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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不敌,烬途

小说:烬途 2025-09-10 22:12 5hhhhh 1790 ℃

苏绾在茶馆待到暮色四合,才借着夜色再次靠近李嵩府邸。她避开巡逻的护卫,如壁虎般贴着后墙游走,最终在那间偏房的窗棂外停下。窗纸透着昏黄的灯光,隐约能看到里面的人影。

她屏住呼吸,用指尖轻轻捅破窗纸,视线刚落进去,浑身的血液就像瞬间冻结了。

房里并排放着两张软榻,榻上的女子正背对着她。左边那人穿着月白襦裙,乌黑的长发松松挽着,露出的脖颈肌肤细腻如玉。右边的温若眉穿一身湖蓝衣裙,侧坐时露出的侧脸线条柔和,眉眼间依稀可见当年的英气,可此刻却写满了卑微的渴求 —— 那是她血脉相连的母亲。

“痒…… 好痒啊……” 温若眉忽然扭动着身子,声音里带着奇异的颤音,“谁来…… 谁来挠挠我的脚…… 求你们了……”

月白襦裙的女子也跟着低吟起来,竟主动褪下绣鞋,露出一双裹在素白棉袜里的脚。那袜子绣着细密的缠枝纹,显然是精心缝制的,可她却用指尖隔着布料来回摩挲,动作急切又羞耻:“若眉你看…… 这里一按就痒得厉害…… 要是有人用羽毛……”

苏绾的指尖死死抠着窗沿,指节泛白得几乎要断裂。她看清了 —— 温若眉在转身时,不慎滑落的裙摆下露出的赤足,脚背莹白如瓷,脚趾圆润饱满,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粉晕。另一位女子的脚型纤巧,脚踝纤细,纵然隔着棉袜,也能看出足底的弧度优美,显然是常年被精心养护着。

可这样好看的脚,此刻却成了折磨她们的工具。

“我不行了……” 温若眉突然跪坐在榻上,自己脱下鞋袜,双手在双足上胡乱抓挠,裙摆被蹭得凌乱也毫不在意,“再这样下去…… 我要疯了…… 李大人…… 求您派人来……”

月白襦裙的女子也跟着跪下,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门磕头,声音带着哭腔:“我们再也不敢反抗了…… 求您让曼陀教的姐姐们来…… 哪怕用藤条…… 只要能止痒……”

苏绾的喉咙里像堵着滚烫的烙铁,连呼吸都带着灼痛感。她终于明白拓跋烈说的 “自我羞辱” 是什么意思 —— 合欢痒功不仅摧残身体,更能彻底摧毁人的尊严。这两位曾是尚书府与将军府的夫人,如今却像被驯服的宠物,为了缓解痒意,甘愿放下所有身段,祈求着施虐者的 “恩赐”,而其中一位,是她日思夜想的母亲。

房里的烛火摇曳,映得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温若眉的脚趾因难耐的痒意蜷缩起来,足底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另一位女子的脚踝被自己抓出淡淡的红痕,却浑然不觉,只是机械地重复着磕头的动作。她们的容颜依旧娇美,皮肤细腻得看不出真实年龄,可那双曾经或端庄或英气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对痒感的恐惧与渴求。尤其是温若眉,那双曾无数次温柔抚摸她头顶的手,此刻正狼狈地在自己脚上乱抓,看得苏绾心胆俱裂。

苏绾猛地闭上眼,强忍着冲进去的冲动。袖中的长剑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滔天的愤怒与心疼。她知道现在闯进去只会打草惊蛇,甚至可能让母亲们遭受更残酷的折磨。

她悄无声息地退开,像来时一样融入夜色。直到远离那间偏房,才靠在冰冷的墙角剧烈喘息。月光照在她脸上,映出满脸的泪痕,可那双眼睛里的火焰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炽烈。

李嵩、曼陀教…… 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些名字,指尖将剑鞘攥出深深的指痕。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让母亲和另一位夫人摆脱这地狱般的折磨,更要让那些施加痛苦的人,千倍百倍地偿还。

夜风吹过府邸的飞檐,带着里面隐约传来的哀求声,其中温若眉的声音像针一样扎在苏绾心上。苏绾抹去眼泪,转身走向黑暗深处 —— 她需要一个计划,一个能同时救出母亲、摧毁阴谋的计划。而此刻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些让母亲受尽痒刑的人,终将在她的剑下,尝遍世间最极致的痛苦。

苏绾刚退到假山后,就听见偏房的门被 “吱呀” 推开。四个穿着曼陀教服饰的黑衣人走了进去,为首的女子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手里还把玩着一根羽毛。

“哟,两位夫人倒是乖巧,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为首的女子话音刚落,就一把将温若眉按回软榻,“不过求人得有求人的样子,先学三声狗叫听听。”

温若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可脚底传来的痒意让她浑身发颤,竟真的带着哭腔学了三声狗叫。柳素衣也被另一个黑衣人按住,被迫跪在地上,裙摆滑落露出光洁白皙的小腿。

“这才像样。” 为首的女子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抓住温若眉的脚踝。那只曾被苏绾视为珍宝的脚,此刻在她手中像件玩物,指尖在圆润的脚趾缝里来回抠挠。“听说温夫人当年是将军府的掌上明珠,怎么如今连这点痒都受不住?”

