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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调教,烬途,5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3 5hhhhh 8450 ℃

沈清瑶的脚趾在苏绾口中轻轻搅动,带着一种掌控者的随意。“换另一只。” 她抽回脚时,白嫩的趾缝间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湿痕,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光。

苏绾的嘴唇已经麻木,只能顺从地挪到另一只脚边。这只脚同样白嫩得晃眼,脚跟处泛着健康的粉晕。她机械地低下头,舌头刚触碰到脚趾缝,突然听到沈清瑶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她的舌尖无意中扫过了沈清瑶的脚弓 —— 那里的肌肤格外薄嫩,藏着不为人知的敏感。

“唔……” 沈清瑶的身体猛地绷紧,脚趾瞬间蜷起,那声压抑的闷哼里竟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她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平日里对旁人的触碰向来无感,此刻被苏绾的舌头扫过脚弓,一股尖锐的痒意竟顺着骨头缝钻了进去。

苏绾吓得浑身一僵,舌头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她能看到沈清瑶放在膝头的手骤然攥紧,指节泛白,连呼吸都乱了半拍。

“滚……” 沈清瑶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股突如其来的痒意让她狼狈不堪,更让她怒火中烧 —— 自己竟然会被这只阶下囚弄痒,还差点失态。

苏绾连忙缩回舌头,膝行着往后退,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浑身抖得像筛糠。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只看到沈清瑶缓缓抬起头,那张原本带着戏谑笑意的脸此刻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沈清瑶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脚弓残留的痒意。她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过自己怕痒的秘密,如今却被苏绾撞破,这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 她缓缓站起身,那只白嫩的大脚重重踩在苏绾的手背旁,鞋跟几乎要碾到她的手指,“竟然敢在我身上动歪心思,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苏绾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泪汹涌而出,却连一句辩解都说不出来。她能感觉到沈清瑶身上散发出的戾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撕碎。

“很好。”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惊恐万状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既然你这么喜欢用舌头,那我就给你找点更‘有趣’的事做。”

她转身走到墙角,从一个不起眼的柜子里翻出一个陶罐,里面装着密密麻麻的蚂蚁,黑压压的一片,看得人头皮发麻。

“知道这是什么吗?” 沈清瑶晃了晃陶罐,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这是西域的食人蚁,虽然不吃人,却能啃得人连骨头渣都不剩。”

苏绾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她看着那个陶罐,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不过你放心,” 沈清瑶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恶意,“我不会让它们啃你。我会把它们倒在你的身上,然后让你用舌头,一点点把它们舔下来。”

“不…… 不要……” 苏绾终于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让她用舌头去舔那些蚂蚁?这比死还要可怕!

可沈清瑶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眼中的怒火和恶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无形的网,将苏绾牢牢地困在其中。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苏绾压抑的呜咽声和陶罐里蚂蚁爬行的声响。阳光依旧明媚,却照不进这满室的阴森与恐怖。苏绾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触怒了沈清瑶,等待她的,将会是一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残酷的折磨。

沈清瑶捏着陶罐的手指突然收紧,罐口边缘的蚂蚁被震得纷纷跌落。她盯着苏绾那张涕泪横流的脸看了半晌,忽然嗤笑一声,将陶罐重重砸在墙角。陶片碎裂的脆响惊得苏绾浑身一颤,黑压压的蚁群从裂缝里涌出来,很快便爬得满墙都是。

“算你运气好。” 沈清瑶拍了拍手上的灰,语气里的寒意却未减分毫,“这种脏东西,弄脏了你的舌头,反倒污了我的眼。”

苏绾趴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没来得及蔓延,就被沈清瑶接下来的话冻成了冰。

“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 沈清瑶慢条斯理地穿上软靴,那只白嫩的大脚踩过一片爬动的蚂蚁,“你躲过了,不代表别人也能躲。” 她俯身捏住苏绾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柳素衣她们五个,从今天起就搬到我的寝宫偏殿去。”

苏绾的瞳孔猛地一缩,隐约猜到了什么,喉咙里发出不安的呜咽。

“我的后宫最近有些冷清。” 沈清瑶的指尖在她脸上轻轻划动,像是在谈论天气般随意,“那些妃子们闲得发慌,正好让她们五个去陪陪。”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你说,让曾经的名门夫人、武林宗师去给一群后宫女子当玩物,是不是很有趣?”

