“把她弄醒,我们还没玩够呢。”

五人闻言,面面相觑,可还是不敢违抗沈清瑶的命令。温若眉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叫醒女儿,可看着她苍白的脸,终究还是不忍下手。

沈清瑶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怎么?敢不听我的话?”

温若眉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伸手在苏绾的人中上轻轻掐了一下。

苏绾的身体猛地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依旧有些涣散,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折磨中完全清醒过来。当她看到沈清瑶那张带着不满的脸时,眼中瞬间充满了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看来你还没玩够啊。” 沈清瑶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我们就继续吧。”

沈清瑶慢条斯理地拿起那瓶 “酥骨露”,在苏绾眼前晃了晃,琥珀色的液体在瓶中荡漾,映出苏绾惊恐的脸。“刚才晕得那么快,是不是还没尝够滋味?” 她故意将瓶口凑近苏绾的鼻尖,甜腻的香气钻入鼻腔,让苏绾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瓶里还有不少呢,要不要再加点?我猜,再用一点,你可能连手指碰一下都会笑到抽搐。”

“不…… 不要!” 苏绾的头摇得像拨浪鼓,眼中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她猛地想起曾经游历江湖时,在烟花巷陌见过的那些女子,为了讨客人欢心,做出种种低贱的姿态。那时她只觉羞耻,可此刻为了躲过 “酥骨露”,那些记忆竟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她挣扎着扭动脖颈,试图蹭到沈清瑶的手,动作生涩又笨拙,带着从未有过的讨好:“主人…… 好主人…… 我不要那个…… 我听话…… 我真的听话……” 她学着记忆里那些女子的模样,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可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看起来既可怜又滑稽。

沈清瑶的指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被更汹涌的兴奋取代。她见过苏绾清冷的样子,见过她痛苦的样子,却从未见过她这般摇尾乞怜的姿态。那生涩的讨好,那带着哭腔的撒娇,比任何谄媚都更能勾起她的欲望。

“哦?听话?” 沈清瑶故意挑眉,将 “酥骨露” 放在床头,指尖轻轻抬起苏绾的下巴,“那你说说,你能怎么听话?”

苏绾的脸颊涨得通红,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可一想到 “酥骨露” 的威力,还是咬牙说道:“我…… 我给主人捶腿…… 给主人唱小曲…… 主人让我笑我就笑…… 让我哭我就哭……” 她说着,努力眨了眨眼睛,想挤出几分娇憨,却因为太过紧张,反而弄出了更多眼泪。

她甚至学着那些女子的样子,用脸颊轻轻蹭着沈清瑶的手腕,声音软得像棉花糖:“主人…… 你最好了…… 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乖乖的…… 像小狗一样听话……”

这生涩又卑微的姿态,彻底点燃了沈清瑶的疯狂。她猛地捏住苏绾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狗?你倒还有点自知之明。” 她俯下身,在苏绾耳边低吼,“既然想做小狗,那就要有做小狗的样子。给我学两声狗叫,说不定我会考虑考虑。”

苏绾的身体僵住了,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可看着床头那瓶 “酥骨露”,还是闭了闭眼,用嘶哑的声音挤出两声:“汪…… 汪汪……”

声音刚落,她就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沈清瑶却像是被取悦到了极点,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 苏绾,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她的手指在苏绾的脸颊上用力摩挲着,“很好,这副样子,比你硬气的时候顺眼多了。”

她直起身,看了一眼床头的 “酥骨露”,又看了看苏绾通红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躲过了?”

苏绾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眼中的希冀一点点熄灭。

“‘酥骨露’可以先不用,” 沈清瑶的话让苏绾刚松了口气,却又听到她接着说,“但惩罚可不能少。既然你这么想做小狗,那我们就玩个小狗的游戏。”

她对着五人扬了扬下巴:“把她的镣铐解开,让她在地上爬两圈看看。”

苏绾的瞳孔骤然收缩,眼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更屈辱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苏绾刚被解开镣铐,膝盖还没来得及触碰到冰凉的地面,就听到沈清瑶带着恶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爬就算了,换个更有趣的。”

沈清瑶弯腰捡起一根雪白的羽毛,捏在指尖转了个圈,目光缓缓扫过苏绾赤裸的身体,最终停留在她的下身,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用这个,自己逗弄自己。要是敢敷衍,” 她故意顿了顿,眼神瞟向床头那瓶 “酥骨露”,“我就把剩下的半瓶都倒在你身上。”