“啊…… 痒…… 好痒……” 温若眉猛地弓起身子,银铃般的笑声不受控制地溢出唇角,眼泪却顺着脸颊滚落。她想缩回脚,却被死死按住,只能徒劳地扭动着,湖蓝衣裙被蹭得凌乱不堪。

另一边的柳素衣更惨,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按住她的手臂,还有人蹲在她面前,竟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脚心。那细腻如玉的肌肤本就敏感,被湿热的舌头扫过,顿时让她笑得浑身抽搐,发髻散落下来,露出的脖颈泛起诱人的潮红。

“求…… 求你们…… 再用力点……” 柳素衣一边大笑一边哀求,羞耻感早已被难以忍受的痒意吞噬,“我…… 我是卑贱的奴隶…… 不配得到怜悯……”

温若眉也跟着哭喊:“对…… 我们是最低贱的…… 求姐姐们用羽毛…… 用藤条…… 只要能止痒…… 什么都愿意做……”

为首的女子听得越发得意,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的银刷,蘸了些透明的液体,轻轻刷在温若眉的脚背上。那液体像是有魔力,刚接触皮肤就激起一阵更强烈的痒意,让她笑得几乎喘不过气。

“看你们这浪荡样子,哪还有半点官夫人的体面?” 黑衣人用指尖戳着温若眉的脚心,“当年你们两家何等风光,如今还不是要靠我们挠痒才能活下去?”

温若眉的脚趾用力蜷缩起来,足底的潮红蔓延到脚踝,却怎么也躲不开那致命的触碰。柳素衣更是被挠得滚到地上,裙摆散开露出整个赤足,圆润的脚跟在地板上蹭来蹭去,反而让痒意更加肆虐。

窗外的苏绾早已浑身僵硬,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她从未想过,母亲会被折磨到如此地步 —— 那被迫发出的大笑,那卑微的哀求,那被肆意玩弄的双足,每一幕都像刀一样剜着她的心。

偏房里的笑声和求饶声还在继续,夹杂着黑衣人的污言秽语。苏绾猛地转身,撞在冰冷的假山上,喉头涌上腥甜的血气。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喊出声来,袖中的长剑已被泪水打湿。

她知道不能再等了。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把母亲和柳夫人从这地狱里救出来。

苏绾最后看了一眼那扇透出罪恶灯光的窗户,转身消失在夜色中。这一次,她的脚步不再犹豫,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却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苏绾攥紧长剑,借着廊下灯笼的阴影潜行。偏房里的笑声还在刺着她的耳膜,温若眉那句 “求你们再用力些” 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胸腔剧痛。她绕到房后,看准檐角的横梁借力,足尖轻点便翻上屋顶,瓦片在脚下发出细微的脆响。

揭起两片瓦,房内的景象更清晰地映入眼帘 —— 温若眉的脚踝被铁镣锁在榻脚,四个黑衣人正用羽毛和银刷轮番折磨她的双足,那莹白的脚背上已泛出细密的红痕。柳素衣则被按在地上,有人正用舌尖舔舐她蜷曲的脚趾,她笑得浑身痉挛,发髻散落间露出脖颈上青紫的指印。

“畜生!” 苏绾低喝一声,长剑破风而下,直劈为首那黑衣女子的后心。

房内的人猝不及防,只听 “噗嗤” 一声,长剑穿透皮肉,黑衣女子惨叫着倒地。其余三人惊怒回头,苏绾已落地旋身,剑光如练,瞬间挑飞两人手中的羽毛刷。“娘!柳姨!我来救你们了!”

温若眉猛地抬头,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清明,随即又被痒意淹没,竟无意识地哀求:“别…… 别打…… 让她们…… 继续挠……”

这声哀求像冰锥刺入苏绾心口,她分神的刹那,一个黑衣人已扑到面前,短刀直刺她小腹。苏绾拧身避开,手腕翻转间长剑洞穿对方咽喉,可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环佩叮当。

一个穿着明黄色宫装的女子缓步走入,鬓边斜插一支凤凰步摇,裙摆上用金线绣着缠枝莲纹。她身姿纤弱,眉眼间竟与沈清辞有七分相似,只是那双眼睛里没有半分暖意,反而像淬了冰的寒潭。

“倒是有几分勇气,可惜太蠢了。” 女子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苏绾心头一震,这人的气息绝非寻常江湖人所有。她握紧长剑摆出防御姿态:“你是谁?”

女子没回答,只是抬手理了理袖口。就在这看似随意的动作间,苏绾突然觉得一股无形的气浪扑面而来,压得她胸口发闷。她想挥剑格挡,却发现四肢竟变得僵硬,长剑 “哐当” 落地。

“曼陀教的‘锁筋散’,沾了就会浑身无力。” 女子轻笑一声,缓步走到她面前,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你母亲的痒意,也是拜这药粉所赐呢。”

苏绾又惊又怒,想运功抵抗,可丹田处的内力像是被堵住的溪流,丝毫动弹不得。她眼睁睁看着女子抬起手,屈指在她颈后轻轻一敲。

剧痛传来的瞬间,她最后看到的是温若眉茫然望过来的眼神,以及那女子嘴角与沈清辞如出一辙的梨涡。意识沉入黑暗前,她终于明白 —— 这看似柔弱的女子,武功竟深不可测,自己在她面前,竟连半招都走不了。

偏房里的黑衣人早已吓得跪倒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女子踢了踢苏绾昏迷的身体,语气平淡:“把她和这两个贱妇关在一起,好好‘招待’。”

温若眉还在无意识地扭动,脚背上的银刷滑落,露出被挠得通红的肌肤。柳素衣则瘫在地上,笑声渐渐微弱,只剩急促的喘息。黄袍女子瞥了她们一眼,目光在温若眉蜷曲的脚趾上停留片刻,忽然轻笑出声:“倒真是对好脚,难怪李大人舍不得放手。”

说罢,她转身走出偏房,步摇上的珍珠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与房内压抑的喘息形成诡异的呼应。夜色渐深,李嵩府邸的灯笼依旧亮着,只是那光线下,藏着比暗河更深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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