“不…… 不行!” 苏绾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爆发出力气想要挣扎,“她们是无辜的!你要罚就罚我!求你…… 放了她们……”

柳素衣是看着她长大的长辈,温若眉是生养她的母亲,陆昭是护着她的师姐,凌霜是传授她武艺的师傅…… 她们已经被折磨得够惨了,怎么还能被送去后宫,任由那些妃子玩弄?

“无辜?” 沈清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松开手,苏绾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在这宫里,哪有什么无辜之人?她们既然敢跟你扯上关系,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她的声音陡然转厉,“更何况,这是她们的福气 —— 能被我沈清瑶选中,去伺候我的人,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苏绾趴在地上,额头磕出了血,可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口的绝望。她知道沈清瑶说得出做得到,以她如今把持朝政的权势,别说是让五人去后宫当玩物,就算是要了她们的命,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你以为我为什么留着她们?” 沈清瑶蹲下身,凑到苏绾耳边低语,声音像毒蛇的信子,“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让你亲眼看着她们比你更下贱。”

苏绾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混合着额头的血水流进眼眶,刺得她视线模糊。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柳素衣她们在后宫里被肆意欺辱的模样 —— 那些曾经端庄的、骄傲的、温柔的身影,在一群妃嫔的嬉笑中,像货物一样被推来搡去,承受着比在石室里更难堪的折磨。

“哈哈哈…… 看你这副样子,我就放心了。” 沈清瑶直起身,拍了拍手,“来人。”

门外立刻走进两名侍卫,垂首听令。

“把柳素衣她们五个带到寝宫偏殿,交给李妃处置。” 沈清瑶的语气不容置疑,“告诉李妃,随便玩,只要留着一口气就行。”

“是。” 侍卫领命,转身就要去抓人。

“不要!别碰她们!” 苏绾嘶吼着想要爬过去阻止,却被沈清瑶一脚踩住后背,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侍卫走进内室,将蜷缩在角落里的五人强行拖了出来。

柳素衣的发髻散了,花白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温若眉拼命挣扎,嘴里喊着 “绾儿”,却被侍卫死死捂住嘴;陆昭试图反抗,被侍卫一拳砸在肚子上,疼得弯下了腰;凌霜闭着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只有微微颤抖的身体暴露了她的恐惧;沈清辞面无表情,仿佛早已麻木。

“娘!师傅!柳伯母!” 苏绾眼睁睁看着她们被拖出石门,绝望的哭喊声在石室里回荡,却怎么也传不到她们耳中。

石门 “砰” 地一声关上,隔绝了所有视线和声音。

沈清瑶松开脚,看着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样的苏绾,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好好在这儿待着,” 她整理了一下衣袖,语气平淡,“过几天,我会让你知道她们在后宫过得有多‘快活’。”

说完,她转身离去,银铃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留下苏绾一个人在满是蚂蚁的石室里,对着冰冷的地面,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那些蚂蚁还在爬动,可苏绾已经感觉不到丝毫恐惧了。比起五人将要承受的命运,这点惊吓又算得了什么?