“不…… 不行……” 苏绾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让她自己用羽毛挑逗那里?这比在地上爬还要屈辱百倍!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立刻哭出来。

“不行?” 沈清瑶挑眉,作势就要去拿那瓶 “酥骨露”,“那看来你是想尝尝四倍敏感度的滋味了。”

“别!” 苏绾急忙喊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我…… 我做…… 我做就是了……”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比起 “酥骨露” 带来的生不如死的折磨,这点屈辱似乎还算能忍受。

沈清瑶满意地笑了笑,将羽毛递到苏绾面前:“这才乖。记住,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不然…… 后果你知道的。”

苏绾颤抖着伸出手,接过那根羽毛。羽毛的触感很轻,却像有千斤重,让她的手臂几乎抬不起来。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地面,不敢去看沈清瑶和其他人的眼睛,脸颊红得像要滴血。

在沈清瑶的注视下,苏绾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将羽毛缓缓伸向自己的下身。当羽毛的尖端轻轻触碰到那片敏感的肌肤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哈哈哈……” 沈清瑶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才刚碰到而已。”

苏绾咬着牙,强忍着羞耻和身体的本能反应,用羽毛轻轻扫过自己的小穴。那熟悉的痒意再次袭来,让她浑身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升温,那股被压抑的渴望又开始蠢蠢欲动,这让她更加羞耻。

“用力点,别像个死人一样。” 沈清瑶不满地催促道,“让我们看看,你自己弄出来的样子,是不是比被别人弄更浪。”

“你……” 苏绾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反驳,只能更加用力地用羽毛挑逗自己。羽毛的尖端时而轻扫,时而按压,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浑身战栗,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柳素衣、温若眉等人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看,可脸上却都露出了不忍的神色。她们曾经也经历过类似的屈辱,深知苏绾此刻的痛苦和羞耻。

苏绾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绝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沉沦,理智一点点被欲望吞噬。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红得像火烧,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哈哈哈…… 看来你也很享受嘛。”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果然是个天生的浪货,自己弄也能这么投入。”

“我不是…… 哈哈哈…… 我没有……” 苏绾的反驳被笑声和呻吟淹没。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失控,羽毛的挑逗让她越来越渴望,可她的理智却在疯狂地尖叫,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在羽毛的持续刺激下,苏绾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她知道,自己快要达到顶峰了,可她却不敢,只能拼命地忍耐着。

“怎么停下了?” 沈清瑶看出了她的意图,不满地说道,“继续,让自己高潮。不然,‘酥骨露’可是随时都在等着你的。”

“不…… 求你了…… 别逼我……” 苏绾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让她自己弄出高潮?这简直是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反复碾压!

可沈清瑶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苏绾看着沈清瑶冰冷的眼神,又看了看床头那瓶 “酥骨露”,终于彻底绝望了。她闭上眼,不再抵抗,任由身体的本能驱使着自己,用羽毛更加用力地挑逗着自己的小穴。

很快,一股强烈的快感席卷了苏绾的全身,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沈清瑶看着苏绾高潮后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看来你也不是那么抗拒嘛。记住这种感觉,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享受。”

苏绾躺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自己的尊严已经被彻底碾碎,再也回不去了。而这场由沈清瑶主导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

苏绾还瘫在地上喘息,沈清瑶的皮靴已经踩到她的脸颊旁,鞋尖轻轻碾着她汗湿的发丝:“自己爽够了?现在该做点正经事了。” 她弯腰捡起那根沾了湿痕的羽毛,塞进苏绾手里,“说你是天生的浪货,说你就喜欢自己弄给别人看。”

苏绾的手指猛地攥紧,羽毛梗硌得掌心生疼。她偏过头想躲开那只皮靴,却被沈清瑶用鞋尖狠狠按住后颈,被迫仰起脸。“不说?” 沈清瑶的声音冷得像冰,“要不要我现在就把‘酥骨露’倒在你脚心?”