她知道,沈清瑶这是在报复 —— 报复她无意中触碰到的痒处,报复她那可笑的反抗,更报复她曾经拥有的一切。而柳素衣她们,不过是这场报复里,最无辜的牺牲品。

五日后的深夜,石门再次被推开时,苏绾正蜷缩在床角啃咬自己的指甲。指甲缝里还嵌着那日蚂蚁爬过的泥灰,她却像感觉不到疼,只反复用牙齿撕扯着,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心口的煎熬。

沈清瑶带着一身酒气走进来,身后的宫女捧着个银盘,上面铺着的锦缎里裹着几样东西。她挥了挥手让宫女退下,将银盘重重搁在床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想知道她们在后宫过得怎么样?” 沈清瑶坐在锦凳上,慢条斯理地用银签挑开锦缎。里面滚出几支断裂的玉簪,一方被泪水浸透的绣帕,还有半块碎裂的玉佩 —— 那是凌霜年轻时佩戴的信物,苏绾认得上面雕刻的寒梅纹样。

苏绾的呼吸瞬间停滞,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落在锦被上。

“李妃说,柳素衣最是不识抬举。” 沈清瑶拿起那支断裂的玉簪,对着月光照了照,“不过是让她给新来的才人捶腿,她竟宁死不从。” 她轻笑一声,指尖摩挲着簪头的缺口,“后来啊,她们把她绑在柱子上,让十个小太监拿着羽毛,轮流挠她的胳肢窝和腰腹。听说那夫人笑得浑身发软,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最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尊严碎了一地。”

“不…… 你撒谎……” 苏绾的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眼泪汹涌而出。柳伯母最怕痒,小时候她和陆昭只是碰一下她的胳膊,老人家都会笑得直不起腰,更别说被那样折磨……

“撒谎?” 沈清瑶挑眉,又拿起那半块玉佩,“那你说,凌霜师傅的玉佩怎么会碎在暖阁里?” 她用指腹擦过玉佩上的泪痕,语气轻得像叹息,“张婕妤想看她讨饶的样子,可她偏要端宗师的架子。没办法,只能把她关进暖阁,让宫女们拿着软刷,一下下挠她的脚心。你猜怎么着?她笑得在地上打滚,为了让她们停下,连‘我是贱婢’都喊出来了。”

“啊 ——!” 苏绾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猛地扑过去想抢夺那半块玉佩,却被沈清瑶一脚踹在胸口,重重摔回床角。她捂着胸口剧烈咳嗽,喉咙里一阵发紧,视线却死死盯着那枚破碎的玉佩,像是要将它烙印进骨子里。

“温若眉倒是乖顺。” 沈清瑶像是没看到她的痛苦,继续用银签拨弄着那方绣帕,“李妃让她学狗叫,她不肯,就被按住挠了半个时辰的腰。最后她自己趴在地上‘汪汪’叫,还主动用舌头去舔宫女手里的羽毛,就为了换得片刻安宁。” 她顿了顿,忽然笑得格外残忍,“听说她现在成了后宫的新玩意儿,谁无聊了就拿着羽毛去逗她,看她笑得在地上抽搐,比宫里的波斯猫还有趣。”

“娘…… 我的娘……” 苏绾的哭声变成了野兽般的呜咽,她拼命用头撞着墙壁,额头上的旧伤裂开,血顺着脸颊流下,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暗红。她宁愿沈清瑶说温若眉宁死不从,也不愿相信那个教她读《女诫》的母亲,会变成别人口中摇尾乞怜的玩意儿。

“陆昭最是可笑。” 沈清瑶终于收起了那些东西,站起身走到床边,俯身捏住苏绾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她竟想逃跑,被侍卫抓了回来。李妃让人把她绑在椅子上,用沾了水的羽毛挠她的肋骨,挠得她笑到晕厥,醒来又继续。你猜她现在见了谁都喊‘主人’,只要看到羽毛就吓得浑身发抖,连宫女递杯水,她都要跪着磕头谢恩呢。”

苏绾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前阵阵发黑。那个总把她护在身后的大姐姐,那个说要带她去塞外看草原的陆昭,怎么会变成这样……

“还有沈清辞。” 沈清瑶的声音陡然转冷,“她毕竟是我妹妹,我给了她个体面的活 —— 给各宫娘娘递羽毛。可她笨手笨脚,总不小心把羽毛蹭到娘娘们身上,惹得她们发痒。后来娘娘们就罚她,让她自己拿着羽毛挠自己的胳肢窝,什么时候笑得脱力了才让停下。听说她现在挠得可熟练了,脸上还得带着笑。”

“够了!你别说了!” 苏绾终于崩溃了,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沈清瑶,尖叫着蜷缩在床角,双手死死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沈清瑶被她推得后退半步,眼中却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她看着苏绾像疯了一样撕扯自己的头发,看着她用头撞墙,看着她涕泪横流地哭喊,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我是魔鬼?” 沈清瑶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声音像毒蛇的信子,“那也是你逼我的。苏绾,你看,这就是你在乎的人,她们现在过得有多‘快活’。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不是我…… 不是我……” 苏绾的意识已经模糊,她不停地摇头,眼泪和血水混在一起,糊了满脸,“是你…… 都是你……”

“是我又如何?” 沈清瑶轻笑一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或许还能让她们少受点罪。不然……” 她故意顿了顿,眼中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我就让李妃把她们送到聚英堂,让那里的江湖人围着她们,用各种羽毛软刷轮流挠,让她们笑到三天三夜不停歇。”

苏绾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的疯狂瞬间被恐惧取代。她知道沈清瑶说得出做得到,那样的挠痒折磨对她们来说,比死还要难受。

苏绾的身体还在因恐惧而颤抖,听到沈清瑶那番要将五人送到聚英堂的话,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床角,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我听话…… 我早就乖乖的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里满是委屈和不解,“我已经什么都听你的了…… 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们…… 为什么……”

她不明白,自己都已经放下所有尊严,甘愿做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了,沈清瑶为什么还要对柳素衣她们赶尽杀绝。那些挠痒的折磨,虽然没有肉体上的伤害,却一点点撕碎了她们的尊严,比死更让人难受。

说着,苏绾挣扎着想要从床角爬起来,她想给沈清瑶磕头,想用这种最卑微的方式求她放过五人。可她刚挪动了一下身体,就被沈清瑶厉声喝止:“不准动!”

苏绾的动作一顿,不解地看向沈清瑶,眼中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沈清瑶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头微微皱起:“谁让你磕头了?”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苏绾额头上的伤口,那里还在渗血,看着触目惊心。

苏绾被她这个动作弄得一愣,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你的身体,你的脸,都是我的。” 沈清瑶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我不准你伤害它们,一点都不行。” 她的指尖用力按了按苏绾额头上的伤口,疼得苏绾倒吸一口凉气。

“你要是再敢用头撞墙,再敢弄伤自己,” 沈清瑶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语气里充满了威胁,“我就立刻让人把柳素衣她们送到聚英堂,让那些江湖人好好‘伺候’她们。我说到做到。”

苏绾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的不解瞬间被恐惧取代。她看着沈清瑶那双冰冷的眸子,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为了不让五人遭受更可怕的挠痒折磨,她连伤害自己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 我知道了……” 苏绾哽咽着说道,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妥协,“我不撞了…… 我不伤害自己了…… 求你…… 别送她们去聚英堂……”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乖巧又可怜的模样,眼中的怒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意的神色。她喜欢苏绾这张脸,喜欢她这具身体,容不得一点瑕疵。

“这才对。” 沈清瑶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她拿起一旁的锦帕,轻轻擦拭着苏绾额头上的血迹,动作竟有了一丝难得的轻柔,“只要你乖乖的,别让自己受伤,我可以考虑让她们少受点罪。”

苏绾没有说话,只是任由沈清瑶擦拭着伤口,眼泪却还是不停地流。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要被沈清瑶牢牢掌控在手心了。她的身体,她的尊严,甚至她的情绪,都不再属于自己。

沈清瑶擦完血迹,又仔细看了看苏绾的脸,确定没有其他伤口后,才满意地放下锦帕。“好好休息吧。” 她站起身,“明天我再来看你。”