“我……” 苏绾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泪混着屈辱的呜咽涌出来,“我是…… 我是天生的浪货……”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喉咙发疼,“我就喜欢…… 喜欢自己弄给别人看……”

“声音太小了。” 沈清瑶用靴跟碾了碾她的耳垂,“让她们都听清楚,你这个做女儿的、做徒弟的、做师妹的,到底有多下贱。”

苏绾的身体剧烈颤抖,却只能被逼着抬高声音,将那些羞耻的话语重复一遍。话音刚落,就听到柳素衣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 这位陆昭的母亲、看着她长大的长辈,此刻正垂着眼,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绾丫头…… 你怎么能…… 怎么能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真是丢尽了我们的脸……”

温若眉的眼泪砸在苏绾的手背,滚烫的,可说出的话却像冰锥:“娘从小教你礼义廉耻,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光着身子自己弄给别人看,你…… 你还不如死了干净!” 她的指尖掐进苏绾的胳膊,与其说是羞辱,不如说是在自残般的痛苦。

陆昭别过头,声音里裹着浓浓的失望:“我以前总护着你,以为你是冰清玉洁的仙子,原来都是装的。苏绾,你这副浪样子,连窑子里的娼妓都不如。” 这位曾把她护在身后的大姐姐,此刻的话语比沈清瑶的鞭子更伤人。

沈清辞作为年长的师妹,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冷漠:“师姐就是这样给我们做榜样的?光着身子自渎,传出去怕是要笑掉整个武林的大牙。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你进师门。”

最后开口的是凌霜,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我教你剑法是让你惩恶扬善,不是让你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苏绾,你玷污了师门,玷污了我教你的每一招每一式!” 师傅的斥责像重锤,砸碎了苏绾最后一点关于尊严的念想。

这些来自至亲、长辈、师姐的羞辱,比沈清瑶的折磨更让她痛苦。她们用最熟悉的身份,最伤人的话语,将她的骄傲和体面碾成齑粉。

“哈哈哈…… 听到了吗?” 沈清瑶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连你最敬爱的师傅、最亲近的母亲都觉得你下贱,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踢了踢苏绾的腰侧,“继续自渎,边弄边说你比娼妓还浪,让她们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

苏绾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耳边全是那些伤人的话语和自己粗重的喘息。她像个提线木偶,机械地举起羽毛,再次伸向那片羞耻的地方。羽毛划过肌肤的触感变得无比清晰,身体的反应和心里的痛苦反复撕扯,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我…… 我比娼妓还浪……” 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眼泪和涎水糊了满脸,“我喜欢…… 喜欢这样……”

温若眉看着女儿这副模样,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却被沈清瑶冷冷一瞥,瞬间噤声,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任由血泪往肚子里咽。凌霜闭上眼,眼角滚下一滴浑浊的泪,落在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沈清瑶看着这场由她导演的、用亲情和师门情谊编织的羞辱大戏,眼中的兴奋越来越浓。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让苏绾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彻底沦为最卑贱的玩物,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房间里只剩下苏绾压抑的呻吟、五人低低的啜泣,还有沈清瑶那带着满足的轻笑。阳光透过气窗照进来,照亮了满地的狼藉,也照亮了苏绾那张早已失去灵魂的脸。

后续让沈清瑶让五人轮流对主角用舌头进行羞辱,主角彻底崩溃

沈清瑶看着苏绾机械地自渎,眼中的兴奋渐渐被一种更强烈的恶意取代。她挥了挥手,示意五人停下啜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光动嘴说有什么意思?轮到你们了,用舌头让她好好‘记住’这份体面。”

五人的身体同时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柳素衣的嘴唇哆嗦着,几乎要跪坐在地上;温若眉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痛苦,却在接触到沈清瑶冰冷的目光时,又迅速低下头去;陆昭紧紧攥着拳头,指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沈清辞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些,可微微颤抖的身体却暴露了她的不安;凌霜闭了闭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麻木的顺从。

“怎么?不愿意?” 沈清瑶挑眉,指尖轻轻敲击着床头的 “酥骨露” 瓶身,发出清脆的声响,“还是说,你们也想尝尝这东西的滋味?”

“不…… 我们愿意……” 柳素衣率先开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她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沈清瑶满意地点点头,用下巴指了指苏绾的下身:“从柳素衣开始,一个个来。要是敢敷衍,就别怪我不客气。”

柳素衣咬着牙,缓缓走到苏绾面前,蹲下身。她看着苏绾那张布满泪痕、毫无生气的脸,心中一阵刺痛。这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啊,如今却要被自己用这种方式羞辱…… 可她不敢犹豫,只能闭了闭眼,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向苏绾的下身。

“啊 ——!” 苏绾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猛地尖叫起来,身体剧烈地扭动着,想要躲开柳素衣的舌头。那是陆昭的母亲,是看着她长大的长辈啊!被这样对待,比死还要难受!“不要…… 柳伯母…… 求你了…… 别这样……”

柳素衣的动作一顿,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可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力量,彻底击垮了苏绾的心理防线。