说完,沈清瑶转身离开了石室,石门再次 “砰” 地一声关上,将苏绾独自留在了这片黑暗和绝望之中。

苏绾蜷缩在床角,抱着膝盖,无声地哭泣着。她不敢再用头撞墙,甚至不敢用力哭,怕牵动额头上的伤口。她只能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将满心的痛苦和委屈都咽进肚子里。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也不知道柳素衣她们能不能撑过这一关。她只知道,自己必须乖乖听话,必须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和脸,因为这是她唯一能为五人做的事情了。

石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苏绾微弱的呼吸声和偶尔的抽泣声在回荡。月光透过气窗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清冷的光斑,却照不进苏绾那颗早已被绝望填满的心。

沈清瑶果然没有食言。三日后,负责看守石室的宫女带来消息,说柳素衣她们不用再被轮流挠痒了,李妃只让她们做些洒扫的活计,偶尔被逗弄几下,也只是用羽毛轻轻扫过手背,再没了之前的狠劲。

苏绾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坐在铜镜前,任由宫女用玉梳细细梳理她的长发。铜镜里映出的人脸依旧清丽,只是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眸子,如今只剩下死水般的平静。她没有笑,也没有哭,仿佛早已失去了感知情绪的能力。

“苏姑娘,沈大人特意让人寻来的珍珠粉,说是用它敷脸,能让肌肤更显白皙。” 宫女捧着个白瓷碗,里面盛着细腻的粉末,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苏绾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闭上眼,任由宫女将冰凉的粉膏涂在她脸上。这是沈清瑶 “保养” 她的方式之一 —— 每日辰时用珍珠粉敷脸,午时用温泉水沐浴,申时用玫瑰露擦拭全身,连指甲都要涂上特制的护甲油,确保每一寸肌肤都保持着最好的状态。

她像一件被精心呵护的瓷器,被剥夺了所有自主的权利,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些繁琐的照料。

傍晚时分,沈清瑶推开了石门。她刚处理完朝政,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墨香,一进门就径直走到苏绾面前,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看来这些日子保养得不错。” 沈清瑶的指尖在她脸上轻轻摩挲,像是在检查一件心爱的藏品,“肌肤比以前更滑嫩了。”

苏绾的身体在她触碰时微微一僵,却没有躲闪。她知道自己不能躲 —— 沈清瑶说过,她的身体是属于她的,连躲闪的权利都没有。

“转个圈给我看看。” 沈清瑶松开手,后退半步,目光像扫描仪般在她身上游走。

苏绾依言站起身,缓缓转动身体。她身上穿着沈清瑶特意让人缝制的软绸长裙,料子轻薄得几乎透明,贴在肌肤上凉丝丝的,却让她觉得比镣铐更让人窒息。裙摆旋转时扬起细碎的弧度,露出皓白的脚踝,上面还残留着昨日被银链勒出的浅痕。

“脚踝怎么回事?” 沈清瑶的目光骤然变冷,指着那道浅痕厉声问道。

苏绾的身体一缩,低声解释:“昨晚…… 不小心被床脚的银链蹭到了。” 沈清瑶嫌普通镣铐会磨伤她的肌肤,特意换了嵌着宝石的银链,可只要稍一挣扎,还是会留下痕迹。

“说了让你小心些。” 沈清瑶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她挥了挥手,让随行的侍女上前,“把那瓶玉露拿来。”

侍女立刻递上一个小巧的金瓶,沈清瑶倒出几滴粘稠的液体,亲自涂抹在苏绾的脚踝上。冰凉的触感顺着肌肤蔓延开,带着一股奇异的甜香。

“这是用天山雪莲熬制的玉露,专门用来修复肌肤。” 沈清瑶一边按摩,一边说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以后走路都给我看着点,再弄出一点伤痕,我就把柳素衣她们重新交给李妃。”

“我知道了。” 苏绾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她能感觉到沈清瑶的指尖带着刻意的力道,那道浅痕被按得微微发疼,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沈清瑶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按摩完脚踝,又拿起一支银簪,轻轻插进她的发髻。银簪上的明珠垂在耳畔,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这样才好看。” 沈清瑶后退几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中闪过一丝痴迷,“像个精致的娃娃,只能乖乖待在我身边,供我赏玩。”

苏绾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娃娃”—— 这两个字精准地戳中了她的痛处。她确实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被沈清瑶打扮得漂漂亮亮,放在这座精致的囚笼里,随时等待着被玩弄。

沈清瑶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忽然轻笑一声:“怎么?不高兴?” 她走到苏绾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别忘了,你能换来柳素衣她们的安宁,全靠这副皮囊。你该庆幸自己生得好看,不然早就成了聚英堂里那些江湖人的玩物。”

苏绾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知道沈清瑶说的是实话,可这真相却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早已破碎的尊严。

“明天宫里有夜宴,我带你去见见那些娘娘。”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让她们也瞧瞧,我沈清瑶手里,有这么一件精致的宝贝。”

苏绾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不…… 我不想去……” 让她在那么多人面前像个物件一样被观赏,比被挠痒折磨还要让她恐惧。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沈清瑶的语气瞬间变冷,她捏着苏绾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我说让你去,你就得去。别忘了你的身份 —— 你是我的玩偶,我想把你带到哪里,就带到哪里。”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威胁:“除非你想让柳素衣她们今晚再尝尝被十个人轮流挠痒的滋味。”

苏绾的反抗瞬间被击溃,她看着沈清瑶冰冷的眸子,只能屈辱地低下头:“…… 我去。”

沈清瑶满意地笑了,她松开手,轻轻抚摸着苏绾的头发,语气又变得温柔起来:“这才乖。放心,我会给你换上最华丽的衣服,让你成为夜宴上最耀眼的存在。”

可在苏绾听来,这所谓的 “耀眼”,不过是更深的羞辱。她就像一只被精心打扮的金丝雀,即将被主人带到众人面前,接受那些或惊艳、或鄙夷、或贪婪的目光,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夜渐渐深了,石室里又恢复了寂静。苏绾躺在铺着天鹅绒的软床上,感受着肌肤上残留的玫瑰露香气,却觉得浑身冰冷。她知道,明天的夜宴,将会是一场新的、更难堪的折磨。而她,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任由沈清瑶摆布。

夜宴设在御花园的水榭里,琉璃灯串沿着飞檐蜿蜒而下,将满池荷叶照得透亮。女眷们穿着各色华服,团扇轻摇,笑语晏晏,空气中浮动着脂粉与酒浆的香气。

苏绾被皇后沈清瑶挽着胳膊走进水榭时,满场的喧闹骤然停滞。

她今日穿了件月白色的蹙金绣裙,领口袖边缀着细小的珍珠,走动时簌簌作响。皇后特意让人给她画了半面妆,只在右眼角点了枚嫣红的花钿,衬得原本清丽的五官多了几分勾人的艳色。发髻松松挽着,几缕青丝垂在颈侧,随着脚步轻轻晃动。

“那就是皇后新得的人?” 离得最近的几位夫人交换着目光,团扇遮住了半张脸,眼里却藏不住惊艳。

“瞧这身段容貌,怕是前朝的贵妃见了都要自愧不如。” 有人压低声音赞叹,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扇柄。

苏绾被这些目光看得浑身发僵,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能感觉到那些视线里混杂着惊艳、好奇,还有几分毫不掩饰的觊觎 —— 这些女眷大多是世家贵妇,平日里养在深闺,偏爱女子的心思在圈内早已不是秘密。此刻她们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宝。

皇后沈清瑶显然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她抬手拢了拢苏绾耳边的碎发,指尖故意在她耳垂上轻轻捻了一下,声音带着笑意:“怎么,见了各位姐姐妹妹,就害羞了?”