苏绾的哭声越来越凄厉,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地上疯狂地抽搐着。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一切,都在柳素衣的舌头下被碾成了粉末。

“哈哈哈…… 叫啊,再大声点。” 沈清瑶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这才刚开始呢。”

柳素衣的羞辱终于结束了,她像是虚脱了一样,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失声痛哭。

接下来是温若眉。这位苏绾的母亲,走到女儿面前时,双腿都在打颤。她看着女儿痛苦挣扎的模样,心如刀割,可还是颤抖着伸出舌头,舔向那片羞耻的地方。

“娘!不要!娘!” 苏绾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眼泪混合着绝望的呜咽,汹涌而出。那是她的母亲啊!是生她养她的母亲啊!竟然…… 竟然要这样对她…… 她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温若眉的舌头像是带着冰碴,每一次舔舐都让苏绾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她能感觉到母亲的身体在颤抖,能感觉到母亲的眼泪滴落在自己的皮肤上,可这一切都无法减轻她的痛苦和羞耻。

“娘…… 我恨你…… 我恨你……” 苏绾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充满了绝望的恨意。

温若眉的动作猛地一停,眼泪流得更凶了,可她还是咬着牙,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她知道,自己对不起女儿,可她没有选择。

陆昭、沈清辞、凌霜也依次上前,用舌头对苏绾进行着羞辱。每一个人,都曾是苏绾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 护着她的大姐姐、年长的师妹、传授她剑法的师傅…… 可如今,她们却成了将她推向深渊的刽子手。

苏绾的哭声渐渐微弱下去,身体的抽搐也越来越无力。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而麻木,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当凌霜的羞辱结束时,她终于彻底崩溃了,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随即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剩下五人压抑的哭声和沈清瑶得意的轻笑。

沈清瑶走到苏绾面前,踢了踢她的身体,见她没有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真是不经玩,这就晕过去了。” 她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苏绾,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不过,我很喜欢她这副样子。”

她对着五人扬了扬下巴:“把她抬到床上,绑好。等她醒了,我们再继续。”

五人闻言,默默地走上前,将苏绾抬到床上,重新用镣铐绑好。她们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浓浓的痛苦和绝望。

阳光透过气窗照进来,照亮了苏绾苍白的脸,也照亮了这满室的罪恶与不堪。这场由沈清瑶主导的残酷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而苏绾,已经彻底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再也没有了翻身的可能。

苏绾在浑浑噩噩中昏睡了两天。这两天里,柳素衣和温若眉轮流给她擦拭身体、喂水喂饭,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赎罪,却始终不敢说一句话。镣铐被暂时解开了,身上的红痕也渐渐褪去,只剩下几处较深的印记还在隐隐作痛。

她蜷缩在床角,眼神空洞地望着墙壁,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那些屈辱的画面如同附骨之疽,日夜在她脑海里盘旋 —— 柳伯母的舌头、母亲的眼泪、师傅的麻木、师姐的退让,还有沈清瑶那张带着残忍笑意的脸。她试过闭上眼不去想,可只要一合眼,那些画面就会变得更加清晰,让她浑身发冷。

第三天午后,阳光透过气窗洒在床尾,在地板上投下一块温暖的光斑。苏绾的手指无意识地描摹着光斑的边缘,这是她这几天里唯一能找到的、片刻的安宁。

就在这时,石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了。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苏绾耳边炸响。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血液瞬间冻结,手指死死地攥住了身下的锦缎,指节泛白。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来人是谁。

沈清瑶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缩在床角的苏绾,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残忍的笑:“看来这几天把你养得不错,气色好了不少。”

苏绾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缓缓抬起头,眼中布满了血丝,曾经清澈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浓浓的恐惧和麻木。她张了张嘴,想要求饶,可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 “嗬嗬” 声。经过前几天的折磨,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苏绾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下传来的、抑制不住的颤抖。“怎么?看到我就这么害怕?”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戏谑,“还是说,这几天的清静日子,让你忘了之前的滋味了?”

苏绾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锦缎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她拼命地摇头,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像是在说 “我没忘”,又像是在说 “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沈清瑶被她这副模样取悦了,低低地笑了起来:“放心,我不会让你忘了的。这几天只是让你养养精神,好有力气陪我玩新的游戏。” 她说着,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巧的木盒,放在床头,“你猜这里面是什么?”