苏绾的脸颊瞬间涨红,却不敢挣脱,只能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浅浅的阴影。这副羞怯又顺从的模样,引得周围又是一阵低低的抽气声。

“皇后娘娘好福气。” 李妃端着酒杯走上前,目光在苏绾身上流连不去,“这般绝色,怕是天上的仙子也不过如此。” 她说话时,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苏绾的手背,带着一丝暧昧的试探。

皇后不动声色地将苏绾往自己身边带了带,挡住李妃的触碰,语气却依旧温和:“李妃说笑了,不过是个懂事的玩意儿罢了。” 她轻描淡写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苏绾的心沉了下去。“玩意儿”—— 这就是她在皇后眼中的价值,一件用来炫耀、用来满足占有欲的玩意儿。

接下来的宴席,成了一场无声的展览。皇后每喝一杯酒,就会让苏绾替她剥一颗葡萄;每与人说一句话,都会有意无意地抚摸苏绾的手臂或腰侧,像是在强调自己的所有权。

女眷们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苏绾,有人借着敬酒的机会靠近,指尖假装无意地蹭过她的手腕;有人用诗词暗喻,说她是 “倾国倾城的尤物”;更有甚者,直接向皇后讨要,说愿用十箱珠宝换她陪一晚。

“本宫的东西,概不外借。” 皇后笑着回绝,眼里的得意却藏不住。她喜欢这种被艳羡的感觉,喜欢看着众人垂涎苏绾却求而不得的模样,这比掌控朝政更让她满足。

苏绾像个提线木偶,任由皇后摆布。她被迫喝下女眷们敬来的酒,脸颊烧得滚烫;被迫听着那些露骨的调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被迫在皇后的示意下,为众人跳了一支早已忘得差不多的舞,裙摆旋转时,能感觉到无数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一曲舞毕,她累得几乎喘不过气,刚想回到皇后身边,却被一位穿紫衣的郡主拦住。郡主手里拿着支羽毛扇,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声音娇媚:“小美人舞跳得真好,就是不知道…… 是不是也怕痒?”

苏绾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看向皇后,眼里满是哀求。

皇后端着酒杯,慢悠悠地啜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郡主想试试?”

紫衣郡主眼睛一亮,刚想伸手,却被皇后抬手制止:“但她怕痒怕得厉害,若是痒疯了伤了郡主,反倒不好。” 她看似在维护苏绾,实则是在享受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

苏绾松了口气,却又被皇后接下来的话打入冰窖:“不过若是郡主喜欢,改日我让人送几支上好的白孔雀羽给你 —— 和她最怕的那种一模一样。”

周围响起一阵低低的哄笑,女眷们的目光更加露骨,仿佛已经看到了苏绾被羽毛挠得笑倒在地的模样。

苏绾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来。她知道,自己今晚不仅是皇后炫耀的展品,更成了她们取乐的谈资。而这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

宴席散时,皇后带着微醺的酒意,牵着苏绾的手走出水榭。夜风拂过,带着荷叶的清香,却吹不散苏绾心头的屈辱。

“今日开心吗?” 皇后低头问她,语气里带着一丝餍足的慵懒。

苏绾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跟着她走。

皇后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欢:“她们都羡慕我有你这样的宝贝,你说,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

苏绾的脚步顿了顿,终于抬起头,眼里没有了往日的恐惧,只剩下一片死寂:“…… 谢皇后恩典。”

皇后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 磨掉苏绾所有的棱角,让她成为一件只会说 “谢恩” 的精致玩偶。

回到石室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苏绾被皇后推倒在床,锦缎的裙摆凌乱地铺在身下。

“今晚表现不错。” 皇后俯身,指尖划过她的脸颊,“作为奖励,我可以再减轻些对柳素衣她们的责罚。”

苏绾的身体微微一颤,却依旧没有说话。

皇后也不在意,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好好歇着,过几日还有更有趣的场合,带你去见见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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