苏绾的目光落在那个木盒上,瞳孔骤然收缩,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去,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她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但她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沈清瑶看着她惊恐的样子,故意放慢了动作,一点点打开木盒。里面铺着一层红色的绒布,放着几样小巧的金属物件,在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看起来锋利又诡异。

“这些都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沈清瑶拿起其中一个形状像小夹子的物件,在指尖轻轻晃动着,“你说,把这个夹在你的乳尖上,会是什么感觉?”

苏绾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她死死地盯着那个小夹子,眼中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她浑身发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不…… 不要……” 她终于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浓的哭腔。

沈清瑶却像是没听到一样,自顾自地说道:“我猜,一定很有趣。你会疼得尖叫,却又因为害怕而不敢挣扎,那种样子,想想都觉得兴奋。”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像一把冰冷的刀,一点点割开苏绾刚刚愈合的伤口。

苏绾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那个木盒,也不敢再看沈清瑶那张带着残忍笑意的脸。她知道,自己短暂的喘息结束了,新的、更加残酷的折磨,又要开始了。

而沈清瑶看着她这副绝望的模样,眼中的兴奋越来越强烈。她喜欢看苏绾在恐惧中颤抖,喜欢看她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一个动作而崩溃,这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

她将木盒推到苏绾面前,用指尖轻轻敲了敲盒盖:“好了,别害怕。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寂,只剩下苏绾微弱的呜咽声和沈清瑶得意的轻笑。阳光依旧明媚,却照不进苏绾那颗早已被恐惧和绝望填满的心。这场由沈清瑶主导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的迹象。

沈清瑶突然收起木盒,往后退了两步,坐在床沿的锦凳上,慢悠悠地褪下绣着银线的软靴。一只脚先探了出来 —— 那是只超乎寻常的大脚,足有寻常女子的一个半大,却生得极美。肌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连脚背的青筋都透着淡淡的粉,脚趾圆润饱满,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涂着一层透明的甲油,在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看什么?” 沈清瑶晃了晃脚,脚踝处的银铃叮当作响,“过来,给我舔干净。”

苏绾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让她去舔这只大脚?光是想想就让她羞耻得几乎晕厥。可沈清瑶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地盯着她,让她连后退的勇气都没有。

“怎么?不愿意?” 沈清瑶挑眉,脚趾故意蜷了蜷,那白嫩的肌肤随之泛起好看的褶皱,“还是说,你觉得我的脚配不上你这张金贵的嘴?”

苏绾的嘴唇哆嗦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能颤抖着挪动身体,一点点靠近沈清瑶的脚。越靠近,那股淡淡的、带着花香的皂角味就越清晰,衬得这只大脚愈发洁净,也愈发让她觉得屈辱。

“快点。” 沈清瑶不耐烦地用脚趾顶了顶她的下巴,白嫩的趾腹蹭过她的皮肤,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苏绾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终于低下头,将嘴唇凑了上去。当柔软的唇瓣触碰到沈清瑶脚背那片白嫩的肌肤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用舌头。”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苏绾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滴在沈清瑶的脚背上,很快被那白嫩的肌肤吸收。她颤抖着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起来。那肌肤细腻光滑,带着一丝凉意,可在苏绾的感觉里,却比滚烫的烙铁还要灼人。

“哈哈哈…… 这才乖。” 沈清瑶的笑声里带着浓浓的戏谑,她故意动了动脚趾,让那圆润的趾头蹭过苏绾的脸颊,“舔仔细点,尤其是脚趾缝,要是敢留下一点灰,你知道后果。”

苏绾的动作僵了僵,屈辱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可她不敢停下,只能强忍着恶心和羞耻,用舌头一点点舔舐着沈清瑶的大脚,从脚背到脚跟,再到那白嫩的脚趾缝。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凌迟她的尊严。

沈清瑶看着苏绾埋首在自己脚边的样子,看着她那张曾经清冷绝美的脸此刻却贴着自己的大脚,眼中的兴奋越来越强烈。她的脚虽然大,却因常年保养而保持着白嫩细腻,此刻被苏绾这样舔舐着,竟让她生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嗯…… 不错,越来越懂事了。” 沈清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惬意,她甚至故意将脚趾伸进苏绾的嘴里,“含着。”

苏绾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可她还是被迫含住了沈清瑶的脚趾。那白嫩的趾头在她嘴里动了动,带着一股淡淡的皂角味,让她几欲作呕。

房间里只剩下苏绾压抑的呜咽声和沈清瑶偶尔发出的轻笑。阳光透过气窗照进来,照亮了沈清瑶那只白嫩的大脚,也照亮了苏绾那张布满泪痕、写满屈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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